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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他赌石翻盘灵玉林枫全文免费

琳琳如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很满意她现在对我的态度。女人当家,房倒屋塌,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很笨,除了喊打喊杀之外,什么都不会,她需要我为她出谋划策,而她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我说:“赵发约我去缅甸赌石,你也去,就我们三个人,加上小三”赵琳说:“好,什么时候动身?”我说:“等我消息。”在缅甸北部,有一个小县城,紧挨着边境,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做着玉石生意,和内地商人来往交易频繁,有的摆摊卖原石,有的倒卖旧玉器。这个县城就叫平安县,他们卖的料子基本都是中低档的货,是从别的矿场偷偷捡来运下山。那些搬运石头的工人要担很大的风险,因为缅甸军方是禁止走私原石的。一切从矿区里挖出来的原石,都要交给政府,进行统一编号,称重,然后再按规定交税。在缅甸,走私原石是一件很严...

主角:灵玉林枫   更新:2025-01-17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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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灵玉林枫的女频言情小说《穷途末路,他赌石翻盘灵玉林枫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琳琳如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很满意她现在对我的态度。女人当家,房倒屋塌,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很笨,除了喊打喊杀之外,什么都不会,她需要我为她出谋划策,而她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我说:“赵发约我去缅甸赌石,你也去,就我们三个人,加上小三”赵琳说:“好,什么时候动身?”我说:“等我消息。”在缅甸北部,有一个小县城,紧挨着边境,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做着玉石生意,和内地商人来往交易频繁,有的摆摊卖原石,有的倒卖旧玉器。这个县城就叫平安县,他们卖的料子基本都是中低档的货,是从别的矿场偷偷捡来运下山。那些搬运石头的工人要担很大的风险,因为缅甸军方是禁止走私原石的。一切从矿区里挖出来的原石,都要交给政府,进行统一编号,称重,然后再按规定交税。在缅甸,走私原石是一件很严...

《穷途末路,他赌石翻盘灵玉林枫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很满意她现在对我的态度。

女人当家,房倒屋塌,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很笨,除了喊打喊杀之外,什么都不会,她需要我为她出谋划策,而她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

我说:“赵发约我去缅甸赌石,你也去,就我们三个人,加上小三”

赵琳说:“好,什么时候动身?”

我说:“等我消息。”

在缅甸北部,有一个小县城,紧挨着边境,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做着玉石生意,和内地商人来往交易频繁,有的摆摊卖原石,有的倒卖旧玉器。这个县城就叫平安县,他们卖的料子基本都是中低档的货,是从别的矿场偷偷捡来运下山。那些搬运石头的工人要担很大的风险,因为缅甸军方是禁止走私原石的。一切从矿区里挖出来的原石,都要交给政府,进行统一编号,称重,然后再按规定交税。在缅甸,走私原石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抓到了就是枪毙。

因为疫情的原因,火车站停止运行,我们四个人包了趟去木姐的专机。

我们在机场下了飞机以后,还要坐几个小时的车。因为机场离木姐很远。木姐镇是缅甸掸邦木姐驻地,系缅甸语的汉语音译地名,本意为“繁华热闹的城镇”之意。

这里地处缅甸东部内陆,并不怎么发达,都快九月份了,还他妈这么热,三十多度的高温。

我们找了半天才找到一辆出租车,是一辆桑塔纳老爷车,也是国内早就停产了的。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看到。

司机是用缅甸语跟我们说话,我他妈哪听得懂,我就说:“少在这跟我装蒜了,你们开出租车的,会不懂中国话?全世界都在用好不好?”

司机听了我的话,挠挠头,嘿嘿的笑了起来,他的皮肤很黑,一张嘴就露出一排白牙,他说:“我见你们眼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来的。”

我说:“好好开你的车就行了。”

这里的路况也很差 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坐在车里面很颠簸,陈三坐在前面还好,我他妈都要吐了。

赵琳也拿着一张纸巾擦汗,骂道:“妈的,怎么这么热啊,老娘都快热晕了!”

