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梨顾酌的其他类型小说《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北藏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尔尔视线在他身上绕了一圈儿,点了点脑袋:“长得不赖嘛。”被黎曼青一巴掌拍到后背上,直接给人拍个踉跄。“死丫头,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黎曼青尴尬地朝顾酌一笑:“不好意思啊小顾,这丫头被我们惯坏了,脑袋瓜子每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也没想到,女婿第一天上门,继子和亲闺女能这么对待人,让她顿时觉得这个长辈当得太丢面儿了。顾酌仍旧是不甚在意地摇头,这会儿和黎梨两人已经下了楼梯。黎曼青呵斥黎尔尔:“还有,梨梨是你姐姐,你再敢直呼你姐大名试试?”她将人朝顾酌面前推:“叫姐夫!”黎尔尔被拽得脱不开身,心不甘情不愿地牙缝里模糊地挤出了两个字。黎曼青就听见一声嗡嗡叫,“听不见,大点声。”“反正我叫了!”黎尔尔扭着身子躲,小脸蛋感觉有点燥热,“你听不...
《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黎梨顾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黎尔尔视线在他身上绕了一圈儿,点了点脑袋:“长得不赖嘛。”
被黎曼青一巴掌拍到后背上,直接给人拍个踉跄。
“死丫头,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
黎曼青尴尬地朝顾酌一笑:“不好意思啊小顾,这丫头被我们惯坏了,脑袋瓜子每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也没想到,女婿第一天上门,继子和亲闺女能这么对待人,让她顿时觉得这个长辈当得太丢面儿了。
顾酌仍旧是不甚在意地摇头,这会儿和黎梨两人已经下了楼梯。
黎曼青呵斥黎尔尔:“还有,梨梨是你姐姐,你再敢直呼你姐大名试试?”她将人朝顾酌面前推:“叫姐夫!”
黎尔尔被拽得脱不开身,心不甘情不愿地牙缝里模糊地挤出了两个字。
黎曼青就听见一声嗡嗡叫,“听不见,大点声。”
“反正我叫了!”黎尔尔扭着身子躲,小脸蛋感觉有点燥热,“你听不见是你的问题。”
黎曼青:“……”
顾酌在一旁打圆场:“嗯,听见了,刚刚还夸我了。”顾酌朝黎尔尔歪了歪头:“谢谢你啊,小朋友。”
“你叫谁小朋友!我13了!”黎尔尔立马炸了,她无差别攻击:“小朋友现在都不玩闪婚游戏了,你们连小朋友都不如!”
岑柏皱眉:“尔尔,注意礼貌。”
顾酌伸手搭在黎梨的肩侧,似是将人半搂着,笑着道:“我们真结婚,不玩游戏。”
黎梨转眸,便看到男人精致的侧脸线条,眸中流露出的神情颇为认真。
少女继续嘟囔:“还搞联姻,真老土。”
黎曼青一把将孩子拽到了身后,自己挡在了顾酌的面前:“你别搭她腔,越搭她来劲儿。”
黎尔尔扭头就要走,“我不想去了。”
“你跟谁摆谱呢?”黎曼青压根不吃她这一套,“不想去就在家待着,你以为你是老几,人还求着你去吃饭。”
“不让我去我偏要去!”
