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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我找到夫人在仁心医院有过手术记录!”
手术!他很惊讶我病了。
“你快说!”
助理欲言又止,却不得不在傅希舟炙热的目光中吐露实情:“夫人,做的是记忆清除手术。”
不可能!他不相信我舍得忘记他!
傅希舟独自驱车赶到医院。
他抓着给我做手术的医生衣领,“是不是你们乱治疗,逼我太太做手术?”
“傅总,您冷静。所有记忆清除手术都是患者自愿的,我们这里还有她的病例。”
病历上写得很清楚,我清除的都是跟傅希舟有关的部分,这项手术只能清除极其痛苦的记忆。
他一直以来坚信能追回我的信念崩塌了!
傅希舟握着病历,坐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身影孤立落寞。
他没想到我最恨的人是他!
“这个手术可不可逆?”
傅希舟逼问着医生,医生无奈地摇头,一旦清除,记忆绝无可能找回。
他松开了医生,一拳捶在墙上。
直到手背鲜血淋漓,语气狠戾地威胁他:“无论需要多少钱,马上找到为我太太恢复记忆的办法!”
他不相信我就这样忘了他。
从医院出来,傅希舟一头扎进酒吧包厢里,开了十箱最贵的酒买醉,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他只有把自己灌醉,失去我的这段时间才没那么难熬。
“傅希舟!你给我起来!”傅母接到助理的电话,说儿子就快要喝死在酒吧,她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傅希舟一意孤行地灌酒,傅母把他的酒杯夺过来摔碎。
“明天你就给我去相亲!”
15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至于寻死觅活的吗?再说盛愿本来就配不上你。妈为你安排的才是最好的。”
这段时间他也该疯够了,作为傅氏总裁要什么女人没有?
傅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执着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