她香汗淋漓,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掉,弄得满车子都是她的香味。

我扶着车把手,感觉油腻腻的,我摊开手一看,手掌上一层黑泥,这他妈都包浆了!

我和赵琳叫苦连天,赵发听得烦了,擦了擦汗就说:“妈的,要想人前显贵,就要人后遭罪,你知不知道那些背原石下山的工人一天多少工资?才一千缅币,换算成人民币,也就才五块钱,被政府的军队抓到了就是枪毙,你们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群人生活在最底层,冒着生命危险拼命的工作,却仅能维持温饱,我就觉得他们很可怜。

我曾经看过一幅图片,上面画着一把镰刀和一把锤子,交叉着叠在一起,外面有一层玻璃,底下有一句话:“当资本主义危机爆发时,就敲碎玻璃。”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想到了这个。

车里没有空调,我们几个就像蒸桑拿一样,活活被蒸了几个小时,本来是用不了这么久的,但是路实在太烂了,车开不快。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我几乎是爬着下了车。

司机就问我们要钱,他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您好,四位老板,车费一共五百。”

我看见赵发哼了一声:“一千?你他妈确定不是缅币?”

司机尴尬的笑了一下,说:“当然是人民币。”

赵发一听就火了,他指着司机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当老子头一回来木姐啊!敢坑老子,顶多四十几公里路,撑死了也就五十。”

司机咬着牙说:“就是一千,你们想赖账不成?”

陈三掏出一把刀子,说:“一千,买你的手……”

司机有些害怕了,往回缩了缩,不甘心的从赵发手里接过五十块钱,拉上车门骂骂咧咧的开走了。

赵琳看到这一幕,觉得很好笑,就说:“这些龟孙子,就他妈爱欺负生人,欺软怕硬,你他妈随便吓唬吓唬他,他就怂了。”

赵发说:“别耽误时间了,我们上山。我跟那个朋友联系好了,他会来接应我的。”

我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就是卖给你一大堆苍蝇屎的那个人?”

赵发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别他妈多嘴,我们现在是在缅甸,不是在瑞丽,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就算坑我,我也得认,不然我能拿他怎么办?那个家伙一直都躲在山上,很少下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不过就算是故意的,我也得认了,男人,要学会忍。”

我点点头,不说话了。

赵发带着我们往一座山上走,路很窄,就是一排排砖头铺的一条小路,附近全是一人多高的灌木丛,里面的蚊子个头大的惊人,一咬一个准。

我还好,穿着长袖长裤,赵琳就惨了,她只穿了件短袖,我看见她手臂上全是包,红红的,鼓起老高。

她边走,双手死命的乱拍,驱赶蚊子,都快崩溃了。

我是不会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穿的,赵琳啊,你自求多福吧……

陈三快速的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说:“你穿我的衣服吧。”

他脱了外套之后,就剩一件单衣,说实话,我很欣赏他的勇气。

赵琳就哭着说:“小三啊,还是你对姐好,你看看这两个臭男人,一个是我爸爸,一个是我姘头,全他妈不管我的死活!”

“姘头?”

这又哪跟哪啊?我很无语,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俗话说,往山跑死马,看着山头,也就那么几步路,这他妈走起来,就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

我们在曲折蜿蜒的群山之中,又走了几个小时,我累的腿都快断了。

赵发喘着粗气,大背头散落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他说:“快………就快到了。”

我说:“赵老板,你确定来过这里吗?这他妈都要天黑了,我怎么感觉老在山里面打转?”

赵老板说:“我只来过一次,是有人带路,不过走的不是这条大路,而是他们自己开辟的小路,不过那边很危险,以前打仗的时候,往路上埋了很多地雷,打猎的也喜欢在那儿放捕兽夹,没有熟人带路,根本没法走,你知道吗?那条路上的每一公里,都是死了很多人才走出来的。”

我去,这他妈还能叫大路?那小路得小成什么样子?

我有点后悔来木姐了,不,是很后悔,不过,我既然来都来了,咬着牙也要坚持下来,富贵险中求!


