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川倒是机灵,一看启昭那边势头不对,连忙给了小伙一拳。“别他妈哭了,熊货,没看昭哥不高兴了吗?”“哭哭哭,除了哭还会干点啥?截个屁的肢,你以为是剃胡子呢?那么容易。”“没出息的样,这点伤扔你川哥身上,ber都不带打的。”……陈川骂着骂着,偶有一瞟,扫了一眼走廊另一侧,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揉了揉眼睛,连忙拍了拍身边的启昭。“哎哎,昭哥,那不是启明星的老板吗?怪不得今天他们没开门,原来是生病了。”启昭挑了下眉,顺着陈川的手指看了过去。陈川看着贾悠健步如飞的背影,不解地挠了挠头,“可我咋感觉,这也不像生病的样呢?”启昭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目光紧跟着贾悠离开的背影,心里泛起些疑虑。他站起身来,拍了拍陈川的肩膀,“你在这看着他,我出去抽根...
《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陈川倒是机灵,一看启昭那边势头不对,连忙给了小伙一拳。
“别他妈哭了,熊货,没看昭哥不高兴了吗?”
“哭哭哭,除了哭还会干点啥?截个屁的肢,你以为是剃胡子呢?那么容易。”
“没出息的样,这点伤扔你川哥身上,ber都不带打的。”
……
陈川骂着骂着,偶有一瞟,扫了一眼走廊另一侧,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揉了揉眼睛,连忙拍了拍身边的启昭。
“哎哎,昭哥,那不是启明星的老板吗?怪不得今天他们没开门,原来是生病了。”
启昭挑了下眉,顺着陈川的手指看了过去。
陈川看着贾悠健步如飞的背影,不解地挠了挠头,“可我咋感觉,这也不像生病的样呢?”
启昭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目光紧跟着贾悠离开的背影,心里泛起些疑虑。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陈川的肩膀,“你在这看着他,我出去抽根烟。”
顺着这条走廊的病房挨个看过去。
启昭觉得他现在像个变态,以前老骂陈川,这回好了,反噬到自己身上了。
终于在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成骁躺在床上,紧闭着眼,手上打着点滴。
平时成骁的皮肤虽然也是白的,但透着粉,健健康康的惹人怜爱,而现在她的脸色是病态的苍白,眼下还有无法忽视的乌青,眉头蹙着,难捱的模样。
“咳咳……”
她躺在病床上咳了几下,感觉小身板都快咳碎了。
启昭瞬间就急了,也没什么心思思考变不变态的,推开病房门就走了进去。
他倒上一杯热水,递到成骁面前,“快喝口水。”
成骁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才把眼睛睁开。
“怎么是你?”
她的嗓音沙沙的,启昭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拳场有个伙计受伤了,我带他来看伤。”
成骁撑着胳膊,想从病床上坐起来,但是她忘了自己还打着点滴,胳膊一点劲都没有,手肘一软,就要往下滑。
启昭眼疾手快,一把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搂了起来。
男人身上灼热粗犷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一股洗衣皂的清新味,成骁心尖都跟着一颤。
肩膀上的大手厚实有力,但力道轻轻的,生怕把她捏坏了似的。
启昭环过另一只手,把成骁身后的枕头立起来,拍了两下。
“靠这。”
成骁接过他手里的水,支支吾吾道了个谢:“谢谢。”
启昭拉过床位旁边的椅子坐了进去,“怎么突然病成这样?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那椅子对他高硕的身形来说过于小了,启昭一坐上,整个椅子都看不见了,一双长腿紧曲着,显得很逼仄。
双手环胸往那一坐,气势汹汹,不像是来探病的,像来要债的。
“……”
成骁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答了,总不能说是她自己哭病的吧?只好搓着水杯,低头不语。
启昭抿了下唇,有点无奈。
这小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动不动就不说话、爱低头,跟只受气的兔子一样。
看着成骁沉默,启昭也就不追问了,换了个话题:“贾悠怎么不让你去跟她一起住?你俩也好有个照应。”
做生意的人都懂,只要一天不开业,那就是纯赔钱。
贾悠能为了成骁歇业,还来医院照顾她,这俩人绝对不是老板和临时工的关系,铁得很。
成骁解释道:“悠悠本来是让我去她家的,但她和父母住在一起,我不想去她家里人添麻烦。”
启昭淡淡应了一句:“没有。”
贾悠朝着后座几人甩去一个“你看吧”的表情,接着笑着搭上成骁的座椅背,颇为调侃地开口:“那这么说来,我们骁骁就是第一个坐副驾的啦!”
