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晋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晚秋池一揽霜许晋年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吃了那个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我什么都有了,求求你,别离开我,我承受不了的……”说到最后,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许晋年的脸落下。每一颗都像是巨石,往我心口重重砸下。就这样,我麻木地跟着他下车,又一路跑进被重重围住的火灾现场。所有人都在往外跑,只有许晋年不顾一切往里冲。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用力拉住他的手:“阿年,你不清楚里面的火势,也不了解地形,贸然冲进去,会有危险的!”“现场救援队都已经到了,他们一定能把人救出来的!”因为一场大火,我已经失去了父母,我再也不能失去许晋年了。可许晋年却猛地甩开我的手。这次的力道比拍卖会那天更重。我毫无预兆地被甩在了地上。包裹着纱布的脚踝渗出脓液,红黄交织一片,却比不上我此刻心痛的万分之一。许晋年却像是看不到一般:“我绝对不能再失...
《一晚秋池一揽霜许晋年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现在我什么都有了,求求你,别离开我,我承受不了的……”说到最后,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许晋年的脸落下。
每一颗都像是巨石,往我心口重重砸下。
就这样,我麻木地跟着他下车,又一路跑进被重重围住的火灾现场。
所有人都在往外跑,只有许晋年不顾一切往里冲。
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用力拉住他的手:“阿年,你不清楚里面的火势,也不了解地形,贸然冲进去,会有危险的!”
“现场救援队都已经到了,他们一定能把人救出来的!”
因为一场大火,我已经失去了父母,我再也不能失去许晋年了。
可许晋年却猛地甩开我的手。
这次的力道比拍卖会那天更重。
我毫无预兆地被甩在了地上。
包裹着纱布的脚踝渗出脓液,红黄交织一片,却比不上我此刻心痛的万分之一。
许晋年却像是看不到一般:“我绝对不能再失去沫沫一次。”
“谁也不能阻止我!”
说完,他义无反顾地扑向了火场。
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那场大火里。
熊熊燃烧的火焰将我的父母无情吞噬,我无法接受同样的悲剧发生在许晋年身上。
没有任何犹豫,我也跟着跑进了火场。
只是没走几步,就被一根房梁砸中了腿。
我疼得站不起身,只能不断依靠呼喊引起救援队的注意。
浓烟裹挟着风吹进我的喉腔。
有人急匆匆向我跑来,一双温暖的大手将我护在怀里。
那人似乎在问我的情况。
可我张了张嘴,声音却嘶哑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甚至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
晕过去前,我只听到有人在喊:“她伤得很严重,赶紧送去医院!”
得知许晋年成功将宋雨沫从火场中救出来的消息,是在我从病床上醒来以后。
网上铺天盖地的报道,几乎将两人的爱情鼓吹成神话。
“十年挚爱,至死不渝危难见真情唯有死亡能将他们分开”。
底下的评论几乎是都是一边倒的祝福,剩下的评论则都是骂我第三者插足上位的。
他们举着真爱无敌的大旗,将我骂成不知廉耻企图拆散许晋年和宋雨沫的心机女。
就连替我换药的小护士们都时不时会对我露出鄙夷的神色,甚至就在病房门口讨论起来:“听说了吗?
许晋年是从订婚宴上跑出来,冲进火场救人的。”
“这会儿大家都在传,许太太的位置怕恐怕是要换人了。”
“我看是十有八九了。”
“那也是虞晚晚活该。
谁让她非得横插一脚?”
“我看虞晚晚就是自作多情。
两个女人都住在医院里,就隔了一层楼板,你看这几天,许晋年来过这里几次?
听说宋雨沫那里,也就是手臂擦伤了一两处,许晋年不仅召集全市的专家会诊,还亲自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陪护着,当眼珠子都没这么宠的!”
“唉,要是我也能遇上许晋年这样的痴情男人就好了。”
“……”门外的议论声渐行渐远。
我只是平静地闭上了眼。
我分辨不清,也无力分辨。
见我没有说话,许晋年心疼地将我抱进怀里,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顶:“晚晚,对不起,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的。”
因为高烧一整夜,我的脑袋只能无力地搭在许晋年的肩上,却毫无意外地就看到了他衬衫领口上那一抹鲜红的唇印。
我对颜色非常敏感,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昨晚宋雨沫涂的色号。
终于,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是一柄柄钢刃,无情地插进我的心肺。
而抱着我的许晋年却浑然不觉,目光死死盯着某一处,眼底是无尽的痛苦与疯狂。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句话:“所以,晚晚,我们订婚吧。”
许晋年和我订婚的消息,当天就登上了新闻头条。
白手起家又年轻英俊的总裁和父母双亡的孤女,不论哪一点都足够点燃公众的窥探欲。
可许晋年像是仍旧觉得不够。
他花大价钱买了无数热搜,又让助理联系了好几家杂志媒体的专访,仿佛要确保订婚的消息能够事无巨细地传到所有人耳朵里。
当天下午,家里就来了好几拨记者。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两天,我脚上的石膏还没拆,就被迫换上繁复的长裙,穿上冰冷却美丽的高跟鞋,戴着拍卖会上许晋年为我一掷千金买下的祖母绿项链面对镜头,强打起精神。
许晋年却是一脸的意气风发,滔滔不绝地对着摄像机叙述对爱情的忠贞不渝:“我爱晚晚,当然会竭尽全力给她最好的。”
“我对爱人,从来都是毫无保留。”
“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
问到我的时候,我只能全程配合微笑着点头,却实在说不出任何话。
我不是没有和许晋年提过订婚的事。
失去父母后,我其实一直很缺乏安全感,却又怕贸然结婚会影响许晋年的事业,于是委婉试探:“如果结婚牵扯太大的话,我们能不能先订个婚呢?”
