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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70医心向军婚刘心妍林牧无删减+无广告

冰心的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另一边,苏扬安回到家中,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刘心妍那张与母亲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心底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驱使他迫切地想要探寻更多关于母亲的过往。他径直走向书房,看到父亲正在书桌前审阅文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爸,我想问问您,妈当年牺牲的详细情况,还有,我有没有妹妹?”苏首长听到这话,手中的笔猛地一顿,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诧异,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突然问起这些。沉默片刻,他缓缓放下笔,靠向椅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的痛苦,开口说道:“你母亲,她是个勇敢的女人。当年,我们一起执行一项极为危险的任务,途中遭遇敌特的猛烈袭击,队伍被打散,我带着年幼的你,和她失散了。那时,她已经身怀六甲,行动不便,等我好不...

主角:刘心妍林牧   更新:2025-01-17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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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心妍林牧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70医心向军婚刘心妍林牧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冰心的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另一边,苏扬安回到家中,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刘心妍那张与母亲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心底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驱使他迫切地想要探寻更多关于母亲的过往。他径直走向书房,看到父亲正在书桌前审阅文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爸,我想问问您,妈当年牺牲的详细情况,还有,我有没有妹妹?”苏首长听到这话,手中的笔猛地一顿,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诧异,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突然问起这些。沉默片刻,他缓缓放下笔,靠向椅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的痛苦,开口说道:“你母亲,她是个勇敢的女人。当年,我们一起执行一项极为危险的任务,途中遭遇敌特的猛烈袭击,队伍被打散,我带着年幼的你,和她失散了。那时,她已经身怀六甲,行动不便,等我好不...

《穿越70医心向军婚刘心妍林牧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而另一边,苏扬安回到家中,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刘心妍那张与母亲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心底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驱使他迫切地想要探寻更多关于母亲的过往。他径直走向书房,看到父亲正在书桌前审阅文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爸,我想问问您,妈当年牺牲的详细情况,还有,我有没有妹妹?”

苏首长听到这话,手中的笔猛地一顿,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诧异,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突然问起这些。沉默片刻,他缓缓放下笔,靠向椅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的痛苦,开口说道:“你母亲,她是个勇敢的女人。当年,我们一起执行一项极为危险的任务,途中遭遇敌特的猛烈袭击,队伍被打散,我带着年幼的你,和她失散了。那时,她已经身怀六甲,行动不便,等我好不容易摆脱敌人,赶到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只看到熊熊大火……” 说到这儿,苏首长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悲痛与自责。

苏扬安的心猛地一揪,他握紧拳头,追问道:“那您有没有确认,母亲肚子里的孩子…… 是否平安出生?” 苏首长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我多方打听,四处寻找线索,可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一点关于孩子的消息都没有。这么多年,我一直心存侥幸,希望孩子还活着,可始终没有任何音信。”

苏扬安的眼眶泛红,他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心中满是对母亲的思念和对那个未曾谋面亲人的牵挂。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当年的真相,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弄清楚自己是否有个妹妹,她如今又身在何处。良久,他向父亲告辞,回到自己房间,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思绪飘远,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刘心妍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这莫名的缘分背后,是否隐藏着更为深沉的羁绊。

自那日起,苏扬安的内心深处便深深地种下了一颗种子——刘心妍极有可能便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这个念头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断地在他心头跳跃、蔓延,最终促使他下定决心要去揭开这个谜底。于是乎,他毫不犹豫地向单位请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假期,踏上了这段充满未知与期待的寻亲之旅。

一路上,苏扬安可谓是马不停蹄、不辞辛劳。无论是烈日炎炎还是狂风暴雨,都无法阻挡他坚定前行的步伐。每到一处地方,他都会四处走访,不厌其烦地向路人询问有关刘心妍身世的线索。然而,大多数时候得到的回答都是摇头或者茫然不知,但他从未气馁,始终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答案。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那个地处偏僻的小山村里,经过数日坚持不懈的努力打听,苏扬安终于迎来了转机。一位满脸皱纹、年逾古稀的老人进入了他的视野。这位老人看上去饱经沧桑,岁月似乎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数深深浅浅的痕迹。当苏扬安满怀希望地向老人打听刘心妍的身世时,起初老人也是一脸迷茫,但当听到刘心妍的名字后,老人浑浊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

原来,这位老人竟是刘心妍爷爷年轻时的挚友!两人曾经一起度过许多难忘的时光,彼此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随着老人对往昔记忆的慢慢回溯,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也逐渐清晰起来。只见老人微微眯起双眼,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过去,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这刘心妍啊,说来话长……当年,她爷爷上山采药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个隐藏在深山之中的洞穴。那洞里头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可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啼哭声传入了他的耳中。顺着声音找过去,才发现在角落处有一个小小的襁褓,里面躺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正哇哇大哭呢。而在那婴儿身旁,还放置着一块呈半心形的玉佩。她爷爷本就心地善良,又膝下无子无女,看到这孩子如此孤苦伶仃,顿时心生怜悯,一咬牙便将她带回了家,当作亲生孙女一般悉心抚养长大。”

苏扬安听到这个消息后,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汹涌澎湃,难以自抑。一股强烈的情感涌上心头,让他的眼眶瞬间变得湿润起来,泪水在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哆哆嗦嗦地,他缓缓地将手伸进怀中,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什么。终于,他掏出了那块一直以来都贴身佩戴的心形玉佩,那玉佩温润光滑,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当他将这块玉佩拿出来时,发现它竟然与老人所描述的另一半玉佩严丝合缝,分毫不差。就在这一刹那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全身,他几乎已经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那位名叫刘心妍的女子,正是自己失散多年、日思夜想的亲生妹妹!

