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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无删减+无广告

苏寒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曹琴默表面是说自己不如丽嫔,实际是告诉丽嫔,自己好歹还有个温宜,她离开了华妃,可就一无所有了。丽嫔果然着急了。曹琴默适时感慨一句,“总要提前想想办法,未雨绸缪才是。”“办法?”丽嫔这脑子最不擅长的就是想办法,“我总不能把沈贵人无声无息处理掉吧?”曹琴默不答,只道:“华妃娘娘最看重皇上的恩宠,谁有本事让娘娘独宠,娘娘自然喜欢谁。”独宠?丽嫔想,自己若有这个本事,哪里还需要依附华妃?把皇帝牢牢抓在手里不就好了。曹琴默便也知道这点,却不着急解惑。路过千鲤池,瞧见云影台旁新放了两盆花,曹琴默喜不自胜,“花房的奴才真是愈发厉害了,这绣球原是大江往南才有的,喜温不耐寒,难为他们养活。”丽嫔心里藏着事儿,脑子便也慢了一拍,才听到曹琴默夸赞花大色美...

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5-01-14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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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琴默表面是说自己不如丽嫔,实际是告诉丽嫔,自己好歹还有个温宜,她离开了华妃,可就一无所有了。丽嫔果然着急了。曹琴默适时感慨一句,“总要提前想想办法,未雨绸缪才是。”“办法?”丽嫔这脑子最不擅长的就是想办法,“我总不能把沈贵人无声无息处理掉吧?”曹琴默不答,只道:“华妃娘娘最看重皇上的恩宠,谁有本事让娘娘独宠,娘娘自然喜欢谁。”独宠?丽嫔想,自己若有这个本事,哪里还需要依附华妃?把皇帝牢牢抓在手里不就好了。曹琴默便也知道这点,却不着急解惑。路过千鲤池,瞧见云影台旁新放了两盆花,曹琴默喜不自胜,“花房的奴才真是愈发厉害了,这绣球原是大江往南才有的,喜温不耐寒,难为他们养活。”丽嫔心里藏着事儿,脑子便也慢了一拍,才听到曹琴默夸赞花大色美...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曹琴默表面是说自己不如丽嫔,实际是告诉丽嫔,自己好歹还有个温宜,她离开了华妃,可就一无所有了。


丽嫔果然着急了。

曹琴默适时感慨一句,“总要提前想想办法,未雨绸缪才是。”

“办法?”丽嫔这脑子最不擅长的就是想办法,“我总不能把沈贵人无声无息处理掉吧?”

曹琴默不答,只道:“华妃娘娘最看重皇上的恩宠,谁有本事让娘娘独宠,娘娘自然喜欢谁。”

独宠?

丽嫔想,自己若有这个本事,哪里还需要依附华妃?把皇帝牢牢抓在手里不就好了。

曹琴默便也知道这点,却不着急解惑。

路过千鲤池,瞧见云影台旁新放了两盆花,曹琴默喜不自胜,“花房的奴才真是愈发厉害了,这绣球原是大江往南才有的,喜温不耐寒,难为他们养活。”

丽嫔心里藏着事儿,脑子便也慢了一拍,才听到曹琴默夸赞花大色美难得,抬眼便见她将那一盆里最好看的两朵给摘了。

“这花放在这里分明是给华妃娘娘欣赏的,统共才开了三朵,你留下这最差的一朵,叫华妃娘娘知道,定是要处罚你的。”

“娘娘最近在禁足,云影台只你我二人,姐姐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曹琴默将花凑近,嗅了嗅,“其实少了这两朵,那便是一枝独秀,姐姐说是不是?”

丽嫔愣了一愣,瞧着被折断的花枝道:“就算本宫不说,旁人也未必能看出来。”

“风雨难测,谁又能控制呢?”

曹琴默瞧丽嫔没说话,笑了一声,道:“不过是温宜近来喜爱这些颜色俏丽的,妹妹想以红绳将这绣球悬在她帐上,搏公主一笑罢了,姐姐不会不愿成全妹妹这份做母亲的心意吧?”

“罢了,本宫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丽嫔一甩帕子,转身离开,曹琴默瞧了眼枝头那朵已有败意的绣球,迈步跟上丽嫔。

是日夜,年世兰正在烛火下看书,外头传说沈贵人来了。

“这么晚,她过来做什么?跟她说本宫已经睡下了。”

这大半夜的莫不是有事?

年世兰喝了口温水,又将颂芝叫住,“传她进来。”

沈眉庄过来是同年世兰说端午节礼的事情,年世兰听罢,“就这些?”

