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菁白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雨霏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走宫中来人,大厅中突然安静了下来。白祁山、宁氏、白东明和白萝四人与白菁相对而立。白祁山阴沉着脸,看向白菁的眼神阴翳而狠戾。宁氏看着白菁的目光,不像是在看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反而像是在看夺走她心爱之人的情敌,憎恶中带着不甘。白东明的眼中则是透露着清澈的愚蠢。他完全搞不清状况,不知道为啥早上母女三人出门上香,下午就只有母亲和萝儿回来了。母亲是满脸怒色,而萝儿则是脸色青白,被人扶着回了院子的。就在他还在隐隐担心,白菁是不是出趟门又丢了的时候,她居然带着陛下身边的福成公公一起回来了,还被陛下亲封为“嘉勇郡主”。谁能告诉他,这是神马情况?而作为此次事件最直接的“苦主”白萝,她压根就不敢看白菁,生怕自己看到手拿圣旨的白菁后,会维持不住自己楚...
《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送走宫中来人,大厅中突然安静了下来。白祁山、宁氏、白东明和白萝四人与白菁相对而立。
白祁山阴沉着脸,看向白菁的眼神阴翳而狠戾。宁氏看着白菁的目光,不像是在看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反而像是在看夺走她心爱之人的情敌,憎恶中带着不甘。
白东明的眼中则是透露着清澈的愚蠢。他完全搞不清状况,不知道为啥早上母女三人出门上香,下午就只有母亲和萝儿回来了。母亲是满脸怒色,而萝儿则是脸色青白,被人扶着回了院子的。
就在他还在隐隐担心,白菁是不是出趟门又丢了的时候,她居然带着陛下身边的福成公公一起回来了,还被陛下亲封为“嘉勇郡主”。谁能告诉他,这是神马情况?
而作为此次事件最直接的“苦主”白萝,她压根就不敢看白菁,生怕自己看到手拿圣旨的白菁后,会维持不住自己楚楚可怜的柔弱人设。
白菁对此时诡异的氛围好似毫无所觉,平静的说道:“父亲,母亲,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用晚膳了。” 说完就准备离开。
白祁山看到白菁闯了这么大的祸,竟然还毫无愧疚之色,气得额头青筋鼓起,几步跨到白菁跟前,怒斥道:
“你这个孽女!你抢了属于萝姐儿的机缘,还坏了她的姻缘,居然丝毫没有内疚之情。不但不去给萝姐儿赔礼道歉,还如此坦然的接受了不属于你的殊荣。你简直是毫无廉耻!果然不是在身边长大的,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白菁的俏脸也沉了下来,淡声道:“父亲,请您慎言。我不知道您说的机缘是什么,我只知道从寺庙回程的路上,有人欲刺杀皇后娘娘。而女儿我不顾自身安危,去保护皇后娘娘,是身为臣女的本分。”
“被封为郡主,是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对女儿的抬爱,也是给父亲您的殊荣,何来抢妹妹机缘一说?要说坏了她的姻缘,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要不,父亲,您仔细说说看,我坏了她哪门子姻缘?”
白祁山一噎,被白菁的义正言辞怼的无法反驳。
这时,白.绿茶婊.萝开始表演了,她抬起了苍白的小脸,那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白菁真心有些佩服白萝这想哭就哭,还能哭得极具破碎美感的本事,这一点,白菁自认她是自愧不如的。
“姐姐,这不怪你,是妹妹没有本事,妹妹本欲拼了命的想去为皇后娘娘挡刀的,但是……嘤嘤嘤。姐姐,妹妹只是不明白,你去救皇后娘娘,为何要把护卫们和妹妹打晕呢?难道是怕我们人多,分薄了你的功劳吗?嘤嘤嘤……”
白祁山被白萝这么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恨声道:“萝姐儿说的不错,你想救便去救,为何要打晕护卫和萝姐儿?你敢说你没有存着私心吗?”
谁知,白菁不但丝毫不慌,还一脸的悲天悯人:“是啊,我是有私心的。面对那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我不知道去营救皇后娘娘的结果会是如何。”
“我只知道,我们府里的几个护卫,在我手里连一招都过不了,更别说柔弱的风大一点就会被吹倒的白萝妹妹了。”
“如果连我都奈何不了那群刺客,他们去就只能是送人头的,何必呢?我想尽可能的保全我们侯府的人,这就是我的私心!”
