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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娘子:秀才有个锦鲤妻李娇娇赵二狗全局

鱼小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了吴夫子的保证,村长也不敢怠慢,命令道:“萧氏,将信给那李氏瞧瞧,老夫到要看她如何辩解。”萧氏不满的瘪了瘪嘴,将信递给了李娇娇,“你可得好好的看,莫要将信弄坏了。”她一字一句,无不是咬着牙说的,似在警告。李娇娇不以为然,仔细阅读书信上的内容,信上写的跟他们方才说的差不多,不过秦夫人只说了自己经常到镇里去与秦公子碰面,却从未说起他们在何地见的面,又在何地做了苟且之事,李娇娇嘴角一勾,将信装起来扔给了萧氏。“我已经了解了,原来秦夫人有幻想症,而且你们仅凭秦夫人一人之辞,就断定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实在有些可笑。”随后她又接着道:“首先,你们有谁可以证明,我在县里跟秦公子私下见过面,其次,我们是在哪里见的面,时间地点,周边都有些什么人...

主角:李娇娇赵二狗   更新:2025-01-15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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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娇娇赵二狗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品娘子:秀才有个锦鲤妻李娇娇赵二狗全局》,由网络作家“鱼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了吴夫子的保证,村长也不敢怠慢,命令道:“萧氏,将信给那李氏瞧瞧,老夫到要看她如何辩解。”萧氏不满的瘪了瘪嘴,将信递给了李娇娇,“你可得好好的看,莫要将信弄坏了。”她一字一句,无不是咬着牙说的,似在警告。李娇娇不以为然,仔细阅读书信上的内容,信上写的跟他们方才说的差不多,不过秦夫人只说了自己经常到镇里去与秦公子碰面,却从未说起他们在何地见的面,又在何地做了苟且之事,李娇娇嘴角一勾,将信装起来扔给了萧氏。“我已经了解了,原来秦夫人有幻想症,而且你们仅凭秦夫人一人之辞,就断定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实在有些可笑。”随后她又接着道:“首先,你们有谁可以证明,我在县里跟秦公子私下见过面,其次,我们是在哪里见的面,时间地点,周边都有些什么人...

《医品娘子:秀才有个锦鲤妻李娇娇赵二狗全局》精彩片段


有了吴夫子的保证,村长也不敢怠慢,命令道:“萧氏,将信给那李氏瞧瞧,老夫到要看她如何辩解。”

萧氏不满的瘪了瘪嘴,将信递给了李娇娇,“你可得好好的看,莫要将信弄坏了。”她一字一句,无不是咬着牙说的,似在警告。

李娇娇不以为然,仔细阅读书信上的内容,信上写的跟他们方才说的差不多,不过秦夫人只说了自己经常到镇里去与秦公子碰面,却从未说起他们在何地见的面,又在何地做了苟且之事,李娇娇嘴角一勾,将信装起来扔给了萧氏。

“我已经了解了,原来秦夫人有幻想症,而且你们仅凭秦夫人一人之辞,就断定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实在有些可笑。”

随后她又接着道:“首先,你们有谁可以证明,我在县里跟秦公子私下见过面,其次,我们是在哪里见的面,时间地点,周边都有些什么人?若是没有人证物证,如何证明我与人通奸?官府办案都要捉贼拿赃,可没有这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只有土匪才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萧氏没想到她突然会这么说,没反应过来,支吾了一声,“这···”

紧接着李娇娇拍着萧氏的胸脯,道:“一没人证,二没地点,三没时间,就凭你一张嘴说我跟秦公子私通,你说私通就私通,我还说你跟赵二狗有一腿呢,不然为啥赵二狗这么帮你。”

无端被拉入战场的赵二狗顿时火冒三丈,“老子就算要跟人私通也不会找这么个丑婆娘。”

萧氏老脸一红,瞪着眼睛道:“谁说没有人证了,我就是人证,我亲眼看到你在县里跟秦公子在···在揽月楼见面,就在前天还见了一次面呢,大家都知道揽月楼是县里最有名的客栈,你跟秦公子孤男寡女在客栈里待了两个时辰才出来,傻子都知道你们进去干啥了。”

李娇娇并没有因为她说的受到丝毫的影响,依旧淡然的道:“那么请问,当时您看到我跟秦公子去什么揽月楼,是您一个人看到的,还是旁边有什么人也看到了?”

