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寒江宴婉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路过的四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水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他和江宴婉唯一的合照。自己喝醉的那天晚上,一时激动,把它打碎了。傅清寒想把它粘起来,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复原。看着傅清寒抱着破碎的相框在那里念念有词的样子。傅母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把东西从傅清寒怀里抢出来。“你现在这是干什么。”傅母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严厉,“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几天沉溺悲伤,有管过傅氏的事吗!”傅清寒却摇摇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不是这样的,妈,我总觉得宴婉没死,她就在我身边,我要守着他。”傅母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就差指着傅清寒鼻子骂。“人死才知情深,现在有什么用。”“你本来就不喜欢她,如今死了那就只能往前看,只要你振作起来,我愿意同意你和程文文的婚事。”傅清寒猛然开始摇头,“不,妈,我不和程文文结婚,我不爱...
《你是我路过的四季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那是他和江宴婉唯一的合照。
自己喝醉的那天晚上,一时激动,把它打碎了。
傅清寒想把它粘起来,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复原。
看着傅清寒抱着破碎的相框在那里念念有词的样子。
傅母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把东西从傅清寒怀里抢出来。
“你现在这是干什么。”傅母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严厉,“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几天沉溺悲伤,有管过傅氏的事吗!”
傅清寒却摇摇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不是这样的,妈,我总觉得宴婉没死,她就在我身边,我要守着他。”
傅母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就差指着傅清寒鼻子骂。
“人死才知情深,现在有什么用。”
“你本来就不喜欢她,如今死了那就只能往前看,只要你振作起来,我愿意同意你和程文文的婚事。”
傅清寒猛然开始摇头,“不,妈,我不和程文文结婚,我不爱她。”
傅母都要被气笑了。
“你不爱她,那你为了程文文把江宴婉送去警察局干什么,你还让她签事故认定书。”
“明明是程文文的责任,你全安在江宴婉身上。”
“枉费我替你安排,结果你现在来跟我说一句,你爱的人不是程文文......”
后面的话傅清寒就没听进去了,他的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叫作是程文文的责任。”
傅母的眉头皱起来,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
“就是程文文的责任,人家爆破队在哪里好好工作,她早不去,晚不去,非要挑那个时间去干什么?”
“如果不是她赖着不走,江宴婉就不会被埋进废墟里。”
“对了,我不是派人把当时的监控视频发给宴婉了吗,难道她没给你看?”
一瞬间,傅清寒瞳孔骤缩,脑袋微微发胀,手臂也带着轻微的颤抖。
傅清寒回想起自己亲手把手机丢进鱼缸里面的画面,略有些绝望地闭上眼。
他身子摇晃一下,接着瘫软在地上。
“都是我的错。”傅清寒喃喃开口,双手攥紧,用尖锐的指甲掐着手心。
他都恨不得给自己狠狠一巴掌。
傅母看着傅清寒这绝望的样子有些心慌,连忙去拉扯傅清寒,“清寒,你在说什么,先起来好好说。”
“妈!”傅清寒先一步抓住了傅母的衣服,平日清冷漂亮的眼里此时此刻只有脆弱,“你告诉我,宴婉没死对不对。”
“这一切肯定都是假的对不对。”
傅母看着傅清寒如此痛苦,也只能叹气。
她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既然已经答应了江宴婉,就不能把真相告诉给傅清寒。
只是,傅母也实在是没办法看着傅清寒沉溺在痛苦中。
他咬咬牙,最后做出决定,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傅清寒。
“清寒,看看这个吧,或许你心里能好受一点。”
傅清寒颤抖着从傅母手上接过那名为契约婚姻的合同书。
傅清寒立马没办法镇定,他快速跑到说这句话的人身前,语调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你在说什么?”
“谁和江宴婉长得一模一样,说话啊!”
那人被激动的傅清寒吓一大跳,只能把手机递给傅清寒。
上面是一段采访。
被采访人傅清寒认识,是乔家的小儿子,听说向来不着调,这才还跑去X国非要做赔钱的买卖。
而这里面采访他的记者,无论是她的声音,还是偶尔被镜头拍到的侧脸,都在告诉傅清寒,这个人就是江宴婉。
一瞬间,他的胸腔被不明情绪包裹住。
手上机械般,不断拖动进度条回去,把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
江宴婉没死。
但是她为何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
她宁愿拖着那样的身体,跑去X国当记者,也不愿意再见自己了吗?
