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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把我骗去销魂岛,却不知我竟是大佬的白月光结局+番外

玉藏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背的衣衫。几个女人抓住机会,趁我疼痛脱力,钳制住我的双手双腿,将我扒了个干净。她们拿过来要给我换的衣服,和几块碎布条没什么区别。我不从,红发女人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给她再上点手段。”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捱过来的,十根手指上传来的尖锐疼痛让我恨不得立刻死掉。偏偏这种疼是越疼越清醒,我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最后我还是被强制性穿上了那并不能蔽体的衣服。红发女人看着我半死不活的模样,满意的笑了:“乖乖听话省得受罪,你这样烈性的我见多了,最后还不是一样。”我死死咬紧牙关:“我要见邹良晨!”红发女人啧啧道:“还一直提邹老板呢,真是不死心。他那样的大人物,哪有闲工夫管这档子事儿?”她一脸可惜的样子,叫来几个打手:“看她烈得,你们来吧,大不了我这给她...

主角:邹良晨红姐   更新:2025-01-15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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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邹良晨红姐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把我骗去销魂岛,却不知我竟是大佬的白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玉藏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背的衣衫。几个女人抓住机会,趁我疼痛脱力,钳制住我的双手双腿,将我扒了个干净。她们拿过来要给我换的衣服,和几块碎布条没什么区别。我不从,红发女人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给她再上点手段。”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捱过来的,十根手指上传来的尖锐疼痛让我恨不得立刻死掉。偏偏这种疼是越疼越清醒,我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最后我还是被强制性穿上了那并不能蔽体的衣服。红发女人看着我半死不活的模样,满意的笑了:“乖乖听话省得受罪,你这样烈性的我见多了,最后还不是一样。”我死死咬紧牙关:“我要见邹良晨!”红发女人啧啧道:“还一直提邹老板呢,真是不死心。他那样的大人物,哪有闲工夫管这档子事儿?”她一脸可惜的样子,叫来几个打手:“看她烈得,你们来吧,大不了我这给她...

《闺蜜把我骗去销魂岛,却不知我竟是大佬的白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背的衣衫。
几个女人抓住机会,趁我疼痛脱力,钳制住我的双手双腿,将我扒了个干净。
她们拿过来要给我换的衣服,和几块碎布条没什么区别。
我不从,红发女人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给她再上点手段。”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捱过来的,十根手指上传来的尖锐疼痛让我恨不得立刻死掉。
偏偏这种疼是越疼越清醒,我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
最后我还是被强制性穿上了那并不能蔽体的衣服。
红发女人看着我半死不活的模样,满意的笑了:
“乖乖听话省得受罪,你这样烈性的我见多了,最后还不是一样。”
我死死咬紧牙关:“我要见邹良晨!”
红发女人啧啧道:“还一直提邹老板呢,真是不死心。他那样的大人物,哪有闲工夫管这档子事儿?”
她一脸可惜的样子,叫来几个打手:“看她烈得,你们来吧,大不了我这给她养几天再送上去好了。注意分寸,别动歪心思,大老板们要干净的货。”
几个打手应了一声,饶有兴味的朝我靠拢过来:
“看来骨头很硬啊,到了这里,就没有能硬到最后的。”
一个人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摁在了肮脏的地面。
随即我后背遭到重击,这一棍让我当场呕出一口血来,天旋地转。
耳边是无尽的轰鸣声,我几乎要昏死过去。
突然,我听见不远处传来慌张的声音:“邹老板,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3
我极力保持着清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奋力朝着声音来源爬去。
有人抓住了我的脚踝。
那个红发女人低声叫道:“快收拾一下,邹老板来了,他不喜欢看到这些!动作麻利点!”
一群人乱成一锅粥,打手慌乱不已:“怎么办红姐?人都到门口了,收拾不干净啊……”
红姐当机立断:“把人藏到那柜子里,封上嘴巴!”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我往角落的柜子里拖,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臭抹布往我嘴里塞。
我拼命反抗,想奋力大叫,可嗓子眼儿里都是血,我只能发出沙哑的音节:“邹……”
嘴巴被封上那一刻,我陷入了绝望。
我被塞进了狭窄的柜子

