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九羽朝云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另嫁他人的女将军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咚咚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干瘦驼背的父皇将我抱出冷宫。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换上太子装束,挽上发髻,天潢贵胄。世上再无冷宫里的私生子。母妃也从冷宫出来,即使换上绫罗绸缎也不见一丝贵气,脸上是常年化不开的愁苦:“皇上无嗣,朝政不稳。”“等你父皇再有个皇子,你就可以做回自己了。”“阿辩,你要听话。”她叫我忍耐。成大事者总是要做点牺牲,心腹太医送上黑黢黢的药,一贴贴喝下去,我原本的声音就变得呕哑嘲哳,嘶哑低沉。还没等到父皇有个别的皇子,先皇驾崩,我就成为了新皇。母妃虽成了太后,但她一辈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当了太后,也惶惶不安。她六神无主,每次见到我,只会垂泪重复:“阿辩,你要争气。”父皇怕我守不住江山,封了辅政大臣,又封了凤九羽为将,临朝监国。凤九羽她站在...
《我死后,另嫁他人的女将军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那天,干瘦驼背的父皇将我抱出冷宫。
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换上太子装束,挽上发髻,天潢贵胄。
世上再无冷宫里的私生子。
母妃也从冷宫出来,即使换上绫罗绸缎也不见一丝贵气,脸上是常年化不开的愁苦:
“皇上无嗣,朝政不稳。”
“等你父皇再有个皇子,你就可以做回自己了。”
“阿辩,你要听话。”
她叫我忍耐。
成大事者总是要做点牺牲,心腹太医送上黑黢黢的药,一贴贴喝下去,我原本的声音就变得呕哑嘲哳,嘶哑低沉。
还没等到父皇有个别的皇子,
先皇驾崩,我就成为了新皇。
母妃虽成了太后,但她一辈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当了太后,也惶惶不安。
她六神无主,每次见到我,只会垂泪重复:
“阿辩,你要争气。”
父皇怕我守不住江山,封了辅政大臣,又封了凤九羽为将,临朝监国。
凤九羽她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光华内敛,矜贵无双。
比我这个小皇帝还要森严几分。
她从书卷中抬头,目无表情:“陛下,看折子。”
她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
我知道,她瞧不起我。
凤九羽,上京最负盛名的少年女将军,家世显赫,惊才绝艳,名冠天下。
而刘辩,只是冷宫里长大的“小皇子”,畏缩优柔,连背一篇《论语》都磕磕绊绊,蠢笨如猪。
她对谁都彬彬有礼,进退得宜,但都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不是特别的那一个。
我有些失望。
但即便这样,我的目光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追随她。
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太容易了。
那点点爱慕,一天一天地攒起来,野草般疯长。
母后看出我的心思,惊恐万分,她紧紧按住我头上的冠冕,我垂着眼,几乎喘不过气:
“阿辩,记住,你现在是真正的皇上!”
“你不能让人发现了。”
“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今天......”
我缩在御书房的角落里,哭得难听。
“你几岁了,怎么还哭?”
凤九羽点了蜡,从亮光中走来,语气无奈。
我抬眼去看,眼里还汪着泪,一眨眼,滚落脸颊,恰好落到她递过来的手帕上。
她嘴巴张了张,好像顷刻间忘了要说什么话,眉头一低,目光沉沉:
“......擦擦。”
她凑近了一点。
皂香掠过鼻尖,我一颗心都吊了起来,小步跑回御案边,埋起头,手忙脚乱地翻起奏折。
凤九羽没再说话,只是一边静静地帮我研墨。
我看不到,但总感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我后颈。
交替着冰寒和灼热。
她知道了。
那天,西域进宫了葡萄酒,我看奏折看得头昏目眩,小酌一杯后,摇摇晃晃地倒进凤九羽怀里。
是我醉了,不是她醉了。
但她唇上酒香四溢。
我怔怔看着他,乌发如缎,身长玉立,清冷的眸子泛着我看不懂的神色,唇边一点湿润殷红。
我感觉嘴唇有些痛,不禁抖颤起来。
凤九羽眼神一暗,将我抵靠在屏风后的小榻。
她冷艳高傲的皮囊下,皮肤灼烫,张弛有力。
我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凤九羽咬住我耳朵,很温柔:
“别怕,我护着你。”
监国女将军撞破我这个皇帝是太后私生子后,当天就上了我龙床。
殿前她公事公办,毕恭毕敬。夜里衣裳褪尽,对我做尽夫妻之事。
我曾以为,她对我有两分真心。
但只换来她一句:“你我只是君臣。”
后来我御驾亲征,死于江南。
辗转三年,她找上门,悔恨深情,求我回去。
可是,我已经不记得她了。
......
