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拍了拍澄牧,让他保持警觉。澄牧还没来得及清醒,车已经在一片荒地里猛地停下。莫剑扭头朝后面两人露出古怪笑容:“外头那个‘麦草场’,景致不错,你们要不要下去转转?”
“我们不下车。”芙芝心头绷紧,答得斩钉截铁,“你们要方便就自己去吧。”
习狂咧嘴阴笑:“不行,你俩都给我下去。我们有点小事要谈。”
澄牧一听,这才察觉不对,奋力拉开车门要跑,可那门早被改装,怎么拽也拽不开。前排的两个家伙迅速举起一把短棍,对着后排冷声威胁:“老实点,否则让你们尝苦头。”
芙芝一瞬间明白——这真是个陷阱。也许这伙人自始至终就没打算带他们去谈什么生意,可能是盯上他们随身财物,或另有阴谋。无论如何,现在处境非常危险。
她惊怒交加,大叫:“澄牧,你究竟找的什么司机?”
澄牧满脸苍白,显然也吓坏:“我……我也不知道啊!朋友介绍的,没想到……”
“别废话,下车!”习狂见他们没法打开后门,就自己从外头下车,绕到侧门,粗暴地撬开锁扣。芙芝想抵抗,却被莫剑挥棍子打了一下肩膀,疼得倒退。澄牧也挨了棍,肚子被戳得生疼,俩人几乎摔出车外,最后被那两人扯到荒草里。
地面满是碎石和尘土,太阳直直地烤下来,仿佛荒漠一样炽热。芙芝想呼救,但四周荒凉人迹罕至,根本不会有人出现。她攥紧拳头,却无力与对方两人抗衡,只有一腔怒火。
“你们要什么?”澄牧强撑虚弱身体问。他大概以为对方想抢钱,可实际上他们也没带多少现金,根本不可能满足这俩歹人的需求。
习狂冷笑,不怀好意地盯着芙芝:“你们这对狗男女有没有值钱东西?文物?宝贝?还有没带在身上的也行。最好说实话,否则……”他手上的棍子敲得地面砰砰作响。
芙芝顿时明白,原来他们早打听过她擅长鉴定纸料的事,估计是想抢所谓的古卡纸或者从中牟利。不过真正的大批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