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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全文

一口盐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夜无眠。姚子臻一大早就让门外的保镖买了新手机和新电话卡回来。他埋头捣鼓半天,迫不及待地在网页上搜索关于自己的消息。然而,除了以往一些不着调的花边新闻之外,再无其他。恒信集团的官网也是一片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姚子臻神色愈发凝重,尝试打给他自己和助理的手机,竟然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六月十五号之后的他,犹如一滴掉落大海的水珠,杳无音信。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的控制。一觉醒来变成一个Omega,说出去谁信?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正当姚子臻心烦意乱之际,安静的病房忽然涌进一堆人。为首的是一个气度不凡的Beta老管家,身后还跟着各种Beta家政佣人。由于AO性别的特殊性,服务行业大多由对信息素相对不敏感的Beta群体...

主角:姚子臻陆泽亭   更新:2025-01-15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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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子臻陆泽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口盐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无眠。姚子臻一大早就让门外的保镖买了新手机和新电话卡回来。他埋头捣鼓半天,迫不及待地在网页上搜索关于自己的消息。然而,除了以往一些不着调的花边新闻之外,再无其他。恒信集团的官网也是一片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姚子臻神色愈发凝重,尝试打给他自己和助理的手机,竟然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六月十五号之后的他,犹如一滴掉落大海的水珠,杳无音信。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的控制。一觉醒来变成一个Omega,说出去谁信?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正当姚子臻心烦意乱之际,安静的病房忽然涌进一堆人。为首的是一个气度不凡的Beta老管家,身后还跟着各种Beta家政佣人。由于AO性别的特殊性,服务行业大多由对信息素相对不敏感的Beta群体...

《重生成死对头的貌美娇妻后全文》精彩片段


一夜无眠。

姚子臻一大早就让门外的保镖买了新手机和新电话卡回来。

他埋头捣鼓半天,迫不及待地在网页上搜索关于自己的消息。然而,除了以往一些不着调的花边新闻之外,再无其他。

恒信集团的官网也是一片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姚子臻神色愈发凝重,尝试打给他自己和助理的手机,竟然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六月十五号之后的他,犹如一滴掉落大海的水珠,杳无音信。

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的控制。

一觉醒来变成一个Omega,说出去谁信?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正当姚子臻心烦意乱之际,安静的病房忽然涌进一堆人。

为首的是一个气度不凡的Beta老管家,身后还跟着各种Beta家政佣人。

由于AO性别的特殊性,服务行业大多由对信息素相对不敏感的Beta群体来担任。这样既很好地降低了AO的易感期和发情期的危险性,也很大程度保障了服务行业的稳定。

“夫人,听说您醒了,我们是过来接您出院的。”老管家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不卑不亢的微笑。

姚子臻缓缓转头,一时愣住,“夫人……你是在叫我?”

“是的,夫人。”

“医生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吧,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都忘光了。”姚子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解释着,

管家毕竟训练有素,闻言只是神色微变,简短介绍了他的基本情况,最后强调了一句,“夫人,您是有法定Alpha的。”

“哦?那他怎么没标记我?”姚子臻抿了抿嘴唇,眼睛闪过一丝疑惑。

这具身体的腺体上干干净净的,明显没有被任何人标记过。娶了这样一个极品Omega却能忍住不标记,原身的Alpha可真够奇怪的。

“这……夫人和先生之间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不是很清楚。”管家一边斟酌用词,一边注意着姚子臻的神情。

姚子臻倒没有生气,又追问道:“那我的Alpha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您的Alpha陆泽亭先生,今年30岁,是环宇集团的CEO。”

听到这个名字,姚子臻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他强行控制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淡淡的“哦”了一声。

“我不记得了。”

姚子臻的目光逐渐幽深,陆泽亭……居然是他。

坊间一直传闻,恒信光电的姚公子跟环宇的陆总关系不大对付,其实并不是空穴来风。至少在姚子臻这里,他确实不怎么待见陆泽亭。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注定成为不了朋友。