“草!你他妈的找死!”旁边的坤奇鼻子都气歪了,跳起来就想打我。

我指着外面那些站岗的士兵,冷冷的说:“看到了吗?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我话音刚落,他伸出的手硬生生的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也不是傻子,这里是缅甸,一切都是他们说的算,你敢到这里来闹事,保证你活不过五秒钟,一梭子子弹打过来,你就趴下了。

坤奇目露凶光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给咬碎,他说:“好!你小子够种……”

坤奇气得扭头就走,赵华胜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

我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妈的,这两个王八蛋也就他妈的挑软柿子捏,现在碰上硬茬了,还不是他妈的认怂?

就在我们嘴炮的过程中,那块莫西沙的料子已经被炒到了五千万。

我没钱,也就图个热闹。赵琳的那一千万,放在公盘上,根本就不够看。

所以千万不要说自己有多少钱,你他妈连块石头都买不起。

我又耐心的等了几轮,看着一块块原石被拍卖出去,整个过程,公盘的主人,那个赌石大王陆远都没有下来看一眼,或许就凭他现在地位,我们这些人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被拍卖的料子全是他的,公盘结束之后,他要交两成的收益给政府军,不然他也开不了。

按照目前拍卖价格的总和来算,这两成的收益,估计就十几亿了。

玩石头,真他妈的就像一台烧钱的机器。

又一块料子被展示出来。这块料子很特殊,皮壳上全是裂,不大,都是细裂,纵横交错,像蜘蛛网一样。我看不出它来自哪个场口,牌子上也没标,就只标了个重量。十二公斤多一点,起拍价只有区区十万。

是块蒙头料,没有开窗,石头表面发黄,看上去很油很亮,这很违背常理。

料子的皮壳上那么多裂,很明显是因为松花太干,风化之后,导致石头间的缝隙加大,进而开裂,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表现。

我猜测,工作人员八成是给料子上刷了层油,才出现这种表现。

我觉得应该是个新场料。裂纹多,松花干,又欲盖弥彰往上面刷了层油,赌性不大,我压根就没往赌这块料子的方面想过,但是,我还是埋头在标书上写了个数字,投进去。

大屏幕上的数字被刷新。一百万。

赵琳看到数字,就赶紧问我什么情况。

我说:“这块料子给我的感觉太假,大概率是一切就垮,我不赌它。”

她听完我的话之后,着急的说:“那你投标干什么?一百万啊!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把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很快,我写的数字就被刷下来了。五百万。

我扭头一看,是赵华胜,他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我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你干嘛跟我抢料子?”

赵华胜就说:“公盘是你办的啊?明码标价,谁钱出的多谁就能拿下,你能投,我为什么不能投?”

我咬着牙,又写了一千万,投进标箱。

他很快就投了一千五百万。

我摇摇头,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灰溜溜的走了,但其实我内心都乐开了花。

基于这块料子的表现太差,除了我们两个叫了几次价之外,没有任何人来拍。

那群人看我们的眼神像看一个脑残一样。

我对赵琳说:“走吧,我们去看看好戏。”

赵华胜兴冲冲的拿着料子跑到师父那里切。

一刀下去,里面全是裂,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连个珠子都抠不出来。他看着那些裂,整个人都傻眼了。

我说:“小弟我佩服大哥你的魄力,花一千五百万,买块蜘蛛网。正好可以拿回去垫桌子。”

赵华胜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妈的!你小子故意坑我,草!你他妈害得老子花一千多万买块废料!”

