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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放弃结婚选高考云盼青时越川前文+后续

顽石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寒风凛冽,雪花飘飞。文工团的操场上,几个穿着单薄练功服的女孩正被罚倒立,一个个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云盼青几乎是小跑着赶到操场,看到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缩。“都给我起来!”云盼青快步上前,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女孩们听到她的声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体力不支,摇摇晃晃,险些摔倒。“云盼青,你干什么?”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孙缪清裹着厚厚的棉衣,踩着雪地走过来,一脸不满,“这是越川哥的指令,你这是让他下不来台!”云盼青看着孙缪清那张难掩得意的脸,强忍着想要动手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她们都快冻僵了,有什么事不能等回房间再说?”她没有理会孙缪清,转身扶起一个摇摇欲坠的女孩,心疼地问道:“怎么样?还能走吗?”“谢谢云姐...

主角:云盼青时越川   更新:2025-01-15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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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盼青时越川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放弃结婚选高考云盼青时越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顽石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风凛冽,雪花飘飞。文工团的操场上,几个穿着单薄练功服的女孩正被罚倒立,一个个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云盼青几乎是小跑着赶到操场,看到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缩。“都给我起来!”云盼青快步上前,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女孩们听到她的声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体力不支,摇摇晃晃,险些摔倒。“云盼青,你干什么?”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孙缪清裹着厚厚的棉衣,踩着雪地走过来,一脸不满,“这是越川哥的指令,你这是让他下不来台!”云盼青看着孙缪清那张难掩得意的脸,强忍着想要动手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她们都快冻僵了,有什么事不能等回房间再说?”她没有理会孙缪清,转身扶起一个摇摇欲坠的女孩,心疼地问道:“怎么样?还能走吗?”“谢谢云姐...

《重生后,我放弃结婚选高考云盼青时越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寒风凛冽,雪花飘飞。

文工团的操场上,几个穿着单薄练功服的女孩正被罚倒立,一个个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云盼青几乎是小跑着赶到操场,看到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缩。

“都给我起来!”云盼青快步上前,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

女孩们听到她的声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体力不支,摇摇晃晃,险些摔倒。

“云盼青,你干什么?”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孙缪清裹着厚厚的棉衣,踩着雪地走过来,一脸不满,“这是越川哥的指令,你这是让他下不来台!”

云盼青看着孙缪清那张难掩得意的脸,强忍着想要动手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她们都快冻僵了,有什么事不能等回房间再说?”

她没有理会孙缪清,转身扶起一个摇摇欲坠的女孩,心疼地问道:“怎么样?还能走吗?”

“谢谢云姐......”女孩的声音虚弱,冻得发白的脸上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

云盼青将几个女孩搀扶进练功房,让她们围坐在火炉旁取暖,又找来热水和毛巾,细心地帮她们擦拭冻僵的手脚。

孙缪清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她转身离开,没多久,时越川就出现在了练功房门口。

“云盼青,你擅作主张!谁准她们回来的!”时越川语气冰冷,带着明显的责备。

云盼青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她们都快冻死了,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她们不配合训练,一起抗议,就该受到惩罚!”时越川厉声说道。

“抗议?她们抗议什么?”云盼青冷笑一声,“她们抗议的是孙缪清能力不足,不能服众!”

“你——”时越川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

“时越川,”云盼青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语气冰冷,“教导员不在,你就擅自处罚队员,你有什么资格?”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时越川咬牙切齿,“她们不服从缪清的安排,就是违抗命令!你要是想让她们进来,你就要替她们受罚!”

一旁的孙缪清见状,立马红了眼眶,低声啜泣道:“越川哥,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她抬起头,眼圈红红的,楚楚可怜地看着时越川,又状似无意地瞥了云盼青一眼,柔声说道:“盼青也是好心,只是......这样做,不还是带头违抗军令?那以后大家会不会都对上级下达的指令不以为然啊?”

云盼青被她这番话气笑了,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说道:“好,既然你说我违抗军令,那我就替她们受罚!”

