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后续

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后续

楠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小姐!”陆枭再次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教养,长辈都与你跪下了,你既然不搀扶,还坐得这般理所应当?”宋槿禾都要被他的话给气笑了,无奈地摸了摸耳垂,“怎么的,是我让她跪下的吗?陆夫人是为谁而跪你的心里不清楚吗?”“你!”陆枭还想说什么,陆夫人连忙回头语气哀求,“阿枭,别再说胡话了,你的身体刚好,我不想再看到你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了,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妈!”陆枭神色无奈,语气却强硬得很。陆家主也看不下去了,抬头盯着陆枭,“阿枭,给宋小姐道歉!”陆枭狠狠瞪着宋瑾禾,在陆家主的威压下,他就像一头被困住的兽。虽满心不甘,还是强挤出了三个字,“对不起。”看吧,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和沈温然道歉的时候柔情似水,和她道歉的时候连...

主角:宋槿禾陆枭   更新:2025-01-16 15:3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槿禾陆枭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楠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小姐!”陆枭再次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教养,长辈都与你跪下了,你既然不搀扶,还坐得这般理所应当?”宋槿禾都要被他的话给气笑了,无奈地摸了摸耳垂,“怎么的,是我让她跪下的吗?陆夫人是为谁而跪你的心里不清楚吗?”“你!”陆枭还想说什么,陆夫人连忙回头语气哀求,“阿枭,别再说胡话了,你的身体刚好,我不想再看到你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了,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妈!”陆枭神色无奈,语气却强硬得很。陆家主也看不下去了,抬头盯着陆枭,“阿枭,给宋小姐道歉!”陆枭狠狠瞪着宋瑾禾,在陆家主的威压下,他就像一头被困住的兽。虽满心不甘,还是强挤出了三个字,“对不起。”看吧,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和沈温然道歉的时候柔情似水,和她道歉的时候连...

《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后续》精彩片段

“宋小姐!”陆枭再次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教养,长辈都与你跪下了,你既然不搀扶,还坐得这般理所应当?”
宋槿禾都要被他的话给气笑了,无奈地摸了摸耳垂,“怎么的,是我让她跪下的吗?陆夫人是为谁而跪你的心里不清楚吗?”
“你!”陆枭还想说什么,陆夫人连忙回头语气哀求,“阿枭,别再说胡话了,你的身体刚好,我不想再看到你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了,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
“妈!”陆枭神色无奈,语气却强硬得很。
陆家主也看不下去了,抬头盯着陆枭,“阿枭,给宋小姐道歉!”
陆枭狠狠瞪着宋瑾禾,在陆家主的威压下,他就像一头被困住的兽。
虽满心不甘,还是强挤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看吧,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和沈温然道歉的时候柔情似水,和她道歉的时候连正常语气都做不到。
不过,宋瑾禾并未在意这些,她唇角勾着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
在她眼里,陆枭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在家长逼迫下不得已不认错。
就在她准备再说些什么时,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垂头查看是一条微信,来信者名字是贺家小子。
贺家小子:师父姐,你要的东西查到了。
宋瑾禾:好,半小时后老地方见。
贺家小子:OK。
后面还跟了一个绿青蛙的ok图片。
宋瑾禾轻笑着摇头将手机收起来,再次面对陆家众人。
站起身道,“好了,你们家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我是受师父的嘱托来陆家救命,并且完成两家婚约,一个月后就是良辰吉日,这一个月之内,如果有任何变故,我随时收回陆枭的命。”
说完,她就转身向外走去,而陆枭却喊住了她。
“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是逼迫我跟你结婚,咱们也不会幸福。”
宋瑾禾闻言驻步,转过身看他,“你作为陆家的大少爷,一点责任担当都没有,豪门嫁娶都是讲究利益,权衡未来发展,你就那么确定她是你最好的选择?”
陆枭神色凝重,快速思考着什么,很快又坚定道,“我和然然两情相悦是建立在物质之上的,这一点还不需要你操心。”
宋瑾禾轻笑出声,双手抱胸饶有深意地盯着他,“好,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还是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就成全你们。”
陆枭眼底有些动容,心底有些不相信宋瑾禾的话,“如果你做不到呢?”
