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子娆墨苍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当男女主的垫脚石?直接手撕剧本云子娆墨苍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子娆掩嘴低咳几声:“咳咳咳……”云子珺脚步微顿,随即目露关切之色:“姐姐怎么突然病了?方才你在湖边踹大哥下湖的时候,明明还生龙活虎……”“什么?”云子娆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踹大哥?”云子珺脸色微变:“姐姐不记得了?”“妹妹说的话,我听不懂。”云子娆惶惶不安,“不是大哥把你推下去,然后跳下去救你上来的吗?我……我什么时候……”云子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是敢做不敢认,还倒打一耙?大哥什么时候把她推下去了?“妹妹是不是不想大哥受罚,所以才把罪名推到我身上?”云子娆眼神瑟缩,有些不安地揪着被角,“但是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踹得动大哥?”“明明就是你——”“珺儿。”云夫人开口,“娆儿太虚弱,你别再刺激她。”云子珺嘴角抿紧,冷冷盯着云子娆,...
《被当男女主的垫脚石?直接手撕剧本云子娆墨苍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云子娆掩嘴低咳几声:“咳咳咳……”
云子珺脚步微顿,随即目露关切之色:“姐姐怎么突然病了?方才你在湖边踹大哥下湖的时候,明明还生龙活虎……”
“什么?”云子娆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踹大哥?”
云子珺脸色微变:“姐姐不记得了?”
“妹妹说的话,我听不懂。”云子娆惶惶不安,“不是大哥把你推下去,然后跳下去救你上来的吗?我……我什么时候……”
云子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是敢做不敢认,还倒打一耙?
大哥什么时候把她推下去了?
“妹妹是不是不想大哥受罚,所以才把罪名推到我身上?”云子娆眼神瑟缩,有些不安地揪着被角,“但是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踹得动大哥?”
“明明就是你——”
“珺儿。”云夫人开口,“娆儿太虚弱,你别再刺激她。”
云子珺嘴角抿紧,冷冷盯着云子娆,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云子娆是在母亲面前示弱博取同情。
她在模仿自己的招术?
真是可笑。
云子珺心里恼怒至极,一时却不知如何改变这种情况。
想到方才被她按进水里差点淹死的恐惧,云子珺对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让她尝尝酷刑的滋味。
但是如果她直接告诉母亲,云子娆把她按进水里试图淹死她,母亲会相信吗?
云子珺突然后悔没带两个丫鬟过去。
云子娆既然装可怜扮柔弱,并且取得了母亲的信任,她若歇斯底里戳穿她,母亲会不会相信不好说,若取得反效果,反而正中云子娆下怀。
她不该着急的。
虽然云子娆示弱在先,但她无非是凭借着自己身上的这点伤,博得母亲心疼,可她去浣衣局是太子做的决定,她总不可能怨恨太子吧?
母亲不可能一直护着她,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露出真面目。
心里闪过无数种想法,云子珺面上很快浮现一抹愧疚自责的表情:“姐姐身子不好,我不该说那些刺激姐姐,姐姐好好休息吧。”
云子娆轻垂着眸子,黯然自责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跟妹妹抢母亲的宠爱,若妹妹不喜欢,我……我即刻搬回自己的院子,不,不是,若妹妹不喜欢我留在家里,我……我可以回到亲生父母那里去……”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云夫人,怔怔问道:“母亲,我离开云家这三年里,我的亲生爹娘有来找过我吗?他们过得好不好?我……我可以回去看看他们……”
云夫人眸心微暗。
这三年来,抚养云子珺长大的那对夫妻根本没来找过子娆,甚至连子珺都没有提到过他们。
除了她刚回来那几天,云夫人会询问几句。
可一提起她的养父母,子珺就哭个不停,一副害怕至极的样子。
相爷说那对夫妻生性暴躁,对珺儿一点疼爱之心都没有,非打即骂,常常不给她饭吃,衣服也穿不暖和。
云夫人心疼她的遭遇,担心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后来就不再问了。
可今日大夫把脉,却说子珺身体强健,并没有从小虐待落下的病根……
就算那对夫妻对子珺没有感情,那他们得知子娆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为何也不闻不问?