她猛地转身,走向门外,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毅然决然地走到雪地中央,开始倒立。

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而来,但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时越川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丝后悔。

他知道云盼青的伤还没好,这样下去,她的身体肯定会吃不消。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拉不下脸来阻止她。

再说了,给她点教训也好,以免总是当着外人的面和他唱反调,忘了以夫为天的道理。

“缪清,你在这里看着她,”时越川语气僵硬,“我去处理点事情。”




昏暗的煤油灯光下,云盼青笔尖颤抖,却一刻没有停过。

信纸上,娟秀的字迹力透纸背:“爹娘,女儿不孝,近日深思熟虑后,决定响应国家号召,追求自由恋爱,故恳请二老解除与时越川的婚约......”

写到此处,她顿了顿,笔尖凝滞,最终还是落笔:“女儿已有心仪之人,望父母成全。”

信封封好,云盼青的心却如投石入湖般激起阵阵涟漪。

她深知这封信在父母看到后,将掀起怎样的波澜,但她已无路可退,重活一世,她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将信寄出后,深吸一口气,云盼青推开了文工团教导员的房门。

“教导员,我想退出文工团。”

教导员正在整理演出服,闻言抬起头,镜片后闪过一丝讶异。

“盼青,怎么突然想退出?是不是又和越川闹别扭了?”

云盼青心中一沉,果然,在所有人眼中,无论自己做什么事,都和时越川有关。

“不是的,教导员,我想准备成人高考,专心学习。”

教导员明显不信,放下手中的衣服,语重心长地说:“盼青啊,你的舞蹈天赋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你和越川的事,好好谈谈,别赌气......”

不等云盼青解释,教导员已经叫人去喊时越川,同时还张罗云盼青赶紧坐下,大有想为两人说和的意思。

云盼青心中无奈,却也明白此刻多说无益。

时越川很快就来了,他穿着一身军装,英挺俊朗,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烦。

“又怎么了?”他语气冷淡,看见云盼青也在后,眼神一冷,眉眼中带着一丝质问。

云盼青还没开口,教导员便抢先说道:“越川,你好好劝劝盼青,别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着退出文工团。”

时越川不耐烦地看了云盼青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语气恶劣,“我不过是看孙缪清可怜,多关心了她几句,你就没完没了了?”

孙缪清,那个柔弱到总是需要人保护的女孩,也是时越川心里真正喜欢的人。

上一世,他为了孙缪清,亲手将云盼青推入深渊。

而现在,他竟然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云盼青“无理取闹”上。

云盼青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

她紧咬下唇,努力克制着翻涌的情绪,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收回。

“教导员,既然时越川在这里,我也正好说清楚,我不是因为时越川或者什么人冲动做的决定。而是我云盼青,不准备再跳舞了,我要放弃文工团领舞的位置,参加成人高考!”

时越川听完云盼青的话,嗤笑一声,语气轻蔑,“你想一出是一出,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下凡,说放弃就放弃?”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军装上的纽扣,眼角余光扫过云盼青,“既然你不珍惜领舞的位置,不如让给缪清,她一直很仰慕你,跳得也不错。”

云盼青心头猛地一颤。

上一世,时越川也曾这样轻描淡写地为孙缪清争取过领舞的位置。

为了让孙缪清在汇演上大放异彩,他甚至将她锁在地窖里,任凭寒风侵袭,险些害她冻死。

那时刺骨的寒冷和绝望,至今仍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

与其苦苦挣扎,不如痛快放手,去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好啊,”云盼青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既然时副团长这么说了,那就让给她吧。我正好可以退出文工团,专心准备高考。”

她向教导员微微颔首,“谢谢教导员这段时间的照顾。” 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盼青!” 时越川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下意识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孙缪清心中一阵狂喜,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她故作担忧地望了一眼时越川离开的方向,转身,脸上却换上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悠闲地走到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雪地里艰难倒立的云盼青。

“云盼青,你真是不自量力,”孙缪清蹲下身,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越川哥回心转意吗?装可怜对越川哥是有用,只是除了你。”

她伸手拨弄了一下云盼青散落在雪地里的发丝,语气更加刻薄,“越川哥那么信任我,我撒撒娇,他就让我当上了领舞,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仗着那纸婚约束缚着他,不然,你以为他会选择谁?”

