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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圆我的梦,他造反送我当皇后全局

璐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必,”施宥安看了眼张知涯的背影,脸上扬起一抹笑,“我们做好在云州多待些时日的准备即可。”盐务案的真相早已送入京中,他回或不回,都无关紧要了。既然有人想他在云州多待些时日,那他就晚些时日再走便是。打发完张知涯,施宥安回到了叶青菱的房中。才刚进门,就看到窗边的桌案旁,头发发白的徐太医正提笔写着药方,看到他进来,朝他拱了拱手,姿态恭敬地叫了一句。“施大人。”施宥安朝他回了一礼,温声问道。“徐太医,她身体如何了?”徐仲礼闻言,回道:“青菱姑娘病势不重,待烧退了,再休养几日便好。”施宥安心下松了口气,走到床边,低头察看叶青菱的情况。她正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棉被,原本惨白的小脸被烧得通红,额上甚至隐隐可见一层薄汗。玉柳正拧了半干的毛巾过...

主角:叶青菱施宥安   更新:2025-01-16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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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青菱施宥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圆我的梦,他造反送我当皇后全局》,由网络作家“璐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必,”施宥安看了眼张知涯的背影,脸上扬起一抹笑,“我们做好在云州多待些时日的准备即可。”盐务案的真相早已送入京中,他回或不回,都无关紧要了。既然有人想他在云州多待些时日,那他就晚些时日再走便是。打发完张知涯,施宥安回到了叶青菱的房中。才刚进门,就看到窗边的桌案旁,头发发白的徐太医正提笔写着药方,看到他进来,朝他拱了拱手,姿态恭敬地叫了一句。“施大人。”施宥安朝他回了一礼,温声问道。“徐太医,她身体如何了?”徐仲礼闻言,回道:“青菱姑娘病势不重,待烧退了,再休养几日便好。”施宥安心下松了口气,走到床边,低头察看叶青菱的情况。她正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棉被,原本惨白的小脸被烧得通红,额上甚至隐隐可见一层薄汗。玉柳正拧了半干的毛巾过...

《为了圆我的梦,他造反送我当皇后全局》精彩片段


“不必,”施宥安看了眼张知涯的背影,脸上扬起一抹笑,“我们做好在云州多待些时日的准备即可。”

盐务案的真相早已送入京中,他回或不回,都无关紧要了。

既然有人想他在云州多待些时日,那他就晚些时日再走便是。

打发完张知涯,施宥安回到了叶青菱的房中。

才刚进门,就看到窗边的桌案旁,头发发白的徐太医正提笔写着药方,看到他进来,朝他拱了拱手,姿态恭敬地叫了一句。

“施大人。”

施宥安朝他回了一礼,温声问道。

“徐太医,她身体如何了?”

徐仲礼闻言,回道:“青菱姑娘病势不重,待烧退了,再休养几日便好。”

施宥安心下松了口气,走到床边,低头察看叶青菱的情况。

她正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棉被,原本惨白的小脸被烧得通红,额上甚至隐隐可见一层薄汗。

玉柳正拧了半干的毛巾过来,准备给叶青菱擦汗,看到站在床边的施宥安,脚步一顿,竟下意识往后退去。

施宥安扫了她一眼,抢过她手上的毛巾,按在叶青菱额上,动作轻柔地擦着她额间的细汗。

见她唇色有些干,又开口:“倒杯水来。”

玉柳赶紧回身,手忙脚乱地去倒水。

她又慌又乱,手一抖,手上的茶壶掉到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施宥安抬头,见桌上茶壶已倒,红木桌上溢了满桌的水,不由得皱眉。

喜顺看见后,摇了摇头,拿了茶壶转身出去灌装温水,又唤了已经歇下的文澜文柳起来伺候。

文澜文晓很快拎着灌了温水的茶壶进来,又倒好杯,递到施宥安面前。

施宥安将叶青菱扶起来,让她的背紧在他胸膛,头枕在他肩上,这才接过了文澜递过来的水,抵在叶青菱唇边,小心地喂她喝下。

待一杯水都喂完,他才将空杯递给文澜,又扶人在床上躺下。

徐太医已写完药方,走上前来,将药方递给施宥安。

“施大人,药方开好了,按照此药方抓药,每日一服,三碗水煎成一碗,喝7日左右便好。”

施宥安看了眼药方,发现没什么问题,便将药方递了出去。

一旁的玉柳赶紧伸手来接,施宥安却没将药方给她,而是看向一旁的喜顺。

“喜顺,你去按方抓药,再找个谨慎机灵的丫鬟煎药,别让她碰药。”

