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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

在十月初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伤势比较严重,所以她必须尽快处理这些腐烂的皮肤。她本来打算给宇文和克用麻醉散的,奈何她怕宇文布赫趁着宇文和克麻醉期间夺权,所以她思索了一番,到底没用麻醉散。宇文和克自己也知道,只是刮肉疗伤确实疼,他紧紧地咬着牙根,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姜若离面前,虽然,他并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示最真实的一面。姜若离把宇文和克小腿上的烂肉全部剃干净,又拿出消炎药粉,撒到宇文和克伤口上,再敷上一层草木灰,最后用绷带缠紧。宇文和克始终不发一言。姜若离倒是很佩服宇文和克,不用麻醉散,还不喊疼,有这等坚韧性格,真是少见。做完这些,她松了口气,对宇文和克道:“我会每天帮你换药,不可沾水,要静养,不出半年就会好。”宇文和克已经疼得汗流浃背...

主角:姜若离宇文布赫   更新:2025-02-16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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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伤势比较严重,所以她必须尽快处理这些腐烂的皮肤。她本来打算给宇文和克用麻醉散的,奈何她怕宇文布赫趁着宇文和克麻醉期间夺权,所以她思索了一番,到底没用麻醉散。宇文和克自己也知道,只是刮肉疗伤确实疼,他紧紧地咬着牙根,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姜若离面前,虽然,他并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示最真实的一面。姜若离把宇文和克小腿上的烂肉全部剃干净,又拿出消炎药粉,撒到宇文和克伤口上,再敷上一层草木灰,最后用绷带缠紧。宇文和克始终不发一言。姜若离倒是很佩服宇文和克,不用麻醉散,还不喊疼,有这等坚韧性格,真是少见。做完这些,她松了口气,对宇文和克道:“我会每天帮你换药,不可沾水,要静养,不出半年就会好。”宇文和克已经疼得汗流浃背...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精彩片段


因为伤势比较严重,所以她必须尽快处理这些腐烂的皮肤。

她本来打算给宇文和克用麻醉散的,奈何她怕宇文布赫趁着宇文和克麻醉期间夺权,所以她思索了一番,到底没用麻醉散。

宇文和克自己也知道,只是刮肉疗伤确实疼,他紧紧地咬着牙根,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姜若离面前,虽然,他并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示最真实的一面。

姜若离把宇文和克小腿上的烂肉全部剃干净,又拿出消炎药粉,撒到宇文和克伤口上,再敷上一层草木灰,最后用绷带缠紧。

宇文和克始终不发一言。

姜若离倒是很佩服宇文和克,不用麻醉散,还不喊疼,有这等坚韧性格,真是少见。

做完这些,她松了口气,对宇文和克道:“我会每天帮你换药,不可沾水,要静养,不出半年就会好。”

宇文和克已经疼得汗流浃背,脸颊泛红,听到姜若离这句话,心里头顿时有了希望。

他本以为自己右腿废掉,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如今姜若离告诉他,半年就能恢复如初,他激动得差点喜极而泣。

姜若离见状,安慰道:“首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话音刚落,门外的宇文布赫就忍不住道:“既然治好了,便出来。”

他受不了姜若离跟宇文和克共处一室,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冲进去,把两人分开。

尤其是他们独处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郁一股臭味,刺鼻异常,令他作呕。

姜若离听到宇文布赫的声音,微皱眉,这个人真是霸道!

她转头对宇文和克道:“不可让别人碰你的伤,连金疮医也不行。”

正在门外偷看的金疮医一听,立马反驳,“我才不会那般卑鄙!”

“最好如此。”

姜若离让人打热水过来,又烧炭去味,一整套下来,房间瞬间什么味都没有了,只剩下淡淡的药味。

恩和只觉得她故弄玄虚,姜若离也没有解释,她还让人把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让阿连将她的东西搬进去。

理由是她要照顾宇文和克首领。

宇文布赫听了,心里头一股气,“你不必留在这里。”

宇文布赫不愿意姜若离和宇文和克单独待在一块儿,哪怕她是为了治伤救人。

况且,宇文和克的人会照顾他,哪里轮到姜若离来照顾?

