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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摄政王撩夺凝脂美人

柚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弃妇再嫁,摄政王撩夺凝脂美人》中的人物陆晚音陆惜宁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柚金”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弃妇再嫁,摄政王撩夺凝脂美人》内容概括:【被夫君献妻后,看娇媚女主如何玩弄渣男,不原谅,不回头】成亲三年后,为救夫君,陆晚音爬了摄政王的床。一夜春风。从此后,夫君平步青云,而陆晚音却成了声名狼藉的女人。直到一日怀胎,事情败露。恶毒婆婆强灌了她一碗红花。贪婪小姑子夺走了她的嫁妆。位极人臣的夫君留给了她一纸休书,把她逐出裴家。她灰溜溜回了那个不欢迎她的国公府,风雪夜,她在床上呕血,前夫风风光光迎娶了她的妹妹。一朝重生,陆晚音回到侍寝当夜,幡然醒悟后,她抱紧摄政王大腿。虐前夫,虐婆母,虐小姑子,...

主角:陆晚音陆惜宁   更新:2025-01-16 2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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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音陆惜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弃妇再嫁,摄政王撩夺凝脂美人》,由网络作家“柚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弃妇再嫁,摄政王撩夺凝脂美人》中的人物陆晚音陆惜宁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柚金”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弃妇再嫁,摄政王撩夺凝脂美人》内容概括:【被夫君献妻后,看娇媚女主如何玩弄渣男,不原谅,不回头】成亲三年后,为救夫君,陆晚音爬了摄政王的床。一夜春风。从此后,夫君平步青云,而陆晚音却成了声名狼藉的女人。直到一日怀胎,事情败露。恶毒婆婆强灌了她一碗红花。贪婪小姑子夺走了她的嫁妆。位极人臣的夫君留给了她一纸休书,把她逐出裴家。她灰溜溜回了那个不欢迎她的国公府,风雪夜,她在床上呕血,前夫风风光光迎娶了她的妹妹。一朝重生,陆晚音回到侍寝当夜,幡然醒悟后,她抱紧摄政王大腿。虐前夫,虐婆母,虐小姑子,...

《弃妇再嫁,摄政王撩夺凝脂美人》精彩片段

卫慈光心里顿时涌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目光深深凝视着倚靠在自己腿上的柔弱女子。
裴思恒见状,刚想上前将陆晚音抱走,省得在此丢人现眼。
哪知摄政王却在他行动之前,命令侍卫将陆晚音及其侍女先行带走了。
“皇,皇叔!”静和公主慌了,提着裙子冲进雨地里,急忙解释,“是陆晚音先对我不敬,还出言不逊,我这才小惩大诫......”
卫慈光阴冷的目光,从裴思恒身上移开,慢慢钉在了妙龄女子的脸上,语气冷酷:“本王竟不知,你何时有资格对朝廷亲眷擅用私刑了。”
“皇叔!”静和公主面色发白,再想狡辩几句,可卫慈光根本不给她机会。
“卫姝,你身为大齐长公主,竟敢在皇家寺院之中,纵恶奴行凶,罚你跪在佛堂前,反省三日。”
卫慈光且行且言,语气冰冷,“公主身边内侍,未尽劝阻之责,罪该万死,拖出寺庙,杖杀!”
与裴思恒擦肩而过之时,卫慈光冷眼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受人欺凌,还不敢咬人的狗一样!
杖杀奴才的惨叫声,很快在寺庙外的角落里响起,持续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渐渐消散。
雨依旧在下,静和公主心疼裴思恒,想唤他到廊下躲躲雨,哪知裴思恒竟置若罔闻,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气得静和公主直跺脚,怒骂裴思恒不知好歹!
陆晚音受伤陷入了昏迷,急须大夫诊治。
可寺庙中皆是僧人,哪里来的大夫?
卫慈光本是闲来无事,想着玉佛寺周围的山峦风景秀丽,空气也好,遂特意来散散心,身边未曾有军医随行。
偏生今夜下雨,山体滑坡堵住了路,一时半会儿道路清理不了。
卫慈光透过屏风,隐约能瞧见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压低声儿道:“迅速带人下山去请大夫,若是请不来,提头来见!”
侍卫应是,刚退下,外面又进来一名侍卫,单膝跪地来报:“王爷!裴大人在外求见,说他知道附近的下山小道!”
