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宜珠观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侯门弃女许宜珠观棋全文》,由网络作家“珠小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氏冷冷笑笑,眼中尽是恶毒。“过几日是十五,老太太说带着府上众人去还愿,我会设计让男子和许宜珠私会。”孔姨妈笑道:“这法子极好。”黎氏并非没有顾忌:“这男子的身份不好选择……”府外行事,需要极大掌控力。既要闹出来,又不能闹太大。既要打压许宜珠,毁了她的名声,又不能连带影响许宜珊的名声。这中间的尺度很难拿捏。黎氏斟酌不定。孔姨妈笑道:“姐姐,有德这孩子,对二丫头依旧念念不忘,不若,私会的男子选有德?”黎氏有顾虑:“有德是我外甥,若老太太知道,恐怕连你我一起怪罪上了。”海棠深恨宜珠,巴不得她立即出事。“女孩子年纪大了,学着书里头的故事,见到一个清俊的男子,不顾是亲戚还是盗贼,倾心相许,哪里怨得了别人。”黎氏还是踌躇。孔姨妈笑道:“姐姐想...
《重生之侯门弃女许宜珠观棋全文》精彩片段
黎氏冷冷笑笑,眼中尽是恶毒。
“过几日是十五,老太太说带着府上众人去还愿,我会设计让男子和许宜珠私会。”
孔姨妈笑道:“这法子极好。”
黎氏并非没有顾忌:“这男子的身份不好选择……”
府外行事,需要极大掌控力。
既要闹出来,又不能闹太大。
既要打压许宜珠,毁了她的名声,又不能连带影响许宜珊的名声。
这中间的尺度很难拿捏。
黎氏斟酌不定。
孔姨妈笑道:“姐姐,有德这孩子,对二丫头依旧念念不忘,不若,私会的男子选有德?”
黎氏有顾虑:“有德是我外甥,若老太太知道,恐怕连你我一起怪罪上了。”
海棠深恨宜珠,巴不得她立即出事。
“女孩子年纪大了,学着书里头的故事,见到一个清俊的男子,不顾是亲戚还是盗贼,倾心相许,哪里怨得了别人。”
黎氏还是踌躇。
孔姨妈笑道:“姐姐想,若选一个小厮和二姑娘纠缠,只怕老太太第一个不信,刨根问底反而容易节外生枝。”
栀子花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黎氏琢磨利弊。
“再一个,若事情闹出来,老太太要将她许配给小厮,二丫头不肯,寻死觅活又该如何?”
“退一步说,若她低头认了,姐姐还真能让她嫁给小厮?那岂不是连宜珊也耽误了。”
若是有一个小厮的姐夫,许宜珊嫁人了也抬不起头。
许宜珊插上金簪,冷笑道:“我怕什么,宫中有姐姐呢。”
孔姨妈叹息道:“最最要紧的,若是闹开了,怕是连宜珍都会被太后、嫔妃们瞧不起。”
听闻波及宫中女儿,黎氏终于下了决心。
“那么便这么说定了,十五那日让有德去。”
孔姨妈满口应下:“姐姐放心,到时候需要娶二丫头也好,需要打骂有德也好,保管他没有一个字的怨言。”
黎氏点点头,两人详细商议起细节。
十五日一早,许府的车马浩浩荡荡去了青云寺。
主子们各自一辆马车,每人带了两个贴身丫鬟,其余婆子杂役在车旁护卫。
车马行走间,珠帘晃动。
宜珠手持一卷书,捧着手炉问道:“观棋,可按我说的传话。”
观棋禀报:“奴婢说,大奶奶是常家人,是老太太的人,太太口里不说,心里却不放心少爷,一直想安排一个自己人伺候少爷。”
手炉缓缓发热。
“奴婢还说,大奶奶嫁过来三年,生了两个女儿,太太很不满意,打算安排妾室也有这个意思。”
宜珠颔首。
颂雪道:“大奶奶未必相信呢。”
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种下一颗种子。
宜珠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她问道:“秀儿不会怀疑吧?”
观棋笑道:“姑娘放心,奴婢按姑娘的嘱咐,拐了好几道弯才传过去的。”
宜珠点点头继续看书。
静待花开。
另一辆车上,常氏逗了逗乳母怀中的孩儿,随口问道。
“秀儿,前儿的话,你从哪儿听来的?”