萧氏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我一个人看到的。”

这时,李娇娇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起来,“大伯母您确定是您一个人看到的?没有旁人?那么这事就是随你咋说咯,

如此说来那我还看到您在县里跟卖猪肉的大叔眉来眼去,也亲眼看到你俩去了揽月楼,待了两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您还提着猪肉呢,

卖猪肉的大叔对您还挺照顾的,办完事还不忘送您一块猪肉补身子。”

这时四周一片哗然,跟着起,无不是在嘲笑萧氏的。

她顿时恼羞成怒,“臭丫头你胡说什么,老娘不撕了你的嘴。”伸手就要打人,不过好在赵振南出手快,将她拦了下来。

李娇娇被她吓到,后退了几步,见她被拦下,不禁笑道:“大伯母这就恼羞成怒了?您也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

萧氏压下所有的怒火,“谁冤枉你了,你才冤枉我了呢,老娘跟那卖猪肉的老板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你可别因为个人恩怨就将脏水往我身上泼。”

“哦,你也知道我们有恩怨啊,所以你说看到我与秦公子去了揽月楼,不也是因为个人恩怨,况且只有你一个人看到,又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个人恩怨就将脏水往我身上泼?”

此话一出,萧氏这才知道自己中套了,该死的臭丫头,竟然挖了个坑让她往里跳。

“谁说没有证人的,当时我去路过揽月楼的时候,看到萧云也在,她可以作证。”

村长这时插了个话,“你方才不是说只有你一人看到吗,怎么现在又说有其他人看到了?”

萧氏脸不红心不跳,袖子甩了甩,就道:“我刚才不是太紧张所以忘记了,现在想起来了。”

她这不要脸的言论,就连村长都觉得无耻,不过既然她说有证人,那就将证人请过来。

“行吧,既然你说有人证,就让人证出来对质,你方才说是夏云对吧。”他回头看了眼四周,喊了声,“萧云可在?”

这时人群中有人道:“萧云没来。”

“那就劳烦谁去将萧云喊过来。”

村长都发话了,自然有人愿意代劳,见那人去喊人,他们这会儿也闲下来了,都没说话,静静的等着证人过来。

萧云可是萧氏娘家的人,前年嫁到赵家村来,是萧氏的亲侄女儿,自然是向着萧氏的,所以一会儿她俩肯定会串通一气。

所以李娇娇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

萧云来后,李娇娇便建议分开问话,村长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萧氏有些不满,但她想着就算分开问话,她侄女儿肯定也会想办法帮着她说话的,李娇娇那个蠢货肯定也没办法。

她退到人群后面,有人看着,她也没办法给萧云使眼色,这时她才发觉情况有些不妙。

没等村长开口,李娇娇抢先把话语权拿到手,“萧云,方才大伯母说你跟她一块看到我在西子湖畔跟秦公子亲亲我我,可有此事?”

众人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在揽月楼偷情么,怎么又扯到西子湖畔了呢?

就连村长也不知道她为何要怎么说,不过他并没有阻止李娇娇问话,而是在一旁静悄悄的听着。

萧云一听是她姑母这么说的,赶紧点头道:“是啊,我跟姑母亲眼看到的。”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李娇娇勾起嘴角,胜券在握,“可是在昨日看到的?”

萧云忙点头,道:“是啊,就是昨日。”

这时,一旁看戏的吴夫子,将手里的玉佩拿了出来,“你姑母说,这块玉佩是秦公子赠与李娇娇的定情信物,当时你可看到,他们互相赠送信物的一幕?”

