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云渺沈漾之是古代言情《有怨报怨,我是黄泉摆渡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有个活了几千年的修仙大佬,为了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居然当起了摆渡人,专门给那些恶鬼超度。这些恶鬼啊,一个个都带着怨念、仇恨和各种执念。但她兢兢业业,心如止水,每天忙着给恶鬼们解决心灵问题。然而,尽管她这么努力,身世之谜还是像迷雾一样,怎么也看不清。直到有一天.........
主角:云渺沈漾之 更新:2025-04-24 0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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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渺沈漾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有怨报怨,我是黄泉摆渡人全新》,由网络作家“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渺沈漾之是古代言情《有怨报怨,我是黄泉摆渡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有个活了几千年的修仙大佬,为了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居然当起了摆渡人,专门给那些恶鬼超度。这些恶鬼啊,一个个都带着怨念、仇恨和各种执念。但她兢兢业业,心如止水,每天忙着给恶鬼们解决心灵问题。然而,尽管她这么努力,身世之谜还是像迷雾一样,怎么也看不清。直到有一天.........
然后将目光放在二花身上。
孙莹眼前直发黑:“你让妈……你是人吗!”
孙家老大脸色铁青,双眼也蹭蹭冒火。
“我要是不那么做,我们哪有活路,又哪里会有你们,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才是正确的!”
孙承天还是保留着多年前无赖,恶棍的习性,一张嘴说话,竟然歪理一堆。
“后来呢,看你这样子,孙家酒业也不是你做起来的吧。”
周浮年冷冷的问:“又是抢的谁的?”
孙承天得意:“孙家酒业是我做起来的!”
孙承天逼着二花去接客,拿着钱天天去饭店喝酒吃饭,吃着喝着一段时间,和人家饭店老板娘眉来眼去勾搭上了,险些被老板打断腿。
他逃跑后,抱着酒瓶子想到那老板多么威风,他也要当老板。
可是做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会,空有一身的力气。
左想右想,想到了二花娘家是酿酒的,当即回去让二花酿酒卖。
二花娘家酿酒传男不传女,二花不会酿酒,孙承天气的打了二花一顿,二花默默受了。
这段时间,她不想接客被打,她逃跑被打,她想自杀被他威胁杀全家,她现在认命了!
他睡了一夜,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事情,把二花关起来,一走就是一个星期,回来后满面红光,说自己拿到了酿酒秘方。
二花看着他脸上的阴阴冷笑,吓得浑身颤抖,一丝丝不安涌上了心头!
后来孙承天酿出来酒,二花闻着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是他们家的……酿酒秘方!
他怎么拿到的!
她的家人……
二花头脑发黑,浑身颤抖,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她疯了一样拿刀砍向孙承天,被孙承天一脚踹飞,又锁进了房间。
二花崩溃绝望痛哭,每天咒骂孙承天,迎来的只有无尽的囚禁。
这些并没有影响到孙承天的生意,他的酒业蒸蒸日上,成为远近闻名的孙老板。
又过了很久,她怀孕了,渐渐变得老实了,孙承天又有权有势,不怕她跑,把她放出来:“替我生儿育女就是你以后的事情了,懂吗?”
二花诺诺应是,十月怀胎生下来孙家老大。
孙家老大生下来没多久,她把老大摁在水里,想要溺死他。
刚摁进去,孙承天进来了,她吓了一跳。
孙承天看的津津有味:“你舍得溺死就溺死吧,反正是你生的。”
二花一下子就松手了,看着大口大口呼吸的老大,突然就崩溃大哭了。
因为她知道,孙承天捏住了她的软肋,她舍不得杀死自己的孩子!
她养老大越养越爱,陆陆续续又生了老二和孙莹,几次三番想溺死他们,都没下去手。
这世界上和恶棍区别最大的,就是她这种有良心的人。
所以她被孙承天往死里欺辱。
她想尽办法对付不了孙承天,下不去手杀自己的孩子。
最终求助酒业里一名工人,求他带着自己逃跑!
孙家老大:“所以妈只是逃跑,并不是和人私奔了对吗?”
孙承天鼻子里发出冷哼:“她和野汉子一起走,可不就是私奔!”
