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北玄朱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朱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从小我就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群人一再上疏,想叫停修宫殿,把钱用在北征的粮饷上。可都被李道正无情地拒绝了:你们搞不到钱,还怪我修宫殿?清流们搞不到钱,又不想背黑锅,就把后勤甩给了正在修宫殿的李道正。李道正接手后勤,直接请来天子剑。在朝会上,对文武百官就是一通威胁:肉可以烂在锅里,但狗不能惦记。开疆扩土的时候,谁伸手老子砍谁的头!可总有不信邪的,想染指一下军需。李道正天子剑在手,接连砍了几个高官的脑袋。不仅没耽误修宫殿的进度,还她妈把粮饷足额发放到大军手中。开创了先秦以来,独有的先例。通常情况下,粮饷能到大军手里六成,那就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后勤官。太上皇赢渊破天荒地参加一次朝会,要求史官给李道正单独立传。老朱北征归来,曾称赞李道正:在国家大义上,李道正是有大功绩之...
《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朱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群人一再上疏,想叫停修宫殿,把钱用在北征的粮饷上。
可都被李道正无情地拒绝了:你们搞不到钱,还怪我修宫殿?
清流们搞不到钱,又不想背黑锅,就把后勤甩给了正在修宫殿的李道正。
李道正接手后勤,直接请来天子剑。
在朝会上,对文武百官就是一通威胁:肉可以烂在锅里,但狗不能惦记。开疆扩土的时候,谁伸手老子砍谁的头!
可总有不信邪的,想染指一下军需。
李道正天子剑在手,接连砍了几个高官的脑袋。
不仅没耽误修宫殿的进度,还她妈把粮饷足额发放到大军手中。
开创了先秦以来,独有的先例。
通常情况下,粮饷能到大军手里六成,那就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后勤官。
太上皇赢渊破天荒地参加一次朝会,要求史官给李道正单独立传。
老朱北征归来,曾称赞李道正:在国家大义上,李道正是有大功绩之人。
李道正假死之前,曾经找过朱知节,让他帮忙照顾一下李北玄。
朱昉回家探亲,朱知节也对李北玄有了了解。
偶然的机会,老朱在紫宸殿看到了月考的试题,就来了蓝田县。
可他万万没想到,李北玄这崽儿那么实诚。
知道李北玄过得好,朱知节也就放心了。
来得也快,走得也快。
走的时候,还搞了一辆牛车,拉走一车烈酒。
回到了京城,足足绕了朱雀大街三四圈。
还很刻意的打开酒坛子的盖,让住在朱雀大街的国公大臣们,全都能闻到美酒的香味。
看着双眼通红,还没咋醒酒的老朱,多数人都选择了无视。
张子房直接让人关闭了府门。
“姓张的,你就是一个怕老婆的瓜怂!”
老朱对着门前大街就吐了一口唾沫,“姓房的你笑啥?连小妾都不敢娶,还好意思笑话老张?还有你姓杜的,陛下赏你两个胡姬,你竟然原封不动地给退回去,最后便宜了俺老朱……哇哈哈,笑死个人!”
“朱知节!”张子房走出房门,“读书人的事那叫惧内吗?告诉你,这叫尊重!”
“讲道理俺老朱可讲不过你。老张,接着……你哥仨儿先尝尝鲜,别人求俺老朱俺都不给他。”
老朱抄起身边的酒葫芦扔向张子房,然后驾着牛车直奔皇宫。
房无悔、杜玄龄见状,纷纷出门,直奔张府。
老朱车里的酒,太特么馋人了。
“陛下,臣给您道喜来喽。”
老朱抱着酒坛子进入紫宸殿,大嗓门嗷嗷的。
“知节。”赢世民放下手中奏书,好奇地看向老朱,“朕喜从何来啊?”
“咱武朝的军队,以后能少死很多人嘞。”
“哦?”赢世民眼睛一亮,“展开说说。”
“臣这次去蓝田县,收获颇丰。”老朱指了指酒坛子,“那崽崽说,有一种叫作酒精的东西,可以防止伤口感染……臣想请求陛下,从龙武卫抽调两名军医过去学习学习,顺便和他签订一下买卖协议,这种东西应该多储存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知节,你说的崽崽哪个崽崽?”
“李北玄啊,李道正他儿子。”老朱指天发誓,“陛下,俺老程用脑袋担保,绝对没勒索他,是他抱着臣的腿求着臣入股的。”
赢世民无奈地摇摇头,“知节,咱就说有没有可能,李北玄是故意给你的?”
