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乔霍时洲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踹开渣夫,我被纯情汉宠上天全局》,由网络作家“黑芝麻馅儿的小汤圆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雨眸中微不可见划过一抹暗色,脸上表情不变,嘴角上扬,“是呀,阿洲今年是不是攒够假期了?得带着新媳妇儿回京城吧?”她倒是没恶意,只阮家的实力比霍安的媳妇儿家厉害,难免会暗中较劲儿。霍安今年三十一岁,是团长,霍时洲今年二十六岁,也是团长,虽然前者二十九岁已经当上了团长,但还是没有霍时洲出色。他娶的媳妇儿姚爱玲娘家又不如阮家,虽然是文工团的,听起来也没有翻译这个工作体面。霍骁职位也没比霍骐低,他参与工作的时间甚至比霍骐还久,本来霍家大房就不如二房,如今二代也比不上,她可不就有点难受吗?苏欣摆摆手,“人家小两口过日子,爱在哪待就在哪待,时洲想和乔乔回京城就回,我是无所谓的。”她这个儿子放养都十年了,都做好准备他一辈子不结婚了,如今有了儿媳...
《七零:踹开渣夫,我被纯情汉宠上天全局》精彩片段
田雨眸中微不可见划过一抹暗色,脸上表情不变,嘴角上扬,“是呀,阿洲今年是不是攒够假期了?得带着新媳妇儿回京城吧?”她倒是没恶意,只阮家的实力比霍安的媳妇儿家厉害,难免会暗中较劲儿。
霍安今年三十一岁,是团长,霍时洲今年二十六岁,也是团长,虽然前者二十九岁已经当上了团长,但还是没有霍时洲出色。
他娶的媳妇儿姚爱玲娘家又不如阮家,虽然是文工团的,听起来也没有翻译这个工作体面。
霍骁职位也没比霍骐低,他参与工作的时间甚至比霍骐还久,本来霍家大房就不如二房,如今二代也比不上,她可不就有点难受吗?
苏欣摆摆手,“人家小两口过日子,爱在哪待就在哪待,时洲想和乔乔回京城就回,我是无所谓的。”她这个儿子放养都十年了,都做好准备他一辈子不结婚了,如今有了儿媳妇,她和他爸高兴都来不及呢。
田雨看着美貌动人,脸上不见什么岁月痕迹的苏欣,她这个弟妹命真好啊,都四十五岁的人了瞧着也才三十出头,又和小弟一见钟情,两人也不吵架……
~
阮家。
并排的苏联式风格三层别墅相距不远,其中一栋别墅一楼前的菜园,一位看着鹤发童颜,哪怕脸上布满皱纹也能看出年轻时风华绝代的老人,穿着绿军装解放鞋,正在用锄头除草。
到了饭点,回家吃饭的阮麒安和乔伊也回来了。
以阮麒安的级别,只能配备司机,还不能配备生活秘书,他们两人食堂也吃腻了,会跑回阮爷爷住的地方蹭饭。
他们在另外一个大院有分配到房子,但还是习惯住在这里,谁让他们的宝贝女儿喜欢住这呢?
“爸,我们回来了,买了烤鸭,你可以吃两片。”阮麒安笑着和在锄地的阮爷爷阮佑华炫耀。
今年七十岁的阮爷爷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去去去,就知道馋你老子,滚!”
阮爷爷现在被逼着养生,很多东西他都不能多吃,偏偏阮云乔的嘴馋随了他,他直接把锄头丢到了菜地里。
还是吃饭重要。
别以为他不知道,阮麒安这臭小子故意拿烤鸭诱惑他,他们阮家人都是吃货,分明就是他自己想吃了!
他老头子只能吃两片!
都没尝到味就没了!!!
不听还不行,不然他找乔乔告状,他老爷子怎么办?
