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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糖糖云棠溪,是作者“爱吃猫粮的兔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黑锦鲤玄学团宠宅斗火葬场】小锦鲤糖糖,勤勤恳恳修炼一百年,没想到跃龙门失败,阴差阳错变成了云梦国户部尚书家,得了天花被扔掉的千金小姐。爹是渣的,娘是恋爱脑,哥哥是假的,这是什么让人眼前一黑的开局?一朝回府,大家都要拉着她许愿。没问题,锦鲤最擅长许愿了!渣爹许愿家财万贯,第二天朝廷的赈灾银就出现在了家里;白莲花侧室许愿腰似杨柳,结果拉肚子一星期;假哥哥许愿中得头名,考场上空降一堆小抄。糖糖一脸无辜,你们许的愿望我都实现了啊!小锦鲤唤醒恋爱脑娘亲,带着真哥哥帮娘改嫁王爷。王爷是瘸腿?没关系,送你健步...
主角:糖糖云棠溪 更新:2025-01-16 2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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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糖糖云棠溪的现代都市小说《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由网络作家“爱吃猫粮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糖糖云棠溪,是作者“爱吃猫粮的兔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黑锦鲤玄学团宠宅斗火葬场】小锦鲤糖糖,勤勤恳恳修炼一百年,没想到跃龙门失败,阴差阳错变成了云梦国户部尚书家,得了天花被扔掉的千金小姐。爹是渣的,娘是恋爱脑,哥哥是假的,这是什么让人眼前一黑的开局?一朝回府,大家都要拉着她许愿。没问题,锦鲤最擅长许愿了!渣爹许愿家财万贯,第二天朝廷的赈灾银就出现在了家里;白莲花侧室许愿腰似杨柳,结果拉肚子一星期;假哥哥许愿中得头名,考场上空降一堆小抄。糖糖一脸无辜,你们许的愿望我都实现了啊!小锦鲤唤醒恋爱脑娘亲,带着真哥哥帮娘改嫁王爷。王爷是瘸腿?没关系,送你健步...
听到云棠溪中邪,青荷有些着急,“夫人,玄德大师还在府里,要不奴婢去请他来给你看一看?”
趴在摇椅上,撅着小屁股倒腾新玩具的糖糖直了起来,“娘亲钱钱多,他们,荣华富贵靠娘亲,娘亲有事,没有荣华富贵,汤有问题,没有平安。”
小团子边说边比划着,尽力表达清楚自己的话。
尚书府里的情况,冯平哥哥都帮她打听清楚了。
她的娘亲又美又富,是永嘉城首富的女儿,这一家吃的好饭饭,穿的好衣裳,都靠娘亲。
所以,祖母许的愿望,荣华富贵,家宅平安,她绝对没有理解错。
“糖糖,你是说,你祖母许的愿实现了?所以就查出了娘这碗汤有问题?”
云棠溪理了下糖糖话里的关键信息,忽然心头一惊。
“青荷,这碗汤,你是从何人那里端来的?”
青荷忙道,“夫人,奴婢是从小厨房专门熬汤的容草那里端的,日日如此。”
云棠溪沉思片刻,“你再去端一碗,莫要声张,悄悄带去我爹的铺子,让福伯给瞧一瞧,看汤里是否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再弄些其他人的汤,一并去看。”
青荷身子猛得绷紧,“夫人,你是说有人要害你?”
云棠溪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将声音放低了些,“目前还没有证据,你先去查。”
青荷应了,转身走了出去。
云棠溪抱过糖糖,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如果糖糖说的是真的,那真是救了她一命。
糖糖打了个哈欠,肉乎乎的小手揉了下泛泪花的葡萄眼,“娘亲,窝困了。”
云棠溪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抱她上床,给她讲了两篇话本子,小奶团子就砸吧砸吧小嘴,进入了梦乡。
趁着糖糖睡觉的功夫,云棠溪将毁掉的双面绣重新开工,才绣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见外面传来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音。
她起身看了眼睡得正熟的糖糖,轻手轻脚开门走了出去。
下了台阶,迎面就看见林岁白趴在长椅上,被板子打得鬼哭狼嚎。
一旁是沉着脸的林潮眠。
云棠溪大惊失色,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冲上去拦住了举着板子的家丁,“夫君,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何要打岁白?岁白不是去考试了吗?”