“对不起,这一行就是这样,神仙难断寸玉,料子没切开之前,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吃一堑长一智吧。”

他还在那骂骂咧咧的说着一大堆脏话。很快就有安保人员围上来了。

“这位先生,公共场合,麻烦你说话文明一点,不然,我可就要请你出去了。”

我看着他和坤奇一起被赶出去,差点没笑趴在地上。

陈三看了也很解气,对我说:“枫哥,干的漂亮,男人就要这样,别人搞你,你就十倍还回去。这才配的上当我大哥。”

剩下的料子,我都不看了,看了也买不起,买的起的也是废料,纯属闹心。

我在大厅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赵华胜他们走远了,我才和赵琳悄悄出去。

我们一连找了几家大一点的宾馆,都被人给预定了,都是那些来参加公盘的人,他们之间包了所有的房间,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没办法,总不能睡大街吧?大晚上的,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还他妈断电,走在路上伸手不见五指。我他妈都害怕撞到鬼。

我们只好在一个小旅馆将就着歇一晚了。

没想到还他妈满员,就空了地下室的一间房。

我们累了一天了,都很困,也没热水洗澡。

赵琳去外面的水龙头接点水,洗了把脸,就说:“今晚我睡床,你们两个睡地上。”

我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地上全是水渍,散发出刺鼻的味道。这他妈怎么睡?

赵琳可不管这么多,她掀开被子,就说:“这被子怎么这么湿?”

我坏笑着说:“可能是被哪个手艺人播撒了生命的种子吧……”

她听完,直接抓起被子往我身上砸。我顺手接住,然后就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铺上了,她嫌弃,我可不嫌弃。

赵琳又在旅馆老板那重新要了床新的被子。这才算完事。

人在异地,有钱也住不上好一点的地方,还是他妈的睡地下室,简直是在搞我的心态。

我和陈三弓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拿衣服盖在身上,晚上蚊子很多。我又点了两盘蚊香。

一夜无话。


我帮我妈把餐车推到出租屋楼下,她就问我:“你怎么没在学校?你跑出来干什么?他又是谁?”她看着陈三,疑惑的道。

幸好陈三早把头发给剃了,从杀马特葬爱家族变成一个正常人,否则我妈看到我和一个非主流在一起鬼混,还不得骂死我。

陈三嘴快,就开始编谎话了,说:“我是他室友,他说他最近有点肾虚,碗大签小,要我陪他出来买点药补补……”

我他妈……我看着他贼兮兮的样子,就想踹他一脚。

我妈就对我说:“林枫啊,你平时要多注意休息啊,别太操劳了,你年纪轻轻的,怎会无缘无故的得这种病呢?别跟你那个死鬼爹一样,整天想东想西的,我也这把岁数了,没什么指望了,就希望你将来能有点出息。”

我鼻子有点酸,没有说话,只是稍微点点头。

我妈又看着陈三,有些担心的说:“你啊你,太冲动了,怎么能随便乱打人呢?我记得那个小伙子好像是方老板的儿子吧?我平时在外面帮人缝补衣裳挣点钱,没见过他几面。你动手打了他,不怕他爸找你麻烦?他爸爸很有钱的,我劝你啊,还是去给他道个歉,打不了再赔点医药费,年轻人之间没什么解不开的矛盾。”

陈三挑了挑眉,说:“我这不是看那个混蛋欺负您,我才忍不住打他一顿嘛。至于他爸,算个屁,他敢叫他爸来,我两个一起打!”

“哎,你这死孩子,怎么这么犟呢?”我妈止不住的摇头。

我赶紧说:“我们先回学校了,改天再回来看你。”

我说完,就把我身上仅剩的一千多块钱塞到她手上,我不这么做,她是不会要的。

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拉着陈三往外跑。

妈的,两三天前,我他妈手里还有几百万,现在就只剩下这么点钱了,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小三,把你手机借我用用,我他妈手机欠费了。”

陈三很鄙视的看着我,胃里有点犯恶心,他说:“枫哥,咱换个叫法吧,赵琳姐这么叫我还无所谓,可是你这么叫,我总觉得怪怪的。”

我抢过他的手机,就说:“你他妈还知道我是你大哥,我喜欢叫你啥就叫你啥?”

他听完后满头的黑线。

我手头上的钱刚才全给我妈了,我他妈穷的连话费都充不起了,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画琳的电话号码,我是记得很清楚的,

我按了一串数字,打过去,我问她说:“你现在在哪?我们见一面?”