闻言,卫慈光浓眉微蹙,下意识看了一眼陆晚音。
今夜若非他来得及时,只怕陆晚音伤得会更重,裴思恒连自己的夫人都保护不了,事后却在这里装模做样,简直废物一个!
卫慈光出了房门,站在廊下,束着手,居高临下地睥睨雨里的裴思恒。
他身上玄色的织金蟒袍在夜色下,闪烁着璀璨的流光,本该潋滟含情的一双桃花眼,此刻一片森然寒意。
而对方一身白衣被雨水浇透,眼神阴郁。
“王爷,今夜之事乃是下官管教不严的过错,还望王爷恕罪!”裴思恒拱手道。
他不敢指责长公主,又知陆晚音与摄政王之间不寻常的关系,遂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以求能平息这位煞星的怒火。
卫慈光唇角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哪里会不明白裴思恒的花花肠子?
“你既知错,那本王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待陆晚音悠悠醒转时,已经躺在了禅房里。
小婵正跪在床边,掩面哭泣,见她终于醒来了,立马破涕为笑,一边将陆晚音扶坐起来,一边喜道:“夫人!您总算醒了!小婵还以为......”
话到此处,她又落了两串泪。
眼眶红通通的,肿得像两颗核桃,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哭了多久。
陆晚音心尖一软,抬手为她拭泪,柔声道:“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这次她本就是故意来寺庙上香的,一则,装晕偶遇摄政王,二则,想利用静和公主,来设计一场英雄救美。以此让摄政王待她上心些。
至于裴思恒,不过是工具人罢了。
陆晚音急忙询问自己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夫人,摄政王派人下山请了大夫。”话到此处,小婵向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儿道,“听说派的人就是大人!”
居然是裴思恒?
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陆晚音心里冷笑,忽然想起从前的一桩事:
她小时候和刺客养母在外流浪,四处漂泊,过着吃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常常是饥寒交迫,食不果腹。
因此多多少少落了点病根,寻常时候还好,一入冬就格外畏寒,稍有不慎就会寒症发作,病得下不来床。
有一次就误了给婆母请安的时辰,寒冬腊月被几个粗使老妈子从床上拽了起来,拉着一身单衣的她到雪地里罚跪。
裴思吟当时看热闹不嫌事大,抱着汤婆子站在廊下,言辞刻薄道:“哎呀,嫂嫂可千万别埋怨母亲,母亲可都是为了你好。听说啊,寒症就是得以毒攻毒才能好利索!”
说完,还命人往陆晚音身上浇水。
她那时唯唯诺诺,不知该如何反抗,只能任凭婆母和小姑子的轮番折辱,寒冬腊月跪在雪地里,足足半个时辰,险些丧命。
后来高烧不退,眼看着就要一命呜呼了。昏迷不醒时,陆晚音一直喃喃自语,喊着好冷,阿娘救我,我好疼,阿爹救救我。
可即便消息传到了国公府,也没人理会。
小婵急得要去请大夫,也被拦下了。
裴思吟站在门边,掐着腰,尖酸刻薄地骂陆晚音,说她装病,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啦?
要不是小婵跪着磕头阻拦,裴思吟就直接让人往床上泼开水了。
裴思恒回府时,得知此事后一脸厌恶,随手打发了个下人,让去请大夫来看看。
他人不曾踏进梨香院半步,甚至连陆晚音看大夫的诊费,以及药钱,都是从她嫁妆里挪的,裴家没有出过一厘一毫。
即便如此,小姑子还在陆晚音病好后,阴阳怪气地说:“一个养女罢了,还娇娇滴滴的,装模作样给谁看?吃的药里还有人参呢,真把自己当凤凰了?你又不是宁姐姐,你也配?呸,下流东西!”
就连裴老夫人也训斥她:“我儿一个月俸禄才多少?日常和朝中同僚走动,已然花费不少!你身为裴家的管家娘子,怎生这般大手大脚?莫不是以为我儿的俸禄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真是个败家娘们,我儿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如今回想起来,陆晚音心里阵阵发寒,只觉得从前种种如一场噩梦。
“夫人,我还听说,摄政王狠狠训斥了公主一顿,罚她跪在佛堂前,反省思过三日,还杖杀了那些恶奴!”小婵压低声道,语气里难掩喜色,“太好了,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陆晚音闻言,心尖暗暗一紧,倒不似小婵那般喜悦,反而心里隐隐多了几分忌惮。
摄政王喜怒无常,冷血无情,不近女色更是出了名的,虽与她夜夜缠绵恩爱,但她心知肚明,自己从未走进过摄政王的心里。
如今的“庇护”,不过是她对摄政王还有一些价值,一旦她连这点价值也没了,只怕下场不会比从前胆大包天,意图接近摄政王的贵女好上多少。
想到此处,陆晚音下意识往右手腕上摸索,摸到了熟悉的佛珠后,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摄政王想必已经知道她狐假虎威的事,但又不曾收回佛珠,想来并未动怒,可也不好说......