怀着满心的感激之情,苏扬安向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诚挚的谢意。接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钱票,塞到老人的手中。尽管老人再三推辞,但苏扬安执意要把这些钱留给老人,以表达自己对他提供如此重要线索的感激之情。

告别老人之后,苏扬安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能生出一双翅膀,立刻飞到京城。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他终于回到了京城。

刚刚踏进家门,连一口水都来不及喝,苏扬安便径直朝着父亲的书房飞奔而去。此刻,苏首长正坐在书桌前埋头处理公务,专注而认真。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苏扬安风风火火地冲进了书房,气喘吁吁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苏扬安甚至顾不上先喘口气平复一下呼吸,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爸,我找到线索了,我找到妹妹了!”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在安静的书房内骤然响起。苏首长闻言,猛地抬起头来,脸上露出惊愕和期待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情。

苏扬安定了定神,将自己这一路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知父亲,从遇到刘心妍开始,详述她那与母亲有几分相似的面容,说到此处,苏扬安的眼神中满是激动与感慨,仿佛又看到了刘心妍那亲切的模样。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半心形玉佩,递到父亲面前,说道:“我在刘心妍家乡遇到的一位老人证实,她就是被爷爷捡回去养的,而且身边有一块一样的玉佩,所有的线索都对上了,她一定就是我们失散多年的亲人。”

苏首长颤抖着接过玉佩端详,回忆着当年和妻子打造玉佩的情景,眼中渐渐泛起泪光,多年来的思念与愧疚在这一刻涌上心头。他哽咽着说道:“孩子,若真是如此,这是上天垂怜,让我们一家有机会团聚。” 父子俩相对而视,眼中满是对未来团聚的期盼与喜悦。

假期结束,林牧又返回到部队工作了,文工团新调来一个跳舞的姑娘,她是首都军区一个军长的女儿,这姑娘叫林芳。原来,在之前的一次意外事故中,林牧曾出手相救,那时林芳便对他一见钟情,从此心心念念。为了能离林牧更近一些,她特地申请调到林牧所在的军区。

初来乍到,林芳满心欢喜地找到林牧,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问道:“林队长,你还记得我吗?” 林牧仔细端详了她一番,却实在没有印象,只能如实摇头。林芳的眼神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振作起来,笑着说:“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认识我。”

此后,林芳便借着工作的机会,频繁地出现在林牧身边。每次出现,她都精心打扮一番,妆容精致,衣着靓丽,希望能吸引林牧的目光。她时常在林芳时常在林牧必经之路徘徊,制造各种偶遇,可林牧总是神色匆匆,礼貌性地打个招呼便擦肩而过。

见林牧对自己的主动示好视而不见,林芳有些着急了。一日,她心生一计,算准了林牧的行踪,提前在他常走的路上佯装摔倒。当林牧路过时,她故意往林牧身上倒去,嘴里还惊呼着:“哎呀!” 林牧赶紧躲开。林芳狼狈地摔在地上,抽泣着说:好痛,好痛,我扭伤了。”林牧 表情严肃,语气冷淡地说道:“林同志,请你自重。若是扭伤了,我让士兵送你去医务室吧。” 说罢,便欲抽手离开。

林芳见林牧如此冷淡,心中委屈,却仍不死心,她拉住林牧的衣角,楚楚可怜地说:“林队长,你就不能扶我去医务室吗?我一个人真的走不了。”林牧头也不回地走了,并叫人通知文工团领导送她去。这使得林芳愤恨不已,她想着哪天去会会刘心妍,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天,林牧的好友扬政委拎着几袋子新鲜蔬菜,哼着小曲儿来到刘心妍家。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弟妹啊,我这又来蹭饭啦!你那手艺,我可是惦记好久咯。” 刘心妍闻声从厨房走出,笑着应道:“杨政委,您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快进屋坐。”

饭桌上,扬政委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跟林牧唠着部队里的事儿,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看向刘心妍打趣道:“弟妹,你说咱这部队里,好小伙儿一抓一大把,你身边有没有啥合适的姑娘,给我也介绍介绍?我可就好你这一口做饭的手艺,要是能找个像你这样贤惠的,下半辈子就有福咯!” 林牧在一旁白了他一眼,笑骂道:“你小子,少打趣我媳妇,有这闲工夫,多操心操心训练的事儿。”

扬政委嘿嘿一笑,话锋一转:“不过啊,我说弟妹,你可得小心着点儿那个林芳。那丫头,心眼儿多得像蜂窝,最近在部队里的小动作,啧啧,可真不少。天天都去找林牧。”