萧云看了眼他手中的玉佩,是一块翠绿的玉佛,她想也没想的就道:“对,正是这块玉佩。”

真相浮出水面,所有人都门清,萧云睁着眼睛说瞎话,而萧氏根本就没有看到李娇娇跟秦公子偷情一事,一切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村长这才明白李娇娇方才为何要那样说,原来就是为了套她的话。

他命人将萧氏带来,她方才也听到萧云所说的,不敢抬头去看大家的眼神。

“萧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这侄女倒是向着你,不过却帮了倒忙。”村长冷着脸道。


她说的有道理,那一百两虽然很多,但要给他治病用下来确实可能剩不了多少,大夫说需要用人参来吊着,要知道一支年份浅的人参也要百八十两。

再加上生活开销又大,没个收入很难支撑,这些本应该是他来考虑的,却没想到要让娇娇来操心,赵景修有些过意不去。

“最好别离这附近太远,山里蛇虫多又有豺狼虎豹,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他的声音很冷淡,不过李娇娇还是能听出他是在关心自己,背起背篓,笑道:“好的,放心吧,我不会走远的,你好好在家休息。”

见李娇娇出了门,赵振男这才从树后面走了出来,进了小破屋。

方才李娇娇在,他不好跟赵景修说话,就先假意告辞,等李娇娇走后,他这才跑出来找赵景修,将之前小河边发生的事跟赵景修汇报了一遍。

“你说你家娇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我都感觉不像是同一个人,这前后差距太大了。”他摸着脑袋,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

赵景修一脸平静,俊容舒展,没什么情绪,不过细看之下,他眸中藏着的那缕暗芒,似要将天花板挖出一个洞来。

不过他并没有回答赵振男的问题,而是道:“我大伯母不会就此作罢,她这人将银子看的很重,想从她手中拿二十两银子出来,不太可能。”

“但村长已经说了,若是她不交二十两银子就报官,你没看到当时的场景,你那大伯母听到报官二字,吓得脸都白了,她敢不交么。”

赵景修冷笑一声,“凭她的性子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一会儿你去盯着她,要是有什么情况回来告诉我一声。”

他湿透的衣裳还没换呢,赵景修又要使唤他去干活,这兄弟没法要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赵景修又喊了他一声,他回过头来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赵景修,只听到他道:“一会儿将衣服换了再去。”

他顿时眼前一亮,咧嘴笑道:“好,我知道了。”看来兄弟还是很关心他的,我就说嘛,景修怎么可能如此冷血呢。

带着灿烂如花的心情,他踏上了回家的路。

······

经过中午的那场闹剧,村民们都回家务农去了,也没人会来找她麻烦,她放心的走在山路上,说来也是奇怪,方才还是乌云密布,一副就要下雨的样子,现在竟然又是晴空万里。

难道还真是老天开眼,在帮她?李娇娇自顾自的笑了一声,穿了一回越,咋也跟着村民似的变得这般迷信起来。

现在正值秋季,山里凉飕飕的,走了好一会儿,李娇娇终于发现一片草药,窝在那石头旁边。

“这可是野生当归啊。”李娇娇激动的放下背篓,开始用手刨,待看到根部的时候,小心的提着杆子往上拉,这一根还挺肥的,李娇娇接着又刨另一颗。

这一小片山头有很多野生当归,可能村民很少上山采药所以没人发现,李娇娇采了一箩筐,看到还有不少山药,她挖了几根打算回去煮粥喝。

山里草药很多,李娇娇采了起码有三个品种的草药,土茯苓,当归,红花龙胆,至于其他的她打算明天再过来采,今天主要弄点野菜回去,家里只有吴夫子送来的米跟面,没有蔬菜,吃白饭她可咽不下去。

回去的路上,遇到来挖野菜的李嫂子,她看了眼李娇娇,喊了她一声,“娇娇,我这里有几个红薯,你拿回去吃吧。”

“这怎么好意思。”李娇娇直摇头,后退了两步,无功不受禄啊,况且她在村里的名声不好,竟然有人愿意帮助她,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

李嫂子拿起红薯就往她背后的箩筐里放,不容她拒绝,“景修现在断了腿,一个妇道人家又怀着孩子,本来就辛苦,赶紧收着,别跟嫂子客套,以后好好过日子,回去吧,嫂子在采点野菜。”

