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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嫡姐抢亲后,娇软美人她杀疯了沈窈窕沈如薇

冬水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换亲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苦涩味。“咳咳咳。”“小姐,慢些喝,是不是这药太苦了?”鹅黄纱帐幔内,床上躺着的人儿面色苍白如纸,长长的睫毛低垂,闻言,气若游丝道,“无碍。”沈窈窕少有如此憔悴的时候,以往喝药都是一口闷了,如今却由着丫鬟给她一口一口喂苦药,可见全身是一点力气也无。碧桃的眼眶刷的就红了,“小姐平日里活蹦乱跳,都怪那周少钧瞎了眼,才害的小姐如今躺在病床上。”知道丫鬟是担心她,沈窈窕露出一抹浅笑,“休要胡说,我和周少爷缘分不够罢了。”她和周少钧本是从小定的娃娃亲,可前段日子,沈家得罪了天子,天子面上不显天威,隔天,父亲就直接从三品大员被贬到了五品。京城权贵各个都是人精,纷纷避沈家远之。沈家处境艰难,周少钧却在此时前来提亲,本是一桩雪...

主角:沈窈窕沈如薇   更新:2025-01-17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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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窈窕沈如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嫡姐抢亲后,娇软美人她杀疯了沈窈窕沈如薇》,由网络作家“冬水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换亲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苦涩味。“咳咳咳。”“小姐,慢些喝,是不是这药太苦了?”鹅黄纱帐幔内,床上躺着的人儿面色苍白如纸,长长的睫毛低垂,闻言,气若游丝道,“无碍。”沈窈窕少有如此憔悴的时候,以往喝药都是一口闷了,如今却由着丫鬟给她一口一口喂苦药,可见全身是一点力气也无。碧桃的眼眶刷的就红了,“小姐平日里活蹦乱跳,都怪那周少钧瞎了眼,才害的小姐如今躺在病床上。”知道丫鬟是担心她,沈窈窕露出一抹浅笑,“休要胡说,我和周少爷缘分不够罢了。”她和周少钧本是从小定的娃娃亲,可前段日子,沈家得罪了天子,天子面上不显天威,隔天,父亲就直接从三品大员被贬到了五品。京城权贵各个都是人精,纷纷避沈家远之。沈家处境艰难,周少钧却在此时前来提亲,本是一桩雪...

《被嫡姐抢亲后,娇软美人她杀疯了沈窈窕沈如薇》精彩片段

换亲
空气中弥漫着中药的苦涩味。
“咳咳咳。”
“小姐,慢些喝,是不是这药太苦了?”
鹅黄纱帐幔内,床上躺着的人儿面色苍白如纸,长长的睫毛低垂,闻言,气若游丝道,“无碍。”
沈窈窕少有如此憔悴的时候,以往喝药都是一口闷了,如今却由着丫鬟给她一口一口喂苦药,可见全身是一点力气也无。
碧桃的眼眶刷的就红了,“小姐平日里活蹦乱跳,都怪那周少钧瞎了眼,才害的小姐如今躺在病床上。”
知道丫鬟是担心她,沈窈窕露出一抹浅笑,“休要胡说,我和周少爷缘分不够罢了。”
她和周少钧本是从小定的娃娃亲,可前段日子,沈家得罪了天子,天子面上不显天威,隔天,父亲就直接从三品大员被贬到了五品。
京城权贵各个都是人精,纷纷避沈家远之。
沈家处境艰难,周少钧却在此时前来提亲,本是一桩雪中送炭喜事,却没料到——周少钧提亲求娶的是她大姐姐。
这可真是天大笑话。
以为她沈家落魄了,沈家的姑娘就能由着人挑选了?
