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七田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田七田君结局免费阅读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番外》,由网络作家“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七听到了,在一侧附和,“我也是这样想的,别落到我手里,要是再来生事,看我弄的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这人啥都不记,就记仇。”本是严肃的一句话,却让田震面色缓和了下来。“小七,你没事吧,大哥现在去镇上给你请大夫吧。”田七不敢说让田震给自己请大夫,因为在刚才暴揍马文武的时候,她听到大姐说的一句话,因为给她看病,已经花了不少的钱,怕是这次马家退亲,他们家连退给马家的彩礼钱都凑不出来。她咬着唇瓣,努力笑了下,“没事,大哥,我就是刚才伸着腰了,躺着养养就好了。”田七说完看向田君,瞧她脸上被打得巴掌印子,着实肿的厉害,她伸手抓住了田君的手。“姐,不管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示弱。不管哪个朝代,都是弱肉强食,弱者就只能沦为被欺负的下场。姐你要更加强...
《田七田君结局免费阅读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番外》精彩片段
田七听到了,在一侧附和,“我也是这样想的,别落到我手里,要是再来生事,看我弄的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这人啥都不记,就记仇。”
本是严肃的一句话,却让田震面色缓和了下来。
“小七,你没事吧,大哥现在去镇上给你请大夫吧。”
田七不敢说让田震给自己请大夫,因为在刚才暴揍马文武的时候,她听到大姐说的一句话,因为给她看病,已经花了不少的钱,怕是这次马家退亲,他们家连退给马家的彩礼钱都凑不出来。
她咬着唇瓣,努力笑了下,“没事,大哥,我就是刚才伸着腰了,躺着养养就好了。”
田七说完看向田君,瞧她脸上被打得巴掌印子,着实肿的厉害,她伸手抓住了田君的手。
“姐,不管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示弱。不管哪个朝代,都是弱肉强食,弱者就只能沦为被欺负的下场。姐你要更加强势一点,知道吗?”
弱者的悲哀,田七知道,而且还是血的教训。
她从初中开始就被校园暴力,那时候爸妈各自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她夹在中间没有任何的安全感,造成性格自闭。经常成为同学手中沙包,被大家打来打去。
性格怯懦的她几乎从来不还手,以为他们打够了,就会消停。
可是,没有。她连续被打了三年,初三的时候,她无法隐忍下去了,那些打过她的人,被她一个个的打了回来。
她选择报复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谁都不能欺负她。
在高中持续到大学的第一年,她都以为全世界都会害自己,得了那种被害妄想症。
还是在大学的时候,经常被同宿舍的室友拉着去进行宿舍友情建设,大家是见她性格自闭对她可怜,觉着她是弱者,需要保护。
想到之前,田七不得不感谢那些大学毕业好几年依旧联系的室友们。可以说,没有她们就没有现在性格完全像个正常人的自己。
可惜的是,她离开了那个世界。
只是每次想起过去,越发坚定了她要变强大的决心。
田君见田七脸色凝重,似是有些伤心又很难过,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示。
“小七,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咱们还是去找大夫来吧。”
田七仰头,眼泪被逼了回去,浅浅笑了下。
“姐,大哥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下。你们放心,我没事的。”
就是有点怀念过去了。
田君和田震见她这般安静的可怜,不好打扰她,两人走了出去。
出了侧屋之后,田震望着田君,轻声说,“姐你脸肿的厉害,煮个鸡蛋敷一下,去去肿。”
没等田君说话,见田震带着田二柱和李氏从门外进来。
李氏一进院子,冲着田君张口担心的问,“君姐儿,怎么回事啊,马文武家来干啥的,怎么就打了你和小七?”