“为何要打?你问问他自己!”林潮眠咬牙切齿,怒火冲天。
“岁白,你到底做了何事惹你爹生这么大的气?”云棠溪见儿子屁股上已经有了隐隐的血迹,又心疼又着急,“夫君,儿子若是有错,承认了,知错就改便好,为何要下如此重的手?”
“你可知道他干了何事?这个逆子,竟在初测上明目张胆地抄袭,拿出了一堆小抄!”林潮眠怒目圆睁,指着林岁白的手都颤抖起来,“夫子都找到宫门口了,一堆同僚围着看笑话,我一张脸都丢尽了!”
“都是因为这个逆子!我今日定要打死他!”林潮眠抓过板子甚至要亲自上手,被云棠溪死死抱住。
“夫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岁白虽然学业不佳,可绝不会是会明目张胆抄袭的孩子!”
“爹,真的不是我!我都说了,我认认真真在答卷,谁知桌子上就出现了一堆小抄!”林岁白臀部背部像火烧,疼得死去活来。
“你听听,这谎话编出来有人信吗?溪儿,都是你平日里太过溺爱他了,才将这逆子纵得无法无天!”林潮眠一听,更气了。
林岁白嚷嚷,“都怪糖糖!小抄的事肯定是她干的!”
云棠溪一愣,“为何又跟糖糖扯上了关系?”
“我......我许愿要得第一,结果小抄就出现了,不是她干的还有谁?”林岁白有些心虚,越说声音越小。
那些小抄,都是平日里他抄来用在小测试上的,谁知道那死丫头在初测上一次性给他变了出来。
他本来打算若是得了第一,就将许愿的事瞒下,祖母和父亲就会以为是他自己凭实力得来的。
结果鸡飞蛋打,那这个锅,他绝不能背。
林岁白将糖糖恨得牙痒痒,都是她,害自己没得到刮目相看,还吃了一顿板子!
“逆子,你不好好读书,一天净想些歪门邪道的法子!”
整个院子寂静了几秒,又响起了林潮眠的狮子吼。
“你不也求步步高升吗?还说我。”林岁白小声咕哝了句。
“糖糖还睡着呢,声音小些。”云棠溪拼命按住林潮眠又想举起来的手。
“这才什么时辰,她就睡了!把剩下的板子打完。”林潮眠扔下板子,就往寝屋里冲。
“糖糖才两岁,睡多一点很正常,你......”云棠溪拦都拦不住。
林潮眠一脚踹开门,目光锁定床上小小的一团,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拎起睡梦中的小人儿。
“光知道睡,瞧瞧你做的好事!”
虽然林岁白有错,可这小丫头片子也逃不开干系!
糖糖在空中晃了两晃,才睁开惺忪的睡眼。
小手一抬,啪叽一下就扇在了林潮眠的脸上。
“大胆坏蛋......竟敢吵窝睡觉,看窝的旋风腿腿!”
糖糖迷迷瞪瞪,小脚又踹了过去,正好踹在了林潮眠的鼻子上。
林潮眠觉得自己的鼻骨都要断了,痛得眼冒金星。
手一松,小不点儿重新回了床,打了个滚,竟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林潮眠捂着鼻子,脸比乌云还黑。
自从今日小丫头片子回来,他已经伤了两次,还险些丧命。
这是哪门子的锦鲤,根本就是个煞星。
云棠溪被自家女儿一系列的动作给弄蒙了,直到林潮眠哎哟叫唤才回过神。
“夫君,你没事吧,先上点药。”
上什么药,他恨不得将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从窗户扔出去!
林潮眠啪啪两下扇在糖糖小屁股上,糖糖感觉到痛意,哼唧两声,才睁开了眼。
看到云棠溪,哇地一声就哭了,“娘亲,有人打窝的小屁屁,是坏蛋,窝梦到坏蛋了。”
云棠溪抱着糖糖轻哄。
林潮眠气息不顺,敢情他被当成梦里那个坏蛋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别哭了,我问你,你为何要在岁白考试的时候给他变一堆小抄出来?”