傅清寒鼻子一酸,眼里又浮上了泪光。
听到对话,程文文这个时候也连忙挣脱束缚,跌跌撞撞跑到傅清寒身边。
她有些激动开口,“清寒,你看,我没有说错。”
“江宴婉怎么可能舍得死,她这是骗你的,是为了赢得你的注意力。”
“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卑劣。”
傅清寒却没回答,表情就像是溺水的人总算是找到了最后的浮木,原本黯淡冰冷的眼里也有了光芒,他喃喃道,“我要去找她。”
“只要我好好道歉,她肯定会原谅我的。”
傅清寒从前不是没有和江宴婉闹脾气。
闹得凶的时候,江宴婉也会离开家去酒店住几天。
往往这个时候,傅清寒只需要主动示弱,给江宴婉一个台阶下。
江宴婉就会自然而然地回来找他。
她这样爱他,怎么可能就会舍得。
只不过心里憋着一股气罢了。
傅清寒快步走到门口,突然又想到什么,回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程文文。
程文文被他看得心底发麻。
还没来得及逃跑,又被人按住。
傅清寒冰冷没有情绪的声音砸在程文文耳边。
“我要去找宴婉道歉,你跟着一起,去向她赎罪。”
“什么时候她能够原谅你,我才什么时候放过你。”
程文文满眼不可置信,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拖走。
一边挣扎一边对着傅清寒大喊,“有错的人是你,我有什么错,谁叫你摆出一副爱我不爱江宴婉的样子。”
“她若是不想回到你的身边,那也是因为你的自私和薄凉,和别人没有关系。”
随着程文文被拖走,她的声音渐行渐远。
傅清寒攥紧双手,有些无力地垂下头,长发从眼前划过,遮住他情绪复杂的双眸,心底愤恨和懊悔交织。
对,他有错。
可是,他不信江宴婉连一次给他改过的机会都没有。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江宴婉。
只要两人见面,只要他诚心道歉赎罪,江宴婉不可能不原谅他。
江宴婉能走出警察局,一方面是傅清寒的手下留情,一方面是队员发来的一段监控视频。
足以证明江宴婉清白的监控视频。
就连江宴婉也没想到,那样偏僻的地方,居然还有监控。
队员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地发消息。
“队长,这必须告那个程文文,如果不是她,你现在哪里会变成这样 ”
“她就是杀人偿命,如果不是队长你,因为她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看着队员言辞激烈的消息。
江宴婉也只是无奈地回复一句。
算了。
告了又如何,傅清寒站在程文文那边,她就赢不了。
更何况,她现在根本不在乎这些输赢。
只想快点奔赴自己的新生活。
回到傅家,江宴婉没想到会遇见傅清寒。
她还是特意挑了一个傅清寒不可能在家的时间。
只是看着沙发上蹙着眉头,透着几分焦急和担忧的傅清寒,江宴婉愣了一下。
但也只有一秒钟,她恢复无波无澜的模样,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抬脚往里走。
见江宴婉回来,傅清寒紧皱的眉头松开,略有些迫不及待站起身,“你回来了。”
不似从前的热情和温柔。
江宴婉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见她头也不回就往楼上走,傅清寒到底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心慌,立马快步追上去。
“老婆。”傅清寒难得缓了语调,唤着久违的称呼,“我知道你心有不满,但那件事的确是你过分了。”
“我知道你不满我对文文好,但我和她一起长大,她在国外遇到那么多委屈,我自然要多照顾她一下。”
“如今什么事都解决了,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这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
“皆大欢喜。”江宴婉轻轻咬着这四个字,控制不住轻嗤出声。
接着也只是带着些许嘲讽意味淡淡开口,“反正你高兴就好,无所谓。”
面对江宴婉如此敷衍的态度,傅清寒还是恼了,一把抓住江宴婉的手要把她狠狠拽下来。
“江宴婉,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
傅清寒拔高声调,眼眶赤红。
就好像,在这段感情里,受尽委屈的人是他一样。
江宴婉本就腿脚不便,被这样一扯,一个踉跄险些摔下楼梯。
就在这个时候,她因为惯性摔出去的手机振动起来,上面显示着一个字。
妈。
傅清寒心下顿时了然,一边快速把手机拿起来按下接听键,一边怒气冲冲道,“我就说你现在怎么态度不对劲,又去跟我妈告状了是吧。”
“我告诉你,就算是我妈站在你那边,我也不会......”
