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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完麦子,她就往南走林婉柔沈墨辰前文+后续

林婉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喘气?是啊,她好久好久都没大口呼吸过了。这段婚姻掐着她的咽喉,甚至断送了她求生的意志。她要活着,要活下去!“对!就是这样喘气!”“血止住了,止住了!立刻处理好胎儿!”医生急急忙忙地徘徊在病床前。她好歹从阎王爷那里回来了。孩子却没保住,护士匆匆拿起来让她看了一眼,就扔进了消毒废物处理箱。那是一个成型的胚胎,青紫色的,眼睛还紧紧闭着呢。她鼻尖一酸。十月怀胎,以血肉供养着孩子,祈盼他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什么都没了。连带着她对沈墨辰最后一丝期待,一同销毁殆尽。床褥换成新的,林婉柔也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这时,门外才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婉柔,你还好吧?”“墨辰也真是的,非要参加我的订婚宴,连你生孩子都不管了。”“听医院的人说,你羊水栓塞了,真是...

主角:林婉柔沈墨辰   更新:2025-01-15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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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柔沈墨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种完麦子,她就往南走林婉柔沈墨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林婉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喘气?是啊,她好久好久都没大口呼吸过了。这段婚姻掐着她的咽喉,甚至断送了她求生的意志。她要活着,要活下去!“对!就是这样喘气!”“血止住了,止住了!立刻处理好胎儿!”医生急急忙忙地徘徊在病床前。她好歹从阎王爷那里回来了。孩子却没保住,护士匆匆拿起来让她看了一眼,就扔进了消毒废物处理箱。那是一个成型的胚胎,青紫色的,眼睛还紧紧闭着呢。她鼻尖一酸。十月怀胎,以血肉供养着孩子,祈盼他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什么都没了。连带着她对沈墨辰最后一丝期待,一同销毁殆尽。床褥换成新的,林婉柔也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这时,门外才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婉柔,你还好吧?”“墨辰也真是的,非要参加我的订婚宴,连你生孩子都不管了。”“听医院的人说,你羊水栓塞了,真是...

《种完麦子,她就往南走林婉柔沈墨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喘气?
是啊,她好久好久都没大口呼吸过了。
这段婚姻掐着她的咽喉,甚至断送了她求生的意志。
她要活着,要活下去!
“对!就是这样喘气!”
“血止住了,止住了!立刻处理好胎儿!”
医生急急忙忙地徘徊在病床前。
她好歹从阎王爷那里回来了。
孩子却没保住,护士匆匆拿起来让她看了一眼,就扔进了消毒废物处理箱。
那是一个成型的胚胎,青紫色的,眼睛还紧紧闭着呢。
她鼻尖一酸。
十月怀胎,以血肉供养着孩子,祈盼他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
什么都没了。
连带着她对沈墨辰最后一丝期待,一同销毁殆尽。
床褥换成新的,林婉柔也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这时,门外才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婉柔,你还好吧?”
“墨辰也真是的,非要参加我的订婚宴,连你生孩子都不管了。”
“听医院的人说,你羊水栓塞了,真是好险啊!”
顾青璇提了一袋水果。
轻轻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林婉柔,你甩什么脸色?”
“青璇忙完立刻就来看你,你连个感谢都不会说吗?”
沈墨辰跟在她的身后。
冷冷地盯着床上脸色惨白的林婉柔。
“我为什么要谢?”
“是我逼你们过来看我的吗?”
林婉柔淡淡地开口。
和往常不一样,她没有避开沈墨辰的视线,反而直接迎了上去。
冷冷地回盯着他。
沈墨辰恼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人家青璇是干部的女儿,海外留学的高级知识分子。”
“来看你,是你的荣幸,你都能借着这事,和乡下七大姑八大姨侃一年。”
顾青璇打断了他。
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都是革命友谊,别说这些。”
“婉柔,我知道你心里膈应,不喜欢我。”
“可我和墨辰是打小就认识的,一起在大院玩到现在,他敬我为知己,才会去参加我的婚宴,疏待了你。”
“你别不高兴,我会教育他,让他多把心思放到你身上。”
林婉柔冷笑一声。
被爱的人连说话都这么有恃无恐。
“不必了。”
“你们继续你们的革命友谊。”
“手搭在腰上,嘴贴在脸上,不怕你婆家说事就行。”
一听这话,顾青璇神色大变。
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沈墨辰气得捶墙。
“狗嘴吐不出象牙!”
“村妇就是村妇,满脑子空空,都是那下半身的事!”
“你生个孩子就了不起了?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话你也已经说出口了,过几天别哭着求我回家!”
他带着顾青璇气冲冲地离开了。
林婉柔竟然松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自己原来是这么厌烦眉来眼去的俩人。
斜眼看去,那华丽的果篮包装下,是再平平无奇不过的水果。
可就这材料费,能在乡下集市买好几篮的果子呢。
只是如果这样感叹了,沈墨辰一定会说,她果然是乡下的,没一点品味和见识。
从前,她在心里,也给沈墨辰包装了昂贵的塑料彩带,傻傻地认定了他是可贵的人。
没想到,他也就那样平平无奇。
和所有男人一样,爱找刺激,爱面子,爱着高高悬挂在枝头的白月光。
她叫住了出门的护士。
“同志,劳烦你帮我去纺织厂一趟。”
“告诉吴书记,我愿意接受外派到深圳的任务。”
“十五天后,可以到岗。”

