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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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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婠谢知行 更新:2025-01-15 2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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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婠谢知行的现代都市小说《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咩咩”创作的《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姜婠一睁眼,穿到了八年后,彼时男人孩子热炕头,自己还是个权臣夫人,简直是人生赢......呸!赢个鬼家。曾经两情相悦的未婚夫不做人,为了娶高攀郡主算计她失身他人。她却记吃不记打,被哄骗得恋爱脑上头,为了这么个渣男造作不休,丈夫疏远,儿女怨憎,自己还众叛亲离了。她脑子被驴踢了还是鬼迷心窍了?不管了,既然长脑子了就先把男人孩子哄回来,渣男什么的能有多远滚多远。本想跟夫君和和美美,奈何夫君另有白月光?她能怎么办?成全他!谁知他气红了眼,“你又想把我推给别人好跟他走是不是?你休想!”姜婠:???合着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容月嘴角一抽,更一言难尽了。
夫人以前问起相爷,都是一口一个‘那个人’的,连名字都不乐意叫。
难听点的时候,都称‘那个人渣’、‘那个禽兽’、‘那个恶心的人’等等,反正没有一个好的。
现在竟然称‘夫君’?!
肯定是憋着坏了。
“......您今早上跟相爷闹了一场后急火攻心昏迷,相爷确定您没事后就离府了。”
“那他何时回来?”
“每次您和相爷争执吵架,都说不想再见到他,相爷都会起码半个月不回府的。”
半个月不回来?
也好,让她缓缓,弄清楚怎么回事,不然眼下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丈夫。
她刚想继续旁敲侧击一下,一个惊讶的声音传来。
“呀?姑娘你醒了啊?”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进来,是她的另一个侍女玉溪。
玉溪上前来一把扯起容月,如临大敌。
“容月,你是不是又趁我不在跟姑娘胡说八道劝着劝那的?你还真是不知死活,这里不需要你了,还不快出去,正好去让人给姑娘传膳,准备洗漱之物。”
容月被她甩开踉跄了一下,似乎有点怕玉溪,看了一眼姜婠就匆匆出去了。
姜婠不明所以,这跋扈欺人的是她的侍女玉溪?竟都能做她的主,欺负同等级的容月了?
玉溪赶走了容月,转身直接坐在姜婠身边,毫无尊卑。
“姑娘,刚才奴婢出去见了一趟景将军,说你为他和那个姓谢的闹了一场昏迷了,景将军很担心你,约你未申时中在净月楼见一面。”
和容月称她为夫人不同,她称自己为姑娘,说话的口吻没大没小,还称谢知行这个相爷为‘姓谢的’,极度不屑。
好生没规矩。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还是这个反应?要去见景将军了呢,你不高兴吗?”
姜婠试探道:“我该高兴?”
玉溪皱眉道:“你不是恨不得日日都去见景将军么?”
这......
她都嫁给谢知行了,还有孩子了,还和景来这样牵扯?
这八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奴婢伺候姑娘你梳妆,就穿戴将军说姑娘穿着好看的衣裳,戴着将军送的头饰,将军喜欢姑娘这样。”
不等姜婠说话,她就自顾去准备姜婠的衣饰了,那乐滋滋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她去见情郎。
姜婠:“?”
她都成亲了, 还穿戴前未婚夫喜欢的衣饰去和前未婚夫私会,这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她现在都这样不知廉耻了?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婢女这截然不同的态度情况,也不知道哪个可信,姜婠决定静观其变。
先去见见活着的景来,了却心里的挂念,说不定还能从景来那里探出什么来。
梳洗穿戴好,吃了点东西,姜婠就和玉溪以她心情不好要出去走走为由出府,去了净月楼。
一座高大雅致的茶楼。
姜婠和景来,一个是侯府嫡女,一个是将军府的少将军,虽不算青梅竹马,却也年少相识定亲,两心相悦的。
她十五岁那年西境有战事,景来要随军出征,她义无反顾与之定亲,定亲第二日送他出征。
就在几个月后传回消息,景来带一队人去奇袭敌营被反杀,一个都没回来,说是多半回不来了,她才病倒了。
不复记忆中的少年英气,现在的景来二十多岁了,一身软甲发冠高束,魁梧高大气宇不凡,年岁在他身上更添几分稳重。
曾经牵肠挂肚,且为之死讯伤心欲绝的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她却已经另嫁他人有了孩子,姜婠心情复杂极了。
可她正心情复杂着,景来冲了上来,拉着她就一脸情切道:“绾绾,听说你被谢知行欺负气晕了?他怎能这样狠心对你?真是委屈你了。”
嗯?