毫不意外的,周少钧被赶了出去。
竹马未婚夫求娶,求的却是自己的姐姐,实在荒唐孟浪。
可见此人不值得托付。
道理她都懂,可沈窈窕却还是因此大病一场。
是非自在人心,可她到底没想到,青梅竹马的少年有一日会成了如今的模样。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双玉手掀开珠帘,缓缓踱步走来。
来人身着一席浅绿色衣裙,身姿修长,头簪白玉钗环,手腕金玉相撞,随着她的走动,衣衫环佩叮咚清脆作响,少女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疏离,端庄又贵气。
沈如薇娥眉淡扫,目光与床上的沈窈窕相视。
“大姐姐。”沈窈窕开口招呼。
沈如薇略颔首,“妹妹身子如何了?”
“劳姐姐担心,妹妹无大碍。”
话落,两人皆是沉默无言。
对此,沈窈窕也已习惯。
她和沈如薇虽然是一府姐妹,但并不算亲近。
一则是,沈如薇生母难产而亡后,沈窈窕母亲才进了门,不久才有了她。到底不是同一个母亲,她们姐妹之前,总是略显生疏客气。
二则是,沈如薇性子冷淡端庄,而沈窈窕虽长的美性子却懒散自在,两人实在是玩不到一起去。
饶是如此,沈窈窕对长姐该有敬意还是有的。
沉默中,沈如薇率先打破这份寂静。
“周公子的事,妹妹怎么看?”
沈窈窕一笑,“待妹妹身子好些,便去退婚,绝不会给周家折辱我们姐妹的机会。”
病了一场,沈窈窕也想通了,姻缘这事,执着不得。
拖着,只能让人继续看沈家的笑话。
沈如薇神色淡然,却没接话茬,“妹妹,沈家如今得罪官家,处境堪忧,我们姐妹的婚事也受其影响,往后怕是很难寻到好人家了。”
这点说的不算错,哪怕沈家两位小姐,一个京城第一才女,一个京城第一美人,堪称绝代双姝,在沈家遭了变故后,上门提亲的人家也寥寥无几了。
沈窈窕宽慰她:“咱们年岁还小,多陪父母几年就是。待日后此事风波过去,爹娘自会为咱们相看,大姐姐不必忧心。”
“我早已及笄,比不得妹妹。”
沈如薇依旧那般淡漠端庄,可这话里的意思...沈窈窕眉头微蹙,心中陡然多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床上的少女面色苍白,本就叫人心疼,如今眉头微蹙,带着几分破碎之感,叫人好不怜惜。
沈如薇垂眸,忍下心中几分酸意,声音平静,“妹妹,兵部尚书府——周家对如今的我们来说,是一门顶顶好的亲事了。”
若说刚才只是有些想法,那么此刻,沈窈窕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看着自家大姐姐,心绪千般复杂。
两人沉默好半晌,沈窈窕开口,“大姐姐是心悦周少钧?”
这话问的太过直白,沈如薇长袖中的手猛然攥紧了手帕,面上却不显半分心绪,对她的问题,不发一言。
沈窈窕露出一抹苦笑。
如今,她确实明白了。
怪不得,怪不得周少钧上门提亲却换了大姐姐,原不是他孟浪羞辱沈家,而是真和大姐姐情投意合了?
三人,说不得关系多好,但也从小一起长大,称得上一声青梅竹马。
他们两个不知何时走到了一起。
原来,被蒙在鼓里的,只她一人。
沈窈窕脑中思绪翻飞,喉头一甜,猛地吐出一口血。

原委
“小姐!”
碧桃面色大变,扑到床边:“小姐,你别吓奴婢,你哪不舒服,小姐?”
沈如薇同样一惊,她可没想闹出人命。
“糊涂东西!”
她快走两步,一掌拍上碧桃的后脑勺,厉声呵斥:“哭哭啼啼的,你是咒你主子?还不快去请府医!”
碧桃回过神,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扭头往外跑。
“来人啊......”
