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医院换了新的投资人,以后,他想做的生意只有我能牵线搭桥!”
“洛初云,就算你把房子挂出去了,我也照样有门路再挣出来!”
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但我祝他成功。
我回身,挽上我爸的胳膊:“爸,咱们走吧,跟脑残选择同样一家店的衣服,我会被降智的!”
赵品言不屑,酸溜溜的语气阴阳怪气:
“洛初云,这是不是你在外面认的干爹?”
“乌鸦落在猪身上,你就不要说别人了,明明自己做错了事,怀上了野男人的种,就不要在这里装清高。”
“再说了,人家老男人家里都是有正经媳妇的,像你这样年轻的小三,就是再漂亮,也斗不过人家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正宫啊!”
我忍无可忍,回头“啪!”给她一巴掌。
有眼色的保安当即上前,遏制住陈墨抬起的大手。
“放肆,瞎了眼了,我们沪城洛家的大小姐想打你,是你的荣幸!”
“也不打听打听,你们医院新来的投资人姓什么!”
赵品言一撇嘴,满脸不屑,压根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陈墨却已经变脸,正式打量起来我和我爸。
“怎么会?老婆,你不是……孤儿吗?”
我这次是真的笑笑不说话。
一整个团建晚会我陈墨都没有上来跟我搭话的机会。
投资人之间觥筹交错的应酬,他身为一个主治医生插不上话。
我爸老谋深算,身边来来往往的年轻人有沈望这样的分公司负责人,也有名气低微,但面相正义的女记者。
他和我妈在前任投资人的介绍下,走向讲台,很和蔼慈善的回答媒体的采访。
我爸很坦诚,“我女儿定居在江城,被一个产科主任医师强制人流,我们看着很心疼,想说,直接收购这家医院,给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