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若萱宋时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沦落教坊司三年,攻略对象悔疯了小说宋若萱宋时砚》,由网络作家“澄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强忍着胸口不停涌出的酸涩,我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行礼问安。刚刚热闹欢快的氛围,也随着我的出现,瞬间冷了下去。阿娘上前把我扶了起来,用帕子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半是心疼半是埋怨道:“你说你这孩子,好好的行什么礼?”“既然已经从那种地方出来了,以后便还是相府金尊玉贵的大小姐,爹娘和你兄长也会像从前那般疼爱你的。”爹爹不似阿娘那样喜欢讲场面话。他收起看向宋若萱时的慈爱目光,落在我身上的眼神既冷硬又严肃,然后板起脸对我道:“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若你再敢对若萱不利,休怪本相无情。”而一旁的萧肃则不动声色的将宋若萱护在身后,好像生怕我会伤害她一样。没人在意我的狼狈与落魄。我也只是顺从的一一应下那些明里暗里的敲打,神色平静得像个空心木偶。爹爹的...
《沦落教坊司三年,攻略对象悔疯了小说宋若萱宋时砚》精彩片段
强忍着胸口不停涌出的酸涩,我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行礼问安。
刚刚热闹欢快的氛围,也随着我的出现,瞬间冷了下去。
阿娘上前把我扶了起来,用帕子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半是心疼半是埋怨道:“你说你这孩子,好好的行什么礼?”
“既然已经从那种地方出来了,以后便还是相府金尊玉贵的大小姐,爹娘和你兄长也会像从前那般疼爱你的。”
爹爹不似阿娘那样喜欢讲场面话。
他收起看向宋若萱时的慈爱目光,落在我身上的眼神既冷硬又严肃,然后板起脸对我道:“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若你再敢对若萱不利,休怪本相无情。”
而一旁的萧肃则不动声色的将宋若萱护在身后,好像生怕我会伤害她一样。
没人在意我的狼狈与落魄。
我也只是顺从的一一应下那些明里暗里的敲打,神色平静得像个空心木偶。
爹爹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挥了挥手,便吩咐我退下。
但很快,他又突然叫住我,对着我道:“你从前那间屋子被若萱用来放置嫁妆了,以后你就住在枯竹斋吧。”
枯竹斋,是以前给犯了错的姨娘和通房住的地方。
那里既冷僻又荒凉,连相府的下人都不屑踏足。
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可一旁的宋若萱却貌似担忧地开口:“我听说教坊司的衣食住行都格外讲究,万一姐姐住不惯枯竹斋可怎么办啊...”
“要不还是我住枯竹斋吧!”
“让姐姐住我的听雨轩。”
“这怎么行?”阿娘的声音骤然拔高,“你身子娇贵,怎可住那种地方?”
爹爹也冷哼一声,“她若住不惯,大可回教坊司去讲究。”
“相府庙小,容不得外人在这拿乔。”
我一听,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只能卑微讨好地说:“相爷和夫人肯不计前嫌将奴婢接回相府,奴婢又怎敢挑剔。”<
我十六岁那年,爹娘找到了真千金。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将我视为抢走真千金人生的小偷。
父兄说,我欠妹妹的应该用一生来偿还。
于是为了保护真千金宋若萱,我被他们送进教坊司,成为了最卑贱的娼妓。
因我骨头硬不肯听话,教坊司的管事使尽各种阴毒手段凌虐惩罚我。
权贵们更是日日把我当成玩物欺辱折磨。
直到我失去所有尊严,像狗一样被人凌辱时,那个禁锢我三年的大门被打开。
“棠姑娘,宋大人来接你回府了。”
……
1
昨夜京城难得下了场大雪。
哥哥宋时砚来接我时,我正赤足站在雪地上跳舞。
单薄的红衣挡不住凛冽的寒风,不时扬起的裙摆引得贵客们争相叫好。
一舞跳罢,身上几乎不着寸缕。
一双油腻大手迫不及待将我揽在怀中,玩味的目光在我肩头和胸口流连。
我没遮也没挡,还顺势往下拉了拉本就什么也盖不住的红纱。
周围人见了,都不禁大笑着嘲讽:“真不愧是相府的千金大小姐啊,连做下贱坯子都格外淫荡。”
闻言,我斟酒的动作停顿了片刻,但很快又重新倾倒起了酒杯。
在教坊司三年,这样的话,我已经不知听过多少遍了。
早就从最初的羞愤欲死,到如今的波澜不惊。
抱着我的男人耐不住寒,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屋里去。
可谁知教坊司的管事竟在这时将我拦了下来。
这人一向凶狠残暴,可现在却满脸堆着笑,对着我谄媚道:“棠姑娘,宋大人来接您回家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一点点映入我的眼帘。
三年不见,宋时砚的身姿更加挺拔了。
我曾叫了这人十六年的阿兄,也曾被这人如珠如宝的疼爱了十六年。
可现在的他,
们强迫脱下了鞋袜,换上了轻薄的舞衣。
宋时砚说:“若萱想看你跳舞,是你的福气。”
“若你执意不跳,今日便不必进屋了。”
萧肃也嘲讽道:“你从前在教坊司不是很会跳吗?”