据她从容月的话中所知,这次的事情是她要给景来谋军权,跟谢知行闹,谢知行不答应才把自己给气晕了吧。
怎么能怪谢知行狠心?
而且,这件事景来作为原本的‘既得利益者’,似乎是最没资格怪谢知行的吧。
姜婠复杂的心境淡去一些,撤了手后退一步。
“这次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也不能怪他。”
景来没想到往日见到自己总喜欢靠近撒娇哭诉的姜婠,今日会抽手退后,还说这样的话,震惊极了。
“绾绾,你这是怎么了?竟然说不怪他?你以前总说他欠你的,什么都是他的错,如今怎的还为他说话了?”
她这样不讲道理?
还有,谢知行欠她的?什么意思?
姜婠正要问,门口传来玉溪惊慌的声音:“相爷您怎么来了?是来找姑......夫人的么?奴婢进去通禀......”
“不必。”
男人清冷得没有感情的声音打断了玉溪的话。
姜婠和景来齐齐变脸,景来下意识冲向窗户那边要逃走,但来不及了。
雅间的门被用力推开,屋内呆愣的姜婠和逃走未遂的景来,被门口的人一览无遗。
谢知行生得面若冠玉,身形颀长,一身玄青色的锦袍,发冠高束,当年京城有名的皎皎君子,如今历经八年岁月沉淀,更显冷峻逼人。
对上谢知行那冰冷彻骨的目光,姜婠心跳漏了一拍,脑子也嗡了一声。
她这是和前未婚夫私会被丈夫捉奸了么?
娘啊,这下可怎么办啊?!
还不等姜婠想好怎么办。
谢知行已经迈步进来,一个眼神都没给尬在姜婠侧后方的景来,冷眼看盯着姜婠。
姜婠以前就怕他,觉得这个人不苟言笑的不好相与,得敬而远之才行,对着八年的事情一无所知,如今也本能的怕。
她后退一步勉强道:“你......你怎么来了?”
她难得这样,很像是心虚。
谢知行眸色愈发冷,抓住姜婠的手臂,转身就把她往外拽去。
“哎你......”
姜婠是被一路拖拽着从茶楼的后门离开的,被拖上的不是她的马车,她的马车在茶楼前面。
姜婠被丢在马车的正位坐榻上,他坐在侧面,冷若冰霜的目光死盯着她,看得人心里发毛。
姜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个态度对他,但按她初步推测,应该不用太卑微小心,就坐好,尽量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敌不动我不动。
可他眼神很吓人,姜婠有些绷不住。
“你......”
谢知行冷冷打断她的话头。
“我跟你说过,你既放不下,非要一意孤行,私底下和他怎么书信往来传达消息我懒得管你,但不能与他私下见面,以免被人抓到,你可以不在乎你的名声和我的脸面,别作践谢家和两个孩子。”
有一个这样的儿媳和母亲,谢家和孩子都被人耻笑。
姜婠理亏,忍不住解释:“我只是来见他想问他一些事,不是来跟他私会的。”
她竟然会解释?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以前不是没有过她和景来私会被他找来,都浑不在意破罐破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现在就竟然会解释,否认在私会?
呵。
谢知行定定看着她,“你这又是什么戏码?又想要从我这里为他讨要什么?”
“什么?”
姜婠有点懵。
“若你还没死心想给他讨要城防军节制权,你想都别想,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他是齐王的女婿,城防军就不可能交给他,你闹也没用。”
齐王女婿?景来娶妻了,娶的还是齐王之女玉清郡主?
所以不仅她嫁人有孩子了还对景来念念不忘,景来也是有妇之夫?然后二人还纠缠不清?
这都什么事儿啊?
谢知行一副看都不想看她的样子,别开脸,冷声道:“姜婠,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再警告你,你和他若不知收敛,私下见面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损害谢家和孩子的名声,我就要他的命。”
姜婠刚想说什么,他扫眼过来,“别以为你跟我闹,就能每一次都护住他,你们若损害了谢家和孩子的声誉,我不介意让你和他一起死,就当是成全你对他的满腔痴情!”
嘶......