沈窈窕胸口好似堵着一团棉花,几乎喘不过气。
恍惚之间,她想起周少钧隔三差五给她送的小玩意儿。
从前是周少钧亲自给她,后来不知从何时起,就变成了由沈如薇转交。
她也曾疑惑,沈如薇听了她的询问,神色如常。
“男女七岁不同席,小时是小时,现在你们二人长大了,虽定了亲,可到底只是口头上的,没有三媒六聘,为了不落私相授受的口实,周公子才托我递给你。”
沈窈窕直觉不对。
亲疏有别。
相比周少钧和沈窈窕,沈如薇与他接触分明更会招来闲言细语!
沈如薇却面露不悦:“妹妹这是不信我?”
沈窈窕不愿伤了姐妹和气,只好不再多问。
从此以后,周少钧每每托沈如薇给沈窈窕送礼,必会多备一份送给沈如薇。
沈窈窕自然而然以为那是谢礼。
当时她还赞周少钧办事妥帖。
如今想来,自己分明才是顺带的。
他给长姐的那一份才是真心。
“错了,都错了......”沈窈窕喃喃自语,沈如薇听不太清,不由上前两步,却见沈窈窕头一歪,晕了过去。
好在碧桃及时带府医赶回来了。
一进屋,碧桃放下床帘,又搬来把椅子。
府医坐下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从中取出脉枕,垫在沈窈窕探出的那截皓腕下。
又垫了层手帕,他才屏气敛息将双指搭上去。
片刻后,他收手,起身朝沈如薇拱手。
“大小姐放心,二小姐是因气急攻心吐的血,不是大不了的病,老夫再给二小姐抓两幅药,卧床将养两日就好了。”
沈如薇悄然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未送到底,就听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眨眼功夫,一个妇女出现在门口。
妇女徐娘半老,穿着雍容华贵,即便神色匆匆,仪态也不减分毫,这就是沈窈窕的生身母亲——王氏了。
府医识趣的退到一边,王氏直奔床头,掀帘看见沈窈窕苍白如纸的小脸,心疼得掉眼泪。
“我可怜的女儿。”
嬷嬷给她递手帕,她抬手推开,转头看向众人。
“我刚才听见了一耳朵,气急攻心?这两日窈窕闭门不出,是什么事让她动气了?”
沈如薇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指甲嵌入手心,面上若无其事。
“妹妹这两日本就郁结于心,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
字字句句,都在和自己撇清关系。
她还暗中递给碧桃一个警告的眼神,让她别多嘴,
碧桃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即站出来:“大小姐敢做不敢当吗?”
沈如薇的心沉入了无底洞,王氏缓缓拧紧眉头。
“碧桃,你这是何意?”

退亲
沈窈窕悄然吁出口气。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她劝母亲“让父亲定夺”,自己却也没底,父亲和姐姐血脉相连,难免会心软。
如今看是她多虑了。
王氏同样一喜,嘴上还要说:“本就是我教导不力,老爷不怪罪就好。”
“你这就是妄自菲薄了,她自己心思不正,怪天怪地,也怪不到你身上。”沈长林板起脸,话锋一转。
“对了,夫人虽退了订婚信物给周少钧,可他一个公子哥,做不了家里的主,为免再闹出是非,不如我们和周家见一面,写好退婚书,白纸黑字,将来也有据可依。”
“父亲所言有理。”沈窈窕颔首,“夜长梦多,明日一早我们便去周府。”
“什么?!”
王氏和沈长林面面相觑。
“你的意思是,你要一同前往?”
“是。”
沈窈窕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但王氏可没老糊涂,一口回绝。
“我不同意!”
