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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好面儿,捂住那月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
他瞪我一眼,小声说道。
“徐洋洋,你闹够没有!”
“你跟着一个外人欺负你哥和那月,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我呵呵一笑,扯着嗓子嚎。
“我怕什么啊!我巴不得所有人知道我哥和嫂子是个什么德行!”
“大家都来看啊!我哥为了钱要把自己亲妹妹卖了!”
我的吆喝声和那月的咒骂声混合在一起,我哥烦躁地踹了两脚茶几旁的垃圾桶。
垃圾桶被踢翻,里面的湿垃圾骨碌碌滚到那月布面的鞋子上。
又是一声惊天尖叫,我哥终于忍无可忍,薅住那月的胳膊往外拖。
临走前还不忘跟我放狠话耍帅。
“徐洋洋!你给我等着!”
我笑眯眯挥手和他们告别。
“我等着呢,慢走啊。”
见当事人离开,围观吃瓜的邻居们也一边讨论着一边散开。
张婶把菜刀放回厨房,和我打招呼离开,叮嘱我如果我哥下次还找麻烦就去隔壁楼找她。
我应下,和张婶道谢。
这样一闹,全小区都知道我哥找了个神经病当老婆了。
我哥面子比他命都重要,估计暂时是不想再回家。
他没有工作,存款也不过一两千,天天住宾馆也不是办法。
我特意和我妈打过招呼,无论如何都不能给我哥钱。
我妈正好也不想再过问我哥的事,应下了我的要求。
家里没了事儿精,我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准备考公。
以往我哥在家时,白天经常有人敲门送来外卖,要不就是我哥开着房门睡觉,打呼噜声贼大。
到了晚上,我哥就开始打游戏,硬凹出网络男神的声音和他老婆连麦调情。
我们家隔音效果不算太好,我的房间又在他隔壁,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些。
清静了一周,沉寂已久的家庭群里突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