宋瑾禾无奈地用舌尖抵住后槽牙,嗤笑道,“陆大少爷,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陆枭薄唇微张,却终是没能说出什么。
宋瑾禾也不再理会,转身走出了陆家。
客厅里的气氛寂静异常,所有人心思各异。
陆家主最为烦心,宋瑾禾对他说过的话都在应验。
他是很中意宋瑾禾做他的大儿媳妇,也深知的二人真的结婚也是委屈了宋瑾禾,可即便人家屈尊降贵的不嫌弃嫁入陆家,陆枭却不吃这一套,一心都扑在沈温然身上,也让他难做得很。
“阿枭哥哥......”沈温然很是委屈的轻拽了拽了陆枭的衣袖,一双柔情的眼睛人见犹怜,“我是不是破坏到你们的家庭和谐了?”
“没事。”陆枭安慰着她,转头又看向陆家主,“爸,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你这么信她?”
陆家主脸色沉得厉害,这件事归根到底是他对不住宋瑾禾。
宋瑾禾刚来陆家的时候,他就向宋瑾禾作出承诺,只要能够治好陆枭,她就是陆家的儿媳。
可如今......
他陷入了两难的绝境,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自是不愿逼迫,可另一边是陆家的救命恩人,若负了她,陆家便失了道义。
这两者之间就像天平的两端,无论倾向哪一方,都会引发一场足以将陆家拖入深渊的风暴。
陆家总归要在这残酷的抉择中粉身碎骨。
就连现在陆枭询问自己宋槿禾到底是什么来头,他都无心再作解释。
甚至在冥冥之中,他已经有了一种可怕的预感,陆家的气运仿佛走到了尽头。
曾经的辉煌就像落日余晖,即将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想完这些,陆家主深深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与疲惫。
他微微摇头,“你不愿意娶宋小姐,就算是将你们强行绑在一起,也只会委屈了她,既然如此,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他声音低沉沙哑,像一位战败的将军。
陆枭并不明白父亲眼中那深沉的担忧,刚要张口辩解,陆家主就缓缓起身,疲惫地摆了摆手。
“陆家就交在你的手里了,你是我陆天雄的儿子,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天意。”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种无力回天的绝望。
“爸。”陆枭急忙上前一步,解释道,“我虽然病了这么长时间,但现在已经全好了,我也有信心让陆家在云城更上一层楼,我会让陆家成为云城商界的霸主,努力跻身富豪榜排名第一,不会永远在第三名停滞不前了。”
他眼神中燃着自信,是对自己能力的绝对坚信。
“呵呵......”
陆家主却不咸不淡地笑了一声,带着无尽的讽刺意味,他纵横商场多年,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水深火热,陆家能在他手中排名第三已经是耗尽心血,如履薄冰。
这其中的艰辛与磨难不足为外人道,每一步都像是在钢丝上跳舞,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而陆枭却将这一切想得如此简单,真是天真的可笑。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陆枭在和沈温然交往后,一心都扑在了恋爱上,完全把自己的商业头脑磨灭了,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在一开始斩断陆沈两家的情谊。
不想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能保持陆家的排名不降,我就感激上苍了,别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
说完,他再也不想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继续讨论,抬脚迈步上楼,背影竟显萧索。
旁边的陆微见此情形,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下一口气来,她用手轻轻抚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还好爸没有多问其他事情,可把我吓坏了。”

宋槿禾眼中这才闪过一丝欣慰,“有你帮忙,事情会好办很多,不过,沈家狡猾,我们不能只做表面功夫。”
“这我当然知道。”贺浩然眼中闪过狡黠,“我已经让人暗中调查沈家近期的资金流向和人员动向,他们的每一步我都要掌握,而且,我还准备在展览日当天,给沈家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宋槿禾好奇。
贺浩然凑近宋槿禾,低声道,“我找到了一些沈家这些年暗中违法的证据,到时候在展览日,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无所遁形。”
宋槿禾心下思忖,嘴上却恭维道,“不愧是贺家的太子爷,手段果然厉害。”
贺浩然一脸得意,“为了师父姐,什么手段都值得,而且,这也是为了云城的稳定,不能让沈家继续胡作非为。”
贺浩然说话间,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修长的手指优雅地从怀中拿出一封邀请函。
邀请函精美绝伦,银色打底,边缘处由鎏金封边,在灯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尊贵奢华的光。
“这是最高会员才有的邀请函,天下独此一份,师父姐,到时候你就拿着它过来,任何人都不敢拦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骄傲。
