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贺云州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把我送去当白月光的试验品白月光贺云州》,由网络作家“Mohin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夜贺云州没有再来。当晚过了十二点,我默默在心里祝自己生日快乐。还记得没有进精神病院之前,贺云州还陪我去做过孕检。当时医生算了算预产期,他还一脸激动的样子。“说不定你生孩子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当天我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可时过境迁,他为邱月放了满城的烟花,只为了庆祝莫须有的提名。第二天天刚亮,护士小姐给我拿来巴掌大的小蛋糕。“我记得你说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你的孩子……”护士小姐欲言又止,还是给我点上了蜡烛。这段非人的日子,也多亏了她对我的照顾。我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刚鼓起嘴要吹蜡烛,门口便出现一个人影。贺云州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微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哦,今天是你的生日。”他似有慌张地摸了摸大衣口袋,觉得能掏出什么来,充...
《老公把我送去当白月光的试验品白月光贺云州》精彩片段
那一夜贺云州没有再来。
当晚过了十二点,我默默在心里祝自己生日快乐。
还记得没有进精神病院之前,贺云州还陪我去做过孕检。
当时医生算了算预产期,他还一脸激动的样子。
“说不定你生孩子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当天我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
可时过境迁,他为邱月放了满城的烟花,只为了庆祝莫须有的提名。
第二天天刚亮,护士小姐给我拿来巴掌大的小蛋糕。
“我记得你说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可是你的孩子……”护士小姐欲言又止,还是给我点上了蜡烛。
这段非人的日子,也多亏了她对我的照顾。
我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刚鼓起嘴要吹蜡烛,门口便出现一个人影。
贺云州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微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哦,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似有慌张地摸了摸大衣口袋,觉得能掏出什么来,充当给我的礼物。
结果不遂人愿,他掏出来一团粉色的蕾丝内衣。
男人窘迫地把它揣回兜里,措辞道:“可能,可能有人开玩笑吧。”
“礼物我会再补给你的。”
我猛地吹灭蜡烛,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用了。”
话音刚落,贺云州瞬间黑了脸,不耐烦地双手插袋。
“为了个礼物,你至于吗?”
“你妈重病都是我拿钱给她治的,你现在因为过个破生日甩脸色,不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吗?”
我只是咬唇,静静地听他说完。
因为他说的没错,他是我家的救命恩人。
我欠他的,好像一辈子也还不完。
坐在床边的护士小姐也听不下去了,起身出去的时候撞到了贺云州的肩膀。
男人一个趔趄,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胸膛夸张的起伏。
他嗔怪地看我一眼,决定转身离开,却撞见了穿着实验服进来的邱月。
她的白大褂之下,是若隐若现的蕾丝短裙。
贺云州的气莫名其妙地消了,连忙上前,温柔道:“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你怎么又来了呢。”
邱月顺势打了个喷嚏,摆摆手道:“昨天你脱了衣服帮我取暖,现在已经好多了。”
邱月瞬间反应过来还有别人在场,收回拉丝的眼神,冲着我笑了笑。
“今天来,是因为有个重要的实验要做,还得请叶欢姐配合。”
我的心脏一颤,乞求地看向贺云州,不住的摇头,只求他不要答应。
可男人向着邱月露出大方的笑容,云淡风轻:“没关系,她闲着也是闲着。”
一瞬间,悬在心头的刀子终于算是落下去了。
邱月弯起嘴角回应,又看着我补了一句。
“这次可能会痛一点,不过只要忍住了就好了,叶欢姐配合了那么多次,肯定能做好的。”
我的心头攀上了不祥的预感。
进了疗养院,江渝寒拉上了厚厚的门帘和窗帘。
替我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然后利落地帮我烧了暖炉,安安静静地添柴。
我有无数次想要开口解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但他并没有强迫我说的意思。
他看着炉子里闪闪的火光,似有怅然地说道:“从爱情里抽离出来,确实挺难的,慢慢来。”
我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突然进来给我送药的小护士打破了屋子里的平静。
向来热情又大嗓门的她,一边给我配药,一边低声抱怨着。
“男人嘛,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我看没什么难的,趁早把他踹开,再换新的呗。”
我直接被她的话给逗笑,咯咯笑个不停。
但转念一想,她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我的药还没咽下去,小护士又八卦起来,瞥了一眼江渝寒,笑嘻嘻说道:“就比如我们江医生,才调过来一年,但是暗恋他的人可真不少,要不……”看着像护士搞怪的眼神,直把我呛的咳嗽。
原本安静坐着的江渝寒,也突然不自在地咳了几声,然后转移话题似的问小护士。
“每个病房的药都配完了?”
小护士立马心虚地推着推车走出了病房。
房间里又只剩我们两个人,因为刚才小护士的话都开始变得窘迫。
江渝寒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我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那个向来理直气壮的邱月,第一句话竟然是乞求的语气,不过听着比平时更过分。
“叶欢,你要走能不能走得再远一点,不要让云州哥哥找到你,算我求你了。”
“这些天我打他的电话都不接,他助理说他去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云州哥哥去找过你吗?”