二花走后,孙承天也不在意。
他从做生意开始就是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和别人说二花是私奔离开的,很多人想到二花对孙承天的态度,也就信了。
骂她水性杨花。
孙承天准备物色一个新老婆,可他发现,二花走后,酒业忽然不景气起来,酿的酒也没有酒香。
他找到家里的大师。
山中精怪?
云渺小姐说她是从山上来的,莫不是真的山中精怪!
孙家老大着急知道怎么回事,便先带着他们去来清山。
黑色轿车开踩油门一路飞驰,消失在宽阔的马路上。
云渺执着一把油纸伞,站在梧桐树下,清然独立,眸色没有任何波澜。
如果细看,是能发现她打伞时有些不同。
微微向左偏了点。
伞下,站着一个穿着黑金寿衣的魂灵,魂灵周身的黑气愈发浓重,似乎从听到孙家老大讲完的故事开始,她就不受控制的要化作厉鬼。
她用尽全力伸手,指向孙家老大离开的方向。
“我会带你过去。”
云渺淡淡道:“也会为你报仇。”
“但你也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孙老太太七窍流出浓浓的黑血,怎么也化不开。
……
孙承天今年七十有六,在来清山上的庙里出家。
他已经出家许多年了,周浮年对他本人没有什么印象,更多的印象是存在很多人嘴里。
所有人都说,孙家老爷子是个老实人,兢兢业业立了孙家,给了子孙后代不菲的财富。
孙家老大却在酒后说过一句,父亲除了面对母亲时候老实,在做生意上极其狡诈。
周浮年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狡诈才能够立业,做生意就得如此。
到了庙里,孙家老大讲了来着。
门口和尚询问:“施主找了悟大师有什么事情?”
“我想看看我爸他……了悟大师身体怎么样?”孙家老大道:“你告诉他,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提到这个,面前的小和尚笑起来:“了悟大师果然和我佛有缘,前段时间病了,非常严重,没想到一夜之间就大好,现在非常爽利。”
三人听得听的耳朵嗡鸣作响。
父亲病过?这件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还一夜之间好了?
孙家老大背着手,不动声色:“不知道了悟大师哪天突然好的?”
“四月十五,他说我佛庇佑,果真是……我佛保佑。”小和尚双手合十,俯首:“我去喊了悟大师。”
四月十五!
是母亲去世那天。
孙莹几乎站立不稳,脸色煞白的同时,孙承天穿着和尚衣从房间里走出来。
周浮年观察他。
他昂首阔步,一点都没有风烛残年的姿态,他很胖,笑起来像庙里供着的弥勒佛,却长了一双细长的眼睛,眼珠子很黑,看人的时候眯着,透着丝丝的凉意。
一个人的眼睛可以透露出很多本性。
周浮年特意去学过眼神心理学。
他从外祖父眼睛里分明看出了,精明,冷漠和算计。
他心里警惕了几分。
“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孙承天和蔼的询问,细听,能听出他声音里压抑着的兴奋。
孙承天在出家时候将孙家的所有产业都交给了孙家老大,并让他撑起孙家,若无大事不可找他,找了他也不会见。
自从出家后,孙承天不管俗世事,也不离开寺庙。
也就孙老太太去世,他才第一次出寺庙。
周浮年直截了当:“外祖父,我们是为外祖母下葬一事来找你的。”
提到孙老太太,孙承天笑眯眯的和蔼脸顿时沉下,如同骤然阴寒的天空。
那一瞬间,如弥勒佛一样的脸上像是攀上了魔鬼。
下一秒,他面色恢复如初,只是不再笑了,半眯着眼睛:“你外祖母下葬一事怎么了?”
孙承天在凳子上坐下,指指孙家老大:“老大,你说。”
孙家老大笑了一声:“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最近遇到了一个懂这方面的大师,她说我妈被那位沈先生算计了,人还没有死,就下棺了,是被活埋的。”
殷红道:“父亲九十有二,即便离去,也是喜丧,我是有闲心,我这不是看那位没有闲心才多嘴的么。”
孙莹转开头,看向首位上座那位银发老太太。
她的婆婆。
她如今七十多岁,几十年的养尊处优,本应使她看起来更年轻点,可她头发全白,皱纹横生,不动如钟坐在那里,古井无波,死气沉沉。
不仔细看,闭眼的她还有几分慈爱。
可每个人都知道,她一旦睁眼。
里面的寒芒,冷漠,尖锐,如同大刀悬头。
她尖锐了一辈子,骄傲了一辈子。
没想到父亲临了,竟然有个心心念念的人在心中。
大家都猜,父亲心中有个心上人,却没人敢说。
生怕老太太发难。
可事到如今,如果不是心上人,还能是什么人呢!