刺骨的寒冷和孙缪清尖酸刻薄的话语如同两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云盼青的心脏。

她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混着雪花从额头上滚落,眼前阵阵发黑,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孙缪清见云盼青不理她,心中怒火更甚。她眼珠一转,一个恶毒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抬起脚,朝着云盼青支撑在地上的双手缓缓踩去......

“啊......”云盼青闷哼一声,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倒在雪地里。

练功房里的女孩们听到动静,慌忙跑出来,看到云盼青倒在雪地里人事不省,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云姐!”

“快,快去叫医生!”

女孩们七手八脚地将云盼青抬起来,朝着卫生所跑去。

卫生所里,云盼青躺在简陋的病床上,高烧不退,口中不断地呓语着。

“别走......求你......别离开我......”

时越川赶到卫生所时,正听到云盼青虚弱的哀求。

他心中猛地一沉,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他想起自己对云盼青的惩罚,想起她倔强的眼神,想起她苍白的脸庞,心中忽然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意。

可云盼青都知道让那些女孩进去,总不能真那么傻,自己明知道要挺不住了还在外面吧?

“医生,她怎么样?会不会出事?”时越川焦急地问道。

医生和卫生员正在为云盼青进行检查,听到时越川的问话,抬起头说道:“病人高烧严重,需要马上进行物理降温,情况不容乐观。”

时越川站在门外,听着医生的话,心中更加不安。

他恍惚间想起小时候,得知自己和院里最可爱活泼的云盼青要成为未婚夫妻时,他是多么的高兴。

甚至那时候时越川还无数次幻想过以后保护她的生活,却不明白,怎么就把保护变成了伤害。

明明刚离开卫生所的人,怎么转眼......又因为他进去了?

高烧中的云盼青陷入了梦魇。

她梦到了上一世,梦到时越川一次又一次为了孙缪清抛下自己离开,甚至在他们的孩子重病之际,还要去帮孙缪清买衣服,最终导致孩子病死在自己怀中。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们的孩子......”云盼青在梦中哭喊着,泪水浸湿了枕头。

身旁的医生和卫生员惊讶地对视一眼,只当做是云盼青说了胡话。

谁不知道时越川一直拖着没和云盼青结婚,所以她哪来的孩子?




几乎就在同时,时越川出现在门外。。

他看到孙缪清摔倒,立刻冲了过来,一把扶住她,关切地问道:“缪清,你没事吧?”

孙缪清眼眶泛红,哽咽着说道:“盼青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时越川猛地抬头,目光如刀般射向云盼青,“云盼青,你又在搞什么鬼?”

云盼青冷眼看着眼前这出拙劣的戏码,心中一片冰凉。

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时越川都不会相信。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时越川只要碰见孙缪清,就会无原则地偏袒她。

上一世云盼青就不懂为什么,还想去查个究竟。

死过一次后,云盼青已经不想追究背后原因,只要别再扯到自己就好。

“这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们请回吧。”她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时越川怒火中烧,一把抓住云盼青的胳膊,“你总是看缪清不顺眼,你就是个毒妇!要是缪清的脚伤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孙缪清连忙拉住时越川的胳膊,柔声说道:“时副团长,算了,盼青姐也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时越川怒吼道,“云盼青,你给缪清道歉!”

云盼青用力甩开时越川的手,毫不客气,“我没有推她,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时越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云盼青的鼻子骂道,“你真是不可理喻!”他越发觉得云盼青的改变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心中的厌恶更甚。

孙缪清眼见目的达到,更加柔弱地靠在时越川身上,“时副团长,我没事的,真的......”