画琳起初看到是一个陌生电话,很奇怪,不过当听到是我的声音之后,就笑了起来,说:“好啊,就在学校外面的步行街,我听说那里新开了一家咖啡厅。我们就在那里见面。”

我说行。

打完电话,我把手机还给陈三,我又看着他,欲言又止。

陈三被我这样盯着,心里瘆得慌,就问:“枫哥,你还想干什么,直说吧?”

我说:“借我点钱,我和女孩子去喝咖啡,总不能让她掏钱吧?”

陈三彻底无语了,从口袋里掏出五百给我,说:“五百块钱,够不够了?多了没有,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开工了,一直在他妈住院,真晦气,我他妈现在都有点后悔我说的话了,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大哥?”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会打游戏吗?去找个黑网吧打打游戏,等我忙完了再来找你。”

陈三看着我,鄙夷的吐出几个字来:“重色轻友。”

他甩开我的手,自顾自的走了。

我也跑去找画琳。

到了咖啡厅,人很少,很安静,整个咖啡厅是灰棕色的格调,端庄,典雅。

画琳已经坐在位子上等了我很久了。她今天的打扮很精致。

她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大衣,淡黄色的长裙上带有粉色的绸带,柔顺的头发披在肩上。散发出淡淡的胭脂香。手腕上还戴着一个镯子,纯净度很高,像玻璃种,其实就是个玻璃……

她没有化妆,甚至连淡妆都没有,完全就是素颜出镜,可她依然很美,就是这种真实,接地气的美,才会让我对她念念不忘,不管是谁,都无法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虽然她家很有钱,但是她爸好像对她并不怎么好,说真的,我从来没看到画琳有啥大额消费。她就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的。

她看到我来了,很开心,笑的很甜,说:“你来啦?快坐!”

我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也才刚到一会儿。”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孩子聊天,尤其是和画琳,每次见到她,我都会脸红。

画琳见我不说话,她也不敢说什么,我们两个就这么尴尬的坐着。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对处于热恋之中的男女都会这样。

我们这个样子,在别人看来是很奇怪的,一男一女,傻傻的坐在那,一句话也不说,一口一口的喝咖啡,喝完之后,又一杯一杯的喊着续杯……

在喝完第七杯咖啡之后,我咳了两声,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因为我他妈喝不下了,咖啡这玩意儿,偶尔喝个一两杯还没什么,一次性喝多了,就会越喝越苦,越喝越口渴。

我说:“还有一个月就要放寒假了,你有没有想过去哪玩?”

是的,这个学期,我正儿八经待在学校的时间加起来可能还没一个星期,所有的课我都有撬过,很多时候都是画琳这个丫头帮我应付着。这让我很感动。

画琳眨了眨眼睛,说:“我想和你一起,回你的老家看看。我听说那里的冬天会下雪。我好喜欢大雪纷飞的样子。”

我听到她这番话,苦笑一声,老家的房子早就被银行拍卖了,我在那什么也没有了,我如果真的带画琳回老家,住哪?总不能每天晚上睡宾馆吧?

我叹了口气,说:“不了,老家没什么人了,回去也没意思,干脆就在广东吧。”

画琳有些失望的低下头,说:“这样啊……不过也行,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去哪都一样。”

我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对了,林枫,你真的不打算去学校上课了吗?你的学分要被扣光了,我一直都在帮你求情,找系主任说好话,可是你老是这样,门门功课都不去,我也帮不了你啊!”

看着她为我担心的样子,傻得很可爱。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果断的说:“大不了就不上学了,原本我还打算毕业了找份好工作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根本做不到。做不到的事,坚决不做,想不通的事,也坚决别去想。”

“那你打算做什么?”画琳疑惑的道。

我淡淡的笑了笑,说:“我和我妈一起卖盒饭,就去你未来工作的地方卖,你饿了就来吃,还可以叫上你的同事一起,照顾照顾生意。”

画琳听完,也笑了起来,笑的合不拢嘴。

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很开心,我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静止,让我永远留住这份美好……


我的怒火蹭蹭往脑门上冲,要不是看她是女的,我他妈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妈的,不懂翡翠就别在这逼逼赖赖。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翡翠玩的是质量不是数量,玩的是品质不是块头,料子小怎么了,如果能开出满料的帝王绿,就算只是三等苹果绿,四公斤,我他妈直接成亿万富翁了!

