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鱼崔凌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府里的下人私奔了江鱼崔凌全局》,由网络作家“朝朝空自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墨带着冷意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还不带小姐回房!”他拂袖而去,血迹和雨水打透了我的裙摆,崔凌像烂泥一样被拖了出去。清涟要来扶我,我躲开了,颤颤巍巍起身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回房里,膝盖上的刺痛时刻提醒我——我又害死了一个人。清涟她们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伺候我沐浴更衣时,清涟开口与我说了第一句无关的话:“小姐何苦折磨自己,林二与他交好,今日雨大明日为晴。”林二是府里的门房,我听崔凌说过,他之前负责采买时相熟为好友。木桶里雾气腾腾,蒸得我眼睛酸疼不自觉落下泪来,我声音喑哑向清涟道谢:“给他请个好大夫,拜托,谢谢。”清涟叹气应下,很多时候,他们比我要自由。再见崔凌是在寒云寺,他藏在人堆里,身边的丫鬟侍卫将家中女眷牢牢护在中间,此次出行由姜元墨...
《我和府里的下人私奔了江鱼崔凌全局》精彩片段
元墨带着冷意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还不带小姐回房!”
他拂袖而去,血迹和雨水打透了我的裙摆,崔凌像烂泥一样被拖了出去。清涟要来扶我,我躲开了,颤颤巍巍起身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回房里,膝盖上的刺痛时刻提醒我——我又害死了一个人。
清涟她们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伺候我沐浴更衣时,清涟开口与我说了第一句无关的话:
“小姐何苦折磨自己,林二与他交好,今日雨大明日为晴。”
林二是府里的门房,我听崔凌说过,他之前负责采买时相熟为好友。
木桶里雾气腾腾,蒸得我眼睛酸疼不自觉落下泪来,我声音喑哑向清涟道谢:“给他请个好大夫,拜托,谢谢。”
清涟叹气应下,很多时候,他们比我要自由。
再见崔凌是在寒云寺,他藏在人堆里,身边的丫鬟侍卫将家中女眷牢牢护在中间,此次出行由姜元墨护送,为的是合算我与谢家小少爷的生辰八字。
崔凌脸色苍白,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那样炙热。
我似有所感地转过头与他对上视线,隔着人群,他先移开了视线,先转身离开。他的伤还未好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人也瘦了。
清涟小声叫了我一声:“小姐。”
我回过神,依旧是端方的大家闺秀,跟随母亲进香礼佛。
母亲要求主持给我合八字,未出阁的姑娘不该在场,我识趣地告退随小沙弥去往禅房。
在寒云寺比在府里要自在,不用每日跪拜接受审视、训诫和洗脑般的教导。只是我依然会做噩梦,夜夜都能梦见惨死的江鱼和奄奄一息的崔凌。
夜晚从梦中惊醒,我点燃了屋内的蜡烛,禅房外少年的身影映在窗户上,我轻唤崔凌的姓名。
少年只点头不出声。
“你不愿见我吗?”
手抚上窗户上少年的影子,今晚似乎是圆月。
崔凌看到我抚上窗户的手,哑声说:“不是不愿,是……我如今……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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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凌住的地方算不上偏僻,没费多少功夫我便找到了,迎面和要出门的他撞上。
“小……元贞,”他改口匆忙,险些咬到舌头,拉着我进门上锁一气呵成,“你怎么来了?”
我说:“带我走,今天就出城。”
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不要做高堂上的木偶。
“好。”
崔凌答应的很干脆,动作利落地去收拾包袱。
我静静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他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衣裳洗的发白,还是在府里的时候置办的。
“走吧。”
“嗯。”
我们对视一眼,笑意从嘴角漫出。他粗布麻衣,我灰头土脸,看着便是一对贫困夫妻。
我们出城很顺利,城外风景好,空气也自由。
一路上,我新奇地看看花看看草,崔凌笑着看我。我们走了许久,崔凌问我有想去的地方吗。
“天地浩大,我想四处看看。”
崔凌摇头:“路途多艰难,小姐,我们要从长计议。”
“阿凌,”我说,“别叫我小姐,唤我名字。”
崔凌怔愣,呆呆点头:“元、元贞。”
我满意点头,与他说想住在湖边,盖个小木屋,闲暇时还能捉鱼玩耍。这原本是我与江鱼的梦想。
崔凌无一不应,他手很巧,没用几日木屋便建好了。我欢喜地跑上跑下四处摸摸看看,飞扑进他怀里被他拥住。
“阿凌,你手真巧!太厉害了!”
他的耳朵红透了,闻着怀里人身上的清香,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只能胡乱应着。
趁天色尚早,崔凌拿着银钱进城采买置办家具,我们的小木屋被布置的甚是温馨。
崔凌敬重我,他住楼下我住楼上,家中饮食由他一手承包。他教我钓鱼,让我在他进山打猎时不至于无聊,只是我常常一天都钓不到一条鱼。
生活虽不像之前那般富裕,但胜在自由,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没有人会斥责我不像
个大家闺秀,没有人会让我跪祠堂,膝上的青紫消退了许多。
我不再梦魇,每晚都睡得香甜,还认识了附近的几个婶子姑娘。
两人三餐四季地过着,若能一直如此该多好。
part 7
天气变冷时,山上打不着猎物,河面也结了冰,我与崔凌不再出门,窝在屋里烤火。
我裹着他之前为我做的狐裘大衣,跟他说前两日张家婶子给我们送鸡蛋,让我们过两日去吃她儿子的喜酒。
崔凌好半天才回应我,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问:“你怎么了?最近是不是累着了?”