说着,还故意朝林牧挑了挑眉。林牧一听,脸色微沉,瞪了扬政委一眼,示意他别乱说,免得刘心妍心里不痛快。

刘心妍却只是轻轻一笑,给扬政委夹了一筷子菜,淡定地说:“政委,您放心吧。我和林牧哪是那么容易被挑拨的。她爱折腾,随她去,我心里有数。” 林牧看着刘心妍,眼中满是感动与欣慰,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媳妇,还是你懂我。”

杨辰宇吃了一顿狗粮,尴尬地离开了。刚出门没走几步,就碰上前来敲门的林芳。林芳今日穿了一身娇艳的红裙,妆容精致得过分,头发也精心打理过,还戴着一对晃眼的钻石耳环,整个人看上去明艳动人,可眼神里却透着股让人说不出的狡黠。她见杨辰宇从屋里出来,微微一怔,随即扬起笑脸,娇声问道:“杨大哥,你也在这儿呀,林队长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儿。” 杨辰宇瞥了她一眼,心里门儿清这姑娘的心思,没好气地回道:“在呢,不过我劝你啊,别瞎折腾,人林牧和他媳妇感情好着呢。” 林芳嘴角一勾,不以为然地轻声哼了一声,那语气仿佛在说她根本没把这话放心上。

等杨辰宇走远,林芳抬手敲门,刘心妍开门见是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还是礼貌性地招呼:“林同志,找林牧吗?他在洗澡稍等一会。” 林芳迈着小碎步走进屋,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四处打量,嘴上还不闲着,“刘心妍我来找你的,你知道这部队里的竞争有多激烈吗?林队长空有一身本事,要想再往上走,那得有贵人相助才行。我爸可是京城京区的领导,在这一亩三分地,那说话可是相当有分量的。要是林队长跟了我,往后的仕途绝对是平步青云,哪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天天累死累活,还不见得有多大起色。”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满是高傲,仿佛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掌控着一切。

顿了顿,她又瞟了一眼刘心妍,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再看看你,嫂子,你也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除了能照顾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还能帮他什么呢?你就真忍心看着林队长因为你,错失这么好的机会?依我看,你要是真为他好,就该主动放手,别耽误了他的前程。”说完瞥了刘心妍一眼。

刘心妍心中怒火中烧,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冷笑着开口:“林同志,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啊。不过我和林牧这么可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动摇的。他看重的从来不是什么仕途捷径,我劝你不要破坏军婚,可是犯法的。你要是没别的事,喝完这杯水就请便吧。”

林芳见刘心妍软硬不吃,暗暗咬牙便借口有事离开了。等林牧洗完澡出来家里只剩下刘心妍了,他压根不知道这回事。


车子平稳地驶入部队,刘心妍好奇地张望着,眼中满是新奇。林牧带着她径直走向家属院,一路上,不少士兵看到林牧,都立正敬礼,林牧回礼的动作干净利落,尽显军人风范,刘心妍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自豪。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家属院中的一栋房子前,这是一个有着小院子的房子,院子不大,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角落里种着几株不知名的小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透出几分生机。刘心妍一看到这房子,眼睛就亮了起来,她喜欢极了这个小院子,仿佛已经能想象到日后在这里晒太阳、侍弄花草的惬意场景。

林牧打开房门,屋内的布置简洁,家具虽然不多,但摆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是有人精心打理过的。

林牧告知刘心妍,他去饭堂打饭回来吃,回来时带了两个饭盒,一份红烧肉,一份土豆丝,吃饭的时候,林牧依旧话不多,刘心妍几次想要挑起话题,却都被他简短的回应噎了回去。正当刘心妍有些气馁时,林牧突然放下碗筷,神色平静地看着她,开口说道:“咱们分开房间睡,左边的是你的,右边的是我的。” 刘心妍闻言,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失落,也有一丝意料之中的坦然。她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好,我知道了。”

林牧似乎没有察觉到她情绪的细微变化,又默默低头吃起饭来。刘心妍看着他冷峻的侧脸,暗暗咬了咬牙,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慢慢走进这个男人的心里,让他冰冷的外表下,也能为自己绽放出温暖的笑意。

饭后,天已经不知不觉地黑了下来,军区的夜晚透着别样的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份宁静。林牧回到家中,一声不吭地径直走向厨房,熟练地生起火,开始为刘心妍烧热水。刘心妍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知道,这个看似冷峻的男人,其实也有着细腻的一面。

不一会儿,水烧好了,林牧提着热水壶走进浴室,简单地交代了几句:“水烧好了,你洗个澡,解解乏。”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刘心妍轻轻应了一声,拿着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关上门。浴室里热气腾腾,氤氲的水汽让刘心妍感到一阵放松,她哼着小曲,慢慢褪去衣物,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然而,就在她洗得正投入的时候,突然,一只黑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伴随着 “吱吱” 的叫声。刘心妍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老鼠,她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大声尖叫起来:“啊!” 这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在屋子里回荡。