常氏容长脸,显得端庄贤淑。
秀儿道:“奴婢是从厨房张婆子口中听说的,张婆子的亲家是太太陪房的妹妹。”
常氏抿了抿嘴:“道听途说,终究不可信。”
秀儿终究忍不住:“听说还有一层原因,是太太对奶奶至今没有子嗣,颇有微词,故而想让身边人伺候少爷。”
常氏紧了紧帕子,轻声道:“知道了。”
下了轿子,早有知客僧接许府众人进庙。
祭拜还愿、奉茶讲经一套下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
孔姨妈笑道:“几个年轻丫头似乎都坐不住了。”
老太太笑道:“拘了这么久,你们各自去顽吧。娟丫头,你也去歇着。”
常氏带着女儿和宜珠、宜珊告退。
黎氏挥手,让兰姨娘和宋姨娘也下去歇息。
今日许府包下整个寺庙,外头婆子小厮几层,极安全不过。
常氏有些提不起精神,带着两个女儿回客房躺着。
两个姨娘说去看竹林融雪。
许宜珊说来了葵水,肚子疼,独自去了客房。
丫鬟杏花从厢房出来道:“老太太和太太知道姑娘敬佛,请姑娘拿着这些供奉在地藏王菩萨殿。”
杏花也是黎氏的丫鬟,不过不如海棠得宠。
杏花手中端着一个托盘,里头放着大大小小的金璜玉珏。
宜珠笑道:“正好我要去地藏王菩萨殿呢。”
杏花道:“姑娘快去快回,稍后寺庙安排了素斋。”
宜珠紧紧握着帕子。
前世,自己刚从落水的阴霾中走出,黎氏又安排了寺庙私会这出大戏,使自己名声大失。
这一世,一定要让黎氏自尝苦果。
四更时分。
宜珠和颂雪起来,悄悄从石洞溜了出去。
另一侧是府墙外头,院子里头杂草丛生。
听说从前是德妃给丹阳公主备下的公主府。
不过德妃死后,此处便荒芜了。
颂雪瞧了一眼宜珠,笑道:“姑娘,你扮中年嬷嬷也很像呢。”
为了探望海棠,宜珠特特扮成了中年嬷嬷。
扯了扯杏色的绸缎夹袄,摸了摸老式的金簪子,宜珠笑道:“车马可租好了?”
“约了车夫四更许在巷子口候着,姑娘咱们赶紧去吧。”
“姑娘这两个字可不能挂嘴边,若被人听见,岂不是让人笑话。”
宜珠装扮的是四五十的大婶,可不是什么姑娘。
颂雪连忙点头。
两人坐上车马,先当了金锁玉珏,然后去了郊区的庄子。
因黎氏招呼,海棠被嫂子逼着去了郊区的庄子。
颠簸了半个时辰方到。
农家正过了早餐时分,赶场的赶场,喂猪的喂猪。
东头狗叫,西边鸡飞。
颂雪低声道:“听婆子说,海棠哥嫂家就在庄子东头。”
“劳烦大哥等等我们,我们两炷香时间便走。”
安排好车夫,宜珠下车。
正在找海棠家,突闻对骂声传来。
颂雪笑道:“巧了,这不正是海棠吗?”
宜珠瞧去,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和海棠正在对骂。
彼此不相让。
海棠一身粗布衣裳,头上一根银簪,哪里还有从前一等丫鬟的威风。
对骂的中年妇人钱氏,是海棠的嫂嫂。
钱氏道:“让你去砍柴喂鸡,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还当自己是许府大丫鬟吗?”
海棠气道:“许府给我一百两银子还有许多首饰衣裳,你都拿了去,一个子儿都没给我,如今还指使我干这干那?你讲不讲道理?”
钱氏冷笑:“怎么?一百两银子就想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住我的,吃我的,喝我的,这不都是银子?”
海棠气道:“从前我在许府,每月月例送了一半出来,不然你能盖新房子?”
“说出来别让我替你害臊,谁不知道,你是被许府赶出来的。装什么!
我们大牛二妞被你这么一连带,今后找媳妇嫁人都难。
你还想拿着从前的一点点恩惠继续享福?”
钱氏的嘴毫不留情。
海棠气得哆嗦:“我偏不去干活,你奈我何?”
