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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不慌,长姐钱粮囤满仓

今天也不想上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荒年不慌,长姐钱粮囤满仓》,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江白江绿,作者“今天也不想上班”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江白穿越古代,成为刚被退婚,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的农门长姐。穿过来就遇到爷奶大伯吃绝户,还要把她们姐妹两个一起卖进青楼。江白撸起袖子,给他们一人一拳,抢回被夺的户籍文书和家产。大伯捂着被打伤的肚子,恶狠狠的叫嚣:“江白,离了我们,你们就等死吧!”等死?江白乐了。不就是个荒年,还能比二十四小时打工更可怕?种就完事了。想她兼职千千万,不过种地而已,还不是轻松拿捏。地越种越多,她娶了个白切黑的夫君,又捡了个落魄皇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主角:江白江绿   更新:2025-01-16 2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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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白江绿的现代都市小说《荒年不慌,长姐钱粮囤满仓》,由网络作家“今天也不想上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荒年不慌,长姐钱粮囤满仓》,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江白江绿,作者“今天也不想上班”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江白穿越古代,成为刚被退婚,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的农门长姐。穿过来就遇到爷奶大伯吃绝户,还要把她们姐妹两个一起卖进青楼。江白撸起袖子,给他们一人一拳,抢回被夺的户籍文书和家产。大伯捂着被打伤的肚子,恶狠狠的叫嚣:“江白,离了我们,你们就等死吧!”等死?江白乐了。不就是个荒年,还能比二十四小时打工更可怕?种就完事了。想她兼职千千万,不过种地而已,还不是轻松拿捏。地越种越多,她娶了个白切黑的夫君,又捡了个落魄皇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荒年不慌,长姐钱粮囤满仓》精彩片段

“县里?他不是前山村的人吗?”
“是前山村人,但听村里人说,季老六发了一笔财,在县里置了宅子,全家都搬到县里去了。”
发财?
这么巧?
江白眉眼微暗。
“那可有人知道他们搬到了县里何处?”
“不知。”季延文摇头,唇微抿了一下,又道:“江姑娘若有需要,小生可帮你打探一番。”
江白讶异的挑眉:“那就多谢季秀才了。”
他是前山村的人,他愿意帮忙的话,比她自己打听要好得多,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帮忙?
走出老远,江白转头看向季秀才家,他已经进了屋子,房门紧闭。
“阿姐,你在看什么?”
“二丫,你说他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啊?”
“算了,你还小。”
站在窗口的季延文将江白转头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待姐妹两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转身来到桌前。
摸出火折子点亮油灯,将草叶掀开,露出里面烤得黄澄澄的鸡肉。
肚子再一次响了起来,他来到床边,拆开枕头外面的布,在枕心中间摸出一个小布包。
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小排银针。
拿着银针扎进鸡肉里,拔出来,等了一会儿,又换了个位置,再扎进去。
银针都没有变色,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烤鸡的眼神变得热切起来。
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他抱着烤鸡来到灶房,起锅烧水,拿刀将烤鸡一分为四,三份拿碗装好放在水里冰着,一份切块放进锅里熬成鸡汤。
热忽忽的鸡汤灌进腹中,身体传来久违的满足感,若再有一碗白米饭就好了。
他遗憾的想着。
又有些奇怪,江白为什么要打听季老六一家呢?
天,渐渐亮了。
在坟头躺了一夜的王氏慢慢的醒了过来,头皮一阵一阵的发痛,脸上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粘粘呼呼的。
她下意识伸手抹了一把脸,满手的红让她愣了一下。
“啊......”
随即就是一声震天的尖叫,将躺在她身旁的江安林也惊醒了起来。
“老大,我们怎么......怎么会在这里?”王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打量着周围,早晨的冷风一吹,心中升起一丝寒意。
“江白,是江白干的。”
天色已经亮了,昨夜的记忆回笼,看了一眼他们几人身上的痕迹,还有江安粮坟前烧完的纸钱灰,江安林立马想到这一切是江白干的。
“对,是那个死丫头,我昨夜见到她了。”
两人视线对上,转头去看江民常,却见他还躺在地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老头子,老头子。”
“爹,你醒醒。”
两人手忙脚乱的抬着江民常下山,好不容易到家,正遇到六神无主的几个媳妇。
“当家的,你们可算回来了,我跟你说,灶房......”
