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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致富完结文

陈孝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长山故作一脸懵逼,想蒙混过关,私底下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已经偷偷地把钱袋往裤兜里塞。罗秀英并不开口,只是直直的盯着陈长山的眼睛看。得,根据以往的经验看,这次的钱还是留不住在他手上,否则今晚这娘们就得让自己在厅屋里打地铺睡觉喂蚊子了。陈长山只能老老实实地掏出钱袋,递到妻子手上。罗秀英脸色立马阴转晴,笑道:“家里这么多张嘴要吃饭,玉凤也要快生了,坐月子得花钱,还有我准备去镇上给大家每人买身夏装,都是要花钱的地方,你也别怨我都把钱搂自己身上!”陈长山听媳妇这么说,也是释然,妻子主内,把这么大的一家子打理的井井有条,自己作为丈夫,理应配合。但就是...就是为什么自己想存一点私房钱就这么难?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家之主......见丈夫沉默无语,罗...

主角:陈孝东陈孝南   更新:2025-01-16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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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孝东陈孝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猎致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陈孝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长山故作一脸懵逼,想蒙混过关,私底下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已经偷偷地把钱袋往裤兜里塞。罗秀英并不开口,只是直直的盯着陈长山的眼睛看。得,根据以往的经验看,这次的钱还是留不住在他手上,否则今晚这娘们就得让自己在厅屋里打地铺睡觉喂蚊子了。陈长山只能老老实实地掏出钱袋,递到妻子手上。罗秀英脸色立马阴转晴,笑道:“家里这么多张嘴要吃饭,玉凤也要快生了,坐月子得花钱,还有我准备去镇上给大家每人买身夏装,都是要花钱的地方,你也别怨我都把钱搂自己身上!”陈长山听媳妇这么说,也是释然,妻子主内,把这么大的一家子打理的井井有条,自己作为丈夫,理应配合。但就是...就是为什么自己想存一点私房钱就这么难?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家之主......见丈夫沉默无语,罗...

《打猎致富完结文》精彩片段


陈长山故作一脸懵逼,想蒙混过关,私底下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已经偷偷地把钱袋往裤兜里塞。

罗秀英并不开口,只是直直的盯着陈长山的眼睛看。

得,根据以往的经验看,这次的钱还是留不住在他手上,否则今晚这娘们就得让自己在厅屋里打地铺睡觉喂蚊子了。

陈长山只能老老实实地掏出钱袋,递到妻子手上。

罗秀英脸色立马阴转晴,笑道:“家里这么多张嘴要吃饭,玉凤也要快生了,坐月子得花钱,还有我准备去镇上给大家每人买身夏装,都是要花钱的地方,你也别怨我都把钱搂自己身上!”

陈长山听媳妇这么说,也是释然,妻子主内,把这么大的一家子打理的井井有条,自己作为丈夫,理应配合。

但就是...就是为什么自己想存一点私房钱就这么难?

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家之主......

见丈夫沉默无语,罗秀英满意地转身便朝里屋走去,不用想,肯定是去藏钱了。

陈长山有些憋气,但又无处释放,心烦意乱。

抬眼看去,便看到不远处,一个碍眼玩世不恭的身影映入眼中,心中的烦躁混合着闷热气温又一次发生化学反应——陈长山的火爆脾气火速登场了。

他见三儿子一副慵懒的姿势霸占了竹制躺椅,嘴里却还在发出牢骚,很是碍眼。

心中的憋气顿时找到发泄口,他可不惯着,脸色瞬间阴沉,冷声道:“嫌热的话就早点进屋睡觉,也好让院子里清静点,一天天这么瞎嚷嚷,小心老子揍你,明天给我老实待在家,哪也不准去!”

“这...”陈孝东无语,自己只是抱怨一下天气热,这也会被老爹针对禁足,自己招惹谁了?这个家还有法律吗?还有天理吗?

我...我冤啊我......

但老爹发话了,他还真不想再次触发老爹的霉头,他更不想得到第二次“父爱”,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乖儿子吧。

陈孝东只能应了声,便起身,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地朝自己卧室走去。

“三哥,等等我,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刚转身,身后便传来小丫头急切的声音。

小丫头也不等大哥给自己擦干身上的水,穿上小拖鞋,直接光溜溜地跑向陈孝东。

“哎呀,你这疯丫头,羞不羞,都不穿好衣服~”刚从卧室出来的罗秀英见到小女儿光溜溜裸奔,立马炸毛喊道。

“好热,好热,不穿~”小丫头嘴里抗拒着,脚步却不慢,用行动表示自己不穿衣服。

二姐陈燕拿着小丫头的衣服快速跟了过来,嘴里不住笑着问道:“死丫头,你现在几岁了?”