“算你小子有心......”宋槿禾微微一笑,欣然接受,目光在请柬上的内容上轻轻掠过,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而后又利落地将请柬收起,“对了,你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贺浩然的脸上更显意气风发,就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
“这还真得多亏了师父姐,要不是您的提醒,我们贺家可能真的就要遭人暗算了,那帮家伙竟然在我家祖坟上种了柳树,等我们把土挖开的时候,那柳树的根已经紧紧地包裹了我家祖先的墓,正好验证了师傅姐口中说的枯木缠身,非病即死的话,还好发现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眼中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宋槿禾微微点头,神色淡然,“事情处理了就好,我还有事情要办,这段时间就先不联系了,咱们展览会上见。”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果断。
贺浩然闻言连忙起身,眼中满是不舍,“师父姐这么快就要走了吗?饭还没吃呢......”
宋槿禾对他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你忘了,你师父姐可是已经练到辟谷轻身、餐霞饮瀣的境界了,些许时间不进食,并无大碍。”
说完,她便潇洒地转身离开,留下贺浩然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
这样完美又英飒的女子,怎么就非要嫁给陆家的那个病秧子呢......
深夜,万籁俱寂。
陆微的房间宛如黑暗中的一座孤岛,灯光从门缝和窗沿的缝隙中漏出。
房间里,陆微坐在柔软的床上,怀中紧紧抱着小宝,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愤懑,口中喃喃自语,“你说说看,我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我一直把她当好朋友,可她呢?竟然这样出卖我!”
喵......
小宝叫了一声,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陆微的手臂。
好可爱的一只金渐层,也被陆微照顾得很好,每一根毛发都柔软细腻,小巧的鼻子粉粉嫩嫩的,当真是可爱极了。
这样的小家伙怎么会像宋瑾禾说的那样有问题呢?
而且在这个时候,小宝依旧不离不弃的守着她,还认同她的观点,当真是太合她的心意了。
“你也觉得她很坏,对不对?我就说嘛,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的要跟她绝交了。”
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氛围。
陆微立刻坐直身子,原本有些松懈的神经瞬间紧绷,冲着门口喊道,“谁呀?这么晚了,谁在敲我的房门?”
“微微,是我,温然。”
陆微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知道沈温然来肯定是给自己道歉的。
不过,她很快就收住了神色,努力做出一副高冷的模样,故意提高音量道,“我们都已经绝交了,你还要找我做什么?”
沈温然轻轻转动门把手,将房间门打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小心翼翼地探进脑袋来,带着讨好的笑容开口道,“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特意来向你赔罪,而且这个事情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小公主,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
陆微轻哼了一声,有些不舍地把小宝放到地上,还用被子轻轻地盖住它,然后自己赌气似的背过身去。
沈温然见状,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
她把蛋糕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道,“微微,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当时的那种情况我也是不得已。”
陆微像是没听见一样,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紧紧地裹住自己,似乎不想再听她的解释。
沈温然接着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来,眼中满是苦涩,“在咱们云城,要论沈家和陆家的地位,大家都觉得是最合适的门当户对,可实际上,归根到底沈家还是不如陆家,我能够有机会嫁入你们陆家,那对我来说是高攀了,所以我真的不能有任何的黑历史......”
陆微听到沈温然的话,动作顿了一下,被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沈温然见状,伸手轻轻拉了拉陆微的被子,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微微,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妈妈,爸爸又忙于工作不怎么照顾我,我在沈家一直都生活小心翼翼,这次的事,如果我被牵扯进去,爸爸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陆微的心渐渐软了下来,她转过身,眼睛红红的,“那你也不能把我推出去啊。”
沈温然连忙抱住陆微,“微微,我错了,我当时真的慌了神,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陆微吸了吸鼻子,看着沈温然,“你真的不能再有下次了。”
沈温然拼命点头,“不会了,不会了,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有个计划,我们一起参加后天的慈善晚宴怎么样?”