许晋年却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晚晚,我现在真的很累,还没有时间来处理这些琐事,你能不能体谅体谅我?”
“等我有空了,我一定会补偿你。”
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在公司面临上市资产盘点的当口,许晋年却忽然能抽出这么长的时间,只为和媒体宣传订婚的消息。
拍摄间隙,我偷看到许晋年的手机上是无数的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全都来自一个没有备注过的陌生号码。
怀着隐秘的心思,我偷偷在社交软件上搜索了这个号码,果不其然搜到了一个账号。
账号的名字直截了当地告诉对方就是宋雨沫。
我原本想退出的,慌乱间却按在了添加上。
对面瞬间秒通过,并给我发来了一句话:“你信不信,我会让你们的订婚宴办不成?”
许晋年手机上的未接来电越来越多。
我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看到他脸上露出的得意之色。
直到订婚宴前夕。
宋雨沫忽然停止了所有电话和消息。
“够了!”
许晋年努力压制着怒火,就连声音里也带上微不可察的颤抖,“当年你这样对我,现在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要抵消吗?”
“没那么容易!”
说完,许晋年像是终于看到了站在拐角处的我,立刻上来握住我的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麻烦宋小姐别说这种会让晚晚误会的话。”
闻言,宋雨沫的眼睛更红了,仿佛被风雨摧残的茶花:“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说完,宋雨沫哭着跑了出去。
没跑两步,却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险些摔下去。
几乎是下意识地,许晋年用力甩开我的手,慌乱地冲过去,将人牢牢护在怀里。
眼里的心疼一早就取代了怒意:“沫沫,你没事吧?”
“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说着,将宋雨沫打横抱起,径直坐上车,扬长而去。
我被一个人丢在了拍卖会门口。
许晋年甩开我时用的力道不轻,手腕上的伤口再度裂开,渗出一团鲜血。
我靠在墙壁上,死死咬着牙才没有叫出声来。
等痛意散去,才能勉强撑着站直了身子。
我给许晋年打了十几通电话。
无人接听。
为了隐蔽性,拍卖会设置在半山腰上,就连车都打不到。
无奈,我只能穿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拖着曳地长裙,一点一点艰难地往山下走。
山上的冷风夹杂着无边细雨吹来,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就是这一晃神的功夫,鞋跟踩到一块小石子,我整个人差点从半山腰滚下去。
好在最后只是后腰撞上一颗大树,留下了一大块淤青。
脚踝却彻底扭伤了。
半夜的山间,我几乎被冻得浑身发抖。
即便再痛,我也只能脱下高跟鞋继续往山下走。
脚掌时不时踩在碎石子上,就像有千万根针扎一样,让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音。
等到我终于走下山,脸上已经布满泪痕,妆容更是一塌糊涂。
就连出租车司机看到,一时间没敢给我开门,生怕半夜三更撞上邪祟。
而直到这个时候,许晋年依旧没有给我回过一个电话。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只知道刚坐上沙发,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无边黑暗里,我做了一个梦。
熊熊烈火将我的父母吞噬,耳边只剩下炽热的灼烧与绝望的呐喊。
一片灰烬里,唯有许晋年坚定地朝我伸出手,将我拉出。
从那以后,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沙发上。
许晋年将我抱到了床上,替我掖好被子,又给我喂了药,温柔而愧疚地替我擦着额前的细汗:“晚晚对不起,我的手机没电了,所以才一直没接到你的电话。”
“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大概是忙着照顾我一夜没合眼,他还穿着昨天出席拍卖会的衬衫,下巴也冒出了一圈青色的胡茬。
高烧带来的酸痛蔓延全身,我脑中有一瞬间的恍惚。
昨晚那个头也不回的许晋年似乎和眼前宠我入骨的男人重合了,却又像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经过书房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许晋年愤怒地砸坏了好几只花瓶的声音。
见到我,他才终于恢复正常,掩饰地将碎片踢到一边:“晚晚,明天就是订婚宴,我只是太紧张了。”
“乖,你先去休息,我一会儿就来。”
那一夜,我的脑子里全是宋雨沫发来的那句话:“你信不信,我会让你们的订婚宴办不成?”