“二姐,不要叫人家死丫头,人家马上六岁了!”小丫头一脸不满看着陈燕,嘟起嘴,愤愤不平道。

“哟,都六岁了,这么大了,你是女生耶,怎么不穿衣服,被人看光,羞不羞,你看乐乐,他也正在穿衣服!”

小丫头看了眼已经穿好衣服的小侄子,又看了眼在场所有人都穿着衣服,感觉自己确实有些耀眼了,小脸蛋瞬间羞红起来,随即嚷嚷道:“二姐,快帮我穿衣服~”

陈燕嘴角一扬,看了眼一旁的陈孝东,露出胜利的笑容,然后开始帮小丫头穿衣服。

陈孝东也是乐呵呵在一旁笑着,这种温馨好笑的场面可不多,他还真懊悔这个时代没有手机在手,要不然先拍一张照片,留给以后威胁下小丫头乖乖听自己的话。

想起长大后的小丫头,经常跟自己犟,陈孝东一个头两个大,但愿这一世,幺妹不能再次长成磨人精了。

......

深夜,窗外的天空闷雷响起,天气翻脸的速度比隔壁老王被发现偷情后逃跑的速度还快,竟开始电闪雷鸣,闪电划过天际,雷声震耳欲聋。

乌云翻滚,狂风大作,仿佛要将大地撕裂开来一般。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瞬间照亮夜空,整个大地为之颤抖,原本寂静的山村也随之笼罩在闪光之下。

豆粒般的大雨,骤然从天而降,砸在屋顶瓦片上发出啪啪声响,并不断向四周蔓延开去,使得整个大地都只剩下雨珠砸地的霹雳哗啦响。

这把本来睡眠不深的陈孝东惊醒,环顾一下周身黑暗环境,感知到熟悉的硬床板,头顶挂着白纱蚊帐,熟悉感油然而生,陈孝东再次确认自己真的在八三年的卧室里。

再看着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手臂睡的幺妹陈玥,陈孝东嘴角一笑,抽出有些麻木的手臂,把小丫头睡觉的姿势摆正,闭上眼,伴着雷声雨响,他继续迷迷糊糊的入睡。

不知昏昏沉沉睡了多久,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陈孝东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好像还在喊着自己三哥。

陈孝东睡的正香,却被扰梦,有些烦躁,无意识用力挣脱,侧身一翻,继续呼呼大睡。

“哇~”

突然,一声响亮的哭泣声在耳边响起,还带有回音,这下陈孝东被惊醒,猛然坐起。

通过窗外照进来的昏暗光线,陈孝东警惕地看着身边,隐约是个人影,正是幺妹坐在床上哭着。

陈孝东忙起身,把桌子上的油灯点燃,回到床上摸了摸小丫头的头,急忙问道:“怎么了?玥儿!”

“三哥,我...我尿床了~”小丫头哭的很伤心,可见尿床这件事对即将满六岁的她来说,是件羞耻而痛恨的事,可是自己怎么会尿床呢?

“尿床?”

陈孝东错愕,随即哭笑不得,他把小丫头抱到身旁,放到床上另一头干燥的地方。

嘴里不住安慰道:“没事的,玥儿还小,尿床是正常的,等玥儿长大了就不会尿床了~”

小丫头听到陈孝东安慰,没有责怪自己,哭泣声果然止住,但依旧还发出轻微的抽泣声。

陈孝东拉开蚊帐,从桌柜上拿来一块旧衣服做的抹布,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找到床上草席上那滩湿迹,把水抹掉。

“咦~”

刚擦完,后颈处突然一冰凉,让陈孝东猝不及防,一个激灵。

陈孝东用手一摸后颈处,立马知道,这是水,心中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如果是他一个人去请村里的牛车,那还不一定成功呢,毕竟是大老远跑县里,路途远不说,还天气热,路不好走,这要是牛在路上出个什么问题,那责任谁担当。

这年代,一头牛对农民来说,那可是家里的顶梁柱。

把自己的请求和大队书记陈承民讲了后,陈承民笑骂道:“嘿,我说你小子,在村里干出这么大的动静,要不是看在你喊我三爷爷的份上,我才懒得帮你兜着呢。”

“不过你在村里收菌子的事也不算是坏事,起码也让村里人挣到钱,大家也鲜少有胡言乱语,最多是嫉妒一下你,给你讲实话吧,还真有人给我打你的小报告呢!”

