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抹了牙膏,转身半夜起来偷偷地抹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妈妈还没说话,爸爸开口了,“茜茜,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干嘛……”
“爸,您也别在这儿和稀泥了,这么多年您还不累吗?
“上个月您眼角膜烧伤的时候,您怎么不好好说话?您怎么都气到拍桌子了?到我这儿怎么就要求我好好说话了,您能不能不这么双标啊?”
爸爸被我噎了一下,讪讪地闭了嘴。
我看着眼前的父母,只觉得心寒。
也不管他们要说什么,我直接回卧室开始收拾行李,这个家我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
11
临走前,我对着爸妈说:“每月我会按时给你们打钱。
“你们是我爸妈,我不能完全撒手不管,但除了给钱其他的我也做不到。”
他们愣在原地,妈妈率先反应过来,破口大骂:“有本事你就走!走了就别回来!”
爸爸还想劝两句,妈妈拦着她:“你让她走!在外面待不了两天就得回来!”
可惜,我没如她的愿。
国外有个模特培训班,我早早地报了名。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国外了。
后来爸妈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无不意外是让我回家,妈妈在电话里哭诉保证以后再也不研究那些药方。
这些保证的话我从小到大已经听了太多,早就不信了。
等我培训完后,听住在我家隔壁的李阿姨说,爸爸偏瘫了。
原来是妈妈又痴迷于针灸了,她给爸爸针灸后爸爸半边动不了,我不在家,妈妈又不肯带爸爸去医院,拖来拖去爸爸就真成了偏瘫。
而妈妈只能每天忍受着爸爸的埋怨,照顾着爸爸的衣食住行。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自作自受呢?
知道这些事的时候,我正和刚认识的朋友喝咖啡。
她原先是一名医生,后来改行做了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