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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用我立生坟,早死改成暴富运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拉着我的双手,装着一眼能戳穿的慈爱:“春丫,你哥平时还是待你好的吧?你哥这回有了难,你这个做妹妹的,是不是应该出点力啊?”我奶奶皮包骨的手像鹰爪一样紧紧拽着我的手腕,拽得我生疼。
我不敢反抗,赶紧点头。
“奶奶,一家人,您别说得这么生分。”可我心里却暗道不好,奶奶要打我的坏主意了。
只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只见她忽然松开了我的手,垂头叹息:“哎,你哥命苦啊,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也没能换来平安。你去烧点水,给他喂点吧。”水烧好后,我奶奶喝了一口。
我忙活大半天,又惊又惧,口干舌燥得很,却不敢喝她剩下的。
就想着坐下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就倒了下去,浑身不能动弹。
我奶奶怪笑着看着我:“丫头,别怪奶奶,你生来就是要救你哥的。咱们全家都要救你哥呢。”我瞬间如坠冰窟,浑身发冷,自己如此小心了,还是着了她的道。
是什么呢?
此刻脑海中瞬间分明,是屋子里一直焚烧的香,我只当那是普通的香,没想到啊。
我是被一盆味道奇异的水给泼醒的。
睁开眼睛,睫毛上甚至还挂着一些灰烬的碎末,像是什么动物的皮毛烧过的灰烬,伴随着一股难闻的腥臭。
昏暗的灯光下,我奶奶蹲在我哥的床前,手里端着一盆插着柳条的水,正往他身上又洒又打。
我哥睁着眼睛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不过,他也就只能睁着眼,那眼皮因为眼珠子凸起,完全合不上。
目光扫过我哥肚子的位置,那里似乎有血迹渗出来。
我奶奶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古老村落里的巫师作法一样,用柳条沾着水,在我哥身上来回擦了个遍。
“快好了,长贵,再坚持一会儿,只要春丫今晚替你蒙混过关,你很快就能好了。”我哥的眼珠子动了动,似乎是急切,是渴盼。
接着我奶奶就端着那盆擦身的水朝我走来。
“醒了就别装睡了,他是你哥,是咱们家的希望,你爸妈都能为了你哥献身,你作为妹妹,也应该这么做。”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你胡说八道,我爸妈是被你骗了才……”我奶奶不以为然地笑笑,满是沟壑的脸上看起来犹如地狱里的恶鬼,眼底闪着算计的异光。
此刻她掀开盖在我哥身上的被子,我才看清。
我哥腹部那里少了一块皮,里面的骨血像是泡在透明的气球里缓慢流动着。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残留的残渣,联想到我奶奶的做法,顿时一阵作呕。
“你……你想用我,偷天换日?”我奶奶在我身上泼洒了我哥皮肉烧成的符水,让我的身上有了我哥的气息。
加上他身上有柳条沾水擦过,能辟一切邪祟。
这样找上门索命的鬼就看不清他的位置,反而会把带有我哥气息的我带走。
真是好算计啊。
我奶奶把我哥带血的生辰八字塞到了我怀里,然后抱着我哥躲到了米缸中。
大米能障鬼眼,使得它看不清。
这下,更加万无一失了。
我奶奶嘿嘿一笑:“养你多年,就等着用这一回了,丫头,你可得给我争气哦。”我又气又恨,却也别无它法。
漆黑的夜里,原本还有月光洒落在院子里。
现在,竟也悄无声息地躲进厚厚的云层中。
整个小院被诡异的寂静笼罩。
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忽然,院子里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挪过来。
沙沙沙……我奶奶把米缸盖子盖上,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打量外面。
终于,那个背影慢慢地进入眼帘,一双熟悉的高跟鞋落在了我面前。
背对着我奶奶,她也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可我却知道这个人是谁。
正是白天消失许久的嫂子。
我哥是家中独子,一出生就备受宠爱。
可他满月那天,来了个快要饿死的算命先生。
我奶奶将红鸡蛋塞到他手里一颗,又端了一杯红糖水。
算命先生缓过来后,指着襁褓里的我哥说:“这孩子二十四岁时候,命中有一大劫,会横死车流中。”我奶奶一听,气得怒骂算命先生:
“你个说浑话的臭瞎子,我好心好意给你吃喝,你竟敢诅咒我的乖孙,滚,赶紧给我滚。”我奶边骂,边拿出茅厕里的扫把朝算命先生头上打去。
算命先生被打得满头是屎,连连呼臭。