“家道崩殂,突然有了挣大钱的买卖,难免被某些人惦记,倒也有这个可能。不管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干了一件利国的大事。”老朱掀开盖子,“陛下,您先尝尝,这酒着实霸道。魏国和楚国总笑话咱们武朝无美酒,现在终于可以打他们的脸了。”
“大人,你确定新式美酒,能超越魏国的剑南烧?”沈万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凡面前站着的不是百户所的总旗大人,他早就发飙了。
“能把市面上所有的酒,秒的渣都不剩。”李北玄说完,就要带着月娥离开。
“大人,留步……”
“还有何事?”
“大人,既然酒以词牌为名,想吸引更多的人,就需要购买一篇上等的诗词。是您找人撰写,还是小人找人撰写?”
为美酒题诗。
李北玄自然不需要花钱去买。
和沈万贯说了句让他等消息,就离开了蓝田酒坊。
莫记酒坊,李敢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各种蒸馏设备,一应俱全。
酒坊的老伙计们,也都没有辞退。
李敢的背后有锦衣卫,伙计们也十分配合地和李敢签订了保密协议。
临近中午,烧刀子、闷倒驴,陆续送到了莫记酒坊。
“少爷,你怎么买这么多酒?”
这两种酒的评价不是很好,无非就是因为地理环境,到了冬天喝几口暖身子罢了。
“这酒不是买来喝的。”李北玄压低了声音,“我梦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他传授给我一种全新的酿酒方法。那种酒酿出来,比剑南烧还好喝。”
为了避免被李敢怀疑,李北玄直接把锅甩给了封建迷信。
酒神杜康,是酿酒业的祖师爷。
所以,酒坊在酿酒之前,都要祭拜杜康。
摆好杜康的画像,供奉上三牲六畜,所有人陆续地上香祭拜。
一套流程下来,将锅中倒满烧刀子。
随后开始安装蒸馏设备,并用布条密封缝隙。
干柴烈火,酒气升腾,接触到天锅形成水滴。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晶莹透亮的白酒顺着竹管流出。
酒香浓郁,很快就弥漫整个酒坊。
李家以前,是位高权重的豪门。
每天来送礼的人,几乎要踩平门槛。
作为管家的李敢,天下名酒几乎都喝过。
可味道这么醇厚,酒液如此清澈的还是第一次见,顿时就勾起他的酒瘾。
正准备接点儿尝尝鲜,却被李北玄拦住。
酒头的度数太高,还有很多有害杂质。
虽然不能喝,却可以经过二次蒸馏提高度数,用来做香水原料。
正式开始接酒,李北玄给李敢接了一杯。
李敢光是闻了闻,眼里就露出陶醉之色。
一口酒入喉。
那种独特的口感,就好像惊涛骇浪,充满无穷尽的力量。
更高的度数,就好像唤醒了丛林中的野兽。
好!
李敢猛地一声暴喝:“这驴曰的好酒!”
得到了李敢的称赞,李北玄也让酒坊的伙计们一一品尝。
众人喝过之后,一致好评:酒中极品!
只要喝过这种酒的人,就绝不会再喝剑南烧。
“少爷,需要我去盘一家铺面吗?”李敢问。
“产品太单一了,没必要找铺面。”
李北玄顿了顿,“我已经和蓝田酒坊谈好合作了。”
“少爷,我刚让人称重了。这一锅能装二百斤烧刀子,蒸馏完大概剩下一百斤。”
“敢叔儿,操作流程都记下了吧?”
“少爷,都记下了。”
“用一两的小瓶子装十瓶,咱俩去蓝田酒坊,后面你就和沈万贯对接吧。”
工人们继续烧火蒸馏。
月娥找来脚夫,将四大坛灌装好的酒送去了百户所。
李北玄则是带着李敢去了蓝田酒肆。
沈万贯做梦也没想到,李北玄来得这么快。
“上茶。用我珍藏的茶叶。”
沈万贯仿佛遇到了义父义母的亲兄弟,满脸热情洋溢。
茶碗端了上来,李北玄轻轻拨弄盖碗。
张家。
大夫已经给张东平涂好了药膏。
张东平难受,委屈地想哭。
可还不等他解释什么,张二河已经破口大骂起来。
“孽畜,在酒楼殴打朝廷命官,你是不是脑袋里进水了?”