不过孙莹倒不觉得找到了那个人。
父亲年龄大,已经九十有二,这么长寿的老人不常见。
……
周源常年健身,个子高,走的又快,很快就到了会客厅。
这短短两分钟,他想了很多。
男的女的,白发苍苍,劳苦贫穷亦或者养尊处优,高高在上。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是个年轻的女孩。
他满腔的欣喜一下冷了下来,脸上也带着失望。
周管家:“小姐,我家先生来了。”
云渺靠着沙发,旗袍修长又有韵味,慵慵懒懒的靠着。
闻言她抬了抬眼,周源对上对方的视线,后背顿时冒出了冷汗。
明明是一张极美极艳的脸,偏一双眼睛毫无情绪,冷如坚冰。
他这辈子什么人都见过,但这种极为矛盾的长相让他有点瘆得慌。
片刻,他调整好:“我是周家当家人,请问你是?”
“云渺。”
周源:“云小姐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
话音刚落,周源和周管家都听到一声极轻极冷的笑声。"
周源,周镰,周浮年都在,正在商量事情。
“大先生,二先生,大少爷。”
周源点头:“说。”
周管家:“昨晚带云小姐去了后宅休息,佣人们和我都随时伺候。”
周源示意他继续说。
“云小姐要求绝对的安静,九点之后,整个后宅不能有一点声音,早上七点要准时吃饭,对于饭菜的味道要求很高,早上她并未多用餐,说…味同嚼蜡。”
周镰皱眉:“我们家的厨子请的都是国内知名大厨,连妈那样挑剔的人都满意,她是不是故意挑剔。”
周管家:“我瞧着不像,她品尝了一口,眉就皱了起来,不像是装的。”
“早饭过后,她让我和其余一众佣人都到了她面前,分别询问了我们的职位,为每一个人规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安排得当,条理清晰。”
“对了,她饭后喝茶也很嫌弃我们准备的茶,她倒是没说什么,我又替她换了几次,都不满意,最后我拿老爷子生前珍藏的御前十八颗,她才满意。”
周镰拍了桌子,脸色难看:“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那御前十八颗,她知不知道多贵!父亲自己都不舍得喝……周管家,我看你也是胆大。”
周管家惶恐:“我也是听先生的吩咐。”
当然他没有说,面对云渺,他会不自觉的奴性满满。
一旦自己没有做到让她满意,自己浑身就不舒服。
恨不得把脑袋取下来。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周管家退下后,周镰怒不可遏:“一个后人,我们周家让她住下已经是给她脸了。”
“老二,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愤愤不平?”周源波澜不惊,轻轻喝了一口茶:“你不要觉得她是一个普通女孩,昨天面对我们,她可是一直处于上风,甚至压我们一头。”
他们在商场多年,气势,见识都不是一个小姑娘可以比的,但昨天,面对她。
他们竟不敢直视。
“按照周管家刚刚所说,她不刁蛮不任性,但是要求极高,可以看得出她不是小门小户的出身。”
周浮年用手指无意识的点着凳子:“可以说出身极高…应该比我们周家还要高。”
周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屑冷声:“我们周家多少年的基业,有多少人家能比得上?她要是什么大小姐,会孤身前来?”
周源始终听着,看向周浮年:“有消息了吗?”
知道他问的什么,周浮年摇头:“派去的人还没有消息过来。”
周源沉目思考了一下,想到那个神秘少女,就有一种莫名的敬意。
是昨天父亲那一跪给他的冲击吗。
“你去安排周管家,务必要好好照顾云小姐,不论她有什么要求都一定满足。”
不知道为什么,周源总有一种感觉。"
什么奴…
什么小姐…
老爷子回光返照糊涂了吧!
