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们协议写了什么。”
“好。”
我紧抿了下嘴,好让突如其来的苍白合情合理。
我搬出了侧卧,他们则是留在房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协议上也写得很清楚,不可以干涉他的私生活,所以我也无权过问。
回到客房,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管家的电话。
“小姐,今天调查你说的那个顾思许的身份时,我还打听到,她谎称你以柳家名义赞助给别人的学费是她给的。”
“因为不是什么大金额,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柳家也没过多澄清什么,随她胡说去了。”
那笔钱是我在听到严桎因为学费问题要退学时,拿自己的零花钱以柳家名义赞助的。
顾思许为什么说是她赞助的?
“还有,听说严少一直在打听您,说自打您出国后,就到处问您的踪迹。”
“我?”
“对,所以您下午说的那个人,可能就是您本人,至于原因,我没能了解到。”
他找我?高中的我?柳家的大小姐?
我匆匆挂了电话,穿上棉拖向客房走去。
我迫不及待想告诉他我是谁,然后问他为什么会找我。
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怀着忐忑的心绪,我没顾得上敲门,推开了侧卧……
就好像是昨天的报应,我看到了紧紧相拥的两人。
顾思许双手环住他的腰,上仰的面孔泛着桃色,像是等待恩赐的信徒。
“吧嗒”的开门声吸引了严桎的注意,他视线移了过来,赤裸裸地直视着我。
大概有些狼狈的我。
“怎么了?客房有什么问题吗?”他问。
我的喜悦被泼了一盆冷水,笑意不自觉收敛了起来。
我摇摇头。
“没事,不打扰你们了。”
转身那刻,我好像看到了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