书记陈承民说完,眼睛特意盯着陈孝东的脸上看着,很想看一下这小子是什么反应。

“呵呵,那就打呗,最多举报我私自收购山货吧,有您给我做后盾我还怕啥,而且现在上面政策已经渐渐明朗,我这种其实不算什么,不过不用猜我就知道是谁向你举报的!”

陈孝东不屑一笑道。

“哈哈,你小子还真会拿我垫背,行吧,那三爷爷就陪你去有牛的那几家跑一趟吧!”陈承民大笑道,很满意陈孝东的反应,胆大,不屑与小人计较,这才是做大事该具有的。

两人敲响第一家有牛的人家,陈长立家。

陈长立四十来岁,家在村中央那几十栋赣派老屋中保存最好的那栋,家里有一头黄牛,祖上也曾阔过,传下一些值钱的玩意儿,这也是他能在公社改制后第一时间有钱买牛的原因。

见是书记和陈孝东来自家,一开始,陈长立还不明所以,待陈孝东讲明是想明天一大早雇佣他和他家的牛车帮忙运菌子去县城后,陈长立一开始还是有顾虑的,犹豫不决。

但在书记的保证下,陈孝东又开出十元一趟的雇佣费后,陈长立业没犹豫了,便同意了。

交待完明早的时间汇合,两人出了陈长立家的门,陈承民看着陈孝东疑惑道:“东仔,你租我家的牛车费咋是十五块呢?”

陈孝东知道书记问的意思,早就想好对策,回道:“三爷爷,你家牛车十块,长海帮我的人力费五块,咋不就是十五块嘛?”

“得,你小子有钱,爱怎么花都行!”

陈承民现在可是看出了这小子滑不溜秋的,简直是根老油条,和自己在公社遇到的人有的一拼。

自己今天还收到儿子带回的一瓶酒和两包烟,说是这小子送的,自己当时就想退回去,可儿子说是东仔孝敬长辈的。

嘿,自己当场就服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小子,合自己的胃口,说不定以后能成大事,陈家坳还得沾他的光呢。

接下来去第二家有牛车的村民家,不过当陈承民说出这一家的时候,陈孝东一愣。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书记说的是自己大堂哥家。

如果不提起,他还真忘记大堂哥家也有牛车的。

这还得是大堂哥当初分家的时候,没要其他物件,全被折成钱分过来,随后买了头水牛,本来打算靠着牛给别人家耕地拉东西挣点钱,

但这年头,水稻一年两季,耕地也就这么点时间可以挣钱,至于拉东西,村民家虽没有牛车,但人力平板车还是有的,也很少花钱请牛车拉。

这样导致他的牛车就春耕忙活了一阵子外,一直是闲着。

大堂哥家是一栋新建没几年的砖土混合的四居室土房屋,屋前也一样有砖石垒成的低矮围墙。

等两人来到大堂哥家的时候,他家刚准备关门睡觉呢。

见是书记和陈孝东过来,大堂哥陈孝明也很是热情地邀请两人进去坐坐。

“大哥,我们就不进去了,和你说完就走,是这样的,你看我不是收购了这么多菌子嘛,牛车不够用,所以想雇佣你和你的牛车,明天一早就帮我拉菌子去县城里~”

“这个事啊,没问题,明天早上几点?”陈孝明没想到堂弟是要雇佣自己的牛车,这让他诧异,随即有些欣喜,正好自己没找到活做,跟着堂弟挣钱也是挣,所以也没想,便同意了。

“凌晨三点~”

“行~”

......

两人出了陈孝明的家后,走到分开的路口,陈孝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三爷爷,按这收购量的趋势,附近几个村子也会有人送菌子过来,接下来两天,三辆牛车估计还不够,所以到时候还得麻烦下你了~”

“还要雇车?呵呵,你小子,有这野心就不怕翻车吗?”陈承民事彻底服了眼前这位小辈了,没想到他的野心这么大。

“不怕,我可是打通了销路,收多少就能卖多少!”陈孝东自信地拍了拍胸脯道。

“哦?打通销路?你在县里找到什么关系?”陈承民错愕,好奇地问出口。

“这个嘛...”陈孝东摸了摸鼻子,没继续说。

“行吧,不方便说也能理解,只要你别害了村里的村民就行,还有,你也注意点,毕竟现在形势还不明朗,低调点~”陈承民拍了拍陈孝东的肩膀道。

“嗯,会的~”

陈孝东重重地点了点头,到底是还没出五服的三爷爷,要是别人,还真没这么关心自己呢。

“给,这是我在大队盖的证明信,可别丢了,概不后补!”