刚转过去的半个身子又转了回来,少女一阵风似的就跑了出去。
众人:“……”
岑柏和黎曼青是坐岑驭的车,本来要拽上黎尔尔一起,正好也给他们小夫妻一点私人空间。
谁知黎尔尔跟个泥鳅似的从手里一滑就逃开了,说什么都要和黎梨二人坐一车。
全家人向来都拿她没辙。
黎尔尔是黎曼青大龄生下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备受宠爱,等到所有人意识到孩子已经宠得太过了时,黎尔尔的骄纵不服管的个性早已根深蒂固了。
但好在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的小脾气,不做什么过分的事,纵着也无伤大雅,加上又正好是叛逆的年纪,管也管不住。
最后黎曼青也懒得跟她瞎折腾,跟顾酌说了声,便让岑驭先开车走了。
顾酌车停得有些远,开过来时,只剩黎尔尔在门口等着。
她拉了拉车门没拉开,拍了拍副驾驶的黎梨:“黎梨,给我开车门。”
黎梨正要去按门锁,被顾酌一把按住了。
他对着黎尔尔道:“叫姐姐给你开。”
黎尔尔一愣,根本不听,眼睛咕噜一转,胳膊在车窗上一撑,就想直接钻进来。
顾酌反应比她快,车窗立马升了起来,最后只留了个缝隙。
黎尔尔脚一跺,“不给坐拉倒,我还不稀罕坐呢。”
“行啊,反正他们已经走了,你就在家自己玩儿也行。”
黎尔尔撅了撅嘴,依着刚刚喊顾酌的样儿,模模糊糊哼唧了一声。
“没听清,不过关。”顾酌摇了摇头:“你叫不清姐夫没关系,这声姐姐不好好叫,今天就没车坐。”
黎梨一怔。
其实她已经习惯了黎尔尔直呼自己名字了。
小时候的黎尔尔还是会甜甜地叫姐姐,不愿意喊姐姐是一两年前开始的,不知道抽什么疯,有一天突然不愿意喊了,不过,倒也不是完全不喊,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是会叫两句。
总之,就是全凭她高兴,刚开始家里人还会纠正她,后来她名字和姐姐掺半轮着喊,也就随她去了。
至于为什么,她大概也能猜到,估计黎尔尔是觉得自己年龄和她相差太大,喊名字能显得自己大些。
青春期的小孩总是不知好歹地想盼着长大,殊不知,现在才是最好的年纪。
只能说,叛逆期的小孩太难管了。
到最后,黎梨也不是很在意了,反正是自己的亲妹妹,喊不喊都不会少块肉。
黎尔尔在窗外纠结得咬了半天唇,一脸的不服气,气沉丹田朝着黎梨大喊:“姐姐!!!”
“……”差点给黎梨吼聋。
算了,不喊就不喊吧,她还想多活几年。
顾酌却非常满意:“嗯,不错,中气很足。”他开了车锁:“乖孩子,上来吧。”
那声“乖孩子”差点又把黎尔尔气炸。
前半段黎尔尔赌气跟谁也不说话,顾酌在开车,没有哄小孩的闲心,黎梨就更没有了。
而黎梨跟顾酌也没什么好说的,黎尔尔又在,顾酌也不会有事没事发骚了,车内很长一段时间都极安静。
黎梨乐得耳根子清净,既不用绞尽脑汁跟顾酌对线,也不用管小屁孩儿,便低头刷起了手机。
但黎尔尔显然不是喜欢安静的性格,很快就坐不住了。
也早忘了刚刚自己在气什么,开始没话找话。
她脑袋朝前凑,“你们怎么这么听话呢?外公和顾爷爷说让你们结婚你们就这么同意啦?
没人搭理她,她又继续,一脸不屑:“都不知道反抗,你们好没用啊。”
“……”黎梨无语,“黎尔尔,你知足吧,要不是你没到法定年龄,没准联姻的就是你。”
顾酌轻笑一声,指尖在方向盘上点了点:“我可不娶小屁孩儿。”
“说了我已经13了!再说我是小孩儿试试呢。”少女眯了眯眼,威胁人道。
显然是把在学校吓唬人的那一套拿出来用了。
前方红灯,停了车,顾酌朝着黎梨看过去,桃花眼里漾着深情:“只娶你。”
黎梨:“……”
顾酌又跟黎梨说了两句有的没的,黎尔尔不爽顾酌不搭她话,开始抗议。
绿灯亮起,顾酌启动车子,气定神闲道:“好好地叫姐夫,姐夫就跟你好好聊。”
黎尔尔头一扭:“谁要跟你聊。”
一路上就在两人斗嘴,黎尔尔生闷气,到气消了没话找话,再到被顾酌一两句话气死之间来回横跳。
黎梨不免觉得有趣,毕竟平时全家都是被黎尔尔气得半死,罕见地有能把她气到的。
姓顾的果然擅长气人。
顾家老宅在城北,路程要花费蛮长时间,顾家老爷子颇为重视家族间的情感维系,儿孙们大多还是住在老宅。
但老宅离市中心远,上学工作不太方便,有些年轻的小辈就喜欢搬出去,顾酌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除却在国外时,他在国内回老宅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车子刚停在主宅外,黎尔尔恰好是在被顾酌气得生闷气阶段,怒气冲冲地就摔上车门下了车。
黎梨手刚摸上门把,就被顾酌扣住了手腕,“先别下车。”
“嗯?”
他长睫轻垂,黑眸半掩着,轻声道:“我有话和你说。”
加载出大图,顾酌认出了旁边坐着的是她的好友许茵。
从黎梨微微皱起的细眉和面部表情来看,谈话似乎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话题。
接着的那条消息更是让他呆立在原地。
顾酌立刻敲字,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指尖忽地有些不受控:她来查怀孕?