“你知不知道,我托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银子,才把你保出来?”
“我他妈还没觉得委屈呢,你倒是先委屈起来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爹,不是那么回事。”张东平哭着解释道,“我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冤枉的。”
“放屁!”张二河一脚踹翻茶几,“就算是李北玄冤枉你,朱昉还能冤枉你?”
“爹,我当时就是用手拍了他一下,然后他就倒了。李北玄碰瓷儿也就算了,还冤枉我袭击天子亲军。”
张二河一愣,傻儿子他最了解不过了。
平日里为非作歹,打一顿就主动认错了。
可现在,被打的屁股开花,依旧坚持自己没错,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这些话,我昨天探监的时候,你怎么不和我说?”
“爹,我几次要说,都被你一巴掌制止了呀。”张东平满脸辛酸泪,“你一个劲儿让孩儿认罪,孩儿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在公堂认罪。”
张二河微微眯起眼,目光中闪烁寒芒,“儿啊,你把整件事的经过,详细的和为父说一遍,不要错过任何细节。”
“爹,我就是单纯地想纳妾,顺带着霸占鼎丰楼罢了。”
张东平擦擦脸上的鼻涕泪,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番。
“这群天杀的锦衣卫,竟然做局暗算我儿。若是让他们如此肆意妄为下去,将来还不得抄了我们张家?”
听完事情的经过,张东平的母亲卢氏顿时气得直跳脚。
彼其娘之!
张二河瞬间爆了粗口,李北玄这狗犊子竟然联合朱昉诈骗张家的银子。
“相公,你一定要为咱们张家争回颜面,也要给儿子洗刷冤屈啊。”
面对卢氏的哭诉,张二河更是恨铁不成钢的斥责起来:
“但凡这孽畜不去招惹鼎丰楼,会让李北玄他们投机取巧吗?”
“慈母多败儿,惯子如杀子的道理你不懂吗?”
“他在蓝田县惹多大的祸,我都能帮他摆平!”
“可将来去了京城,保不准一件小事就让我们张家遭受灭顶之灾。”
“新任县令已经来蓝田赴任,是出了名的谏臣。就住在蓝田驿站,我这就过去找他商量商量对策。”
张二河怒火熊熊,气呼呼地出了府门,直奔驿站而去。
县令高宏伟,莽村一哥。
此人文能提笔控萝莉,武能床上定人妻,号称京城第一莽撞人。
三十岁之前,白天卖鱼晚上苦读,
终于在贞观八年,高中进士。
为官之时,起步就是都御史。
在武朝,想出人头地要么入阁,要么做谏臣。
卖鱼的都知道,风浪越大鱼越贵,莽村一哥果断选择了后者。
谏臣,古代的喷子键盘侠。
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在生死线上反复横跳。
咦,今天天气不错,咱们骂赢二吧;
唉,今天心情不美丽,咱们骂赢二吧;
呀,今天淘到一卷孤本,咱们骂赢二吧……
总之就是,做得越凶,名声就越响亮。
巴不得皇帝一刀砍了他们,让他们名留青史。
所以,谏臣的一贯作风就是,
柿子要选硬的捏,南墙要向铁的地方撞。
武帝国,历经两朝的红人只有李家。
所以,高宏伟就把目光对准了前任户部侍郎李道正。
李道正对此满眼无所谓:我们李家就是巨贪,爱咋咋地,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见弹劾李道正多次无果,高宏伟言辞激厉的放出狠话:
在武朝,哪怕天上掉下一文钱,那也得姓赢,不能姓李!
可他错就错在把皇帝推上台面儿,皇帝赢世民能与民争利吗?
李道正瞅准机会,指使手下人弹劾了高宏伟。
高宏伟的官路一贬再贬,最终贬到了蓝田县做县令。
现在,李道正因为贪污案伏诛,却连一个为高宏伟发声的人都没有。
平日里,和他称兄道弟的同僚们,也对他被贬视而不见。
未来步步高升的张二河来访,怎能不让他激动?