“行啊!”钱氏冷笑一声,“那么中午饭你也别吃了。”
“有本事你饿死我!”海棠恨恨道。
钱氏丝毫不肯相让。
“饿死你又如何?不干活就想吃饭!说到哪里我都占理!”
海棠冷笑一声:“你当我永远没有翻身的日子吗?”
钱氏哈哈对天一笑:“你若有翻身的日子,我给你做牛做马都使得。”
一旁,颂雪低声道:“真是恶人偏有恶人磨,海棠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宜珠笑笑,未必。
前世,海棠并没有被赶出府。
她和堂兄许进私通后,有了孩儿。
黎氏做主让她当了姨娘。
当了姨娘的海棠,更加变本加厉帮着黎氏对付大房。
这一世,宜珠不会让海棠如愿。
更不会让黎氏如愿。
算算时辰,海棠已有快三个月身孕了。
宜珠微微一笑上前:“请问大妹子,海棠姑娘在哪里?”
神态像足了得势的嬷嬷。
钱氏见一个中年嬷嬷,穿着绸缎衣裳,带着金簪,举止不似常人,不由得态度恭敬了几分,
“请问您是……?”
颂雪按照吩咐,趾高气扬。
“这是张嬷嬷,管着府上的绸缎铺子。”
“我是许府的,太太嘱咐我来传话。”
宜珠摆手止住颂雪,笑道,“因我不是府内伺候的,故而并不认识海棠姑娘,劳烦大妹子指路。”
回到院子,两个丫鬟迎出来。
颂雪神秘兮兮道:“姑娘听说了吗?咱们院子对面,昨日住进来一个王爷呢,听说要住多半个月呢。”
宜珠笑道:“我已经见过了。”
而且还见了两次。
颂雪眼睛一亮。
“听小丫鬟们说这王爷极英俊,姑娘可瞧清楚了。”
宜珠笑道:“我没瞧仔细,横竖他就住在对面,你以后自己见去。”
颂雪跺脚:“姑娘都见了,还不瞧仔细!”
观棋戳了她一下:“姑娘的裙子湿了,赶紧替姑娘打热水来。”
颂雪吐了吐舌头,下去打水。
宜珠将草根树皮取出,吩咐观棋:“将这些下去洗干净,熬到七分熟,再加茯苓、地参几味熬了给我。”
茯苓,地参这些都是府上常备的药草,不必去药铺抓药。
观棋奇道:“姑娘,这是什么方子?”
宜珠笑笑:“这是强身健体的方子,从一处古书上看来的,有百益无一害,你只管放心熬。”
观棋取了瓦罐下去熬药。
一个时辰后,宜珠坐在窗下,边喝汤药边默写前世冯家的绝学。
字迹齐整娟秀,显出幼时功底深厚。
汤药喝下去浑身暖融融的,似乎有药力从肚子涌向身体各处。
宜珠一鼓作气写了三张。
撑着下巴想了想,将三张字纸揉成团,扔入了炭盆。
这是绝学。
若是默写出来,让包藏祸心的人瞧见了,难免酿成大祸。
宜珠重拾狼毫,再次落笔。
这回,每一味药量减了三钱,再将赤芍换成白芍,远志变成决明,焙制变成水煮,如此这般更换了一番。
这样一来,任谁看到也无碍了。
从第二日开始,大房的院子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
窗下绣花的宜珠,比了一根玉色丝线发问。
“今日早膳,是三个小丫鬟分几次送来的,不多久,有婆子送换洗衣裳,然后又有三波丫鬟过来找你们说话。什么时候咱们院子这么热闹了?”
颂雪心直口快笑道:“她们只是为了看绝世美男。”
宜珠疑惑:“谁是绝世美男?”
颂雪跺脚:“还能有谁,自然是清宁王。”
这样吗?
宜珠从窗棱瞧去,清宁王正在院里腊梅花下读书。
外人看来,气度如华,潘安再世。
可宜珠却微微撇嘴。
大冬天的,在外头读书不怕冷吗?
屋子里看书多暖和。
真是附庸风雅!
宜珠吩咐两个贴身丫鬟:“以后咱们出门,避开些王爷。”
颂雪急了:“姑娘,别人想法子都要来看王爷呢,咱们又没做亏心事,为何要躲着走?”