边说,边看了玉柳一眼。

这丫鬟心眼虽实,没什么坏心眼,但实在太笨,担不起照顾病人的差。

如果不是担心叶青菱发火,他今晚就把这蠢人撵出去。

喜顺闻言,赶紧上前接过了药方,转身出去抓药了。

玉柳撇了撇嘴,施宥安这意思,就是她不够谨慎机灵,看不上她呗。

看到玉柳竟然当着他的面撇嘴以示不满,施宥安冷哼一声。

“你倒是壮实。”

床上的叶青菱都快烧死了,再看这蠢丫头,同样落水,却依然壮得像头牛。

玉柳没听出来施宥安是在嘲笑她,诚实地回道:“那是,我从小身体就好。”

施宥安没再搭理她。

徐太医开完药,看了眼施宥安,欲言又止。

施宥安看出了他的犹豫,直接将房里其他人赶了出去:“徐太医有话不防直说。”

徐太医看向病床上的叶青菱。

半年前,叶青菱替施宥安挡箭,性命垂危,施宥安也是请了他来诊治的。

当时他便发觉叶青菱身体寒凉,难以生育,但当时施宥安只当她是救命恩人,态度生疏客气,可现在他都亲自服侍上了,他又怎会不知两人关系,已发生了质的变化,便乐得多嘴一句。


他曾因医术精湛入宫成为太医,但不幸卷入后宫争斗,差点全族覆灭,是施宥安救了他。

他才得以告老还乡,带着全家回到云州,开了几个药铺,过上了安稳顺遂的日子,因此对施宥安颇为感恩,也愿意卖他这个人情。

“青菱姑娘气血两虚,身体亏损厉害,又长期忧思,恐寿数不长,子孙缘薄。”

施宥安愣了一下,脸色凝重地看向床上的女子,她虽烧得脸色红润,但仍能看出清瘦纤弱,又想她在青楼长达八年的搓磨,沉默片刻后,问道:“可能调理?”

徐太医摸着下巴,沉声道:“青菱姑娘年纪小,现在开始调理,还有希望延年益寿,繁衍子嗣。”

听到还有希望,施宥安心下微定:“如何调理?”

“我再开一副药,等青菱姑娘病好之后,便可开始服用。至于调理时间,得看这位姑娘的身体情况。”

“多谢徐太医。”

徐太医转身便去开药方,施宥安转头看着床上沉睡的女子,嘲弄地笑笑。

她那日还问他要避子汤,他还想着自己避孕,现在想来,完全是多此一举。

叶青菱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

抬眼便是雕花的木纹床顶,侧头见到阳光从雕花木窗外射入,在地上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她一时有些恍惚,有种不知今夕何夕,今处何处的茫然感。

一道温润的男声在头顶响起:“醒了?”

叶青菱偏头,就看到施宥安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本书,正含笑看着她。

头还有些晕,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施宥安伸手在她头上探了探,又摸了摸她的脸,发现没那么烫了,才放下心来。

转身,又端来了桌上晾了一会儿的药过来。

“正好,起来把药喝了。”

叶青菱坐起身来,看着眼前黑糊糊的药汁,又闻到浓郁的药味,皱了皱眉,按过药碗,一饮而尽。

施宥安满意地接过她手中的空碗,放到一旁的桌上,笑着调侃她。

“这半年,青菱快成药罐子了。”

叶青菱没有回他,用有些迟钝的脑子,梳理当下的情况。

坏消息,她病了。

昨夜惊吓过度,寒气入体,她发起了高烧。

好消息,她需要休养身体,无法跟随施宥安准时回京。

“大人,再过几日便要回京了,回京路远,我这身体,怕是不便奔波。”

施宥安“嗯”了一声,一边替她将锦被盖至她肩膀,一边回道。

“青菱这身体,确实不便奔波。”

叶青菱马上接过话,黑亮的双眸看着施宥安。

“大人不若先回京复命,待我身体好了,再上京找大人。”

像是生怕他会拒绝似的,又补充道:“若是大人不放心,可留忠心可靠的侍卫看着我。”

施宥安怎会不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马上回绝。

“不必,我会向陛下禀报,推迟回京日期。”

他看着叶青菱,笑得温柔:“青菱昨夜在池中发现沉尸,施府发生如此命案,我怎可一走了之,自是要配合官府查案,想必陛下也能理解。”

叶青菱愣了一下。

转念一想,怎么也比五天后就回京的好,便点了头,讷讷问道。

“那推迟到什么时候?”