江潋立马回了:院长您问谁?
这小子故意的,江潋不可能不知道黎梨是他的妻子。
顾酌将杯子随手搁在了窗台边,身上白大褂也没顾得上脱,提步就朝门口走,边走边给江潋发消息:你在哪个诊室?
江潋回:忘了。
顾酌:?
江潋消息紧接着又来了:今晚接诊接得有点累,不太想起来看,您一个一个找过来吧。
顾酌吸了口气,敲字的指尖明显带了怒意:别跟我您您您的,江潋我看你欠收拾了。
皮鞋在地板上踩得重,带起细微的声响,脚步也有些急,路过的医生护士纷纷跟他问好,毕恭毕敬。
他点头致意,却顾不上看是谁在跟他说话。
微信界面切到黎梨的对话框,给她发了条消息,一分钟过去了仍没回。
急诊大楼距离有些远,顾酌脚步更快了,他几乎想不顾形象地在医院走廊里小跑起来。
大厅里,妇科急诊突然来了一小波人,一位孕妇似乎是孕中期出现了出血的症状,身旁跟着丈夫及家人,江潋又忙了起来。
产妇痛苦地呻吟着,十指紧紧地抓扯着腹部衣物。
许茵一眼看见了女人衣角上的血迹,内心瞬时复杂了起来,她侧头跟黎梨说了声,便去了洗手间。
许茵去了有一会儿没回来,黎梨等得无聊,准备刷刷手机,打开微信就见顾酌发了条消息,正要点开对话框,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了起来。
“好巧啊夫人。”
黎梨一抬头,就见以为还在家做家务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前。
男人额前和鬓角碎发沾染了细微的汗液,轻轻地喘着,胳膊顺势搭在了她身后的长椅上。
“一定是来找老公的吧,才几小时不见就想我了?这么离不开我?”顾酌微微躬身,朝她靠近:“不过,看来对我还不太了解啊,你老公可不是妇科的。”
黎梨关了手机屏幕,已经可以自如地应答他自恋的骚话了,“不是。”
顾酌“哦”了一声,“那就是特地来看妇科的了,让我猜猜是看什么的。”
男人低眸想了想,状似无意地扫了眼黎梨手里那张取血检报告的凭证单,了然:“是来查怀没怀上我的孩子,查到好给我个惊喜?”
黎梨无语,这人是怎么做到内心世界这么丰富的啊。
她现在看着面前这个意气风发又满脸春风的男人,大约理解了许茵为什么一直说查出来就立刻打掉,确实,谁要给臭男人生孩子啊。
她没立刻否认,就想泼他冷水:“想多了,如果真有,我会当场打掉。”
顾酌扬起的唇角有一瞬的僵硬,插在兜里的左手指尖蜷了蜷,接着又恢复了调笑:“夫人这话就不对了,毕竟是我的孩子,再怎么着我也有知情权。”
“你忘了?我们协议里明确说不生孩子。”
大厅中来往的医护人员在不远处纷纷侧目,都好奇着新来的帅翻全医院的院长大人在和美女说什么。
“什么情况啊?院长怎么跟一美女贴这么近?女朋友吗?妈呀,帅哥真的只跟美女谈吗?”
“没听说啊,不说是单身么?我还想着能不能追一追来着,我没希望了吗。”
“我靠,这美女真的美死了啊,看样子应该是来看病的,不过咱院长不是高冷型儿的吗?平时看人一眼都嫌多,可这明显在笑啊,所以…他这是在调戏患者?”
“……”
只不过急诊的很多科室都挺忙,他们大多步履匆匆,看了两眼讨论两句,便又去忙了。
顾酌上身不停下压着,脑袋勾下来,离她越来越近,左手从兜里拿出来,一掌按在另一侧的椅面上,这一姿势似是将人圈进怀里。
黎梨瞬时就成了退无可退、逃无可逃的处境,她当然也感知到了周围人越来越灼热的视线和小声的议论。
只是那些视线都不及顾酌此刻眸中的情绪强烈,男人居高临下罩着他,黑眸紧锁,深邃难测,似是携了强大的威压。
她缩着身子向后靠,但椅背坚硬,她无处可躲。
“别靠这么近,周围都是人,我们隐婚的,再这样就要被人看出来了。”
男人情绪又渐渐收起,视线最终落在了她的腹部,语气也不像方才那般,变得温和又轻柔:“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的?”