今天中午的午餐是一条清蒸鲈鱼,西红柿炒鸡蛋,蒜蓉空心菜,凉拌黄瓜,配上阮麒安买的烤鸭。
阮麒安看着他爸才有的鲈鱼,眼神亮了亮,给阮妈妈乔伊夹了一筷子的鱼肚子肉,“媳妇儿,你尝尝这个,咱们可是半个月才能吃到一次呢。”鲜美得很。
阮爷爷阮佑华自己包了两片厚厚的烤鸭卷,正要吃第三片,看着阮爸爸阮妈妈盯着他的视线,筷子猛地朝凉拌黄瓜夹去。
他咬牙切齿,“阮麒安,你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可以背着孩子吃好吃的?”他的宝贝孙女乔乔都半个月没吃了!离开了京城,一个月两次的烤鸭她就吃不到了。
阮麒安俊美温润的面容上笑意明显,“乔乔巴不得咱们多吃一点,怎么会怪她爷爷爸爸妈妈呢?”至于他儿子阮景煜,吃得饱就行。
乔伊默默吃饭,她男人真是皮啊,老爱逗她公公,说什么这样对老人家好,惹不起。
“爸爸,我的小枕头你有没有带过来?”阮云乔现在完全忘记了霍时洲的存在,她爸爸可忙了,还能挤出时间来看她,爷爷肯定不可以来,妈妈也很忙,肯定是他们商量好的。
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她的小枕头,睡都睡不香了。
霍时洲默默在一旁摸着鼻尖,秦烨悄声在他耳边道:“老霍,你的岳父看起来好厉害啊,真有福气。”这么乖巧的霍时洲他居然还能看见!
阮麒安眸光微动,“好啦,肯定带了,乔乔,你都十八岁了,得懂事一点儿,没看见小霍他们都等了我们很久吗?”话是这样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霍时洲,不怒自威的气势蓦地散发出来。
阮云乔小脸一红,“哦。那我帮爸爸搬东西。”她讨好似地看了一眼霍时洲,“阮叔叔,乔乔这样很可爱,我喜欢得紧。”男人低沉的声音很是真诚。
霍时洲他们开始搬东西,阮麒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乔乔和我太久没见面了,有点娇气,大家晚上一起吃饭,我和小霍下厨。”又道:“小霍,你会做饭吗?乔乔在家里我们可是从来没舍得让她做过饭的。”
霍时洲深吸一口气,幸好,“阮叔叔,我会做饭。”看来得找时间锻炼了,不然被乔乔和岳父嫌弃怎么办?
秦烨他们看着车上的三转一响,还有米面粮油,肉蛋蔬菜水果零食……
还有包裹里的摸起来应该是衣服棉被床单鞋子之类的东西……
嘶……
阮云乔哒哒哒跑到厨房,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放了白糖的开水。“阮麒安同志,您的白糖水,请查收。”她端着一盘玻璃杯装的热水,有意卖萌地用很礼貌的语气说道。
见她爸爸拿了之后,她又挪到了霍时洲那里,“小霍团长,您的白糖水~”语气又不一样了。
看着活泼开朗的阮云乔,霍时洲眼底宠溺快要溢出来,这样的乔乔他还没见过呢。
“几位同志,喝水。”阮云乔又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语气,把水递给了他们的媳妇。
秦烨顺手给警卫员小沈沈浩也递了一杯,这老霍的日子过得以后应该挺幸福的,幸好和他是邻居,看热闹哈哈哈……
几人喝完热水后,就告辞了,人家父女翁婿一看就有话说,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唠嗑呢。
~
秦烨他们走后,阮云乔一手一个搂着他们的胳膊,美得冒泡。
阮麒安好笑不已,摸了摸她毛绒绒的小脑袋,“乔乔这么可爱,爸爸都舍不得你嫁人了。”视线又幽幽地看向了她另一边的霍时洲。
霍时洲沉默,他厚脸皮地道:“阮叔叔,您不是嫁女儿,您是多了一个儿子,对吧,爸?”这话一出,阮家父女两个都沉默了。
阮麒安咬了咬腮帮子,“对,改口费婚礼才给。”他一定要给乔乔调教一个好丈夫。
三人又聊了会儿天,才开始准备收拾东西。
阮云乔在拆着她的包裹,她爸爸和霍时洲在铺床单,擦拭家具等等。
时间一晃来到了下午四点,她正摆着她的长颈鹿玩偶放在床头柜上,“爸爸,阿洲,四点啦,饿饿。”阮云乔小闹钟开动了。
霍时洲申请的这栋平房有三室一厅,还有厨房,又建了单独的厕所和浴室,两个人生活足够了。
看着用复古油漆绿装饰的墙围,铺了白色菱形桌布的圆桌,客厅书架上摆着红色书籍和军事书籍。
墨绿色的沙发还搭着茶几,整体装饰简洁干净又透着温馨整洁,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阮云乔很满意。
至于问她这样布置会不会太资本主义作风?她在家还住小洋楼呢,没必要遮遮掩掩,本来就是干部家庭,又没做什么,她爷爷爸爸妈妈还能护不住她?