影主一走进来,就看到白菁一脸享受,双颊鼓鼓吃着东西的样子,好像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
他眼神宠溺,缓步向着那个唯一能牵动他心神的女子走去。
白菁享受美食的时候,态度是非常虔诚专注的,当然,这也和她非常信任影主,觉得在他这里很安全有关。
所以,直到眼前被黑影覆盖,她才发觉有人过来了,抬头一看,一张面具映入眼帘。白菁嫣然一笑:“影主,你来啦!”
影主发现今日的白菁不论从外貌上还是气质上,都有了不小的变化,皮肤变得更加水润有光泽,气质也更加灵动飘逸了。
影主面具下的脸上尽是温柔缱绻,但这些白菁是看不到的。
白菁用帕子擦了擦手上和嘴角的点心碎屑,站起来一边往内室走一边说道:“我先帮你看看这一周恢复的情况,如果恢复的好的话,后面可以慢慢减少施针的次数了。”
影主脚步一顿,很快又恢复自然,随着白菁进了内室。
白菁给影主诊完脉,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道:
“影主,这一个月的药浴和施针效果比我预计的还要好,你体内的毒素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今日施完针,以后我每半月来一次,再施个两次针,你身上的余毒就能清理干净了。我的治疗也就结束了。”
“你很开心?”
耳边传来影主低沉的嗓音。
“啊?” 白菁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治疗结束了,你很开心?”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困扰了你多年的奇毒解了,你再也不用忍受毒发时的痛苦折磨了,难道影主你不开心吗?”
白菁心里莫名其妙,腹诽道:这影主莫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还留恋毒发时的酸爽感觉吗?估计他是被这毒折磨的时间有点长,搞的都有点心理变态了。真是可怜!
白菁只当是影主的心理疾病发作了,也不跟他计较,拉起他,熟练的扒下他的上衣,把他摁倒在床上。
白菁给无数男人施过针,但从来没有哪一个男人的身材如眼前的这一位,让她忍不住流口水。
那宛如一幅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样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分明,仿佛是大自然最得意的笔触,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致的腰身,展现出一种不言而喻的力量感。
默默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白菁开始心无旁骛的施针,对影主眼中幽怨的小眼神毫无所觉。而被强行摁倒的影主,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自从第一次见到白菁,她巧笑嫣然的模样就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
一开始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女子就如此的魂牵梦绕。后来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加,他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爱慕她!
白菁的出现,就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一缕阳光,穿透了喧嚣与嘈杂,直直的照进了他的心房,让他每次想到她、看到她,都不由得心跳加速。
他的眼神会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试图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镌刻在心里,那份渴望靠近,却又害怕打扰她的心情,就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既温暖又脆弱。
每次见面,他的心中都涌动着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她自己的思念与爱慕,但话到嘴边,却又化作了无声的微笑和深埋眼底的柔情。
后面的路程,皇后没有再说话,而是靠在迎枕上小憩。白菁也识趣的安静坐着,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脚上的登云履。
马车摇摇晃晃,车内不知何时点上了安神香,白菁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等琥珀把她叫醒时,她才发现皇后已经重新梳妆过了。
她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宫城的金顶上,将整个皇宫都映照的金碧辉煌。
白菁先跟着皇后去了凤仪宫。
皇后传太医看过她手背上的伤口,涂上宫中治疗外伤的药膏,又重新包扎好。
太医给了她一瓶祛疤的药膏,并嘱咐她等伤口的结痂处掉落后每天涂两次。
等太医走后,皇后看着白菁手中的药膏,调侃道:“白小神医想必看不上宫中的这些药膏,但本宫划的伤口实在是不算重,用你回春堂的秘药,着实是有些浪费了。你也可以试试这支祛疤药,效果还是不错的。”
白菁连忙福身行礼,恭敬道:“皇后娘娘您折煞臣女了,宫中的药膏自然非凡品,臣女感谢娘娘赐药!”
皇后眼中泛着淡淡的笑意:“行了,你去承德殿吧,想必陛下正咬牙切齿的等着你呢。毕竟,你可是坏了他的好事呢!不过,本宫和护国公府会承你这个人情的,稍后,本宫也会有赏赐到你府里。”
白菁:“……”您这幸灾乐祸的小表情能稍微收敛一点吗?说好的端庄娴雅、霸气威严的中宫皇后呢?