田君安抚了下她娘,知道她娘大嗓门,怕这在院子里一骂,左右邻里都听的一清二楚。
见李氏稳了情绪,田君才把刚才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全部说了出来。
李氏听后,脾气暴躁的张口就骂, “马家退婚就退婚,该给的钱我们一份不少,怎么就打人了,不行,这委屈咱们不受,去找人,喊上咱们老田家的人,全部打了过去。”
田二柱却在旁侧说道,“要是换成旁的事,绝对没人敢欺负咱们家,这不......小七那事,大家都觉着避嫌,我就是去喊了人,也没几个来的。”
田二柱这话说的是怂,但的确是真的。
田家因为田七的事,只要姓田的,就免不得被村子里的异姓人家说三道地,明面上听到的还算是能入耳,像是那背地里讲的话,才是难听呢。
田君看着爹娘,她很担心田七,刚才打人时的彪悍,躺在床上时又瞧着十分可怜娇弱,应该是伤着了,却不告诉他们。
“娘,还是给小七请了大夫吧。刚才马文武和他娘打我的时候,是小七拿着木棍子打得他们四处逃窜,我是担心小七是又伤着了。”
田震一听大姐的话,细想下后也说,“我刚才瞧着小七的脸色都不对劲,不管咋说,还是给她找大夫看看。”
李氏与田二柱,听的儿女的话,相视瞧了眼,点点头,让田震去镇上找胡大夫去。
......
屋内闭着眼说休息的田七,其实是清醒的,外面说的话,她是听的一清二楚。
心中莫名的增了一些恨,恨原主,也恨那睡了原主却不负责而是差人将她打了出来的人渣。
可别被她找到那男的,要是被她找到,她不定怎么弄死那渣男的。
......
而在这时,繁华富庶的卞城,坐落于三道主干路正中的一家豪华行宫别苑内。
正在书房里的查看卞城管理境况的男子,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俊美无俦,邪佞狂妄的眼眸带着冰霜寒意,纤细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抓着一张米白色绣了一片竹叶的绣帕,擦拭了下鼻翼,也没着凉啊。
躬身在俊美邪佞男子身侧的是一身黑色下人衣衫的小厮,低首问了句,“王爷,您是身体不舒服了?奴才去请谢大夫帮您看看。”
男子没抬头,却把手中的绣帕扔了,那小厮赶紧收拾起来。主子爷就爱扔东西,只要脏一点的东西都无法忍受。
当然,这小厮还不懂,他家主子爷,那是有着相当严重的洁癖,可以说是严重的令人发指。
俊美冰霜美男没抬头,只是漫不经心的问了句,“现在几月天了?”
小厮回赶紧惶恐至极的答道,“眼看要十月了,主子爷可还去祥和庄采果蔗?”
“不去了。”
男子的声音像是在冰窟里存放,不管说什么话,都是冰冷冻人,让听到的人闻声后,禁不住的浑身一哆嗦。
去年九月去的,发生了那件事,他虽说没任何记忆,但总觉着肮脏。故而,对祥和庄都带了几分嫌恶,怕是一两年内毫无去祥和庄的意思。
见爹娘只有劝她找人仓促嫁了,田七还真是有些为难。
气归气,但是这话不说清楚终归不是那么个事儿。
“爹娘,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我好。而我也担心因为这事儿牵扯到爹娘,两个哥哥,以及大姐。不如先容我想想,毕竟结婚是件大事,女儿是不想随便潦草的找个人嫁了。
若真是找了一个什么性子都不知道的人,别说是嫁过去避难,怕是再落入火坑之中。咱们先想想,若是在不行,那女儿就剃发去姑子庙里当尼姑。”
田七最后说的那话是气话,但也正是这气话,让田二柱和李氏不得不考虑。
李氏和田二柱低首想着,不晓得如何来说。
倒是旁边的田君,瞧这爹娘,极为偏袒护着田七的说道,“爹娘,这件事咱们就听小七的,小七主意多。再说,你们二老舍得把小七往火坑里推啊。
周围这前村后寨的,他们说的那些难听的话。爹不晓得,难道娘也没听到吗?
反正不管咋样,我是不同意让小七就这般仓促找人嫁了,去尼姑庵里当姑子我也不答应。
小七才多大,这才十三四岁的年纪,怎么就要长伴青灯古佛了。”
向来温润性子软的田君,在面对田七婚嫁这件事上都变得相当的强硬。
李氏更是不敢再说让田七嫁人的事了。
其实这村里村外说的那些话,她都听的见。
明里暗里讲的那些话,也真是坏了她家闺女的名声,现在想找个家底殷实、兄恭弟敬、家底殷实的人家,可真是不好找。
难道还真的让那王婆子给找个瞎子瘸子鳏夫?