陆泽亭从高中开始和姚子臻一个学校,先是抢了他的全校第一,抢了他心爱的女神,最后抢了他霸占多年的校草名头。

忍无可忍的姚子臻最终选择出国,多年后他回国执掌恒信,成为人人称赞的姚大少,在最想嫁的Alpha排行榜上依然被陆泽亭压一头。

姚子臻严重怀疑姓陆的专门克他,偏偏两家是世交,逢年过节都有见面的机会。为了躲他,姚子臻这些年一有空就跑到国外度假,被家里的长辈说了不少闲话。

此时此刻,姚子臻终于林鹿这个名字为什么会似曾相识。

年前隐约听人提起,陆家老太爷病重,为了陆老爷子的心头大事,陆家长辈们给陆泽亭找了一个信息素契合度极高的Omega联姻。

这个人就是林氏家族的小儿子林鹿。

原本以为一觉睡醒由A变成O已经够倒霉了,还他妈变成了死对头的O。

这对一个Alpha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管家看着姚子臻变幻莫测的神色,温言提醒道:“夫人,先生已经在家等你。”

姚子臻的眼睛倏然睁大,什么?现在回家见陆泽亭?

不行不行不行。

姚子臻的内心一百万个拒绝,他还没有准备好以这种状态见陆泽亭,搞不好一见面就得打起来。

他抬头,扫了一眼伫立在病房中央的管家,虚弱地扶了扶额头,气若游丝道:“我的头有点痛,暂时还不能出院,你过几天再来吧。”

说完,浑身无力地躺回病床上。

“夫人,这……”看着病床上的姚子臻,管家犹豫半晌,只好出去打了个电话。

陆泽亭在书房处理文件时,接到了管家的电话,他沉声道:“什么事?”

“先生,夫人说身体不适,暂时还不想出院。您看……”

“随他。”陆泽亭面无表情。

他对家里安排的Omega一直是冷淡的态度,勉强住在同一屋檐下已经是他的最大极限。

偏偏这个娇滴滴的Omega蠢得不行,性格软弱无趣。每次见到陆泽亭不是在哭就是在闹。

听说他还失忆了,估计又是些无聊的把戏,凌厉的双眼闪过几分嘲讽。

放下电话,陆泽亭神色疲惫地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一个星期之前,恒信光电的姚子臻缺席了T国的高级商业会议。根据确切消息,十五号当天,姚子臻确实是登上他的私人飞机出发T国的。

然而,飞机当晚并没有降落在T国的机场。此后,再也没有姚子臻的任何消息。

书房一片寂静,派去姚家打探情况的助理回了电话。

“姚家那边的消息压得很死,我找人混进姚家老宅那边才知道,姚大少飞机失事,已经死了。”助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有些遥远而不真实。

陆泽亭漆黑的瞳孔放大一瞬,呼吸微微凝滞。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在发颤:“你说什么……”

“陆总,是真的。”助理顿了顿,继续说道:“恒信现在把消息压下来就是怕股价大跌,现在接手恒信的是姚家表少,公司内部的权力已经过渡完毕了。姚大少听说是连尸体都没找到,这几天姚家已经在筹备葬礼的事情了。”

他……居然死了。

陆泽亭沉重地放下手机,喉咙一阵阵发紧,胸口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艰涩感。

信息素在一瞬间泄满整个书房,就连站在门外的Beta佣人都感了巨大的压迫感,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泽亭紧握的掌心流下了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消失在花纹繁杂的地毯上。

那天管家走后,姚子臻在医院休养了几天。身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头上的绷带也换成一小块纱布。

窗外天气不错,姚子臻神情复杂地望向远处。原身住院以来,陆泽亭一次都没来看过。

可见他们的婚姻关系确实一般。

姚子臻撇了撇嘴角,心底的不爽涌了上来。

他风流倜傥,英俊帅气,还懂得疼Omega,到底是哪点不如陆泽亭?不知道那些Omega为什么一个个削尖脑袋想嫁给陆泽亭。

“等哪天恢复身份,必须让大家看清陆泽亭的嘴脸!”姚子臻用力咬了一口苹果,嘴里愤愤地说。

“看清我的什么嘴脸?”病房内忽然响起一道冷冽疏离的声音,陆泽亭眼神散漫地看着他,嘴角似有嘲讽。

姚子臻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看着门口的高大男人目瞪口呆。

正是他这些年处处被压一头,看不惯又干不掉的死对头。

陆泽亭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袭剪裁得体,极具质感的西装显得他身形格外挺拔,那张全城Omega都想嫁的俊脸此刻正面无表情。

他拉了张椅子坐下,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冷漠地看着姚子臻。

“林先生,能详细说说我的……什么嘴脸吗?”