说着还推了李娇娇一下,让她赶紧回去。

李娇娇实在是太感动了,在这困难的时候,收到几个红薯,对她来说无比的珍贵,拿了两个山药出来,“嫂子,这是山药,煮粥或者炖肉汤都可以,跟红薯一样饱肚子的。”

说着,她将山药塞进李嫂子怀中,就跑下了山。

李嫂子本不想要的,却看到她跑的快,叹了口气,便收进自己的篮子里。

李娇娇从山顶往下看,一眼就能看到半山腰上那破茅屋,顺着山道往下走,她听到了水流声,那是她平时打水的河流,她决定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捞到一两条鱼。

许久没有开荤的她,满怀信心,到了小河边,河水缓缓流淌,清澈见底,会有鱼吗?李娇娇心中问着自己。

她蹲下身子,翻开一块石头,一群密密麻麻的黑点顿时乱窜了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小鱼虾,她顿时咽了口口水,四处看了看,发现草丛里有一个别人不要了的烂簸箕,虽然已经破破烂烂,不过还是勉强能用一下的。

她再次翻开一块石头,一簸箕下去,迅速往上捞,小鱼虾留在簸箕上活蹦乱跳,随后扯了片芋头叶子,将小鱼虾倒在叶子上,有了这次经验,她赶紧趁胜追击,翻开其他的石头。

这时在河边洗完衣服的王寡妇看到李娇娇蹲在那里,不禁好奇地走了过去,见她拿着一个破簸箕在水中摆动,不明所以。

“诶,娇娇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李娇娇太过专心,突然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吓得她差点没掉到河里,好在王寡妇拉住了她。

“诶哟,你可得小心了,掉河里可不是好玩的,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可不能着凉。”

李娇娇回过头来,看到是王寡妇,顿时松了口气,“谢谢。”

“哟,这不是小虾米么,原来你蹲在这抓虾米呢,这玩意儿太小了,一口就没了,没啥好吃的,我家有鱼,一会儿我给你送两条鱼过去。”

“不不,不用,王婶子带着个孩子本来就很不容易,一会儿村长要给我送鸡呢,我这是嘴馋,所以才抓点虾米打打牙祭,自从怀孕,口味也变了。”

为了不给王寡妇添麻烦,她只好这么说。

王寡妇闻言,点了点头,并没有要继续那个话题,“也是,怀孕的时候嘴确实叼,我之前生我儿子的时候,只喜欢吃小米菜,连肉都不爱吃,那成,你在这随便捞点小虾米,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婶子虽然没多大的本事,但我家的鱼还是挺多的,管饱。”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没来得及反应,只见李娇娇被他整个提着脖子立了起来,这样下去不用沉塘她便要一命呜呼了。

赵景修被人压着,抬起头来,忍着断手之痛,咬牙道:“赵二狗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就杀了我,若让我侥幸活下去,这件事定也不会作罢,今日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妻,我哪怕爬,也要爬到官府去报案,到时你们只怕难辞其咎,毕竟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谁不怕死,要是被官府的人抓了去,首先就要挨板子,那几十下板子打下去,人也差不多去了半条命,如此想着村长站了出来。

“赵二狗赶紧松手。”

萧氏目光一闪,此事定不能作罢,但也不能让赵二狗这个时候杀了这贱人,连忙喊道:“咱们是来抓这个女人沉塘的,你掐死她做什么,村里有规定通奸的一律沉塘,不兴掐死。”

赵二狗为人机灵,咋能不明白萧氏言下之意,冷哼一声,松手推开李娇娇,“好,就沉塘,反正总是要死的。”

“娇娇并未与人通奸,大伯母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岂是你随意两句话就能将人定罪的。”赵景修抓到重点反打回去,此刻的他虽没了昔日的风采,但他与生俱来的淡然跟锐利却让人忌惮。

萧氏舌尖顶着嘴皮子,一脸不削,肥胖的身形让她此刻显得更加油腻,“你这媳妇三天两头往镇上跑,谁不知道她跟镇上的秦首秦公子有不正当关系,村里都传遍了,还需要什么证据?