陆微有些惊讶,“慈善晚宴?”
“嗯,这次晚宴很重要,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去,我们可以一起准备礼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而且我们还可以一起挑选要捐赠的物品,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出份力。”

一个独美女性是不会为爱情折腰的,男人只会影响她画符的速度。
跟着佣人来到陆枭房间,灰白格调的房中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奢华的大床犹如皇室的御榻,就连丝绸的床品都泛着细腻的光泽。
床上微微隆着一个人形。
宋槿禾走过去,这是相隔十七年后二人的第一次见面。
陆枭面色苍白如纸,原本英俊的面庞因病痛折磨而显得消瘦憔悴,眼下乌青,嘴唇毫无血色。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微弱的呼吸声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眉头紧蹙,即使在睡梦中也能被痛苦所困扰。
她就这么看着他,心中毫无波澜。
冷漠而疏离的眼神让人丝毫察觉不出这就是她未来的丈夫。
不经意地抬头,一侧衣橱玻璃门上倒映出她面无表情的神色。
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冷静和理智。
思绪回到幼时,陆家人上门那日,她亲耳听到了陆家那两兄弟的对话......
“哥哥,我听妈妈说咱们家要收养一个妹妹,你喜不喜欢我们的妹妹。”
“家里平白无故多出一个人,你不觉得别扭吗?而且从这种地方带走的小孩子能是什么好人?”
“可是那个女孩的妈妈救了我们的妈妈,她是我们恩人家的孩子呀。”
“不过是糊弄人的把戏,在这种穷山沟里生活的人,不用点手段永远也出不去大山,大人们就是喜欢做出一些自我感动的事情,好让孩子们觉得永远都是亏欠他们......”
“可是......”
“可是什么,这种事情只有像你这么蠢的人才会相信,我才不信那个丫头没有野心。”
......
思绪归拢,这就是师父为她挑选的男人。
也是当年最看不起她的那个男人。
宋槿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不知是愤怒、无奈,还是别的什么。
她缓缓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指轻轻划过床沿。
动作很轻,眼神中透露出思索。
过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她的身上,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心。
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却想着为什么师父要把她配给这个男人?
是为了偿还陆家的恩情,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师父对她有着再造之恩,师父怎么说,她怎么做就是了。
许久,才转过身再次看向陆枭。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个男人曾那么看不起她,现在却需要她的帮助,这种情绪是报复的快感,还是别的什么?
她不知道。
只知道,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就这样死了,不是因为她对他有感情,而是他还有用。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她要让他为自己曾经的言行付出代价。
许是想得太投入,完全没注意到佣人还在房间里。
而女佣看着眼前女人短短几分钟的脸上呈现出堪比调色盘一般的丰富色彩,心头也满是诧异。
她实在猜不透这位小姐的心思,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复杂的神情变化。
又琢磨了几秒钟,她才缓缓开口,“小姐,大少爷现在需要休息,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宋槿禾这才抬头看她,眼神坚定,“你去准备一些日用品过来,安置在这个房中,从今天起我住这里。”
“啊?”女佣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自家大少爷都病入膏肓了,这位小姐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心里一阵慌乱,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仿佛在看一个奇怪的生物。
“还有。”宋槿禾没理会她的惊讶,继续说道,“从现在起,我是你们陆家的大少奶奶,可不要再喊错了。”
“大大,大少奶奶......”
女佣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宋槿禾,面上满是震惊、疑惑与不解。
几秒钟后才像是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快步转身出了房间。
脚步匆忙,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客厅里,陆家二老听到女佣的回话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刚要起身上楼就见宋槿禾出现在了楼梯口。
她双臂抱胸,一脸的无所畏惧,眼神还带着几分睥睨之意。
陆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全然不顾仪态,指着宋槿禾厉声道,“你还要不要点脸?我儿子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着那档子事?”