宇文布赫一下子就猜到了姜若离的想法,她就是不想跟自己圆房,才借着宇文和克的伤远离自己。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姜若离这个小骗子。

估计他那个蠢大哥还傻傻以为姜若离是为了他的伤。

果然,宇文和克面露感动,“阿离,多谢你。”

他没想到姜若离会近身照顾自己,一时间心里头又喜又涨。

喜的是姜若离亲自照顾自己,并没有嫌弃自己,涨的是他怕姜若离辛苦。

姜若离摇了摇头,“不客气。”

她也是有私心的。

恩和却很赞同,因为这个女子要照顾宇文和克,还要搬到宇文和克的隔壁,这就证明他们没有时间睡在一起了。

那她的机会就来了。

布赫哥哥是他们西番最高大的男人,正是新婚,血气方刚的,刚娶的可敦又不在,她便可以趁机跟布赫哥哥睡在一起。

想到这里,恩和忙点头,“我赞同。”

宇文布赫一脸冷意,他看着姜若离,“你如今是我的可敦,你最应该照顾的人是我。”

姜若离斜了他一眼,“你又没有受伤,能吃能喝的,我为何要照顾你?”

“阿连,快去拿东西吧。”

阿连没法,只好不情不愿转身离开,其实她也不想夫人搬来这里。

方才那个场景还历历在目,阿连觉得自己又要吐了,到底还是没吐出来,快速离开。

姜若离也没有跟宇文布赫废话,她低头收拾好自己药箱。

宇文布赫也不拦着她了,只是对着他的下属道:“去,把我的东西也拿过来,我跟可敦住一起。”

正在收拾药箱的姜若离愣住了,她真的觉得宇文布赫有病,她都逃到这里了,宇文布赫还要跟过来。

他是跟屁虫吗?这么会跟人!

宇文布赫见她愣在原地,还明知故问道:“怎么了?需要我帮忙么?”

姜若离回过神,并没有回答宇文布赫的话,只是说她会打扰到他,“我每日都要帮首领清理伤口,怕会耽误你休息。”

“无妨,我没有打扰到你便好。”

宇文布赫突然觉得,搬进来和姜若离一起住在宇文和克隔壁,似乎更加刺激。

他勾唇笑了笑。

姜若离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毛骨悚然。

恩和听到宇文布赫搬过来,不服气道:“正好,我也想跟这位姐姐学医术。”

这样一来,小院子里就住满了人。

姜若离和宇文布赫的房间,正好在宇文和克跟恩和的房间中间。

阿连很快就把东西搬过来。

姜若离去洗漱了一番,看着宇文布赫的东西跟自己的东西交缠在一起,她越看越烦。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宇文布赫?

不过,现在她还是赶快离开房间比较好,若不然,宇文布赫来了,那就逃不掉了。

这么想着,姜若离立马起来。

只是她刚走出一步,宇文布赫就大摇大摆地从门外进来。

见她要走出去,不由得整个人都挡在房门口,“要去哪里?”

他人长得高大,身强体壮的,一下子就把狭小的房门堵得结结实实。

只有胯下有一丝空隙,姜若离总不能从这里钻过去吧?

姜若离进退两难,只能道:“我饿死了,你快让开。”

宇文布赫没动。

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宇文布赫怎么可能放过,“我让人把吃的送过来。”

“不要,我要出去吃。”

“出去吃什么?还是说,你怕我吃了你?”宇文布赫眯眸,盯着她,仿佛要洞悉她内心所想。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宇文和克,姜若离曾经是宇文和克的小妾,现在却仍旧藕断丝连,这是他绝对容忍不了的事。

宇文和克疼得额头上冷汗涔涔。

姜若离瞪了宇文布赫一眼,到底还是松开了宇文和克,可她的目光依旧看着他,“首领,我只是想救你。”

那金疮医还想说姜若离不自量力,可接触到宇文布赫吃人的表情,他咽了咽口水,到底没有说什么。

宇文布赫没有姜若离这么好的耐心,姜若离都这样哄他了,他还不愿意,也不知姜若离图什么。

宇文布赫要把姜若离拉到自己身后。

眼看着她就要被宇文布赫拉走,宇文和克终于伸手阻拦,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阿离,那我就拜托你了。”

宇文布赫看向宇文和克,他知道自己兄长性格软弱、耳根子也软,但从未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儿答应了姜若离。

听到宇文和克答应,姜若离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首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治好脚伤的!”