呃……不能。

姚子臻慢慢把嘴里的苹果吞下,摇了摇头。毕竟现在他身娇体弱,打不过死对头。

AO之间的差别不仅仅是在体型和力量上,有时候Alpha只需要释放一些压迫性信息素,就能让Omega当场跪下动弹不得。

更何况,这具身体和陆泽亭的信息素契合度极高,受到的影响会更大,说是毫无招架之力都不为过。

“听说你失忆了?”陆泽亭星眸微闪,眼底带着一丝探究。

姚子臻平静地看着他,点点头。

“既然如此,我有必要提醒你一点。”陆泽亭面无表情,声线微沉:“你我之间的婚姻关系只是一场交易。即便你失忆了,也要履行该有的义务。”

姚子臻抬起眉眼,微微扯了扯嘴角,一大早赶过来就为了教训他?

“医生说你已经可以出院了,换身衣服跟我去一个地方。”

陆泽亭一个眼神,身边人立刻送上一套黑色的高定西装,放下后就离开了病房。

姚子臻一言不发地接过衣服,他做了快30年的Alpha,并不特别在意性别概念,就这么当着陆泽亭的面换起衣服

陆泽亭神色微妙额看着眼前的Omega,他上身半裸,身形纤细秀气,一对肩头圆润小巧。

“我好了,走吧。”姚子臻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对方却一动不动,伫立原地盯着他,微微皱眉。

姚子臻有着不明所以,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

“林先生,我有义务提醒你,作为一个Omega要把自己的信息素收敛好。阻隔剂不喷,防标记项圈不戴,你就打算这样出门?”

陆泽亭目光带着一丝嘲讽,说出来的话凉薄至极。

“还是你想满大街的人欣赏你甜到发腻的保加利亚玫瑰味信息素。”

姚子臻听了表情一僵。

假装镇定地在床头找出一瓶阻隔剂和一个黑色丝绒质地的防标记项圈。

这种项圈的质地轻薄,佩戴起来很舒适。项圈内置了一个电子感应器,一旦有外力强行打开项圈,就会立刻发送定位和警报。适用于没有被完全标记的Omega使用。

姚子臻拿起阻隔剂随便往脖子后面的腺体喷了喷,确定没有味道了,才满脸嫌弃地戴上项圈。

这破玩意儿戴着真不习惯。

他心里正吐槽着,一抬头正好跟陆泽亭的目光对上。

陆泽亭没再说什么,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酒足饭饱后,贺以南提议去后山的池塘钓鱼。姚子臻对这类活动不感兴趣,打算留在山庄泡温泉。

陆泽亭没说什么,只叮嘱他几句注意安全。

姚子臻回房间拿了些个人用品,选了个隐秘性比较好的小温泉进去泡着。

池子里蒸汽缭绕,他白皙纤瘦的后背靠着打磨光滑的池边,闭上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

“你也没去钓鱼?”身旁忽然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姚子臻睁开眼睛,看见那个叫夏夏的Omega穿着白色浴袍,隐约可见领口下的白皙肌肤,泛着粉红,站在池子边看着他。

虽然说孤O寡O也擦不出什么火花,看见他的时候,姚子臻心底还是有点惊讶。

夏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拢了拢身上的浴袍:“放心,我也是Omega。你有的,我也有。”

“那你怎么也没去?”姚子臻温泉泡久了,声音有些慵懒的沙哑。

“那种活动有什么好玩,无聊得要死。”

姚子臻转头上下打量他几眼,迟疑道:“你跟向章是?”

“看不出来吗?包/养关系。”夏夏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对他的问题感到不可思议,“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是情侣吧?”

说到情侣两个字时,夏夏的表情拧了起来,浑身不自在。对向章这个金/主,他的心情很复杂。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荡。

“你……还挺坦诚的。”姚子臻收回探究的目光,正了正神色。

夏夏语气平静,目带嘲讽:“干这行还要什么清高?他那些朋友怎么看的我,我心里有数。”

姚子臻顿了片刻,不知道说什么。

夏夏并不在意,自顾自地坐下,“我就在这坐一会,不会打扰你的。”

姚子臻的脸颊被热气蒸起两团红晕,就像喝醉的微醺。他闭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正昏昏欲睡时,姚子臻忽然闻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奶油香味,很甜。

是Omega的信息素。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池子边的夏夏:“你……的信息素是奶油味?”