所有人都震惊了。
椅子上的周源高高在上坐着,淡淡的垂着眼睛。
眉间拢了冷雾,语气却比对他们温和了许多。
“豆芽,执念已了。”
“去吧。”
周老爷子目光炯炯,如夜光明灯。
他又俯身大拜。
“多谢小姐。”
周家子孙大脑都发麻了。
周源起身,步履轻盈缓慢,油纸伞在她手里晃晃悠悠。
开门,关门。
一个让他们抓耳挠腮,宛若惊雷一样的人就这么轻飘飘的来。
又轻飘飘的走。
“阿源。”周苍山声音一沉。
周源听出这是老爷子要有交代,跪下:“爸,您说。”
周苍山没说话,而是将他大拇指上的鸽子血扳指套在周源手上。
周源大惊,心中激荡无比。
这枚戒指,从他出生就在父亲手上,从未取下。
他年幼时十分喜欢,央求着要。
父亲说,只有他真正有能力继承他身份的时候,才有资格得到他的扳指。
五十年来,他事事做到完美,却总是没资格拿下这枚戒指。
三月前弥留之际,也不曾交给他。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得不到父亲的认可。
现在,他得到了。
他眼睛积蓄热泪:“爸,您吩咐!”
周苍山道:“我自幼便是小姐的奴,现在,是你了。”
“小姐下山当有要紧事做,我要你发誓,照料好小姐,一切以小姐为主!”
周源:“我周源发誓,必照料好云小姐,一切以云小姐为主!”
“当小姐的奴,是你的福气……”
说完,周苍山眼睛微微一闭,没了声息。
人生最后的走马观,浮现的是他尚在幼时,在街上要饭被打的场景。
小姐撑着一把油纸伞,扔给他一个红彤彤的扳指。
她冷冷道:“愿意当我的奴才就跟上来。”
他捡起红扳指,紧紧的握住,瘸着腿,倔强的跟在她身后。
一跟就是十五年。
那个永远冷漠神秘,高不可攀的纤细身影,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
世间沉浮近百载,无论他身份地位如何变化。
他都深深记得。
他是小姐的奴。
……
周家老宅响起起伏的哭声。
细细麻麻如同黏腻的触手探上周源的肢体,沉闷压抑的痛苦流水一般倒过来。
这种哭声和痛苦。
有七十年没有听到了,一如既往的……
让人心烦。
周源听了一会儿,撑开油纸伞。
“云小姐,请留步。”
周源快步追了出来,勉强保留着周家当家人的气场。
“什么事?”
周源将手递过去,展示那枚扳指。
姿态放的很低。
“父亲临走时,将这枚扳指给了我,让我发誓,让我一切以小姐为主,照料好小姐。”
“我在父亲面前发了誓,就绝对不能食言,小姐,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周家贵客。”
周源本来有点不耐烦。
看到扳指后拢着冷雾的眉才松开了些。
一时沉默。
周源知道她在思考,不敢打扰。
片刻,她收拢伞:“我住哪里?”
周源松口气。
好歹是留住了人。
周源:“小姐应该喜静,老宅有两栋房,后面那栋较为清净,我让人带你过去。”
说完,想到父亲说的话。
说起小姐两个字时的虔诚与恭敬,周源又补了一句:“父亲刚刚过世,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并非有意怠慢。”
生与死是人类最大的两件事。
周源不管生,只管死。
知道人死后有许多事情要做。
她点头,周源去找周管家。
周管家哭的不能自控,扶着墙看到周源过来,擦擦老泪:“先生。”
周源拍着他的肩:“母亲年龄大了,夫人要顾的事情也多,那位云小姐交给你招待。”
周管家哽咽道:“你放心先生,绝不会怠慢。”
“不。”
周源道:“不止不要怠慢,势必要好好对待,把她当我们周家祖宗对待!”
周管家震惊了。
什么情况。
她身份多尴尬啊,老爷子心上人的后人。
把她当周家祖宗对待,那老夫人呢?
这不是把老夫人的脸往地上踩吗?
周源留下云渺后匆匆回到二楼,听着那一道道哭声,周源心口痛的发麻。
他今年五十二了,父亲四十有的他和二弟。
本是老来得子,但父亲素来冷心冷情,并不亲近他们。
这么多年,他尊敬他,敬仰他。
一辈子都追着他的背影活。
他撒手人寰,这个中年男人竟有些茫然。
“大哥。”周镰红着眼出来。
比之双胞胎哥哥,他的性子急躁的多些。
他说:“你真的去留人了?你有没有想过妈。”
周源脸色变了变:“我答应了爸!”