施宥安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回她。

“青菱什么时候身体好全了,便什么时候回京吧。”

叶青菱伸手摸了摸额头,好像也不怎么烫了。

发个烧而已,估计也拖不了几天。

除非她装病……

施宥安看她滴溜溜地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拿着书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碧云毕竟有武艺在身,身段轻盈反应灵敏,叶青菱试了几次,都只能勉强碰到她,但造成不了伤害。

长青反倒在一旁安抚她:“青菱姑娘没有武艺基础,伤不到碧云是正常的,但这几招使下来,想从寻常歹人身下逃生,还是较为容易的。”

这倒也是。

这时代强壮的男子少,会武艺的男子更少,若真能挣脱出来,她还可以发挥她的长跑技能,逃之夭夭。

打不过没事,跑得快就行。

施宥安今日难得早归,进院就发现碧云从背后抱着叶青菱,两人在院中翻转腾挪,不由皱眉,但看叶青菱听得认真,也学得认真,也没说什么。

长青正和叶青菱讲解着,一抬眼就看到不远处的施宥安,不由得停了下来。

她这一停,听她指挥的碧云也停了下来,回头也看到了施宥安。

施宥安朝碧云挥了挥手,碧云愣了一下,松开了抱着叶青菱的手,退到一旁。

叶青菱没发现两人的异常,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若对方个子太高,用头撞他鼻子不太可行;若自身体重太轻,用力去踩对方脚面,也很难产生效果,除非在鞋上安装刀片;若对方是男子,砸击对方裆部应当最合适。”

这年头少有女子在外行走,所以她要强加练习的,便是应对男子的方法。

长青脸色奇怪地应了一声。

熟悉的水沉香浸入鼻尖,叶青菱身体一僵,下一刻,一双有力的大手便从身后抱住了她。

叶青菱垂眼,就看到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交握在一起,落在了她的胸前,将她双臂纳入其间。

是施宥安,他像方才碧云那样,从后面抱住了她。

不同的是,他抱得极紧,结实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交握在她胸前的手,还悄悄抓了她一把。

这狗男人。

叶青菱假装没有发觉,身体微侧,双手紧握成拳,直接朝施宥安裆部砸去。

几道抽气声在院内响起。

施宥安轻笑一声,松开了箍着她的双手,身体利落地闪开,大手一挥,一只手轻松地握住了叶青菱的双腕。

叶青菱挣了挣,没把手腕挣开,又抬了腿,准备去踩施宥安的脚面。

她想让施宥安疼一下,便使了十足的力,身体都差点站不稳,可惜脚还没接触到他的脚面,腿就被施宥安扣在了他的腿上。

这姿势莫名暧昧,院里的人都默契地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施宥安一手反剪着叶青菱的双腕,一手扣着她的腿,看她还在身下挣扎,恨恨地在她后颈咬了一口。

“青菱这是要谋杀亲夫?”

叶青菱轻哼一声:“大人松开,我这是在习武,大人莫要耽误我的事。”

施宥安松开了手,朝院中几人挥了挥手,几人都默默地退出了院子。

他这才又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正满脸恼意地揉着手腕,想来是他刚才抓痛她了。

施宥安也伸了手,替她揉起了手腕,她的手腕白皙纤细,刚刚被他一抓,腕上明显多了几个泛红的指印。

“我习武多年,自认武艺也不差,青菱可愿拜我这个师傅?”

叶青菱抬头看施宥安,就见他一双狭长凤眼里,漾着莹莹水光,如玉的面庞中,带着促狭的笑意。

她这算哪门子的习武,就是学点女子防身术,以防万一罢了。

感情施宥安将这当成调情术了。

“大人公务繁忙,我怎好占用大人时间。”


去书房的路上,喜顺一直都心虚地不敢和她对视。

叶青菱进施府半年,也算和喜顺共事了半年,两人算不上多熟,但也绝对不生疏。

看他心虚的模样,又想到昨晚他看自己时,复杂的表情,叶青菱心下了然。

“喜顺大哥,你是不是昨晚就知道我想走?”

喜顺沉默不语。

沉默就是默认。

叶青菱心下苦笑。

他们都知道,却都像看戏一样,看着她在那边忙活。

因为他们的主人,都是施宥安。

她得在府内,有自己的人。

……

书房里,施宥安神清气爽地坐在桌案旁,眉眼间皆是春意。

施宥安背靠着圈椅椅背,抬眼看着对坐的年轻男人。

与他的春风得意不同,宋序却是失魂落魄,脸色憔悴,与前些时日恣意风流的清雅公子判若两人。

纵是如此,他心里对他还是有颇有怨气,只因他竟敢肖想他的人,还妄图将人从他身边夺走。

他轻蔑地看着宋序,语气冷淡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和威势。

“青菱已是我的人,宋兄此生莫再惦记了。”

宋序闻言,身体一僵,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施宥安。

“你,你对她,用强了?”