“锦衣卫都是世袭军户,就算是候补也需要军户之身。”
“朱昉竟然安排文臣之子出任总旗,分明就是买官卖官暗箱操作。”
高宏伟狠狠一拍桌子,义正辞严道:“下官这就写奏疏,弹劾朱昉和李北玄。”
此时,百户所的后堂,摆了三口大箱子。
锦衣卫抄家的速度,是武朝所有部门中速度最快的。
任凭你藏得再怎么隐秘,也逃不过锦衣卫的法眼。
坐山雕团伙家中,共计查出现银八千多两。
金银珠宝等物品全部折算下来,有两千多两。
百户所唯一的文化人就是司吏,相当于百户所的大管家。
此人姓和名致斋,今年四十五岁。
是个四试不中的落魄秀才,为了生计才来百户所做起了司吏。
虽然每个月有月俸可拿,但生活依旧十分拮据。
可李北玄来了之后,直接搞了精准扶贫。
他入职百户所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现银。
兴奋的清点完成后,和致斋命人将现银入库。
从上到下依旧是老套路分赃。
朱昉得了1000两,李北玄和熊战各得500两。
十名小旗各得一百两,百名锦衣卫各得20两。
唯一不同的是,赃款直接计算在月俸之内。
以自负盈亏的红利为名,和月俸一同发放。
让李北玄意外的是,朱昉并没有扣下他的五百两红利,也没着急让他还钱。
为了庆祝百户所连发两笔横财,平日里大米都按粒数的和致斋,破天荒的弄死一头瘸腿的牛。
百户所的大院里,众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惬意。
“朱叔叔,钱都不用分给上面的吗?”
几碗酒下肚,李北玄终于问出心中疑惑。
话音刚落,就引来一片哄堂大笑。
“就算是朱大人给,千户也得敢收才算。”
“咱们百户大人可姓朱,咱武朝的国公里面哪位姓朱啊?”
“你满月之前,咱们百户所可是武朝第一富户,人员编制近五百人。”
众人七嘴八舌,说得李北玄有点摸不着头脑。
便神色复杂地看着朱昉,“朱叔叔,您……”
朱昉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家兄,卢国公朱知节。”
“……”李北玄:卧槽,还是个超级牛逼的关系户?
一个时辰之后,李北玄离开了京兆府衙。
“李大人,觉得如何?”崔静斋笑问道。
“和他爹比差得很远。”李厚庵抿了一口茶,“但从他这个年纪来讲,也算是后生可畏了。”
“不得不说,他的话确实很对。”崔静斋意味深长,“与其让大观园将来暴雷,还不如咱们自己先动手灭掉。”
京城的水很深,官位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学阀、门阀、世家、豪门、贵族,多方势力交缠。
想升官发财,就得各显神通,还哪方都不能得罪。
可有原则的人,是不会把钱放在苛捐杂税上面。
做不成青天,也绝不能为祸一方百姓。
在自己定下的红线内捞银子,至少不觉得臊得慌。
至于别人怎么评价?
走自己的官路,让别人羡慕去吧。
出了府衙,李北玄轻车熟路地来到朱雀大街。
昔日侍郎府的匾额,已经换成了贾府。
“头儿,这是谁家的宅子,这么大?”马翼德羡慕的直流口水。
“我以前的家。”李北玄面露苦涩。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按照咱们现在捞钱的速度,早晚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对,将来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李北玄声音有些心酸,却也带着莫名的激动。
他要捞更多的银子,把欠款都还上。
然后买一个十进出的大宅子,勾栏听曲三妻四妾,做一个超级富家翁。
咦?
那人的背影……
咋那么像我的死鬼老爹?
在贾府的小门,鬼鬼祟祟地走出一人,直奔南城门而去。
李北玄怎么看都觉得那人像李道正,就带着王云长二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谁承想,刚走过一个街口,就突然冒出来一队锦衣卫,将他们拦下。
一名百户上前,像是审讯犯人一样问道,“姓名、年龄、籍贯、住址、职业……”
李北玄急忙出示自己的腰牌印信,等一切结束了,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贾府走出来的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蒙着脸面。
手持金牌令箭,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御书房。
赢二陛下是马上皇帝,可偏偏这厮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一手飞白,更是难逢敌手。
此时,赢二和张子房正在欣赏那首《塞上曲》。
黑衣人走进来之后,大太监常涂立刻遣散了所有人,关上了御书房的门。
“先秦无中策,匈奴犯渭桥。五原秋草绿,胡马一何骄。”
黑衣人审视一番,立刻开口叫好,“最平凡的文字,写出来陛下开疆扩土的艰辛过往。有雄壮豁达也有意境深远。如果此诗传诵开来,必然会激起我武朝统一中原的勇气和自信。”
“爱卿,可知这是何人所做?”赢世民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
“这飞白……”黑衣人来到卷轴前仔细打量,“基本功扎实,但尚有稚嫩之气,恐怕做诗词之人,年纪尚小。难道是长乐公主殿下……”
“你呀,就会给皇族脸上贴金。”赢二无奈地摇摇头,“是你儿子,李北玄所作。”
“陛下别闹。”李道正当即摆手,“臣子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没这么大的学问。”
“老李,还真是北玄贤侄所做。”张子房指了指印章,“你且看看。”
“……”李道正瞬间就懵逼了:我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爱卿,都准备妥当了?”赢世民问。
“陛下,一切准备就绪,臣是来辞行的。”
“爱卿,此去楚国凶险万分,一定要小心行事。”
“为君排忧,为国解难,是臣子分内之事。”李道正躬身行礼,“搅乱一个国家的经济,从内部分化瓦解,这事儿臣手熟得很。”
“头儿,我给您倒茶!”