江南平乱,我要将监国将军凤九羽换下,御驾亲征。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群臣纷纷谏言,说我九五之尊,不该以身犯险,
没有行军打仗的经验,带兵平乱就是去送死。
但更多的人表示赞成,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女将军的拥护者。
“陛下有勇有谋,高瞻远瞩,这正是陛下立皇威的时候。”
“江南水匪,只是一群乌合之众,陛下亲临,一定叫他们闻风丧胆。”
声音此起彼落:“臣等附议!”
我笑而不语,心知肚明。
我不在京城的时候,凤九羽可以放开手脚,独揽大权。
满堂哄闹中,凤九羽一直没有说话,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直直盯着我,目光格外深寒。
她不高兴。
因为局面和人,第一次脱离她掌控。
下朝后,凤九羽直奔御书房,在门前将我拦住。
平日里艳丽多彩的脸,此刻阴云密布,神色冷峻。
她带着浓浓的失望和鄙薄,道:“刘辩,臣以为这些年你有些长进,知道权衡利弊,轻重缓急。”
“水匪平乱,关乎国计民生,岂容儿戏!”
儿戏?
我头痛欲裂,但已习惯装作一副无事人的模样。
我扬起头,用眼神询问。
谁都知道带兵平乱,我不是主帅。只是坐阵王帐,给将士鼓舞士气而已,底下有品的大小将士数十,轮不到我上阵指挥。
而且,御驾亲征,才最能调动士气,如何儿戏了?
凤九羽咬牙,沉声道:
“刘辩,别要挟我。我此生,最痛恨要挟。”
我愣了愣。
她说的话,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她接着讽刺:“你想我妥协,不嫁给林清轩。”
“你别白费心思,没用的。”
她看着我,满眼云淡风轻:“刘辩,你我只是君臣,你没有重要到可以让我背弃清轩,放弃我的计划。”
思绪飘渺,仿佛又回到千秋宴那天
已不知喝了多少,当我笑着跟丞相碰杯,
凤九羽跪在殿前,求朕赐婚。
冠冕流珠叮铃晃动,我醉眼惺忪看过去,
权倾朝野、英姿飒爽的女子,此刻正跪在大殿中央。
言辞切切:
“臣,请求陛下赐婚臣与大学士之子,林清轩。”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都瞬间陷入一片寂静,随之,恭喜道贺之语此起彼落:
林清轩,京城第一才子,满腹文采,温润如玉,与监国将军最为相配。
佳人才子,实为天作之合。
我抬头望去,烛光摇曳,只见凤九羽平日冷艳不苟言笑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浅笑,不着痕迹地看向一边,与男宾席的一个青衫男子相视,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我低下头,避开了所有期许的目光,握着龙椅扶手的五指都有些发冷,一点点,从指尖蔓延到全身,万蚁啃噬,痛入心扉。
朝云侍卫看出了我的异样,沉声提醒:
“将军,今日是陛下的千秋宴,不是你的家宴,这时提自己的私事,合适吗?”