客厅只剩林婉柔一个人。
沈墨辰将顾青璇抱到主卧,温柔地给她喂橘子。
刺鼻的橘子气味弥散在空气里。
她强忍着气味过敏带来的头晕目眩,在厨房里洗手切姜片。
一刀、两刀......
刀刀都好像刺在她的心上。
从前生理期的时候,沈墨辰也会细心地煮一碗热腾腾的糖水给她,每一次都少姜多枸杞。
原本以为他是男人,不懂得这些。
结果只是将她当成了顾青璇的替身,用着对她的好,弥补对白月光的亏欠罢了。
整整七年,林婉柔都在尝着不属于她的爱。
一口口地喝下了寄托着别人感情的糖水。
甚至,沉醉其中,甘之如饴。
刺痛袭来。
她切姜片时出了神,削掉了半块指甲。
正当她抬头想找纱布时,见到沈母正在厨房门外盯着她。
沈母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挡住她出去。
“纱布是生产队分配的医用资源,你用完了,青璇受伤了用什么?”
“随便拿水冲一下就行了,顺便把这个煮了,混在糖水里,十分钟左右就可以开盖。”
一块套着红色塑料袋的东西被扔了过来。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林婉柔皱了皱眉,只能用手按着伤口,边止血边打开塑料袋。
打开后,她立刻瞪大了双眼。
“这......这不是胎盘吗?”
“哪里弄来的?”
沈母似乎没料到她认识这个东西,神色有些慌张。
片刻后,还是强装镇定下来。
“你管那么多干嘛?”
“让你做好给青璇送过去,听不见吗?”
林婉柔满脸震惊。
不敢置信地看向沈母。
“医院规定,胎盘只能亲人保留下来,非亲属根本没法拿到!”
“我差点死在病床上,你从没过问我的情况,反而私下拿走了我的胎盘?”
“你不是平日里吃斋念佛,还会给乞丐吃馒头吗?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对我这么残忍呢!”
心快跳出来了。
她呼吸不上来,耳鸣声极响,双腿发软。
沈母脸色有些尴尬。
嘴巴张了张,想说的话却被噎在喉咙里。
或许是听见了争执,沈墨辰急匆匆地赶到了厨房。
“吵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林婉柔噙着泪,哽咽着嘶喊。
“这是我生孩子掉下来的胎盘!”
“你孩子死之前,身上裹着的包衣!”
出乎意料的是,沈墨辰并没有非常震惊。
反而眼底也有些尴尬。
“是我妈一时糊涂了。”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激动,其实就是块死肉罢了......”
顾青璇缓缓地走了过来。
“婉柔,别怪他们。”
“他们都是为我好,没想过要伤害你。”
“你心里要是不舒服,想朝我撒气,打我骂我都可以......”
说完,她装作无力,脚步踉跄,就要往身后倒。
沈墨辰急忙接住她。
他紧张地察看她的情况,用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热,是发烧了?”
“林婉柔,一个胎盘而已,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是我叫我妈去拿走你的胎盘,回来治一下青璇的低血糖,这难道会要了你的命?”
“亏青璇一直将你视作好姐妹,你拆散了我们两个,已经够对不起她了,连这点忙都不肯帮吗?”
荒唐,太荒唐了。
他从没过问自己的孩子,哪怕一句。
反而将连着孩子的肉,毫无保留地剜去,逼着妻子做好去喂给小青梅。
林婉柔流着泪,笑了出来。
“离婚吧。”
“我永不原谅。”