我看着赵琳,忍着火说:“小姐,麻烦你闭嘴,往后让让,我要赌石,不要来打扰我。”

“你说什么!?”

赵琳瞪着我,锐利的目光恨不得将我穿个透心凉,我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麻。

她身后的两个保镖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其中一个说:“臭小子,你说什么?敢这样对赵琳姐说话?”

他的力气很大,比我还高了一个脑袋,我怎么也挣脱不开,就说:“任老板,我没说错话吧?我是来赌石的,是你的客人,难道你不管管?”

任老板眼珠子一转,出来打圆场,说:“我这位小老弟年轻气盛,性子急了点,不懂事,请赵小姐饶了他吧,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赵琳依然是不依不饶的,说:“老东西,叫你一声任老板是给你面子,这个混蛋敢这么对我说话,老娘要剁了他的手!让他这辈子都玩不了石头!”

她话音未落,那个保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然后另一个保镖就按住我的手。

“我草!”我他妈绝对想不到,这个娘们这么狠,我就怼了她一句,他就要砍我的手。

我拼命的挣扎,那个保镖的胳膊跟柱子似的,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分毫。

不!我绝对不能失去我的手!

人在面临生死关头,总能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望,我眼看挣脱不了,张嘴就朝保镖的胳膊上咬。

“啊!”

那保镖一声惨叫,我咬得很用力,他疼得大叫,另一只大手劈头盖脑往我脑袋上一拍,我直接就撞在柜台的玻璃上。

砰的一声巨响,玻璃撞碎了,我的脸上玻璃碴子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妈的!老子弄死你!”

那个被我咬的保镖拿着刀就想往我背上捅。

我重重地撞在玻璃上,眼前一片黑,脑袋像是被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疼得我浑身抽搐,我根本就没办法反抗他们。我还是太嫩了。

“够了!”

就在这生死关头,任老板才出声喝止,他看着赵琳,说:“赵小姐,我叫你一声赵小姐,是给你爸爸一个面子,你骂我,我也忍了,但是你当着我的面,在我的店里行凶,那就是打我的脸,砸我的场子,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赵琳正在气头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老家伙,少他妈多管闲事,老娘今天就要废了他,你能把我怎么着?”

饶是任老板脾气再好,再怎么沉稳,听见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他也坐不住了。

他拍了拍手,只听见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从楼上和楼下直接冲进来几十个保安,个个手里拿着警棍,虎视眈眈的看着赵琳他们。

任老板解开西装扣子,用手拧了拧脖子,然后说:“赵小姐,面子,我已经给足你了,别不识抬举,就算是你爸赵发在这,他也得乖乖听话,别人怕你们,我任川可不怕,你们能叫人来闹事,是以为我叫不到人吗?不信邪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赵琳死死地盯着他,又看了看周围里三圈外三层围着的保安,她意识到真动起手来肯定讨不了便宜。

她气急败坏的说:“好,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说完,她就带着保镖下楼离开了。

我很懵,我脸上流了很多血,摸上去一阵温热,痛的没有感觉了。

任老板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给我包扎,他说:“小老弟,你在我的店里出了事,是我的责任,作为补偿,我们赌的那块石头,如果赢了,我们五五分成,如果输了,算在我头上,你的五千块还给你。”

我意识很模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喉头动了动,发出一阵咕噜声,一是代表对他救命之恩的感谢,二来是同意他的方案。

医生在给我包扎,我的脑袋被包的像个粽子。

我却很不明白,任老板为什么会怕一个小丫头片子,是因为她爸的原因吗,是叫赵发来着的吧?

缓了十来分钟,我的意识稍微好点了,我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向料子。

料子的皮壳早就被磨好了,只不过发生了突发情况,才耽搁了这么久。

我看着那个磨出来的皮壳,不多不少,正好两公分,也恰恰是这个距离,露出了里面的肉质,已经达到高冰了,棉也很少,最重要的是,廯没有吃进去。

我原本颓丧的内心突然就燃起一分希望。

“老天保佑,如果色能吃进去,不跳色,我就能翻身了!”