“哎,我还没有说完呢。再给我两个红鸡蛋,我告诉你一个逆天改命的法子,保管他二十四岁后大富大贵,一生顺遂。”农村人都比较迷信,被众亲戚阻拦后。
我奶奶冷静下来,怒视着算命先生。
“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扔到后山去喂狼。”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下,算命先生吃完了红鸡蛋,还打了个饱嗝。
将众人驱散后,只留下了我奶奶。
“你孙子,命格中确实只能活到二十四岁,你看他脚有六趾,那是邪祟投生到你家了。神佛追踪下来,二十四岁时,他必将殒命。”我哥一出生,双脚就有六趾,除了自家人,没有外人见过。
就连我爸都不知道。
只有给我哥换洗尿布和喂奶的妈清楚这件事。
这在农村是件不吉利的事,因此两人都没有声张。
算命先生瞎了眼,却能看破。
我奶奶一下子就信了,焦急地求他给个改命的法子。
算命先生就告诉她两个字:生坟。
……一晃二十四年过去,我哥在全家的宠爱下活成了村里的街溜子。
没有一家姑娘看得上他。
我奶奶对着那些说闲话的人,叉着腰怒骂:
“等我家长贵过了二十四岁生日,你们还得求着我进门呢。”这话奶奶说了二十多年,我听的耳朵都起了茧。
可我不敢问。
小时候不懂事,我多问了一嘴,被打掉了两颗牙,现在都没有长出来,一说话就漏风。
奶奶恶狠狠地盯着我:“这就是多嘴多舌的下场。”从此,我在家里成了透明人。
脏活累活我全做,饭桌上却没有我的位置。
我只能捡点他们吃剩下的。
终于熬到了我哥二十四岁生日这天。
天还没有亮,我奶奶就拉着我哥出门去了。
手里提着个布袋,朝着村外的高速公路走去。
我好奇地跟在后面,蹑手蹑脚。
生怕发出声音换来一顿毒打。
早晨的高速公路上,少有车辆通过。
我奶带着我哥,从布袋里拿出香烛和纸钱在桥墩下烧了起来。
火光映衬着我奶奶黝黑诡异的脸。
我哥激动得在旁边直搓手。
“奶,今天过后,我是不是要发达了?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娶个全天下最漂亮的姑娘回来,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重孙子。”我奶老态龙钟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嘿嘿,以后咱家能不能在村子里立起来,就看你的了。”我哥拍拍胸脯,自信地道:“那是必需的,不是还有小妹嘛,只要她……”话还没有说完,我奶就赶紧捂住了我哥的嘴。
“小点声,说出来叫神仙们听见就不灵了。”我哥捂着嘴,激动地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我越听越心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没等我想明白,我奶就将布袋打开,拿出一件蓝色的里衣,朝高速公路走去。
只见,她迅速跑到路中央,将衣服铺开。
又带着我哥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我奶和哥哥走后,我蹲在远处的树下看了许久。
见没有任何奇怪的事发生,揉着发麻的腿也想回去了。
就在这时,远处急速行驶来一辆重型卡车,粗大的轮子直直朝地上的蓝衣服碾过去。
空气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地上躺着个人被车压过一样,隐隐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惊得我后背的毛都竖了起来。
她柔声轻呼:“春丫,你睡了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不敢回话。
没有听到回应,嫂子提着刀回了我哥的房间。
天亮后,我照例做好了一家子的早饭。
将猪草都割回来放好,我哥才迟迟起床。
我仔细地看了他一眼。
越看越心惊,轻声问道:
“哥,你昨晚没睡好?咋眼底都是淤青啊?瞧着似乎还……瘦了些。”我奶从里屋出来瞪了我一眼,一巴掌挥到我头上,打得我眼冒金星。
“你哥这些天累了,还不快杀只鸡给你哥嫂补补?蠢丫头。”我一听,顾不得吃早饭就去杀鸡,生怕晚了一步会被我奶奶扔出去。
饭桌上,奶奶使劲儿给哥嫂夹肉,我躲在厨房就着剩下的汤泡米饭吃。
嫂子随后进来给我端了一碗鸡肉。
我哥则剔着牙跟在后面讥讽地笑:“快吃吧,你嫂子这是心疼你太瘦了。”我看着背光的我哥,只觉得他说不出来的诡异。
脸上泛青,脚步虚浮无力。
尤其是他挂在嫂子脖子上的胳膊,看起来又细又软。
像面条一样。
可我来不及多想,饥饿使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一天,很平静地过去。
夜里我照旧没有睡着,等着看嫂子是不是还会出来。
没多久,嫂子出来去了厨房,翻出了我早上剩下的鸡血和鸡头,提着就往后山走去,步伐匆匆,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如履平地,像飞一般。