黎梨一怔,“没……”
顾酌似是放了心,忽地起身,径自朝诊室里走去。
“江潋。”
江潋刚看完上一个病人,正在洗手池旁打肥皂搓手,闻言抬起了头。
“血检报告出来了吗?”
顾酌虽是这么问,但自己已经自如地坐在了江潋的办公位上,操作起了他的电脑。
他在患者搜索栏处输入黎梨的名字,食指敲击回车键,但一片空白。
顾酌眉头紧了紧,他正准备再输一次。
黎梨这会儿人也跟着进来了,看到了电脑屏幕自己的名字,说:“别搜了,不是我查。”
顾酌打字的手一顿,面上怔愣中带着疑惑。
江潋也到了身侧。
他看向江潋,但江潋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也没说是她。”
许茵的声音自门边响起,她边说边朝里走,“梨梨你怎么进诊室里来了,我找了你大半圈儿,时间应该到了,单子给我,我去取报告。”
屋内场面有一种诡异的安静。
她看着无言的三人,真诚发问:“我去,什么情况?”
许茵在三人身上来回看了看,尤其是稍稍分析了下顾酌和黎梨脸上的微表情,就猜出了个大概。
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的身份显而易见。
她明知故问:“这位是……”
黎梨此刻也有些讶然,从顾酌和江潋的对话中,她能听出,江潋是认识她的,并且应该是知道她和顾酌的关系。
看来她的婚没隐住。
既然在场人都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黎梨自然地跟许茵介绍:“顾酌。”
“哦~”许茵拖长了调子,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是禁欲系那一挂的,她笑:“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顾院长呀。”
许茵也不着急取报告了,目光无所顾忌地打量着人。
真人就在眼前,她可算知道了,黎梨先前为什么会那么夸人。
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能在回来的短短几天里就拿下了梨梨,让她答应了这场荒诞的婚姻,并且还跟她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关系。
这男人,无论长相身材,还是气场气质,都特么极品啊。
这么一表人才,难怪了。
不过,她又特地去看了眼顾酌的喉结,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跟其他男人都一个样儿啊,梨梨属实夸张了。
黎梨心想,如果知道是他,可能还就不睡了。
“我当时不知道是顾酌,想的就是跟别的男人有点什么,就可以谈离婚了,谁知道,歪打正着,睡的是他,而且我其实也没想着要发生关系的,只是想……嗯…就亲一下喉结就好,结果……”
而且很奇怪的是,第二天醒来后,她好像并不觉得难过什么的,一心想着用这个来谈离婚,也许是因为顾酌比较妥帖,会照顾她的感受,只是后来逐渐失了控……
她可能反射弧比较长,在之后才顿觉对不起自己,就好像十年间那般纯洁无瑕的心境,连同过去那段尘封的少女心事,被自己亲手蒙上了一层灰。
不过,自从和顾酌有了交集之后,可能是顾酌老在他面前晃悠,给她一种真的快要忘了的感觉。
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去想了……
许茵听懂了,也明白了刚刚黎梨为什么要说不该再惦记人了。
“所以你觉得自己和顾酌发生关系了,就不能再暗恋那人了?”
黎梨:“……说了不是暗恋。”
许茵叹气:“宝贝,可千万别这么想,不要为了男人给自己套上无形的枷锁,女人的身体是自己的,自己想怎么支配都行,不要用那套封建糟粕来评判自己。”
“而且就算你以后和顾酌离婚后,真的又遇到了那个人,你也可以开始一段新恋情,就像你自己说的,你离婚后还要嫁人呢,跟男人发生个关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舒服最重要了。”
黎梨没说话。
两人漫无目的地又逛了几家店,许茵在挑首饰的间隙,突然碰了碰她的胳膊,朝人挤眼:“老实说,体验怎么样啊?”
黎梨拿东西的手一抖,咳了两下,转了转脸,“除了禽兽点,其他感觉其实都还…嗯……挺不错的。”
许茵扑哧笑了一声,“我就当你是夸他了。”
“……”
许茵还在笑,实在停不下来:“说实在的梨梨,这么多年,除了那谁,你基本都没夸过男人的,这会儿对着顾酌又是夸喉结,又是夸技术,我去,这男的不容小觑啊,看起来是个厉害的角色,我都感兴趣想见见了,改天把你老公拉出来溜溜,让我来品鉴品鉴,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么带劲儿。”
旁边导购好奇地看向两人,黎梨去唔她嘴:“姐姐你小点声儿!”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松开我。”
许茵边笑边想的是,如果顾酌真能让黎梨忘了那个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的男人,她想,这人也不是不能接受,最起码有点用。
她之前还真没太在意顾酌这么个人,只当两人结婚是个很离谱的事情,肯定人一回来就得离。
那既然事情是这么发展下去了,她是要重视下了,改天得去打听打听顾酌这人怎么样,至少得看人品靠不靠谱,别再真只是个见色起意的臭男人。
“不说我了。”黎梨突然想起一事儿还没问,“你还没跟我说,你那天办了什么大事啊,几天没回我微信消息。”
许茵一顿,随口道:“哦,这个啊。”
“怎么的呢?”