时越川心疼地搂着孙缪清,看向云盼青的目光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时越川扶着孙缪清,厌恶地瞥了云盼青一眼,“云盼青,这事儿没完!”他语气冰冷,带着警告的意味。

孙缪清则柔弱地依偎在他身旁,眼角余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两人离开后,云盼青轻轻关上门,倚着门板,缓缓吐出一口气。

“没完就没完,谁怕谁?”她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对时越川和孙缪清的厌恶,在这一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也在此时,云盼青更加坚定远离这两个人的决定。

第二天清晨,云盼青走出家门,准备去书店买复习资料。

然而,刚踏出大门,就感觉到周围气氛不对劲。窃窃私语声像蚊蝇般嗡嗡作响,在她耳边萦绕。

云盼青停下脚步,冷着脸扫视四周,“有话就直说,别在背后嚼舌根!”

人群中一阵骚动,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时越川的几个兄弟。

“云盼青,你太过分了!缪清一个弱女子,你干嘛要推她?”其中一个男人语气不善地指责道。

“是啊,盼青,缪清的脚要是真伤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你自己不跳就不跳了,别影响别人啊!”另一个男人也跟着附和。

“盼青,你就去跟缪清道个歉吧,都是一个文工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呢?”

“你要是再不道歉,别说越川不会原谅你,他这次可生气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俨然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

云盼青冷笑一声,“我用不着时越川原谅我,我也没有推孙缪清,要道歉也该是她向我道歉!”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缪清冤枉你?”

“证据呢?孙缪清所谓的‘我推她’,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敢污蔑我,再让我听到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我就去举报你们造谣生事!”云盼青语气凌厉,目光如炬,逼视着众人。




云盼青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

“你还说没事!你都昏迷两天了!”江岁岁心疼地看着她,“你知道吗,时越川都担心坏了,你晕倒的时候他差点没急疯了!一直在你床边守着,一步都没离开......”

江岁岁说着说着,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欣慰,“这下好了,你终于可以和时越川结婚了,他刚才去递交结婚申请了!”

云盼青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了。

“结婚申请?”她声音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岁岁。

“是啊,”江岁岁一脸喜悦,“你昏迷的时候,时越川一直在你耳边说,等你醒了就结婚。他还说,以后就算你有点小脾气小任性也没关系......”

云盼青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说什么都要去政委办公室,不顾江岁岁阻拦,一步一步地走向政委办公室。

政委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时越川和政委的谈话声。

“恭喜你啊,时越川同志!”政委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新婚快乐!”

“谢谢政委!”时越川的声音也带着一丝轻松和喜悦。

云盼青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对话,胃里急速翻涌,一股难以言喻的作呕感冲上喉头,迫使她用力推开门,踉跄着走了进去。

“报告!”云盼青虚弱的声音在政委办公室门口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时越川闻声回头,看到脸色苍白,身形摇晃的云盼青,心头一紧,眉头紧锁。

“盼青!你怎么来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你这身体,乱跑什么!”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责备,快步走到云盼青身边,伸手想要扶住她。

云盼青却猛地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眼神坚定而冰冷。

“时越川,我不和你结婚。”她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这句话,直接在时越川脑海中如炸弹一样爆开。

政委愣住了,看看时越川,又看看云盼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越川脸上的焦急瞬间转为愠怒,他以为云盼青还在为雪地罚站的事情生气,压低声音说道:“盼青,别闹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别在政委面前......”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拉云盼青的手臂,却被她再次躲开。

“我没有闹!”云盼青用力挣脱他的手,站直身子,尽管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我说的是真的,我不会和你结婚!”

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正是刚才路过收发室时取的父母回信,递到时越川面前,“这是我父母的回信,他们也同意我们解除婚约。”

时越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一把抢过信,快速浏览了一遍,信中云家父母温言细语地劝慰女儿,表示尊重她的选择,并隐晦地提到了女儿信中所说的“心上人”。

看到这里,时越川脸色骤变,原本的愠怒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受伤所取代。

他捏着信纸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心上人?”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地刺向云盼青,“是谁?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压抑的怒火。

云盼青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但她没有退缩,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与你无关。”

“无关?!”时越川怒极反笑,他将信纸狠狠地攥成一团,“云盼青,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你和我订婚这么多年,到头来,你却告诉我,你早就另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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