“爸临死糊涂,你也糊涂了吗!”周镰有怒:“什么小姐,奴啊,大哥,你觉得咱爸以前是给人当奴才的吗!”
在他心里,父亲是如此伟岸。
怎么可能是个奴才!
周源却道:“有什么可震惊的,我们能记事时爸已经四十好几,就连妈遇见他时,他也已经三十多了,对于他三十多年前的过往一概不知,人生际遇多变,难不成你觉得父亲从小就锦衣玉食吗!”
“绝无可能!爸有腿疾,脚趾和手指都变形,年纪轻轻时就怕冷,一看就是苦命人。”
周镰埂了下:“那也不能留下那个女孩!”
周源沉声:“老二,我从前就觉得爸身上有很多秘密,我曾经试图找到,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我有种感觉,他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今日我见到那个女孩,我见到爸对她跪下磕头自称老奴时,我的惊讶不比你的少。”
“我就在想,爸活了九十二岁,滴酒不沾,时刻保持清醒,就算回光返照,他会糊涂吗?”
周镰听得云里雾里:“大哥你在说什么?”
“我怕的是爸没有糊涂!”
周源说完,想到那个冷漠神秘,目光冰冷的少女,后背猛的窜上寒意。
周镰毕竟活了五十多岁,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如果爸没有糊涂。
他跪的就是真的云小姐,而不是所谓的后人。
可那个少女分明那么年轻!
像个十八少女。
“这不可能,她要是活了几十年还是这么年轻,那是妖精成精了!”
周源双手背在身后,神色沉沉:“原先我也是不信这些的,可是这次孙家和我们家……不论如何,还是先摸清她的底细。”
“何况,我答应了爸!”
周家富贵已极,钱财终是云烟。
他们想要接触的更多。
哀伤一直持续着,周家原本就已经备好后事,直接在老宅搭起灵堂。
第一个晚上守夜,本应是周家子孙共同守夜。
夜守到半夜,周源喊了周大少和周家最小的少爷进书房。
这个点夜谈,周大少知道是重要之事,十分郑重。
周源见大儿子面色稳重,心里稍安。
就见小儿子坐没坐相的朝椅子上一歪,孝衣也松松垮垮,双眼迷蒙,透着清澈的愚蠢。
周源火气涌上头,拍桌子:“兔崽子。你给我坐好!”
周浮生困得六畜不分,强撑着坐好,茫然的看看大哥,小心翼翼问:“怎么了,我的好大爹?”
“看看你这副样子,今天是你爷爷去世的日子,还是这幅样子,你爷爷真是白宠了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一辈子冷心冷情的周老爷子开始对小辈上心。
尤其偏宠周浮生。
周浮生眼皮直打架,嘟囔:“他老人家走了,还能知道个啥。”
“你!”
“爸。”大少周浮年及时接话:“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周源按下火气:“嗯!老大,你安排人去查查云渺小姐的身世背景,要事无巨细的查。”
周浮年:“已安排人去查了。”
今天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他肯定要查查那少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周浮年做事他很放心,满意点头,看到椅子上那一滩又火了。
“这几日除了晚上守夜,白天你给我寸步不离的伺候云渺小姐!”
周浮生苦叫:“你还让不让人活了!白天当奴才,晚上当孝子,你把我杀了得了!”
周源冷哼:“你以为我不想?”
“你爷爷临走让我发了誓,云渺现在就是我们周家的祖宗,我需要安排你爷爷的身后事,你就负责给我把云渺小姐伺候舒坦了。”
“听懂了就滚!”
周浮生腆着脸:“那我能不守夜了吗?毕竟都要伺候人了,我怕我这身子骨吃不消。”
周源:“……滚!”
周浮生屁颠屁颠的滚了。
周浮年摇摇头,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记得爷爷临走时说了一句什么下山…云渺小姐是从山上来的?”
“看她衣着打扮,说话行事,气质模样不像是住在山里的村人。”
“到我们周家也不卑不亢,甚至高高在上……爸,我觉得她的背景深不可测。”
周源心重重的:“这就是为什么查她的原因。”
周浮年兴趣来了,低喃:“总感觉她身上带着巨大谜团,细查下去,肯定比我想的还要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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