我知道,朝云侍卫是在替我不值,脸色铁青,横眉冷竖。
只因前几日,凤九羽还在我龙床上跟我耳鬓厮磨,
今天,就在我身边跪请他人结姻。
只因我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皇帝,注定跟她没有结果。
她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求赐婚。
我没理由不允。
凤九羽是在断我念想,也在为自己铺路。
监国将军,独揽大权,野心勃勃。
而林大学士是三朝元老,满朝座师,这样背景下的林清轩,自是贵不可言。
凤九羽腰背直挺,身如浮柳。
我头昏目眩,已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不远处的林清轩低头浅笑,都是羞涩的应承。
凤九羽不苟言笑,不近男色,平日里冷艳高傲,对谁都不假辞色,何曾为一个男人用心至此。
这三年里,她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柔情。
原来是早全给了别人。
群臣交头接耳,窸窸窣窣,都在说女将军对林清轩用情至深,浓情蜜意。
凤九羽再看向我:“请陛下成全。”
我今日有些发烧,忍着不适开宴,眼眶一片赤烫,但我高高在上,无人可窥视一星半点。
凤九羽,想必瞧不见我的难过。
长年喝药喝坏了嗓子,嗓声低哑深沉,破铜似的沙哑:
“朕,准了。”
我发着烧,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千秋宴,就是给凤九羽赐了婚。
御史写下赐婚书,我拿着玉玺,迟迟没有按下。
朝云侍卫站在我身后,叹气:“陛下,您放手吧,就当做了一场梦。那个女人野心勃勃。”
“她对您,不可能有真心。”
我明白她的意思。
凤九羽在军方上已经大权在握,就差朝廷的威信,此次去江南剿匪,是她涉足军方的契机。
现下又要当林大学士才儿媳,势力更是如日中天。
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乐见其成。
又捏着我的秘密,现在的她,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朝云。
我手上就那么一点念想,放下,就什么都没了。
圣旨送出去不久,母后急冲冲地来到我寝殿。
我还未及开口,她的巴掌已狠狠落下:
“刘辩,你怎么那么蠢啊!”
“你为何要给她赐婚!”
我踉跄倒地,耳畔嗡鸣,血从我的嘴角流下。
母后,你为何打我?
朝云惊呵:“娘娘!”
伺候宫人早就驱走,殿门紧避,偌大的寝殿阴风阵阵,母后隐在昏暗里,抓狂着,狰狞着。
四壁空荡,都是她的揭斯底里:
“你留不住她的心,她的心在别的男人身上,你怎么办?”
“她要是捅破我们的秘密,我们怎么办?”
“我们好不容易有的今天!”
她怪我没用:
“你都把身子交出去了,怎么你这么没用?”
“她不能为我们所用,就是我们最大的隐患!”
母后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我,恨得牙根直痒,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为什么你是个赝品!”
这一瞬间,我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
也是,一个赝品而已。
如果我是父皇的儿子,可能我出生时,她就能被接出冷宫。如果我是个正品,我登基后,她也不会日夜担惊受怕。
终归都是我的错。
我缓缓跪好,声音轻飘飘的:
“儿臣知错了,母后回宫好好歇息吧。”
“其他的,儿臣会想法子的。”
朝云侍卫好言将她劝走,殿外宫人紧跟着来通报,我问何事。
宫人大声道:
“监国将军携林学士进宫,谢陛下赐婚。”
我抬起手,擦过嘴角一点猩红,喉咙刺痛:“不见。”
强忍着泪,这一刻也终于挂不住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
我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
父皇有许多妻妾,我只是冷宫里一个被遗忘的弃子,在枯树上眺望,隔着宫墙,听后宫风起云涌。
今天哪个皇兄被药傻了,明天哪个皇兄战死了,太子换了又换。他们争斗不断,死的死,伤的伤。
终于一场瘟疫,送走了仅剩的两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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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求赐婚。
我没理由不允。
凤九羽是在断我念想,也在为自己铺路。
监国将军,独揽大权,野心勃勃。
而林大学士是三朝元老,满朝座师,这样背景下的林清轩,自是贵不可言。
凤九羽腰背直挺,身如浮柳。