陈承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递给陈孝东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手里盖着大队红印章的证明信,陈孝东心情忍不住激动,明天,就看明天了......

翌日凌晨。

实际上也没到三点钟,又没闹钟,估摸着时间陈孝东也就起来了,可能是听到陈孝东家院子的动静,没一会儿,金子也偷偷摸摸地过来了。

等陈长海赶着牛车过来的时候,兄弟俩已经把装满菌子的竹筐都搬到院子门口处,一辆牛车装八个竹筐,先垫上一层稻杆,再放上装满菌子的竹筐,又并排串葫芦一样绑在一根横放的短棍上固定。

最后用一根粗草绳在外围把车上所有的竹筐围两圈,捆扎一起,加固,不让被颠簸摔下牛车。

等陈长海的牛车装完后,大堂哥陈孝明和陈长立先后赶着牛车来了。

几人一起合作,快速把剩下的竹筐装上牛车。

等大家快装完车,金子陡然发现小强还没来,疑惑问道:“三哥,小强怎么还没来?不会记错时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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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六月的玉米,七月的稻谷、八月的红薯,十月的晚稻,甚至隆冬刚刚种下的土豆种,还没发芽都会被野猪掀开泥土。

山民们为了保护庄稼,也是长期和野猪进行斗智斗勇的抵抗,搞得焦头烂额。

陈孝东来到村西侧的旱田边,一大片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玉米杆子,上面结的玉米也累累硕果,如排列整齐的士兵,霎是好看,但眼看马上是收获的时候,却被野猪捷足先登糟蹋。

“汪汪~”

有的村民和陈孝东一样,还把自家养的猎狗也给带来了,七八条猎狗聚在一起,朝着玉米地位置一个劲吼叫,要不是主人控制住,还真有一冲而入的趋势。

细看,这些猎狗也都是好狗,双耳竖起,身强体健,那对狗眼的精神头也不差。

陈孝东身旁的虎斑犬看到同类,也跃跃欲试凑上前,却被陈孝东提前喝止住,虎斑犬得到命令,只得呜呜两声,老老实实的蹲坐在主人身旁。

大队书记陈承民此时也在组织村民安排位置,声音响亮,偶尔还爆粗口:“长柱,你他娘的手里有猎枪还站那么远干嘛?

比娘们还不如,给我去前面和长根,承贵一起配合,等野猪出来了,就给它们几个枪子,也让大家开荤吃肉!”

陈长柱,陈长根,陈承贵,都是村里有枪的猎户,常年进山打猎,对捕猎野猪很有一手。

此时的玉米地里,因地块太大,玉米杆子密集,那群野猪也狡猾,知道躲在玉米地中央祸害,让村民们很难发现它们,更是摸不清它们的数量。

要不是有一个村民跑玉米地里解手,突然听到动静,才发现这群贪婪的野猪,当时也把他吓得连屎尿又憋回去,慌慌张张的直奔村里喊人。

再过半个月就到了夏收了,书记陈承民决定不像以往那样只是驱赶这些野猪,他要杀猪吃肉,以绝后患。

“承贵,知道玉米地里野猪的位置吗?有几头野猪?”书记陈承民看着正蹲在不远处观察地上的野猪脚印的陈承贵,有些焦急地问道。

陈承贵,五十多岁,是村里资格最老的猎户,他不仅狩猎经验丰富,曾经凭着手里的五六半自动,外加三条狗,好几次孤身和野猪斗过而大获全胜。

陈承贵那饱经风霜皱巴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错愕,有些迟疑道:“看脚印方向,应该在玉米地偏西侧一些,这数量起码有八头以上,而且还有一头脚印巨大的野猪,至少四百斤重。”

“什么?四百斤?”

旁边的众人一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四百斤的野猪在罗霄大山里也是不常见,甚至可称为野猪王了,

如今却主动下山,出现在村子周边,而且野猪王的破坏力更大,更难杀死它。

“老爷们在前面,带着你们的猎狗分开包围玉米地,老娘们在外围离远点,负责驱赶逃到外围的野猪,别让它们逃了,

等野猪出来,能打死最好,打不死就逃,保护好自己,安全第一!”

