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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朱昉后续+完结

从小我就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群人一再上疏,想叫停修宫殿,把钱用在北征的粮饷上。可都被李道正无情地拒绝了:你们搞不到钱,还怪我修宫殿?清流们搞不到钱,又不想背黑锅,就把后勤甩给了正在修宫殿的李道正。李道正接手后勤,直接请来天子剑。在朝会上,对文武百官就是一通威胁:肉可以烂在锅里,但狗不能惦记。开疆扩土的时候,谁伸手老子砍谁的头!可总有不信邪的,想染指一下军需。李道正天子剑在手,接连砍了几个高官的脑袋。不仅没耽误修宫殿的进度,还她妈把粮饷足额发放到大军手中。开创了先秦以来,独有的先例。通常情况下,粮饷能到大军手里六成,那就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后勤官。太上皇赢渊破天荒地参加一次朝会,要求史官给李道正单独立传。老朱北征归来,曾称赞李道正:在国家大义上,李道正是有大功绩之...

主角:李北玄朱昉   更新:2025-01-14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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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北玄朱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朱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从小我就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群人一再上疏,想叫停修宫殿,把钱用在北征的粮饷上。可都被李道正无情地拒绝了:你们搞不到钱,还怪我修宫殿?清流们搞不到钱,又不想背黑锅,就把后勤甩给了正在修宫殿的李道正。李道正接手后勤,直接请来天子剑。在朝会上,对文武百官就是一通威胁:肉可以烂在锅里,但狗不能惦记。开疆扩土的时候,谁伸手老子砍谁的头!可总有不信邪的,想染指一下军需。李道正天子剑在手,接连砍了几个高官的脑袋。不仅没耽误修宫殿的进度,还她妈把粮饷足额发放到大军手中。开创了先秦以来,独有的先例。通常情况下,粮饷能到大军手里六成,那就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后勤官。太上皇赢渊破天荒地参加一次朝会,要求史官给李道正单独立传。老朱北征归来,曾称赞李道正:在国家大义上,李道正是有大功绩之...

《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朱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群人一再上疏,想叫停修宫殿,把钱用在北征的粮饷上。

可都被李道正无情地拒绝了:你们搞不到钱,还怪我修宫殿?

清流们搞不到钱,又不想背黑锅,就把后勤甩给了正在修宫殿的李道正。

李道正接手后勤,直接请来天子剑。

在朝会上,对文武百官就是一通威胁:肉可以烂在锅里,但狗不能惦记。开疆扩土的时候,谁伸手老子砍谁的头!

可总有不信邪的,想染指一下军需。

李道正天子剑在手,接连砍了几个高官的脑袋。

不仅没耽误修宫殿的进度,还她妈把粮饷足额发放到大军手中。

开创了先秦以来,独有的先例。

通常情况下,粮饷能到大军手里六成,那就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后勤官。

太上皇赢渊破天荒地参加一次朝会,要求史官给李道正单独立传。

老朱北征归来,曾称赞李道正:在国家大义上,李道正是有大功绩之人。

李道正假死之前,曾经找过朱知节,让他帮忙照顾一下李北玄。

朱昉回家探亲,朱知节也对李北玄有了了解。

偶然的机会,老朱在紫宸殿看到了月考的试题,就来了蓝田县。

可他万万没想到,李北玄这崽儿那么实诚。

知道李北玄过得好,朱知节也就放心了。

来得也快,走得也快。

走的时候,还搞了一辆牛车,拉走一车烈酒。

回到了京城,足足绕了朱雀大街三四圈。

还很刻意的打开酒坛子的盖,让住在朱雀大街的国公大臣们,全都能闻到美酒的香味。

看着双眼通红,还没咋醒酒的老朱,多数人都选择了无视。

张子房直接让人关闭了府门。

“姓张的,你就是一个怕老婆的瓜怂!”

老朱对着门前大街就吐了一口唾沫,“姓房的你笑啥?连小妾都不敢娶,还好意思笑话老张?还有你姓杜的,陛下赏你两个胡姬,你竟然原封不动地给退回去,最后便宜了俺老朱……哇哈哈,笑死个人!”

“朱知节!”张子房走出房门,“读书人的事那叫惧内吗?告诉你,这叫尊重!”

“讲道理俺老朱可讲不过你。老张,接着……你哥仨儿先尝尝鲜,别人求俺老朱俺都不给他。”

老朱抄起身边的酒葫芦扔向张子房,然后驾着牛车直奔皇宫。

房无悔、杜玄龄见状,纷纷出门,直奔张府。

老朱车里的酒,太特么馋人了。

“陛下,臣给您道喜来喽。”

老朱抱着酒坛子进入紫宸殿,大嗓门嗷嗷的。

“知节。”赢世民放下手中奏书,好奇地看向老朱,“朕喜从何来啊?”