林潮眠耳边萦绕着糖糖的哭声,觉得被扇的脸和鼻子更痛了。
糖糖止住了哭,抽噎了下,将藏在云棠溪怀里的脑袋转了过来。
两只葡萄眼泪光莹莹,“锅锅学业不好,没有小抄,怎么得第一。”
好有道理哦,林潮眠竟无言以对。
“一天竟学了些偷鸡摸狗的本事,我看你不是被高人所救,是进了贼窝了!”
云棠溪午时已经给他讲过糖糖的神奇经历,糖糖怎么在山洞的,他当然知道,不就是他亲手扔的吗?
他肯定不能说实话,索性把一切都推到了“忠心为主”已经魂归地府的张嬷嬷身上。
糖糖扯了扯衣角,还被这个坏爹爹说中了,不过不是贼窝,冯平哥哥他们从来不偷东西,只明抢,还只抢贪官污吏和坏人的。
偷鸡摸狗,什么意思?
“爹爹,你想要鸡和狗吗?”奶团子抬眸。
什么跟什么!林潮眠不明所以。
爹爹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林潮眠还要继续发脾气,手里忽然一沉。
他低头往下一看,一只大公鸡正蹲在他环着的胳膊上,和他眼对眼。
林潮眠一个激灵,将公鸡抛了出去。
再一看四周,好家伙,一屋子的鸡和狗。
“喔喔喔”,“咯咯哒”,“汪汪汪”,寝屋一片鸡鸣狗吠。
“这......这是什么?”林潮眠瞠目结舌。
糖糖却一点也不惊讶,“鸡和狗狗呀,不知道爹爹要公鸡还是母鸡,都来了些,爹爹不是要偷鸡摸狗吗?”
神特么偷鸡摸狗!
就不能在这丫头面前说四个字的!
“不是说一天只能许一个愿的吗?”林潮眠的声音都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
“是呀是呀,可是窝打了爹爹,过意不去,就把爹爹明日的愿望提前实现了啊,这样,爹爹一天就能实现两个愿望了。”糖糖小脸上满是自豪。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林潮眠觉得自己再跟这丫头说下去,一定会被气死。
“夫君,糖糖也是一片好意,这些鸡咱们可以炖着吃,狗可以看家护院,也算是好事一桩。”云棠溪替糖糖圆了回来。
摸狗就摸狗,摸这么骇人的回来做什么?
林潮眠对上恶犬的眼睛,看着那只恶犬靠近,倒吸一口凉气,拔腿就往外面跑。
后面还传来了奶萌奶萌的声音,“爹爹,一个人每月只能许四个愿望哦,你已经用掉两个了!”
林潮眠脚步一顿,差点一跟头栽了下去。
其他狗有样学样,也跟着恶犬追出了门。
鸡受到了惊吓,扑棱棱到处飞。
林潮眠被狗追得满院子跑,连带着刚颤颤巍巍站起来的林岁白都遭了殃。
林老夫人接到林岁白被打的消息,姗姗来迟,便看到了切切实实的鸡飞狗跳。
十几个下人东扑西捉,累得满头大汗,才将所有的动物都制服了。
林潮眠喘着粗气,也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苍天大老爷,可累死他了!
林潮眠歇了几口气,见林老夫人来了,又跳了起来,“母亲,儿子一定要将那孽女赶走!”
林老夫人给他拍了拍背,“儿子,糖糖不能走,玄德大师临走前说过,千万不能把糖糖赶走,否则尚书府危矣!”
林潮眠因为剧烈奔跑猛咳了几声,什么尚书府危矣,这丫头不走,他的小命就要没了。
“不能赶走,罚总行了吧!来人,把林锦棠和林岁白给我关进祠堂,不跪到明天早上不准出来!”
刚穿好衣服的糖糖就这样和林岁白一起被丢到了祠堂里。
林岁白跪在蒲团上,将前世和今生的种种想了一遍。
本以为一个月前重生,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他欣喜若狂,没想到出师不利,上一世书测挨了顿胖揍,这一世竟更甚,虽然擦了药,可被打的地方还是疼得钻心刺骨。
林岁白瞅了眼旁边趴在蒲团上,手里还拿了半块未啃完的馒头,嘴角沾着残渣,睡得口水滴答的小丫头。
不禁皱了皱眉,这样都能睡着?