许茵忽地凑近她,“既然你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睡了男人的话,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
“嗯?”
许茵歪了歪脑袋,红唇一勾:“我把周燃给睡了。”
黎梨:“什么??!!”
“我俩同时睡男人,你说,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啊。”许茵耸了耸肩,一副好可惜的样子,“我俩是彻底搞不了姬了。”
“还有那几条项链,轻拿轻收,别给我钻弄掉了。”
“靠门边的箱子里有大宝需要东西,化毛膏益生菌什么的,挑一些先带着应急,其他的回头再买。”
“……”
黎梨丝毫不觉得使唤人有什么不对劲,家里明明有阿姨,她完全不想用,顾酌不是说要包圆家务么,那就从现在开始干好了。
顾酌一早儿就脱了西服外套,衬衫衣袖卷至肘弯,露出结实的小臂来,肌肉线条明显。
黎梨指哪儿他打哪儿,听着命令,手上有条不紊地干着活儿。
嘴上也应得很自然,“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这语气在黎梨听起来,免不了有点儿主人使唤奴隶那感觉了。
黎梨压了压几欲上扬的唇角,虚荣心升起来一大截。
她点点头:“嗯,还算好使。”
顾酌背着身蹲在行李箱旁在叠她的裙子,明明应该是不太好看的姿势,可男人腿长,身体线条优越,硬生生有一种拍画报的美感,还带了点儿生活气息。
时值盛夏,空调风呼呼地吹着,许是真的在劳动,黎梨看见了他后背隐隐有细密的汗液晕开,濡湿了一小片儿,贴在肉色皮肤上。
顾酌转过头,手边叠衣服的动作停了停。
胳膊撑在膝盖边儿,男人嘴角噙着笑:“我其他地方也很好使。”
黎梨一呆,即刻骂起了人:“闭嘴干活!”
顾酌更是笑出了声。
大宝一开始是蹲在黎梨身边的,像是学着主人的样子在监工。
监着监着似乎觉着没意思,“咚”地一声跳下沙发,跑过去围着顾酌的腿边打转儿。
猫向来喜欢箱子这种东西,大宝时不时跳到箱子里踩一踩,踩累了就窝着。
顾酌好脾气地不停将孩子抱出去,“乖儿子,一边儿玩去,一会儿活儿干得不好,你妈可能会拿鞭子抽我。”
大宝似是听懂了,还转过脑袋瞅了黎梨一眼,像是觉得她很专制,替人鸣不平地叫了声:“喵~”
黎梨:“……”
监到后半段,黎梨觉得没劲,没太管顾酌,便刷起了手机。
顾酌手边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黎梨没注意时,起身径自走向了储物间,扭了扭门把。
黎梨一个激灵起身,阻止道:“哎你别——”
顾酌已经打开了门,一步踏了进去。
成山的礼物堆在脚边,大小各异的盒子胡乱搭着。
顾酌鞋尖在上面点了点,盒子哗啦啦地开始坍塌,扑簌簌起了灰。
他垂着眼皮瞧过来,声调里情绪难辨:“这么多没拆的礼物?谁送的?”
黎梨心里一咯噔。
还没想好措辞,顾酌便似明了般地问:“岑驭?”
黎梨:“……”
自从那晚过后,这些天黎梨一直在想要不要开口和顾酌解释岑驭这个事。
顾酌那天的样子以及回来之后的反应,黎梨估计他可能已经把她和岑驭间的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跟顾酌虽然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协议婚姻,但岑驭的存在确实算是他们婚姻中的一个威胁,岑驭如果知道轻重还好,如果哪天不小心被两家长辈知道了,黎梨不敢想象,事情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她用婚姻来让自己暂时脱离和岑驭无可避免的朝夕相处,但却无疑需要时刻提防着这颗炸弹因为她的婚姻而爆炸。
可对顾酌说……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顾酌并未真正等她的回答,虽是问句,但更像是自问自答的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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