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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芳菊安长宁全局

左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太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吴和雅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茶杯,精致的茶盖与杯盏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慢着。”她语气淡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芳菊闻言,身子一僵,低着头,怯生生地看向吴和雅,不敢再动弹。“不过是一杯茶水罢了,打翻了再换就是,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吴和雅说着,目光却落在安长宁微微泛红的手背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姐姐有所不知,”安长宁像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只是轻轻揉搓着被烫伤的地方,语气平静无波,“这敬茶的规矩,最是讲究,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可是不吉利的。”“哦?”吴和雅挑了挑眉,故作惊讶道,“还有这种...

主角:芳菊安长宁   更新:2025-01-15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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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芳菊安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芳菊安长宁全局》,由网络作家“左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吴和雅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茶杯,精致的茶盖与杯盏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慢着。”她语气淡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芳菊闻言,身子一僵,低着头,怯生生地看向吴和雅,不敢再动弹。“不过是一杯茶水罢了,打翻了再换就是,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吴和雅说着,目光却落在安长宁微微泛红的手背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姐姐有所不知,”安长宁像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只是轻轻揉搓着被烫伤的地方,语气平静无波,“这敬茶的规矩,最是讲究,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可是不吉利的。”“哦?”吴和雅挑了挑眉,故作惊讶道,“还有这种...

《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芳菊安长宁全局》精彩片段

老太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吴和雅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茶杯,精致的茶盖与杯盏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慢着。”她语气淡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芳菊闻言,身子一僵,低着头,怯生生地看向吴和雅,不敢再动弹。
“不过是一杯茶水罢了,打翻了再换就是,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吴和雅说着,目光却落在安长宁微微泛红的手背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姐姐有所不知,”安长宁像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只是轻轻揉搓着被烫伤的地方,语气平静无波,“这敬茶的规矩,最是讲究,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可是不吉利的。”
“哦?”吴和雅挑了挑眉,故作惊讶道,“还有这种说法?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姐姐是金枝玉叶,自然不曾留意这些民间俗礼,”安长宁抬起头,对上吴和雅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这妾室敬茶,本就是对主母的尊重,若是连这最基本的礼数都做不好,日后岂不是要对主母不敬?”
她这番话看似是在解释,实则暗藏机锋,将吴和雅推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
吴和雅脸色微变,却是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妹妹说的是,这规矩自然是不能废的。”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安长宁,语气意味深长:“只是,这敬茶的规矩,也并非一成不变,若是这敬茶之人,身份有误,那这茶,怕是也不能随便喝的。”
安长宁心中冷笑,果然不出她所料,吴和雅这是要拿她的身份说事了。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安长宁故作不解地问道,脸上却是一副柔弱无辜的表情。
“妹妹莫要误会,”吴和雅掩唇轻笑,语气温柔,却字字诛心,“前些日子,青岩寺主持不是说妹妹是天降贵人,与君书八字相合,是难得一见的福星吗?”
“只是,这世间之事,往往是人算不如天算,就连得道高僧,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她说着,目光转向老太太,语气恭敬:“母亲,为了君书,为了盛家,不如,咱们还是再请高人来,仔细瞧瞧,免得......”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明白。
安长宁嘴角微抽,似是吃痛,手却一松。
“啪”的一声,茶杯落地,上好的白瓷碎裂,茶水四溅,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啊!”芳菊惊呼一声,脸色煞白,慌忙跪下,“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这丫头,毛手毛脚的,成何体统!”安长宁眉头紧蹙,语气严厉,却掩盖不住话语中的一丝得意。
吴和雅脸色一沉,这安长宁,好一招以退为进!
“姐姐恕罪,都是妹妹不好,惊扰了姐姐雅兴。”安长宁眼眶微红,楚楚可怜地望着吴和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这是做什么?”吴和雅强压着怒火,语气冰冷,“不过是一杯茶水罢了,你又何必如此小题大做?”