他摇头,没说其他的。
很奇怪,他最近很奇怪,上月从城里回来后看我的眼神总带着愧疚。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干脆起身点了蜡烛继续缝制衣服。
崔凌的生辰要到了,我为他做了件新衣服,挑了眼下较为时兴的样式,又去请教了几位婶子,我很期待崔凌穿上它,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月白色的衣裳,崔凌长的便好看,穿起来一定也很好看。
我一边想着一边缝制,忍不住笑了起来。
窗外落了雪,星星点点挂在枝头,屋里炭火生的旺,暖呼呼的让人昏昏欲睡。我收起阵线,灭了烛火入睡。
这几个月我也不全靠崔凌养着,我女红做的好,时常绣帕子、绣画让崔凌一起带去城里的铺子卖。
大雪铺了满地,白茫茫一片,崔凌又出门了。
天气冷,我犯了懒,叮嘱他注意安全早些回来,又窝回了屋里。
新衣服快做完了,只差几处针脚。我打了哈欠,想着不差这会儿,跑回床上睡了。
傍晚,迷迷糊糊间听见人声吵闹,我起身穿好衣服下楼。
“你回来……”见到来人,我冷下了脸,“崔凌呢?”
姜元墨冷笑:“他把你藏的够好啊。来人,送小姐上轿。”
眼看小厮们上前,我立即摔碎手边的碗,捡起碎片抵在
你别看了。”
“不丑,”他话音刚落,我便反驳,“阿凌生的好看,让我见见你。”
崔凌不语,只又靠近了窗户几分。
“身上的伤好些了吗?”我垂下眼眸,“是我连累了你……”
“没有!”崔凌反驳的声音急切,情急之下又有几分磕巴 “不是你,你、你没有连、连累我,你不要想太、太多,是我、我越界了。”
我没忍住露出一丝微笑,十六七岁的少年太稚嫩,真心也直白。
“带我走吧,崔凌。”
part 6
寒云寺一行后,父亲对我和颜悦色了不少,我不用再去跪祠堂了,也不用日日跪在书房受训诫。
我与谢家小少爷的八字想来是极合适的,不然国公府的聘礼不会下的这样快。
满院的奇珍异宝,两只大雁昂扬着头,很是傲气。
母亲感慨:“国公府也是有心了,你嫁过去想必不会受委屈。”
怎样才是不受委屈?
是不受打骂,是不挨饿受冻,还是不死就成。
我不动声色,只点头附和:“都听母亲的。”
父亲与国公爷商议好了日子,定在了明年的五月十七,国公爷找的大师说是个良辰吉日。
我依旧夜夜难眠,梦里江鱼要我逃,姐姐们对我说不自由毋宁死。梦魇而醒,周遭是厚重浓稠的黑,如若无光,我将被吞噬。
没人能帮我,这府里也不会有人帮我,我等不到崔凌了。
崔凌与我提过府里哪个门好出入,哪个门房好说话,哪处有狗洞一直没填补。换洗衣物与金银细软我早已收拾好,今夜便是好时机。
我换上江鱼的旧衣物,看了一眼我住了十几年的屋子,带上包袱转身从窗户跳出。
天微微泛白,灰头土脸的我茫然地站在巷口,街上早已人来人往。
我要出城却不知道该怎么走,我不敢向其他人问路,上次我和江鱼便是这样暴露行踪的。思来想起,我只能去找崔凌。<
上又多了几分心疼。
我手扶着他的手臂,轻轻拍了两下,“将门关上吧。”
他扶我坐下,又将祠堂门关上,天光从高窄的窗户透进来,他半跪在我身前,不敢触碰我的膝盖,仰头问我:“疼吗?”
我摇头淡笑:“习惯了。倒是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崔凌说他最近被派来祠堂添油看灯,我问他是不是被人排挤欺负了。他说没有,是他主动要求的。
“为什么呢?”
在祠堂添油看灯算不上什么好差事,在主子面前露不了脸,也不如采买这类的有油水,甚至算不上轻松。
崔凌不愿意回答,“小姐别问了,我给您上药吧。”
我摁住他放在我膝盖上的手,摇头说:“男女授受不亲,罢了,我习惯了,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part 6
崔凌说他家猎户出身,他大哥赌输了钱,还不起赌债家里就将他给卖了。
我看着他那张被养出了一点肉的脸,猛然发觉他的年纪看起来似乎不算大。
“你今年多大了?”
崔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今年刚十六。”
才十六岁,年纪比我想象中的要小。
许是我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他误会了,崔凌追问的语气略带焦躁:“小姐,可、可是嫌我、我年纪小?”
我没忍住笑了:“你跟别人说话也这样磕巴吗?”
崔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说:“没有嫌你年纪小,你很好。”
比大多数人要好的多,只是这样好的人不该出现在我身边。
阴雨冲刷了血迹,长兄姜元墨端坐在檐下,冷眼睥睨雨中奄奄一息烂泥一般的崔凌,身边小厮询问如何处置崔凌时,他冷声说:
“什么下贱的东西,赶出府去。”
我麻木地跪在一旁,脸上满是泪痕。是我连累了崔凌,我该知道的,我护不住江鱼,更保不下崔凌,他们都会因我而死。
“清涟,”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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