正在房间里的林牧听到叫声,心头一紧,几乎是瞬间站起身,快步冲向浴室门口,急切地敲门询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声音中透着满满的关切,与平日里的冷淡截然不同。

刘心妍在浴室里惊魂未定,听到林牧的声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裙,慌乱之中连拖鞋都没穿好,就匆匆打开门跑了出来。由于太过慌张,她根本没注意到门口的林牧,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林牧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刘心妍,免得她摔倒。刘心妍这才惊觉自己的莽撞,她抬起头,脸颊绯红,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与羞涩。而林牧,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发丝微湿、面容娇俏的女子,呼吸突然一滞。

此刻的刘心妍,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双眸含水,楚楚动人,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散发着一种不经意间的妩媚。林牧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原本平静的心湖,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近距离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过了片刻,林牧才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微微别过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往日的沉稳:“没事就好,是看到什么了吗?” 刘心妍红着脸,小声说道:“有…… 有老鼠。” 林牧微微皱眉,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说道:“我去看看,你别怕。” 说完,便松开刘心妍,大步走进浴室,留下刘心妍站在原地,手抚着胸口,心还在怦怦直跳,脑海中回荡着刚才撞进林牧怀里的那一幕,而林牧,在浴室里佯装镇定地查看,实则内心也久久无法平静,这场意外的碰撞,似乎让两人之间的那层坚冰,开始悄然出现了一丝裂缝。

夜深了,窗外的虫鸣渐渐停歇,万籁俱寂。林牧躺在自己的床上,却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只要一闭上眼睛,刘心妍那惊慌失措又楚楚动人的模样便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她发丝微湿贴在脸颊旁的样子,那因恐惧而瞪大的双眸,还有慌乱中撞进自己怀里时泛红的脸颊,以及微微敞开领口下精致的锁骨,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上。

林牧翻了个身,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中暗忖,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前面对再棘手的任务、再艰难的困境,都能冷静以对,可如今却被一个女子搅乱了心神。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刘心妍的影子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而另一边,刘心妍这一夜却睡得格外安稳。或许是前一日旅途的疲惫,又或许是军区里别样的宁静让她放松了心情,她一夜无梦,直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她的脸上,才悠悠转醒。

刘心妍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下意识地看向林牧的房间,门半掩着,里面空无一人。她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林牧应该是早早去部队了。她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来到客厅,一眼便看到餐桌上摆放着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旁边还压着一张纸条。

刘心妍轻轻走过去,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行苍劲有力的字:“馒头在桌上,趁热吃,有事去部队找我。—— 林牧”。那字迹犹如他本人一般,笔锋刚硬,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坚毅果敢,每一个笔画都仿佛带着力量,刘心妍不禁看得有些入神。

她轻轻抚摸着纸条上的字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看似冷峻的男人,总是在不经意间,用他独有的方式关怀着自己。刘心妍坐下来,拿起馒头,咬了一口,虽然朴实无华,但却格外香甜。

吃完馒头,刘心妍坐在椅子上,环顾着这个还稍显陌生的家,心中盘算着以后的日子。她想着,既然要长久地在这里生活,总不能天天吃食堂或者让林牧带饭,自己在家里做饭既实惠又能合口味,还能让这个家更有烟火气。主意已定,刘心妍决定出门去买些生活用品和调料。可她初来乍到,对军区大院还不熟悉,只隐约记得供销社的大致方向。

正犯愁时,刘心妍突然想起隔壁住着人,或许可以去问问。她提了一些从家里带的花生到隔壁,隔壁住的是李连长家,她整理了一下衣着,起身走到隔壁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打开了,一位面容和善的女子出现在眼前,看到刘心妍,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友善:“你是?” 刘心妍笑着自我介绍道:“嫂子,我是刚搬来的,住在隔壁,我叫刘心妍,我家那位是林牧。” 那女子一听,眼睛亮了起来,热情地拉着刘心妍的手:“原来是林团长家的,快进来坐。”

刘心妍走进屋里,发现屋内布置得温馨雅致,处处透着女主人的巧思。两人坐下后,一聊才知道,李连长媳妇是高中毕业,在这军区大院里也算是文化人了,随军半年了,两人越聊越投机,刘心妍心中的拘谨也渐渐消散。得知刘心妍要去供销社买东西,李连长媳妇立刻站起身来:“妹子,我正好也要去买点东西,咱们一起吧,我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刘心妍闻言,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答应。

一路上,李连长媳妇热情地给刘心妍介绍着军区大院的各处建筑和设施,从操场到医务室,从家属活动室到孩子们的学校,刘心妍听得认真,不时点头,心中对这个大院的布局渐渐清晰起来。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供销社。供销社里的货架摆放着各类生活用品,虽然种类不算繁多,但在这个年代,也足够满足日常所需。李连长媳妇熟门熟路地带着刘心妍挑选着需要的物品,还不时分享着一些挑选的小窍门,刘心妍受益匪浅。

