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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救下皇帝后,她一身荣宠后续+完结

深夜星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凤眸主人一手捂住受伤的肩膀,一手握着匕首,伫立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背对着光,面容模糊,只静静的看着她,就有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何茵茵心口一跳,偏头避开目光,一动也不敢动。不愧是千古一帝!康熙扫过来人的着装,冠礼笄服,齐刘海,透着股乖巧温顺,想起表弟隆科多今日告假,说要参加未婚妻的及笄礼,此地又是赫舍里府,须臾间就明了何茵茵的身份。知道她的身份无害,但他依旧没有放下戒备。屋内气氛压抑紧绷,一时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何茵茵率先忍不住:“你、你身上在流血,要、要我叫府医吗?”说完低下头,懊恼的咬住唇。这人来历不明,还有匕首。危险至极,她却犯傻。康熙脸色苍白,透着股虚弱,额上沁出点点细汗,血晕染了鸦青色常服,听到这话,他望向何茵茵,见到她的反...

主角:何姒颜康熙   更新:2025-01-14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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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姒颜康熙的其他类型小说《清穿:救下皇帝后,她一身荣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眸主人一手捂住受伤的肩膀,一手握着匕首,伫立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背对着光,面容模糊,只静静的看着她,就有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何茵茵心口一跳,偏头避开目光,一动也不敢动。不愧是千古一帝!康熙扫过来人的着装,冠礼笄服,齐刘海,透着股乖巧温顺,想起表弟隆科多今日告假,说要参加未婚妻的及笄礼,此地又是赫舍里府,须臾间就明了何茵茵的身份。知道她的身份无害,但他依旧没有放下戒备。屋内气氛压抑紧绷,一时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何茵茵率先忍不住:“你、你身上在流血,要、要我叫府医吗?”说完低下头,懊恼的咬住唇。这人来历不明,还有匕首。危险至极,她却犯傻。康熙脸色苍白,透着股虚弱,额上沁出点点细汗,血晕染了鸦青色常服,听到这话,他望向何茵茵,见到她的反...

《清穿:救下皇帝后,她一身荣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凤眸主人一手捂住受伤的肩膀,一手握着匕首,伫立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背对着光,面容模糊,只静静的看着她,就有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何茵茵心口一跳,偏头避开目光,一动也不敢动。

不愧是千古一帝!

康熙扫过来人的着装,冠礼笄服,齐刘海,透着股乖巧温顺,想起表弟隆科多今日告假,说要参加未婚妻的及笄礼,此地又是赫舍里府,须臾间就明了何茵茵的身份。

知道她的身份无害,但他依旧没有放下戒备。

屋内气氛压抑紧绷,一时谁也没说话。

最后还是何茵茵率先忍不住:

“你、你身上在流血,要、要我叫府医吗?”

说完低下头,懊恼的咬住唇。

这人来历不明,还有匕首。

危险至极,她却犯傻。

康熙脸色苍白,透着股虚弱,额上沁出点点细汗,血晕染了鸦青色常服,听到这话,他望向何茵茵,见到她的反应,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初下判断,是个不谙世事的纯善小姑娘。

握住匕首的手松了松,

沙哑的嗓音问:

“胖胖是谁?”

同时脑中思索,按理暗卫也该寻来了,如今却还不见踪影,怕是出了意外,耳边传来雨打瓦砾的声响越来越大,很多踪迹被雨水毁去。

贼人轻易找不到这里,但暗卫也一时无法寻来。

他头开始出现晕眩,刚刚那一下用尽了他全部力气,现在不可擅动,梁九功也不能再等,看来得找人相助,分析完,目光再次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站在门后的阴影处,看似害怕的低着头,实则边警惕边观察四周环境。

她从脑中的人物生平记录薄得知,原身未婚夫隆科多,曾在她及笄那日帮她找猫,却阴差阳错救了康熙,有了救驾之功。

因此后面再怎么嚣张跋扈,强抢岳父小妾,任由小妾把原身这个正妻做成人彘,还有着张扬无人不知的“佟半朝”名声,康熙都没发作。

还在去世前授予他顾命大臣,辅佐雍正,让他在雍正朝初期继续风光无限。

因而魂穿后得知原身未来的悲惨命运,才设计准备截了隆科多的救驾之功。

可隆科多是康熙亲表弟,又是武艺高强的男子。

她不过一介大臣之女,无足轻重,这刺杀的深水不是谁趟都能安全无恙的,有可能反被康熙怀疑,持着令可错杀不可放过。

她得随时准备应对被灭口的可能,关键时刻弑君也不是不行。

毕竟她想活着,好好活着,风光活着。

耳边听到康熙的问话。

她急切地回道:

“胖胖是我的猫,它长得又胖又圆,我是来找它的……”

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剩下的话不用再说。

康熙视线扫过那双不安搅弄的葱白手指,缓下声道:

“我姓艾,意外受伤无意闯入贵府,没有恶意,地上那人是我同伴,你不要害怕。”

顿了顿,见何茵茵身子渐渐放松,继续道:

“可以请姑娘帮个忙吗?”