“宴婉啊,你离开的手续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得做好准备。”
傅清寒指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边傅母的话给打断。
啪嗒。
傅清寒瞪大眼睛,手上一松。
手机就这样直愣愣摔在地上。
电话那边的傅母很明显发觉不对劲,连忙开口询问。
“宴婉?宴婉,你在吗,你那边在干什么?”
江宴婉敛眸冷淡看着这一幕,心里略略叹气。
她费力想蹲下身把手机捡起来,却被傅清寒一把抓住她的手。
“江宴婉。”傅清寒念着她的名字,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那双美目里似乎晃动着惊慌的泪意。
傅清寒攥着江宴婉的手用力,“我妈说你要走,你要去哪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掌突然捏住。
江宴婉险些喘不上气。
她无比陌生看着门口清俊矜贵的男人。
分明一个月前,他还轻蹙眉尖,不悦地劝她,“婉婉,你工作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别受伤了。”
可现在,他跟她说,她活该!
傅清寒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江宴婉却保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沉默了好久。
从天亮到天黑。
事故认定书上那几个大字刺疼江宴婉的心。
她若是签了这个,就是一个严重的职业黑点。
不止江宴婉清楚,傅清寒也很清楚。
但他依旧强烈要求江宴婉尽快签署。
最下面有一排加粗黑体字明明白白写着。
江宴宛若是不愿意动笔,那就别怪他心狠。
一如他在商界杀伐果断的性子。
江宴婉没想到,这五年婚姻到头来,傅清寒浑身的尖刺,到底还是对准了她。
她是因为一场车祸和傅清寒认识。
因为他在驾驶时心神不宁发生车祸,车子要爆炸之前被江宴婉拖出来。
送进医院之后,傅清寒倔强的眼神里带着万念俱灰的绝望,说什么都不愿意接受治疗。
还是江宴婉苦口婆心劝着他。
傅清寒才点头答应。
但是前提是,得让江宴婉全程陪同。
傅母赶到医院,了解了情况,向江宴婉提出契约婚姻的合同。
江宴婉彼时才知道傅清寒的往事。
他有个青梅竹马,叫作程文文,两人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却没曾想,程文文却爱上别人,毅然决然追随爱人去了国外。
傅清寒受了情伤,崩溃不已,一气之下去飙车。
傅母要求江宴婉留在傅清寒身边,用五百万买下她的五年。
她心疼那个万念俱灰的男人。
从此之后,江宴婉开始风雨无阻地到医院照顾傅清寒,无微不至。
在五年前的一个除夕夜,只因傅清寒一句想要吃城东的甜点,江宴婉便跨越大半个城市,冒着严寒买回来。
她被冻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拿出自己怀里护得好好的甜点,对着傅清寒笑起来。
她真心实意地祝福他。
“清寒,新年快乐。”
第二天,江宴婉病倒了,发了高烧。
迷迷糊糊之间,傅清寒守在她身边,攥紧她的手说,“江宴婉,我知道你爱我,我们结婚吧。”
大年初二那天,江宴婉大病初愈,和傅清寒领了结婚证。
后来她才得知,傅清寒主动提出结婚,只不过是因为那晚除夕夜,他收到了程文文的婚礼邀请函。
可就算是这样,江宴婉还是任劳任怨跟在傅清寒身边做个好妻子。
虽然她们两个人的婚姻关系到现在都是隐婚。
圈内人只知道傅清寒身后跟着一个随叫随到地舔狗,却不知道两人早就结婚。
江宴婉一直都不在意。
她想履行合同上自己的职责。
但是到头来她突然发现,她尽心尽力对傅清寒好,早就成为了她的习惯。
她真的爱上他了。
也开始自欺欺人以为可以和傅清寒在一起一辈子。
所以她下定决心,打算补给傅清寒一个正儿八经的结婚礼物。
可就在一个月前,程文文回来了。
一瞬间,江宴婉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难受又刺疼。
脑袋也在嗡嗡作响。
两人结婚后,傅清寒不同意江宴婉买新房,说就想住在原来的家里。
江宴婉什么都依着他。
只是门口的指纹锁,傅清寒却坚持让江宴婉用钥匙开门。
当时他给出的借口是。
“已经有两个指纹了,再删一个也麻烦,你就用钥匙吧,等以后你不喜欢这扇门,再把它换掉就是。”
江宴婉就一直以为,第二枚指纹是傅母的。
可如今,她再次成为那个最大的笑话。
她们似乎正在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她。
那些目光落在江宴婉身上,变成了细细密密的银针,刺得她浑身都在疼。
可她就算是被刺激得脸色苍白,眼眶泛红,还是强撑着挺直脊背。
直到被程文文撞开肩膀。
江宴婉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打开门的时候,程文文还在说,“这么多年了,这家里还是我出国前的装潢。”
“我当年跟请寒说一句喜欢,他还真留下来了。”
江宴婉听着自己心碎的声音,不断把滔天的苦涩一口一口咽回去。
一行人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听到傅清寒的声音。
“文文,你来了!”