我好奇地跟在后面,一直跟着嫂子七拐八绕,来到一座坟包前蹲下,听她嘴里念念有词。
接着,她将坟包挖开,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张黄纸。
此刻,我才看清楚,坟包前的墓碑上,写着我哥的名字。
只不过这碑很小,没在了草丛里,要是不注意,根本不会留意到这里有座孤坟。
我惊惧地咽了下口水,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这就是生坟,那黄纸应该写着我哥的生辰八字,是用来蒙骗锁魂的天神用的。
也是我哥逆天改命的东西。
嫂子恨恨地把里面的黄纸拿出来都搅碎了,又将鸡头抹上鸡血,扔了进去,重新盖上土。
转头的瞬间,我瞧见她面色阴沉,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心满意足地拍拍手回去了。
我不敢跟在后面,生怕被发现,躲在山坳里一直到天亮才回家。
可刚刚走到村口,就听见家里传来奶奶惊恐不已的声音。
我跑进屋一看。
差点吓破胆。
我哥仿佛没有骨头,如烂布条一般,软塌塌地躺在床上。
要不是他的一双眼珠子还在动,我都以为床上睡了个皮影。
我上前戳了戳他的身子,发现里面没有一点骨头。
皮肤底下像是有脓水一般,正在缓缓地流动。
被我一戳,我哥疼得眼珠子一缩,十分痛苦却喊不出声。
我奶被这一幕吓得晕了过去。
我慌不择路地想找嫂子来帮忙,可找遍了所有屋子都没有看见人。
邻居听见我家的动静,都纷纷过来看热闹。
一看一个不吱声。
村长大着胆子打量了我哥一眼,驱散了众人。
将我拉到一边低声说:
“春丫,你哥这是中邪了呀?我活了这五十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哩。”家中没了主心骨,我奶又昏迷不醒。我央求着村长,请他帮忙做主,请个高人来救救我哥。
村长却摇摇头。
“哎,迟了哟。你哥一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叫天神惩罚了。要我说啊,破财免灾,把你哥中的彩票钱拿出来捐了。说不定,天神一高兴,就放你哥回来了呢?”我急得满头是汗,却不敢轻易答应。
我奶奶不知何时醒过来,一听村长的主意,气得拿起拐棍颤巍巍地起身,朝着村长打了过来。
“叫你肖想长贵的钱,你也配?滚,赶紧给我滚?否则,老婆子就死在你家门口,让你偿命。”村长抱着头,边跑边骂:
“要钱不要命的,活该你家有这一难。呸……等死去吧。”我奶气得大口喘息,仿佛下一秒就要闭过气去。
我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冷不丁看见我奶如毒蛇一般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视。
我祈求地看着我哥:
“哥,把你中奖的钱赔给那个人家吧,否则咱们家的人都要死啊。”我哥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你脑子烂掉了吧。”我奶在一旁接话,恶毒的眼神令我不敢直视她。
“长贵,你不是说,女朋友要来咱们家看看吗?还不快去接?”我哥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我奶逼视着我:“留着你在家,要是你管不好自己的嘴,我就让瘸子早点将你娶回去。”我身子颤抖,不敢再说话。
村里的瘸子如今已快四十岁了,满脸都是癞疮,看一眼都恶心不已。
我害怕我哥改命连累我,更害怕嫁给瘸子被折辱至死。
我哥离开后,当天晚上带回了一个姑娘。
他一改往常,将我拉到旁边,高兴地介绍:
“快,叫嫂子。”我哥兜里有钱,很多原本看不上他的姑娘,如今都想嫁给他。
他却去镇上相亲,带了个陌生姑娘回来。
瞧着唇红齿白,是真的漂亮。
我奶奶坐在炕上,高兴得合不拢嘴。
“啧啧啧,还是我家长贵有本事。这女娃,一看就是好生养的,长得也白净,将来你们的小娃,肯定很漂亮。”新嫂子害羞地低下头。
扯着我哥的衣服躲到了他身后。
我哥嘿嘿一笑:“奶奶,你别吓着人家。小琴说了,咱们老家的房子就先不盖了,年后带着钱去城里买新房,将来孩子在城里上学,您也去城里养老。”我奶奶更加高兴了,余光扫了我一眼。
“嗯嗯,那年后就先把你妹妹的婚事办了,三喜临门啊。”我哥连连点头,打发我去厨房烧饭。
望着屋里亮起温热的灯,三人在里面有说有笑,偶尔还传来几声新嫂子的娇笑。
我看着手上一到冬天就长出的冻疮,难过不已。
新人进门,我这个所谓的家里人就得给人腾位置。
这时,身边一只温热的手接过我手里的柴火。
我一回头,是嫂子含笑的面容。
“你叫春丫?我来帮你煮饭吧。”她将身上的裙子笼在腿上,坐在我的木凳上,往灶里添着柴。
嘴里随意地和我唠家常。
“你们家就你哥和奶奶吗?你爸妈呢?”我垂着脑袋,声音哽咽:“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爸在我小时候上山里捡蘑菇被野熊吃了。”如果我爸妈还活着,或许,我也会有人疼爱吧。