林氏听到动静迎出门,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王氏和江安林抬着江民常进来,三人身上都沾着血迹,她口中的话一下就堵在了嗓子眼。
后头的刘氏和张氏更是吓得想要尖叫,好悬把拳头塞进嘴里,这才没叫出声来。
“还不快过来帮忙。”
“来了,来了。”
几人把江民常抬进屋里,指使江松虎去请大夫,又端了水来,给江民常他们几人擦脸。
擦了脸,江安林这才缓了一口气,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先前你想说什么?”
“宗哥儿媳妇大早起来,就发现灶房里满地的鸡毛,还有那些鸡杂碎扔得到处都是,点了家里的鸡,发现家里的老母鸡少了一只,咱们家昨夜怕是遭了贼。”
江安林换衣服的手一顿,想到昨夜的经历,不由咬牙切齿:“可不是遭了贼咋的?还是个大胆的贼。”
说完,把衣服一穿,大跨步来到正房,敲响了正房的门。
不一会儿,就见王氏带着满脸的血,朝着江白家冲去。
“江白你个死丫头,给老娘滚出来”
“遭了瘟的赔钱货,我三儿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贼娃子来”
“快把我家的鸡还来”
“你不孝啊,你爹走了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偷鸡吃呀”
“我的三儿呀,你快看看你养的好闺女哦”
“小的打你老娘,大的就偷你老娘养的鸡呀”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白发人送黑发人,孙女还这么对我,呜呜......”
江白姐妹俩刚回家不久,江白拿了桶去井里打水,家里只有江绿和江松文两个在。
听到王氏的声音,江绿心里一抖,往灶里又添了柴,打定主意不开门。
任凭王氏把门拍得啪啪地响,里头也没有一点动静。
见她们不来开门,王氏心头暗恨,这死丫头定是心虚了,索性一屁股坐在江白她们家门前哭嚎起来,她脸上全是鸡血,一只手上还缠着纱布,眼泪把脸上的血冲开了一些,可怜的同时,又有点可笑。
她是一路喊着贼娃子过来的,把一个个早起做饭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引了过来。
此刻,她们围在江白家外头低声议论。
“江大丫真偷了她阿奶家的鸡?”
“不能吧,那丫头不像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嘿,这哪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你瞧王氏那手,说是二丫头打的呢,听说骨头都断了,她脸上还血呼啦的,别又是被打了吧?”
“不能吧?”
村里人议论纷纷,又见江白家大门紧闭,王氏哭闹了半天,也没有人过来开门,不由得嘀咕起来。
莫不是江白真偷了她阿奶家的鸡?
“阿奶,您不想还我家的东西就直说,怎么能冤枉我偷鸡呢?”
江白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身前放着一桶水,看着就是拎水回来。
不给王氏说话的机会,她接着开口:“二丫让您打毁了容,阿文也叫您打坏了脑袋,难道您现在还要逼死我吗?”
“现在您还要把贼娃子的名声安在我身上。”
“我们都是您的亲孙子孙女呀,难道您就这般见不得我们活着吗?呜呜呜......”
江白的眼泪说来就来,脖子上的伤痕还在,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
正好里面的江绿打开房门,映入众人眼帘的,她半边脸颊又青又紫,肿得高高的。
傻呆呆的江松文站在她身旁,双眼茫然的盯着前方。
“阿奶,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她也是个人精,拉着江松文直接在门口跪下了。


江白比王氏哭得还惨。
再看她那两个可怜巴巴的弟妹,谁更可怜还用说吗?
两相对比之下,村民的心自然偏到了江白姐妹俩身上。
“民常家的,你这闹闹也就够了,哪里真能把孩子往死里逼。”
“是啊是啊,七婶,大丫她们几个到底是安粮的孩子,您也给她们留条活路。”
舆论一边倒,王氏哪里想到这跟他们商量的完全不一样。
不是说江白这贱丫头变得不一样了吗?怎么不对她动手,反而哭起来了?