景修啊,你喜欢戴绿帽子我管不了,但她关乎到我儿子的前程,我儿马上就要下考场了,有这么一个亲戚,肯定会被人笑话的,今天不将她沉塘,以后生出孽种,满村子跑,惹人笑话我们赵家如何在村里立足。”

此人段位有些高,先是指出她偷人,其次又讽刺赵景修喜欢戴绿帽子,再来便是侮辱她腹中孩儿是孽种,每一条都是要逼死她的节奏。

不过李娇娇也不是吃素的,“大伯母的意思只要去了镇里,就是跟人有不正当关系,那你经常去镇上手里提着肉回来,难道也是镇上哪个公子给你送的?”

一句话就将她封死,面对李娇娇的质疑,萧氏脸色顿时就青了一片,“你···你胡说什么,我家的肉自然是我花银子买的,臭丫头别不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村里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容不得你抵赖。”

她样子明显有些心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有什么事瞒着大家,就在众人心生疑虑的时候。

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站了出来,不过她长得并不怎么好看,但故意压低声音装的柔柔弱弱的样子,看起来惹人怜爱,不过认为她长得丑的人也就没啥感觉了。

“娇娇你还是别做抵抗了,景修哥为了你花了不少心思,你做出这等丑事,辱了他秀才的好名声,以后他如何在村里立足。”

她一口一个景修哥,李娇娇自然能联想到这女人的打的什么主意,都断了腿还能吸引烂桃花,证明这人魅力十足啊。

她扭头瞪了一眼趴在那一动不动的赵景修,赵景修皱着眉头,心中暗道:这女人搞什么。

“我做了什么丑事?你又是哪根葱凭什么来质疑我,就凭你对着别人丈夫一口一个景修哥么?”

即便李娇娇现在身份尴尬,但已经将赵景修归为她的人,既然是她的人怎可能容忍别人惦记。

赵蜻蜓闻言脸顿时就拉垮了下来,被一个贱人当众指出私密之事,恨的牙痒痒,若没人她定要上去撕了她那张狐媚脸。

为了引起大家的同情,她掏出手帕,捂着脸,抽噎起来,“我···我跟景修哥从小一块长大,彼此的称呼都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别的意思,娇娇何必当着大家的面让我难堪呢,更何况我一直将景修哥当作哥哥看待,

做妹妹的维护哥哥的名声,也是再正常不过,可娇娇···你却让景修哥蒙羞,实在是对不起当年秦惠姨对你的恩情啊。”

她这么一说,便将李娇娇说成一个不讲道理还爱吃飞醋的妒妇,且让大家恶心她,村里谁不知道李娇娇当年落难幸亏被赵景修的母亲救了,不然早就被卖到哪个山疙瘩里给人当填房。

如此想来众人的眼光更加毒辣了几分。

李娇娇本以为她就是个愚蠢的白莲花,却没想到还是有些段位的,分分钟就让大家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她冷笑一声,看过宫斗宅斗的哪能这么轻松被打倒,她道:“哟,还真是个可怜见的,你要哭就哭的真实一点,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还想大家同情你?现在的戏子都这么没演技了吗,

我丈夫的名声自然由我来维护,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维护,还哥哥妹妹的,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我听过人家唱戏的一般都管没血缘关系的哥哥,喊情哥哥,你张口闭口的哥哥,啧,想想都恶心,

还有我跟那什么禽兽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想往我身上破脏水,就得拿出证据来,官府办案也要捉贼拿赃,可没有你们这样张着一张嘴到处嚷嚷别人有罪的。”

被李娇娇这么一说,赵蜻蜓肺都要气炸了,大伙看着赵蜻蜓也发现她并没有真的落泪,而且此时脸涨的通红,眼睛迸发出的怒意十分吓人。

再想到她以前曾经跟赵景修表白过,这件事村里都传遍了,谁不知道赵蜻蜓喜欢赵景修,不过人家赵景修看不上她。

时间一长,这件事也就淡了,很多人都快记不得了,如今被李娇娇这么一提,又让他们回忆起当年之事。

确实,赵蜻蜓找李娇娇麻烦肯定是因为赵景修,所以她说的话没啥可信度,不过李娇娇也不是什么好货,她跟镇上秦家公子关系暧昧,谁不知道呢。

赵蜻蜓抹着眼泪,哭的十分可怜,“娇娇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你说话为何要夹枪带棒的,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我,我跟景修哥从来都是清清白白,我可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你如此说我,我以后可如何嫁人。”


