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我凭借着多年的人生阅历,逐渐成为群里的活跃力量。
不管是之前的群员,还是新加入的群友都愿意和我亲近。
连景明都在说:
“妈,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吃醋了。”
我笑着望向她:
“景明,过来,今天的内容还没有完成。”
景明打了个寒颤,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妈,今天要不就算了,明天再缠。”
我脸一板:
“这是你看自己选择的路,怎么能半途而废?你还想不想要漂亮的小脚了?”
景明摆着一张苦瓜脸,一点点挪过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脚,用热水洗净,将除大拇指外的其他四趾向脚底扳曲,在趾间缝边撒上明矾粉,使皮肤收紧。
接着以缠足布裹紧,用针线密密缝合固定,最后套上一双尖头布鞋。
“妈,我疼...”
景明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我面无表情,用力打了一下她的手心: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之前裹脚的手法太粗糙了,妈妈给你重新弄。”
我手上加紧了裹脚的力度。
景明疼得大叫:
“妈,好痛,好痛!我不裹了!”
我生气地说:
“忍着,你看别人为什么不叫苦!”
我拿出了和群主的聊天浏览记录。
“看看别人,脚缠得比你小,却根本不叫苦!”
景明脱口而出:
“不可能,这么痛!除非她不是人,她到底有没有缠过!”
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
我没有趁热打铁,而是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