面红耳赤的样子,仿佛吃了大亏
宜珠笑道:“天天看,天仙都看腻烦了吧。”
颂雪盯着雪下的清宁王,嘟囔:“不烦。”
“二姐姐。”院门口传来清脆的声音,是许宜珊。
黎氏的二女儿,长得美艳如狐。
性格和黎氏一样,面上笑嘻嘻,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听说姐姐昨日摔跤,要了茯苓、地参等药草,我特特来探望。”
许宜珊一身织金裙,外头一件玫红色绣腊梅花的披风,头上一根金簪,显得整个人格外艳丽。
“姐姐七日前平地落水,昨日又摔跤,妹妹十分担心呢。”
许宜珊边走边说的模样,落在宜珠眼里十分可笑。
七日前落水,今日才来探望?
若是真死了,怕是头七都赶不上。
看自己是假,过来看绝世美男是真吧。
而且声音这么大,明显是为了吸引清宁王的注意。
果然,清宁王放下书,往这边瞧了一眼,再次微不察觉蹙眉。
不仅平地摔跤,七日前还掉入过水中?
真是个木头。
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听到宜珠反头指责赵奶妈,众人皆惊。
黎氏愣了愣道:“宜珠,你不要为了袒护一个丫鬟诬陷自己的奶妈。”
“孙女说的都是实话。”
宜珠撇开黎氏,直接向老太太诉说。
“奶妈好喝酒,好赌博,孙女劝过多次她都不听,前日孙女独自一人在池边,奶妈过来……”
宜珠语中带着啜泣和隐忍。
老太太问:“赵三家的过来池边,接着发生了什么?”
“她对孙女说,她赌钱缺银子想要借孙女的金簪。孙女不给,她便上前抢夺,孙女闪避不及,这才落水的。”
老太太怒道:“真有此事?”
赵奶妈尖声道:“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老太太的陪房檀香斥道:“老太太跟前,由得你高声插话吗?”
“姑娘的金簪是在奴婢手中,可奴婢是替姑娘拿出去炸的。”
赵奶妈姿态放低了些,但语气依旧咄咄逼人。
“姑娘,奴婢好歹是你奶妈,你不能这么冤枉奴婢呀。”
宜珠含泪但有理有据。
“我未曾冤枉你,金簪子年前老太太亲自吩咐炸过,金灿灿的,哪里需要再炸。”
赵奶妈哑口无言,不由得看向黎氏。
一丝慌乱,险些爬上黎氏的脸,她很快镇定下来。
“你这孩子,还说不是替颂雪遮掩,若真是奶妈推你,为何刚才不说?”
宜珠依旧不理黎氏,哀哀对老太太。
“赵妈妈是我的乳母,又是太太推崇的老人,若不是方才她诬陷颂雪,我是打算替她遮掩的。”
听宜珠直说赵奶妈是自己的人,黎氏气得手指发颤,暂时不好为赵奶妈说话了。
海棠的面色有些着急。
这时,颂雪抬头道:“赵奶妈仗着奶过姑娘,在院子里一手遮天,把着姑娘月例不放,连买个脂粉姑娘都要看她的脸色。”
赵奶妈气得哆嗦。
“胡说,昨日我还送了头油头花给姑娘,什么时候短过姑娘的东西。”
宜珠掏出帕子拭泪:“奶妈送来的头花头油还在妆奁旁,老太太派人取来瞧瞧,那可是能用的?”
老太太冲檀香点点头。
檀香亲自吩咐小丫鬟去取。
赵奶妈的脸色一下子涨红,眼神再次看向黎氏。
昨日买的头油头花都是劣质的。
当时是买来敷衍二姑娘的,谁料她居然当做证据。
这若是呈到老太太跟前,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
小丫鬟取头油的时候,颂雪继续控诉。
“除了头油头花外,姑娘平时的膳食也是奶妈先挑,挑完剩下的才给姑娘。奴婢们敢怒不敢言。”
老太太越发惊了:“居然有此事?”
赵奶妈惊怒道:“你胡说。”
颂雪道:“我没有胡说,昨日你还夺了姑娘的菜肴,你敢否认?”
赵奶妈强词夺理:“那是姑娘自愿给我的!”
观棋沉稳道:“我们姑娘昨日病得七荤八素,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你?”