“咱武朝的军队,以后能少死很多人嘞。”

“哦?”赢世民眼睛一亮,“展开说说。”

“臣这次去蓝田县,收获颇丰。”老朱指了指酒坛子,“那崽崽说,有一种叫作酒精的东西,可以防止伤口感染……臣想请求陛下,从龙武卫抽调两名军医过去学习学习,顺便和他签订一下买卖协议,这种东西应该多储存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知节,你说的崽崽哪个崽崽?”

“李北玄啊,李道正他儿子。”老朱指天发誓,“陛下,俺老程用脑袋担保,绝对没勒索他,是他抱着臣的腿求着臣入股的。”

赢世民无奈地摇摇头,“知节,咱就说有没有可能,李北玄是故意给你的?”

“家道崩殂,突然有了挣大钱的买卖,难免被某些人惦记,倒也有这个可能。不管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干了一件利国的大事。”老朱掀开盖子,“陛下,您先尝尝,这酒着实霸道。魏国和楚国总笑话咱们武朝无美酒,现在终于可以打他们的脸了。”


“大人,你确定新式美酒,能超越魏国的剑南烧?”沈万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凡面前站着的不是百户所的总旗大人,他早就发飙了。

“能把市面上所有的酒,秒的渣都不剩。”李北玄说完,就要带着月娥离开。

“大人,留步……”

“还有何事?”

“大人,既然酒以词牌为名,想吸引更多的人,就需要购买一篇上等的诗词。是您找人撰写,还是小人找人撰写?”

为美酒题诗。

李北玄自然不需要花钱去买。

和沈万贯说了句让他等消息,就离开了蓝田酒坊。

莫记酒坊,李敢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各种蒸馏设备,一应俱全。

酒坊的老伙计们,也都没有辞退。

李敢的背后有锦衣卫,伙计们也十分配合地和李敢签订了保密协议。

临近中午,烧刀子、闷倒驴,陆续送到了莫记酒坊。

“少爷,你怎么买这么多酒?”

这两种酒的评价不是很好,无非就是因为地理环境,到了冬天喝几口暖身子罢了。

“这酒不是买来喝的。”李北玄压低了声音,“我梦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他传授给我一种全新的酿酒方法。那种酒酿出来,比剑南烧还好喝。”

为了避免被李敢怀疑,李北玄直接把锅甩给了封建迷信。

酒神杜康,是酿酒业的祖师爷。

所以,酒坊在酿酒之前,都要祭拜杜康。

摆好杜康的画像,供奉上三牲六畜,所有人陆续地上香祭拜。

一套流程下来,将锅中倒满烧刀子。

随后开始安装蒸馏设备,并用布条密封缝隙。

干柴烈火,酒气升腾,接触到天锅形成水滴。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晶莹透亮的白酒顺着竹管流出。

酒香浓郁,很快就弥漫整个酒坊。

李家以前,是位高权重的豪门。

每天来送礼的人,几乎要踩平门槛。

作为管家的李敢,天下名酒几乎都喝过。

可味道这么醇厚,酒液如此清澈的还是第一次见,顿时就勾起他的酒瘾。

正准备接点儿尝尝鲜,却被李北玄拦住。

酒头的度数太高,还有很多有害杂质。

虽然不能喝,却可以经过二次蒸馏提高度数,用来做香水原料。

正式开始接酒,李北玄给李敢接了一杯。

李敢光是闻了闻,眼里就露出陶醉之色。

一口酒入喉。

那种独特的口感,就好像惊涛骇浪,充满无穷尽的力量。

更高的度数,就好像唤醒了丛林中的野兽。

好!

李敢猛地一声暴喝:“这驴曰的好酒!”

得到了李敢的称赞,李北玄也让酒坊的伙计们一一品尝。

众人喝过之后,一致好评:酒中极品!

只要喝过这种酒的人,就绝不会再喝剑南烧。

“少爷,需要我去盘一家铺面吗?”李敢问。

“产品太单一了,没必要找铺面。”

李北玄顿了顿,“我已经和蓝田酒坊谈好合作了。”

“少爷,我刚让人称重了。这一锅能装二百斤烧刀子,蒸馏完大概剩下一百斤。”

“敢叔儿,操作流程都记下了吧?”