买完东西,两人又一起往回走,刘心妍手里提着满满的袋子,心中满是收获的喜悦。这一趟出门,不仅买到了做饭所需的东西,还结识了一位热心肠的好嫂子,让她对未来在军区的生活更加充满信心。回到家后,刘心妍将东西一一归类放好,看着整洁的厨房,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自己为林牧做饭的温馨场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对新生活的期待之光。


在医院悉心调养了两天后,刘心妍的气色好了许多,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些力气,她便提出出院回家属院。林牧虽有些担心,但见刘心妍状态尚可,也就同意了。

一回到家属院,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开了。还没等刘心妍歇口气,家属院的嫂子们就纷纷闻讯赶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精心准备的礼品,有营养滋补的鸡汤、新鲜的水果,还有手工编织的小毛毯,各种贴心的物件堆满了屋子一角。

“心妍啊,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这生孩子可是鬼门关走一遭,可得好好补补。” 张嫂子人还没进屋,大嗓门就先传了进来,脸上堆满了关切。

“就是,就是,咱们女人啊,这时候最需要照顾,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吱声。” 李嫂子也在一旁附和着,眼睛笑得眯成了缝,轻轻逗弄着襁褓里的婴儿。

刘心妍坐在床上,眼中满是感动,她一一谢过这些热心肠的嫂子们:“谢谢大家,还特地跑一趟,拿这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孩子出生了,总得有个名字,林牧思索良久,望着襁褓中女儿红扑扑的小脸,满心期许,他希望女儿这辈子都能开开心心地过,于是便给女儿取名叫林开心。刘心妍听了,也觉得这名字简单又饱含爱意,点头表示赞同。

可新的问题接踵而至,刘心妍这两天在医院一直没有下奶,本以为回家属院心情放松些能有所好转,没想到刚到家,就感觉胸部涨得厉害。她赶忙抱起女儿,想让孩子吸一吸,看能不能通乳,可女儿小嘴努力地嘬着,却怎么也吸不出来,急得刘心妍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焦急。

林牧在一旁看着心疼不已,他当即决定去请教军医。一路小跑到军医处,林牧将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军医听后,神色温和地给出建议:“这是常见的产后涨奶情况,不用太过担心,你回去帮她轻柔地按摩乳房,把乳腺管揉通了,奶自然就下来了。不过要注意手法,力度别太大,别伤着产妇。” 林牧连连点头,将军医的嘱咐牢牢记在心里。

回到家,林牧先让刘心妍靠在床头坐好,自己则洗净双手,坐到她身边。他的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先从乳房的外侧开始,缓慢地、一圈一圈地打着圈按摩,边按摩边观察刘心妍的表情,时不时轻声问道:“心妍,疼不疼?力度还行吧?” 刘心妍咬着下唇,微微摇头:“不疼,你继续吧。” 林牧便更加专注地投入到 “工作” 中,随着他的按摩,刘心妍感觉胸部的胀痛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她心中满是感动,看着林牧认真的模样,轻声说道:“辛苦你了,林牧。” 林牧抬头,眼中满是关切与温柔:“别傻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你和孩子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就这样,在林牧的悉心照料下,没过多久,刘心妍终于顺利下奶,看着女儿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汁,刘心妍和林牧相视而笑。

时光匆匆,转眼间刘心妍出了月子。身体已然恢复了许多,她也逐渐适应了母亲的角色,把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小开心在她和林牧的呵护下,一天天地茁壮成长。

这天,林母把林牧拉到一旁,面露担忧之色,轻声说道:“牧儿啊,我在这儿也待了些时日了,心里一直惦记着老家的爷爷奶奶,他们年纪大了,身边没人照应可不行,我想着是不是该回去照顾他们了。” 林牧听了,微微皱眉,心中满是纠结,一方面是年迈需要照顾的爷爷奶奶,另一方面是刚出月子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儿,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到了放年假的时候,由于假期时间不多,他们没有选择长途跋涉回家乡。刘心妍和林牧便商量着到不远的京城逛逛,采购些年货,也顺便感受下京城的热闹氛围。

京城的街头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刘心妍挽着林牧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两人穿梭在各个店铺之间,挑选着心仪的物品。

走着走着,刘心妍突然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新奇与向往,她对林牧说:“林牧,我咱们去爬长城吧,去看看那雄伟的风光,感受下古人的智慧。”林牧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心中满是宠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终于抵达长城脚下,刘心妍仰头望去,那蜿蜒盘旋在山峦之巅的巨龙般的长城,在冬日的暖阳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辉,巍峨壮观,气势磅礴,让她不禁心生震撼,眼眶都有些湿润了。“林牧,这长城比我想象中还要雄伟,太震撼了!”刘心妍激动地说道。林牧轻轻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是啊,这可是咱们先辈们智慧与汗水的结晶,咱们慢慢爬,好好领略一番。”

他们沿着台阶一步步向上攀登,寒风呼啸,但两人的心中却燃着热情的火焰。刘心妍时不时停下脚步,用手抚摸着古老的城墙,感受着历史的沧桑与厚重,仿佛能看到往昔岁月里,无数军民在这里挥洒汗水、抵御外敌的场景。林牧则紧紧跟在她身边,时刻留意着她的,时刻留意着她的安全,以防她滑倒。