书记也觉得应该速战速决,要是让这野猪王跑了,那祸害无穷,想罢他便立刻安排几个手持枪的老爷们先朝野猪的位置呈包围状态慢慢靠近。

陈孝东看到老娘也在不远处,脸色一喜,立马来到老娘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道:“妈,待会离远一点,去和长峰婶子她们待一起,这些畜生凶狠危险,保护好自己!”

罗玉秀看着三儿子也来了,皱着眉头道:“老三,你来干嘛?这里是大人的事,危险!”

“妈,没事,放心,上次闯家里的那头野猪也是我打死的,你忘记了吗?”

陈孝东自信一笑,不等老娘再说什么,便跟在几名男性村民身后,慢慢靠近玉米地。

“三哥,你也在这?”

没走多远,一声惊讶欣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陈孝东疑惑转头一看,一张瘦削的脸庞,短寸头发的年轻面孔,双手握着长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

靠,这金子什么时候也来凑热闹了,这小子就不怕被野猪挑上天吗?

“你怎么来了?就不拍你爸再揍你屁股?”

“没事,我爸也来了,他在那边呢!”金子说完,得意的头微微朝左边方向一抬。

陈孝东顺着方向一看,嘿,还真是,此时陈长峰手里端着一把土枪,弓着腰,神情专注,和陈长柱那一伙人走在一块。

“我摸到那头去打野猪,野猪要是往你们这边跑,你们看准了就开枪!”

陈承贵对身边的几名有猎枪的众人交待完,然后小心翼翼的从侧面摸了上去。

陈承贵端着枪牵着自己那两条黑犬,顺着猪群的脚印慢慢向前走去,来到玉米地边上,可能是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使他的狗意识到了即将面临大敌,

也可能是久经阵仗的猎狗早已熟悉了这种围猎方式,

它们闻着越来越浓烈的野猪味道显得愈加兴奋,虽没有愤怒的狂吠,但是通过频繁的低头、哈腰、来回抽动鼻子和不时热切的直视主人的眼睛来表达想要迅速出击的迫切愿望。

其余几个村民领着猎狗来到发现野猪脚印和粪便的地方,让猎狗们仔细察看野猪的足迹,让猎狗闻一闻猎物的粪便,

然后解开手中的狗链子,六条猎狗顿时汪汪叫着直窜进玉米地里。

虎斑犬也不肯是让,在陈孝东传达进攻的命令后,它双耳直立,一跃而起,随着狗群一起追向了玉米地里的野猪。

在大山里狩猎的猎狗,分为头狗和帮狗,头狗搜索并围堵野猪,帮狗负责对野猪发动攻击。

主动追击猎物的狗,就是头狗,像陈孝东家的虎斑犬,陈承贵的黑犬,就是头狗。

这头狗有领头狗的意思,它们追击猎物,主要是靠嗅觉。

而狗的嗅觉,在打围里有个术语叫香头,香头有好坏之分,闻得远,自然是好的。

而除了好坏,又有低头香和抬头香之分。

低头香,是指猎狗通过猎物留下的脚印、粪便,刮蹭草木树条留下的气味去追击猎物。

这种猎狗普遍,就刚才村里这些嗅着气味的猎狗都具备低头香。

这时,抬头香的猎狗就厉害了。它们抬头一闻,从风带动的空气流动中,它们就能嗅到猎物的气味,进而去追击猎物。

由此可见,就香头而言,抬头香的头狗远胜于低头香。但抬头香的头狗太少见了,大多都是低头香。

在打围里,还有一种狗,它们知道向猎物发起攻击,但不知道去寻找猎物。

这种狗被称作帮狗,金子家的大黄狗属于帮狗。

陈长山进山打猎时,带着两条狗,虎斑犬为头狗,大黄狗作为帮狗,虎斑犬追上猎物冲其一叫,作为帮狗的大黄狗就会跟着一起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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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是兵子啊!快进,快进!”罗秀英看着眼前站在自家门口的少年,先是一愣,很诧异,随即回过神,立马招呼其进院子。