“难道别的男人看得,我们就看不得吗?”
我只能依言起舞。
可在祠堂跪了好几天的我,膝盖早就不堪重负,足底刚刚结痂的伤也破裂开来,在雪地留下一串串刺目的红。
没人喊停。
直到我自己不堪重负,直直跌在地上。
宋若萱不依不饶。
她走到我身边,故作天真道:“妹妹听说姐姐在教坊司跳舞时,结束后身上都没什么衣服了。”
“可现在这舞衣怎么还好好的挂在姐姐身上呢?”
说罢,她就伸手扯起了我的舞衣。
“不要!”
我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整个后背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
包括左肩被烙铁烙上的“贱婢”二字。
内心深处最不堪的秘密暴露。
我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只想躲到角落藏起来,结果慌乱中撞在了宋时砚身上。
他手中握着的茶盏碎裂,瓷片割破了我和他手。
两滴血齐齐落在茶水中,却意外的相互交融在了一起。
4
原来竟是这样。
怪不得当初早已辞行回乡的奶娘,带着宋若萱踏进相府的时候,一直和阿娘贴身伺候的柳嬷嬷“眉来眼去”。
现在想来,不是奶娘贿赂了柳嬷嬷,就是捏着她什么把柄,才能让她在滴血验亲的水中做手脚。
这时,左肩传来一阵钝痛。
迎入眼帘的是萧肃赤红的双目。
“这是什么?”
我有些不明所以,下意识将破碎的舞衣往身上拉
>拿着自己杀敌无数的钢刀,架在京兆府尹的脖子上,让其必须找出杀害丁崇的真凶。
他不信一个花娘胆敢杀害将军独子。
京兆府尹吓得肝胆俱裂。
可查来查去,所有的证据依旧指向那个已经畏罪上吊的花娘。
因为她无法忍受丁崇无止尽的折磨与羞辱,便在丁崇来时,在平日点的沉水香中,加了十足的软筋散。
又趁着他手脚瘫软但神智清醒的时候,将他一点点折磨致死。
虎贲大将军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只是这让失去独子的他,彻底没了心气,每天都借酒消愁。
没过多久,就被皇帝和萧肃以怠慢军务为由,收走了手中的兵权。
一个没有兵权的将军,就像没了利爪的猛虎,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我自然也不必再嫁入丁家。
可就在爹娘商议是把我嫁给门下穷举子,还是送给同僚当续弦时,萧肃登门了。
他带着圣旨前来,说要纳我为良娣。
5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爹娘的震惊,宋时砚的不解,宋若萱的眼泪,萧肃统统没有理会。
只留下一句:“孤要和若棠单独说会儿话。”就拉着我进了暖阁。
“为什么这么做?”我甩开萧肃的手,侧过头不愿看他。
“因为孤要你。”
他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抬手板过我的下巴,逼我和他的目光交汇。
我也不甘示弱,冷笑着问他:“所以你就派人杀了丁崇,是吗?”
“是。”
“他该死。”萧肃坦然承认。
“丁崇既然敢这样对你,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孤没将他千刀万剐,已经是孤的仁慈了。”
“是吗?”看着他故作深情霸道的样子,我不由笑出了声,“你不觉得现在做这些已经晚了吗?”
“三年前,在我被爹娘送进教坊司的前夜,我曾不顾一切
呢?
有时人不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往往才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说不难过,是假的。
因为我曾真心把他们当作家人对待。
哪怕他们只是一串代码,一堆数据。
不过好在,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他们是爱我也好,恨我也罢,都无所谓了。
我踉跄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阿娘淡淡一笑,告诉她:“你很快就能心愿得偿了。”
“你什么意思?”
宋时砚挣开被宋若萱紧握的手,对着我语无伦次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阿娘...阿娘...她只是一时情急才说了那种话,并非真心,你为什么要说她很快就能心愿得偿这样的话?”
“你是不是...是不是..想看我们为你着急难过?”
“宋若棠,我们是不会被你这些卑劣手段欺骗的。”
“你以后也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我点头说好,面上依旧挂着浅笑,就好像宋时砚刚刚在问我,今天吃白玉霜方糕好不好。
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6
三日后,萧肃和宋若萱大婚。
家里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只有枯竹斋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直到日上三竿,迎亲队伍都快走到相府门口时,才有底下人想起我还没有吃早饭。
只是今日给我送饭的人,不是厨房的桂婆子,而是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丫鬟。
这姑娘我认得,曾跟在宋若萱身边伺候。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手哆嗦着将一碟碟糕点小吃摆在我跟前。
其中,还有我最爱吃的白玉霜方糕。
这是道费工费时的点心。
所以自我从教坊司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吃到过了。
那小丫鬟结巴道:“今日相府大喜,相爷和夫人说了,要大小姐也应该一同沾沾喜气。”
“所以厨房的桂婆子...桂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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