沈长林也满脸不赞成:“婚烟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出面像什么话。”
沈窈窕早有预料,揽袖提壶给两人倒茶。
茶香弥漫间,她的声音不疾不徐。
“于规矩的确不合,可女儿自有道理。”
“一来我们碍于人情往来,有些话父亲母亲不好明说,可由我说再合适不过,毕竟我是小辈,他们总得大人不计小人过。”
“二来——”
沈窈窕垂下乌睫,不易察觉的颤了两下,将茶水推给王氏。
“联烟是周沈两家的事,也是我和周少钧的事,我想亲自了结,断了自己的念头。”
大病未愈,她浸在朦胧烛光中,像是块洁白无瑕的瓷。
王氏越看越心疼,她女儿难得开口讨要什么,她哪说得出半个“不”字。
一时头热,她一口应下。
“那你就随我一起去吧,不过你得先保证要谨言慎行,免得名声受损。”
沈窈窕并无异议,应了声“好”,沈长林不愿拂了王氏的面子,无可奈何的默许了。
万家灯火盏盏熄灭,京城融入浓稠夜色。
见白氏已有倦意,沈窈窕起身告辞,走出几步,才后知后觉发现不见碧桃。
问过丫鬟后,丫鬟解释。
“方才碧桃姐姐和我们一起守在外头,可一听老爷回府了,她就说要走开一会,不知去了哪。”
说曹操曹操到。
“小,小姐,我回来了!”
沈窈窕循声看去,只见碧桃拎着裙摆,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你这是去了何处?”沈窈窕直觉不对,碧桃先是摆摆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
半天她才缓过神,凑到沈窈窕身边,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去给小姐打探消息了,小姐,你知道吗,大小姐被老爷关禁闭了!”
沈窈窕轻轻挑眉:“你如何打探到的?”
碧桃背着手,支支吾吾:“我,我去书房外面,偷听到的......”
果然如此。
沈窈窕无奈,不轻不重的敲了下她的脑袋:“你真是越发没规矩了,下不为例。”

寒心
王氏怔忪,本想问她怎知自己动了气,转念一想,母女连心,哪能猜不到呢。
她心里堵得慌,一屁股坐下。
“比起气,我更觉寒心。”
沈窈窕跟上,柔声安慰:“母亲与我说过,感情是有来有往的事,你抚育姐姐一场,已仁至义尽,姐姐却不视你为母亲,母亲又何必因她难受?”
此话一出,王氏豁然开朗。
也是。
她太过在意,反而像热脸贴冷屁股。
沈窈窕又盖住她的手:“母亲,你有我呢。”
王氏心里泛起丝丝甜意,难怪老人常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呢,反手握住她。
“好。”
母女二人说了一会体己话,丫鬟推门进来,垂首禀告:“夫人,大小姐,奴婢们才送大小姐回到院子,就听老爷回府了,派人来请小姐过去见他,奴婢便回来了。”
母子两人四目相对,王氏神色犹疑。
“这两日抽不出空,我还未向你父亲告知这两日的事,可他突然赶回来,还......不会是知道了吧?”
沈窈窕也拿不准,沉吟片刻后问。
“母亲可要过去瞧瞧?”
思前想后,王氏摇头:“先不去,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
书房门窗紧闭,雨声被隔绝在外,两道人影一坐一站。
坐的是如今沈家的一家之主沈长林。
他近不惑之年,腰杆依旧挺拔如松,两鬓斑白,不动声色的打量沈如薇。
她来的急,手忙脚乱换了衣裳,却来不及擦头发,湿漉漉的挽起一个发髻,唇色发白。
沈长林轻敲桌面,语气不明:“怎把自己折腾成了这鬼样子?”
沈如薇眸光闪烁,她知道自己不站理,要实话实说,身后就无撑腰的人了。
“父亲,我,我......”她开口便咳了两声,忙用帕掩口鼻,似是虚弱难言,“咳,咳咳!”
丫鬟心领神会,一边给她顺气,暗中掐了把大腿,含着哭腔道:“老爷,姑娘心善,怕是不愿意说,奴婢替她说,今日大小姐去见夫人,夫人却让小姐在院子里跪了几个时辰,老爷,你可要替小姐做主啊!”