陆晚音脑子里乱糟糟的,喝了小婵亲手喂的药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睡醒后,身上的伤已经不疼了,小婵说她的腿伤并无大碍,只是微微伤了点骨头,幸得摄政王赐了良药,想必擦几日就能下地走了。
脸上的伤还未完全恢复,陆晚音不便回裴府,只好在玉佛寺中暂住。
听闻王爷也留在寺中,还曾派人来问,她伤势如何了,想来是有点雅兴,陆晚音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小心推辞。
午后,陆晚音倚在一张美人榻上,手里执一本佛经,这是她特意向广明大师借来的,正翻阅时,小婵煞白着脸,行色匆匆从外面进来了。
一进门,小婵就语无伦次地唤了几声“夫人”,清秀的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惧之色,煞白得跟纸一样,眼眶也有点红。整个身子止不住发抖。
最终“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了,“夫人,怎么办?有人要杀夫人!”


陆晚音立马坐起身,招手唤小婵凑近些,一把握住她的手,温声细语道:“莫怕,有我在,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边安慰着,一边给小婵喂了杯茶水。
小婵饮下后,脸上才渐渐恢复了几分血色。
原来,她去取些新鲜瓜果,却在后院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僧人,小婵见他们形迹可疑,便偷摸跟了上去,然后就听到那僧人和人说什么走水,把人烧死之类的话。
小婵鼓起勇气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和那僧人说话的,正是静和公主身边的人。
小婵吓坏了,赶紧跑了回来。
“夫人!定是静和公主心生歹念,想要纵火活活烧死夫人!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小婵急得团团转,“要不要告诉大人?大人会信吗?”
陆晚音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惊慌,不说事情还没发生,就算发生了,告诉裴思恒也没用。
不过,玉佛寺乃皇家寺庙,静和公主若当真在此纵火,罪名可不小呢。
想不到静和公主都被摄政王下令跪省了,竟然还敢心生恶念。陆晚音迅速冷静下来,同小婵耳语几句。
是夜,裴思恒破天荒来了一趟。
他见陆晚音正在喝药,脸上的伤好了许多,只残留淡淡的绯红,像是涂抹了胭脂一般。雪袖下露出的一截皓腕,细白孱弱,似乎只要轻轻一握就能折断了。
他先是假模假样关切几句,陆晚音的反应都淡淡的,很快,裴思恒忍不住问道:“选官一事,摄政王到底是什么态度?”
这就按捺不住了?她当裴思恒有多大耐心呢。
陆晚音不慌不忙,慢慢饮下一口苦药,眼底沁出森然的冷意。
她就是要吊着裴思恒的胃口,像玩弄一条饥肠辘辘的小狗,把肉吊在狗面前,就是不让狗儿咬上一口。
“夫君急什么?摄政王说了,选官一事,他自有主意,夫君不必着急。”陆晚音笑容淡淡地说道。
这如何能不急?
裴思恒早就有内定的人选了,皆是有真才实学之辈,而且与他师出同门,来日同朝为官,自然可以互相帮衬。
为此,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万事俱备,只差摄政王点头了。
察觉到陆晚音的敷衍,裴思恒脸上的神情逐渐阴沉下来:“陆晚音,你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当年又是谁救的你!若你不能继续为我所用,那我只能......”
话到此处,裴思恒眼里杀意毕现。
陆晚音丝毫不慌,闻言一碗药泼在裴思恒脸上,抢在他动怒前,愤然道:“我自然没忘!也望裴大人不要忘了,当初可不是我跪下来求你跳水救我,而是你错把我认成了陆惜宁,才误打误撞把我救上岸!”
“陆晚音,你......!”裴思恒神情骤寒,顾不得脸上的药汤,抬手就要掐陆晚音的脖颈。
可在看见陆晚音故意露出的佛珠时,眸色一凝,手掌便僵停在了半空之中。
“裴大人,虽说当年之事不过误会一场,但我依旧感念大人的救命之恩。更何况你我如今还是名义上的夫妻,荣辱与共。”陆晚音脸上露出嘲弄的笑意,“所以,我的好夫君,为了你的仕途一帆顺水,你我还得齐心协力,而不是内讧哦!”