爬到一半时,刘心妍有些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不肯放弃。林牧心疼地为她擦去汗珠,鼓励道:“心妍,要是累了咱们就歇会儿,不着急。”刘心妍摇摇头,说:“我没事,我一定要爬到顶,看看这长城之上的绝美风光。”

在他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登上了长城的高处。极目远眺,山峦起伏,白雪皑皑,山河壮丽,尽收眼底。刘心妍张开双臂,尽情地感受着寒风的吹拂,心中满是畅快与豪情。“林牧,此时此刻,我真的觉得无比幸福,能和你一起站在这里,领略这般美景。”刘心妍深情地望着林牧说道。林牧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温柔地说:“我也是,只要你开心就好。”

二人在长城上逗留了许久,欣赏风景,直到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才依依不舍地开始下山。

就在下山途中,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刘心妍和林牧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年轻女孩子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旁边的男孩焦急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试图扶住她。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女孩子便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刘心妍见状,急忙跑过去,蹲下身子,快速检查了女孩子的状况,判断出她是低血糖导致的晕倒。刘心妍迅速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块糖,轻轻掰开女孩子的嘴,将糖放了进去,同时对旁边手足无措的男孩说道:“别慌,她是低血糖,吃点糖应该就会缓过来。”男孩感激地看着刘心妍,连连点头。

过了一会儿,女孩子悠悠转醒,脸色渐渐有了血色。男孩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眼中满是心疼与后怕。待女孩子完全恢复过来,男孩站起身来,向刘心妍和林牧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二位出手相救,今天要是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叫苏扬安,这是我女朋友小悠。”刘心妍微笑着回应:“没关系,都是举手之劳,出门在外,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苏扬安的目光在刘心妍脸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没有明说。林牧看到苏扬安的眼神,心里有些吃味,刘心妍发现了,赶紧捏了捏他手心。女孩小悠经这一遭也心有余悸,为表感谢,苏扬安热情地邀请刘心妍和林牧一同去吃饭。刘心妍本想推辞,她对苏扬安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便望向林牧,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林牧虽心里对苏扬安莫名的热情有些抵触,但见刘心妍似有想去之意,便微微点头应允了。

四人来到一家颇具京城特色的饭馆,店内人声鼎沸,热气腾腾,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后,苏扬安主动开口介绍起自家情况,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实不相瞒,我家就住在京市,如今家中只有父亲在了。我父亲是位军人,他一生为了家国大事忙碌,我打小就敬佩他。只可惜,我母亲在抗战时期被敌特杀害了,那时我还年幼,对母亲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依稀只记得一点样子……”说到此处,他的声音微微哽咽,小悠在一旁轻轻握住他的手,给予安慰。

刘心妍听闻,心里有些难过,好像是在听她自己的故事,苏扬安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刘心妍脸上,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那眉眼、那神情,像极了记忆中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尤其是此刻流露出的关切,更让他心头一暖。但他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压下心底的情绪,岔开话题说道:“今日多亏二位相救,这顿饭一定要吃好,尝尝我们京城的特色菜。”说着,便热情地招呼两人点菜。

这一顿饭,吃得各人心思各异。刘心妍对苏扬安的身世多了几分怜悯,林牧依旧对苏扬安心存提防,而苏扬安望着刘心妍,心底那股莫名的亲切感愈发浓烈,仿佛命运的齿轮在悄然转动,让他们的人生轨迹自此有了更深的交集。

交谈间,众人意外得知,苏扬安竟然也是军人,只是服役于不同军区,此前与林牧并无交集。苏扬安眼中闪过一丝军人特有的坚毅,说道:“原来咱们都是战友,今日这场相遇,更是缘分。” 林牧听闻,态度也稍有缓和,与他聊了几句军旅中的见闻,气氛倒也融洽了几分。

饭毕,苏扬安热情不减,笑着问起他们的住址,说道:“今日相聚甚欢,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再见,到时候我可得好好招待二位。” 刘心妍微微一愣,下意识望向林牧,见他微微点头,才轻声报出家属院的地址。苏扬安认真记下,又寒暄了几句,便与小悠告辞离去。

刘心妍和林牧也踏上归程,回到家属院。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想着心事。林牧心中对苏扬安的热情仍有些介怀,总觉得他看向刘心妍的眼神别有深意;刘心妍则感慨今日的种种奇遇,既为苏扬安的身世动容,感觉他很亲切,就像哥哥一般,又隐隐察觉到林牧的些许醋意,心中暗觉好笑又温暖。

回到家中,刘心妍轻轻拍了拍林牧的手臂,柔声道:“别胡思乱想啦,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感觉他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有些亲切,像哥哥一般” 林牧这才展颜,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轻声道:“我知道,就是看那小子眼神不对劲,忍不住多想。” 两人相视一笑,一天的疲惫与小波澜,都在这温馨的氛围中渐渐消散。


在几百里外的老家,林母收到刘心妍寄回去的礼物时,满心欢喜。那是几件精心挑选的新衣,款式新颖又实用,料子摸起来柔软舒适。林母迫不及待地把新衣拿给家人试穿,先给奶奶递上一件,笑着说:“妈,您瞅瞅,这是心妍给您挑的衣裳,这花色多衬您肤色呀,摸着又软和,穿在身上指定暖和。咱心妍就是心细,知道您老怕冷,专门挑的厚料子。” 奶奶接过衣服,脸上笑开了花,嘴里念叨着:“哎呀,我这孙媳妇可真是个有心人呐,我都多少年没穿过这么好看的新衣服了。”

林母又给自己穿上另一件,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对邻居说道:“大伙瞧瞧,这是我儿媳给寄的,这做工、这样式,城里头都少见吧。我家心妍在城里可出息了,跟着我儿子在军区那边,还帮着救人呢,本事大着哩!”