成骁闻言,慌乱地看了启昭一眼。
他专心地开着车,硬朗的面庞被昏黄的灯光照得柔和,青筋分明的大手随意地拨弄着方向盘,沉寂的眼眸映着路灯的光一同闪烁。
启昭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句:“嗯。”
他的声音低沉且短促,被女孩们的吵闹声完全掩盖,唯独成骁看到了他微微点头的幅度。
其实她并不觉得坐副驾是一件多么特殊的事情,出于礼貌、出于身体状况、作为朋友,副驾只是一个物理上的位置,而非情感上的。
但是她的心思莫名其妙地颤动了一下,像一潭静水,落上一只红蜻蜓,微微泛起的涟漪从湖心开始,向四周逸散……
“多谢启老板!走啦骁骁。”
贾悠最后一个下车,朝着二人告别。
车门关闭,启昭却没有急着启动。
“给。”
成骁的眼前出现了一只大手,蜜色的肌肤、强有力的骨骼线条、分明的青筋,黑曜石串松散地箍在手腕上,暴力杂糅,炸裂的力量感。
但指间掐着一根棒棒糖,糖纸粉白粉白的,看起来好像是什么奶味的。
成骁仰起脸,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
启昭把脸微微向窗外撇了下,清了清嗓子:“别人给的,味还行。”
成骁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更像张飞绣花了。
她咬着嘴唇,极力把嘴角强压下去,接过棒棒糖,“谢谢。”
启昭挠了挠头,开口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我跟你道个歉,我不知道你妈妈去世了。”
启昭的声音低沉,在车厢里盘旋,钻进成骁的耳朵,让她胸腔都跟着泛麻。
她压根没放在心上,更没想到启昭会跟她道歉,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她缠弄了两下手指,白皙的指尖都被搓得泛红,“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我都没在意,而且你又不是有意的。”
“最近总干对不住你的事。”
启昭虎牙一咬,把嘴里的糖棍咬的咔咔作响,自嘲似的问了一句:“你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
成骁的嘴比脑子快,这两个简短的音节没经思考,瞬地就说出去了。
说完之后,她腾地一下就红了脸。
“那个我的意思是……”
成骁慌慌张张扭过头,正巧对上了启昭的眼睛。
温柔的暖光下,他冷薄的唇角轻轻弯起,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眸光深不见底。
她胸口一怔。
夜风从车窗里吹进,将成骁鬓边的发丝吹乱,挠在脸上,掠过的地方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痒,直往心里钻。
“我不讨厌你……”她红着脸喏喏道。
启昭垂眸,低笑一声,启动车子。
“走了。”
成骁攥着手中的棒棒糖,翻过来仔细看了下。
嗯,不光是奶味的,还是草莓奶,透着糖纸都能闻到那股甜。
可是谁会给启昭一根草莓奶味的棒棒糖?拳馆的人?他们给启昭烟会更合理吧?
而且她觉得照启昭的脾气,那些人敢给他棒棒糖,会被他捶爆头。
车穿过路灯,粉白色的糖纸被灯光一晃,变得有些刺眼。
成骁的眼睛被晃了一下,心里涌出一股难耐的别扭。
成骁刚把写完的稿子发给编辑余乐乐,那边又是一个秒回OK。
成骁看了一眼钟表,刚刚七点,这绝对不是个余乐乐会起床的时间。
启昭抬手摩挲了一把脸,轻啧一声:“那你这段时间,就住酒吧吗?”
就算追不到手,也不能让成骁再继续遭受这种危险了,这次还好有他在,下次呢?
“我最近在找住的地方,还没找好。”
或者说成骁压根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留在青城,虽然她现在浮萍一盏,大概到哪去都是一样的。
启昭闻言,那点蔫坏的心眼子又开始耸动。
“青城这边二房东多的很,”他灌了一口酒,语气有些惋惜,“派出所一天到晚得收八百个叫人骗了房费的,而且合租房,安全也不保险。”
成骁听着启昭担心的语气,赶紧解释道:“我叫贾悠帮我参谋来着。”
启昭冷哼一声:“你叫她参谋?”
成骁不解:“怎么了?”
“她自己租这酒吧门市,都叫人骗了三回。”
成骁一脸难以置信,“?哈?”
“她没跟你说?”启昭微挑眉毛,一副了然的语气:“也是,这么丢人的事,要我我也不好意思说,当我没说,你装不知道吧,给她留点面子。”
“可是……她要是嫌这事丢脸,你是怎么知道的?”成骁狐疑地看了启昭一眼,“贾悠跟我说,这一年多你俩说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启昭沉默了,他知道个屁,随口瞎编的。
他拎起酒瓶灌了一大口,“……陈川他们多熟啊,这条街就这么大,一传全开了,心照不宣罢了。”
妈的,不都说笨蛋美人、笨蛋美人吗?这小妖精不光长得好,脑子还挺灵光。
启昭耸动了下肩膀,把脱掉的衬衫穿起。
“哎,药油,全蹭衣服上了。”成骁慌地惊呼了一声。
而且他右手不是不能动吗??