“小霍,乔乔饿了,给我看看你的手艺?走吧。”阮麒安大手一捞就把霍时洲带去了厨房。
阮云乔看着身高腿长的两个大帅哥,她掏出了相机,借着斜照的夕阳拍下了他们系围裙的画面。
霍时洲低声道:“爸,晚上吃白切鸡?阳春面?”阮麒安刚来,按习俗要给他做一碗面条的。
“可以,乔乔爱吃米饭,唔,水蒸蛋也来一个。”开始摘菜的男人头都不抬道。
“老霍,我们来了。”秦烨他们带着几把青菜,还有一块肉,又拿着粮食上门,现在做客都是自带口粮的。
赵秀梅她们看见正在做饭的阮麒安和霍时洲,惊讶极了,她们可没见过除了是厨师的男人做饭。
“嫂子们来了,来,和我一起挑菜,咱们今晚只管吃。”阮云乔正在努力地挑小青菜,笑容可爱地看着她们。
霍时洲系着一个半身的小围裙,勾勒出男人流畅有力的腰部线条,“老秦,老赵,小沈,过来打下手。”秦烨和赵大柱,还有沈皓下午都帮忙搬东西了,但不能白吃。
“嘶,老霍,你抱上大腿了!居然有鸡!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这么大一只得有五六斤吧?”秦烨吓死了,天哪!
他居然有生之年看见霍时洲在门口杀鸡拔毛!
阮麒安正在和面,他笑容和煦,“你们都是小霍的战友和嫂子,又帮着我们搬了不少东西,就当来帮着他们温居的,也提前庆祝乔乔和小霍明天结婚。”这话很是妥帖,语气又很让人如沐春风,亲切得不行。
“阮叔叔太客气了,战友就是互帮互助的。”秦烨直接挤进了厨房。
赵大柱有点踌躇,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阮麒安道:“赵营长帮忙在门口扒蒜行吗?”很快几人各自分工。
“乔乔,你们家你爸爸做饭呀?”林爱娟手上动作很熟练地掰着豆角,好奇地看着她。
“不是呀,我家基本都吃崔姨做的饭,蹭我爷爷的,有时候也会吃食堂和国营饭店。我爸爸这就是考验霍团长呢,男人之间的把戏罢了。”她笑容甜甜的,手上揪着小青菜。
三位女同志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青菜,边说边摘菜。
阮云乔实话实说,但她很细心地笑着开玩笑道:“两位嫂子能给我说说咱们家属院吗?以后霍团长上班,你们可得多教教我呀,我什么都不懂。”
阮云乔笑了笑,“那你告吧,遇白哥哥即便退伍了也能转业。只是不巧,我是个翻译,认识不少报社的人。你说如果我把你这种恩将仇报的行为作为典型在报纸上发表,会怎么样?”她依旧笑意盈盈,瞧着平易近人极了。
李夏花吓得面色惨白,“你……你不能……”如果出现在报纸上,她这辈子就完了,家里人也会抬不起头。
她可是读到了高中毕业,流言蜚语能害死人她懂的。
报纸在现在的人看来很有权威性,能上报纸可是全县出名了。
“你看,你不是知道我能吗?”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手上的梅花牌手表,“唔,时间不早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告遇白哥哥耍流氓,我还赶着吃饭呢。”李夏花嘴唇喏喏,唇色惨白,咬得很深,“我……我不告了。”
终究不甘心,她又带着怨恨地看着阮云乔,“陆营长的味道可好了。”这话就是在说他亲过她,就算不能嫁给陆营长,她也要膈应死她。
众人:卧槽!