“是嫔妾哪里做得不对吗?”沈眉庄听着年世兰的声音似乎不太满意。

“这都快要子时了,明日一早过来不好吗?”

“嫔妾愚笨,下午才拿到账册,晚上去皇后娘娘宫里说的时间久了些,因明日便要施行,皇后娘娘说华妃娘娘您虽然在禁足,到底也没有被撤协理六宫之权,嫔妾不得不漏夜前来,搅扰娘娘休息,是嫔妾的过失。”

皇后一向不喜大权旁落,明日便要施行,今儿半夜才叫自己知道,摆明是不想让自己干预。

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年世兰本也不喜欢管这些,她摆手道:“快些回去歇着吧,以后皇后再叫你半夜过来汇报,你也不必前来,若有人问起,便说是本宫的意思。”

沈眉庄起身行了一礼,“谢华妃娘娘。”却没有着急走。

“还有什么事情?”

“娘娘被罚禁足,嫔妾人微言轻,娘娘不叫嫔妾相助也就罢了,为何也不让敬嫔娘娘为您说句话?”

沈眉庄以为华妃从前拉拢自己,目的便是要在关键时候帮她一把。

而今她被禁翊坤宫,却不叫自己和敬嫔为她说话,甚至敬嫔寻了由头过来主动商量,她还特意叮嘱说在人前只管随着众人一起骂她。



她收回目光,看了眼沈眉庄来的方向,“姐姐这是刚从翊坤宫出来吗?这花也是华妃娘娘赏的吧。”

“是,我原也不喜欢这些,只是华妃娘娘赏赐,不得不收。”

沈眉庄也是看出安陵容眼中的喜欢,委婉表示,这是华妃赏的不敢乱送人。

安陵容内心倍感苍凉。

在自己眼中名贵而不可得的东西,旁人却可以轻易拿来赏人。

偏偏受赏的人,还不喜欢。

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珍惜,人与人之间,果然是不一样的。

“前头便是延禧宫,姐姐现在若是不忙,不如去妹妹那里喝口茶?”

“在翊坤宫拘着说了好一会子话,正好口渴了。”

两人便携手去了延禧宫,谁知一进去,便看到桌上摆了好些鲜花,正是花开正盛的玉台金盏。

宝鹃兴奋道:“恭喜小主,贺喜小主,敬事房传来旨意,今夜由小主侍寝。”

安陵容一时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宝鹃再次重复道:“今儿是小主的好日子,花房的奴才一听到消息,立刻送来许多鲜花。”

沈眉庄握着安陵容的手道:“恭喜妹妹,终于得偿所愿。”

菊青端了两盏茶来,安陵容喜不自胜,接过来时,差点打翻茶盏,她连忙将杯子放下。

沈眉庄立时想到了华妃的话,便提醒道:“玉台金盏有毒,妹妹可莫要将吃食同鲜花放在一起,免得坏了好事。”

“什么?”安陵容觉得难以置信:“这花有毒?”

“噢,是花房的奴才说的,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毒物,只是误食会叫人颤抖不已。”

安陵容胆子小,听罢脸色露出惊恐之色。

沈眉庄知道敬事房的人很快过来教规矩,不便久留,略坐坐便离开了。

出来时,长街的蜡烛已经点上。

采月抱着花感慨道:“得亏有小主,否则安小主今晚中了毒,怕是不能服侍皇上的。”

“倒是要感谢华妃娘娘。”

沈眉庄心中忽然腾起一团疑云。

华妃才说起安陵容未承宠,安妹妹被翻牌子的消息便传来了,她忽然送这一盆玉台金盏,不像是给敬嫔,倒像是特意传那句话给安妹妹。

翻牌子便也罢了,皇上常去翊坤宫,华妃一句话,并非难事。

只是她怎知花房会给安妹妹送玉台金盏?

是她安排的,还是……

沈眉庄倒吸一口凉气:是有人故意要害安妹妹?

“是皇后!”

回了咸福宫以后,沈眉庄直接去了主殿,将今日之事全部告诉敬嫔。

“自王府时,皇后娘娘便十分贤惠。”冯若昭摇头,“她怎么会害安答应呢?”

便是说皇后瞧不起小门小户出身的安答应,冯若昭都相信,但要说皇后害人,还是害一个入宫无宠的小常在。

沈眉庄摇头,她只是凭感觉判断,一时说不上来具体原因。

“能够左右皇上翻牌子、且指定花房送花的,便只有皇后和华妃,若是华妃,她又何必暗示我替安妹妹解围?”