我在她脸上看到了明显的嫉妒。
“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我?”
这一句话就像是触到曹雪君的逆鳞,她顿时面目狰狞,直接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
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
“为什么?我就是讨厌你处处压我一头,所有男人都围着你转!
“你不就是这张脸这副皮囊好看吗?我倒要看看,到了这里,你还能怎么骑在我头上!”
说着,她的手又冲着我的脸高高扬起。
突然,我听见了邹良晨的声音:
“曹小姐,曹老板找你。”
我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用我那嘶哑的声音大声喊:“云朵哥哥!救我!”
‘云朵哥哥’是我和邹良晨之间特有的亲昵称呼。
起因是在他的下腹部有一个云朵一样的粉色胎记。
因着为位置隐秘,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我是一名服装模特,闺蜜说她公司最近有个活儿,让我去试试。
刚去试镜地点,我就闻到一股迎面而来的香气。
再醒来,我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黑屋子中。
他们说要把我送到一个都是女人的岛上,供人取乐。
正当我以为我要完蛋时,却发现为首的蒙面男人手上有一枚戒指。
和我的那失踪三年的男朋友手上那枚一模一样。
01
我正盯着那枚戒指出神,突然一巴掌迎面而来,我脑袋当即就感觉到嗡嗡直叫。
那个打我巴掌的男人,对我恶狠狠的说道:“看什么看?老大也是你看的?”
那个蒙面男人看那人一眼,冷声呵斥:“别给脸打坏了,我们可得指着这张脸呢。”
声音一出,我就知道他不是我那失踪三年不知生死的警校生男朋友。
只是那枚戒确实和他手上那枚一模一样。
那是我和他旅游时一起亲手DIY的,巧合的概率不大。
我正愣神之际,背上又接连挨了两棍子。
我痛的趴在地上直不起腰。
“你看什么看!给你送到岛上去,你就老实了!”
我无瑕顾及谁发出的声音,只下意识的说:“你们这是犯法的事情,是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那男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这里,我们就是王法!”
几人在我面前哈哈大笑,笑我的天真和愚蠢。
我意识到,我好像并不能轻易逃离这里了。
这里就是虎口、是狼窝!
那枚戒指要真是我男朋友的,他是否也遭受过同样的境遇?
这就能解释他为什么会突然失踪了……
想到这里,我语气有些急切:“你们认识邹良晨吗?他是我男朋友!”
我想知道他的消息,至少……知道他是生是死。
没想到,他们笑得比方才还要猖狂:
“哈哈哈哈……你们听到了吗?她竟然说邹老板是她男朋友!”
“臭娘们儿真敢做梦!”
我傻了。
邹老板?!
他们口中的邹老板,真的会是我那个出类拔萃的警校生男友吗?
同样的戒指,一样的名字,让我陷入了迷雾中。
我迫切的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叫邹
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只见开始把我拽出来的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直接就抓住红姐的手,拖着往邹良晨面前一抬,下一秒,邹良晨对着她手臂就是一刀。
看起来轻描淡写,但刀下去的一瞬间,皮开肉绽,那刀口几乎是深可见骨。
红姐却是连惊呼都不敢,硬生生的挨下这一刀。
“我的规矩你们也都知道,女人也是一样,红姐,不怨我吧?”
“犯了错受罚是应该的,您教育的对。”
我看着这一幕瞠目结舌。
邹良晨还是那种俊朗的脸,可是已经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模样。
只见他一边擦匕首,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此刻满脸是血的我说道:“你长得挺像我一个故人,不过细看到也有些区别。”
说着,他指了指额头,嘴角弯了弯,道:“而且她这里比你多一个胎记,粉色的。”
我的额头上有一个小小的胎记,只不过后面为了上镜,在两年前去医院做掉了。
这两年为了适应市场也做过不少微整,而此刻又满脸是血,更是让他认不出来。
同时他的下一句话更是让我震惊,他看着我,苦笑道:“只不过,她死了。”
这一句话,我几乎愣在原地。
我什么时候死了?!
我控制不住的想张口说话,问问清楚,可是只是徒劳。
“你说不出话?”
我急切的看着他,拼命点头。
他一脸厌恶的看一眼打我的个蒙面男人,把刚刚擦完匕首的手帕递给穿着黑卫衣的男人,道:“蒋四,你跟了我那么久,我的规矩都知道吧?”
蒙面男人立刻跪倒在地,道:“邹老板,哥,求求你了,放了我这次吧!”
“虽说我两是过命的交情,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你说对吧?”
蒙面男人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
邹良晨起身打算离开,想起什么似的,看一眼蒙面男的手:“把他那戒指给我丢了,碍眼。”
我这才注意到此刻擦干净了手上血的邹良晨从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又戴在了手上。
正是和我成对的那一枚。
我立刻挣扎着想叫住他,我知道他心里还有我。
他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冷漠的扫我一眼,道:“给她找个医生看看。”
说完
里,隐没在黑暗中。
一个人同我一起,限制着我的行动。
很快,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而近。
阔别三年,我依旧一瞬间就辨认出了邹良晨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这三年他经历了什么,那个阳光的少年,连语调都变得如此沉闷具有压迫力。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我在心底嘶声竭力的唤他,可他听不见……
红姐低声下气的回应着:“没有没有,来了新货,不老实……小小的训了一下。”
邹良晨鼻腔发出一声轻哼,我能感觉到,我身边的人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他们很怕他。
“我说过了,这些女人比不得粗糙的男人,打坏了,你去陪客人?”
红姐支支吾吾,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邹良晨有些不快:“人呢?我看看。”
红姐有些慌,撒谎道:“送走了已经……”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暂且不去想邹良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变成了什么邹老板,至少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我现在只能仰仗他。
我试图发出动静吸引他的注意,身边的人察觉到我的意图,死死抓住我的头发一拽,低声呵斥:
“你他妈给老子老实点!”
我心一横,猛一用力,把头往柜门上撞去。
一瞬间,头发被扯下来的痛,撞击柜门的痛同时从我脑袋两边传来。
而与此同时,外面的人也听到了这里面的动静。
身边的人也意识到此刻的情况,下意识的就给了我一巴掌。
巴掌的清脆响声和柜门被打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开门的是一个穿黑色卫衣的男人,他直接把我拎出来抛到地上。
被抛到地上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内脏都要被震出来,再一抬头,就看到邹良晨正把什么东西收进皮衣口袋中,另一只手上拿了一把匕首,他扫了我一眼,“这就是你说的小小的训了一下?”
阔别三年的他已经不复当年那副朝气蓬勃的阳光模样,此刻一身皮衣的他只显得阴郁冷漠。
我来不及把他的变化收入眼底,就见他对着红姐,冷声道:“伸手。”
刚刚还非常嚣张的红姐此刻颤颤巍巍的,道:“邹老板,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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