屋内一时无声,康熙说完静静等候,没有催促。

何茵茵揪着罗帕,半响小声道:

“我,可以帮忙,只是,我很笨的,不一定能帮到忙。”

话中充满了落寞与自我怀疑。

“我相信你能做好。”

突然一句温和却坚定的话在屋内响起,何茵茵蓦地抬头,却迎上康熙鼓励包容的眼神,心头震撼,第一次有人告诉她,我相信你能做好,不知不觉间,白玉般的耳朵如火烧了起来。

康熙凤眸一滞,在她右耳廓上那颗殷红如血的小痣上停了停。

让何茵茵先从窗外放一把信号,又让她从梁九功身上拿出止血粉,最后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刺拉撕开上衣,露出宽厚结实的肩膀,那里插了一把箭。

何茵茵拿着药瓶的手抖了抖,身体僵硬,手足无措的站在那,久久未动。

康熙在信号发出后,知道暗卫等会就会寻来,身心放松了些,看着小姑娘羞涩的模样。

漫不经心的想,这么纯白又无防备之心,以后怕会摔跟头.

视线却似无意间再次落到那颗殷红如血的小痣上。

清了清干涩的喉咙:

“怎么了,姑娘?”

何茵茵这才反应过来,脸色爆红,立刻掩饰性蹲下身,闷声给康熙上药。

因为是第一次上药,难免磕磕巴巴,但她动作一直很小心。

尽量不碰到肩膀上的箭,等伤口敷好,她额上已经出了薄薄的汗,打湿了额前厚重的刘海,隐隐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犹豫了下,脱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康熙身上。

康熙浑身紧绷,随后放松,气息却更柔和了。

忙完一切,何茵茵抬起手腕,擦了擦汗,脸上红扑扑的,带着不敢置信与惊喜。

抬头向康熙邀功般道:

“艾公子,你看,我帮你上好药了,你……”

刚未说完,就见康熙面若金纸,凤眼半阖,仿佛下一刻就要去了似的。

“艾公子,你怎么了?”

她吓得小脸煞白:

“是不是我伤到你了,是我不好,我太笨了,我什么都做不好,害了你,都怪我!都怪我……”

康熙听到这些话,无奈的睁开眼,看着小姑娘自责自厌的可怜模样,心头一软,低声道:

“我没事,只是饿了,没力气。”

何茵茵眨了眨朦胧的泪眼,立刻信了,从腰下取下一个荷包,轻轻解开,从里面倒出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摊在手心上,高兴的对康熙道:

“我有吃的,你看,红豆糕。”

康熙看着红豆糕,目光顿了顿,知道她不可能毒害他,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没有说话,也没接过。

何茵茵心中清楚康熙为何不接,面上却疑惑的歪了歪头。

突然拿起一块红豆糕吃进嘴里。

片刻后,小奶音甜甜道:

“红豆糕很好吃,真的。”

康熙微妙的滞了滞,从那张丰润的唇,移向清澈期待的水眸上,沉吟片刻,薄唇微启。

何茵茵睫羽轻颤,这是要喂?落难了还要摆架子?

面上却仿佛得到认同似的,兴奋的拿了一块红豆糕往他嘴上递。

仿佛没发现这种行为过于亲密,直到收手时无意触到那双薄唇。

微凉柔软,就是有点干。

刚这么想,大脑翁的一声炸开,身体猛地往后退,整个人仿若煮熟的红虾,不敢看康熙。

手心的红豆糕散落下来,有些掉到康熙身上。

可何茵茵顾不得其他,迅捷地爬起来夺门而出,等察觉到外面下着大雨,又匆匆返回拿伞,等关上门,冲向雨幕时。

身后屋子响起一道低低的笑声。


宋嬷嬷没听到之前的话,遂看向何茵茵三人。

何茵茵紧张的舔了舔唇,道:

“回四阿哥的话,臣女因为衣裳意外被茶水打湿,就在偏殿等宋嬷嬷拿备用衣裳更换,可没等宋嬷嬷回来,您,您就进来了。”

四阿哥小脸一热,是他刚刚太生气,没多打量,现在打眼一看,桌子就有一杯倒好的茶水,水还剩六七分没喝完,可转念一想,看到他进来为何要躲呢?