我在心底默默祈祷它是一块满料,就算有点棉都无所谓,那么起码能过百万!

我对师父说:“麻烦帮我把上面的皮壳全部擦掉,还是两公分,见到肉质就停。”

师父什么也没说,抓紧磨皮。

没过一会儿,料子表面的皮壳被磨得差不多了,上面的小裂都没有进去,只有一条大裂正好贯穿在中心位置。

我心里很高兴,出现这种情况,基本可以断定它是一块满料了。

任老板的眉头也舒展开了,行话说,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但是擦成这个样子,基本已经变成明料了,色没有变,水头也还不错,现在唯一要赌的就是赌它是不是满料了。

我用笔在石头上画好了镯子位,我必须要赌镯子位,一个镯子已经有了,我必须还要赌第二个镯子。

我又说:“顺着这条大裂,直接来一刀,一刀定胜负!”

任老板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见证这一刻。

几公斤的料子切起来很快,半分钟不到,料子就被切成两半。

“我草!又是满料,小子,你真他妈神了,切了两次都是满料,你运气咋这么好?不过就是细裂多了点,价格又要大打折扣了。”

师父两只手各拿着一半料子,已经到高冰,两只镯子也有了,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在沙发上。

刚才紧张的快虚脱了,这会儿腿都软了。

任老板笑眯眯的说:“小老弟,干的漂亮,料子我收了,一公斤五十万,算你两百万,刚才我们说好的,一人一半,多出来的算我对你的补偿,毕竟你在我的店里被人打了,要是传出去的话,谁还敢来我店里玩?”

我虚弱的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如果按照之前的比例分成,我只能分到二十万,根本不够还债,我可能还会再来赌。

可是,我真的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吗?赌一次赢,赌两次赢,次次都赢?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我打算拿着这一百万,把欠方老板的钱还了,再把抵押的房子赎回来,把我家在腾冲的小超市重新开起来。剩下的钱,拿去当学费,好好的上学。我爸也算是间接的死在赌石上面,我不想步他的后尘,如果我们爷俩都不在了,谁来给我妈养老送终?

我没忘记给师父包红包,两万块,也不少了,他一个劲儿的感谢我。


靓坤拍了拍胸口,像是松了一口气,他感激的对我说:“还是兄弟你眼睛厉害,帮我躲过一劫,要是我自己来切,以我的性格,我切个盖子之后肯定不会死心,还要再来一刀,五千万就没了,我他妈三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我说:“很正常,你有那么多弟兄要靠你吃饭。”

我很高兴靓坤的态度,他对我的称呼也变成了兄弟。这是一个好的开头。

赵发在一旁催促,说:“我们不要耽误时间了,趁着天黑,赶紧下山,运气好的话,凌晨就能到达木姐镇上,还能找个宾馆睡一晚。”

我说好。

靓坤就说:“行,我让手下护送你们一程,晚上游匪很多,喜欢在这一带活动,我平时晚上都不怎么出门,就是怕被阴。”

赵发听到他的话,突然表现的很激动,忙摇了摇头,说:“不!不用!我们自己知道路。”

靓坤却拒绝了,说:“我是为你们好,反正料子已经切出来了,就一两公斤,你们也方便携带。”

赵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是拗不过他的话,只能乖乖闭嘴。

他的举动,让我感觉很奇怪。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我对靓坤说:“那好,我们先走了,有空,我们会再来玩的。”

他看了我一眼,走过来跟我握了下手,我也伸手过去,在手掌接触的时候,我感觉他往我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我很快收回手,悄悄的把东西塞进口袋。

我们一路下山,有靓坤的人带路。走起来轻松很多。

陈三走在最前面,我和赵琳紧跟在他身后,只有赵发一个人落在后面,和我们保持一定距离。

我有点纳闷,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听见了一声枪响,跟在我身边的一个人就中枪倒地。

其余的几个人反应很迅速,立马就趴下了,然后朝着枪响的地方一个劲儿的开枪射击。

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不会他妈碰到游匪了吧?