白菁出了凤仪宫,就跟着已在外等候多时、昭帝身边的大太监周福成,一起去承德殿拜见了昭帝。
昭帝目光复杂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女子,额头青筋不受控制的时不时跳几下。
要不是他之前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他都恨不得把手边的砚台砸到下面这个坏了她好事的女子头上。
他喝了好几口凉茶,终于把心口的火气稍稍压下去了一点,声音沉沉道:
“朕听闻你不但医术高超,而且还手握多种秘药的研制方法,今日你又凑巧舍身救了朕的皇后,还真正是京城贵女之典范啊!”
虽然昭帝已经在竭力隐忍了,毕竟,下面跪着的可是他看重的臣子的嫡亲女儿,还在不久前“救”了自己的皇后,自己也不能真将她杀了。但白菁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森森寒意。
白菁跪伏在地,心中腹诽:自己一直都想在昭帝跟前露脸,得到他的关注。没想到啊,造化弄人,如今脸是露了,但小命却危矣。
白菁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对策,嘴里非常虔诚的说道:“陛下谬赞!早就听闻我大夏国的皇帝陛下是位了不起的明君,如今得见圣颜,臣女才知道那些传言非虚啊!”
“臣女一直崇敬陛下,臣女虽愚钝,但对医药方面倒是有些许兴趣和天分,于是臣女自小就努力学习,立志要做一个对我们大夏国有用的人,用臣女的微薄之力,来回报陛下您对我们大夏国百姓的恩德。”
昭帝没想到,自己会从一个小女子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胸中的怒意不知不觉减少了不少。
他好奇道:“哦,你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学习医术的?”
白菁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真是幼稚,这么明显拍马屁的话你也信!果然不管是谁,都愿意听好听的话啊。
既然你爱听,那我今天就让你听个够,保住自己小命的同时,还能顺便给自己争取点好处。
于是,白菁仰起一张满是钦佩与崇拜的小脸,用激动万分的语气答道:
“是的,陛下,您就是给臣女指路的明灯啊!陛下您深知民心所向,国家之根本在于民,于是轻徭薄赋,与民休息,使得百姓安居乐业,四海之内,无不颂扬您的仁德。”
昭帝嘴角微微翘起,心想:这个小姑娘从小生活在小地方,心性淳朴善良,果然比京城里那些只会勾心斗角的贵女们强多了。
白菁继续嘚啵嘚:“陛下您心怀天下,以民为本,兴修水利,发展农耕,使得五谷丰登,百姓温饱无忧。”
“您关注民生,赈济灾荒,救助孤寡,使得社会和谐,人心向善。在您的治世下,国家昌盛,人民幸福。真可谓是‘国泰民安,海晏河清’。”
昭帝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又上翘了几分,心里对白菁的好感度又提升了一个台阶,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看到她时,分分钟都想弄死她的心情。
“您励精图治,强化国防,训练出一支支铁骑,守土安邦,拓展疆域,使得我们大夏国疆土辽阔,四海统一;您还倡导百花齐放,广开才路,重视教育,宫殿之内,文人墨客汇聚一堂,各展其才。”
“正是因为您为我们创造了这么好的环境,臣女才能有机会以女子之身学习一技之长,所以,臣女现在取得的一点小小的成功,都是陛下您的恩赐啊!”
说到这儿,白菁从衣袖实则空间中拿出来三个小盒子。
她虔诚道:“陛下,这里面是臣女研制出来的秘药‘延寿丹’、‘回春丹’和‘驻颜丹’。臣女一直都想把它们献给陛下您,但苦于没有机会面圣。”
“今日,臣女借此机会,把这三味秘药献给陛下,祝愿陛下龙颜永驻,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
昭帝有隐龙卫在手,当然知道回春堂秘药的神奇之处,也知道秘药制成不易,数量极其稀少。
白菁刚刚那一通马屁,把他拍的浑身舒爽,又献给他能救命延寿驻颜的珍贵秘药。所以,现在的白菁,在他眼中,比亲儿子还亲切,完全忘记了她刚刚才坏了他的好事。
“哈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朕的臣民,天下女子之楷模啊!赏!”
白菁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这皇帝老儿身上的杀意终于被她的一通彩虹屁给拍散了,真是吓死宝宝了!