按照人性来判断,他们可能会选择接子娆回去,也可能会借着子娆的理由来相府索要钱财。
但是都没有。
那对夫妻从始至终像是不存在似的。
云夫人心里生出一丝疑窦。
虽然就算他们找来,丞相府也不舍得让子娆回去,但她的亲生爹娘没找上门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珺儿。”云夫人转头看向云子珺,正色开口,“三年前你刚被送回来的时候,提到你的养父母,你就恐惧害怕,我不敢多问,但是三年过去了,你现在是不是能跟我们说一说,你的养父母——也就是娆儿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住在什么地方?为何一直没来接娆儿回去?”
云子珺被接回来是丞相做的主,并且丞相说子珺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云夫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很震惊,起初并不相信,直到看到云子珺脚底的红痣——跟相爷一模一样的红痣。
所以她才相信她就是相爷的亲生女儿。
她跟子娆一样大。
据相爷的解释是,当年稳婆接生之后生了歹意,想把亲生女儿留在云家做千金大小姐,所以才偷偷把子珺抱走。
这三年来,云夫人心里不是没有疑惑。
老爷当年还不是丞相,只是吏部尚书,但尚书府亦是高官府邸,守卫森严,稳婆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抱走云家千金的?
稳婆是个接生的婆子,做这种活的人要有丰富的经验和一颗怜悯之心。
就算她把子珺抱走,且知道子珺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又为何要虐待子珺?不担心日后被云家知道真相,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接生小生命是积福的行为,稳婆这个身份是是受人尊重的,可这个稳婆的所作所为分明跟她的身份不符。
云夫人曾经想问云子珺,可一提到这个话题,云子珺就哭个不停,她没办法继续问下去。
而相爷的解释总让她觉得牵强。
所以此时趁着这个机会,她想问一问子珺当年真相。
然而听到她这个问题,云子珺面色骤然慌乱,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面色苍白,垂着眸子:“母亲怎么又问起这个?”
云夫人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而逝的不安。
若是以前她不会多想,只会以为她是刚回到家里,难免没有安全感。
可三年荣华富贵,三年养尊处优,早该消除了她的不安。
这三年来,子娆在浣衣局受苦的时候,子珺正跟在她身边见识各种世面,出入各大世家夫人和贵女们举办的宴席活动。
子娆在浣衣局吃不饱饭、睡不好觉的时候,子珺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戴着昂贵精美的珠宝首饰。
子娆每天洗着永远洗不完的衣服,导致双手粗糙开裂的时候,子珺在云家用着最好的养肤膏,把一身肌肤养得白玉无瑕。
富贵最是养人,不仅仅养着人的精神气,更能养出人的自信和底气。
就像子珺没回来之前,明媚张扬的子娆。
云夫人想到以前的子娆,那么活泼开朗,眉眼间总是傲气满满,充满着明媚朝气,哪怕骄纵一些都正常。
可子珺却是三年如一日的胆小不安——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那么胆小?
云夫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耐着性子说道:“你是云家亲生女儿,时隔十四年,得以回到亲生父母身边,珺儿,这是你的幸运,可子娆到现在还没见过她的亲生爹娘。”
云子珺面色黯然:“那样的爹娘,不认也罢。”
云夫人皱眉:“不管子娆想不想回去认祖归宗,她都有权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我也想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顿了顿,“稳婆这样的行为是错的,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跟亲生女儿分别十四年,都是因为她的一念之差,我不该找她问个清楚吗?”
云子珺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眼云子娆,似是迟疑不忍:“可我不想让姐姐承受那些……”
“该承受的就要承受,躲也躲不过。”云子娆低头,嘴角扬起一抹虚弱苍白的笑意,“我在浣衣局三年都熬过来了,自己的亲生爹娘难道比浣衣局那些嬷嬷还可怕吗?”
云子珺眼神微冷,不自觉地掐紧掌心。
又在使用苦肉计吗?