姜婠心头一颤,他说这话的时候,满眼冰冷语气发狠,似乎是真的想要她死的。
看得出来,他恨她。
哦,她也恨他~
他们之间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明明是夫妻,关系恶化至此。
一直到谢府门口,二人都没再对话,他闭目养神,看都不看她。
马车停下,他眼都不睁就道:“下车,自己回去。”
姜婠自己下车,他的马车便远去了。
过家门而不入,所以他是特意去‘捉奸’把她送回来的?
可他不是去了官署,为何那么快就找去了?是他派人跟踪,还是有谁告诉他了?
姜婠在门口懵圈了会儿,她的马车追到了,玉溪从马车上下来。
“姑娘,你没事吧?这姓谢的又欺负你了吧?你都不知道,你被这样拖走,景将军可担心了,怕您被姓谢的伤害。”
姜婠皱眉:“他担心了?”
可她记得,谢知行到的时候,景来想逃走的,她被谢知行拽走时,她可没听到他着急担心的叫过一声。
“当然啊,景将军怎么会不担心?他可是这世上,最在乎姑娘你的人。”
是么?
那他的妻子玉清郡主,又算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奴婢明明安排得那么好,这姓谢的怎么会知道姑娘是去见景将军,还那么快找来,肯定是有人告密,多半是容月那个吃里爬外的,”
玉溪咬牙劝道:“姑娘,你不能再顾念她从小在身边的情分宽容她了,她现在一颗心都在姓谢的和那两个野种身上,一点不知道体谅你心里的苦......”
姜婠猛地扭头,“你说什么?”
“奴婢说,您不能再宽容容月了,她吃里爬外,不知道体谅......”
“你说谁是野种?”
玉溪愣了一下,“自然是那两个姓谢的孩子啊。”
姜婠沉了脸色,“放肆,他们是我的亲生的孩子,你怎么能说他们说野种?”
玉溪莫名其妙道:“姑娘你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你以前总说他们不是你的孩子,是野种啊,奴婢以前也这样说,你也没在意啊。”
她说的?
她疯了吧?
不管这八年里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那都是她亲生的孩子啊,她怎么会说那两个孩子是野种?
孩子她生的,是野种的话,她自己又是什么?
现在的她,当真是荒唐至极。
既是她开的头,也不能怪玉溪了,她道:“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了。”
不等玉溪反应,姜婠已经抬步走进谢家。
回到北院,让人寻来容月。
容月来了,看她的样子,明显就是她告密。
玉溪指着她狰狞怒骂:“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婢,就这么见不得姑娘和将军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眼见她就要扑过去扬着手打容月,容月也缩着脖子跪在那里不敢躲,姜婠出声:“住手,玉溪你出去,把门关上,我单独和她好好谈谈。”
玉溪以为她是要和容月做最后的谈话,得意的瞪一眼容月,“你等着吧,这次姑娘一定不会再留你。”
等她出去关上门,姜婠问:“是你告密让谢知行去抓我的?”
容月承认道:“是,夫人您这样和景将军纠缠私会,若是被人知道,您名声不保,姜家谢家丢脸,小公子和小小姐也被人耻笑的。”
她磕头下去,字句恳切:“您若是怪奴婢,便是把奴婢打死,或是发卖出去,奴婢都认了,可奴婢从小跟着您,真的也不能看着您这样不顾廉耻作践自己了,您再恨相爷,也得顾着自己的名声啊。”
姜婠若有所思片刻,再抬眼看去,道:“你既然自幼跟着我,我心里的苦你应该最知道,你却背叛我,看来你是忘了我这些年都遭受过什么了?为何如此了?”
“奴婢不敢忘。”
就等这句话!
“那你说说,我都遭受了什么,为何会嫁给谢知行,为何和他闹成这样,为何我会变成如今这样?”
容月抬头,怔怔看她。
她拍桌怒道:“我让你说,你把我问的这些全都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不敢忘,是否记得清楚。”
容月咬了咬唇,硬着头皮断断续续的说了。
当年景来‘死而复生’立下军功回来,带回了女扮男装混入军中的玉清郡主,要和她退亲娶郡主。
她不肯,景来骗她出去给她下药,她险些失身浪荡子,被谢知行救了,之后她怀着孩子嫁给谢知行,景来如愿以偿的娶了玉清郡主。
本来她和谢知行成婚后过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天见了景来,景来说他是爱她的,当初是被玉清郡主逼迫的,也是为了保护她的性命,不然郡主会杀了她。
他当时后悔了来救她,她却已经被谢知行带走,无法挽回。
说要不是谢知行,他们本不会错过。
她信了景来的说辞,便恨谢知行的趁人之危毁了她的一切,也厌憎那两个孩子,这几年帮着景来各种造作谢知行,用尽手段坑骗谢知行帮景来谋权。
景来说,等他得到更大的权力,就踹了玉清郡主,她再和离,他们就能重新开始。
因为太执迷不悟各种造作,谁劝都不听,她现在和亲友都反目了。
大概知道自己这几年的事情,姜婠好一阵无言。
她一定是被下降头了!