“姐姐有所不知,”安长宁咬着嘴唇,声音颤抖,“这敬茶的规矩,最是讲究,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可是对主母大有不敬啊!”
她说着,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瓷片,语气哀戚,“如今这茶杯碎了,岂不是在诅咒姐姐......”
“够了!”吴和雅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安长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姐姐这是何意?”安长宁眼中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妹妹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姐姐为何要这般污蔑妹妹?”
“你......”吴和雅气结,指着安长宁,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够了!”老太太重重地敲了敲拐杖,脸色阴沉,“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她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芳菊身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芳菊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回老太太,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只是不小心......”
“不小心?”安长宁冷笑一声,“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
“你胡说!”芳菊脸色惨白,拼命摇头,“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安长宁步步紧逼,语气凌厉,“你若是不想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想怎么样?”芳菊惊恐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害怕。
“我......”安长宁刚想开口,却被吴和雅打断。
“够了!”吴和雅冷冷地看着安长宁,“你这是要逼死她吗?”
“姐姐说笑了,”安长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不过是想弄清楚真相罢了,姐姐何必如此紧张?”
“你......”吴和雅气得浑身发抖,却拿安长宁毫无办法。
“好了,都别吵了!”老太太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来人,把芳菊带下去,罚她一个月月例,以儆效尤!”
“老太太饶命啊!”芳菊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磕头求饶。
“拖下去!”老太太不为所动,冷声喝道。
两个婆子见状,连忙上前,将芳菊拖了下去。
“姐姐,你看......”安长宁怯生生地看向吴和雅,眼中满是期待。
吴和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茶,太烫了。”
安长宁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是妹妹考虑不周,这就让人换一杯。”
她说着,转头吩咐静初,“去,重新沏一壶热茶来。”
“是。”静初应声退下。
不一会儿,静初便端着一壶新沏的热茶走了进来。
安长宁亲自接过茶壶,倒了一杯茶,双手递到吴和雅面前。
“姐姐,请喝茶。”

“他轻薄你?”吴和雅扫过四周,见门外并无其他人,一把拉着安长宁进了院子,冷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
安长宁抽泣着,想起钱洵杉的话,哽咽道:“院子里的人,都被他迷晕了。”
走,我倒要看看,他有几个胆子。”吴和雅佯装薄怒道。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安长宁并没有注意到吴和雅眼神里的算计,随着她回到院子,空旷的房间里哪还有钱洵杉的身影。
只留地面上一滩还未干涸的血迹,这一幕,让安长宁瞬间慌了神。
“怎么会呢?刚刚明明在这里啊!”
吴和雅紧张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
“你莫不是仗着世子爷的宠爱,在这逗弄我呢?”吴和雅的声音带着不屑,反倒开始质问起来。
安长宁连连摇头,“没,奴婢怎敢戏弄夫人,钱洵杉刚刚被我打了一下,真的就倒在这了。”
安长宁还指着地面的血迹解释。
而此时,吴和雅眼角余光刚好瞥见从门口走进来的人影。
浑身戾气,脸上挂着还未擦去的血迹,血珠顺着脸颊落在地面,样子犹如厉鬼。
她语气突然缓和下来,贴心的拉着安长宁柔声安慰:“好了,你怕是近日没睡好,乱了心神吧?好好睡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吴和雅哄着安长宁放松警惕,而下一秒,门口的钱洵杉一步步慢慢靠近。
直到两人身后,高高举起手中沾染了他鲜血的棍子,狠狠朝着安长宁后脑砸下。
似是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安长宁猛地转过头,钱洵杉手中的棍子已经近在咫尺。
太想活着的欲望占据顶峰,安长宁几乎是用尽全力,将身子歪向一侧,木棍刚好砸在吴和雅的头上。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吴和雅口中传出,下一秒,人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见再次失手,钱洵杉像疯了一般,举起棍子再次朝着安长宁挥舞。
“小贱蹄子,屡次三番和我作对,今天我就要你死!”钱洵杉已经疯了,毫无顾忌的追着安长宁跑。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安长宁不断求饶,不断躲闪。
可此时的钱洵杉已经失去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哪里顾得上安长宁求饶。
安长宁眼见再也没有人能救她,慌乱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老太太身上,大半夜敲门声,吵醒了院里所有人。
静初打着哈欠,略带不满,指责道:“你怎么总有事?”