从前我不想和邱月计较,是因为想还贺云州的人情。
可是情已经还完了,我也没有必要再让着她。
我对着电话冷笑了一声。
“你如果真的爱贺云州,那你就把他看好了,不要让他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这算是我求你的。”
此话一出,电话另一边的邱月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声音高出了八度。
“你不要再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把云州哥哥留在你身边吗?”
“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
我噗嗤一声笑了。
“邱小姐,我真的没那么无聊。”
“先挂了。”
话音刚落,邱月以最快的语速告诉我:“我已经怀孕了。”
“孩子是云州哥哥的,你告诉我,他在哪好吗?”
我只稍微愣了一下,但突然又想到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我拿出最后一点耐心来。
“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告知实情,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还没有退出界面,才发现一旁的江渝寒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身边的奇葩还挺多的。”
看着江渝寒笑,我耸了耸肩膀,也不禁苦笑了一声。
为了早一点脱离苦海,我只能努力再努力。
每一天都往贺云州的邮箱里发送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就像上班打卡一样。
不过没有贺云州的日子,总是无比的轻松。
疗养院里的人,很好相处,我们偶尔在院子里生起篝火,讲讲每个人过去的故事。
但周遭偶尔会出没一些小动物,在某处窸窸窣窣地窥探着我们。
听着听着故事,困意突然袭来,江渝寒毫不吝啬的奉献他的大衣口袋。
我鬼使神差地把手伸了进去,暖意盎然,让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直到围着篝火一圈的人突然齐刷刷地看向我身后。
还没等护士小姐说完,我便打开她发的视频看。
贺云州淡然自若地在后台整理着装。
他身上的领带和邱月的晚礼服还是配对的。
护士小姐按照我的请求,把冷冻箱里的胎儿带去给他。
贺云州也眼熟了护士小姐,停下手里整理领带的动作,略带嘲讽的说道:“她叫你来的?”
“像她那么小心眼的人,这里边不会是炸药吧?”
在场所有的化妆师和造型师都笑成一团。
而护士小姐只把冷冻箱搁到了桌子上,异常平静地说道:“这是叶小姐让我转交给你的,说是给你的礼物。”
邱月娇嗔地皱着眉毛,鄙夷的看着那个冷冻箱。
“云州哥哥,这里边会是什么好东西,赶紧叫人扔出去,一会儿颁奖典礼就开始了。”
贺云州哼笑一声,抬抬手,示意助理帮他把箱子扔掉。
可护士小姐紧紧攥住不撒手,再一次警告他。
“叶小姐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你亲手打开。”
正巧,典礼的总导演来化妆间叫他们两个上台,贺云州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从护士小姐的手里抢过那个箱子,奋力地往地上一砸。
冷冻箱即刻摔成了两半。
在场所有人都在此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贺云州刚要拽着邱月上台,瞬间停住了脚步。
只见地上倒着一个巴掌大,浑身黑青的胎儿。
贺云州突然一僵,差一点腿软瘫坐到地上。
几个胆子小的女孩子当场惊声尖叫起来。
但瞬间被贺云州喝住,红着双眼看向全场唯一平静的护士小姐。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护士小姐一字一句的回答他。
“这是贺先生你的孩子,你和叶小姐的孩子。”
贺云州听见这句话,如临大敌一般,不住的向后退,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着。
“怎么可能?”
“她说了,她给我生下了一个男孩,还在医院的培育箱里……”这话都把护士小姐听笑了,蹙着眉头指责道:“你觉得,你们喂了叶小姐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药,还可能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吗?”
邱月立马站出来反驳,可是刚发出一个音节,贺云州回手扇了她一个巴掌,她立马倒地不起。
邱月泪眼婆娑地望着贺云州装可怜,可是他根本不再理会。
而是蹲在所有人都退避三舍的胎儿面前,哭得浑身发抖。
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倏然抬头问护士小姐。
“叶欢呢?
我去找她问个清楚!”
