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围着，带着笑介绍自己的作品。
女人即使画着浓重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红肿的眼皮和发青的眼睑。
切，虚伪，他在心里不屑地说。
忽然，他的视线注意到了什么。
一个纤瘦的女孩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被簇拥的尹清雅，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里透露着哀怨和无助。
敏感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尹安阳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很快，围着白薇的人散了些，女孩径直走了过去。
看到女孩的那瞬间，白薇的脸色拉了下来，眉眼间全是烦躁和警惕。
她看了眼四周，用力地拽着女孩的手腕往外走。
那女孩本就瘦，尹安阳都怀疑会被白薇折断。
他站在原地思索了两秒，还是隐蔽地跟了上去。
放轻脚步走近，很快，他听到了两个女声争执的声音。
“……来这干什么？”
白薇，尹安阳靠在墙后分辨着。
“我不能来看吗？”
那个女孩，声音怎么这么细，他漫无边际地想。
“这里，难道不都是我的作品吗？”
意外的话落进耳朵里，尹安阳靠着的姿态微微站直了些。
白薇似乎猛推了人一把：“你说什么呢？什么你的作品！”
女孩踉跄着站稳，声音有些抖但还是坚持说：“白薇，你能不能把我的作品还给我，不要抄袭了。”
“我没有你背景好家境好，可是我的作品都是倾注了我很多的心血的。”
“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抄了，然后扭头就开上了展，那我呢，我怎么办？”
白薇不耐烦地啧了声：“方眇你有完没完？啊？就你全天下最可怜是吗？就看不惯你这的样子。”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响起了女孩压抑的呼吸声，似乎是哭了。
一直听着的尹安阳缓缓皱起眉。
“诶行了行了，”白薇叹了口气，“你今天找来干嘛，我给你钱行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