“少爷,都记下了。”

“用一两的小瓶子装十瓶,咱俩去蓝田酒坊,后面你就和沈万贯对接吧。”

工人们继续烧火蒸馏。

月娥找来脚夫,将四大坛灌装好的酒送去了百户所。

李北玄则是带着李敢去了蓝田酒肆。

沈万贯做梦也没想到,李北玄来得这么快。

“上茶。用我珍藏的茶叶。”

沈万贯仿佛遇到了义父义母的亲兄弟,满脸热情洋溢。

茶碗端了上来,李北玄轻轻拨弄盖碗。


张家。

大夫已经给张东平涂好了药膏。

张东平难受,委屈地想哭。

可还不等他解释什么,张二河已经破口大骂起来。

“孽畜,在酒楼殴打朝廷命官,你是不是脑袋里进水了?”

“你知不知道,我托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银子,才把你保出来?”

“我他妈还没觉得委屈呢,你倒是先委屈起来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爹,不是那么回事。”张东平哭着解释道,“我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冤枉的。”

“放屁!”张二河一脚踹翻茶几,“就算是李北玄冤枉你,朱昉还能冤枉你?”

“爹,我当时就是用手拍了他一下,然后他就倒了。李北玄碰瓷儿也就算了,还冤枉我袭击天子亲军。”

张二河一愣,傻儿子他最了解不过了。

平日里为非作歹,打一顿就主动认错了。

可现在,被打的屁股开花,依旧坚持自己没错,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这些话,我昨天探监的时候,你怎么不和我说?”

“爹,我几次要说,都被你一巴掌制止了呀。”张东平满脸辛酸泪,“你一个劲儿让孩儿认罪,孩儿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在公堂认罪。”

张二河微微眯起眼,目光中闪烁寒芒,“儿啊,你把整件事的经过,详细的和为父说一遍,不要错过任何细节。”

“爹,我就是单纯地想纳妾,顺带着霸占鼎丰楼罢了。”

张东平擦擦脸上的鼻涕泪,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番。

“这群天杀的锦衣卫,竟然做局暗算我儿。若是让他们如此肆意妄为下去,将来还不得抄了我们张家?”

听完事情的经过,张东平的母亲卢氏顿时气得直跳脚。

彼其娘之!

张二河瞬间爆了粗口,李北玄这狗犊子竟然联合朱昉诈骗张家的银子。

“相公,你一定要为咱们张家争回颜面,也要给儿子洗刷冤屈啊。”

面对卢氏的哭诉,张二河更是恨铁不成钢的斥责起来:

“但凡这孽畜不去招惹鼎丰楼,会让李北玄他们投机取巧吗?”

“慈母多败儿,惯子如杀子的道理你不懂吗?”

“他在蓝田县惹多大的祸,我都能帮他摆平!”

“可将来去了京城,保不准一件小事就让我们张家遭受灭顶之灾。”

“新任县令已经来蓝田赴任,是出了名的谏臣。就住在蓝田驿站,我这就过去找他商量商量对策。”

张二河怒火熊熊,气呼呼地出了府门,直奔驿站而去。

县令高宏伟,莽村一哥。

此人文能提笔控萝莉,武能床上定人妻,号称京城第一莽撞人。

三十岁之前,白天卖鱼晚上苦读,

终于在贞观八年,高中进士。

为官之时,起步就是都御史。

在武朝,想出人头地要么入阁,要么做谏臣。

卖鱼的都知道,风浪越大鱼越贵,莽村一哥果断选择了后者。

谏臣,古代的喷子键盘侠。

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在生死线上反复横跳。

咦,今天天气不错,咱们骂赢二吧;

唉,今天心情不美丽,咱们骂赢二吧;

呀,今天淘到一卷孤本,咱们骂赢二吧……

总之就是,做得越凶,名声就越响亮。

巴不得皇帝一刀砍了他们,让他们名留青史。

所以,谏臣的一贯作风就是,

柿子要选硬的捏,南墙要向铁的地方撞。

武帝国,历经两朝的红人只有李家。

所以,高宏伟就把目光对准了前任户部侍郎李道正。

李道正对此满眼无所谓:我们李家就是巨贪,爱咋咋地,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见弹劾李道正多次无果,高宏伟言辞激厉的放出狠话:

在武朝,哪怕天上掉下一文钱,那也得姓赢,不能姓李!

可他错就错在把皇帝推上台面儿,皇帝赢世民能与民争利吗?

李道正瞅准机会,指使手下人弹劾了高宏伟。

高宏伟的官路一贬再贬,最终贬到了蓝田县做县令。

现在,李道正因为贪污案伏诛,却连一个为高宏伟发声的人都没有。

平日里,和他称兄道弟的同僚们,也对他被贬视而不见。

未来步步高升的张二河来访,怎能不让他激动?