夏夏本来坐在旁边发呆,听到他的话也愣了一下,迟钝地点点头:“你怎么知道……你、你能闻到?”他的身上有向章的临时标记,按理说不应该能闻到味道。

姚子臻表情凝重:“你是不是在发热期,向章临时标记了你?那个标记可能不够完整,你打电话给他,让他赶紧回来给你再补一下。”

,姚子臻撑着发软的身体站起来,披好了浴巾。他得赶紧回房间,继续和夏夏待在一起,他也可能被动进入发热期。

“你……”

夏夏本想叫住他,看他脚步摇晃地离开,默默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

他站在原地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向章。

“喂,向哥~我的临时标记好像有点不完整,你能不能给我补一下?对了,陆总的Omega有点不舒服,我刚刚好像闻到他信息素了。”

电话那头的向章听了转头就跟陆泽亭说了什么。

回到房间,姚子臻觉得那种熟悉的疲惫感又涌了上来,浑身发热无力。

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姚子臻终于相信了这句话,他只是想安安静静泡温泉而已,这都能被动进入发热期。

陆泽亭回到房间时,姚子臻已经把自己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嫣红的脸颊。空气中玫瑰香味信息素越来越浓,让人仿佛置身花海。

他走过去,轻轻晃了晃床上的Omega。

姚子臻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陆泽亭,嘴唇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

陆泽亭神情一顿,漆黑的眼眸泛起涟漪,沉声道:“你……带抑制剂了吗?”

刚才听到向章要给他的Omega补标记,又说闻到林鹿的信息素,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姚子臻眨着眼睛看他,摇了摇头。

这次走得匆忙,根本没来得及带。况且上一次发热期才刚过,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说到底,直A思维的他没有做O的自觉。

陆泽亭眉宇间不经意皱了皱,“你等下,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出去给贺以南打了电话,让他帮忙问问有没有人带了O用抑制剂。

另一边的贺以南大惊小怪道:“AO情侣谁还用那种东西啊?简直是有违天性!陆哥你直接上嘴给他咬一口不就行了,别吝啬你那点信息素。你跟小鹿都是法定夫夫了,还用抑制剂呢?”

陆泽亭听着他话里话外的嘲讽,气得眼角眉梢轻轻一勾:“你当我是狗呢,废话说够了没,到底有没有抑制剂?”

“没有。”贺以南很老实地说,“让你咬他一口而已,又没让你上他。AO之间互帮互助不可以吗?陆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挂了电话,陆泽亭在门前停顿了很久。

姚子臻在床上抱着腿,红着眼睛看着他走进来,低低地问:“借到抑制剂了吗?”

“没有。”陆泽亭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后颈,喉结滚动了一下。

意料之中的回答。

陆泽亭站在几步之外,抿着薄唇,似乎在等他开口。

姚子臻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他氤氲的双眸望着陆泽亭:“那……你能不能帮帮我?”

他像一条缺氧的鱼,不顾一切想跳回水里。

陆泽亭的呼吸愈发沉重,眼前的Omega露出了白皙纤细的后颈,看起来脆弱易碎,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轻易折断。

他不动声色地盯着后颈下方微微透明的腺体,极具生命力地跳动着,散发着馥郁的玫瑰香味,就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陆泽亭心头一阵酸涩,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更倒霉的是,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睁眼就在这具身体里。”后面还有一句话姚子臻没好意思说,陆泽亭现在是他的法定Alpha这件事,是打死也不能提的。

姚子臻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没有底气地拢了拢身前洁白松软的被子才忽然想起,刚刚擦了药竟然一直没把上衣穿回去,就这么“坦诚”地跟他聊了这么久。

“说完了,想笑就笑吧。”事到如今,姚子臻只能摆烂到底。

出乎意料的是,陆泽亭并没有嘲笑他。而是神情严肃地把赵凌之和方子期之间不正当的交易,以及姚子臻飞机失事的疑点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虽然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飞机失事和他们俩有直接关系。但是,谁是最大得益者,谁就最有可能下黑手。