嫂子心疼地握着我的手,温柔地看着我:“以后有我在,会好的。”我第一次在一个人的眼底看到对我的关心,心生感动。
心想一定要劝她离开我哥,免得把命搭进去。
可当天夜里,嫂子的举动却叫我心慌。
天刚刚擦黑,我哥就拉着嫂子回了房。
我睡在隔壁,听着床板的咯吱声响个不停,辗转反侧。
不知过了多久,我哥似乎心满意足地发出喟叹,沉沉地睡去。
呼噜声一阵接一阵。
我翻身坐起,看着窗外漆黑的院落发呆。
忽然瞥见,嫂子披着衣服,蹑手蹑脚地从屋子里出来,向厨房走去。
我心想,嫂子可能是累坏了,想找点吃的。
正要起身去给她弄,却看见嫂子拿了一把剔骨的刀,在厨房门口的磨石上磨了起来。
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我奶和我哥却愣是没有听见。
只见嫂子眼神冰冷,因过分用力,手指关节泛着青白色。
全不似白天待我的和善模样。
我一紧张用力,将窗口的木头扣了一块下来,发出咔的声响。
嫂子唰地抬起头朝我的方向看过来,那双眼像极了夜里的狼,发出瘆人的绿光。
我惊得立刻缩回了脖子,赶紧躺回床上,用被子紧紧盖着身子,只留出一双眼睛,紧盯着窗外。
没多久,窗口出现一片阴影,嫂子手里的刀,泛着森冷的寒光折射在我的窗玻璃上。
她微微弯下头,在我身上嗅了嗅。
头发都洒落在了我的额头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
眼眶中的眼珠子充血,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我:“你以为,你能躲得了?被碾成肉泥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嫂子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她费力地伸出手在脑袋后方摩挲,竟叫她扯落下一张皮来。
我吓得快要窒息,不住地颤抖。
想要呼喊救命,脖子却像被人扼住了一般,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人皮抖落在地上后,我面前的竟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
一开口,那嗓音像是被揉碎后拼凑在一起的,断断续续。
要不是面前还摆放着那双高跟鞋,我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奶奶惊恐的双眼一瞬间放大,在米缸里发出了些微的动静。
嫂子,哦不,人影猛地回头。
猩红的眸子像是激光一样,在屋子里扫视一圈,即刻就锁定了目标。
“嘿嘿……还想偷天换日?”接着,他伸出一只手,一只骨肉相连的手,对着米缸点了点。
米缸的周围瞬间燃起了大火。
奶奶想抱着我哥爬出来,可每次掀开盖子,空气中总有一只无名的大手将她塞了回去。
被大火炙烤的奶奶,发出凄厉的惨叫。
“春丫,救我,救救你哥啊。”我自身都难保,大声道:
“救你?好让你接着害我吗?”人影似乎很满意我的说法,抬手一挥,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束缚就解脱了。
“春丫,我都是为了这个家,你哥有钱了,咱家有底气了,你也能嫁个好人家啊。你可不能听信鬼话,见死不救啊。”我奶奶仍旧在歇斯底里地大吼。
救她?要么弄死我,要么将我嫁给瘸子被折辱死?我凑到人影面前,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大人,要不,我再给添把火?”人影看不清面容的脸似乎笑了笑。
火力猛地加大,焦煳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大火并没有蔓延开来。
只将奶奶和我哥烧成了一团,任谁也分不开的时候熄灭了。
天光大亮,村子里一片太平。
似乎谁也没有听见我奶奶的惨叫。
我冷静地将米缸里的一团焦煳物夹了出来。
放进了草席中裹紧。
村长是第一个到的,看着面前诡异的惨状没有多问。
“对外就说,你奶奶伤心过度,随着你哥去了吧。”我点点头,面色平静。
“多谢舅舅了。”久远的记忆从尘封的脑海里浮现。
我妈,根本不是生我难产死的,她是被奶奶弄死的。
村长舅舅告诉我,我哥满月那天,算命先生说,我哥命中有大富贵,但是很难活到二十四岁。
我奶奶听信了算命先生的话,要用亲人的命为我哥挡灾。
我爸拼命拦着,毕竟娶一个情投意合的媳妇,在农村来说太难得了。
有了我爸的保护,我奶奶没有动去母留子的杀心。
可就在我妈怀我那一年,我哥不断地生病,更是因调皮落到了水里,我奶奶坚信是命格出了问题,天神来捉拿他了。
于是,对着孕期的我妈动了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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