若是皇后,起心拉拢,却碍于高位不便直接示好,反而先将她踹入泥潭,在她半死之际再伸手救出。

任凭是谁,深陷泥潭,被人援手救出,都会感激涕零。

冯若昭却道:“你又怎知这不是华妃意图拉拢你和安答应的手段?”

沈眉庄欲言,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娘娘不是也愿意帮助华妃吗?”

“我帮她是不得不帮。”冯若昭目光落到桌上蜡烛上,

她跟华妃是有恩怨在先的,若不是皇后与世无争,她二人之间,冯若昭更倾向于皇后。


原剧里头,虽是华妃设下假孕的剧,最后却是皇后坐收渔利,内务府副总管上位。


虽则黄规全拜高踩低,总算是自己人。

年世兰叮嘱他先称病几日,内务府的事情,先让副总管顶着。

黄规全虽不解其意,想来华妃真要害自己,也不会提前打招呼,当晚便告了假,说病得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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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回与沈眉庄起了争执,甄嬛回去冥思苦想好几天,她虽然没完整看过《甄嬛传》,可隐约记得华妃是个反派,和曹琴默联手设计陷害眉庄,害得眉庄因为假孕争宠被禁足降位,还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怎么如今倒是华妃在帮着沈眉庄呢?

有没有搞错?

她猜出康如芸跟自己一样是个穿越者,可是自己并不想争宠,只想当条咸鱼,吃穿不愁,老死宫中。

所以甄嬛不仅不反感康如芸抢了自己的戏份,还十分感激。

就她自穿越至今,在后宫一线吃瓜的经验来看,华妃说不定也有问题。

无论如何,甄嬛还是决定主动跟沈眉庄修好。

到底是从小到大的情分,而且沈眉庄自己有意隐瞒,被甄嬛好言哄着,也没有继续生气,只是叮嘱她,与华妃交好一事,万不能告诉第三个人知晓,甄嬛也同意了。

“这几日既不必去桃花坞请安,也不必去清凉殿聆训,日日在姐姐这里,倒也舒服。”

甄嬛拿起箩筐里已经绣好的肚兜,瞧着那麒麟活泼可爱,实在惹人欢喜。

“我原还指望你能给我的孩儿做个肚兜,哪怕是绣个荷包也好。”沈眉庄故意嗔怪道:“你可倒好,日日来做监工。”

“好姐姐,我的绣工你还不知道吗?实在登不得大雅之堂。”甄嬛放下肚兜,倒了杯茶,双手递给沈眉庄,“姐姐放心,我已经叫人准备,等宝贝出生,定给他一份厚礼。”

“那你倒说说,是什么样的厚礼?”

甄嬛双手比了个圆,“这么粗的金镯子,两只,到时候刻上咱们宝贝的名字,姐姐说好不好?”

“知道这是给孩子的金镯子,不知道还以为你定了一对枷锁。”沈眉庄瞧了她一眼,又看向安陵容,“好妹妹,歇歇吧,仔细累坏了眼睛。”

“是啊,孩子出生还早,不用急于一时。”甄嬛将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喝口水休息一下。”

“姐姐不知道,孩子长得快,得要趁现在多绣几个,不然是来不及的。”

安陵容放下肚兜,揉了揉眼睛,喝了口茶水。

姐妹三人闲话,从小孩聊到了温宜公主,便也说起温宜公主的周岁宴。

“可惜你那日病着,没能瞧见康贵人的舞姿,都说她像极了纯元皇后。”

“只怪我这身体不争气。”甄嬛略有些懊恼,“倒是听说皇上很爱纯元皇后,她跳得那样好,那晚皇上也没去凝香斋?”

安陵容回道:“姐姐有所不知,敦亲王无礼,华妃娘娘替皇上争回了颜面,龙颜大悦,自然是去了清凉殿。”

沈眉庄补充道:“后面也召见过她一两回。”

“康贵人惊鸿舞练了半年,却被华妃抢了风头,很是不高兴。”

安陵容自然说起那晚在凝香斋的情形,正说着康如芸似乎要对付华妃,外头菊青匆匆跑进来。

“小主,不好了。”