宋槿禾皱了皱眉,忽然就想通了什么,怪不得陆枭小小年纪就能心思偏激,感情是有这样一个妈!
精致的面庞上柳眉轻挑,嘴角下撇,三两步走下楼梯,姿态挺拔地与陆夫人平视。
冷声道,“脑子不好就去看医生,否则以你的身份说出这些话来,只会让我觉得你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你......”陆夫人气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
宋槿禾却不给她机会,直接打断,言辞犀利如刀,“你儿子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跟太监有什么区别?像你这样思想龌龊的女人,也难怪会把别人想得如此不堪,我跟他住一起,不过是为了方便照顾他,尽我该尽的责任,你却把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真是可笑至极。”
“你......”
“你什么你!”
宋槿禾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断她,“当年是你们陆家给我们定的亲,结果又是你们毁约在先,他现在这副模样完全是咎由自取!你若有更好的法子救他,我立马就走,要是没有,就闭上你的嘴,按照我说的做!”
陆夫人被怼得换不上来气,身形晃动,快速扶着一旁的沙发,大口喘息。
“只要能救阿枭,你的条件不是问题。”
陆家主终于发话,语气决然,一锤定音。
而后吩咐旁边的女佣,“冯妈,照她说的做,这些天宋小姐提出的任何条件,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是。”冯妈连连点头,赶紧转身去准备宋槿禾的日用品。
陆夫人似还有些许不服,转身向着陆家主委屈道,“老公,我们......”
“难不成你有别的办法救阿枭?”

陆家主将陆夫人没说完的话堵在口中,并用凌厉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
陆夫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
陆家主缓出一口气来,转头看向宋槿禾,“只要能救阿枭,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你需要什么也可以直接告诉我,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给你摘下来。”
“星星就不用了。”宋槿禾微微扬起下巴,神色淡漠,“我只要求一点,不要再让你们看中的儿媳靠近陆枭,尤其是这七天,对了,这几天晚上我多数不会在家,你们不用找我,更别试图跟踪我,只在家中做着你们自己的事情就好,七天以后,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
许是许久没听到健康这两个字了,陆家主的神色有些动容。
迟疑了片刻才微微点头,“好,一切都照你说的办。”
话音刚落,忽然一个声音闯入。
“我不同意!”
众人目光看向来人,一个身着白大褂戴着金色框边眼镜的男人跨步走来。
他看着三十出头,手中提着医药箱,身姿挺拔,头发微有凌乱,眼神还中透着些许冷漠。
典型的斯文败类模样。
在几人跟前驻步,他对着陆家主微微点头,“陆伯父,陆枭身子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他的病情我很了解,目前身体各项机能都在急剧衰退,尤其是免疫系统几乎崩溃,任何不当的治疗都可能加速他的死亡,眼下他时日无多,我们不要再折腾他了。”
陆家主闻言深深叹息,看得出他很信任眼前的这个人。
随后又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宋槿禾介绍,“宋小姐,这位是我们陆家的家庭医生徐淮之,他是医学界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拿下了国内外多项医学大奖,医术精湛,为人沉稳,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阿枭和我们全家人的健康。”
“是吗?”宋槿禾重新将眼前的徐淮之细细打量。
面容虽有几分英俊,却带着一丝阴柔之气,眉毛细长且上扬,眼睛狭长,颧骨偏高,唇薄而锋利,典型的腹黑刻薄相。
轻嗤一声,“那还真是辱没了这么多的奖项与风评。”
徐淮之闻言也没恼,微眯眼眸,义正言辞地看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能让人起死回生?”
宋槿禾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嘲讽,“人不是还没死吗?你这么着急给人下定论,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陆枭的手里?”
“你,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等人醒了就知道了,你急什么?”