不同以往傅清寒清冷的性子,嗓音里几乎掩饰不住他的欣喜和热情。
傅清寒就这样还系着围裙跑出来,难得的家庭煮夫的模样。
这个样子,就算江宴婉和他结婚五年,也未曾见过。
程文文见傅清寒来了,立马温柔地笑起来,语气宠溺中又带着一丝炫耀,“清寒,你也是的,就算是知道我要来,也不用亲自下厨,让佣人来就好。”
傅清寒精致清俊的脸上泛红,沉声道,“你出国这么多年,肯定想我的手艺了,我不得让你尝尝啊。”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秀着恩爱。
所以她们才是天生一对。
还在门外的江宴婉显得有些可笑。
在旁边人眼神提醒下,傅清寒这才注意到还撑着拐杖的江宴婉。
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眼神也跟着冷淡下来。
没有解释,没有慰问,只有冷冰冰一句,“哦,出院了啊。”
似乎根本都不知道江宴婉是今天出院。
那些在心头不断翻涌想要冲出嘴里的质问和不甘,在看到傅清寒冷漠的眼神时,又咽了回去。
江宴婉很清楚。
只有被爱的人,才有资格问为什么。
她只是垂下眸,像是失去灵魂的躯壳,默默一瘸一拐往里面走。
只是才踏进门口,就被人拽住手腕。
傅清寒清冽无情的嗓音砸在她耳边。
“事故认定书签了吗,就有脸回来?”
“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如果你没签,就别怪我心狠。”
江宴婉正疑惑傅清寒会是怎么一个心狠法。
直到突然传来一阵嘹亮的警笛声。
几名警察赶来,出示证件之后,表情严肃看向江宴婉。
“江宴婉,有人举报你在云麓村的爆破行动里,故意制造事故,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对于这个结果,江宴婉并不意外,只是看着匆匆忙忙收拾的傅清寒,冷漠开口。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把手机还给我。”
傅清寒身子一顿,他沉默了几分钟,接着漂亮的小脸浮上几分坚定,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江宴婉顿时意识到什么,目眦欲裂,立马想下来抢夺。
但还是慢了一步。
手机,就这样被傅清寒丢进了一边的鱼缸里面。
“傅清寒。”江宴婉突然觉得好累,看着不断往下沉的手机,心也跟着沉入无边的深海里,她无力问了一句,“你就这样恨我吗?”
恨到要抹去最后证明她清白的机会。
傅清寒看着发狂的江宴婉,攥紧了手心,但还是一副我没错的样子。
“我是为你好,我知道,你想方设法伪造了证据,如今证据已毁,你就别再想那些事。”
说完,傅清寒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看着那自己从前刻入心底的背影,江宴婉还是忍不住冲着傅清寒的背影喊了一声。
“傅清寒。”
“新年快乐。”
“还有,永别了。”
傅清寒脚步都没有顿一下,反而加快起来,像是迫不及待要奔向程文文身边。
此时此刻傅母发来消息。
“宴婉,一切准备就绪,你可以提前来我这里了。”
江宴婉最后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和傅清寒生活了五年的地方。
只是离开关上门的时候,眼底再无留恋。
瘸一拐往里面走。
只是才踏进门口,就被人拽住手腕。
傅清寒清冽无情的嗓音砸在她耳边。
“事故认定书签了吗,就有脸回来?”
“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如果你没签,就别怪我心狠。”
江宴婉正疑惑傅清寒会是怎么一个心狠法。
直到突然传来一阵嘹亮的警笛声。
几名警察赶来,出示证件之后,表情严肃看向江宴婉。
“江宴婉,有人举报你在云麓村的爆破行动里,故意制造事故,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江宴婉脸色唰得一下苍白了,她第一时间回过头去看傅清寒。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这样,淡然的双手环胸站在程文文身边。
江宴婉艰难开口,“傅清寒,是你举报的?”
做伪证,傅清寒还真有那个能力。
他同样也有手段,把她送进去,一辈子都没办法出来。
可是她都打算离开了,腾位置给程文文了。
傅清寒就这样迫不及待吗?