再回忆这些,确实没必要了。
第二天一早,林婉柔就把材料交给了吴书记。
吴书记审阅后,点了点头。
“厂里的车票在审批,过几天就可以交给你。”
“国家正在重点建设深圳,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放开手去做。”
“不仅要做好吃苦的准备,还要把家里的零碎琐事抛在脑后,才能开展好新工作啊。”
听到书记这么说,林婉柔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心剂。
是啊,既然要重获新生,必须要有脱胎换骨的自觉。
往事再痛,都不可再追了。
她细细想着南下会遇到的技术难题,回到了家。
刚进客厅。
就见到沈母板着脸,冷冷地盯着她。
“林婉柔,你那产假申请是假的吧?”
“你最好跟我说真话,否则我会亲自去你的纺织厂,把你文件给调出来!”
果然,顾青璇还是添油加醋地跟沈母说了一通。
看来是昨天她和沈墨辰被打扰了,心里憋着气要发泄。
“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昨天墨辰好好看了一遍才签的字。”
“是我的错,怪我没再好好解释一遍。”
林婉柔强装着镇定。
脸上看不出一点撒谎的痕迹。
沈母脸色仍有些狐疑,紧接着冷笑一声。
当即就扇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嘴巴是缝着的吗?”
“连话都不会好好交代,特意来耍我们吗?”
右脸火辣辣的疼。
莫名其妙挨了打,林婉柔懵了,不知所措地捂着脸。
意外地瞥见沈墨辰正在门槛外站着。
他只是淡漠地看着她,像看着阴沟里的泔水垃圾。
“低着头干什么?装什么可怜?”
“不仅害得我妈操心,还害得青璇大早上的替你去找月子修复的药方,低血糖昏倒去医院了!”
“如果青璇出了什么事,你这条贱命死了都赔不起!”
要命吗?
生孩子那天已经还得一干二净了。
差一点,就没命给他了。
“对不起......”
下唇被她自己咬得出血,指节攥得泛白。
为什么......
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疼呢?
“墨辰,不用管我。”
“我和镇上的医生熟悉,等下午的时候,我再问一遍月子的修复药方......”
顾青璇回来了。
她面色红润,却紧紧地皱着眉头,装作不适的样子。
沈母连忙扶着她。
沈墨辰也急忙上前搂着她,生怕她摔倒。
小心翼翼地把她搀扶到沙发上,心疼地为她梳理额前的碎发。
“青璇,你怎么这么傻?”
“为了一个脑子空空,只知道嫉妒吃醋的人,把自己累成这样!”
“我说了多少遍,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人和事。”
“没经过我的允许,你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
话真动听啊。
可惜都不是说给她的。
血腥味慢慢从嘴里溢出来。
林婉柔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边,才发现自己被打得牙龈出血。
右边的脸颊更疼了,又肿又麻。
顾青璇吃力地揉了揉太阳穴。
“墨辰,我还能撑住。”
“只要能为你分忧,这都没什么。”
沈墨辰有些着急。
他紧紧地握着顾青璇的双手,心疼地看着她。
“不就是生个孩子,休息几天不就行了?谁不让她休产假了吗,矫情死了!”
“反倒是你,低血糖一直不见好,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
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
视线不耐烦地移到林婉柔的身上。
“你去厨房做个红糖水,少放姜多放枸杞。”
“做完以后,端来主卧这边。”
顾青璇投去讶异的目光。
随即害羞地垂下头,脸上的红晕慢慢散开。
“墨辰,没想到你还在替我记生理期啊。”
“还记得我不爱姜的辛辣,以为你都忘记了。”
林婉柔怔在原地。
血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墨辰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
重重地“啧”了一声。
“脏死了......”
“青璇别看,待会又犯恶心了。”
“生完孩子就跟个木鱼脑袋一样,杵在这干嘛?还得别人请你去做吗?”