我头昏目眩,已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不远处的林清轩低头浅笑,都是羞涩的应承。
凤九羽不苟言笑,不近男色,平日里冷艳高傲,对谁都不假辞色,何曾为一个男人用心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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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里,她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柔情。
原来是早全给了别人。
群臣交头接耳,窸窸窣窣,都在说女将军对林清轩用情至深,浓情蜜意。
凤九羽再看向我:“请陛下成全。”
我今日有些发烧,忍着不适开宴,眼眶一片赤烫,但我高高在上,无人可窥视一星半点。
凤九羽,想必瞧不见我的难过。
长年喝药喝坏了嗓子,嗓声低哑深沉,破铜似的沙哑:
“朕,准了。”
我发着烧,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千秋宴,就是给凤九羽赐了婚。
御史写下赐婚书,我拿着玉玺,迟迟没有按下。
朝云侍卫站在我身后,叹气:“陛下,您放手吧,就当做了一场梦。那个女人野心勃勃。”
“她对您,不可能有真心。”
我明白她的意思。
凤九羽在军方上已经大权在握,就差朝廷的威信,此次去江南剿匪,是她涉足军方的契机。
现下又要当林大学士才儿媳,势力更是如日中天。
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乐见其成。
又捏着我的秘密,现在的她,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朝云。
我手上就那么一点念想,放下,就什么都没了。
圣旨送出去不久,母后急冲冲地来到我寝殿。
不防撞进一双桃花眼里。
新雨新停,水雾将散未散,拾级而上的女子一袭红衣,矜贵无双,跟我这乡野之地格格不入。
她看着我。
我没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灼灼秋光,笼着浓浓的悲伤,还有……狂喜。
“阿辩。”
她有些怯,好像怕吓到我一般,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心碎的思念和期盼:
“阿辩,我找了你好久。”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神色茫然,用手比划:“这位小姐,我不认识你。”
女子瞪大了眼。
心疼,不解,震惊。
凤九羽跟我说了好多,我只是安静地听着,像一个局外人。
她是女帝。
我也是皇帝,以前的。
但她说的一切都好陌生,我茫然又惶恐地抬头看向朝云,朝云只是很淡然地回了我一眼。
我看懂了。
无论我做什么,他一向都是支持我的。
凤九羽应该是养尊处优的皇帝,但她很憔悴,瘦得颧骨高耸,宽大的红衣下好似空荡荡的,满眼都是悔恨。
看来这两年,她过得并不快乐。
在得知我失忆的那一刻,更是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额头抵在上面,跟我讲了很多。
“阿辩,我是喜欢你的,我发现得太迟,是我不好。”
“是我伤了你,对不起。”
抵在我指尖上的唇有些颤:“你回来,好不好?”
她说,我永远是她的君,她愿意为我匍匐在地,愿意为我俯首为臣。
我还是一脸茫然。
她看我到表情,狠狠伤了心,近乎急切地哀求:
“你不记得我没关系,宫里有很多太医,可以治好你的嗓子,也可以治好你失忆。”
“阿辩,你喜欢过我,你会想起来的。”
我明明不记得她,但此刻我心里还是会半酸半涩地心动,这种心
动让我瞬间生出一股不顾一切的错觉。
10
跟她走,阿辩,你不是喜欢她吗?
不是想和她长相厮守吗?
我默默低下。
以前的阿辩,应该很喜欢她。
但,那不是我。
我只是轻轻地把手抽出来,拿起狼毫,写下:
“不回去了。”
不是回不去,是不回去。
“我喜欢这里。”
她是女帝,帝王威严不怒自威,但此刻,褪了个干净,脸色惨白,狠狠道:“你恨我。”
我叹了一口气,拿起狼毫,又写下了几个字:
“刘辩喜欢你,怎么会恨你?”
她仍然不死心,追问:“你为何不肯跟我回去?”
我沉思片刻,写下:
“以前刘辩当皇帝时,他高兴吗?”
“跟你一起时,他高兴吗?”
一室死寂。
凤九羽不肯放弃,她说换她来等我。
她带着几个心腹,在我住处旁边买了个院子。
我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忙时种菜喂鸡,闲时提笔作画,临窗读书,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她每每看着我,都觉得不可思议,苦笑:
“我没想到,这些日子,你也可以过得这般好。”
桃源镇只是个小地方,都没见过她这样雍容贵气的人,即使身着常服,也矜贵得让人不敢多看。相亲都以为她只是京城的贵族小姐.