施宥安神色不悦,但还是回答了他:“她自愿的。她将身子给我,我给她放籍了。”

“那大人还会放她走吗?”

施宥安回答得很果断:“不会,她既将身子给了我,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哪怕死了,都是施家的鬼。”

宋序苦笑。

“可青菱妹妹未必想待在大人身边。她说过,她不想做大人的妾。”

施宥安神色微冷,指尖轻敲着桌面,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那就不劳宋兄操心了。”

宋序沉默无言。

他都将话说得这么决绝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叶青菱之前就嘱咐过他,如果黄昏时她没有在码头出现,他就回家去。

他白天在码头枯等了一天,竟真没有等到她,他知道他应该回家的,可还是忍不住来了施府,想要个答案。

施宥安今日说的话,都是此生,此后,生生世世的,他便知道,他今日没能将叶青菱带走,大约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宋序清秀的眉眼间满是痛楚,语气也一片酸涩:“我,能不能见见她?”

施宥安倒是没推辞,和门口的喜顺说道:“喜顺,去看看青菱醒了没有,若她醒了,便让她过来一趟。”

喜顺闻言,应了一声,马上就去找叶青菱了。

-

叶青菱很快便到了书房。

她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了施宥安。

他坐在书桌旁的圈椅中,背脊挺直,肩膀放松,坐姿从容而优雅,俊秀的脸上洋溢着春风般的笑意。

他对面的坐着一个白衣男子,背影修长纤瘦,带着书生的文弱气息,又如春柳般柔韧。

正是宋序。

叶青菱脚步微缓。

施宥安带着讽刺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宋兄可真是孝顺,为了个女子,竟连家中老父也不要了。”

叶青菱抬头,看到宋序背影微颤,随即又无声地低下头去。

叶青菱在心里叹了口气。

明明两人都是清雅温润的人物,施宥身上的温润,总带着几分疏离和压迫感,不像宋序那般柔和有温度。

大约这就是百年世家,和商贾富户的差别吧。

叶青菱停在门边,一旁的喜顺却恭敬地叫出了声。

“大人,青菱姑娘来了。”

闻言,书房正在交谈的两人俱看向了门边。

宋序神色怅惘,施宥安脸上笑容愈深。

叶青菱定了定神,和两人打招呼:“大人,宋大哥。”

宋序微怔,清秀的脸上漫上几分痛楚。

她以前,都叫他宋序哥哥的,一天没见,就变成了生疏的宋大哥。

施宥安却是一片神清气爽,朝她招了招手。

“青菱来了,过来。”

叶青菱垂下眼睫,缓步朝他走去。

才走到近前,施宥安就伸手一拉,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坐到自己膝上。

察觉到宋序有些震愣的目光,叶青菱有些羞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施宥安按住,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腰,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害羞什么,宋兄又不是外人。”

叶青菱坐在施宥安的怀中,低头绞着手中的帕子。

事已至此,她又怎会不知道,施宥安这是在羞辱她,也是在宋序面前宣示所有权。

施宥安搂着她,目光却落在她的头发上,看到她两肩垂落的两缕秀发,皱了皱眉。

“你已是妇人,怎能还梳少女的发式?”

叶青菱没有回他。

文澜文晓之前伺候她时,她尚未及笄,也尚未成为施宥安的人,梳的都是少女的发式,刚才下意识也给她梳了少女发式,她自己都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倒是施宥安率先发现了。

当然,他这么一说,想必也是故意刺激宋序。

果然,他这话一出口,对面的宋序呼吸都乱了。

施宥安目光轻蔑地扫了宋序一眼,一只手把玩着叶青菱胸前的那缕头发,热气直扑她颈窝。

“怎么不说话?”

叶青菱一直低垂着头,不说话,不看他,也不看宋序,安静地窝在他怀中,如同一只避世的驼鸟,这让施宥安心下很是不悦,搂着她腰的手在她腰间重重地捏了一下。

腰间一阵酸软,叶青菱抬头看着施宥安,语气淡淡地回他。

“大人想要我说什么?”

和他一起刺激宋序吗?

