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也是这样鞭打流云的。
在流放途中,苏润仪觉得奶娘端来的茶水太烫,让人狠狠打了奶娘一顿。
第二天奶娘就失踪了。
她对外都说,奶娘是背弃主子逃了。
可是奶娘是流云的亲生母亲,怎么会抛弃流云在荒芜的边疆逃窜呢?
苏润仪依旧面不改色的吩咐流云做事。
不在乎一个婢女是否会因此心怀仇恨。
我蹲下来,盯着她的眸子,语气严肃,“我最后问一次,流云娘亲的尸体在哪?”
苏润仪依旧咬死不松口。
我挥挥手,有人拿来一堆乱七八糟的刑具。
“七十八种刑罚,总有一种会让你招。”
苏润仪刚开始还死鸭 子嘴硬,可上了一个能够夹断十指的拶子。
她就痛苦的落泪不止,连声喊饶命。
“我说,我说...她娘被我让人埋在榕树下...”苏润仪大叫道。
知道具体地址后,我点点头。
离开时让狱长继续,“把这七十八种刑罚用完。”
我把流云和她亲娘重新找个清静地方一起埋了。
以及我叶家上下三百口人。
我都按照身份姓名,一个个设了衣冠冢。
叶家蒙冤案终于水落石出。
是苏润仪误以为苏家的惩罚是我设的局,这才怀恨在心,精心策划。
现在天下人提起叶家,再也不会痛骂我们叶家是反贼。
我出城门时,看到一个无头女子挂在城墙上面。
我微微含笑,眼泪却落如雨下。
爹,娘,我给你们报仇了。
苏家全体再次流放边疆,成为世世代代的罪奴,永远翻不了身。
而苏润仪受了无数刑罚后,暴尸城墙。
死无葬身之地。
可笑的是,我出京城这天,沈昭淮竟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