林岁白目光又转向面前那些吃食,这些东西是母亲偷偷送进来的,可他怎么也吃不下。
按照前世的轨迹,云棠溪不久后便要出事了,他必须抓紧时间稳固自己在父亲和祖母心中的地位,彻底瞒住自己真实的身份。
林岁白灵光乍现,五日后,就是祖母的寿宴,前世,二房在寿宴上送了一尊火云琉璃天尊像,祖母甚是喜欢,林叙意和林叙知还因此进了永嘉城最好的金鸾书院读书。
这一次,这个机会,他要抢过来。
虽然自己恨不得掐死这个小丫头,但这事儿还得靠她。
林岁白伸手推了推睡得像小憨猪似的糖糖,“喂!醒醒。”
现下已经过了子时,可以许第二个愿望了。
糖糖纹丝不动,林岁白又推了两下,小团子砸吧砸吧嘴,换个姿势又睡了。
林岁白气恼,索性用力在她小胳膊上掐了一把。
糖糖小脸皱成了一团,终于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将手里的半块馒头塞进嘴里,眼睛还未睁开,就嘿一拳打在了林岁白凑近的脸上。
林岁白捂着眼眶,将冲起来的火压了下去。
莫生气,莫生气,还有求于她。
“嗯?是大锅锅啊,以后不要在窝没睡醒的时候叫窝起床,窝起床气很大的!”糖糖眼睛睁开一条缝。
闻到林岁白身上臭臭的味道,小身子往右边挪了些。
见糖糖醒了,林岁白迫不及待问道,“糖糖,你能给我把吉祥宝铺的那尊火云琉璃天尊像变出来吗,就是那尊火红火红的。”
这火云琉璃天尊像是吉祥宝铺新进的宝物,因为极其珍贵,所以放置在密室里。
前世,二叔不知怎么得了这个消息,将火云琉璃天尊像请了回来,在寿宴上献给了祖母。
祖母向来信道,见到如此稀罕难得的小像,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相比之下,父亲送的那只镯子,就相形见绌了。
他只要把这尊小像给父亲,再由父亲献给祖母,那被祖母夸赞、赚足了面子的就由二叔变成父亲了,他也能得到去金鸾书院读书的机会。
而父亲,也会对他另眼相看。
如此一箭双雕的好事,林岁白光想想就激动了起来,觉得自己被打板子的地方都不疼了。
“火红火红的......火云琉璃天......尊像。”糖糖摇头晃脑,勉强将林岁白的愿望听了进去。
林岁白点头,“对,吉祥宝铺的,能变出来吗?”
算日子,林潮叶应是明日去取那尊小像,他要赶在二叔前面才行。
糖糖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能呀!”
糖糖往林岁白手中吹了口气,林岁白的手中就凭空出现了一尊火红色的小像。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林岁白仔细检查了下,确实跟林潮叶前世献的宝贝分毫不差。
这回,这丫头总算有点用处了。
糖糖眼皮越来越沉,又咚一下倒在了蒲团上,那蒲团不大,可小小的一团睡着刚刚好。
林岁白许完愿,心满意足,也懒得再管扯小鼾的糖糖,将小像藏进了袖中。
愁绪散去,林岁白抵挡不住袭来的困意,跪着闭上了眼。
林岁白和糖糖被关进祠堂的档口,云棠溪让青荷查的事也有了眉目。
林棠溪坐在小桌边,拿着黄纸的手轻轻颤抖。
“夫人......福伯说,这纸上写的秦罗散是一种罕见的毒,无色无味,汤里只加了一丁点,虽然喝一次并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若是长此以往,便会积累成疾,更甚者......”青荷咬了下唇。
“会丧命?”云棠溪接了下去,福伯医术高超,这养生汤的成分他都写得清清楚楚,“其他的汤呢?”
青荷摇头,“只有夫人这一碗有。”
说完,她怒意染上脸颊,“夫人,定是那容草干的,养生汤只经了她一人之手,奴婢这就揪她过来,问个明白!”