现在还不能彻底撕破脸,万一把裴思恒被逼得狗急跳墙,一纸休书把她休了,那她的嫁妆可就拿不回来了。
“夫君如此着急,不若告诉我夫君中意的人选?趁摄政王人还在寺庙,我再去同他吹一吹枕边风呢?”陆晚音笑着给裴思恒喂了一颗定心丸。
言下之意,她要洗刷干净,再次送上门,任由摄政王玩弄了。
天底下不会有任何男人,听到自己的妻子,哪怕是名义上的夫人,说要与其他男人恩爱,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裴思恒强忍住把陆晚音活活掐死的冲动,快速吐出几个人名,而后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这个腌臜的禅房,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等人走后,陆晚音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个窝囊费!
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的窝囊费!
枉她从前对裴思恒一片赤忱,如今看来真真是一颗真心错喂给了狗!
待陆晚音平复一番心情,便唤来小婵为她梳洗打扮。
小婵满眼担忧:“夫人,您真要主动去见摄政王?”
陆晚音和摄政王之间的隐秘,小婵也知道,但她不像裴思恒那样,认为陆晚音不知廉耻,水性杨花,反而打心底里心疼陆晚音。
甚至认为陆晚音为裴思恒做出的牺牲,根本就不值得。
只是平日里,都是摄政王相招,夫人才去的,夫人从没主动去过。
梳妆打扮的陆晚音望着镜中皱巴成一团的小脸,不禁莞尔:“你放心,我自有主意。”顿了顿,她又问小婵,“事情办得如何了?”
小婵信誓旦旦道:“夫人放心,夫人吩咐的事,奴婢已尽数办好了!”
陆晚音唇角一勾,望着镜子中姿容胜雪的美人面孔,浅浅一笑。
打扮好后,陆晚音便披上斗篷,戴着帷幔,由小婵搀扶着,主仆二人避开眼线,悄悄来到了摄政王下榻的禅房。
摄政王身边有不少亲信,形影不离的有两人,乃双生子,一人叫景行,一人叫景止,都有官位在身,也都认识陆晚音。
陆晚音并未强闯,走上前盈盈施礼,柔声道:“请大人进去通传一声,就说妾身有事求见王爷。”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景止拱手道:“那就劳烦夫人在此小候。”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人就出来了,恭敬地请陆晚音进去。
陆晚音再次行礼,轻轻拍了拍小婵的手背,示意她先行回去。
而后便脚下莲步,慢慢踏上了台阶。
身后房门关上。
入门后,迎面飘来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高大威猛的身影,此刻就坐在书案后面,手持一卷兵书,看得正入神。
听见动静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犹如一座界碑,阴寒冷酷,让人望而生畏。
陆晚音心尖发紧,暗暗给自己鼓劲。
她摘下帷幔,解开披风,露出一身绯红如朝阳般艳丽的纱裙,发间和耳朵上的配饰,都是同色的珊瑚珠子,以及制作精良的海棠步摇。
此外,她还别出心裁地套了一副臂钏,腰间缠绕的鹅黄色丝绸,伴随着走动,一点点滑落在地。
在距离摄政王仅仅三步之遥的地方,陆晚音驻足行礼:“妾身见过王爷。”
卫慈光这才从兵书上移开目光,一双清寒森然的桃花眸里,先是闪过一丝诧异,而后便化作两柄薄刃,无声审视着面前容貌娇艳,姿容胜雪的美妇。
在这种审视下,陆晚音不由自主发出战栗,指尖深深剜进掌心嫩肉。
摄政王并没有唤她起身,陆晚音便只能一直微蹲行礼。
渐渐的,本就受伤的腿脚开始酸胀起来。陆晚音体力不支,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在她身形摇晃,即将摔倒在地时,头顶才传来富有磁性的男音。
“起来吧。”
“谢王爷。”
陆晚音暗暗松了口气,慢慢直起身来。
不管和摄政王缠绵多少次,每每独处时,陆晚音都抑制不住的紧张。
虽然说摄政王今年不过二十五六,正值年轻气盛,但陆晚音知道,今夜如果自己不主动,摄政王只怕会晾她一整晚。
于是,她走上前轻声道:“妾身漏夜前来,是想感谢摄政王当日出手相救。”
卫慈光依旧冷漠疏远,冷冷的嗯了一声。
陆晚音仰起一张刻意妆扮过的俏脸,盈盈美目如秋水般波光潋滟。
然而摄政王的目光,又回到了兵书上。
陆晚音轻咬嘴唇,故作情真意切:“无论如何,妾身感念王爷相救,只想结草衔环,以报王爷庇护之恩。”
说着,陆晚音走到书案边跪坐,亲手为摄政王斟茶。
上好的君山银针,茶如其名,形如银针,色泽金黄娇绿,外裹一层细密白毫,泡在水中,犹如金镶玉一般漂亮。
茶香四溢,丝丝缕缕弥漫在空气清寒的禅房之中,氤氲起的茶气,虚虚浮起,像是雪山清晨时的雾。
禅房光线昏暗,唯一燃着的烛火,便在卫慈光的右手边。
陆晚音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平添了几分妩媚,纤细修长的身形,显得极为娇弱,和摄政王强壮如巍峨高山的身影交错着,落在了身后的白墙上,格外缠绵暧昧。
“王爷,请用茶。”陆晚音低眉顺眼的,一派温柔款款。
卫慈光并未去接茶,反而紧扣住美人纤细孱弱的手腕,听见耳边传来的低声惊呼,他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
“感激本王?还是存心勾引本王?”