与我熟的,也忍不住家长里短:
“阿辩公子,这女子是你心上人?”
“看她门第不低,跟你未必是良配。”
我坦然摇头:“不是。”
再比手画脚一番,邻居大娘连连点头,各种表情眉飞色舞,“听”我胡扯。
拉扯了半天,大娘才心满意足地扛着锄头走,临走前,还讲了些有趣的八卦。
我笑着转身回家。
看到不远不近站着的,一
母后一辈子郁郁寡欢,只有在我“死”后,她才舒心过上与世无争的坦荡日子。
我不想看到她后宫三千,更不想哭着死在深宫中。
凤九羽颤着唇:“为什么?”
我敛下笑,认真地问:
“如果喜欢就要在一起,那你也别当皇帝了,与我在这里,做一对平凡夫妻,如何?”
凤九羽脸色惨白。
我笑了笑,她的表情已告诉了我,不可能。
我早看出来,她在乡间的这段时日,政事一日比一日繁忙焦灼,她心不在焉,人在江南,心在朝堂。
大鹏扶摇直上九万里,她志在鸿鹄,纵然喜欢我,也不会耽于那点儿女情爱,放弃她的江山。
我一点都不意外。
也不生气。
“刘辩的答案跟你一样,他喜欢这里比喜欢你更多。”
“正如,你喜欢这个江山比喜欢他更多。”
凤九羽眼眶有些红,喉结滚了两圈,哑声道:“这本是你的江山。”
我拍了拍裙角的土,这是今日去种菜摘花,不小心沾上的。
我张开唇,努力地清晰咬字:
“那你就给我记住了,这江山是我给你的,你守好了。”
“只要河清海晏,我自安好。”
凤九羽走了。
小镇也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和平静。
做这天下主人,未必就是第一快活事,坐在那个位置上,注定要扛万千黎民,四海万疆。
马车辘辘,我望着凤九羽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其实我都想起来了。
喜欢,也不一定要在一起,这样的光景,是对她最好的安排,也是对自己最好的弥补。
我一辈子身不由己,总要为自己做一次主不是?
此去经年,与君别。
或许,以后我们还能见面,或许,再也不见,只能从说书先生那里听凤九羽的事迹。
但不管如何,我现在只是桃源镇的哑巴公子
九下,震耳欲聋。
太后因忧思过度,已卧病三月,九下钟声是只有中宫薨逝时才撞响的。九羽静静地将钟声听完,淡淡道:
“太后寡思多年,也算解脱了。”
“来人,备丧服,本将军要进宫。”
报讯的宫人已策马来到凤府,嘹亮清脆:“将军,陛下驾崩!”
7
凤九羽的脚步瞬间僵住,那简简单单的六个字,仿佛重若千斤,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愣愣地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
宫人不明所以,气聚丹田,铿锵有力:“将军,是陛下,陛下驾崩了!”
这一次,凤九羽听清了,但她却如受惊的猫,顿时怒不可遏,指着宫人:
“胡言乱语,陛下不必上战场,稳坐帅账。”
“身边侍卫何几,怎会出事?”
“驾崩?是谁乱传的话!”
宫人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不知自己怎么惹她了。脸色惨白如纸,颤抖着解释:
“将军,是真的。”
“江南水匪已剿,陛下随水军巡江时,不慎落水,葬身鱼腹,尸骨无存!”
凤九羽忽然笑了一下:
“尸骨无存?他是不是躲起来了?你们找了吗?”
宫人抬起头,脸上都是不解和惊惧,小声道来。
湘江波涛汹涌,延绵百里,如何找得?
找到了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
也不是没找到,至少找到了刘辩的一些贴身小物,荷包,金冠,手帕……而尸体,早跟河滩浮尸千百的水寇水军混在一起。
烂了,腐了,面目全非。
“不可能……”
凤九羽身形猛然晃了一下,眼睫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瞳孔无神,重复:“不可能……”
传话的宫人低着头,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凤九羽疯了一样,突然抽出挂在墙上的剑,剑尖已架在了宫人的脖颈上。
她眼神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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