“头儿,我给你们剥葡萄皮!”
“头儿,我喂你喝参茶!”
百户所五大善人为了李北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你们别光围着贤弟打转,去刺激一下市场,让这件事继续发酵,咱们百户所才能赚更多的钱。”
熊战也是喜上眉梢,怎么李北玄挣钱比喝水都容易?
五大善人不负众望,带着银票陆续去了青衣赌坊。
一千两的银票丢在档口,瞬间让赌场沸腾起来。
“我押弘文馆赢。”
“对对对,我也押弘文馆赢。”
“你们想没想过,这是有心人在拱火呢?”
“以我在赌场纵横三十载的经验,我感觉就是有人想把水搅浑。”
“有道理,一定是有人想坑咱们这群赌徒的银子。”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是坑老子也跳了,给老子押弘文馆赢。”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五千两,我押弘文馆赢。”
客串赌坊掌柜的梅勇,见更多的人来押弘文馆赢,自然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临近中午,姚简急匆匆的来到百户所。
“贤侄,我那侄女想见你。”
“没时间。”李北玄果断拒绝,“我正忙着割韭菜呢。”
“这是我那侄女让我交给你的。”姚简取出一张信纸,递到李北玄手里。
展开信纸,里面是一张十万两的银票。
还有六个明晃晃的大字:国子监,十万两!
卧槽!
李北玄眉毛都快拧成了麻花,这娘们儿不简单呀。
银票是向李北玄展示财力;字是说你的手段已经被我识破了。
一时间,李北玄陷入两难。
谈判要讲究技巧,李北玄因为赌档丢了先手。
如果让赢丽质来百户所,就显得他自己很心虚。
可如果去见赢丽质,将来合作也会处处落在下风。
“姚伯伯,你这侄女还挺阴险,不会是你教的吧?”
“好贤侄。”姚简捋了捋胡须,“理论上讲,你们俩半斤八两。”
李北玄略微沉思,有了办法。
当别人和你耍流氓的时候,你就讲道理。
当别人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就耍流氓。
“想让我去见他也可以。”李北玄果断出击,“但是她要穿的骚一点儿,表现的忧愁一点儿,至少让别人觉得她没我不行!”
姚简心头一凛,急忙提醒道,“贤侄,你这么羞辱她,将来……”
“合作讲究诚意,如果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诚信可言?”李北玄压低了声音,“姚伯伯,别说是你侄女,就算是当朝公主来了,我也要让她主动卸甲!”
姚简有心提醒,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来到一座宅院,姚简从后门走了进去,见到了正在喂金鱼的赢丽质。
说了事情经过,和李北玄的要求之后,赢丽质眉头紧锁。
“先生,什么叫穿着开放一点儿?”
“这……”姚简低垂着头,结结巴巴道,“老臣,老臣吧……就是,那啥……”
“先生,我懂了。说白了就是风雅一点儿?”
赢丽质笑了笑,“然后穿着性感一点儿,表现出来的神情,要让周围的群众认为我对他倾心,对吧?”
“殿下,差,差不多吧。”姚简狠狠一跺脚,“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对殿下如此不敬,就给他刺配岭南,方解心头之恨。”
“先生,退婚成功了?”
“回殿下,还没有。”
“那你女儿岂不是要守活寡?”
“臣……”姚简一怔,“就算是守活寡,也要狠狠地惩处李北玄那狗贼。”
“抽空和李北玄说一下,比试结束后本宫在鼎丰楼……算了……”
赢丽质无奈的摇摇头,“和他说,本宫在百花宫设宴款待。”
“殿下,圣明!”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