昭帝登基多年,一直立志做一位流传千古的明君,今日白菁的这一顿嘚啵嘚,句句都说到了昭帝的心坎里了。
于是,大方的赏了好些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和布匹香料给白菁,还重新拟了一道封白菁为郡主的圣旨,让周福成亲自送她回府并传旨。
白菁回到侯府时,夜幕已经降临。她先回了一趟井源居,几个大丫鬟看到她,都面露敬畏之色。
春竹伺候她洗漱更衣,又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汤,白菁就赶往前院大厅。白菁到的时候,白祁山夫妻和白东明、白萝兄妹都已经候在那儿了。
周福成正在喝茶,看到白菁来了,立马起身,问白祁山:“长信侯,可以开始宣旨了吗?”
白祁山点头,并携全家跪下接旨。
周福成瞬间气势一凛,缓缓展开圣旨,高声诵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淑德之女,宜加封赏,以彰其德。今有长信侯嫡长女白菁,人品端庄,性情温婉,且具忠勇之志,临危不惧,救皇后有功,实为国家之栋梁,社稷之福星。朕念其功,特赐封为“嘉勇郡主”,以彰其功,以显其德。钦此!”
周福成每念一句,跪在下面的白萝脸色就青上一分。等圣旨宣读完毕,嘴唇上和手心里传来的痛感,才让恍惚中的白萝清醒了过来。
原来,她竟已咬破了嘴唇,戳破了手心。清醒过来的白萝心中翻起滔天怒火,这封赏郡主的圣旨本应是赐给她的,却被白菁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抢去了属于她的机缘。
要不是还有一丝丝的理智拉扯着她,她都恨不得上前生撕了白菁。
周福成笑着将圣旨递给白菁,并向她道喜,白菁恭敬的双手接过圣旨道谢。
大管家上前塞了一个荷包给周福成,他也没有推辞,客气了几句,就领着人告辞离去了。
三天后,京城一家叫做“回春堂”的药铺开业了。开业时,药铺掌柜的一番介绍,让看热闹的人群都不禁怀疑起了自己耳朵。
“各位,今日我们‘回春堂’开张了!我们药铺和别的药铺不一样。我们药铺不出售草药,只拍卖一些市面上没有的,但功效奇佳的秘药。”
“其中,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回春丹’,能把病的还剩一口气的人给救过来。”
“当然,如果不是生病,而是身中奇毒的人,即使能够暂时捡回一条命,但如果毒没解,最终还是逃不过一死。”
“不过,我们回春堂还有一味秘药‘化毒丹’,它能解百种以上的常见毒药引起的中毒和部分奇毒导致的中毒。”
“另外,我们还有驻颜丹、延寿丹等珍贵的秘药。由于秘药里面含有很多珍稀药材,制成不易,数量极少,所以,我们药铺的秘药都是只拍卖,不零售。”
“我们药铺的主人是长信侯的嫡长女,她医术了得,每七日就会到店铺义诊一日,每半日看诊二十人。但义诊时只诊病开方,不负责抓药。”
外面的人群顿时哗然了。
“这是骗子吧,哪有不卖草药,只拍卖秘药的药铺啊?”
“是啊,哪有那么神的药,还剩一口气都能救回来,要是有这样的药,哪儿还有大夫什么事啊?”
“拍卖和我们老百姓也没啥关系啊!不过有义诊,不要钱看病,还是侯府千金给看诊,下次我一定要来看看。”
议论声不绝于耳。
张武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知道大家伙儿不相信我的话。我们大小姐说了,今日是开业的第一天,可以免费现场救治两人,让大家看看我们镇店之宝‘回春丹’的功效。”
“如果在场的各位,有家人病重,医治无效的,可以抬过来,我们给他免费试用回春丹。”
“因为回春丹太过珍贵,目前我们店里一共就只有两颗,一颗拍卖底价就要三万两。而且,半颗‘回春丹’就能让大家看到效果。”
“所以,今日我们铺子可以拿出一颗‘回春丹’,免费救治两人。哪位愿意的可以过来一试。”
听到回春丹最低都要三万两一颗,人群又开始喧哗了。
“一半也要一万五千两啊!就是把我们一家子剥皮拆骨论斤卖了也买不起呀!”
“对啊,家里有病人的一定要试一下,反正本来就是只剩一口气的人,死马就当活马医呗。”
“掌柜的,万一吃死了,你们赔不赔偿啊!”
张武眉眼一立:“我们大小姐心善,把三万两白银的秘药拿出来免费救人,但不代表我们就是好拿捏的。”
“现在我就把话说清楚:一、所救治的病人,必须是病症极重,医治无效,只吊着一口气的,且不是因为中毒引起的病症;”
“二、只救治两个人,先到先得,来晚的就没有机会了;”
“三、这是大家的自愿行为,如果病人回去后亡故了,我们回春堂概不负责。”
“如果同意的,救治前就要在这份保证书上签字画押。但如果有人想事后讹诈的,咱们一律公堂见!”