“我的人后来查到一件事,或许是个突破口。你的私人助理实际上并没有跟着你上飞机,他在飞机起飞之前就跑了。这个人我找了很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姚子臻愣了愣,随即摇摇头:“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我们是一起登机的。他还……他还……”怎么回事,登机之后发生什么事完全没有印象。他觉得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陆泽亭看他表情不对劲,起身坐过去床边。伸手抚了抚姚子臻额头碎发下的疤痕,“别想了,你的头受过伤。”

所以真的不是意外,有人刻意安排的飞机失事。让他死在了异国他乡,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到底是谁这么恨他……是方子期吗……

见他脸上的痛苦之色愈演愈烈,陆泽亭把他按入了自己怀中,轻轻叹息一声,“我会找到他的,也会给你一个公道,只要你愿意相信我。”

姚子臻上身还赤/裸着,两人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他觉得陆泽亭的体温有点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冬日森林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他觉得很不对劲,用力推开了陆泽亭。

“你……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陆泽亭淡定嗯了一声,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Alpha的易感期一年大概有几次,虽然日期不定,但易感期来临之前的生理不适会提醒Alpha及时做好安全度过易感期的准备。

至于怎么度过易感期也分两种情况,没有Omega伴侣的Alpha会通过打抑制剂和隔离的方式度过。而有Omega伴侣的Alpha则需要伴侣的信息素或通过多次的标记行为来达到安抚的目的。

其中,高契合度的Omega伴侣效果更显著。

脑海里不停想起高中学过的生理卫生知识,姚子臻强装镇定地咽了咽口水,说道:“陆泽亭,我告诉你别想打我的主意。赶紧滚出我的房间,你的信息素浓郁到我快呼吸不了了!”

床上的人如临大敌般用整张被子包住了自己,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漂亮脸蛋。秀气挺括的鼻子紧紧皱着,仿佛面前站着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陆泽亭的目光越发漆黑幽暗,最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回了房间自我隔离。

然而,一向好眠的姚子臻同学在床上翻滚到半夜都没有睡着。Alpha的易感期有多暴躁不安,他上辈子亲身经历过好多回。即便是打了强效的抑制剂,生理上的不适也并不会减轻。


姚子臻忍无可忍,他受够陆泽亭肆无忌惮地压制。即便他是真正的林鹿,是陆泽亭的法定Omega。

Alpha也无权干涉他的人身自由。

姚子臻冷哼一声,转身朝大门走去,按下密码锁的开关,却怎么也推不开。

陆泽亭转头看他的动作,好整以暇地走过来:“这个锁除非有我的指纹和密码,否则在室内也无法打开。”

“姓陆的你是不是有病?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开门!”姚子臻气得浑身发抖。

动不动就玩密室这一套,真是小瞧他了。

陆泽亭对他的愤怒置若罔闻,似笑非笑地迫近他。正准备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陈决。

他停下接通电话:“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陈决略带焦灼的声音,语速很快:“陆哥,你快过来向章家里一趟,他出事了。”

“怎么回事?”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先赶紧过来。”陈决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看来事情有些棘手。

陆泽亭看了一眼气鼓鼓的姚子臻,沉思片刻。打电话叫人过来看着他,随后在抽屉里挑了把车钥匙出门。

他走后,姚子臻试了几次解锁,均以失败告终。颓然地靠在门上叹气,他的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陆泽亭在车库按了半天,才找到一台银灰色的保时捷911。他不常来这边住,对车库不甚熟悉。

汽车一路疾驰来到向章位于东区的别墅。

陈决的车已经停在院子里,整栋别墅灯火通明,里面隐约传来嘈杂的人声。

陆泽亭走进去才发现屋内一片狼藉,向章的额头包扎着厚厚的绷带,鬓边还凝固着暗红的血液。

他英隽的脸庞神色阴鸷,死死盯着地上的水晶花瓶。

“陆哥。”陈决站起身,让了开位置,“医生给他包扎过了,这小子的伤看着吓人,要不了命。”

陆泽亭应了一声坐下,瞥了瞥向章的伤口:“怎么弄的?”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向章是他们几人之中最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很少见他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对方没吭声。

陈决对上陆泽亭的眼睛,耸了耸肩:“陆哥,我只比你来早一点。收到电话过来,就看见他就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是你那个小情人干的吧?”