听见周围的指指点点,王氏心里气得不行。
“你们知道什么?”
“这个死丫头不仅偷我们家的鸡,她还扮鬼吓唬我们。”
“可怜我跟她阿爷一大把年纪,哪里经得住她这样吓,她阿爷一大早就病了,都怪她这个害人精。”
“她就是想害死我们。”
王氏又急又气,想到昨天晚上抖落出来的东西,大儿已经跟她分析过了,定然是这丫头从户籍文书上看出来了什么,这才扮鬼吓唬他们,调查她娘的下落。
她此时还不知道江白摸走了银子,不然会闹得更凶。
“族长来了。”
“里正也来了。”
村里人喊着,就见族长和里正在族老们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王氏嗷的一嗓子叫唤起来,把江白扮鬼吓唬他们和偷他们家鸡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族长抬头看向江白。
她此刻已经来到了门前,将江绿二人挡在身后。
“白丫头,你阿奶说的可是真的?”
江白苦笑一声:“大爷爷,我听说衙门断案也是要证据的,阿奶先是说我偷了鸡,又说我扮鬼想要吓死他们,我真真是冤枉。”
“她这般红口白牙一张嘴,便将我说成了贼娃子和想要害死他们的不孝孙女。”
“我知道阿奶是不想还我家的东西,可没有这些东西,我们姐弟三人哪里活得下去呀!”
“只求大爷爷给我们做主,不然我们真要活不下去了呀,呜呜呜......”
江白也跪下了。
三姐弟可怜又无助,泪盈盈的双眸充满依赖的看着族长,仿佛他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本来江松文傻了的事情就让族长觉得愧对死去的江安粮,于是,族长怒了。
“老七家的,你说这些,你有证据吗?”
证据?
王氏脑袋发懵,仔细回想,立马喊道:“她家里肯定有鸡骨头,让我进去搜一下就知道了。”
江白的脸立马变‘白’,隐约还露出几分慌张来。
“没有,我们家没有这些东西。”
王氏见她这么大反应,认为她是心虚,立马喊叫道:“那就让我进去搜。”
说着说着就要往里面闯。
“等等,我叫几个人进去看看。”
族长不太信王氏,拦住她,另叫了几个人进去查看。
江白家里的东西大多都被老宅搬走了,能藏东西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出来。
恰在这时江绿的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来,旁边江松文的肚子也响了。
江白偷了鸡,总不能不给这两个弟妹吃,族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心里已经有些不悦,只怕是王氏专门来闹事的。
“族长,咱们都看过了,里面没有老七家的说的那些东西。”
进去查看的媳妇们看得仔仔细细,心里也好奇江白到底有没有偷鸡,看了之后更是确定了,就是王氏不想还东西,无理取闹。
“不可能”
王氏惊叫,那么大一只老母鸡,说着就要上前去扒江白姐妹的嘴,闻有没有肉味儿。
好在被三阿奶刘氏抓住了,江白也默默的收手,将石子往袖口里藏了藏。
“我知道了,在山上,她肯定藏在山上了。”
王氏细想,昨夜这死丫头将他们弄到了三儿的坟前,说不定怕他们发现,将那只老母鸡藏在了山上,等这事儿过去了,再弄来吃。
好个有心机的丫头。
跟那宋氏一样,哄着她的三儿与他们分家,如今这死丫头也满是心眼子。
“阿奶,您在说什么呀?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敢进山里去,更何况是去藏一只鸡。”
“哼,我说的可不是平山,是你爹的坟山。”
江白面色一白,身子摇摇欲坠,仿佛受到了重大打击:“阿奶,我爹可是您的亲儿子,为了诬蔑我们,您是想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吗?”
族长面色一黑,坟山周围都是坟,若江白真偷了鸡,能藏到哪里去?未必还挖了坟藏到棺材里不成?
江白越说,王氏越觉得她心虚,口中嚷嚷着要去山上找。
“够了。”
“老七家的,你就是自己杀了鸡,非要冤枉到白丫头脑袋上,一大早上就在这里吵吵嚷嚷,是不是不想还安粮家的东西?”