看着李夏花不甘心地离去,众人也舍不得离开这剩下的吃瓜现场。
阮云乔原本是想私下和他说的,但又觉得没必要,她不喜欢牵扯不清。
于是她直接看着一脸忐忑不安的男人,“遇白哥哥,你也知道,我们从小指腹为婚。”陆遇白想要开口解释,他看着阮云乔那双清凌凌的杏眼,羞愧地闭上了嘴。
“我这个人呢,有点较真,又是倔脾气,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只是我们不合适。”她目光坦诚地看着他,语气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我们解除婚约吧。”
陆遇白顿时如遭雷击,他原本挺直的脊背骤然塌陷,英俊的脸庞霎时没有了血色,“乔乔,我可以解释的……”语气带着哀求和挽留,却不敢再像方才见面时一样把她搂在怀里。
李夏花方才挑衅乔乔的话,他听了只觉胃里一阵翻涌,怎么能有这么无耻的人?
人命关天,救人难道是错的吗?
阮云乔看出来陆遇白的意思,她道:“遇白哥哥,救人是不会错的。只是我心眼小,你是个好人。”然后她又道:“待会儿我就给爷爷爸妈打电话。”
不等男人再次挽留,她就走到方才那个小战士那里,她的行李箱还在他那里呢。
在场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迎面又走来一个身穿绿军装,身量极高的俊美无俦的男人。
来人肩阔腿长,白衬衫绿军裤在他身上显得矜贵不凡,五官俊美绝伦,轮廓分明又深邃,一双凤眸看人时原是极具压迫感的,只他瞧见了那明艳动人的少女,薄唇勾起一抹笑意。
霍时洲原是路过,他正巧打算去团部,见一堆人乌泱泱围着也没在意。
只随意瞄了一眼就打算收回视线,正巧这时阮云乔从人群走出来。男人原先大步流星的步伐顿时停住,眸光微动,喉结上下滚动着。
霍时洲只觉得他的世界从未如此寂静过,仿佛天地间只剩他和她两个人的身影,那抹明艳的色彩让他枯燥无聊的世界变得绚丽多姿。
耳边是自己扑通扑通加速的心跳,一向随心所欲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换了一个方向,加快脚步往她的方向走。
此时的阮云乔身后跟着一个快要碎掉的男人,陆遇白哭得眼泪汪汪,“乔乔,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像只被主人无情抛弃的小狗,耷拉着尾巴,又不敢碰她。
众人唏嘘不已,这样的陆营长他们什么时候见过了?
这漂亮的女同志心还怪狠的哈,不过要他们来说,人家既然和陆营长指腹为婚,家庭条件肯定差不了。
长得这么漂亮,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原谅的呢?何况她还什么都没错。
有知道翻译是什么的人心下可惜,没听人家说她是翻译吗?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工作。
说不定陆营长的津贴都没她多呢。
阮云乔并没有理会周围的动静,她现在打算去招待所,打电话让她爷爷订票,告诉他们,她马上就回京,新的相亲对象可以安排了。
“同志你好,处对象吗?我是霍时洲,今年二十六岁,是一团团长。没交往过对象,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关系,感情史空白,和我结婚我全部身家上交,不会打人,脾气好,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霍时洲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柔情,温柔得让众人心惊。
苍天呐!
这还是那个冷面阎王吗?
霍团长不是从来都不近女色的吗?师长给他安排相亲都敢摆脸色说走就走的活阎王!
没想到你也是个颜狗!
阮云乔沉默地看着站在她面前身量极高的男人,你谁啊?
陆遇白顿时黑了脸,他咬了咬牙,“霍团长,乔乔是我未婚妻。”居然当着他的面挖墙脚!