修养了两天,林婉柔勉强可以下床了。
外派任务确定了下来,需要回去筹备相关的申请文件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刚推开门,便听见屋内一片欢声笑语,夹杂着杯盏交错的清脆声响。
“婉柔?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沈母一见到她,表情瞬间从喜悦变成了冷淡。
嘴角微微一撇,眼神不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家里的事也不管,真当自己和青璇一样,是大小姐了?”
“我听说你们农村人,不是生完孩子两天就能下地干活,给丈夫洗衣服了吗?”
沈墨辰低着头吃饭。
完全没有想帮她解围的意思。
顾青璇连忙笑着圆场。
“婉柔,不好意思了。”
“顾阿姨从小待我跟我亲闺女似的,我回国了,说什么都要给我办个接风洗尘宴。”
“你在医院,就没叫上你,快坐下来吃两口!”
她招呼得很热情,跟个女主人一样。
林婉柔不想理会,想径直去房间。
“啪。”
沈墨辰摔了筷子。
“林婉柔,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妈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婉柔跟你说话,你也聋了吗?”
“你打算拿羊水栓塞来绑架我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辈子?”
“是你自己想尽下作的手段要生的,你不生,难道我能帮你生吗?”
调子越高,底气越虚。
他们三个人都知道羊水栓塞是九死一生的事。
可非要把生死挣扎,说成是一场无人关注的小插曲。
这样,才能逼得林婉柔继续做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
林婉柔不怒反笑。
“我没怪你,你反倒怪上我了。”
“你们几位,吃好喝好,没谁想招惹你们。”
她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外面仍旧抱怨不断,可她一心专注着写着申请信。
厂里没一个人想去深圳学习。
改革开放的政策刚实行没多久,深圳虽说已经是特区,但目前来看还只是个小渔村。
放弃河北国有纺织厂,去到深圳外资、合资的半私有工厂。
无疑是丢了一个铁饭碗。
从前她只想守在沈墨辰身边,安安分分地做个贤妻良母。
可现在她宁可颠沛流离2300多公里,也要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沈墨辰低着嗓子说。
“林婉柔,还不快点出来洗碗。”
“顺便把水果切了,摆好盘,放到客厅来。”

夜幕低垂,柔和的月光洒在沈墨辰家的院子里。
“婉柔啊,你都快生了,还不歇息会?”
“一大早就出门买菜,到现在还在忙,在等墨辰出任务回来吧?”
王婶路过,撑着腰笑着问。
“是嘞!”
“我炖点猪蹄,鸡汤,就等他回来。”
厨房里,林婉柔挺着大肚子,笨重地穿梭在各个锅碗瓢盆间。
她满心期盼着他回家,想象着沈墨辰看到这丰盛的晚餐时脸上露出的满足神情。
但等来的,却是夜深露冷、满院寂静,和一扇勉强半闭的大门。
时针快指向午夜。
大门外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伴随着沈墨辰略显踉跄的身影,他的手臂搂着一个人影。
那人笑声娇柔,是顾青璇的声音。
“婉柔呀,你怎么还在这?”
“真不容易啊,你还怀着孕,一个人忙活这么久,就为了等墨辰回来吃饭吧?”
顾青璇盈盈走上前。
看起来她才是这家里真正的女主人。
“是......我想着他出任务辛苦,想给他准备顿热饭。”
林婉柔咬紧了嘴唇,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装什么贤惠?你以为谁稀罕这顿饭?”
“你怀着孕,还故意整这么多事,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我辜负你的心意,没吃上你的饭吗?”
沈墨辰的语气冷漠,带着一丝不屑。
“从前你去我家提亲的时候,不是夸鸡汤好喝吗?”
“你说过,只要是我做的饭,你都会喜欢......”
林婉柔不自觉地垂下头。
小声嗫嚅着。
“从前我不过是给你面子,才忍着喝下去。”
“我推辞不了父母,娶了你,难道还推不掉你的饭,要勉强自己吃一辈子吗?”
“还不赶紧把这些扫干净,真是碍眼!”
他随手一挥。
桌上的菜肴顿时被掀翻在地,碗碟碎裂,浓郁的汤水溅满地面。
空气中弥漫着混杂的油腻味。
林婉柔心里一沉。
明明是他每次下乡,都会特意提着城里带来的糕点送来她家。
乌黑的眸子温情无限,说会带她过上好日子。
“婉柔,你不知道墨辰的口味。”
“菜和人一样,不对口就不合心意,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白费。”
“他喝醉了,你别见怪......我来帮你收拾。”
顾青璇殷勤地拾起地上的碎片
手指却不小心被割破,立刻染红了地板。
像是无意般轻轻一哼,抬头看向沈墨辰。
林婉柔急忙走上前,想要拿出旁边的消毒水给顾青璇消毒。
“别碰她!”
“你干粗活的,都是细菌,脏死了!”
沈墨辰将她猛地一推。
脏?
为什么吻她的时候不嫌她脏?
为什么一晌贪欢,云雨缠绵的时候不嫌她脏?
她踉跄了一步,脚下没站稳,直接跪倒在满地的碎片上。
猛烈的刺痛传来。
数块陶片深深扎进她的膝盖,血缓缓渗出,一滴滴的殷红,流在地板上。
一滩血水,照见她惨白憔悴的脸和圆到变形的肚子。
原来自己已经衰老成这样了。
沈墨辰沉默了几秒。
脸上露出极度的不耐烦。
“还愣着干嘛?”
“把消毒水给我啊,我要给青璇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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