王氏回老宅之后先伺候江民常去了,自己没来得及洗漱。
脸上鸡血虽然擦掉了一些,但衣襟上还有。
看起来就像是杀鸡的时候不小心,鸡血喷上去了一样。
说鸡是她杀的,比江白偷鸡可说得过去。
“大爷爷,我虽不知道是不是阿奶杀了鸡来冤枉我们,但想到阿奶说我家有鸡骨头,想来若是他们自己杀的,家里应该也有鸡毛什么的,不如我们去我阿奶家看看?”
时机差不多,趁着王氏被族长一句吼懵了,江白连忙开口。
“不行。”
王氏眼神一闪,她出门的时候,家里几个媳妇正收拾灶房,那鸡毛晒干了能用,指定没扔,让他们去,岂不是逮个正着?
“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走。”
“大哥,江白那丫头定是将我家的鸡藏到山上去了,该先去山上找找。”
“不必,先去你家看看,要是你家没有,再去山上看也不迟。”
族带着人往老宅走去,王氏拼了命的阻拦,却一点用都没有。
说得不好听点,王氏在这村里,也就只能跟那些媳妇打打架,撒撒泼,对上族长他们,可不敢用撒泼的那一套。
张氏端着洗好的鸡毛,把鸡毛铺在旧草席上,在院子里晒干。
族长等人到的时候,老宅院门没关,一进门,就看到地上晒着的鸡毛。
好好好,老七两口子是将他们当傻子耍弄呢!
完了。
王氏心头暗叫,这下可真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白丫头,你可记得你阿奶他们自你家中搬走了多少东西?”
“回大爷爷,粮食约摸二三百斤,两套桌椅,八副碗筷,还有......”
将被王氏他们搬走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要不是家里没有纸笔,江白高低得拿纸写下来,列个单子。
族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抬脚走进屋里。
“大哥,大哥你怎么来了?”
“大伯”
“大爷爷”
老宅的人正在等王氏的消息,却不想族长带了一大群人进来,江民常带着一众儿孙迎了出来。


江民常的额头上还盖着帕子,昨夜受了惊,他是真的生了病。
“你这是病了?”
到底是亲弟弟,族长先关心他的身体。
“也是受了惊,大夫已经看过了,让大哥担心了。”
将人迎进屋里,搬凳子坐下,江民常这才假模假样的开口。
本来看在江民常病了,族长心里的怒气收敛了一些,他这么一说,成功将族长的火挑了起来,脸一下就拉了下来。
“老七啊,你媳妇今个儿一早去安粮家,说是白丫头偷了你们家的鸡,还扮鬼吓唬你们,这事儿你知道吗?”
“这......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一点点小事也要劳动你,也怪我们,没把那丫头教好,才让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江民常一脸惭愧,像是真的不好意思,实际却是变相的承认了王氏说的事情。
族长心里有气,见他这个样子,便提点了一句:“都说捉贼捉赃,拿奸拿双,没凭没据的,怎么就认定是白丫头做的?”
江民常迷茫的抬头,看向王氏,王氏正想开口,却被族长一眼瞪了回去。
“我们在安粮家可没有看到鸡,倒是在你家的院子里看到了鸡毛。”
“老七呀,怎么说你们也是当爷奶的人,一大把年纪了,做出这种杀鸡冤枉孙女的事,还要脸不要了?”说到后面,族长的语气变成了斥责。
江民常愣了一下,顺着堂屋的门边,正好看到院子里晒着什么东西。
应该就是鸡毛。
心中暗骂家里的那几个都是蠢货,哪有把鸡毛晒在院子里的。
“大哥,就算那鸡不是她偷的,可是昨天夜里,我们两口子与安林当真被人掳到了安粮坟前,也是她扮鬼吓唬我们,我这病,就是让她给吓的。”
明明就是江白干的,族长怎么不信呢?
江民常试图解释。
却不想族长更不相信了,不由斥道:“老七,你怕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白丫头才多大点儿,你看看她,就她那个样子,你们要是不愿意,她还能把你们三个不知不觉的掳到山上去吗?难不成她还有什么神仙手段不成?”