云棠溪叫住她,“莫急,我得先弄清楚,这汤我到底喝了多久,现下身子状况如何,容草一个丫鬟,与我无冤无仇,断没有胆子害我,先不要打草惊蛇。”
青荷折了回来,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云棠溪的意思,“夫人,你是说,容草背后还有人?”
云棠溪闭了闭眼,她最不愿意相信的那种可能性还是发生了。
其他人的汤里没有毒,说明这把刀是冲着自己来的。
是谁想要害她?还用了这般隐蔽的法子。
若不是糖糖,她只怕会一直喝下去,最后莫名其妙地香消玉殒。
她死了,谁会受益?云棠溪在脑中想了一圈,长出了口气。
“青荷,这几日的汤,你照例送来,拿去再给福伯看看,是不是每次都有秦罗散,此事不要让他人知晓,我的汤,也是每日喝了的,可懂?”
青荷连连点头。
云棠溪又道,“找机会寻福伯来府上,给我瞧瞧身子,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想家了。”
青荷应了,“对了,夫人,此次去药铺,奴婢还听福伯说起了一桩怪事,说是云府里老爷书房桌上的黄花梨雕山水诗文盒近两日总会莫名其妙出现在云府的垃圾堆里,老爷寻一次,丢一次,每一次都是在厨房后面的垃圾堆里找到的。”
云棠溪吃了一惊,“竟有这样的怪事?”
青荷又接着讲,“这黄花梨雕山水诗文盒是姑爷送给咱们老爷的,夫人爱重姑爷,老爷也看中姑爷送的东西,可偏偏邪了门儿了,这盒子似乎就想待在垃圾堆里,老爷觉得府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要请高人去看呢。”
总是跑到垃圾堆里的盒子?
云棠溪纳闷间,忽而想起了午时怎么也喝不到嘴里的汤,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这盒子跟碗一样,和婆母许的愿有什么关系?
云棠溪站了起来,在屋里踱了两圈,“青荷,不用请福伯了,明日刚好带上糖糖回云府看看,顺便找福伯请个脉。”
青荷眸子亮了起来,“是,夫人,老爷和老夫人看到小姐还活着,一定会十分惊喜!”
她瞧了瞧窗外的月色,“夫人,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快些睡吧。”
云棠溪眉间愁云渐浓,“糖糖和岁白还在祠堂里,我怎么睡得着。”
“夫人已经偷偷送了吃食过去,奴婢再拿两床棉被,小姐和大公子不会冻着也不会饿着。”青荷扶云棠溪坐下,“你就安心睡,明日还要早起去接小姐和公子。”
“夫君呢?还没回来?”云棠溪张望了下门口。
青荷给她卸了首饰,“方才姑爷派人过来传话,说是今儿个还是晚点回来,让夫人先歇息。”
云棠溪叹了口气,“还真是难为夫君了,修缮堤坝的事皇上催得紧,夫君这几日都是半夜才回来。”
又问了句,“岁笙睡着了吗?”
“二公子已经睡下了,夫人,你先睡,奴婢把被子给小姐和公子送去。”青荷服侍云棠溪合衣躺下,捞上两床被子,出了门。
云棠溪合上双眼,却没有半点睡意。
是谁下的毒?盒子又是怎么回事?糖糖和岁白不知在祠堂里怎么样了。
云棠溪翻来翻去,直到月上三竿才沉沉睡去。
这一夜,林潮眠并未回来,云棠溪天还未亮就等到了祠堂门口。
待到鸡鸣声起,林潮眠派来守在祠堂门口的人才将门打开。
云棠溪和青荷忙进去将糖糖和林岁白接了出来。
糖糖趴在云棠溪肩头嘬了下小嘴,将头换了个方向又睡了,云棠溪松了口气,看这样子,昨夜应该没受太大罪。
“岁白,你伤没好,昨儿个又跪了一夜,今日就别去书院了,娘给你请两天假,将伤养好了再去,早上我要去一趟你外祖家,你再擦些药,好好睡一觉。”
糖糖看起来还好,岁白两只眼下都有乌青,显得分外憔悴。
林岁白应了,捏紧袖子,悄悄将袖中的小像往里藏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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