人群安静了一下,但还是有那些反应快的人,赶紧跑回去抬自己已经病入膏肓的亲人过来,想着来搏一把的。
不一会,远处就有好几个人抬着躺在木板上的人过来了。
“掌柜的,求您给我媳妇试试吧,她刚生完孩子,崩漏不止,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掌柜的,快给我娘试试吧,我娘每天都吐血,医生说就在这几天了!”
“掌柜的,我爹已经卧床不起一个月了,这两天连水都喝不下了,我们要试药!”
……
张武上前,让他们按先来后到的顺序排好队,一一查看。
看完最后一个,张武站起身,对着人群说道:“我刚刚看过了,最严重的是这两个人,其他人可以在明日我家主人义诊时过来看诊。”
那个媳妇生孩子血崩的和娘吐血快不行的听到他们得到了这个名额,开心的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其他人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脚程没别人的快呢?
“大家伙儿可以上前认一认,看有没有认识这两家人的,不要待会儿治好了,有人说他们是我们找的托儿。”
“李壮和他媳妇我认识,她媳妇生完孩子就血崩了,家里请了好几位大夫,都说治不了。现在只吊着一口气了,唉!”
“张大娘和我住在一条街上啊,她都病了好几年了,大夫说就在这几天了。”
张武等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大家都确认过了,那就请病人亲属在保证书上签字画押。”
两家人签过字画过押,张武转身从刘斌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两个半份的回春丹,分别塞入病人口中。
药丸虽不说入口即化,但也能在口中慢慢自行溶解。
喂完药,张武就静静站在一旁,等待结果。
周围人群也都一个个伸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躺在木板上的两个人。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李壮媳妇慢慢睁开了眼睛。
李壮激动万分,拉着妇人的手,哽咽道:“媳妇,你终于醒了!”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张大娘也清醒了过来。
再过了一会儿,两人都已经能在家人的搀扶下站起来走几步了。
围观的人群沸腾了,一个两个的都在心中呐喊:“回春堂,这是个什么神仙地方啊!”
于是,“回春堂”这个名字,在一日之内,传遍整个京城。
第二日,白祁山上早朝时,有几个同僚有意无意的打听,问他是否知道自己女儿开了一家叫“回春堂”药铺的事情。
连平时看他不顺眼的周御史,都上前跟他套近乎。
白祁山被问的一头雾水,但他是知道白菁要开一家药铺的,所以也就含含糊糊的应和了几声。
白祁山下朝回到侯府,就立马让大管家白正前去打听回春堂的情况。
等白正回来,把打听到的消息禀报给白祁山,他听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那个从小县城找回来的女儿,居然手里还握有这么逆天的秘药!难怪那几个同僚都突然对他热情起来了,感情是对秘药感兴趣啊。
白祁山在大书房里坐了小半个时辰,就去了玉笙居和宁氏一起用了午膳。
用完午膳,白祁山嘱咐宁氏:“菁姐儿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虽然因为意外,她流落在外十几年,和你不甚亲近,规矩学得也不够好,但你也不要对她太过苛刻,慢慢教她。”
“平日里,你对她的饮食起居也要多上点心,有了好的布匹首饰也送到井源居让她先挑。”
“你要记得,她始终是侯府的嫡长女。以后等她嫁入亲王府,生下嫡子,将来她就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和她搞好关系,有利无害。”
宁氏沉吟了片刻道:“你说的我都懂,但我不是怕萝姐儿会委屈吗?她从小就知道不是我们亲生的,所以,一直心思敏感,处处小心翼翼,对我们也都是全心全意的好,乖巧听话的让人心疼。”
“之前知道我们找到菁姐儿,要接她回来,萝姐儿在我这儿哭了半天,一直问我会不会菁姐儿回来就不要她了,把我的心都哭碎了。我担心对菁姐儿关注多了,萝姐儿又会多想。”
白祁山眉头微皱,不悦道:“你跟萝姐儿好好说说,菁姐儿这么多年在外面,才回来不过半年就要出嫁了,我们不说要弥补这十几年来对她的亏欠,好歹她在侯府这半年要给她应有的待遇。”
“如果萝姐儿连这点肚量都没有,那我就要担心她以后能不能嫁到权贵世家去做宗妇了。”
说罢,他神情严肃的看向宁氏:“宁氏,我不希望萝姐儿被教养成一个毫无主见、心胸狭隘、没有大局观的普通内宅女子。”
“她以后是要高嫁做当家主母的,你不能一味的溺爱她,这样只会害了她。如果你能力有限,教导不了萝姐儿,我就给她请一个教养嬷嬷过来,好好掰一掰她的性子。”
宁氏听到白祁山的指责,顿时眼眶泛红,泪水盈盈:“侯爷,您这是嫌弃我了吗?我一直用心教导萝姐儿,她从小到大,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给她挑选的几个女夫子也是在京城有名望的。”