“静初姐姐,求你救救我,救救夫人吧!”安长宁越过静初,就要往院内闯入。
静初心中不满,愈要阻拦,“你怎么回事啊!老太太睡着呢!”
“老太太,求您救救奴婢吧!救救夫人吧!”
安长宁直接跪在院子正中,红肿的双眼,脸上是未干的泪痕,身上是钱洵杉的血迹,模样格外凄惨的朝着正房呐喊。
屋内有人影晃动,随即便是趿趿的脚步声,显然动静太大,惊醒了老太太。
静初也怕连累自己,想要拉着安长宁站起身。
“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惊了老太太,你有几条命够赔的?”
安长宁纹丝不动,瞧着房门打开,珠帘挑起,便一个头磕了下去。
“求老太太做主,救救奴婢吧,表少爷要杀了奴婢。”安长宁眼泪簌簌而落,抽泣着道:“夫人为救奴婢,被表少爷打晕了,求老太太赶紧请大夫救夫人吧!”
随即脑袋再次重重磕在地上。
静初连忙上前搀扶着老太太,解释道:“奴婢没拦住她,让她硬闯进来惊了老太太,您责罚奴婢吧!”
老太太盯着安长宁狼狈的模样,被惊扰的烦躁消失殆尽。
走上前搀扶起安长宁,心疼道:“你这丫头,到底怎么了?夜里凉,不要跪着了。”
安长宁哽咽着,任由老太太搀扶着起身。
“老太太,快派人去看看吧,表少爷他······”
闻言,老太太怎还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转而给身边静初使了个眼色。
静初立马心领神会,下去带人去了安长宁的院子。
“已经派人去了,你随我进屋暖暖身子吧!”老太太拉着安长宁入了屋。
着人伺候安长宁换了一身干净衣衫,都煮了安神茶。
片刻之后,静初带着一众人等返回内院,身后几名家丁带着一人,正是捆绑结实的钱洵杉。
对方衣着凌乱,额头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已经听闻安长宁讲述大概,老太太狠狠拍打桌面。
“去请太太过来!让她瞧瞧,她的好侄儿,都做了什么好事!”
钱洵杉一双眼睛赤红,被捆绑着身子剧烈挣扎着,嘴巴被抹布堵着,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为自己辩解。
“等一会你姑妈来了,你再解释吧!”老太太厌烦的转过头,耐着性子安慰安长宁。
没一会的功夫,钱氏急匆匆赶来,老太爷也被请到了正堂。
“今日之事,你还有何解释?”老太爷威严凝视着跪在地上的钱洵杉。
钱氏立马替侄儿解释道:“老太爷,您莫要听这小蹄子一人之词,洵杉......”
“闭嘴!”钱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爷怒斥打断,“让他说。”
钱氏立马闭上嘴巴,心里已经紧张到了顶点,双手紧紧搅动着帕子,恨铁不成钢的给钱洵杉使眼色。
钱洵杉抬头祈求的看着钱氏,见对方摇头,无能为力的样子,瞬间心如死灰。
半晌后,才被人拿掉了嘴里的抹布。
“老太爷,您要相信我,这贱人勾引我到她院子里,竟还倒打一耙!”钱洵杉又装作他受了委屈的样子,反过来诬陷安长宁。
“见事情败露,恼羞成怒,又动手将我打成这样!您要为我做主啊!”
安长宁红着眼眶,反驳道:“你胡说!明明......”