护士小姐冷笑了一声,带着万般的无奈。
“无可奉告。”
随即转身离开。
这句话如同一个炸雷,贺云州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失态,跌跌撞撞追上去想要问个清楚。
可刚到门口却被总导演拽住,而贺云州做出了最为惊人的举动。
他揪起导演的衣领,把他扔到墙上,然后发了疯似的把整个颁奖会场砸个稀烂……整个视频到此为止。
而我看完只愣住了几秒,然后便退出了手机界面。
给护士小姐回了个消息。
“帮我保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哪。”
我刚打完最后一个字,疗养院的江医生就抢了我的手机,反手递给我一杯热烘烘的牛奶。
他站到窗边,望着窗外今年的初雪。
“天凉了,小心感冒。”
自从回到老家,精神再也敌不过从前了。
但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偏僻的疗养院待着比家里舒服。
按照江医生的话说,打仗都找不到的地方,让我给找到了。
不过正好,如今我孑然一身,对于外界没有任何牵挂了。
我吹了半天热牛奶,刚刚喝下一口,被江医生放远的手机又响了。
他刚要递给我,我直接摆了摆手。
“不用了。”
“想都不用想,我知道是谁,不想接。”
两个人在屋子里静静的待着,吃了晚饭以后,和其他的护士一起到外面打雪仗。
江渝寒拳头大的雪球打在我身上,瞬间激起了我的胜负欲。
我还在埋头攥雪球,一阵踩雪的脚步声过后,一双皮鞋瞬间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费力的抬头望去,看见了男人的脸,我瞬间皱起了眉。
是贺云州。
我一句话没说,站起身直接就往回走。
他陡然叫住了我,声音嘶哑而低沉。
“叶欢。”
“你说走就走了,还骗我说孩子安然无恙,你还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进过精神病院,如今住在疗养院。
不清楚自己做过什么,才算是正常的吧。
我定住脚步,穿着笨重的大衣缓缓转过头。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想和你贺云州离婚,你何必白跑一趟呢?”
我转身接着走,可是贺云州步步紧跟,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的身子扳正。
“离婚?”
“将近十年的婚姻,你说离就离,你有尊重过我的感受吗?”
尊重,他怎么还有脸跟我说尊重两个字?
这些日子,贺云州配合着邱月折磨我的点点滴滴,他就好像真的忘了一般,如今坦然的说着自以为感动的话。
我不耐烦地蹙着眉毛,倏然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地回答他:“贺云州,我承认早些年你对我很好,是你给了我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后来把我拉下深渊的人也是你,你对于我来说,早就不再是我爱着的丈夫了,是仇人。”
看着眼前面色铁青的贺云州,我突然不想再多说,顿了一下,“你走吧,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这话,贺云州完全怔住,一双黑眸定然地注视着我,好像我脸上有什么复杂的东西。
我不愿在冷风里和他独处,朝远处的江医生招了招手,让他带我离开。
我紧紧跟在江渝寒的身后,贺云州则跟在我的身后,直到被拒之门外。
他撕心裂肺的在门外低吼。
“叶欢,你肯定会回来的!”
我没有理会,也不想再和他说话,但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重新问了一遍。
“我问你,他是谁?”
我还没有张口,江渝寒直接把我拉到他的身后,身子完全挡在了我前面,声音冷冽地面对贺云州。
“我是他的医生。”
“如果你有良心,就不该把一个正常人扔到精神病院,受那些折磨,你那么做,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江渝寒向来不苟言笑,也很少说这么多话,也很少……说话带着情绪。
贺云州咬咬牙,冷不防地一拳把江渝寒打倒在地,情绪异常激动。
“那是我和叶欢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少管!”
我赶紧上前去扶江渝寒,这次换我挡在他的身前。
无比厌恶地看向自以为是的贺云州。
“你已经打扰到我们的生活了,如果你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只能报警了。”
见到这边动了手,篝火旁的小护士急忙赶了过来,跟贺云州对质。
“我们这里是医院,不是一个渣男撒野的地方。”
而一旁浑身冻僵的邱月,立马起身护在贺云州身前。
“你在骂谁渣男?!
我——”邱月的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她身后的贺云州却一掌把她推倒在地。
可是这次,邱月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面。
白雪皑皑之上,被染了一层鲜艳的血色。
那一幕让我想到了我失去的孩子,身下弥漫的一滩血水……我眼前一黑,只隐约听见乱糟糟的声音:“快,快帮我叫救护车!”
“这里太偏了,而且现在这么晚,救护车赶到这里得天亮了……贺云州你别走,别走,求你救救我!”
……等我再次醒来,是在暖烘烘的暖炉旁边,桌上还温着一杯热牛奶。
小护士咧嘴笑着,见我睁开眼睛,跳起来招手去叫人。
“醒了醒了。”
“就是晕血嘛,可把江医生吓坏了,一夜都没睡,不过幸好没事。”
下一秒,江渝寒撞见了我的视线里,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何止晕血,还发烧了,现在倒是退了。”
江渝寒的嘴角上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还是感觉身上的神经有点痛,但好像一觉醒来,心情好了不少。
碎嘴的小护士迫不及待的给我讲,昨天晚上我晕倒后发生的事。
“渣男就是渣男,那个小姑娘马上都要流产了,现场只有他有车,可是他却一个人跑了。”
“还说什么,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更重要……因为头有点痛,我没有再往下想,但是扯了扯嘴唇。
接着问她。
“那孩子呢?”
小护士不出声了,眼神中带着一丝惆怅。
确实,那么大一滩血,孩子应该也很难保住了。
可小护士还是接着说下去。
“那个女孩也死了……我们这里是疗养院,根本没有给她动手术的资质,叫了救护车,可是救护车还没来,她就已经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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