萧氏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心虚二字来形容,畏畏缩缩,“我···我,村长我是冤枉的,当时我太紧张了,不太记得事了,可能是我自己记错了,应该是我一个人看到的。”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狡辩,不知死活,你要再胡言乱语,老夫就直接送你到衙门。”村长指着她的头,气的不行。

“我不胡说了,可千万别送我去衙门啊。”萧氏终于承认错误,衙门可是有去无回的,萧氏胆子在如何大,也不敢在撒谎了。

萧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被李娇娇他们摆了一道,事到如今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村长,如今已是真相大白,我夫妻二人也不是贪心的,只想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大伯母为了霸占家产将我二人赶出家门,还想趁景修病,要我命,不就是看着我二人软弱好欺负,我相信村长会给我们一个最公道的说法。”

李娇娇倒也聪明,没有硬要村长处置萧氏,将问题丢给了村长,由他来定萧氏的处罚问题,毕竟萧氏是长辈,村里人最注重孝道,她这样做不仅博得村民的好感,还让村民对她高看了几分,既然萧氏承认了错误,那么之前的传闻也就不公而破。

“恩,萧氏霸占赵老二一家的全部家产,应当奉还。”他点头道。

随后又看向萧氏,“萧氏你可听到了,你诋毁娇娇的名誉,差点让村民们跟着你一起酿成大祸,老夫现在就处罚你归还赵老二一房家的房子和三亩良田,娇娇被你害得差点丢了性命,老夫在罚你赔偿她二十两银子,你可服气?”

“什么,二十两银子!那怎么行,我哪有那么多银子啊。”萧氏一脸错愕,仿佛村长要她命一般。

村长白了她一眼,“没有银子那就送衙门,让县令大人打你二十个板子,老夫相信你就算没有银子也会想办法凑齐银子的。”

那哪行啊,萧赵氏连忙解释道:“可是村长这件事是秦夫人喊我做的,我是冤枉的啊,要抓也是抓秦夫人,跟我有啥关系。”

“哼,既然如此,老夫就先送你进衙门。”村长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怎可能不怕死的去找秦夫人麻烦,自然是先捏软柿子。

萧氏猛地吞了一口口水,赶紧改口道:“好,二十两就二十两,但你总的给我两天时间准备,我现在手头没这么多。”

“行吧,老夫给你三天时间准备,若是时间一到,不交银子,老夫只好送你进衙门,房契跟田契一会儿就交过来,不得拖延。”

“恩。”萧氏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一蹶不振,垂着脑袋,她现在头都是懵的。

“娇娇这事你看这么处理如何?”村长还不忘问了李娇娇一声,随后又讪笑着看向吴夫子。

李娇娇自然是满意的,起码有房子可以住了,而且还得了二十两银子,点头道:“甚好。”

“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今日之事让你受委屈了,一会儿老夫再送两只鸡给你跟景修补身子,也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

“那就有劳村长了。”

见李娇娇同意,吴夫子也没说什么,村长便看向周围的围观群众,“都散了吧,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不可再胡乱诋毁娇娇的名声,要是让老夫听到了,抓起来罚一两银子。”

有了村长的维护,大家也都老实了,赵二狗撇了她们一眼,切了声,便跟着村长走了。

这时,王寡妇站出去指着萧氏的鼻子骂,“好狠毒的女人啊,娇娇家的男人是为了你儿子才断的腿,你不仅不知感恩,还将他们两口子赶出去自生自灭,这也就罢了,还想污蔑娇娇不守妇道,利用我们来杀人,你这样的毒妇才最应该沉塘。”

“就是,害我们差点杀了好人,让你这个毒妇的诡计得逞,姐妹们平时萧氏没少给咱们使绊子,今日咱们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村里的妇人们一拥而上,将萧氏围在了里面,对着她拳打脚踢。