“锦衣卫都是世袭军户,就算是候补也需要军户之身。”

“朱昉竟然安排文臣之子出任总旗,分明就是买官卖官暗箱操作。”

高宏伟狠狠一拍桌子,义正辞严道:“下官这就写奏疏,弹劾朱昉和李北玄。”

此时,百户所的后堂,摆了三口大箱子。

锦衣卫抄家的速度,是武朝所有部门中速度最快的。

任凭你藏得再怎么隐秘,也逃不过锦衣卫的法眼。

坐山雕团伙家中,共计查出现银八千多两。

金银珠宝等物品全部折算下来,有两千多两。

百户所唯一的文化人就是司吏,相当于百户所的大管家。

此人姓和名致斋,今年四十五岁。

是个四试不中的落魄秀才,为了生计才来百户所做起了司吏。

虽然每个月有月俸可拿,但生活依旧十分拮据。

可李北玄来了之后,直接搞了精准扶贫。

他入职百户所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现银。

兴奋的清点完成后,和致斋命人将现银入库。

从上到下依旧是老套路分赃。

朱昉得了1000两,李北玄和熊战各得500两。

十名小旗各得一百两,百名锦衣卫各得20两。

唯一不同的是,赃款直接计算在月俸之内。

以自负盈亏的红利为名,和月俸一同发放。

让李北玄意外的是,朱昉并没有扣下他的五百两红利,也没着急让他还钱。

为了庆祝百户所连发两笔横财,平日里大米都按粒数的和致斋,破天荒的弄死一头瘸腿的牛。

百户所的大院里,众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惬意。

“朱叔叔,钱都不用分给上面的吗?”

几碗酒下肚,李北玄终于问出心中疑惑。

话音刚落,就引来一片哄堂大笑。

“就算是朱大人给,千户也得敢收才算。”

“咱们百户大人可姓朱,咱武朝的国公里面哪位姓朱啊?”

“你满月之前,咱们百户所可是武朝第一富户,人员编制近五百人。”

众人七嘴八舌,说得李北玄有点摸不着头脑。

便神色复杂地看着朱昉,“朱叔叔,您……”

朱昉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家兄,卢国公朱知节。”

“……”李北玄:卧槽,还是个超级牛逼的关系户?


一个时辰之后,李北玄离开了京兆府衙。

“李大人,觉得如何?”崔静斋笑问道。

“和他爹比差得很远。”李厚庵抿了一口茶,“但从他这个年纪来讲,也算是后生可畏了。”

“不得不说,他的话确实很对。”崔静斋意味深长,“与其让大观园将来暴雷,还不如咱们自己先动手灭掉。”

京城的水很深,官位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学阀、门阀、世家、豪门、贵族,多方势力交缠。

想升官发财,就得各显神通,还哪方都不能得罪。

可有原则的人,是不会把钱放在苛捐杂税上面。

做不成青天,也绝不能为祸一方百姓。

在自己定下的红线内捞银子,至少不觉得臊得慌。

至于别人怎么评价?

走自己的官路,让别人羡慕去吧。

出了府衙,李北玄轻车熟路地来到朱雀大街。

昔日侍郎府的匾额,已经换成了贾府。

“头儿,这是谁家的宅子,这么大?”马翼德羡慕的直流口水。

“我以前的家。”李北玄面露苦涩。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按照咱们现在捞钱的速度,早晚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对,将来买更大更豪华的宅子。”

李北玄声音有些心酸,却也带着莫名的激动。

他要捞更多的银子,把欠款都还上。

然后买一个十进出的大宅子,勾栏听曲三妻四妾,做一个超级富家翁。

咦?

那人的背影……

咋那么像我的死鬼老爹?

在贾府的小门,鬼鬼祟祟地走出一人,直奔南城门而去。

李北玄怎么看都觉得那人像李道正,就带着王云长二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谁承想,刚走过一个街口,就突然冒出来一队锦衣卫,将他们拦下。

一名百户上前,像是审讯犯人一样问道,“姓名、年龄、籍贯、住址、职业……”

李北玄急忙出示自己的腰牌印信,等一切结束了,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贾府走出来的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蒙着脸面。

手持金牌令箭,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御书房。

赢二陛下是马上皇帝,可偏偏这厮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一手飞白,更是难逢敌手。

此时,赢二和张子房正在欣赏那首《塞上曲》。

黑衣人走进来之后,大太监常涂立刻遣散了所有人,关上了御书房的门。

“先秦无中策,匈奴犯渭桥。五原秋草绿,胡马一何骄。”

黑衣人审视一番,立刻开口叫好,“最平凡的文字,写出来陛下开疆扩土的艰辛过往。有雄壮豁达也有意境深远。如果此诗传诵开来,必然会激起我武朝统一中原的勇气和自信。”