他们家姑娘还真没落得那等地步。如此而想,婚嫁之事就行不通了。
田二柱老实憨厚说不出大道理来。
李氏嘴角伶俐,先张口说道,“那就先听小七的话,先不行婚嫁。不过啊,小七肯定是要出去避避的。”
早在外头一直偷听的田宇,蹭的一下推开门,走了进来。
“出去避避好,爹娘可千万别逼着小七嫁人。咱们家她最小,上头的大哥和俩哥都没婚嫁娶亲,就是排也轮不到小七。不如就出去避避。”
田宇也是着急,刚才瞧见爹娘过来这里,他就对大哥小声嘀咕了下,被大哥撵出来偷听墙角的。
听到爹娘要逼小七嫁人,他这个当二哥的可是无法淡定了。
田七瞧着一家子, 也的确是为自己着想。
或许这个出去避避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此一想,田七计上心头。
小巷村周围环山,就是去山林里躲上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难道那卞城的人,还真的能千里迢迢的来到这小小的村落里找她?
田七倒是觉着,现在出去躲个风头,过上一段时间,再回来,顺道儿在寻思找找看,这古代有没有可值得嫁的汉子?
她要求不高,长相周正,为人正气,对自己好。
家里条件,什么房子车子票子,那些就算了吧,这弹丸大小的小村落里,能找到什么有钱人。
出去避避,可以给她一个更好的缓冲时间,这主意当是不错。
“二哥说的对,出去避避不错。咱们小巷村周围被群山环绕, 我不如就去山林里呆上一段时间好避避风头。”
山林里?
李氏与田君有些不赞同。
“林子里啥东西都有,去了不太安全,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去山林里。”
去深山老林里狩猎的往往也是猎户,再不济也是村子里一群的汉子,去里面弄个野味解解馋,可没有女子单独一人居住在山林里的。
“娘,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若是去山林里,就是这村子里的人怕是都想不到。若真是有人来咱们家寻问,你们且说,我走丢了,你们也寻不到人。”
山林里危险,田七知道,她一个穿越到古代的现代人,去山林里居住的确不是个妥当的决定。
但是事已至此,若是不去的话,她难道选择嫁人吗?
与嫁人相比,再令人害怕的深山老林就显得不那么恐怖了。
见田七注意一定,众人也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的法子,就只好这般妥协。
田宇瞧着眼前的愁眉不展的爹娘,轻声说着,“小七去山上住,咱们得在林子里给她弄个住的地方,难道还真是的去住洞穴啊?洞穴里太潮湿,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经得田宇提醒,大家才重新把眼光放在田七,田七先前身体受过重伤,大夫都说往后难孕育子嗣,李氏想着可千万不敢再让小七住洞穴。
一直沉默的田二柱,发挥了田家顶梁柱的作用。
闷着声音说道,“这几日我带宇哥儿去林子走走,选个好的地方弄个简单的木屋没。”
田二柱多少会点木匠的活计,这点不在话下。
再说一个女孩子居住的木屋还真是好建造。
田二柱说着已经在脑海里寻思着,先前在林子里有一棵硕大无比的梧桐树,倒是可以在上头给闺女搭建个木屋,再弄个卷帘梯子,这样比较隐蔽。
......
田二柱说做就做,这两日真真是天不亮就往林子里钻,而田震的腿被伤着, 只能在家里养着,田宇就充当劳动力跟着去了。
约莫过了七八天,瞧着房子建造的差不多了,田七跟着过去探了下路,去看看今后自己要住的地方。
八九月的天,山林里处处都是干果和枯黄掉落的树叶,脚踩在上头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个林子密不透空,走进去之后,有些像是入了巫婆的住所,有些阴森,风刮过树叶,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声响。
在现代城里长大的田七还真是有些害怕。
田宇时而回头看向田七,见她走路小心翼翼,也知道她一个小姑娘家在害怕。
“小七是不是害怕,你别担心,我和爹在周围下了几个陷阱,这地方不会出现凶猛的野兽,晚上你只要躺在树上的屋子里就成。爹还在里面给你弄了个小小的炉子,可以烧火取暖也可以做饭。不过,你要是不会做饭,二哥就天黑来给你送饭吃。”
李氏听后拿着扫帚哗啦的扫了两下地,叹息一声说道,“正熬着呢,找了大夫抓了的药,正是齐全,有治浑身止痛,有治铁打损伤。还有她那身子,没成亲咋能带奶,趁早吃药回了。前三个月来,你要看紧了小七,不许擦身子,关于祥和庄的事,啥都不许说。”
听着李氏阵阵嘱咐,田君一想刚才小七问自己的话,秀丽的面容上带着为难。
“娘,你也知道小七本就聪慧,我根本就藏不住,她刚才已经问过我了,我也全部告诉她了。”
李氏瞅了田君两眼,终是没舍得说叨她一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收了眼神,“唉......,罢了,总是隐瞒也瞒不住。”
是啊,村子里的人,可不是都瞧见他们夫妻俩,从祥和庄把小七给推回来的。就是他们不说,也是堵不住旁人的悠悠之口。
李氏没吭声再过多言语,只是催促田君两句,让她去厨房里看看。
而李氏拿着扫帚挨着墙壁放好,突然想起了个事情,她得去问问孩子爹,祥和庄的主子爷,到底是谁啊?