“萝姐儿如今在京城权贵世家小姐中,不说首屈一指,也是被大家所称颂的。她难免有些小女儿的心思,这也是正常,侯爷怎得能怪我没有教好她呢?嘤嘤嘤……”
白祁山看着动不动就抹泪的宁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不耐道:“萝姐儿是很优秀,但这也是她自身努力的原因,你教导她什么了?除了没事就抹泪,让萝姐儿学了个十成十。”
“哪有大家主母没事就哭唧唧的,那些都是小妾们争宠的把戏。你赶紧把眼泪给我收了,以后不要在萝姐儿面前动不动就伤春悲秋的,没得带坏了她。”
听到白祁山把她和小妾相提并论,宁氏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眼泪不但没有收回去,反而流的更加汹涌了,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好像分分钟就要哭的背过气去。
白祁山觉得和她无法沟通,厌烦的站起身,甩袖离去了。
看着一眨眼又回到座位上的白菁,白祁山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他没有想到,白菁的武力值这么强,这样医术高超、武力值强大以及手握让权贵们趋之若鹜的秘药的女儿,还是他能够掌控的吗?
虽然他是父、她是女,但是很显然,这个女儿并不认可他这个父亲,也没把宁氏那个母亲放在眼里。
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父女之情可言,所以,他并没有任何可以拿捏她的手段。
白祁山迷茫了,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感到自己弱小孤单又无助,而这种感觉,居然是从小被他抛弃、根本没被他放在眼里的嫡长女给他带来的。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白祁山现在心如乱麻,他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于是,他扶着老腰走出去,喊来了两个护卫,让他们把白正抬上赶紧离开。
刚走出院子,白祁山就看到远处一行十几人手上拎着食盒,浩浩荡荡的走过来。
白祁山皱着眉头,等人走近,他问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婆子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婆子看到白祁山,瑟缩了一下,不过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们是给大小姐和她院子里的人送早膳的。”
白祁山心中的怪异感更加强烈了,他掀开了为首婆子手里的食盒,一股香气伴随着热气扑面而来,等看清里面的食物,白祁山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本来以为自己惩罚了白菁,府里的下人们都会见风使舵,苛待白菁和她院里的人,正好也让这个孽女吃点苦头,长点记性。
谁知道,这早膳比他的还要好,难不成白菁在这些下人眼中已经是比他还要重要的存在了吗?这个想法让他无比心塞!
白祁山重重的盖上盖子,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婆子赶紧领着一群人进了井源居,把一排食盒放下后,就脚下生风的离开了,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他们一样。
井源居的下人们看到今日的早膳,全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她们的主子被罚,本以为以后连饭都吃不饱了,没想到主子出去一趟又回来后,她们不但能吃饱,还能吃的这么好。
主子威武!
白祁山来到大书房,神情凝重的想着对策。
这时,有小厮来报,说大管家有重要的事情,希望能见侯爷一面。白祁山对白正还是很重视的,于是去了白正在外院的住处。
看到白正,白祁山也忍不住对他心生同情,本来他的年纪就不小了,也不是习武之人,刚刚又飞出去撞到了墙上,估计受了内伤,脸色惨白。
看到白祁山,白正挣扎着要坐起来,白祁山忙让他不要动:“好了,你这把老骨头就不要多礼了,让府医来看过了吗?”
白正说话的声音也是虚浮的,还带着点喘:“多谢侯爷记挂,府医已经看过了,就是肺腑有点损伤,养两天也就好了。”
白祁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白正啊,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对这个孽女也是丝毫没有办法呀。她连我都敢打,你以后就不要再招惹她了,否则,你这条老命都会交代在她手上。”
白正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狠戾,随即又恢复到恭敬谦卑的样子。
“侯爷,其实她有在乎的人。只要拿捏住了他们,大小姐就会成为您手中听话的棋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