“爱卿,可知这是何人所做?”赢世民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

“这飞白……”黑衣人来到卷轴前仔细打量,“基本功扎实,但尚有稚嫩之气,恐怕做诗词之人,年纪尚小。难道是长乐公主殿下……”

“你呀,就会给皇族脸上贴金。”赢二无奈地摇摇头,“是你儿子,李北玄所作。”

“陛下别闹。”李道正当即摆手,“臣子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没这么大的学问。”

“老李,还真是北玄贤侄所做。”张子房指了指印章,“你且看看。”

“……”李道正瞬间就懵逼了:我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爱卿,都准备妥当了?”赢世民问。

“陛下,一切准备就绪,臣是来辞行的。”

“爱卿,此去楚国凶险万分,一定要小心行事。”

“为君排忧,为国解难,是臣子分内之事。”李道正躬身行礼,“搅乱一个国家的经济,从内部分化瓦解,这事儿臣手熟得很。”


“头儿,我给您倒茶!”

“头儿,我给你们剥葡萄皮!”

“头儿,我喂你喝参茶!”

百户所五大善人为了李北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你们别光围着贤弟打转,去刺激一下市场,让这件事继续发酵,咱们百户所才能赚更多的钱。”

熊战也是喜上眉梢,怎么李北玄挣钱比喝水都容易?

五大善人不负众望,带着银票陆续去了青衣赌坊。

一千两的银票丢在档口,瞬间让赌场沸腾起来。

“我押弘文馆赢。”

“对对对,我也押弘文馆赢。”

“你们想没想过,这是有心人在拱火呢?”

“以我在赌场纵横三十载的经验,我感觉就是有人想把水搅浑。”

“有道理,一定是有人想坑咱们这群赌徒的银子。”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是坑老子也跳了,给老子押弘文馆赢。”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五千两,我押弘文馆赢。”

客串赌坊掌柜的梅勇,见更多的人来押弘文馆赢,自然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临近中午,姚简急匆匆的来到百户所。

“贤侄,我那侄女想见你。”

“没时间。”李北玄果断拒绝,“我正忙着割韭菜呢。”

“这是我那侄女让我交给你的。”姚简取出一张信纸,递到李北玄手里。

展开信纸,里面是一张十万两的银票。

还有六个明晃晃的大字:国子监,十万两!

卧槽!

李北玄眉毛都快拧成了麻花,这娘们儿不简单呀。

银票是向李北玄展示财力;字是说你的手段已经被我识破了。

一时间,李北玄陷入两难。

谈判要讲究技巧,李北玄因为赌档丢了先手。

如果让赢丽质来百户所,就显得他自己很心虚。

可如果去见赢丽质,将来合作也会处处落在下风。

“姚伯伯,你这侄女还挺阴险,不会是你教的吧?”

“好贤侄。”姚简捋了捋胡须,“理论上讲,你们俩半斤八两。”

李北玄略微沉思,有了办法。

当别人和你耍流氓的时候,你就讲道理。

当别人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就耍流氓。

“想让我去见他也可以。”李北玄果断出击,“但是她要穿的骚一点儿,表现的忧愁一点儿,至少让别人觉得她没我不行!”

姚简心头一凛,急忙提醒道,“贤侄,你这么羞辱她,将来……”

“合作讲究诚意,如果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诚信可言?”李北玄压低了声音,“姚伯伯,别说是你侄女,就算是当朝公主来了,我也要让她主动卸甲!”

姚简有心提醒,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来到一座宅院,姚简从后门走了进去,见到了正在喂金鱼的赢丽质。

说了事情经过,和李北玄的要求之后,赢丽质眉头紧锁。

“先生,什么叫穿着开放一点儿?”

“这……”姚简低垂着头,结结巴巴道,“老臣,老臣吧……就是,那啥……”

“先生,我懂了。说白了就是风雅一点儿?”

赢丽质笑了笑,“然后穿着性感一点儿,表现出来的神情,要让周围的群众认为我对他倾心,对吧?”

“殿下,差,差不多吧。”姚简狠狠一跺脚,“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对殿下如此不敬,就给他刺配岭南,方解心头之恨。”

“先生,退婚成功了?”

“回殿下,还没有。”

“那你女儿岂不是要守活寡?”

“臣……”姚简一怔,“就算是守活寡,也要狠狠地惩处李北玄那狗贼。”

“抽空和李北玄说一下,比试结束后本宫在鼎丰楼……算了……”

赢丽质无奈的摇摇头,“和他说,本宫在百花宫设宴款待。”

“殿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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