云子娆像是没看到她的表情变化,声音淡淡:“是我亲生母亲造成的罪孽,我理该承担一部分责任,可我到底不是始作俑者,所以母亲不忍心把一切迁怒到我身上,想找始作俑者问个清楚也是应该的。”
云子珺面上笑着,心里已经恨透了她。
该死的贱人,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到时把她送到青楼去接客算了,看她还敢不敢问那么多。
云子娆弱弱抬头:“姐姐还是告诉母亲他们在哪儿吧,母亲心里有恨,是该找那个罪魁祸首问清楚的。”
云子珺咬着唇,眼眶里浮现热气:“我……”
“妹妹已经回云家三年,应该能从阴影中走出来了。”云子娆虚弱地一笑,“我想知道他们是谁,是什么样的人,年纪大了之后有没有人伺候在身边,当年为何抱走你却不善待你?还是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妹妹,不仅我这么想,母亲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你能不能跟我们说一说?我想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有个了解。”
云夫人站在一旁,听云子娆一口一个“亲生母亲”,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这分明是她的女儿,她养了十四年的眼珠子,去浣衣局待了三年,被磋磨得伤痕累累,身心俱创。
曾经的明媚一去不复返。
如今变得这般小心翼翼,比起宫里那些宫女还胆小谨慎。
云子珺神色微僵,连笑意都显得无比不自然:“母亲她……她曾经有个儿子,但是后来生病没了,只剩下我一个女儿,当年抱走我,是想让她的亲生女儿留在云家享福,想长大之后,让她的女儿补贴她的儿子,但是……但是因为她的儿子早夭,她受了刺激,就把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说我是丧门星,说我不详,克死她的儿子……”
“他们现在人在何处?”云子娆怯怯问道,“我想去见见他们,问问他们当初为何要这么做?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明显的胎记或者证据,可以证明我确实是他们的女儿?”
云子珺脸色一变,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姐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我,我不是说你骗我……”云子娆立即摇头,“妹妹别误会,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过于离奇……”
云子娆说着,黯然咬唇,神色悲伤而难过:“我只是忽然想起几年前,我跟母亲一起去外祖父家,外祖母和舅舅看见我,说我跟母亲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何我突然就不是母亲的女儿了呢?”
云子珺死死攥着手,眼底划过一抹阴冷色泽。
该死的贱人,竟如此狡诈。
她说这番话,是故意想引起母亲的怀疑吗?
“姐姐是怀疑我的身份吗?”云子珺像是受了打击似的,眼泪扑簌簌而下,“我……我没想到姐姐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身份,这个家如果容不下我,我……我走就是了……”
云子娆颤颤伸手,将她的手握住:“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我们是双生女儿——”
“这不可能!”云子珺猛地抽回手,“我怎么可能跟你——”
“啊!”云子娆被她突然抽手的动作带到,整个人毫无预警地从床上摔下来,疼得眼泪霎时飚了出来,纤细孱弱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云子珺脸色一变,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
“娆儿!”云夫人脸色大变,连忙上前将她扶起,见她疼得嘴唇都白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头看向云子珺,“你姐姐只是猜测着这种可能事,你突然这么激动干什么?”
云子珺红着眼眶,慌乱地解释:“母亲,我……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云夫人有些不耐,“你先回去吧,这几天不必过来请安了。”
云子珺心头一沉,怨恨的眼神落在云子娆脸上,却见她头也不抬地缩在母亲怀里,像是受尽了委屈,正在寻求一个庇护……
云子珺咬牙,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贱人,然后克制着怒火,朝母亲行了礼,黯然转身往外走去。
贱人!贱人!
她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做戏?
该死的云子娆,她绝不会让她得逞。
云夫人跟云子娆一起回了静安院。
母女二人一路无话。
进屋坐下之后,云夫人才握着云子娆的手,温声问道:“娆儿,你跟战王认识吗?”
云子娆虚弱地摇头:“以前战王回京时,我曾远远看过他一眼,私底下未曾见过。”
云夫人示意侍女倒杯水过来,随即若有所思:“真是奇怪,不知战王为何突然来提亲。”
“我也不清楚。”云子娆垂眸,轻声开口,“但是女儿愿意嫁给他,母亲不必担心。”
云夫人蹙眉:“你对战王不了解,嫁给他之后,万一后悔怎么办?”
手握兵权的武将最是惹君王忌惮,军功越重,处境越敏感。
云夫人担心子娆嫁过去之后,早晚会受到牵连。
“母亲,我没有别的选择。”云子娆苦笑,苍白的脸上浮现自嘲,“我继续留在云家,处境会很尴尬。我知道母亲心疼我,可妹妹才是您的亲生女儿,我不想夺走属于她的宠爱。”
云夫人正要说话,云子娆接着说道:“我跟太子的婚约取消之后,以后不会有更好的婚事,今日战王亲自来提亲,我若是拒绝,岂不是把战王也得罪了?”
世家公子谁敢娶太子被退了婚的女子?