“住嘴。”老太爷威严的眼神扫过去,安长宁也及时闭了嘴。
老太太见安长宁一时气愤,没了礼数,给身旁静初使了个眼色,静初连忙上前为老太爷倒了一杯清茶。
“老太爷您喝茶。”
盛鸿书端着茶杯轻抿一口,语气也缓和些许。
询问安长宁道:“你说他对你不轨,又要杀了你泄愤,可有证据?”

安长宁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世子爷,奴婢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只求能留在世子爷身边,哪怕只是端茶倒水,奴婢也心甘情愿。”她抬起头,眼含泪光地看着他,声音柔弱却坚定。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给你贵妾的身份,就一定会做到。”盛君书捧起她的脸,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等我处理好府里的事情,就风风光光地把你抬进门。”
夜深人静,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安置在偏房的安长宁却毫无睡意,她睁着眼睛,借着昏暗的烛光,静静地看着床顶上雕刻着的繁复花纹。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从窗户的方向传来,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撬动着窗棂。
安长宁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吱呀——”
一声轻响,窗户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一个黑影闪身而入,动作轻盈而迅速。
借着微弱的月光,安长宁看清了来人,竟然是钱洵杉!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长宁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呼救,却被钱洵杉一把捂住了嘴巴。
“唔唔......”安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钱洵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别喊,你要是敢喊,我就杀了你!”
安长宁被迫停止了挣扎,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钱洵杉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贱人,你敢打我,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安长宁拼命反抗,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救命啊!救命啊!”安长宁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却像是被困在了这方小小的天地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仿佛一座死城,没有一个人回应她的求救。
绝望和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安长宁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别喊了!”钱洵杉淫笑着,一把扯开安长宁的衣襟,“整个院子都被我下了迷药,没人会来救你的!”
安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竟然......”
“竟然什么?”钱洵杉邪笑着,伸手去捏她的下巴,“你不是很能耐吗?还敢打我?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安长宁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难道,她真的要被他玷污了吗?
不,她不甘心!
“钱洵杉,你住手!”安长宁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推开他,怒吼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世子吗?”
钱洵杉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告诉他?你以为他会相信你吗?你一个卑贱的丫鬟,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你......”安长宁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
是啊,她只是一个丫鬟,而他是盛君书的表兄,身份尊贵,就算她真的说了,盛君书会相信她吗?
“别白费力气了!”钱洵杉说着,再次扑了上来,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安长宁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她的手无意间摸到了一旁的花瓶。
“去死吧!”安长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抓起花瓶,狠狠地朝钱洵杉的头上砸去。
“砰!”
一声脆响,花瓶应声而碎,钱洵杉发出一声惨叫,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安长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钱洵杉,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你......你竟然敢......”钱洵杉捂着伤口,痛苦地呻吟着,眼中满是怨毒和不可置信。
安长宁这才回过神来,惊恐地丢掉手中的碎瓷片,连滚带爬地躲到角落里。
“来人啊!救命啊!”安长宁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却没有任何回应。
钱洵杉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失血过多,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安长宁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钱洵杉,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该怎么办?这要是真出了人命,她自己也活不了。
安长宁踉跄着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也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
“救命啊!来人啊!”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整个院子仿佛都陷入了沉睡,没有一个人听到她的呼救。
安长宁绝望地瘫软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难道,她真的要被钱洵杉那个畜生给......
不,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要活下去!
她要让钱洵杉付出代价!
安长宁咬紧牙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盛君书的院子跑去。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摔倒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不能停下来,她要见到盛君书,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终于她看到了盛君书院子里的灯光,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世子,救命啊!”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拍打着院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
就在安长宁绝望之际,院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谁啊?大半夜的,鬼叫什么......”吴和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不耐烦地问道。
看到来人竟然是吴和雅,安长宁顿时愣住了。
“怎么是你?”吴和雅也看清了来人,顿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这副模样?发生什么事了?”
安长宁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抓住吴和雅的手,语无伦次地说道:“夫人,救救我!钱洵杉......钱洵杉他......”