陆晚音的右手腕被紧握不放,犹如被钢筋铁板狠狠夹住,她小心谨慎道:“王爷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只是,妾身今夜来此,一为感谢王爷搭救之恩,二嘛......”话到此处,她微微低头,“王爷,妾身偶然得知一事,此事甚大,只能告知王爷。”
摄政王微微扬眉,不仅放开了手,语气也变得冰冷:“你且说来听听。”
陆晚音便一五一十将小婵撞破长公主雇凶杀人之事说了出来:“妾身知道长公主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非我这等妇人能比。可妾身并未冒犯公主,却引来杀身之祸,如今之计,只想恳请王爷再次搭救!”
闻言,卫慈光眼里闪过一丝晦涩难懂的情绪,然后才幽幽开口:“光听你一面之词,可定不了堂堂大齐长公主的罪。”
陆晚音自然知道,她仰起头来,如花似玉的娇艳面容,摆出进献的姿态:“妾身明白,妾身......已经做好了安排。”
俗话说得好,抓贼抓赃,捉奸捉双。
陆晚音想来一手钓鱼执法,逼长公主露出马脚,她将自己的谋划,尽数向摄政王坦白,语罢,禅房陷入一片死寂。
今夜在此禅房留宿,卫慈光未曾穿着素日的玄色蟒袍,而是穿了一袭玉色锦袍,腰间围绕着一圈金银交错的络丝穗子,底下坠着一块巴掌大的羊脂白玉,成色很好,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出晶莹的光泽。
比起平日来,少了几分冷肃,如此慵懒地倚坐在椅子上,倒有几分像是世家贵公子,一身清贵气。
此刻,他正饶有趣味地把玩着白玉,眼里的目光深邃如晦,整个人的气势,宛如一条蛰伏在阴暗处的巨蟒,随时可能窜出来,给敌人致命一击。
“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弃自家皇侄女不顾,偏帮你一个外臣之妻?”
陆晚音深吸一口气,隐隐能听见浑身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的声音。
她不是没有迟疑过是否要这么做,但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对上位者而言,唯有坦白才能表达自己的诚意。
于是,面对这个质问,她什么也没说,而是素手解下腰带,伴随着轻薄艳丽的纱裙,如雪片般落下,女子珠圆玉润的丰满娇躯,很快就暴露在了清冷的空气中。
卫慈光阴鸷的目光落在女子的身上,隐约可见几日前侍寝时落下的咬痕,眼底闪过一抹欲望,忽然一把将人拉入怀中。
“裴夫人,你如此勾引本王......”卫慈光冷笑一声,拇指轻车熟路地按压住了陆晚音的唇,如一头捕猎的野兽,正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
修长白皙指腹,很快就染上了一抹唇红,卫慈光恶劣地弄花了陆晚音的妆容,看着女子羞红的脸,心里暗暗有些恼火,这个女人,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很快,房之中响起了女子闷闷的呻吟,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事后,摄政王看都没看衣不蔽体,鬓发散乱,瘫软在被褥中,香汗淋漓的美艳妇人,他只在门外交代了几句,便率先离开了。
陆晚音强忍身上的不适感,简单洗漱了一番。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喧闹声:
“不好了,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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