她疯了吧,明明是景来下药,他再被逼无奈,也不该恨上谢知行吧?人家救她还有错了?
而且按照容月说的,景来来找她解释陈情,是在谢知行拥护的皇长孙被封为皇太孙,他的岳丈齐王输了夺嫡之争后。
这不纯纯利用她对付谢知行,借此谋前程?
什么玩意儿,景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而且,她怎么就蠢成这样被蒙骗利用?她是喜欢景来不错,但自问不至于情深至此。
“夫人的遭遇和心里的苦,奴婢没有忘,可不管如何,您和景将军各自都成婚有孩子了,还纠缠不清真的不好,奴婢是不能看着您一意孤行的错下去啊。”
不,她好像也没多苦来着......
姜婠暗忖一句后,皱眉道:“你把我和景来私下见面的事情告密给谢知行,是为我好?这种事是能告诉他的?你若为我好,不该是劝我?”
容月抬头看来,纳闷道:“夫人,奴婢一直在劝您啊,可您谁的劝说都不听,还特别生气,说我们见不得您好,您忘了?”
姜婠:“......”
她倒是忘了,她现在是个油盐不进的,估计是把自己和景来当做被拆散的苦命鸳鸯,看谁都是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了。
“而且相爷素来对您宽容,他最多是去把您带回来,不会对您做什么,不然奴婢也不敢说啊。”
好像也是,谢知行就是去把她带回来,警告了一番,话狠了点,但没做什么。
“......你没忘这些事就行,以后别再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了,起来退下吧。”
夫人竟然不责罚她?她还以为夫人这次真的如玉溪说的把她赶走了。
容月一阵不可思议,后才起身出去。
姜婠思考了一晚上,有了打算,她要‘痛改前非’!
景来这几年明显是利用她,她不能继续糊涂了。
既然和谢知行成亲有孩子了,她还是得和谢知行好好过,弥补孩子,把亲友关系修复回来。
兴许老天让她从八年前来到八年后,就是看不下去她的愚蠢和造作,让脑子和理智还在的她来改变僵局的。
第二天,她就吩咐容月:“传话给谢知行,让他今日回府,我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容月苦着脸去了,估计觉得她又得造作,绝不是谈什么好话。
又在玉溪的不可思议中,让玉溪带她去找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五岁半,已经在读书了,谢家给他们请了启蒙先生教学,姜婠来时,兄妹俩正学完上午的课。
她突然到来,孩子院子里的人都吓得不轻如临大敌,一个小厮刺溜一下跑了,估计是去搬救兵?
随便吧,懒得管。
女儿谢瑾先看到她,眼睛都亮了,“娘亲?”
她惊喜高兴的要跑过来,可随着想到什么,又低下头蔫着不敢过来,还害怕的看着姜婠。
姜婠心头好似有什么东西扯着了。
儿子谢珩从一边跑出来,护在妹妹身前,怒冲冲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谁让你来的?你又想来欺负妹妹了是不是?”
那色厉内荏的,眼都红了,似乎还有些害怕。
她这些年都作了什么孽啊?
姜婠尽量缓着语气道:“我只是来看看你们,你别怕。”
谢珩见鬼似的,他这个后娘都不如的亲娘,每次见他们,不是打就是骂,那凶恶狰狞的样子深入人心,什么时候这么轻声跟他说话了?
还来看他们?
呸,骗小孩呢!
“我......我警告你,妹妹今天没去招惹你,我也没有,你要是敢欺负我们,我就告诉祖母,到时候让祖母打你板子信不信?”
姜婠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道:“我真的不是来欺负你们的,我是昨晚做了一个梦,醒来后有了些感悟,觉得以前对不起你们,今日特意来看看你们的,”
她郑重其事的保证:“你放心,我知道我以前错了,我会改的,以后绝不会再欺负你们了。”
她说完,没等孩子反应了,她身后传来熟悉的嘲讽。
“笑死人了,姜婠,你又来做什么妖?竟然来跟孩子说这种狗都不信的话,不会是昨日没能得逞,如今又想拿孩子做筏子要挟四叔顺你的意了吧?你说你怎么那么下作?”