男人并没有管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以及一道恨不得把他撕碎的目光,他漆黑凤眸定定地看着她。
霍时洲为人别看他平日里对人对事都淡淡的,其实最是没有底线的。
只要他乐意,未婚妻又如何?即便结婚都是可以离婚的。
阮云乔小心脏扑通扑通漏了一拍,这男人长得居然比陆遇白还帅,她羽睫轻颤,想了想大院里的男人,又对比了一下,emmmm行……行吧。
她来了一句:“我和陆营长已经解除婚约了。”对于男人的话,阮云乔选择避而不谈。
可霍时洲怎么可能让她躲避,又重复了一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阮云乔咬了咬唇,脸颊微红地道:“我才退婚,霍同志你有点太积极了。”有意直视他,她是什么很会害羞的人吗?笑话。
完全无视了眼前这个男人一开始都不知道她是否单身,果然颜值即正义。
陆遇白额角青筋暴起,他的乔乔是不会有错的,错的只能是勾搭她的霍时洲。
心里又不免升起对霍时洲的怨气,他就是这么当战友的?
霍时洲看着阮云乔的表情,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惊艳得忘记了呼吸,“嗯。”他听见她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说着话,魂都要飘了。
男人娶媳妇不积极,他思想有问题。
挎着个军绿色的包包她就出来了。
“乔乔你真可爱,串个门还要拿个包。”赵秀梅笑着道,她今年三十,大女儿都十二岁了,也没比乔乔小几岁。
阮云乔也没解释,她包里放着小姑娘喜欢的头花,是纱巾材质的发带,都是粉色。
上到八十下到三岁都能戴,粉色发带可不好买。
虽然她不喜欢,但也是有的。
赵秀梅的四个孩子她刚刚问了,大女儿赵香菊今年十二,现在读五年级,马上就要升初中了。
二儿子赵向前今年十岁,小学三年级,三儿子赵向东今年八岁,小学二年级。
小女儿赵香兰今年三岁,因为她要去上班,就放在了托儿所。
阮云乔跟着赵秀梅进了他们院子,院子里种着很多菜,黄瓜丝瓜茄子空心菜小白菜都有,水井旁边是竹子做成的晾衣杆。
“秀梅姐你可真能干!这收拾得井井有条!我可太佩服你了!”她进屋的时候,刚好看见了赵秀梅放学的大女儿赵香菊,“害,这都是顺手的事情。”
“香菊向前向东香兰,这是隔壁霍团长的媳妇儿,你们喊她乔乔阿姨就行。”赵秀梅有点尴尬,这乔乔年龄太小了,都只比她大女儿大六岁,喊姐姐又乱了辈分。
四小只衣服虽然有打了补丁,但两个女孩子看着很干净,男孩儿念小学的年纪,鸡飞狗跳惹人闲,身上脏也避免不了,不过他们瞧着教养不错。
“乔乔阿姨好。”四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阮云乔,脸上还有红晕。
哇哦,这就是霍叔叔的媳妇儿嘛!
长得这么好看!
真看不出来他那么凶居然可以娶到这么好看的媳妇!
两个男孩子平日里大大咧咧,又人嫌狗憎的,这会儿也说不出来话了。
阮云乔从自己包里掏出两朵粉色的纱巾头花,“香菊香兰,这是乔乔阿姨送你们的见面礼。”她走上前把头花放在了抱着妹妹的赵香菊手上。
赵香菊看了看赵秀梅,见她没说话,眼巴巴地看着那粉粉嫩嫩好看极了的头花,“不行不行,乔乔阿姨已经给我们送过鸡蛋糕了。”
“小香菊怎么这么乖!听阿姨的,别看你妈,香菊香兰这么可爱,阿姨喜欢你们才给你们的。”阮云乔示意赵秀梅别管。
看着另外两个小男孩,她掏出了一把弹珠,他们刚好一人一半。
“乔乔你也真是的,他们上次都吃鸡蛋糕了,怎么还给?”赵秀梅很不好意思。
阮云乔听着他们小声和她道谢,心情很是美丽,“秀梅姐,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开心就好。”也没花多少,她又不是手缝很宽的那种人。
阮云乔觉得赵香兰长得白白净净,挺可爱,可也没想抱她的想法。
毕竟三岁的小孩也挺有分量的,这夏天抱着还容易出汗,还是算了吧。
看了看被夕阳照耀下变得长长的影子,“秀梅姐,我先回去了,小霍团长估摸着也快到家了。”她就不在这里碍事了,赵秀梅两个儿子脚步都要忍不住了,朝着门口东张西望的小伙伴挤眉弄眼呢,估计要去炫耀了。
阮云乔不会圣母心地觉得十二岁的赵香菊要帮妈妈带妹妹就有点可怜,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她又做不了什么。
“成成成,乔乔快回去吧,说不定霍团长在家没看见人急得和什么似的。”赵秀梅笑着把赵香兰抱在怀里,又把盘子递给赵香菊,她又补了一句:“别忘了晚上七点有文艺汇演啊!早点去占位置!”阮云乔答应着走了。
“乔乔,你这是什么?”怎么脸上还有一层贴合得严丝合缝的透着水光一样的布?