陈家坳小山村,总共五十八户,村户之间相处的也比较和谐,而陈孝兵家却是特例,他家是村里的贫困户,而且还是单亲家庭,主家的是他的母亲,所以他和其他村户来往也不主动。

陈孝兵的父亲陈长军生前是村里的猎人,狩猎经验丰富,枪法高明,当然胆子也大,以前公社吃大锅饭时期,为了给家人吃饱吃好,他经常带上三条猎犬,独自扛着枪进山狩猎。

常常收获也不错,黑熊,野猪,野兔野鸡,还有獐子和水鹿没少被他捕猎,有时量多他还会分给村里人一些,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有一次冬天下大雪,他执意要进山打猎,因追着一头麂子走的太深入大山,大雪天里遇到一头大黑熊,关键时刻,那把汉阳造老枪掉链子,结果经过一番殊死搏斗,加上没有帮手,终究因体力不支被黑熊给一熊掌拍死,三条狗,也是两死一伤。

最后还是那条受伤的猎狗跑回家带路,才找到他那惨不忍睹冰冷的遗体。

那时候陈孝兵才九岁,他老娘王芳云也是个硬气的娘们,望着一双儿女幼小可怜的眼神,她咬着牙说就是讨饭也要把两孩子养大成人。

由于陈长军没有兄弟,父亲又早逝,只有一个外嫁的姐姐,所以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所有担子压在王芳云一个女人身上。

但要拉扯大两个孩子何其艰难,有时候村里有的人家也会接济一下他家,大队劳动分工也会特殊关照,但在这个家家都难吃饱的年代,这点帮助也是杯水车薪。

于是,当时年小的陈孝兵也很早懂事,开始帮母亲分担一些家务活,如今十三岁的他,已经是种地干家务活好手。

陈孝兵也没移动脚步进院子,而是看着罗秀英,眼神闪了闪,鼓起勇气问道:“二伯母,我来就是想问问,听说你家刚打着了一头野猪,你看,我能不能用这把水芹菜和你家换一斤猪下水呢?”

水芹菜,是罗霄大山里最常见的一种高产的水生草本植物,不仅可以作药用,还可以食用,其以嫩茎和叶柄炒食,味道鲜美。

“你这孩子,跟伯母客气啥,什么换不换的,猪下水味儿大,还不好处理,伯母再给你几斤肉,至于水芹菜,你带回去自家吃吧!”罗秀英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道。

她这才知道面前的少年来自家的目的是这个,但想到王芳云妹子家也不容易,心中打算直接决定送些肉。

也不等陈孝兵反应过来,罗秀英直接来到院子木棚下,和陈长山讲了几句,又在野猪肉上指画了一下,让其切下。

家中女王的旨意,哪敢不从,陈长山也没多问,直接拿刀就切。

跟在后面进来的陈孝兵看着被切下这么一大块肉,顿时被惊呆了,他目测至少也有五六斤左右,感受到二伯二婶的好意,他双眼瞬间湿润,内心感动不已。

“兵子,这肉肥瘦相间,很标,带回去给你家人补补!”陈长山切完肉,一抬头便看到已经走近的陈孝兵,便笑着道。

“多谢二伯,多谢二伯母,多谢大哥,三哥......”

陈孝兵眼眶微红,激动地不住地朝木棚下众人挨个点头致谢。

“停,停......”

“兵子,再谢下去,你就把我们全家都谢了个遍了。”陈长山笑着摆了摆手,忙出口阻止。

“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干嘛!”罗秀英笑道,随后把用稻绳串好的肉和装好的猪下水提着递到陈孝兵手中。

陈孝兵顺手把怀里的水芹菜放在门板上,接过肉,便再次谢了一声,然后向众人告辞离去。

“诶,你的水芹菜还没带回去呢!”

等陈孝兵刚走出小院子,罗秀英这才反应过来,忙追问。

“二伯母,那是和你家换肉的!”

“这孩子.......真懂事。就是...哎...”

罗秀英一时间感慨不已,随即眉心蹙了蹙,脸上却露出同情。

“是个好孩子,长军在天之灵知道自己有个这么懂事的儿子,估计也很欣慰!”

陈长山也接着感叹一下,眼神不经意间一瞥,便瞧见不远处正坐在阴凉处竹椅上,摇着蒲扇,眯着眼打着盹的陈孝东。

随即脸色立马阴沉,眉眼冷了几分,喃喃道:“哪像我们家有个吃干饭的人,还以为他转性子呢,哪想只是昙花一现,明明比人家年龄大,还恬不知耻,好逸恶劳~”

正抖着腿吊儿郎当的陈孝东立马感觉背脊一凉,小心翼翼地朝老爹方向瞄了一眼。

见老爹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干脆故作没看见,继续摇着蒲扇。

其实他的心底也是无奈,自己今天啥也没干啊,躺着也中枪,还是改变不了自己在老爹心中的形象,看来任重道远。

......