看着江宴婉面色苍白,眼底赤红的破碎模样。
傅清寒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和犹豫。
他咬咬牙,依旧是冷淡的态度。
“江宴婉,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其她人。”
江宴婉深呼吸一口气,心底更是凉得彻底。
她知道,这是傅清寒的威胁。
如果她不签,她面临的,可能是一辈子都不会出来的牢狱之灾。
程文文身边那个刚刚被江宴婉打了的男人,顿觉自己找到了机会。
连忙道,“警察同志,我来帮你控制罪犯。”
接着上前故意狠狠一脚踹上江宴婉本就受伤的腿。
江宴婉顿时疼得大汗淋漓,重心不稳,以一副狼狈的姿态摔在地上。
警察呵斥了男人几句,但还是上前给江宴婉戴上来手铐。
在即将被带上警车的时候。
江宴婉突然回过头看向傅清寒。
“皆大欢喜。”江宴婉轻轻咬着这四个字,控制不住轻嗤出声。
接着也只是带着些许嘲讽意味淡淡开口,“反正你高兴就好,无所谓。”
面对江宴婉如此敷衍的态度,傅清寒还是恼了,一把抓住江宴婉的手要把她狠狠拽下来。
“江宴婉,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
傅清寒拔高声调,眼眶赤红。
就好像,在这段感情里,受尽委屈的人是他一样。
江宴婉本就腿脚不便,被这样一扯,一个踉跄险些摔下楼梯。
就在这个时候,她因为惯性摔出去的手机振动起来,上面显示着一个字。
妈。
傅清寒心下顿时了然,一边快速把手机拿起来按下接听键,一边怒气冲冲道,“我就说你现在怎么态度不对劲,又去跟我妈告状了是吧。”
“我告诉你,就算是我妈站在你那边,我也不会……”
“宴婉啊,你离开的手续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得做好准备。”
傅清寒指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边傅母的话给打断。
啪嗒。
傅清寒瞪大眼睛,手上一松。
手机就这样直愣愣摔在地上。
电话那边的傅母很明显发觉不对劲,连忙开口询问。
“宴婉?宴婉,你在吗,你那边在干什么?”
江宴婉敛眸冷淡看着这一幕,心里略略叹气。
她费力想蹲下身把手机捡起来,却被傅清寒一把抓住她的手。
“江宴婉。”傅清寒念着她的名字,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那双美目里似乎晃动着惊慌的泪意。
傅清寒攥着江宴婉的手用力,“我妈说你要走,你要去哪里?”
他像是在乎她。
但是好奇怪,为什么她心里没有一丝和喜悦挂钩的情绪。
江宴婉抿着薄唇,在思考要不要说实话的时候。
脚下的手机立马冒出傅母惊惶失措的声音。
“哎呀,原来是和清寒在一起。”
“清寒,
,手机振动起来。
是日程提醒。
她这才恍然发现,十五天过去得这么快,今天居然是腊月二十九了。
距离她离开,只剩下最后一天。
江宴婉能走出警察局,一方面是傅清寒的手下留情,一方面是队员发来的一段监控视频。
足以证明江宴婉清白的监控视频。
就连江宴婉也没想到,那样偏僻的地方,居然还有监控。
队员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地发消息。
“队长,这必须告那个程文文,如果不是她,你现在哪里会变成这样 ”
“她就是杀人偿命,如果不是队长你,因为她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看着队员言辞激烈的消息。
江宴婉也只是无奈地回复一句。
算了。
告了又如何,傅清寒站在程文文那边,她就赢不了。
更何况,她现在根本不在乎这些输赢。
只想快点奔赴自己的新生活。
回到傅家,江宴婉没想到会遇见傅清寒。
她还是特意挑了一个傅清寒不可能在家的时间。
只是看着沙发上蹙着眉头,透着几分焦急和担忧的傅清寒,江宴婉愣了一下。
但也只有一秒钟,她恢复无波无澜的模样,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抬脚往里走。
见江宴婉回来,傅清寒紧皱的眉头松开,略有些迫不及待站起身,“你回来了。”
不似从前的热情和温柔。
江宴婉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见她头也不回就往楼上走,傅清寒到底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心慌,立马快步追上去。
“老婆。”傅清寒难得缓了语调,唤着久违的称呼,“我知道你心有不满,但那件事的确是你过分了。”
“我知道你不满我对文文好,但我和她一起长大,她在国外遇到那么多委屈,我自然要多照顾她一下。”
“如今什么事都解决了,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这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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