还说没有故意偷听他说话。

“爷不管,你偷听了爷的话,别想就这么走了。”

其他三人急了,却也不敢辩驳。

何茵茵抿了抿唇,道:

“那不知四阿哥有何吩咐,臣女但听您的。”

“爷怎么说,你怎么做?”四阿哥微微歪头。

何茵茵察觉到他语气的微松,略略抬头。

对上四阿哥黑亮的眼睛。

肯定的点头。

之后四阿哥没急着说做什么,反而先打听何茵茵的身份,得知她是佟额娘三弟的未婚妻,神情更放松了些,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就好。

“你衣裳怎么意外湿了?”打听过身份后,四阿哥第一问题。

何茵茵诧异,老实的把前因后果说了。

小阿哥听的拧起眉毛:

“那尚家小姐心思太坏了,要不是老祖宗宽和,你就要被治个殿前失仪了?”

何茵茵没想到四阿哥会关心她,颇为感动:

“谢四阿哥关心。”四阿哥瞧见她这副表情,嘴角翘了翘,下一刻却故作正经:

“爷不是关心你,爷只是一时感慨。”

何茵茵一噎,不愧是下一代帝王,6岁就这么精明傲娇了。

四阿哥眉眼得意,随后抬了抬下巴。

示意何茵茵等人起来。

气氛缓和。

可能是知道何茵茵对他无害,又颇为投缘,四阿哥突然起了谈心的念头,他小手搭在膝盖上,犹豫了片刻,拐弯抹角的问何茵茵平日里与额娘怎么相处的。

何茵茵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露出一抹苦涩。

四阿哥精神一振,坐直身子。

等听完何茵茵诉说,四阿哥脸上有种类似的同病相怜,甚至觉得何茵茵比他还可怜,她可是被自己亲生额娘养大,却不被喜爱,甚至嫌弃。

“那……那你怨过她吗?”他攥紧手心,犹犹豫豫的问。

何茵茵怔愣下,半响嗫喏着唇说了一句:“我不知道!”她脸上茫然如入迷雾中。

“不知道?”四阿哥反问。

何茵茵点了点头:

“可能是小的时候还会躲起来偷偷难过不平,但长大后,那些酸涩、难言、不甘的复杂心绪慢慢淡了下来,而几个月后我就要成婚了,有另一段人生,更没时间纠结那些往事。”

四阿哥嘴上喃喃,长大成婚,另一段人生。

何茵茵注意到这幕,睫羽颤了颤,又道:

“可就算额娘不待见我,但她生我、养我、教我,我会做好为人子女的本分,至于其他的……”她表情变得恍惚悠远:“随缘吧!”

“随缘!”四阿哥嘴上咀嚼这个词。

这词好,他也要随缘。

室内安静了下来。

门外,站着从内宴筵席准备回外宴筵席的康熙,他在内宴筵席上没看到何茵茵,不知是松口气觉得身份没暴露, 还是担心她出了事,面上却一丝不露。

谁知就在要回外宴时,看到四阿哥的几个奴才一脸着急。

四阿哥却不见人影,他担心出事,就问了。

随后根据小喜子的话,来了偏殿。

谁知听到这一番对话。

四阿哥虚岁才6岁,就有此疑问,一个养母一个生母。


康熙用理智克制住自己不要妄动,可他此刻的身体却像一根绷紧的弦,只要出现一点点异动,就会立断开这丝努力维持的平衡,而何茵茵的动作就是最后一根羽毛,压垮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任由小姑娘撞上来,甚至不动声色的调整了薄唇细微偏差的位置,让它正正好对上她右耳廓殷红如血的小痣,咔,一丝不差,严丝合缝。

那抹诱惑他的艳红消失不见。

康熙眯了眯凤眼。

那是得偿所愿。

身下的何茵茵感官似突然飘在空中,起身的动作停在半途,浑身像是被电了一下,脊椎骨升起一股酥麻,耳边有股温热的、强势的气息在喷薄,她呆呆傻傻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刚刚那是什么,大脑嗡的一声炸开,下意识用手去推康熙。

“你、你起开、起开!”小奶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和害怕。

康熙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登徒子的轻薄行为,赶紧松开禁锢何茵茵腰的手,身体朝一边倒去,可因为情急之下,洞内光线又昏暗,一个没注意受伤的后腰咯到了一块小石子,他一个没忍住闷哼一声。