“钱洵杉怎么了?”吴和雅看着安长宁慌乱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他要......轻薄我......”安长宁泣不成声地说道。

正好吴和雅从房间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安长宁和盛君书站在一起,顿时火冒三丈。
但碍于盛君书在场,她只能生生把这口气咽下去。
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走到两人面前,故作惊讶地说:“哟,一大早的,长宁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可是昨夜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安长宁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声说道:“让夫人担心了,都是妹妹不好,给姐姐添麻烦了。”
吴和雅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共同侍奉爷,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只是日后这种事情,可千万要先来告诉我,切莫自己做决定,免得又被人抓住了把柄,说三道四的。”
安长宁听出来了,吴和雅这是在怪她多事,把事情闹大了,让她这个做世子夫人的脸上无光。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低声应道:“是,奴婢记住了。”
盛君书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吴和雅这副虚伪做作的样子。
他忍不住开口替安长宁说话:“这事也不能怪长宁,昨日是你让她去佛堂的,她一个丫头家家的,哪里敢不听你的话?”
吴和雅脸色一僵,随即委屈地说道:“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让爷去佛堂为世子祈福一日,谁料她是个实心眼儿的,竟然在那儿呆了好几天,连个招呼都不打,害得我担心了好久。”
盛君书知道吴和雅在说谎,正想开口反驳,却被安长宁轻轻扯了扯衣袖。
安长宁抬起头,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她深知吴和雅的为人,强词夺理是她的强项,盛君书再和她争辩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于是,安长宁深吸一口气,跪在了地上,低着头说道:“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理解错了夫人的意思,惹得世子爷生气了,还请夫人不要和奴婢一般见识。”
说着,她还伸手扯了扯盛君书的衣摆,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
盛君书见状,虽然心中不忿,但也只能暂时忍耐下来。
吴和雅看着安长宁卑躬屈膝的样子,心中得意极了,她冷哼一声,嘲讽道:“算你还识相。”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吴和雅一走,盛君书就急了,一把拉住安长宁的手:“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替你出气?她明摆着欺负你!”
安长宁轻轻叹了口气,反手握住盛君书的手,垂眸解释:“家中万事以和为贵,夫妻之间也要讲究和睦,要是爷因为我跟夫人起了争执,怕是要让外人看笑话,传出去,对爷的名声也不好。”
盛君书心中一暖,将安长宁的手握得更紧,感叹道:“能得你这样懂事的人陪在身边,是我三生有幸。”
安长宁眼波流转,柔柔地回应:“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造次,只求能陪在爷身边就好。”
盛君书看着眼前我见犹怜的女子,心中怜惜更甚,他思忖片刻,承诺道:“等我身子再好些,就跟父亲提,抬你做贵妾。”
安长宁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低下头,感激道:“多谢世子爷恩典,奴婢......奴婢知道世子爷对自己是极好的,受再多委屈也值得。”
盛君书看着安长宁娇羞的模样,心中更加坚定,一定要给她一个名分。
他伸手,轻轻抬起安长宁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眼神温柔而坚定。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做个没有名分的侍妾。”
安长宁心中感动,眼眶微红,却强忍着没有落泪。
吴和雅一路疾步回到自己院中,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有团火在烧。
她越想越气,随手抄起桌上的茶壶狠狠砸在地上,上好的瓷器顿时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贱人!小贱人!真是阴魂不散!”吴和雅咬牙切齿地骂道,胸腔中满是怒火。
芳菊见状,连忙上前轻抚着吴和雅的后背,柔声劝慰道:“夫人息怒,您是当家主母,何必跟她置气,犯不着为了这种人生气。”
吴和雅一把推开芳菊,怒气冲冲道:“你懂什么!她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仗着有盛君书撑腰,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芳菊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道:“夫人,您忘了表少爷了吗?。”
吴和雅一愣,疑惑地看向芳菊:“你是说......他能帮我什么?”