这声音......杜韵然?
她最要好的手帕交杜韵然,也就是谢知行的外甥女,哦,现在也是她外甥女了。
不过按照昨天容月说的,她现在太能作,是和亲友都交恶的状态,和杜韵然这个谢家外孙女估计也好不了。
转身见一样年长成熟了好些的杜韵然走进来,姜婠忍住扑过去腻歪嬉笑的习惯,观望着。
谢珩看到救星似的,拖着妹妹冲过去。
“大嫂嫂,她又来欺负妹妹了,你快把她赶走!”
大嫂嫂?不该是表姐么?
哦对了,杜韵然和她表哥,也就是谢家长孙有婚约,看来是顺利成亲了。
杜韵然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防备又厌恶的瞥来一记冷眼。
冷笑:“你还真是越来越恶心人了,自己不要脸的造作,还整日欺负两个孩子,你是真想把两个孩子折腾死了你才甘心是吧?”
姜婠无奈解释:“我只是来看看他们,没有其他意思。”
杜韵然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说你没别的意思?你自己信么?”
她当然信啊,但......
“听说你昨日为了给那个没脸没皮的废物讨要城防军节制权跟四叔闹,四叔没给你还给自己气晕了,这个时候,你来看孩子,傻子都知道你不怀好意!”
杜韵然满眼嘲讽,“你不会是走投无路丧心病狂了,想来拿捏两个孩子,用他们的命威胁四叔把城防军节制权给你吧?我告诉你姜婠,你做梦,有我在,你这毒妇休想接近珩哥儿和瑾姐儿。”
天大的冤枉!
姜婠心里苦,但她没法说。
她不知道怎么说,边上的玉溪就有话说了。
“大少夫人,我家夫人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怎能这样对她说话?还有,小公子和小小姐是夫人的孩子,夫人想来看就看,你凭什么不给她接近孩子?”
杜韵然脸色一沉,厌憎更甚,冷冷道:“掌嘴!”
她身边的人立刻就怒冲冲的走来。
杜韵然和玉溪都以为姜婠会阻止,会和以前一样蛮横的维护玉溪,但她没有。
玉溪等着姜婠维护自己,所以压根没躲,有恃无恐的站在原地,于是就这么被打了。
玉溪捂着脸愤怒又震惊。
她瞪着眼质问姜婠:“姑娘,奴婢都是为了帮你说话,你怎么就这么让奴婢被打啊?”
姜婠:“不然呢?”
玉溪呆住了。
杜韵然也是。
这没脑子的东西转性了?竟然没一点就着?
姜婠不理会玉溪的幽怨不忿,扭头见杜韵然眯眼盯着自己,立刻后退一步,睁直了眼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打了她还想打我?”
打了她,可不能打我了哦~
杜韵然皱眉,冷笑嘲讽:“要不是你现在好歹算我长辈,打了你要去跪祠堂受罚,你以为我不想打你?”
她想打姜婠这个又蠢又坏的东西很久了!
姜婠也看出来杜韵然很想打她的,甚至想打死她。
还别说,知道这些年自己干的那些奇葩事,她自己都想打自己,不怪杜韵然。
杜韵然警惕的审视着她:“不过你今日竟然没有护着那个贱婢,还不急不怒的,如此反常,你心里又打着什么主意?”
姜婠眨了眨眼,郁闷道:“她说错话冒犯了你,你让人打她是应该的,我能打什么主意?”
杜韵然冷呵:“是么?你以前可没那么讲道理,这贱婢这些年仗着你护着她,说错多少话做错多少事你忘了?”
她那双眼又给眯起来了, 防贼似的道:“以前每次我要惩治她,你要死要活的闹,非要护着她,如今竟然这个反应,必定是在谋算什么!”
这样说的话,别说杜韵然不信,姜婠要不是自己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也怀疑自己在憋坏。
这冤枉又不冤枉,且百口莫辩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姜婠都想哭了。
越来越唾弃这八年的自己,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给八年前无辜的她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后人作死前人遭殃,简直倒反天罡!
她一脸诚恳的看向杜韵然,巴巴的道:“我真的没有什么谋算了,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现在醒悟了,已经打算改了,我不会再伤害两个孩子,也不会蛮横不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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