这种事她做不来,也不屑做。

这本来就是她和施宥安之间的事,若非她孤立无援,根本不会把宋序拉扯进来。

施宥安像是忽然找到了由头,轻笑一声:“嗓子怎这般哑?”

顿了顿又笑起来,“怨我,不该将你折腾得那么狠。”

他说得旁若无人,对坐的宋序面色却煞白,呼吸声都变粗了。

明明是他强取豪夺,却说得像是她主动献身一般,

叶青菱在心下冷笑。

她嗓子沙哑,是哭的,也是叫的,都与他有关,他不会不知道。

却故意在宋序面前,说得这样明目张胆,不知羞耻,但却又偏偏有效。

从她进门到现在,她一句话未说,宋序也一句话未说,都是他在讲,但宋序的脸色已经变了千百回。

作为掌控一切的胜利者,落败的对手和落入他手中的猎物都不说话,施宥安颇感无趣。

眉头抬起,看到一脸失魂落魄,眉宇间满含痛楚的宋序,他挑了挑眉,笑道。

“宋兄不是想见青菱吗?怎么见到了却一句话也不说。”


施宥安只当她在客套,长指点了点叶青菱额头,笑着说道。

“我今日下午无事,便好好指点青菱一番。”

本以为施宥安是在调情,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教了起来。

“若青菱被正面抱住,可以用头攻击对方的鼻子,等对方受痛弹开后,就抬起膝盖攻他的裆部。”

施宥安一边说,还一边演示着,从正面抱住了叶青菱。

叶青菱在他怀中抬头看他,眨了眨水润的双眼:“我够不到大人的鼻子……”

他太高了。

她话音一转:“但是,我可以用头攻击大人的下巴。”

说完,额头猛地往前一磕。

施宥安赶紧松开抱着她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往前磕他下巴。

叶青菱赞了一声:“大人反应可真快。”

施宥安看着她,轻哼一声:“看来青菱已经掌握了精髓。”

叶青菱想了想:“对付男性歹徒,左不过撞头和攻击裆部。”

这都是他们身体的薄弱之处,往死里攻击就是了。

施宥安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蓦地抱起了她,往房内走去,边走边说。

“青菱既已掌握,那我便不浪费时间教导了,青菱还是与我做些有趣的事吧。”

惹怒施宥安的后果,就是被吃干抹净。

叶青菱再醒来时,已是黄昏,日头西斜,天色昏暗。

施宥安不在房中,她问了门口的文澜,才知道他现在在书房。

她起了身,穿好衣服,又让文澜替她梳妆。

发髻挽好,文澜又从妆匣里拿了几支簪钗和珠花,就要往她发髻上插,被叶青菱叫住。

“我又不出门,无需打扮得如此庄重。”

她从妆匣最底层,取出一支牡丹金簪递给文澜。

“只用这支簪子便好。”

宋序说这支簪子是京城余记打造的,牡丹花簪不是常人能用的,她的生母若是贵妇,说不定施宥安知晓。

那些个预知梦,她只刚来时做过,已经好久没做了,现在只能自己努力。

若是能从施宥安口中探听到消息,总好过她自己盲目去找。

文澜不疑有他,替叶青著插好了牡丹花簪,正要再给她戴上耳坠,她已经起了身往外走去,文澜只好作罢,跟了上去。

施宥安正在练书法,看到叶青菱进来,含笑看着她:“青菱来了。”

叶青菱走过去,在他身侧站定,默默地看他练书法。

静默了一会儿,她才开口。

“听说大人擅丹青,可否为我画幅画像?”

施宥安拿笔的手一顿,片刻后才又继续写起来。

“青菱为何突然想画像?”

叶青菱看着他笔下的毛笔字,苍劲有力,气韵生动,再想到自己那手涂鸦似的字,不由汗颜。

“不瞒大人,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一幅自己的画像。我看大人字写得如此之好,想必画出来的我,也是栩栩如生。”

施宥安回头看她,就见她水润的大眼看着他,白生生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崇拜和乞求。

她夸他擅丹青,字写得好,他心下愉悦,却不想替她画像。

“青菱已在我心中,何需再画像。画像再逼真也是死物,哪有真人鲜活。”

画像若是流落出去,容易惹上是非,招来他人觊觎。

叶青菱,还是独属他一人为好。

叶青菱没想到,施宥安竟会拒绝为她画像,心下有些恼怒,语气也带了几分哀怨。

“大人,红颜弹指老,我也只是想趁年华尚在时,留下些纪念。大人若是不愿,那我改日找外头的画师,替我画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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