赵奶妈再次张口结舌。
老太太面如沉水。
观棋接着道:“老太太若是不信,只管让人去赵奶妈的屋里,府上的碗碟都是有造册的,昨夜奶妈取了姑娘的菜肴,碟子还未送回来呢。”
老太太点点头。
檀香再次吩咐婆子去了。
赵奶妈越发慌乱。
早知道昨天便不拿那碟菜肴了。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属下便是这么说的,可太妃兴趣不减。”
“是吗?”清宁王勾起一丝微笑:“先备下一份礼物,择日本王便去许侯爷跟前推了。”
母妃喜欢懦弱好拿捏的,自己先下手拒绝便是。
宜珠和颂雪满身是灰回到许府,好在无人瞧见。
观棋连忙打热水给两人洗脸,又拿换洗衣裳。
宜珠笑道:“今日可有人上门?”
“虽然没有人上门,可是但凡有鸟儿飞过,奴婢都心惊胆战,比干一日活还累。”
观棋心有余悸。
“你受累了!”
宜珠卸妆恢复容颜,回眸一笑。
“下回带你一道出门,免得你担惊受怕。”
观棋连连摇头,方脸上满是拒绝。
“姑娘饶了奴婢吧。”
在院子里头还心惊胆战,更别提出去了。
颂雪嘻嘻一笑:“观棋姐姐,外头的糕点茶水真的很好吃。”
抱了两人的脏衣服出门,观棋嗔笑道:“便知道是你,整日教唆姑娘出门。”
正是午歇时分,
宜珠藏好西厢记等书,又将鸭苗放到池塘,方才睡下。
从凌晨四更忙到如今,宜珠觉得浑身酸软,正想叫人捶捶腰。
只听床榻下,颂雪的鼾声响起。
宜珠笑着摇摇头,合衣歇下。
一日无事。
第二日,老太太的身子好了些,宜珠前去请安。
黎氏、孔姨妈、许宜珊、常氏并几个姨娘都在。
许宜珊笑道:“老太太今日气色不错。”
老太太笑着叹息:“人老了不行了,昨日浑身骨头散了一般,今日倒好些。”
常氏笑道:“昨日妞妞也不舒服,托老祖宗的福,今日好些。”
见重孙女没过来请安,老太太忙问:“姐儿怎么了?”
“有些哭闹发热,大夫说或许是积食。”
常氏对一双女儿极好,凡事亲力亲为。
老太太笑道:“春天到了,头疼脑热难免。”
“是呢,花草都发芽的时候,病也容易生发,可得小心才是。”孔姨妈叹息。
宜珠微微侧目。
孔姨妈此话似乎想往花园草木不发芽上头引。
老太太点头称是。
“昨日听说老太太和妞妞身子不畅快,姐姐特特让道士请了符送神,没想到这么灵验。”
孔姨妈的脸上永远带着笑。
听得道士送神几个字,老太太动了心思。
“既然这道士灵验,前几日说起花木枯萎,不妨请他来瞧瞧。”
黎氏笑道:“那道士就在城内不远,请过来极方便的。”
老太太今日有兴致,让婆子去请。
道士跳出三纲外,并不需要姑娘们避讳。
因而那道士来的时候,丫鬟婆子们都挤满了院子瞧热闹。
观棋低声道:“姑娘,不会查出咱们吧。”
宜珠微笑道:“会的!”
即便无事,黎氏和孔姨妈都会往大房引,更何况这是成心的。
观棋有些紧张:“这可如何是好?”
“先看看孔姨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宜珠淡然嘱咐。
怎么才能将花草不发芽和大房联系起来。
宜珠确实有些好奇。
老道士道貌岸然,摸着胡须问道:“不知府上有何灾厄?”
老太太亲自道:“府上有些花草,往年开得茂盛,今年不知为何突然不发芽了。”
老道士摸着胡须,摇头晃脑。
“花草主生,如今不生发,可是不祥之兆呀!”
听到不详几个字,老太太脸色变了。
孔姨妈笑道:“道长,可知是什么不详?可有法子解除?”
宜珠腹诽,还能有什么不详?
大房不详呗!
自己不详呗!
那道士傲然一笑:“待我先施法!”
道士开始挥动手中的铃铛。
舞动了一会儿铃铛,道士又开始耍木剑。
又过了一会儿,道士开始烧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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