安比槐出事了。

松阳县令蒋文庆奉旨押送西北军粮,安比槐随军护送,途中遭遇敌军流兵,军粮被抢,蒋文庆卷银饷逃跑,安比槐被下大狱,生死未卜。



宦官虽然都是奴才,太监地位却很高,像徐进良这样的总管,寻常小主见了他们那也是要客客气气的。

这些人的一时疏漏,自然没人敢乱传。

夏冬春所能知道的,便是余氏抢了自己应有的恩宠。

没两日两人在长街相遇,余答应连沈贵人都不放在眼里,对区区常在,想来也客气不到哪里去。

不客气的余答应,遇上骁勇不失家门风范的夏常在。

场面自然好看。

长街雪才化,路面湿滑,夏冬春故意撞了抬轿辇的小公公一下,那公公一个没站稳,轿辇侧翻,余莺儿摔了下来。

夏冬春想走,余莺儿哪肯答应?她上前就将夏冬春拦住。

针尖对麦芒,很快两个人便不顾身份,在长街打了起来。

翊坤宫地气暖,南圃小药园许多药草已经率先透芽。

新开辟出来的小药庐里,窗边架子上是各种干草药,炉子上的药罐冒着热气,盖子偶尔被顶开,咕嘟咕嘟作响。

近来年世兰得了一本后世失传的医书古籍,里头很多方药十分实用,眼下她正对着古方,结合自己的现代临床经验,研究一种升级版金疮药。

若得成功,不仅能够消炎止血抗感染,还能够促进局部细胞再生,避免皮肤瘢痕。

吟香忽然冲进来,大喊着“娘娘”、“娘娘”。

年世兰看了她一眼,蹙了眉头,嫌弃道:“再跑快些,最好摔个大跟头,给本宫试药。”

颂芝掩唇而笑,“吟香姑姑不是去内务府拿东西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吟香气喘吁吁道:“奴婢刚到长街,便瞧了一出好戏,迫不及待想要告诉娘娘。”

是余莺儿和夏冬春的光辉事迹。

“一个常在一个答应,你扯我衣裳,我拽你头发,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话,娘娘您是没瞧见那个场面,形同市井疯妇,连侍卫都拉不开,实在不成体统。”

吟香眉飞色舞,必要时还会手脚并用,颂芝被她逗乐,年世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这结果她也想到了,只不过她以为皇帝的女人多少顾忌些影响,最多站在宫门口泼水骂战。

没想到是在长街。

“得亏剪秋在,否则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年世兰正翻着书籍,听到这句,不由抬起头来:“剪秋怎么会在?”

“似乎是去内务府拿份例回来,跟碎玉轩的宫女有说有笑的,抬头就见着两人撕扯。”

“碎玉轩的宫女?”年世兰放下医书,“谁?”

吟香想了想,“似乎是叫浣碧,莞常在的贴身宫女。”

浣碧跟剪秋走得很近?

难不成皇后背着自己已经将甄嬛拉拢过去了?

年世兰记得甄嬛一直明哲保身,是因为安比槐入狱,为了安陵容才站了皇后那边,怎么现在这么早?

真是一刻不注意,局面就大变。

“去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听到这两人说过什么?”

宫里的人都长着顺风耳、千里眼,脑子十分灵光,看到片树叶,能立刻给你还原出一片森林。

神通广大得很。

见年世兰担心,颂芝道:“应该只是碰巧遇上的,从前从未见景仁宫和碎玉轩走得近。”

但愿吧。

若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皇后怎么会特意指了章弥去给她看病?

年世兰继续研究她的方子。

吟香也有自己的担心,“娘娘如今协理六宫,此事闹得这样大,会不会影响到娘娘?”

“协理六宫又不是主管六宫,终究一切做主的都是皇后,况且宫里谁不知道夏氏和余氏现在跟皇后走得近?”


嗯?

连续加班一个月的阿兰,才拆开比洋柿子小说还清水的清水面外卖,没来得及吸溜进嘴里。

一阵天旋地转。

再睁开眼,茶水间成了卧室,白大褂变成了胭脂色睡衣。

床幔是一匹千金的霞影纱,如烟似雾,帐外雕梁画栋,镂空花架上,摆放着各种瓷器。

“奴婢该死,一不小心睡着了,还请娘娘恕罪。”

声音好熟悉。

阿兰低头看向跪在床边的女人,脱口而出:“米老鼠?”

弹幕害我!

跪地求饶的女人忽然顿住。

四目相对,颂芝再次伏地求饶。

信息如潮水般涌来,在阿兰脑子汇成两个字:穿了。

没有系统、没有空间,甚至连个主角身份都没有。

阿兰下床,坐到梳妆台前,在镜子里看到另一个“自己”。

面似桃花,肤若凝脂,一双丹凤含春眼,端庄与风情并存,妩媚与凌厉同在。

这便是满蒙八旗第一美人,雍正专宠多年的的女子。

“娘娘起床——”

颂芝的声音从寝殿内传出去,端着梳洗用具的丫鬟们迈着碎步,鱼贯而入。

从今而后,她阿兰就是华妃年世兰了。

“娘娘,皇后差人传话过来,让您去景仁宫一趟。”

铜镜内,颂芝替华妃梳妆,说话时小心翼翼,生怕有哪个字惹娘娘不高兴。

“不急。”年世兰慵懒开嗓,抬手抚上青丝,“我们入宫多久了?”