宋槿禾嗓音淡漠,如清冷的溪流般不带一丝温度。
而后又看向陆家主,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陆家主,我现在要加上一条,这七天之内除了您和陆夫人可以去探望陆枭之外,任何人都不得踏进那个房间。”
陆家主薄唇轻抿,稍显犹豫地看了一眼徐淮之。
徐淮之的脸上满是急切与不甘,仿佛一只被触怒的野兽。
权衡一番后,陆家主点头应下,“好,一切都照你说的去做,但你必须得给我保证,七天后,阿枭他能平平安安的站在我的面前。”
宋槿禾这才有了几分满意,唇角轻扬,带着自信,“一言为定。”
言罢,她转身上楼。
徐淮之紧握拳头,满是不甘心的看着那个背影厉声道,“要是七天之后,你治不好陆枭呢?”
宋槿禾顿步,转身看着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如果我救不了他,我以命相抵,可如果我救活了,你敢用命补过吗?”
“你......”
徐淮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
他从未想过一个女人能如此决绝,拿命来做赌注。
而他,却在这一刻犹豫了。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底气,竟敢如此狂妄。
但他也明白,如果七天后陆枭真的被她治好,他将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
见人不接话,宋槿禾微扬下巴,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转身离开。
再次回到房间后,属于女人的日用品已经安置好了。
宋槿禾环顾四周,眯起双眸,仔细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满意地点头。
而后又将目光落在陆枭身上,心头凝重。
徐淮之的话没有说错,但若是全然无救也是单纯的仅对科学而言。
而她,信玄学。
陆枭的病情,在她的眼中就是中毒。
且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鸩毒。
要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以毒攻毒。
但是能够与鸩毒相比的毒不好找,她需要些时间......
夜。
宋槿禾手持罗盘来到了乱葬岗,这里阴气沉沉,弥漫着腐臭气息。
惨白的月光洒在荒芜的土地上,映照出一个个高低不平的坟包。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夜枭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师父说过,人死后下葬过一个六月,阴历三十的晚上十一点开棺,里面全是食人肉体的黑虫子。
虫子吃完人之后互相吃,抓住最后的那只,用黑布包住。
吊在房梁上,阴干,磨粉,成天下奇毒,一克可要人命。
也是天下良方,方解天下毒。
现在能救陆枭的,就是这种毒。
宋槿禾一边注意着罗盘上的指针旋转,一边警惕周围的突发情况。
罗盘上方向不定,指针摇曳是受阴阳气息扰动,天干地支的力量也在此处交缠,气场紊乱不堪。
宋槿禾心中一凛,秀眉紧蹙。
阴阳对冲,莫非此处有大物?
忽的,指针下沉,给她指出了一个方向。
她眼神一凝,朝着指针所指处悄然前行。
月光如水,视线不受阻碍,也算她运气不错。
她轻步过去,不远处的场景赫然出现在眼前,坟已被挖开,泥土翻出,一片狼藉。
残破的墓碑在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土堆上,隐约可见一些奇怪的痕迹,看着不像人为。
但这足以让宋槿禾确定,今晚除她之外,还有其他人或物也在等待这种毒虫。
师父说过,不劳而获不是君子所为。
但她是个女子。
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10:30。
再有半个小时才到开棺时间,她且等等......

身上穿的全都是高定制的女装,衣服剪裁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奢华。
长发披肩,面容甜美,一双大眼像是藏着一汪清泉,单纯得一眼就能看穿。
没有丝毫的心机与城府,一看就是那种被保护的很好,单纯到骨子里的女孩。
只是这样的单纯在这复杂的世界里,很容易就会被人利用,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
简单来说,就是人傻无脑。
“问你话呢。”陆薇神色不悦地再次说道,嗓门都提高了几度。
宋瑾禾依旧不做理会,把目光缓缓移到了陆家主身上。
陆家主自是知晓她的意思,敲了敲手中的拐杖,“微微,这是与你大哥有着婚约的嫂子,也是目前唯一能救你大哥的人,你不得无礼。”
“她能救我大哥?”