......
厨房铁锅小灶下方,正是熬着一个铁罐子,蹲在铁锅子下面添木柴的是田家老三——田宇。
年约十四岁的田宇,长相的与田二柱不像,倒是像李氏一些,浓眉大眼,长相不俗,个头也高,与大哥田震几乎平了身高。田家两个小子长相,在小巷村也是数得着的,是个俊俏的哥儿。
此时田宇正蹲在熬药炉子前,手中抓着个破蒲扇,呼哧呼哧的闪着火。
见田君进来, 他赶紧道,“姐,小七咋样了,我这药马上就熬好了。”
田君见他一个男孩子,粗手大脚的做不来这精细活,随即说道,“给我吧,宇哥儿哪里会熬药,火都烧错了。熬药用文火,慢慢的熬,才能有成效。”
田宇把扇子给了田君,面色带了担忧之色,“那,姐你熬药,我现在去看看小七。”
见他起身要去,田君赶紧阻止喊道,“小七睡着了,你别去打扰她。”
田七倒不是睡着了,而是身体正疼的厉害,田君没让田宇去打扰她。
......
时光如所,快速飞逝而过,这一晃眼的功夫,小半月过去了。
当季正是深秋之时,秋收的农作物已经收割完毕。接下去便是收割农田里的蔬菜,像是萝卜,白菜,等物,也该是到了收获的时候。
怕是再不收获,等初冬霜降下来,地里的冬麦再种就显得晚了。
田家有两块田产,加一起总共也就是三亩多。
一块水田,里面种的是莲藕和菱角;一块沙土田种了一半的萝卜,白菜。
住在北侧屋的田七,不必出门,就能听到院子里李氏和田二柱的谈话。
“今天下午,咱们去地里弄点萝卜白菜出来,清早就得去集市上,趁早卖了还能挣点钱,你看三柱家的萝卜,和我们一起种的,全都脱手了卖光了,挣了足足五百文。”
李氏大嗓门的说着,显然是家里说话做事全是她当家。
田二柱叹息两声,瞅了下李氏,“咱们家萝卜没赶上好时候,这个时候卖,这一亩地,估计也就三百文了,我还是按多的算的,回头再交了税,这半茬子的种子钱挣来就不错了。”
“好歹萝卜是半头种的,也才几个月的时间,麦子玉米不动,这萝卜卖的钱,准够咱们一家子过了冬天。君姐儿的婚事明年七月,嫁妆不得准备啊?要是准备少了,她在婆家受了委屈怎么办,能多给就多给点,让震哥儿与宇哥儿晚些时日成亲。”
田二柱正与李氏盘算着,精打细算,丝毫不敢差。
田家也就这几年前起的房子看着好看点,其实家里空着呢。当年建造房子的时候,也是东家磨西家借的钱和物。
田二柱词穷,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倒也说不出什么言语来。
房子的债还不上去,嫁闺女还要嫁妆和衣服,被褥,这都是要花钱的。
......