不嫁给战王,她就只能给太子为妾。
那个该死一万次的大渣男,他就应该跟云子珺锁死,别来祸害别人。
云夫人心头浮现愧疚。
云子娆面色苍白,声音低弱却坚定:“战王愿意娶我,我就愿意嫁给他。”
云夫人担心:“可是万一——”
“母亲,我没有别的选择。”云子娆抬头看着云夫人,“我不想做太子的妾室,不想跟妹妹共侍一夫,还望母亲成全我。”
云夫人沉默良久,还是不放心:“若边关有战事,战王会镇守边关,你嫁过去就意味着聚少离多,而且战王他……他军功显赫,对太子来说说个威胁……”
威胁?
云子娆眼底划过一抹细不可察的嘲讽。
就墨璟麟那样的蠢货,还不配把堂堂战王当成威胁。
不管原作者为何把墨璟麟这种没品的渣男设定成男主,也不管保家卫国的战王会成为反派。
在云子娆看来,男主根本不足以跟战王相提并论。
“战王保家卫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她微微抬眸,气色虚弱,眼中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敬仰,“女儿心甘情愿嫁给他,不管以后过得怎么样,都绝不会后悔。”
云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想到什么,缓缓点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答应你。”
嫁给战王至少是正妻。
朝中将领大多是战王的手下。
太子暂时还不敢对战王如何,就连当今皇帝都极为倚重战王。
子娆跟战王定下亲事,太子不能再逼她为妾,云泽轩也不敢再为难她。
云夫人觉得这样挺好。
至于子珺……
她眸色微深,不期然又想到了子娆说的那句话。
如果云泽轩和云子珺不是亲兄妹,那么他们二人之中,到底谁的身世有问题?
她必须查清楚这个问题,绝不允许任何人蒙骗糊弄她。
“不用,就沉鱼。”云夫人语气淡淡,“现在就去收拾。”
沉鱼抬起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云夫人:“夫人?”
“去吧。”
沉鱼惊喜之下,连连磕头:“奴婢这就去,谢夫人!谢夫人!”
陈婆子见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搓着手,急促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夫人,她走了,这些柴火——”
“沉鱼慢手慢脚,惯会偷奸耍滑,不如陈婆子手脚利索。”云夫人淡道,“这些柴火就由你来劈了吧。”
陈婆子一僵,顿时面如菜色。
沉鱼回到住处,来不及打理自己,只匆匆换了件干净的外衣,就赶紧去静安院见云子娆。
她心情激动,速度飞快。
这几年因为常干粗活,脸上和双手虽粗糙许多,但力气变大,腿脚也快了许多。
被周嬷嬷带着抵达静安院,跨进门槛之际,沉鱼忽然有种近乡情怯的紧张,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周嬷嬷。
周嬷嬷淡笑:“进去吧。”
沉鱼有些不安:“我这副模样,会不会吓到大小姐?”
“不会。大小姐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沉鱼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跨进房门,小心翼翼地环顾着屋内典雅大气的陈设,没看见云子娆。
她举步往内室走去。
当看到躺在床上的云子娆时,沉鱼脚下一顿,眼眶忽然发红:“大小姐。”
云子娆转头看去,看见一个眼睛红红、泪流满面的丫鬟。
周嬷嬷站在后面,躬身道:“大小姐,夫人让沉鱼继续回来伺候您。”
“小姐!”沉鱼扑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您终于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呜呜呜,小姐——”
云子娆没说话,由着她哭,并示意周嬷嬷出去一下。
周嬷嬷点头,转身离开,并带走了房里其他侍女。
沉鱼哭了好一阵,哭云子娆的遭遇,哭自己这三年的担惊受怕和受尽欺负,哭命运不公。
直到发泄完心中委屈不平,她才擦了擦眼泪,抬起一双泪眼看着云子娆:“小姐,奴婢在柴房干了三年粗活,手都变得粗糙许多,以后是不是没资格伺候小姐了?”