芳菊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表少爷打小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这次在安长宁那儿吃了闷亏,心里对她是恨之入骨,咱们何不......”
她故意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但眼中闪烁的精光已经表明了一切。
吴和雅瞬间明白过来,眼睛一亮,猛地站起身,语气森然:“走,去客院!”
吴和雅带着上好的金疮药,满脸堆笑地走到客院院子。
阳光正好,照在院子里几盆开的正艳的杜鹃上,显得格外喜庆。
可屋内却气氛压抑,钱洵杉正趴在床上,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显然是伤得不轻。
“安长宁!小贱人!要不是她,我做的事情也不会败露,更不会在盛家丢脸!”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恨。
吴和雅故作同情地走进来,柔声细语道:“表兄莫要生气,此事是我没管教好院中的下人,才让你受了委屈。”
钱洵杉看到吴和雅,满脸鄙夷,以为她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他冷哼一声,大手一挥,示意身边的小厮将她赶出去。
吴和雅却不气恼,直接坐在桌子边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表兄说笑了,我怎么会来看你笑话呢?我是特意带了上好的金疮药来给你治伤的。”说着,她打开精致的药盒,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钱洵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眯起眼睛,冷冷道:“你今日过来究竟是做什么?别和我兜圈子,有话直说。”

屋里的两个人具是一愣,安长宁赶紧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这才对盛君书温柔一笑:“世子爷且歇息着,奴婢去去就来。”
盛君书不做他想,点点头应了。
安长宁对着镜子抿了抿鬓角,确认自己仪容整洁毫无错处,这才跟着小丫头往上房去了。
却在行至抄手游廊之际,迎面被芳菊带着人给扣下。
安长宁脸色微变:“你这是做什么!我要去见太太,你敢拦着我?”
芳菊叉腰一声冷笑,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啐了一口。
“太太日理万机,每天多少事情忙碌,哪里有功夫见你个只会勾引人的下贱娼妇!我今儿就是奉了太太的令,要将你带去侯府偏院小佛堂,以后你便在那里青灯古佛,为少爷祈福吧!这也是世子夫人的意思!”
安长宁心头一惊,没想到世子夫人出手这么狠!
没有世子夫人,仅仅凭借芳菊一个丫头,是断不能让太太做出这样决断的。
她心里只后悔自己刚刚大意了。
四五个身材粗大的婆子们押着她便去了偏院佛堂。
这里是侯府最偏僻的院子,平日里都是人迹罕至,荒无人烟的,院子里的杂草都有半人高。
里面被临时设置了一个小佛堂,除此之外,当真是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了。
芳菊让人把她押进去,又狠狠啐了一口,这便落了锁,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了。
安长宁抬眼打量着这间院子,院墙高高,想要爬出去是不可能的。
怎么办!
她走得那样急,都没来得及给世子爷留个口信儿!世子爷会找她的吧?可若是她们找了理由搪塞世子爷,又或者骗世子爷说她回家了......
安长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千万不能乱。
而事实也真就如她所想那般,大太太出面,夜里去看了世子,借口说安长宁家里父亲重病,她回家伺候双亲去了。
让世子夫人重新安排了伺候的人在他房里。
盛君书神色怔怔,心里像是空了一块儿,盯着彩绘屋顶出神。
钱氏看了,心里到底有些忧虑,拉着吴和雅道:“那丫头本就是冲喜来的,如今不在书哥儿身边伺候,会不会出什么事?”
