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三角巾跑上了台子,一低头,嘴里吐出来一个猪蹄。
不知道是谁家的小狗,竟然在台子正中央抱着骨头啃。
我感到十分好笑,把镜头拉近,对准啃得津津有味的小狗拍了一张,发了过去。
母上发了一个问号过来,问怎么了。
我哼哼一笑,把手机收了起来,谁让你不来的,就不跟你说。
徐父徐母让亲戚赶人。
“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都是孩子不懂事,闹了些误会。”
“今天招待不周,下次,下次再请大家来。”
徐父徐母心力憔瘁都开始说胡话了。
众人彻底炸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
“来参加婚礼竟然还被赶走,菜都没上齐呢,我可是随了两百块呢。”
“下次?难道他家还打算再办一次婚礼?再办一次不会又冒出个女朋友吧,哈哈哈哈。”
“你说他们两家还能继续结婚吗?”
“我反正是觉得悬。这次徐家人让严家丢了这么大的脸,严家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有。
徐父徐母不是没有听见,但听见又能如何。
脸已经被撕下扔地上踩了,现在只能咬着牙迎着笑脸把客人送走,维护自家最后一点体面。
我也打算走了,经过餐桌,我看到有人在打包饭菜,招呼着服务员拿塑料袋来。
路过我刚开始坐的一桌时,我再次看到了那祖孙俩。
大妈正眼疾手快的把肉菜放到自己手边,然后用塑料袋打包带走。
没过一会儿她就装了好几个袋子,而她的孙子还坐在位置上抱着啃猪蹄。
大妈扫荡完自己这一桌,就开始往别人的桌子上张望。
被夺食的“仇视”已经在独占一整只鸡之后荡然无存了,我开开心心地走了。
我要立刻回去和母亲大人分享八卦,说不定还能再打听到一些呢。
回到家我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