阖着眼睛的田七,轻微叹息一声,她穿越来的这家里,可真是穷啊。
想她也是从现代来的,本身自由职业是古代穿越种田文作者,到底是知晓一些农耕种植的知识,再是不济也能做个小本生意,经营好这家的小日吧。
正在田七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脑子里绷着的一根弦,清脆的响了三声。
然后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平板电脑。
平板里面的功能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QQ程序,孤零零的在正中央挂着。
田七下意识的点开QQ,正是她的账号。
可联系人除了一个QQ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她之前的那些好友一个都不剩。
且QQ群,有个非常俗气的名字,叫作:舍命求财。
像某某传销组织。
正在田七摆弄平板的时候,群里突然冒出一个红包,田七凭借自己单身二十几年的手,快速点开了红包。
红包里出现的并不是现代数字,而是一个金元宝。
闪闪发光的金元宝看上去萌萌的,自己蹦跶着跳进了QQ钱包。
这究竟是啥玩意?
正当田七疑惑不解的时候,听到田君走来的脚步声。
田七一惊,脑海里的平板却又消失了。
原来随身穿越而来所带平板还有这个功能,想要就出现,平时用不着时候会自动隐身,极为精巧方便携带。
......
小七,姐给你熬的药好了,快趁热喝,这样才不苦。”田君进来,轻声说着。
田七微微起了身子,伸手接了田君送来的汤药,吃过汤药后,再灌一口温开水,漱漱口。
田七放下汤药碗,似是唠家常般问了句,“姐,爹娘是去下地了,咱家到底种了多少萝卜和白菜啊?”
“一亩五分萝卜和白菜,指望这个能挣钱呢。咱们家人多,每年交的税都多,这一年两季收粮食,也要交两次的税,粮食都交空了,再不盘算做点小差事,怕是到冬天要饿肚子了。”
“嗯,做点生意好,能存下一些钱。姐,我瞧着外面天气真好,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从她醒来,这半个月了她是没出过屋门,不晓得外面是个什么样子。
喝了半个月的中药,身上的伤倒是好的七七八八,就是后腰疼的厉害,但依旧抑制不住想出去瞧瞧的心。
田君见她脸上露出期许,有些不忍心拒绝。
“出去走走可以,要是身体疼就说,不要强撑,人家大夫都说了,你要多多休息,前三个月都不能胡乱走动。”
田七嘴上应着,抬起双腿下了床。
田君刚扶起田七,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吵闹之声。
她看了下田七,嘱咐说道,“你在屋里等会儿,姐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田七点头应着,“姐,你去吧,我试着自己走,除了腰疼,双腿倒是没废,还可以走动的。”她说着扶住一侧的门,站好。
田家的门是木头栅栏门,田君出去到院子里,依稀能瞧见外头站着的是谁。那不是与她定了亲事的马文武与他娘杨氏,此刻正在外面大声叫嚷着。
田君原以为是没人给他们开门,他们在门外喊的吧。
随即快速开了门,张口喊道,“婶子,马大哥,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马文武没言语,全程黑脸,杨氏一把推开田君,满是褶皱又显尖酸刻薄的脸,带着对田君满脸的不屑嫌恶。
“我们来是退亲的,叫你爹娘出来,这婚事赶紧退了。没想到你们田家的姑娘会这样的不要脸,恶心下作,爬床生子,还有脸回来啊,真是不怕糟践了你们这田家一族的脸。
有那样放荡下作的妹妹,你这个当姐姐能是个什么好东西,这婚事啊,趁早退了,省的娶回家,没过门这肚子里不知钻了谁家的种。”
杨氏的话阴狠毒辣,字字带着骂人的字眼,她这是明目张胆的欺负田君性子软,好欺负,骂的她不能还口。
若是以前的田君兴许就忍了下来,可自打田七被接回来后,她知道田七的一切遭遇,早就决定,谁敢欺负谩骂她妹妹,她就是拼了命,也要反击。