陆泽亭神色一片了然,能让向章栽了跟头却难于启齿的,也只有这种事情。

陈决惊讶道:“夏夏?”

一听到这个名字,向章就眼底生寒,语气愤恨:“哼,他根本不叫这个名字。假的,他整个人包括名字都是假的!”

“所以他就拿东西砸了你头?”陈决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在他的印象中夏夏是个性格怯弱的Omega。

无法想象他会动手砸人,还把一个Alpha伤得这么重。

向章忍着额头的伤,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哑声道:“陆哥,你们还记得10年前破产的程氏吗?”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

向章继续说道:“程立东有两个还没分化的儿子,哥哥叫程夏,弟弟叫程霜。”

多年前,向家为扩大公司的商业版图,明里暗里做了不少手脚吞并其他企业,程氏就是其中一个炮灰。

陆泽亭顿了顿,迅速反应过来:“他是程夏?”

向章嘲弄般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他是程霜。”

“程式破产后,程立东没多久就病死了,只剩下他们两兄弟相依为命,到处躲债。”

说到这里,向章的嘴角带着几分晦涩,“结果,没几年程夏竟然车祸死了。肇事的是向氏集团旗下子公司的货车司机,赔了几十万了结了这件事。”


“嗯,别让他乱跑。”陆泽亭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人给他订中心区那家很出名的西餐送过去,交代厨师,他不爱吃有特殊气味的食物。”

“好的,陆总。”

“除了出门,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他闭了闭眼睛,竭力压下心底的思绪。

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他跟在自己身边反而更危险。等这边事情结束后,无论如何也要从他的嘴里撬出答案。

周秘书见他没什么吩咐了,准备退出办公室。

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闪过陆泽亭的脑海,他叫住周秘书:“我这里有份文件,你让人送过去给夫人签字。”

说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袋,递过去。

“签好的文件,你帮我拿去办一件事。记住,要保密。”

陆泽亭沉默着俯瞰落地窗外繁华奢侈的商业区,眼里氤氲着晦暗不明的光。脑海逐渐出现了两道模糊身影……他们交汇、重叠、最后合为一个人。

此时此刻,没人知道他心里有着怎样荒谬的想法。

姚子臻轻轻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担心是不是昨晚着了凉,拢了拢身上充当外套的浴袍。

林鹿估计没来过这个房子,衣柜里只有几件陆泽亭的居家服。他随便拿了套来穿,松松垮垮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至于裤子就更别提了。

衣服上还残留些陆泽亭信息素的味道,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他的味道确实闻起来很舒适安心。

这也是Omega被标记过后的一个通病,他们会身心开始依赖Alpha的信息素。标记次数越多,依赖性越高。

距离上次标记已经过去一周多,陆泽亭留下的临时标记已经接近失效。姚子臻在卫生间的抽屉里找到一瓶信息素阻隔剂,往后颈喷了喷。

百无聊赖的在床上滚了一会,忽然听见门外响起密码锁的声音。

嗯?陆泽亭那个狗Alpha回来了?

他赶紧起身跑去客厅,瞟了眼角落里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他们戴着如出一辙的墨镜,面无表情宛如两具完美的雕像。

其实,跟真的雕像也差不多。

昨晚陆泽亭走后,他们两个奉命守在这里,没有跟姚子臻多说一句话。上次在医院也是他们两,真是陆泽亭养的两条忠心好狗,恪尽职守。

厚重的金属大门被打开,开阔的玄关外整齐站着几个Beta年轻人,他们穿着统一的西装,手里拿着几袋衣物和一个巨大的食物保温箱。

为首的西装男看见姚子臻,谦逊地欠着身说道:“夫人,我是陆总的私人助理。这是陆总让我们给您送过来的东西。”说完,几人把东西拿进屋里一一整理放好。

另外两人在餐厅的大理石圆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西餐,都是姚子臻爱吃的,他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哪家店的出品。

这里的冰箱空空如也,他早就饿极了。

此刻也顾不上计较形象,拉开椅子坐下慢慢吃起来。姚子臻出身大家族,从小接受过严苛的餐桌礼仪教育。即便已经饿到极致,吃相依然慢条斯理,绝不狼吞虎咽,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矜贵。

西装男站在一旁,双手递上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是陆总吩咐给夫人的。您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字。”

姚子臻狐疑地接过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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