江白娇娇弱弱的站在那里,任谁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她能将江民常三人掳到山上去。
然而只有江家人知道,她真有这个本事,她可是仅凭一己之力,就打翻了他们十几个人。
神仙手段?
也未常没有。
江民常心中这才升起一丝后怕,这丫头邪性得很,只怕真是用什么神仙手段才把他们弄出去的,现在大哥根本不信他的话,只能等把人送走之后,请神婆来收拾她。
“大哥,是我错了,也是我们三人做了一样的梦,梦里又都看到了白丫头,这才怀疑是她。”
“大丫,阿爷给你道歉,你别生阿爷阿奶的气,啊。”
江白连连摆手,吓得不行,像是被吓得腿软一般,一下就跪下了:“阿爷,使不得,使不得,您怎么说都是对的,只求您可怜可怜我们,把从家里搬走的东西还回来,让我们几个有口饭吃。”
这时,旁边的族长悠悠开口:“我们今天过来,也有这个意思,安粮到底还有一个儿子,没断了香火,你们把从他家搬走的东西,都一并拿出来,正好过来的人多,我叫人给白丫头都搬回家去,省得还要安林几个忙活。”
原本是让老宅的人自己还来,给了他们三天时间,却不想才一天不到,这边又出了夭蛾子。
最近地里庄稼的情况不太好,河里的水位也降得厉害,族长也不想三天两头的管他们这一家子的破事,索性今天看热闹的人多,便将这件事情解决了去。
“谢谢大爷爷。”
“谢谢各位长辈。”
江白动作飞快,在江民常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朝着族长磕了个头,又朝着看热闹的村民们磕了个头。
江民常脸僵了,试图再缓缓:“大哥,这东西还没有清点好,要不等我们清点好了,让安林他们给大丫送去?”
“就是呀大哥,这东西早就混到一起去了,总不能把我们家的也搬了去。”
王氏连忙接口。
“大伯,再给我们些时间。”
“点好了我们再送去。”
刘氏和张氏两人也变了脸色,原打算今晚把这些粮食藏到山上去的,到时就说粮食都吃完了,族长总不能硬让他们交粮食出来。
没想到族长他们今天就来了。
偏偏这会这么多人盯着,根本没时间去藏。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安粮家有什么东西,白丫头都说了,安粮办丧事的时候,我们大家伙儿也看到了,赶紧把东西拿出来,让大家伙儿把东西搬走,也好吃朝食下地干活去。”
族长最后拍板,这就是没得商量了。
纵使再不甘愿,理亏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反驳族长的话。
江白和江绿姐妹俩跟着忙活,把属于自家的东西都指了出来。
老宅的地方其实还是挺大的,但耐不住人多,挤挤挨挨的,都落不下脚去。
等把江白家的东西都搬走之后,一下子空了不少。
不急,一步一步来。
临走时,江白瞥了一眼老宅,这才离开。
虐待江松文的账还没算呢。
她心里想着,脚下却是不慢,很快便将搬东西的人迎进了院子。
“各位叔伯婶娘们,今天的事可太麻烦大家了,等我们收拾好之后,一定上门道谢。”
“嘿,大丫就是讲礼,用不着道谢,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这帮点不忙不是正该的吗?”
一个婶子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牙,口中说着客气话,眼底却有几分期待。
“要的要的。”
送走了帮忙的乡亲们,江白两人连忙收拾起来。
“阿姐,搬回来的粮食只有一百多斤,若是今年没有收成,我们可咋活呀?”
“别担心,阿姐会想办法。”
粮食不比家具,老宅的人搬走之后,便都进了肚子里。
说起来老宅人口多,家里的田地也才二十亩左右,日子还不如江白她们家好过。
搬回来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先做了朝食吃了,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把东西收好。
江松文身上的衣裳换下来,上午洗的,下午就干了。
江白拎着昨天自三阿奶那里借来的扫帚和撮箕,洗好的衣服也一起带上,还拎着几个野菜饼子当做谢礼。
按理来说,大家帮了忙,该请人吃饭。
可这时候大家日子都不好过,送些吃的当谢礼也就是了,请客是真的请不起。
趁着天还没黑,江白来到自家的田地,看清田里庄稼的样子,不由眉头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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