因为山洞空旷无声,这道闷哼声清晰的传入了何茵茵的耳朵。

何茵茵这时顾不得羞怯惊惶了,赶紧爬过去看康熙,只是这次却没有忘记分寸。

“艾公子,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我这有药……”她又慌又急,伸手从自己身上摸了一瓶药递给康熙,嘴上不忘解释:“我来的时候害怕不小心摔倒,备有跌打药膏。”

康熙到底比何茵茵年长十几岁,又是皇帝,心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他没有去看自己的伤,也没接何茵茵的药,反而垂下眼眸,神情莫辩的问了一句:

“这么害怕我?”还是嫌弃我?怕到哭,嫌弃到不顾他皇帝的身份去推搡他。

何茵茵闻言握着药瓶的手一紧,眼神慌乱,垂下头不敢看他。

更不知道怎么说?说她不是怕他——只是担心他反感。

更害怕他误会她,误会——误会她在勾引他。

艾公子不仅仅是艾公子,他还是皇上,宫内宫外多少女人为了荣华富贵想尽办法勾引他,他必然讨厌不知廉耻、贪慕虚荣的女子,她……何茵茵更加用力握紧药瓶,她不想被艾公子讨厌。

久久未等到回答让康熙误会了。

他手掌不知何时蜷了起来,胸腔突然升起一股愤怒、生气、失望、不敢置信等复杂情绪,还有一股不知是刻意忽视,还是没有意识到的惊慌,他不想她害怕他,也不愿意相信她嫌弃他,可这种意识太弱被其他情绪碾压。

周围气压骤低,似乎连风都吓得不敢绕进来。

何茵茵感受到这股气氛,长而卷的睫羽颤了颤,在眼敛下投下一片阴翳,她咬着唇, 一直保持递药的姿势,脑中却在拿捏着分寸,三、二、一,眼看康熙默不吭声准备扶腰起身,她恰在这时抖着手,大胆的把药强行塞给了康熙。

“艾、艾公子即便是厌恶我,但、但身体最重要,还是上药要紧。”交代完就要起身远离康熙,康熙却反应灵敏的抓住何茵茵的手,声线竭力保持平稳:

“我何时说厌恶你,不是你厌恶到推开我?”

这话一出,何茵茵挣扎的手顿住。

半响,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你,真的没有厌恶我,你,不觉得我刚刚,我刚刚没有廉……”最后一个耻字没说出来,但康熙已经知道了,也知道她是担心之前碰触他腰间的事被他误会,这才想推开他,远离他。



此话一出,午门处静若寒潭。

赫舍里夫人满意的点头,让何茵茵跟上,随后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秀香,越过她踏入宫门。

留下的秀香傻了,浑身发抖,被佟府侍卫拖死狗一样的拖走了。

另一边,梁九功在康熙耳边片刻,康熙放下奏折,不悦道:

“午门又不是佟府后院,争宠使手段都使到朕的宫门了,还有没有规矩!”

梁九功头恨不埋到胸口。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午门发生的一幕,后宫主位最先知晓。

低位嫔妃也渐渐闻得零星传闻,把这事当成笑话在背后议论。

承乾宫。

“什么秀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梳妆镜前,佟皇贵妃把梳子重重一放,杏眸生怒:

“额娘也是糊涂,隆科多年轻不懂事,她也不知道轻重?那可是午门口,就任由闹剧发生,这事若传到表哥耳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隆科多产生不满?”

说到底还是担心影响隆科多,她与他一母同胞,年纪相近,关系最好,之前得知他脸上受伤,就担心的不得了,可他在府里养伤,没入宫当值,见不到。

本来还想着今日能远远看一眼,谁知道就给她来了这一出。

秦嬷嬷小心的把七尾凤钗插在娘娘的发鬓上,嘴上回道:

“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别污了娘娘的耳,至于三少爷,娘娘多虑,不说看在您的份上,就说三少爷与皇上一向亲近,怎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怪罪?”

佟皇贵妃听了脸色稍缓,只是下一刻又皱起秀眉。

“我这未来三弟妹也不争气,被一个奴婢当众没脸,也不吭声,实在有失满洲贵女的风范。”

秦嬷嬷听到颇为认同的点头。

“娘娘说的是,三少爷年轻有为,能力出众,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未来三少夫人性子可不能软和,得撑得住场子,不然岂不是要拖三少爷的后腿?”

佟皇贵妃听了眉头皱的越发紧,想了想道:

“罢了,筵席结束后宣来看看,实在不行,本宫赐下2个婆子赶在婚前好好教导一番,希望不是个榆木疙瘩,能领会到本宫好意。”

“娘娘是为她好,若不领情就不配为人了!”