李娇娇嘴角抽了抽,对王寡妇她们道了声谢,就跟着吴夫子走了。

半山腰上,小破屋内。

看着昔日自己疼爱的学生竟然住在这样的地方,吴夫子心疼不已。

“夫子。”赵景修见吴夫子进来,本是靠在门边,顿时坐直了身子,只是腿使不上劲,起不来,只能拱手示意。

吴夫子见此赶紧上前扶住他的手,眼眶泛红,让赵振南跟几个学子将他抱上床去。

“好孩子,没想到一别数月,你竟然···听说你是为了救你大堂哥才受的伤。”他的声音有一些颤抖,应是十分心疼的。

“都是过去之事,不提也罢,只是学生现在这样,怕是要辜负夫子的一番心意了。”他指的就是自己现在断了腿,怕是不能再去参加科考了。

吴夫子不忍,“可请大夫过来看看,难道你的腿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赵景修叹了口气,“如今学生断了腿,又绝了生计,怕是很难医治的了,大夫虽说有机会治好,但需要的银两实在太多,学生根本支撑不了。”

吴夫子闻言既然还有机会,自然不能让他放弃了,“需要多少银子,为师借你,以后你待你身子养好了,再想办法还给为师便是。”

他知道赵景修的为人,若是自己不让他还钱,他肯定不会同意,这才说以后身体好了再还这样的话。

赵景修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为了科考,他寒窗苦读多年,娘去世的时候也念叨着要他继续考试,光宗耀祖。

可夫子是他的恩师,自己怎能找他要钱,实在是说不过去。

就在赵景修纠结的时候,李娇娇替他做主,道:“大夫说要一百两。”

“李娇娇。”赵景修瞪了她一眼,眼底那抹怒气看的十分吓人,不过李娇娇却是不怕的,如今的他不过就是只纸老虎,又要面子,明明都快活不下去了,也不愿别人帮忙。

李娇娇不管他的眼神,直接跪了下来,道:“夫子,景修的腿一定可以医好的,他心里有很多顾忌,不肯跟你借银子,但,他是我的丈夫,我却不能看着他丢了大好的前程,一辈子爬不起来,请您借一百两给我们,等景修的腿好了,咱们夫妻二人在来报答您的恩情。”

说着她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经过方才那场闹剧,吴夫子对李娇娇忽然有了别的看法,不再是那般厌恶,不过以前听说李娇娇并不满意跟自己爱徒这场婚姻,忽然又有些不满,但见她为了景修跟自己磕头借钱,好像还挺在意他的,突然所有的怨气都散了。


“你以后如何嫁人跟我有啥关系,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清白的,那就离我家男人远一点,省的看了不知道以为你有什么可图的,还有啊,你说你拿我当亲妹妹看,呵,我还真没看出来,

有人会一直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人的面诋毁自己的亲妹妹,逼着亲妹妹去死的?你这姐姐做的也是够可以的,还好我两没啥血缘关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赵蜻蜓面红耳赤,一时间哑口无言。

本来大家只是觉得赵蜻蜓喜欢赵景修,所以才处处针对李娇娇的,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坏,处处算计想害人性命,这样的人还真是恶毒。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要来处置李娇娇这个贱妇的,即便她可能真没什么罪,但她跟秦公子眉来眼去,这样的女人也是该死的,她跟赵蜻蜓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

萧氏见赵蜻蜓败下阵来,村长站在一旁不曾说过一句话,可能对他那侄子还有什么顾忌,事情接下来会往不可控的地方发展,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忽然灵光一闪,眼底闪过阴森的狠毒,她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

道:“你不是要证据么,我这里就有证据,可以证明你跟那秦公子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封信是秦公子的夫人派人给我送来的,她说李娇娇勾引他丈夫,怀有身孕,并且威胁她说,若不让她进府当妾侍,就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要知道秦家在镇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若坏了名声,他们家生意肯定会出问题,所以这才让人传信给我,让我处置这个贱妇。”

此信一出,周围皆是一片哗然,纷纷议论起这封信来,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脸之人,威胁别人发妻,还上杆子要做人家的妾侍,太不要脸了,这样的人绝不能再留。