田君冲向杨氏,张口说道,“退亲就退亲,你作何骂人。我妹妹怎么就这样被你给随便骂,你给我妹妹道歉。”
杨氏却突然冲着田君呸的一声,吐的唾沫星子乱窜。
“叫我给那种小娼妇道歉,你这脑子是咋长的,真是个蠢笨的榆木疙瘩,你那妹妹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赶紧去叫你爹娘出来,这婚事,必须退,今儿就得把彩礼钱给我一分不少的还过来,不然,我就砸了你们家。”
田君知道杨氏说话不好听,但没想到她会骂的这般不堪入目。听的杨氏的话语,田君更是不敢让他们进来,伸手挡住门板,嘴上紧咬不说话,这胳膊却推着栅栏门,死也不放开。
而站在门外早就不耐烦的马文武,伸脚一踹,踹开了门也把田君推倒了在地上。
吐了口口水,冲倒在地上还未起来的田君骂道:“你家出了那么丢人的事,你以为我还能娶你,快点给我让开。”
杨氏跟在儿子马文武后头,更是气势嚣张,对着田君恨不得多打两巴掌。
嘴上损人的骂着,“赶紧的,把我家给你们的六两彩礼钱拿出来,还有那些点心果子茶叶酒水,全部一个不差的给我还回来。
你那妹妹丢的人,临近的几个庄子,哪个不是闻着骂之,听着唾之,腌臜种,恶心人。有那样的妹妹,你这个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过,给我当儿媳妇,我嫌恶心,丢人。”
田君见他们要往屋里硬闯去,着急的喊道,“我爹娘不在家,他们刚去了田里,退亲的事等我爹娘回来再说。”
原本她对这未来的夫君还有些憧憬,毕竟马文武长相周正,家里条件又不是错,想着自己嫁过去定然是像家里人所说,会过上好日子。然而,他们竟然上门打骂如此对待小七。田君心中情绪有些翻涌, 这样的亲事,不要也罢。
马文武听他娘的话,心里第早就认为田君肯定也不是好女人,不定私生活多乱。一想到本该是自己的娘子,却与野男人乱搞没了贞洁,就莫名的来了怒气。
伸手就甩出一个巴掌,田君猝不及防的遭了一个巴掌,竟是差点摔倒。
马文武凶神恶煞的骂道:“等你爹娘回来再说?你们家这腌臜门,我绝对不会再来第二次。”
男人叫嚷的厉害,说完又要往屋里冲。
田君慌忙之下伸开手臂拦在屋子前面:“今天有我在,你们别想进屋。屋子里现下只有我妹妹,她还在休养......”
没等田君说完,马文武抬起一脚狠狠踹在田君胸前,叫嚣道:“给你脸不要脸!拿了我家的彩礼钱不还,你还敢指使我,看我不打死你个贱人。”
......
田七听到外面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声音觉得不对劲,她忍着后腰的疼痛从屋里出来,正看到马文武一脚将田君踹在地上。
“姐!”
田七只觉得怒火冲头,抓起门边放着的木棍就冲了出去。
“哪里来的不要脸的畜生,竟然跑到我们家里来打人,你们是欺负我们田家没人。打我姐,我现在就打死你们这俩骚浪贱货。”
田震当即决定,晚上去收拾一些好的红薯和芋头,挑拣个头大,表面光,瞧着好看,容易卖掉的。明早与父亲一起去镇上,只等大户人家开门,他就凑上去‘推销’。
当天夜里,田震把这主意告诉了李氏,李氏和田二柱一听觉着可靠,就帮着捡了两大背筐的红薯和芋头,一个筐子至少有三十斤,两个背筐里有六十斤重,要真的都换成钱,也差不多也有四五十文钱的。
......
次日清晨,天色昏暗不透,正值十月秋霜天,一夜之间,院子里的槐树掉了满地的叶子,天,真的开始寒冷了起来。
只等红冠公鸡第二声的啼鸣,田二柱和田震,田宇,已经从院子里离开。
父子三人,年长的父亲趁早去卞城,年轻的儿子则是去镇上做买卖。
三人在镇上分开,而田二柱更是怕他这一行光靠双腿走着去,会耽搁时间,就花了三文钱,搭了往卞城走货的马车。
再说田震和田宇,初到镇上一时半会儿不好意思开口叫卖,瞧着太阳初升, 蛋黄似的光晕笼罩大地,再不卖掉手里的红薯和芋头就晚了,随即拉下脸皮子, 沿着巷弄,一声起一声落的叫卖起来。
如此串了一早上,倒是卖了不少出去,收拾的好红薯,个头大小匀称,表皮干净整洁,又是亲自送到家门口,让那要买的人真真是省时省力又省心。
......
