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是我害你,还是你咎由自取,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这是我娘的遗物,当年大伯父给我的时候,我不知道多高兴,可还没过夜就被你抢了去。”
“你把我踩在泥坑里羞辱,还说让我一辈子躺在泥坑里,你说我不配拥有她,这东西只能是你的。”
“现在我懂的,它的确只适合你,我实在无福消受。”
郑锦觅憋屈,明知是被害,却找不到任何证证明,如今名声还臭了,真正是到了穷途末路。
她憋屈的吐了一大口血。
4.
我连忙后退一步,“吓人你这病,血液也不知道传不传染。”
转头看见柳岩松,想起他们有了肌肤之亲,我连忙离他远远的,“你不会也得了吧。”
可怕,幸好我天天请平安脉,唐大夫没说我有事。
这叫什么事啊,今日我大婚哎,一个个脏东西都来了,真正是膈应。
大伯父知道再留下只是丢人,抱着郑锦觅走了。
宾客也都陆续离开了。
柳岩松趁机抓住我:“没我允许,你怎敢嫁与他人。”
“我们和离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嫁不嫁人。”我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
“不是这样的,我不信他比我好,不就是个傻子。”
我冷着脸,挣脱开他的手,抚摸这肚子:“就冲着他比你给力,不行吗?”
“你……”
“难道不是吗,三年都给不了我娃,我跟他一发入魂,说明什么。”
“说明你不行。”
我看着他,“郑锦觅得病了,你还是回去看大夫吧,这么脏,做个姘头我都不敢要。”
我一甩袖子,“老娘去入洞房了。”
到了新房,发现屋里空无一人:“我那么大的新郎呢。”
人跑了,我叹了口气。
算了,事办了就行,过几日让他暴毙了就是了。
这样也好,来历不明的男人,我还真不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