她拉着奶奶就出门,逢人便炫耀:“看看,这是我儿媳寄来的,多好的孩子啊!这料子,上乘得很,款式也是最新潮的,我儿媳眼光可好啦。她不光惦记着我们,还时常写信回来嘘寒问暖,比亲闺女还贴心呐。我家算是积了八辈子福,娶到这么个好媳妇。” 一路上,邻里乡亲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夸赞声不绝于耳,这让林母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回到家后,林母仍沉浸在喜悦之中,她赶忙跑去电报局,给林牧发了一封电报,上面写着:“儿啊,心妍寄来的礼物收到了,全家都欢喜得很。她是个好媳妇,你可得好好对待她,莫要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 林牧收到电报后,看着上面的字,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刘心妍幸福一生。

就在家属院恢复平静,众人对刘心妍越发敬重之时,刘心妍依旧忙碌于提升自己的医术。她收集了很多药材,制作了不少止血丹,风寒药,美颜霜等等,好在她上世学过药理知识,对于她来说并不难。这美颜霜可比百货商店里备受追捧的雪花膏强多了,不仅质地细腻柔滑,涂抹在肌肤上清爽不油腻,而且美白效果堪称一绝。刘心妍自用一段时间后,皮肤愈发白皙透亮,细腻有光泽,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引得邻里几位嫂子羡慕不已,纷纷向她打听秘方。她说是自己做的美颜霜,一块钱一瓶,虽然价格贵,但是看到刘心妍的皮肤,他们忍痛买了一瓶试用,拿不出钱的刘心妍也同意他们拿东西来换。

这天,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银白。任军长的儿媳妇临盆在即,却遭遇了极大的困境。本就湿滑难行的道路因积雪太厚,又突然发生坍塌,车辆根本无法通行,眼瞅着产妇痛苦的呼喊声越来越揪心,任军长媳妇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外来回踱步,心急如焚。慌乱之中,她突然想到隔壁住着师云家,师云的男人正是上次在军区表彰刘心妍的领导,当下也顾不得许多,赶忙奔去求助。

师云家听闻此事,立刻意识到事态紧急,师云丈夫马上叫来警卫员,神色凝重地吩咐道:“快去林牧家,把刘心妍同志请来,越快越好!” 警卫员领命,匆匆消失在风雪中。

刘心妍顶着一头雪花匆匆赶到任军长家时,屋内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产妇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浸湿了枕头。她双手紧紧揪住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每一次阵痛袭来,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颤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那声音仿佛要撕裂这寒冷的空气,让人揪心不已。

刘心妍见状,立刻快步走到床边,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关切。她先是轻轻握住产妇的手,触感冰凉且满是汗水,刘心妍用温暖而沉稳的声音说道:“妹子,别怕,我是来帮你的,你放松些,跟着我的节奏呼吸。” 说着,她示范起缓慢而深沉的呼吸动作,引导产妇平复情绪,试图让她镇定下来。

紧接着,刘心妍迅速进入诊断状态。她小心翼翼地将手轻轻搭在产妇隆起的腹部,微微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胎位的情况,手指随着胎儿的轮廓轻轻移动,仿佛在与腹中的小生命对话。随后,她又俯下身,将耳朵贴近产妇的肚皮,仔细聆听胎心,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片刻后,她心中已然明了,这是胎位不正,且胎心已经有些减弱,情况万分危急。

刘心妍深吸一口气,从随身携带的医包里取出银针,转头面向围在一旁焦急又无措的众人,神色镇定地说道:“大家别慌,我先用银针帮她止痛,稳定一下情况,但接下来还需要大家齐心协力配合我。” 语毕,她手法娴熟地将银针刺入产妇身上几个关键穴位,每一针都精准无误,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产妇紧皱的眉头似乎舒缓了些许,痛苦的呻吟声也降低了音量。

与此同时,刘心妍大声吩咐任军长家人:“快,找些人参片来,让产妇含着,保持体力!这对后续生产很关键,动作要快!” 任军长家人听闻,立刻手忙脚乱地四处翻找,有人差点撞翻了凳子,好不容易才在柜子深处找出珍藏的人参片,匆匆递到产妇嘴边。接着,刘心妍又看向旁边几个年轻力壮的人,沉稳地说:“再麻烦几位烧些热水,要快,我准备让产妇在热水中生产,这有助于她放松身体,也能给孩子创造更好的出生环境。”