村长接过信一目十行,看了个大概,确实如萧氏所说,顿时火冒三丈,将信扔到李娇娇脸上。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将她绑起来,老夫要亲自送她沉塘。”

村长发话,那便是在无余地转圜,即便有赵景修这个秀才在,也不行。

赵二狗心花怒发的冲上去将她押下,他的同伙帮着,李娇娇根本反抗不了。

“村长你仅凭一封信就断定我与人通奸,未免也太草率了吧,好歹我也是两条人命。”李娇娇不服,扭头看向村长。

“闭嘴吧你,自己犯了贱,就老实点,否则一会儿有苦头给你吃的。”赵二狗一巴掌又扇在她脸上,方才还没消肿的地方又红了几分。

李娇娇抬眸瞪向他,今日之仇她记着了,别让她逮着机会。

“村长,这封信的真实度,难道你们都不用调查一下吗,大伯母一直都跟我夫妻二人不对付,这根本不能代表这信上的内容是真的。”

村长眼睛一眯,半响,摆手道:“押下去。”转身就走。

所有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脸。

李娇娇表示不服,喊道:“我根本就没有与人通奸,你们如此冤枉我,老天爷睁着眼在看呢,它不会放过你们的。”

村里人信奉鬼神,听她如此说,不禁打了个寒颤。

赵景修不知那信上内容,但从村长的脸色就可以看出,那信上定然是将李娇娇所有的罪行都交代清楚了,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就因为这一两秒的犹豫,李娇娇被带了出去,她扭头看了眼赵景修,叹了口气。

留下一句话,“我是冤枉的。”

赵景修双眼猛然一怔,看着离去的人群,向前爬去,刚爬到门口,就见着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赵振男匆忙赶来,许是天气太热,他粗狂的脸上满是汗水。

赵景修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张了嘴道:“振男快,快去救她。”

赵振南此次过来也正是为了这件事,见自己的好友躺在地上狼狈不堪,心中很是震惊,更是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扶起他道:“景修你怎的这般···”

话还没说完,却再也说不下去,只是心疼的摇了摇头,两人从小一块长大,可以说是穿一个开裆裤,洗一个澡盆子,谁能想到从前那风度翩翩的景修兄竟然会变得如此凄惨。

他也知道赵景修的脾气,知道他不喜别人用可怜的眼神看他,也知道他个性强,便转移了话题,“我先扶你进去。”

没想到,赵景修竟是一把推开了他,“先别管我,赶紧去救她,若去晚了我怕来不及,对了今日夫子会来,你先与他碰面,将夫子带过去,村长定会给夫子几分薄面,不敢对娇娇如何。”

赵景修低声交待一番,赵振南点了点头这点子不错,村长向来尊重吴夫子,夫子开口要人,村长自然不敢拒绝。

景修真是良苦用心,他那媳妇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这般伤他。

赵振男多少有些不满,却也不打算违背他的意愿,谁让这兄弟从小就是个死心眼,点头道:“好,我这就去,你且小心。”

说着便起身离去,他方才看到那行人的去向,很快便找准方向,见到那群人的身影,见他们走的不快,这才松了口气,朝小路赶去。

······

北宁村榕树旁的河滩之上。

“丫头,要怪就怪你不知廉耻,做了这等下贱之事,若有来生做个良家女子,莫要再重复此路。”说话的这人,正是北宁村的温婆婆,她年事已高,已有九十岁的高龄,所以村里人都很尊敬她,这件事由她主持再合适不过。

李娇娇被五花大绑塞进猪笼里,浑身被掐的青紫,从原主的记忆里,李娇娇依稀记得这老人在村里德高望重,她想这样的老人兴许会听她一席话。

“温婆婆,我是无辜的,我跟那秦公子根本就不熟,在镇里见过几次,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又怎会做苟且之事,我腹中孩儿就是我夫君的,您不信可以去问他,大伯母一向看我夫妻二人不顺眼,她的为人不用我说,大家也都门清,你们怎么能信这样的人说的话呢,

更何况我腹中还有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如此剥夺他的生命,温婆婆我想您同为女人也是不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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