就在陈孝兵刚离开没多久,小院子的木门这次被直接推开了。

这次是一群村民,一进门,为首的是一名头发灰白相间,一身粗布军绿衣的老汉,尤其是其下巴处那灰白山羊胡须,很是惹人注目。

他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嘴里嚷嚷道:“长山,你这还有野猪肉吗?我说呢,村里传出你家打死一头踹门的野猪,没想到还是真的!”

“刚才我们遇到孝兵那孩子手里提着一大块野猪肉,问了他说是你家给的,正好,我家也好久没开荤了,小孙子天天嚷着要吃肉,这不就过来讨肉嘛!”

陈长山定睛一看,嘿,原来是生产大队书记陈承民,说起来,这书记和陈孝东的爷爷还是堂兄弟呢,两家还算是未出五服的堂亲,自己还得喊他三叔。

在陈家坳这个小山村,全村不仅是单姓陈,就连名字中间的字都是按字辈取的,现在还有不少村民都是同属一个大家族。

“一元本世英,万载承恩泽,国运方升恒,贤能泰大位,功继尧天永,民乐舜承长,孝友传家克,诗书训子章。”

这就是陈家坳的字辈诗了。

按字辈取名在章省乡村是传统,也是一个家族按辈分取名所用字的秩序规定,使用字辈的主要目的是防止家族成员辈分混乱,避免由于无字辈或不按字辈取名而导致的家族辈分秩序混乱不清。

往上数字辈,数几百年前,陈家坳的村民都属于同一祖宗繁衍传下来的后代,同宗同族。

“哟呵,这头野猪还不小,还是公猪,怎么着也有两百来斤吧!你们父子三够能耐的啊,硬碰野猪还不受伤就打死它!”


金子比任何人都着急,但又不敢徒手去抓,只能着急地干喊。

陈孝东见竹鼠要逃走,忙拿起撬棒,对着其的脑袋就是一抽。

“吱~”的一嗓子,那竹鼠惨嚎一声,翻了翻白眼,一伸腿,彻底晕倒了。

“我...去...还能这样~”金子看着陈孝东粗暴地动作,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一脸错愕。

“够残暴的!”

二姐陈燕和小强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小丫头一脸欣喜,正欲跑过去捡竹鼠。

这傻丫头的动作可把陈孝东和陈燕吓了一大跳,陈燕立马拉住了小丫头。

不过这种情况就很好抓了,那肥胖的竹鼠已经动弹不得了。

“小虎,大黄,住嘴~”

两条狗率先凑了上去,张嘴就要把竹鼠咬死的节奏,陈孝东见状立马喝止。

两条狗听到喝止命令,只得停下动作,转身摇着尾巴,看向走过来的陈孝东。

陈孝东连忙过去,用手抓着竹鼠的脖子,看了看,还好竹鼠被咬的伤口不大。

然后从背篓上解下一根绳子,绑了个套子,直接套住竹鼠的身子,套子是活结,越挣扎越紧,但是放松后取开却很容易。

陈孝东这才将竹鼠提起来给几人看,说道:“不要试图直接去抓竹鼠,最好趁它动弹不得抓住它,看它这对大板牙,这家伙咬人可厉害。”

可能是感受到身子被勒紧,有些不适,竹鼠立马醒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类“上吊”荡秋千了,是鼠都不能忍。

竹鼠在半空中疯狂扭动胖身躯,嘴里露出锋利粗大的门齿,发出“呼呼”的鸣声示威,小短腿还在一蹬一蹬的挣扎。

“哈哈哈,这老鼠看着好肥,好可爱啊。”小丫头拍着小手,盯着竹鼠高兴地道。

“小心它咬你!”二姐陈燕忙把小丫头拉开离竹鼠远一点。

陈孝东也笑了,说道:“这玩意主要是毛长得厚,其实身体也不算多大。”

正当大家被陈孝东手里的竹鼠吸引着的时候,突然,两条狗再次朝刚才抓到竹鼠的洞口奔去。

“汪汪~”

两狗龇牙咧嘴,充满警惕地盯着洞里狂叫。

随即洞里一只灰色圆滚滚的身影蹿了出来,直接朝竹林深处逃去。

“我勒个去,又一只竹鼠,原来洞里有两只一公一母的竹鼠~”