几乎整晚都无法入眠。
而许晋年也没有回过房间。
第二天订婚宴上。
许晋年频频走神,就连朋友跟他道喜,他都没什么反应。
和前几天新闻上期待订婚的准新郎模样相差甚远。
朋友和他认识多年,倒也没有不悦,只是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微妙。
好像全世界都知道这场订婚宴是为谁而办。
忽然,人群中有人惊呼:“翡翠湾那片小区好像失火了!”
我看到过宋雨沫朋友圈里的定位,她就住在翡翠湾。
许晋年像是疯了一样抓住说话那人的衣领:“你说哪里失火了?”
宾客被他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点开手机上的视频:“是翡翠湾。”
视频拍得并不清晰,却依旧能让人一眼就捕捉到站在栏杆边那抹白色的身影。
宛如风中摇摆的小花。
无助又惹人心疼。
“听说其他住户都已经疏散下来了,只剩下一个女人还在火场里……”宾客的话还没说完,许晋年就已经飞也似的朝大厅外跑去。
订婚宴陷入一片狼藉。
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跟着许晋年一起坐上了车。
一路上,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不停地给那个陌生号码打去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直到第七十八个,对方才终于接起。
许晋年激动得差点没能握紧手机,声音抖得厉害:“宋雨沫,你现在在哪里?
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你是想要我死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许晋年失态成这样,忍不住心口一紧。
电话那头背景嘈杂,时不时有重物掉落的撞击声,还有尖叫声,更衬得宋雨沫的声音轻飘飘的:“阿年,我忘不掉你。
可你却要娶别的女人了。”
“我做不到眼睁睁把你让给别的女人。”
“所以,你就别再管我了。
让我死在火里,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话音刚落,又是房梁断裂的巨大声响。
“不,不!”
许晋年几乎要疯了,声音嘶哑又带着恳求:“沫沫,你别这样。
我求求你,你别这样。”
“你明明知道的,这么多年来,我也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
“甚至这场订婚宴,我也是为了气你当初的不告而别。”
“你明明知道,只要你出现,我就会抛下一切跟你走的!”
那一刻,浑身的血液上涌,心口传来的极致痛感几乎要让我无法呼吸。
尽管早就猜到了一切,但亲耳听到许晋年毫无保留地说出口,我依旧觉得痛彻心扉。
可许晋年却像是根本注意不到我一般,仍旧不停地和宋雨沫说着忏悔的话语:“沫沫,我求求你,你等等我,一定要等我来救你!”
“阿年,是不是虞小姐觉得我把你抢走了,所以才要毁了我?”
“可是我爱的人只有你。”
“如果要让别的男人碰我,还不如让我去死!”
说着,宋雨沫将地上的刀重新捡起,作势就要往自己心口刺去。
“啪嗒”一声。
刀被许晋年打落在地。
随之一同响起的是宋雨沫凄楚的哭声。
看着许晋年望向我的目光逐渐变得犹疑,我心如擂鼓,正要辩驳,房间里的另一扇门被打开,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中年男人穿着睡袍走了出来:“雨沫宝贝,我澡都洗好了,你怎么还不进来……许总,您怎么也在?”
许晋年看向我的目光终于变得无比失望,甚至带着厌恶:“虞晚晚,我真是看错你了!”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恶毒且毫无底线的女人!”
“我没有,真的没有!”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许晋年能相信自己,“我已经决定离开你,再也不会阻碍你和宋雨沫在一起,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也不知是我说的话里有哪一个字刺痛了许晋年,他的目光骤然剧变:“虞晚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张老板终于不悦地开口:“许总,我生意是没您做得那么大,但在商言商,最讲究的就是诚信。
一开始就是你们说的要送个女人给我玩玩,现在闹成这样算怎么回事?
把我当猴耍吗?”
“我当然说到做到。”
许晋年的目光已不再看向我,却无端让我觉得心惊。
果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是:“既然张老板想玩女人,那我就把虞晚晚送给你!”
话音刚落,张老板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置信。
即便订婚宴最后没成,我也是陪了许晋年十年的女人,居然能说送就送?
宋雨沫则是躲在许晋年怀里,朝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她比谁都知道,张老板在床上折腾人的花样有多少。
这些年来,圈子里流传的被张老板玩残了的女孩子也不在少数。
大脑像是被一道惊雷劈过,我终于明白宋雨沫说的要彻底毁掉我是什么意思了。
可此刻我已经再也顾不得其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后腰的伤势刺得我直不起身,只能像条狗一样趴在许晋年脚边,狼狈至极:“许晋年,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来碍你们的眼。”
“我一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然而我越说,许晋年眼中的怒火就越盛,甚至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好,好啊!
虞晚晚你可真是好样的!”
说着,他重新转向张老板,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已经答应把人送给你了,怎么?
张老板还不享用吗?”
张老板自然是喜不自胜,拉着我就要往里面的大床上去。
我拼命挣扎,却悲哀地发现此刻能求助的只有许晋年。
可他却只是温柔地抱起宋雨沫,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就离开了房间。
“许晋年,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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