说着,她把刚洗净的双手呈到云子娆面前。
云子娆已经从记忆中搜到了关于沉鱼的一切。
她跟另一个丫鬟落雁,曾经都是原主忠心耿耿的大丫鬟,待遇优渥,又得原主信任,在相府下人之中地位很高。
云子珺回来那一年,云子娆地位一落千丈。
两个丫鬟跟着受了不少委屈。
后来她被罚去浣衣局,沉鱼和落雁都要跟着她去,但墨璟麟说她是去受罚,不是去享受千金小姐的待遇,没有随身带丫鬟的道理。
后来沉鱼被罚去柴房,而落雁……
云子娆锁着眉头,落雁因为生得貌美,似乎被云泽轩那个渣滓强行要去,做了通房侍妾。
而且按照书中剧情发展,云泽轩今年秋天就会成亲,娶的是户部尚书府的二小姐。
那个女子生性善妒,嫁过来之后对落雁不满,处处找茬,没两个月就以偷窃主子首饰为由,把落雁生生打死了。
从剧情中回神,云子娆伸手握着沉鱼的手:“什么有资格没资格?我如今的处境又比你好到哪里去了?沉鱼,是我拖累了你和落雁,我对不起你们。”
沉鱼看到云子娆手上的伤,瞬间又泪雨如下:“大小姐,你……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那么白嫩无瑕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大小姐,你受了多少苦啊?呜呜呜……”
以前精心呵护保养的一双手,在浣衣局三年就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了吗?
所以子娆早就怀疑子珺的身份来历,但一直不敢声张,是想自己找证据吗?
可她一个柔弱女子,去哪儿找证据?
云夫人眸心微暗,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开,并带走了周嬷嬷。
抵达偏僻无人的花园里,云夫人沿着花园长廊一路拾阶而上,走上高处的凉亭。
此处地势高,转头望去,四周景芝尽收眼底。
“周嬷嬷。”云夫人低声开口,“你明日派个可靠的人,送个口信给我娘家大嫂,就说我很久没见她了,近日一直惦记着雪珊的婚事,邀请她来云家说说话。”
周嬷嬷应下:“好。”
“另外,这两天好好盯着子珺,别让她有机会去前院。”云夫人命令,“她身边的人都看紧点,不许任何人去给相爷通风报信。”
周嬷嬷点头:“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安排好。”
天色渐渐落下黑幕。
云子娆吃完一碗燕窝,洗漱更衣之后,早早就睡下了。
沉鱼不在,是因为云子娆说屋子里有人她睡不着,沉鱼只能去休息。
云子娆怕黑,所以云夫人吩咐下人给她留了一盏灯,临睡前再三叮嘱,有事一定要大声呼喊。
她就睡在隔壁,听到动静会立即过来。
云子娆点头应下,云夫人才放心离开。
屋子里陷入冗长的安静,云子娆躺在床上,撩开袖子,借着昏暗的灯火,看着手臂上凌乱交织的伤痕,眼底一片冷戾。
她起身披上衣服,走到后窗前将窗户打开,然后一跃而出。
此时的听雨楼里,依然一片灯火通明。
云子珺带着哭腔的质问清晰传出:“我的燕窝呢?朝露,我的燕窝呢?我每晚睡觉前要吃的燕窝呢?”
“二小姐。”朝露不安的声音响起,“方才奴婢去厨房问了,他们说……说府里的燕窝供应有限,大小姐最近身体不太好,夫人要把燕窝和补品都让给大小姐……”
话音落下,屋里骤然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云子珺面色苍白,声音平静得渗透出几分寒意,“走远点,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是。”朝露行礼告退,转身走了出去。
云子娆站在大树后,借着大树的遮掩,面无表情地盯着朝露走出院子。
朝露和朝阳是云子珺的贴身侍女,晚间当值一人一晚,不过每次云子珺情绪不好的时候,都会让朝露朝阳远离,离得越远越好。
因为云子珺要发泄,但又不想破坏她在所有人心里柔弱无辜的印象,所以她落单的机会总是很多。
待朝露提着灯走远,云子娆才悄无声息穿过院子,走到门前,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砰!
云子珺抄起桌上的茶盏砸出去,气得脸色扭曲:“该死的贱人!”
“我才是相府千金,她凭什么夺走属于我的东西?!”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云子娆抬手,推门而入。
云子珺面色一慌,愤怒地转头:“我不是让你离开——”
视线对上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云子娆面上怒火僵住,声音骤然卡在喉咙里。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推门而入的云子娆,瞳眸骤缩,声音尖锐:“你来干什么?”
云子娆随手关上房门,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难掩扭曲的表情,淡淡一哂:“这就装不下去了?”
“云子娆,你果然是装的。”云子珺死死盯着她,眼底色泽阴冷:“你以为你在母亲面前装柔弱,扮无辜,就能重新让母亲心疼你,确保你在云家的地位?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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