陆薇神色诧异,连忙转头看了眼旁边沈温然,好似在责怪她怎么不告诉她这些。
沈温然则是一脸委屈地用指尖轻拉了拉陆薇的衣袖,抚摸上肿着的脸颊。
陆薇接收到了信号,又连忙换上了刚才的神情,“那......那也不能打温然啊,她才是我大哥喜欢的人,将来可是要成为我嫂子的。”
说着目光落在了宋瑾禾身上,“你和我大哥的婚约不过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早就不作数了。”
宋瑾禾这才抬起眼皮看她,深黑泛红的眸底似乎带着某种强大的震慑力,让陆薇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嗓音极为慵懒,“做不做数,你一个小孩子说了不算。”
陆微都已经二十岁了,可在二十三岁的宋槿禾眼中,她就是个小孩子,单纯得有些幼稚。
但陆微可不这么想,刚要开口辩驳,宋槿禾却先一步将视线落在了她怀中的金渐层上。
目光犀利如刀,“这只猫你养了多久了?”
她的声音清冷,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宛如一道冰锥。
陆微闻言下意识地抱紧了金渐层,手臂上的肌肉都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她侧了侧身子,像是要把金渐层藏起来。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小宝,你要是敢打小宝的主意,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和警惕,像一只护崽的小兽。
“呵......”宋槿禾垂头轻笑,带着嘲讽和不屑。
而后,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陆家主,“看来陆家的麻烦事还不少呢,陆家主,不知道你有没有心思听上一听?”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霸气。
陆家主听闻此言,面色微微一紧,眼中闪过凝重。
以他多年的阅人经历告诉他,宋槿禾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
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小宝也有问题?”
宋槿禾没有回答,她站起身来,双臂抱胸,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陆微一步步逼近。
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陆微怀中那只金渐层,眼神中的压迫感愈发强烈。
小金渐层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压力,它浑身的毛发都微微竖起,小爪子不安地抓着陆微的衣服,还把小脑袋使劲儿往陆微的怀中钻去,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声,仿佛在寻求庇护。
陆微也被宋槿禾的气势彻底震慑住了,双腿就像是注了铅一般想要挪动却挪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槿禾一步步靠近。
宋槿禾走到陆微面前,轻轻抬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小金渐层后背。
眼神却看着陆微的眼睛,语气中带着探究和警告,“从你养它的那天起到现在,应该不超过两个月,否则......”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一字一顿道,“你......就不是你了。”
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陆微的唇角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不知怎的,她看到宋槿禾的那双眼睛就会莫名地从心底生出一种惧意。
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你胡说什么呢?”
陆夫人气得脸色通红,冲上前去用力地推了一把宋槿禾,将陆微护在身后。
“少在这里吓唬薇薇,薇薇年纪还小,要是吓出个什么好歹,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她张开双臂,像一只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警惕地看着宋槿禾。
宋槿禾见状,只是冷冷一笑,也没再多说什么。
她脚步移动,转身又坐回到沙发上,姿态优雅随性,仿佛这一切纷争都与她无关。
垂眸打量着刚才摸过金渐层的那只手,神色若有所思。
“不信就算了,反正对我是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而且,我只是来救陆枭的,其他的事情与我何干?”
宋槿禾的声音清冷如冰,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中回荡。
陆微听到宋槿禾的话,眼底有了明显的慌乱,因为这只小宝她确实才养了一个多月。
思想一番,刚要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陆家主,却被旁边的沈温然一把拦下。
沈温然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她拉着陆微,眼神中带着挑衅看向宋槿禾。
“微微,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你养了小宝这么久,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小宝。
这个女人就是一条赖在陆家的赖皮狗,她不过是仗着幼时跟阿枭有着婚约,就妄图在陆家作威作福,还大言不惭地说能治好阿枭。
要知道,徐医生可是国内外有名的医学专家,连他都救不好的人,这个女人又能有什么能耐?”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试图划破宋槿禾的威严。
经过这一番说教,陆微刚稳下来的心又开始松动了,眼中的慌乱再次浮现。
她连忙看向陆家主,眼中带着委屈,“就是啊,爸,徐医生那么厉害都没有办法治好哥哥,您怎么就相信了这样一个陌生女人呢?”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陆家主闻言脸色阴沉的厉害,眼神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透着压抑的愤怒。
他看了看陆微,又看了看沈温然,怒声道,“阿枭是我的儿子,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过,你们两个要是再敢在这件事上胡言乱语,别怪我对你们做出惩罚!”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