太阳升起落下像是与田七无关一般,外头的阳光再好,她躺在屋里也是无法移步出去,田君对她照料有加,事事亲力亲为,就是不许她下床。
原主到底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从田君口中得知,今年也不过才是十四岁的年纪,身子骨还在长,尚且还在发育中,伤势养的倒是不差。
唯一落下病根的就是后腰,怕是以后连重活都做不了。
按照李氏的意思,让田七跟着田君一起做绣活,绣活做好了,以后也能养活自己不是。
这才早饭后,田君端着绣框前来,坐在她跟前,一针一线的描红,认线,拿着剪好的花样子,一针一线的缝制。
田君时而抬头看向田七,见她面色朝外,仰头瞧着远方。
“看什么呢,小七是不想做绣活,姐记得你之前很喜欢做绣活,绣的帕子也好看。”
田七回神看向田君,微微摇头,“不喜欢,总是扎着手。”
她哪里是因为这个理由而不喜欢,想她一个现代穿越来的,怎么可能会做刺绣? 蜀绣湘绣她什么都不懂,妄想靠刺绣养活自己,发家致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见田七兴致缺缺,田君也没多说,继续绣着她手中的一方帕子。
李氏在院子里头扫了院子,树叶子扫到一起归拢好装在大篮子里,提到厨房灶火里。
刚起身放下扫帚,瞧见栅栏门外走来年约四十岁,长相普通,却描眉画唇,头别一只粉嫩绢布牡丹花,走起路来是一摇三摆,好不妖娆。
这等销魂姿势若是个长相秀美清丽佳人做起来,倒是好看,偏生是个四十好几的婆子,怎生一个不堪入目。
李氏望见那婆子,一眼就瞧了出来,这不正是给田君与马文武拉纤说媒的王媒婆。
王媒婆见李氏在家,自己推门进来,刚入了院子, 一眼就瞄见侧屋那边开着门,传来两姐妹说话的声音,在李氏眼皮子底下直接走了过去。
田七正是望着门外的天空,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尖嘴猴腮红唇瘆人的婆子,瞧她这般冲自己一笑,咧嘴开来,像是吃了谁家孩子没擦嘴似的。
在田七觉着惊吓辣眼睛之时,王媒婆张口笑道,“原来小七还活着呢,正不正巧,以后想找什么样的人家,给你大娘我说,我保证给你找个好的。”那声音相当尖锐刺耳。
田七听后掏了下耳朵,冲那王媒婆轻哼冷声道,“就是您死了,我还能活的好好的。毕竟您现在都是一只脚迈进棺材板里了。说起这亲事,那就不劳您大驾了,怕是您找的那些个都不入流,糟践人。”
被田七一激,王媒婆一张老脸挂不住,转头看向李氏。
瘪嘴呲牙,又叹息,“就你家这幺女没了清白不说,还尖牙利嘴的,往后我可不敢给她做媒。”
王媒婆本想去瞧瞧那从祥和庄被打出来的田小七,成了个什么残废样子。这可倒好,没瞧见她残废,倒是这嘴皮子更溜了,说的她一个媒婆,没还口的机会。
李氏料想到王媒婆到侧屋门口来就没正经意思,当下也不想与她多说,拉了脸色下来。
“有啥事你直接对我说,别往我家姑娘身上扯。是不是马家那边让你来要彩礼钱的,你直接回去说,等上几日,那彩礼钱是一点都不会少了他们家的。”
李氏说话的语气有些冲,虽不是针对王媒婆,却也连着王媒婆一直埋怨上了。
王媒婆像是没看明白李氏不待见她的样子,往那门旁一站,似是要短话长说似的。
“说起这个亲事啊,田七娘,这个可怨不得人家马家,是你们家田七,你说说她做的那些个下作的事,别说坏了你家名声让君姐儿嫁不出去,就是咱们村子里的名声都给弄臭了。
祥和庄里的短工长工了都是从最近庄子里选人的,那给的工钱又多,这事儿一闹,人家那管事的直接说了,往后不要小巷村里的人。”
倒也不知道是个真假话,就被王媒婆说的话唬住了李氏。
李氏语气不自觉的轻了下来,看了下王媒婆,还是站在了自己闺女这边。
“这和我们家没关系。你赶紧走,回去告诉马家,这婚事退了,钱和东西俺们家是什么都不会欠他们。”
王媒婆还想多唠会儿, 好是说叨说叨田家,没等她继续说,李氏是连推带攘的赶了出去。
关上了门,刚走到堂屋门槛前的李氏,就被田七喊了句,李氏驱步走到侧屋门槛前,瞧着田七。
“那婆子的话你就听听别放在心上,她就是个嘴碎的,倒是你喊我是咋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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