吴和雅便笑道:“太太放宽心,她既然是身带福气的,那让她安心念经祈福,将对世子的爱心上达天听,岂不是比身边伺候来得更好?世子只是一时放不下罢了,过些日子便好了,太太莫要忧虑。”
钱氏叹口气:“希望如此吧,那丫头那边......你也要多上心一些,毕竟是为书哥儿祈福,别亏待了她。”
“太太放心,此事我会办妥。”吴和雅温柔浅笑,转头就把事情丢给了芳菊去办。
她心里很清楚,芳菊恨安长宁,不会让她好过。
自己落个清净,以后追查起来,也干干净净,什么都不沾惹。
安排好这些,吴和雅高枕无忧,轻轻松松回自己屋里歇着了。
而事实也正如她所料,安长宁一连三天,吃的都是锼水剩饭,院子里又冷又潮,她却只有一床发了霉的棉被御寒。
她还发了一场高热,差点死在里面。
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这两日躺在床上想的最多的,便是上辈子的这几天,府里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
好像后院有男女夜里私会,还被人撞破......那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为了找到这两个人,太太和世子夫人还带着人挨个儿搜查了侯府各院。
只不过后来事情无疾而终,那时候那个人是在哪里发现的私会男女来着......
安长宁咬了咬唇,把屋里的桌椅板凳全都搬到墙根底下,慢吞吞爬上去。
她没有蜡烛,只能凭借着月光,看清楚眼前的高高院墙外面的情景。
这边儿是个小竹林,里面树影婆娑,若真是有什么藏奸纳垢的勾当,在这里最合适不过。
她本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咬了咬牙,丢了几颗石子过去,锐声怒斥:“谁在里面!”
只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响动,还有人惊慌失措的惊呼声。
安长宁心中一喜。
没想到自己运气这样好,还真遇见了!
此事闹大,她才有脱身之法。
当即也不再犹豫,继续怒斥:“别遮掩了,我已经看见你们!赶紧出来!”
没多久,竹林里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个身穿青绿色直裰,头戴白玉冠的年轻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安长宁瞳孔一缩,竟然是客居在府里的表少爷钱洵杉!
她吓得腿一软,差点摔下去。
哦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很清楚,这位表公子不如表面那般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个十足的禽兽。
侯府里不少漂亮小姑娘,甚至连世子爷的侍妾,都被他糟蹋过,此事也是在世子死后,才被爆出来的。
上辈子自己也被对方明里暗里调戏过,只是世子爷看得紧,他无从下手。
“你是何人?”钱洵杉微微眯起眼,犀利的目光朝着她直射过来。
安长宁强装镇定,咬牙道:“我......我是世子爷新抬进门的通房丫头!”
她先搬出身份来,想要震慑对方。
钱洵杉挑眉,闻言却是来了兴趣,抬头去看她,这一看,便惊为天人。
女子生得明眸皓齿,肤白如雪,一双圆溜溜的眸子在月色下闪耀着莹莹的光,当真是美如仙子。
他心念一动,上前两步,努力表现得温和知礼:“原是表弟房里的丫头,只是这深更半夜,你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安长宁加装没有看到他眼底的淫邪,咬唇:“我......太太让我在这里为世子爷年轻祈福,那些刁奴却趁机将我锁在里面。”
她黯然神伤,声音轻轻的,仿若小猫在挠一样娇软:“表公子,这里面好黑好冷,我害怕......”
钱洵杉又吸了口气,心里更是猫爪鬼挠一般难受,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疼爱她。
“你且等着!我......我这就帮你开锁,救你出来!”
“那......那就多谢表公子了。”她露出一抹感激的笑。
如此天仙美人,笑起来更是让人心驰神往。
钱洵杉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抓了一块大石头,跑到院门口,朝着那把铜锁就狠狠砸下去。
几下以后,还真就被他砸开了。
迫不及待将门打开,他嘴里高兴道:“姑娘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砰!”
几乎是与此同时,手臂粗的棍子狠狠砸在他后脑勺上。
钱洵杉心头一惊,一转头,便看见安长宁对着他龇牙笑:“谢谢表公子,咱们就此别过吧!”
说完她一把扔了棍子,将自己头发弄乱,拔腿就轻车熟路往老太太的院子方向跑。
“救命!救命啊!府上进贼啦!”
钱洵杉眼睛一瞪,后脑勺传来钻心剧痛,惊慌失措再加上头部受到重击,支撑不住便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整个侯府也再次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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