启昭转过身来,面对着成骁,“你没地方住,不如搬来跟我一起?”
这一句话硬控成骁一年,隔了好一阵,她才蹦出来一个单音:“啊??”
成骁彻底凌乱了。
跟这个认识了还不到三个小时的男人,已经开始上升到同居话题了吗?
启昭看着成骁呆愣的模样,抬手使劲推了下她的脑门。
“小姑娘家家的,想什么呢?”
“……”
成骁疼得龇了下牙,皱起脸来,捂上脑门。怎么还变成她的错了?
启昭蹭了下背上的药油,还不少,味也大,闻得他皱了下眉。
他索性把衬衫直接脱了下来,胡乱擦着后背。
“我住的地方,隔壁有间房正好空着。
之前他妈的住了对小情侣,天天在那从早到晚嗯嗯啊啊,听得老子心烦得要死。
上个月刚搬走,我怕再住进来一家傻逼。你要是没地方住,考虑一下?”
成骁一双桃花眼睁得老大,红润的小嘴半张着,呆愣地看着启昭的动作,他的话是半点都没听进去。
刚才给他上药,看的是背部也就还好。
他俩现在面对着面,启昭蓦地就把衣服脱了。
发达的胸肌、健硕的上臂、还有看起来就邦硬的小腹,在灯光的照耀下,流线清晰而硬朗。
他肩宽,腰却很细,对比起来,矫健的身形像一头待猎的豹。配上他那张俊脸,杀伤性不是一般的强。
成骁哪见过这种世面,她极力想保持镇定,但是脸上的绯色完全出卖了她。
启昭看着成骁逐渐红起来的脸,好整以暇地调笑了声:“看什么呢?没见过男人光膀子?”
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调笑,震得成骁胸口都发麻。
她默默瞥开眼,“没、没见过。”应该说是没有这么直面过。
“……”
本来只是玩笑地问了那么一句,成骁的回答倒是让启昭愣住了。
成骁站在拳馆门口,身边放着一个大行李箱,有些拘谨地握着手机。
但她是不是该给启昭打个电话什么的?光发条消息叫人家出来,太没礼貌了吧?
她这么想着,点开了启昭的对话框,在语音通话那个地方徘徊了一下。
刚要摁下,拳馆的门开了。
她抬头就看见启昭从里面走出来。
成骁连忙跨了两步,走上台阶,站到启昭面前,解释道:“我想进去找你来着,推了推门,没推开,才给你发的消息。”
启昭轻笑了下,“他们闹着玩,把门闩上了。”
成骁是从医院走回来的,因为市医院离青城街不远。
但架不住夏天太热,她走得脸蛋红扑扑的,因为带着病,眼睛也倦怠,桃花眼漾着一层薄雾,泫然欲泣。
鬓角和耳后还有细密的汗珠流下,裙子领口透着一点点汗渍,香靡至极。
成骁热得直喘,喉咙也干,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红润干涩的嘴唇染上一层晶亮,诱人去衔。
本来刚打完拳就热血沸腾,启昭差点没把持住直接立正,规整扣着的腰带之下,有无名火蠢蠢欲动。
他为了掩饰尴尬,闷咳了一声,“咳,走热了吧?进来喝口水。”
“不用不用,”成骁慌忙摆了下手,“我是想找你问那个房子的事,总觉得在微信里说不太好。”
启昭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想好了?”
“嗯,”成骁点点头,“我的东西很少,就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包……”
启昭想都没想,也不管成骁后面还要说什么,立马开始露胳膊挽袖子,“我现在就帮你搬过去。”
“等等等等!”
成骁是真怕了他这风风火火的劲。
“我是想说,我不会住乱房间,能不能帮我问下房东,短租的话,押金能不能稍微少点?”
启昭扫了下虎牙,哪有什么房东,他就是房东。
“房东好说话,不用押金。”
租金也不用,什么都不用,当然,他不拒绝成骁用其他方式抵租。
成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这房东是不是太好说话了点?