众人听闻要在水里生产,皆是一脸惊愕,面面相觑,毕竟从未见过这般阵仗。但此刻形势紧迫,也容不得他们多想,只能按照刘心妍的指示,手忙脚乱地奔向厨房烧水。

水还没烧好,刘心妍一刻也不敢停歇,她一边不断用银针精准地刺激穴位,根据产妇的反应细微调整着力度与角度,一边用双手轻柔且有力地抚摸产妇肚子,凭借着精湛的医术和丰富的经验,小心翼翼地协助里面的孩子转正胎位。她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有的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但她眼神坚定无比,嘴里还不时轻声安抚产妇:“放松些,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很快就会好的。” 屋内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屋外的人也都屏气敛息。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产妇的体力逐渐不支,呻吟声愈发微弱,双眼也开始失神,仿佛生命力正在一点点从她身上抽离。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每一个人都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能出现转机。

很快,热水烧好了,刘心妍指挥着众人将产妇小心地转移到放满热水的大木桶中。产妇入水后,身体似乎真的放松了一些,痛苦的表情也有所缓解,可这仅仅是短暂的喘息。没过多久,产妇又开始痛苦地挣扎起来,双手在水中无助地乱抓,溅起大片水花,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凄厉。

刘心妍依旧守在旁边,密切关注着产妇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她的眼神愈发坚定,可额头上的汗珠却越来越密,双手也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深知此刻肩负的重任。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就是产妇和孩子唯一的希望。

在刘心妍的不懈努力下,胎位终于转正了,产妇终于迎来了生产的关键时刻。

只见产妇深吸一口气,全身肌肉紧绷,额头上青筋暴起,她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试图将孩子推出体外。刘心妍站在一旁,密切注视着产妇的每一个动作,她轻声鼓励道:“妹子,加油,你做得很好,再加把劲!” 同时,她用手轻轻按压产妇的腹部,辅助她用力。

产妇的汗水和木桶里的水混在一起,她的头发早已湿透,贴在脸颊上,眼神中满是疲惫与坚定。每一次用力,她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脸上的痛苦之色愈发浓烈。周围的人都屏气敛息,紧张地看着这一幕,有人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为产妇加油鼓劲。

随着产妇一次次奋力的挣扎,孩子的头部渐渐露出,刘心妍见状,迅速调整位置,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托住孩子的头部,防止其受到伤害,并继续鼓励产妇:“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 产妇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舞,再次拼尽全力,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孩子的整个身体终于滑出母体,顺利降生。刘心妍赶忙把脐带剪断,包好交给任军长家人照料。

可还没等众人松口气,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 产妇大出血,木桶里的水瞬间被染得血红,产妇也晕死了过去,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众人顿时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刘心妍却没有丝毫慌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她迅速从医包中再次取出银针,手法娴熟且精准地将银针刺入产妇的几处穴位,或捻转,或提插,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在进行一场与死神的较量。与此同时,她又从另一个药囊中取出一粒自制的止血丹,小心翼翼地喂入产妇口中,然后轻轻抬起产妇的下颌,帮助她吞咽下去。

在刘心妍的精心救治下,产妇的面色渐渐有了一丝血色,身体也不再那么冰冷,原本微弱的脉象也逐渐平稳有力起来,终于慢慢恢复了血气。众人高悬的心这才再次放下,对刘心妍的医术更是钦佩不已。

待把产妇处理好后,刘心妍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强撑着的身体也到了极限。她缓缓站起身来,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天旋地转间,她的意识逐渐飘散。好在林牧刚好来到屋里,眼疾手快的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接住了刘心妍。林牧心急如焚,他轻轻摇晃着刘心妍,呼喊着:“心妍,心妍,你怎么了?” 可刘心妍已经累得沉沉睡去,脸色苍白如纸。

林牧小心翼翼地将刘心妍抱到沙发上,守在她身边,时不时为她擦去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众人也纷纷围拢过来,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过了好一会儿,刘心妍才悠悠转醒,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林牧焦急的面庞。林牧见她醒来,长舒一口气,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你可吓死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刘心妍虚弱地笑了笑,轻声说道:“我没事,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任军长一家见刘心妍醒了,赶忙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鸡蛋,任军长媳妇满是感激地说:“刘妹子,你可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这一路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快,吃点红糖鸡蛋,补补身子。” 刘心妍推辞不过,只好接过碗,慢慢吃了起来。温热的红糖鸡蛋下肚,一股暖流缓缓在体内散开,她的脸色也渐渐有了些血色,精神头稍微好了一点。

任军长站在一旁,眼眶微红,他声音略带哽咽地说:“刘同志,今天这份恩情,我们全家铭记在心。你先好好休息,等我儿媳妇身体恢复些,我们一定登门致谢,再好好酬谢你。” 周围的家人也纷纷附和,对刘心妍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刘心妍微微摆手,轻声说道:“军长,您别这么说,都是我应该做的,看到产妇和孩子平安,我也就放心了。”

一切结束后,林牧坚持把刘心妍背起,一路背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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