金子首先发出惊呼,立马瞧出那竹鼠洞的情况。

“小虎,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小丫头一脸兴奋,不住给虎斑犬助威,甚至原地跺起脚,急得小脸都通红。

陈孝东和二姐陈燕看着小丫头这股兴奋劲,完全不像没有小女孩的胆小矜持,只能相视一笑。

两只猎狗瞬间狂追而上,尤其是虎斑犬,虽然一条前腿稍有不便,但依然凶勇无比,一步跳跃就猛扑在竹鼠身上,咬住其脖颈就是一顿猛甩。

“吱吱~”

竹鼠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嚎,四肢小短腿乱踹,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还被虎斑犬甩的差点晕过去。

到底是自古有名打猎好手的名狗,大黄狗因慢了一步,只能在虎斑犬身旁盯着竹鼠汪汪大叫。

也难怪之前陈长山进山打猎时,虎斑犬都是作为头狗,捕猎技术就是比大黄狗强不少。

眼看虎斑犬没有停止撕咬竹鼠的动作,陈孝东赶紧喝止住其继续咬竹鼠,再咬下去,这竹鼠可要被咬死了。

这活竹鼠和死竹鼠的肉味可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其售卖的价格也天差地别。

走到虎斑犬旁,这只竹鼠也大,陈孝东伸手过去要从虎斑犬嘴里接过竹鼠时,这胖东西转头就是一口,差点把他咬着。

“哟!还闹!”

陈孝东连忙把手一缩,然后又往前一伸,卡住了竹鼠的脖,然后再次快速地把绑住其身子,荡秋千一样提着。

“这个挺大的呢,比刚刚那个大一圈。”二姐陈燕也不禁欣喜道。

陈孝东提着两只竹鼠,哈哈笑着说道:“这两家伙真肥,起码有七八斤重。”

“三哥,也让我提提~”金子忍不住好奇,凑上来接过陈孝东手里的绳子,提着竹鼠左看右看。

另一只也被小强接过,两人可算是近距离看着活着的竹鼠。

小丫头也围着竹鼠大眼瞪鼠眼,又怕靠太近被咬到,小心翼翼的好奇打量着。

这时有两个妇女走了过来,高个中年女人带着一股酸味道:“哟,燕子,东仔,你们运气真好呀,还能抓到竹鼠这东西,当心这东西咬到你们。”

不知道这女人是真心提醒还是虚情假意,反正这语气听在大家耳朵里格外刺耳。

陈孝东蹙了蹙眉,抬头看去,原来是两位熟人,高个子中年女人是尖酸刻薄的大伯母赵梅,另一个偏矮有些微胖的女人是小婶胡娟,她们不知啥时候来到这边来了。

“大伯母,小婶,是你们啊!”脾气好的二姐陈燕还是打了声招呼,“我们也是全靠我家的狗才抓到这只竹鼠的!”

“这畜生倒是有点能耐。”小婶胡娟说着探头看了看两人的背篓里:“咦,你们咋捡了这么多菌子?认不得的不能捡,吃了要出事的。”

大伯母赵梅也探头看了一眼,抬头斜睨了陈孝东一眼,冷嘲热讽道:“我说东仔,有些人没什么本事,只会打锣的,倒是会目无尊长,甚至欺负长辈,那他捡的菌子说不定真的有毒。”

陈孝东蹙着眉,冷声道:“大伯母,我们的菌子有没有毒和你没关系,倒看得出来你这个做长辈的在欺负我这个晚辈,枉为尊长。”

“你才枉做小辈!”大伯母赵梅气得脸都青了,“还不承认,前几天你大伯和小叔去你家拿肉,是谁把他们赶出来了,还把你大伯的手给掐青紫了!”

二姐陈燕气得脸色发红,怒道:“大伯母,明明是你颠倒黑白,大伯和小叔是自己走的,你要不相信,我们可以是找爷爷来做证。”

“你个赔钱货插什么嘴!”大伯母冲到陈燕跟前,指着她鼻子,“你是迟早要嫁出去的,我们陈家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再说,你大伯手上的伤可是真实的,要不我带你们去看看!”

陈孝东此时恼怒气极~

看着两个妯娌越发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和二姐,陈孝东眉眼间尽是冰冷,快步上前来到二姐身边,抬手就捏住了大伯母的手腕。

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掐住了她的手腕处的麻筋,一手将她推了开来,怒道:“再敢指指戳戳的,不要怪我真的目无尊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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