启昭走到行李箱旁,单手一拎,轻松提起,“你不用担心,只管住。”
成骁跟着启昭上了车。
启昭的车是辆越野,黑色牧马人,从轮子到座位,全比普通的车大一号,但是配他正好,酷野劲十足。
他叼着烟,给陈川发了条语音:“我这有点事,不一定啥时候回,你在拳馆看场子吧。”
成骁陷在座位里,本来就不大个人,这么一对比更瘦弱了。
启昭想了下,从储物箱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成骁。
“只有这个,喝两口吧。”
“谢谢。”
成骁接过水,抿了两口,润了润嗓子,又放回去了。
启昭瞄了一眼,心想,这两口猫食让她吃的,得把她养胖点。
成骁的病还没完全好,车程颠簸,她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红绿灯的间隙,启昭偏头看了眼成骁,已经睡熟了,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纤长睫毛的阴影打在脸上,乖巧宜人。
大概是做的梦不好,眉头锁着,嘴也抿着,又倔又可怜。
启昭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点闷,伸出手,想帮她舒展一下眉心。
“滴——”
身后一声亘长的鸣笛打断了他的动作。
“艹,孙子。”他蓦地回神,低咒了一声。
幸亏成骁没有被吵醒。
启昭这一路开得很稳,和他平时横冲直撞的开车风格一点都不一样。
成骁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是个自然醒。
“对不起,我不小心睡着了,”她从座椅上醒来,揉了揉眼睛,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到很久了吗?”
他两眼一眯,觉得事情不对。
“昭哥,啥事啊,这么开心?”
启昭收回笑容,手上也没闲着,撸胳膊挽袖子,就开始收拾陈川的垃圾窝,“少问,麻利儿收拾东西滚蛋。”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转头,奔着陈川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我警告你啊,到时候你从我家撤出来,让我找到一根头发,你就给我当一个小时沙包。”
陈川捂着脑袋傻乐,“懂,懂,这个我懂。”
“动作快点。”
一个小时后,启昭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长吁了一口气。
他疲瘫进沙发里,一双长腿慵懒地伸着,双臂搭在靠背上,惫怠地朝沙发上一仰。
烟瘾有点犯了,他摸了摸兜,却只摸到了那盒小巧的女士香烟。
他拿到眼前仔细看了下,叫什么……柚子甜茶?
他叼起一根,咬碎了里面的烟珠,却没着急点。
爆珠的味道涌进鼻腔,启昭脑子里不受控地想起成骁,酸酸甜甜、清清爽爽的,这味用来形容她还真合适。
启昭的嘴角轻轻勾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
*
成骁快被闹疯了。
自从启昭走后,她已经坐在电脑前足有三个小时,总共码了八个字,其中五个字是章节名。
这让她三天后怎么交一万的稿子?
她一把抓起机械键盘,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神经兮兮地念叨着:“你已经是个成熟的键盘了,你要学会自己码字,知道吗?妈妈不能帮助你一辈子,你要独立,晓得伐?”
键盘:癫婆。
“啊啊啊啊——一点灵感也没有啊,这新书,我真是半个字也写不出来啊——”
成骁摆烂似的往后一仰。
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桩一件都让她难以招架,脑袋和心情都乱糟糟的。
她还答应了启昭,明天跟他去看房,能码字的时间少之又少。
“嗡——”突然一阵急促的震动声传来。
成骁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地区也很陌生。
她有些疑惑地接通了电话。
——“呸,你个小婊子,你还敢把你老子拉黑?!!”
电话一接通,就有一个激动又刺耳的中年男声,朝着话筒近乎尖叫地怒骂。
成骁眉头一皱,立马就想摁掉电话。
那边似乎是早就知道成骁想干什么,继续吼道:“你他妈敢挂电话,我现在就去给那个赔钱货的墓地退了!”
成骁听到这句话,喉头顿时梗住,脖颈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串。
她接起话筒,朝里面吼道:“你凭什么动我妈的坟?我说了!墓地的贷款我会还!不用你掏一分钱!”
——“还?你赚的哪分钱不该给你老子?用你老子的钱,给你那个赔钱的妈买墓地?”
“什么你的钱!我赚的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子供你吃、给你住,没让你死路上,没把你卖进窑子,你赚的钱就该给我。”
——“少废话,快点滚回来,他妈的,敢少老子一分钱,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绝对不会回去的!你也休想再拿我一分钱!”
成骁一把挂断电话,拉黑、关机,一气呵成。
她气得发抖,指尖冰凉,肩膀都跟着颤抖。
气愤、委屈、无助、思念,一股脑地涌上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噼里啪啦往下掉。
她很想开口骂人,但是她既不会骂,又开不了那个口。
三年前,表舅一家伪造遗嘱,并和公证部门勾结,霸占了外祖家的遗产。
自从妈妈失去这份遗产,父亲一家人也彻底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妈妈患有重度双相情感障碍,被判定为没有民事能力,法院连续几次驳回了她的离婚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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