这等春秋笔法,哪里瞒得过沈长林,一针见血的问。
“你母亲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是你做了错事,才让她动怒吧?”
沈如薇神情一滞,很快强颜欢笑:“是,我和妹妹因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拌嘴,母亲难免心疼妹妹。”
“小事?”沈长林失笑,“这话不实。”
沈如薇的心突了一下。
父亲知道了?
他知道了多少?
不会都......不,不可能。
心怀侥幸,沈如薇一咬牙跪下:“的确不是小事,父亲,和妹妹订婚的周家公子前两日上门,想改娶女儿,这非女儿所愿,我怕父亲怪罪,才不想告诉父亲的。”
到了这时候,她还想瞒天过海。
沈长林失望不已,面上却不显:“你想太多了,既非你所愿,便是他一人之过,家里人怎会不分青红皂白怪你?直接退婚就是。”
“不能退婚!”沈如薇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立即看向沈长林。

一己之私
见他神色无异,她吁出一口气,欲盖弥彰的解释。
“父亲,沈家今时不同往日,父亲要想东山再起,少不得他人助力,两家联烟是上上之策,女儿愿替妹妹嫁入周家,助父亲一臂之力。”
“说的倒比唱的还好听!”沈长林再无可忍耐,指着她的鼻子,“是为了沈家,还是为了你一己之私,你心知肚明!”
沈如薇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万氏猜的不错。
沈长林早从下人口中得知了这两日府里的一桩桩一件件。
本来他还半信半疑。
现在一看,分明是板上钉钉了。
“那可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你怎么能抢了去!”
“凭什么他一定是妹妹的未婚夫。”沈如薇梗着脖子,“父亲,长幼有序,我是嫡长女,理应先议亲,这门婚事合该是我的,我不过去让物归原主罢了,何错之有?”
沈长林被气了个倒仰。
她还有理了!
沈如薇还道:“母亲就罢了,连父亲也厚此薄彼,早知如此,还生我做什么......”
帕!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半边脸上浮起五指印,火辣辣的疼,不可置信的用手捂住。
“父亲,你打我?”
沈家是书香世家,不兴“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
从小到大,姐妹俩每犯错,沈长林都是好声好气的讲道理。
这还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
他收回发颤的手,声音低沉:“你不该打吗?就算为父没被贬时,周家也是我们高攀不上的门第。”
“你以为周家为何纡尊降贵,愿意让窈窕做儿媳?为何选的不是你?
“那是这门婚事,看的不是我沈家的脸面,而是你母亲。”
“因为王家对周家有救命之恩。”
“这门婚事,从始至终与你无关,你凭什么惦记?啊?”
字字句句,好似棒锥,将沈如薇打回原形,瘫坐在地。
“原来如此。”她苦笑,“难怪,这么好的婚事,母亲当然不会给我了。”
“你还不知错。”沈长林拂袖而去,“那你就回去闭门思过去,何时知错,何时再出来!”
夜色如墨。
沈长林走出不远,小厮提着灯笼追来。
“老爷,天色不早了,你今晚要在哪歇息?”
沈长林脚步一顿:“夫人可歇息了?”
小厮早打听清楚了:“还未呢,二小姐还在夫人院里。”
“那便去夫人那里。”
小厮在前照明,不出片刻,主仆两人来到长福院。
正屋灯火如白昼,窗纸上映出两道侧影,隐有说笑声传来,沈长林大步进门。
小厮扬声叫:“老爷到——”
王氏和沈窈窕回头一瞧,下榻福身。
“老爷。”
“父亲。”
沈长林“嗯”了声,抬手示意两人起来,自己坐下:“听下人说窈窕身子不适,这两日如何了?”
“有劳父亲关心,已经好多了。”沈窈窕不想让他忧心,只往轻了说。
沈长林看破不说话,正巧王氏递茶给他,他握住她的指尖
“如薇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这两日让你费心,让窈窕受委屈了。”
凭这三言两语,足矣看出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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