“回娘娘的话,已经有大半年了。”

那就是说,现在是雍正元年秋,剧情才刚刚展开。

猜得不错的话,皇后乌拉那拉▪宜修在这个时候找华妃过去,是为了殿选的事情,然后顺便送华妃一个炮灰。

活着恶心华妃、死了陷害华妃。

好谋算。

曾经的年世兰,仗着母家势力和皇帝恩宠,在王府时就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从来没把乌拉那拉氏放在眼里。

高傲轻敌,让年世兰从一开始就站上了注定失败的位置。

加上恋爱脑降智,为了争宠处处树敌、最终被人算计,含恨而终。

男人啊,尤其是这古代的帝王,看开了也不过就是个工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甄嬛之所以能成为钮祜禄甄嬛,全靠甘露寺回来断情绝爱。

可见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

阿兰很清楚,站在现在华妃的位置上,就算她不争不抢,乌拉那拉氏也不会让她好过。

索性硬刚到底。

后宫如战场,单打独斗从来不是个好选择。

“安琪拉”团队之所以战败,就是因为皇后在选人时,削强挑弱,唯一的全能高手安陵容,处处遭皇后打压。

团队凝聚力不足,内耗严重,还有猪队友不断拖后腿。

反观甄嬛战队,不仅核心输出给力,辅助团也超强:丝血到最后的国服辅助齐月宾、贴身法辅崔槿汐、隐忍法刺冯若昭……还有秀翻全场、无伤拿大龙的野王叶澜依。

再看华妃团队,不仅拥有神一样的对手,还有猪一样的队友,唯一足智多谋的军师曹琴默,临阵倒戈,关键一刀,让华妃永无翻身之日。

精明强干的不忠心,忠心的不堪大用。

是时候重新组建自己的战队了。

历来宫斗冠军身边都少不了一个太医当辅助。

华妃的江诚江慎,比权力,不及皇后的院判章弥,比实力不如甄嬛的温实初,好在如今她自己就懂医术,这一点算是赢在了起跑线。

接下来是核心团队。

旧人里头,冯若昭是从华妃宫里出去的,本该与华妃一心才对,可惜当年受了华妃不少细碎的折磨,对华妃恨得牙痒痒。

这个人有能力,但是性子软弱,想想法子还是可以拉拢的。

齐月宾被华妃灌了红花汤,落下病根,此生再无生育之能,对华妃恨之入骨,现在就算去跟她解释道歉,人家未必会接受。

贸然将温宜公主送给她,未必得好,反而会激怒曹琴默。

要知道曹琴默这个人,是猛虎利爪,心机权谋样样不差,宫斗水平堪称王者级别,连后宫状元甄嬛都未必能斗得过。

倘若她现在就倒戈皇后,那自己可能等不到三年后就没命了。

年世兰盘算着当前的局势,想到端妃,心里忍不住有个猜疑:齐月宾是因为给华妃端了一碗药,所以才被赐了封号端吗?

这狗皇帝也太讽刺了吧?

宫斗不是目的,年家功高震主,出事是早晚的,或许寻个机会出宫,天高海阔,做个云游四海的江湖郎中,那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最终的归宿。

在颂芝的搀扶下,年世兰坐上轿辇,公公们抬着,她望着红墙长街,难免感慨。

这紫禁城她来过很多回。

旺季门票60,淡季门票40,有一回闺蜜来京,她忘了用身份证提前预约,结果只能在午门站着拍了两张照,遗憾离开。

现如今,她成了这宫墙内的一员,真姐妹分离,假姐妹一堆。

还没结婚呢,就先成了别人的小老婆。

前世今生,如梦一场。

“落轿——”

颂芝的声音将年世兰的思绪拉回。

她在颂芝搀扶下,从轿辇上走下来,看到门口的侍卫,她嘴角一弯。

“周宁海。”

周宁海瘸着腿上前两步,“奴才在。”

年世兰抬手遮住红唇,在周宁海耳边小声道:“让哥哥从外面挑个精干点的侍卫,身材相貌要好,最重要是胆子大心思野,送进来。”

周宁海想到其中深意,不由大惊:“娘娘,这可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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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说明:

本书不巴结讨好任何主角团成员,前期所有所谓善良行为,都是在为后面铺路,不要随便定性,华妃设定是人间清醒。

剧情有反转,不要看一个情节就胡乱揣测,否定我华,后文都会有解释。

有话说还有其他排雷,有意请点开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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