我还在那傻愣愣的站着,陈三飞快的冲过来,一把摁着我的头然后跟我一起趴在地上,我的肩膀很疼,在流血。

如果不是刚才陈三拉我这一把,子弹可能就直接打中我的脑袋了。

“我中枪了……”我咬着牙道。

靓坤的那几个手下训练有素,身手也灵活,很快就把对方给打跑了。

领头的那个人跟我们说:“不知道是谁偷袭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我觉得不像是游匪。”

我捂着肩膀站起来问他,说:“你们怎么样,都还好吗?我肩膀上中了一枪……”

他说:“死了一个弟兄,妈的,对方的人不多,我听枪声来判断,最多两个人,打完就跑了。”

我说:“不怪你们,是你们手里拿着手电筒,暴露了位置。你回去跟靓坤老大说一声,让他拿点钱给这个死去的弟兄的家人作为补偿,就说是我说的。”

他嗯了一声,说:“这里离木姐不远了,我赶紧送你去医院,不然这大热天的,万一伤口感染,你这只胳膊就得截肢,弄不好连命都丢了。”

我点点头,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了。

是陈三把衣服撕成布条,帮我止住血,然后背着我走,我很快就疼得昏过去了。

子弹打在我身上的一瞬间,我还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麻麻的,但是等过了一小会,就钻心的疼,疼到骨髓里了,像是被几千只蚂蚁噬咬的感觉。

而且,偏偏就我一个人中枪,我他妈这运气,都可以去买彩票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胳膊上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我流了很多血,失血过多,身子很虚,连动都动不了了。

病房很简陋,可以说是一览无余,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和一个挂吊瓶的支架之外,啥都没有,木姐这个地方,还是太落后了。

不过也幸好是在木姐,如果是在内地的医院,医生看到枪伤,会问我是怎么中的枪,还会报警。不像这里,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做,你要割肾,变性都行。

陈三推开门,提着一些吃的放在柜子上,问我说:“,枫哥,你好点了吗?”

我艰难的点点头,我的嘴巴很干,嗓子眼都快冒烟了,我示意他给我喝点水。

陈三拿着一根吸管,插进一瓶牛奶里面,让我喝。

我吸了几下,不解渴,就想让他把口子撕大点倒在我嘴里。

陈三说:“医生说了,你需要静养,不能给你一下子喝太多水。”

我他妈欲哭无泪,想骂他一句都骂不出声。

陈三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碗皮蛋瘦肉粥,嘴吹了吹,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喂进我我嘴里。

我他妈感动的要哭了。这就是真正的兄弟!你混得再差,他也不会丢下你不管,你混得再好,他也不会来巴结你。

男人之间,就得讲一个义字。

我救了他一命,他认我做大哥。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喝了一些粥之后,我的精神头好点了,我让陈三把我的枕头踮起来,然后扶我躺着。

我问他:“赵琳和赵发父女俩去哪儿了?”

陈三小声说:“赵琳姐和赵老板今天早上搭了最早的一架航班飞回瑞丽去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气得忍不住用力咳嗽起来,粥撒的到处都是。

我还能说什么?从失望,再到绝望,我他妈费心费力给他们赌料子,帮他们赚钱,可他们呢?他们把我当成什么,我他妈差点死了,却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好!你们要走就走远一点!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见到。

赵发,我辛辛苦苦帮你,只是为了一个承诺,虽然这个承诺是你逼我答应的。从今以后,我们之间一笔勾销!我会让你跪在地上求我的。

还有赵琳,我能把你捧上去,让你摆脱赵文压制,成为瑞北的龙头产业,我也同样能把你拉下来。

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想,想也是白想。我的脑子里空空的,我最近老是做噩梦,梦见一个人从顶楼跳下来,摔成一摊肉酱,就倒在我面前……

每次梦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会被惊醒……

我梦到了我爸,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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