时辰不早,佟皇贵妃领着后宫贵人以及以上的妃嫔,去慈宁宫拜见太皇太后与皇太后,随后一行人被侍卫开道,浩浩荡荡的朝乾清宫来。

端午节筵席,分内宴筵席和外宴筵席。

女眷自是坐在内宴筵席上,按前朝男人的官员品级排位,大殿内外被擦的一尘不染,其中大门上挂着“五毒图”,内里摆着整齐的桌子,桌上有端午节必备的粽子,瓜果糕点,茶水,来往的宫女太监腰间挂着避邪荷包,行事有序,不见丝毫紊乱。

何茵茵与额娘坐在三品官女眷座位上,大哥是七品,大嫂不与她们坐在一起。

她们对面坐的恰好是尚真母女,由于之前午门口的一幕。

四人之间气氛尴尬微妙,尚真大概是被教育了。

只抬头瞪了一眼何茵茵,

就低头保持沉默。

大家也无话说。

直到门口传来太监的高唱声:“跪!”

是太皇太后一行人到了。

众人跪下行礼。

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分别坐上宝座后,身边首领太监才再次高唱:“起!”

众人这才起身,何茵茵低眉规矩的站在椅子旁,只有主子让坐才能坐。

高台上太皇太后简单说了几句,随后赐坐。


另一边何茵茵也安抚好了秀文三人,心疼得抱起不住的在她腿边打转的胖胖,低头轻柔的给它顺毛:“今天吓到我们胖胖了,回去补偿你一根小鱼干。”


胖胖喵喵叫:一根,主人你确定不是在打发叫花子?

何茵茵笑得眉眼弯弯:那两根?

胖胖瘫倒:……

康熙注意到不远处的小姑娘与猫的互动,嘴角不觉勾了勾:

“天黑了,早点回去。”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让两个侍卫送你们一程,至于那个红俏,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何茵茵这次没拒绝,安全最重要。

等到了知鱼庄外,看到何茵茵主仆进了庄子,两个侍卫才回去复命。

庄子里的管事见主子回来的有点晚,但也不敢多问。

另一边,康熙回了青南庄,亲自提审红俏。

红俏早已不是那夜试图勾引康熙的俏丽女子。

她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划痕,头发因为与小草在坡地上缠斗乱糟糟的跟个疯婆子似的,有些薄的唇干涩苍白,此时冲动褪去,见康熙用一种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她,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康熙把手搭在扶手上,收回视线,还以为她真不怕死。

“说,为何要杀害赫舍里小姐?”

虽然赶去救小姑娘时他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这里面有梁九功一时不慎之过,他之后自会罚他,但他是多疑的人,必须确保没有忽视什么细节,导致遗漏什么,最后害了小姑娘。

红俏被捆住狼狈的跪在地上,听到这话就怨。

怨皇上为什么不喜欢她!

怨老天爷都不帮她!

明明,明明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一刀射杀了那个所谓的小姐,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富贵,她却低贱如泥,本来该来皇宫当宫女的是自己的嫡姐,可嫡额娘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进宫伺候人,就把她报了上去,阿玛知道也不管,甚至为此运作了一番。

她不甘,却反抗不了,而现在不过是想成为人上人。

可那位赫舍里小姐却挡了她的路,她没希望了,当然也不想让她好过,她要杀了她,她当不成皇上的女人,别人也休想当,顺便也能让高高在上的皇上也尝一尝心痛的滋味。

康熙注意到红俏诡异的神色,面上冷了下来。

“你不说,朕有的是法子让你说。”他看了一眼梁九功,梁九功心领神会,本来就恨死红俏了,差点累的他丢命,就要开口让人把红俏拖下去严刑拷打,这时红俏却突然开口了。

“我为什么要杀那位小姐还不是因为皇上。”她的回答不出康熙所料。

今日一早因为暗卫调查乌雅家的事有了结果,他紧急回了宫,一时忘了与小姑娘的约定,等事情忙完情绪不高,本想就留在宫里,可转念想到小姑娘性子中偶儿带着的古板,生怕骤然接不到他的消息担心,就又赶回了庄子。

谁知刚回庄子就接到侍卫禀告,红俏不见了。

他一开始根本不知道红俏是谁。

梁九功解释了这才反应过来。

这时一个宫女禀告,说是看到红俏朝不远处的知鱼庄去了,走的时候表情古怪又可怕,他这才意识到事态不对,好在最后关头赶到救下了小姑娘,现在想着还有一丝后怕。

红俏注意到皇上表情的细微变化,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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