阮云乔毫不客气地又掏出了一片定制的安瓶美白面膜,她撕开包装又丢回空间的垃圾桶。
反正第二天空间会把垃圾自动清理的,方便极了。
她柔声道:“这个呢是面膜,敷了补水能变白变漂亮。”又示意他把脑袋低下来,霍时洲乖乖照做。
脸上冰凉湿润的触感也没唤醒他的心神,霍时洲目不转睛,因为他瞧见了阮云乔比起之前更加显露曲线的睡裙。
阮云乔看着镜子里一起敷面膜的两人,忍住不笑出来。
她寻了个话题,“阿洲,我想听你说说你的家人。”她公公婆婆她还没见过呢,只是听她爸妈说霍家也很厉害。
霍时洲把她抱在怀里,两人躺在床上,他低眸看向准备好吃瓜的少女,声音低沉地缓缓道来。
阮云乔也大概明白了,霍家人都在部队,阮家只有她爷爷和她哥哥在部队,她爸从鸭绿江回来后就走仕途了。
“乔乔,我爸脾气很好,有个儒将的外号,而且他很想要个女儿,但是只有我一个儿子。”霍时洲小时候还因为这个被骗着穿过小裙子,不过这话他才不会说。
阮云乔抱着他点点头,男人又继续,“乔乔放心,我妈很好相处的。如果她让你不开心了,我肯定站在你这一边。”霍时洲想都不想直接道。
阮云乔:果然儿生外相,生儿子不如不生。
“你这是什么话?妈对我也很好的!”她婆婆电话里听着像是一位教养很好,很温柔的女士,很考虑她的感受,给她寄的礼物还在路上,用她婆婆的话来说,礼轻情意重,她可喜欢她了。
霍时洲低声道:“我知道乔乔很好,所以更不能让你受委屈了。”他妈当然有他爸哄了。“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儿子,但我大伯生了五个孩子,乔乔不用怕他们,有我呢,他们惹你不开心了就怼回去。”
他大伯霍骐今年五十岁,一九二二年出生,比他爸霍骁大五岁。
大伯十八岁的时候在老家娶了他原先的大伯母,因着战乱失散了,大伯参军,等稳定下来后立刻回了老家寻妻。
阮云乔听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手表,把两人脸上的面膜揭下来。
霍时洲动作一顿,歪了歪脑袋看着她,“嗯?”她捧着他的脸庞亲了亲他的薄唇,“面膜只能敷十五分钟。”
把敷完的面膜又扔回空间的垃圾桶,阮云乔带着男人回到空间,仔仔细细护完肤,看向变得比之前更精致一点的霍时洲。
“你大伯居然没另外娶妻吗?”她和霍时洲窝在空间别墅的主卧,阮云乔也是才想到的,他们在空间就不用顾忌隔音的问题了。
十年分离,又是乱世,身居高位的男人在默认找不到伴侣的情况下,基本都是会重新组建家庭的。
阮云乔前世可没少刷那种老奶奶终生未嫁,老爷爷儿孙满堂的新闻,关键是老爷爷还嫌弃哭得肝肠寸断的老奶奶,太不值得了。
霍时洲沉默,“组织有给我大伯介绍对象,他那时年仅二十八,又英俊不凡,身居高位,外人看来无妻无子。大伯其实也是有意的,只他和大伯母失散时她身怀六甲,大伯良心过不去。”他也不好对长辈的感情生活多加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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