金疮医不乐意了,“你想好了,若是首领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死吧。”

他不信这个汉人女子可以治好首领。

如此也好,若是她治不好首领,就等着被五马分尸。

姜若离充耳不闻,转头就跑到帐篷角落里取出药箱。

又让腾出一间空房,用酒把房间清洗一遍。

阿连替姜若离着急,“夫人,就算你懂医术,也不能接下这活啊。”

那位金疮医心眼本来就小,自认为自己是西番最厉害的医者,他又对姜若离有意见。

如若夫人医治不好老首领,那等着夫人的只有死亡。

虽然她跟这位汉人娘子不久,可她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印象颇深,甚至隐约产生了崇拜,总觉得她不该死。

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服姜若离,这位夫人有主见,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果然,听到她的话,姜若离只是让她别担心,“阿连,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你再让人帮我准备热水和一些酒。”

她从药箱中取出各类瓶罐,然后拿着工具开始忙碌。

金疮医在旁边看着,轻蔑一笑,“装模作样的,如果你治不好首领,你就得接受五马分尸之刑。”

阿连闻言,替姜若离抹一把汗,这个金疮医分明就是故意的!

“夫人,你不能答应他。”阿连劝她。

宇文布赫也冷冷地看着金疮医,“你有什么资格跟她说这种话?我现在就可以将你五马分尸。”

都说宇文布赫残暴成性,金疮医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仅脾气差,还蛮横无礼。

这么多年了,宇文部族里谁敢惹他?

金疮医吓坏了,哆嗦着嘴唇不敢说话。

但还是不愿意服输,“我是首领的人,你无权处置我。”

他在宇文和克首领身边这么久了,就算宇文布赫再狠毒,也不能随便杀了他。

姜若离头也不抬地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如若我治好了首领,你又该如何?”

宇文和克此时正好换好衣服回来,听到姜若离的话,很是疑惑。

还是手下和他解释了一通,他才知道金疮医竟然这么过分,他刚想说什么。

姜若离就道:“若是我治好了首领,你不用受五马分尸的刑,只需拜我为师便好。”

她知道金疮医在西番的地位很高,若是自己跟他搭上关系,成了他师傅,那她的名气也会水涨船高。

既然她现在逃不了,到时候开个医馆赚银子,或者打出自己的名号也好,让更多人来找她医治。

最好是整个部落的人都来,这样一来,她就是西番最好的医者,宇文布赫对她做什么,也要掂量一下。

毕竟她现在太过于透明了,宇文布赫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早在她亮出自己会医术那张底牌的时候,她就不可能再让自己籍籍无名。

人怕出名猪怕壮,之前的姜若离就是这样藏拙,生怕别人认识她。

可如今,她却觉得,藏拙于她而言,只会让别人更过分对她。

就这个金疮医,竟然想让她死,还是五马分尸,姜若离可忍不下这口气。

金疮医脸色铁青,他原本想借这件事杀掉这个汉人小姑娘,哪知道反而被她占尽了上风。

“胡闹!”金疮医沉声呵斥,“你当医者是玩耍吗?”

姜若离不慌不忙,“难不成金疮医害怕了?”

这种人,让他死掉太便宜他了,还不如给自己做小白鼠,正好她没有小白鼠了。

做过小白鼠的宇文布赫若是知道姜若离的想法,定然会生气。

他还以为自己是姜若离唯一的试药人,没想到,姜若离已经物色好了其他人。

可惜他不知道。

阿连也跟着附和,“就是,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如夫人,夫人五马分尸都敢答应,你连拜个师都怕,真没用。”

说他一个男子不如女子,金疮医根本忍不了,可让他拜姜若离为师,他又觉得耻辱。

拜姜若离为师?

不行!

这怎么行!?

他在部族里德高望重,是族里最优秀的医者,怎么能拜一个汉人女子为师?

金疮医在纠结。

姜若离笑了,“看来金疮医也知我医术了得,不敢跟我打赌。”

宇文布赫静静地在一旁看她,也不打算帮忙了,他还以为姜若离处理不了这事。

可姜若离却做的很好。

看着她的一瞥一笑,宇文布赫只觉得自己更加爱她了,也顾不得别人在,低头就是亲她一口。

姜若离:“……”

被宇文布赫亲了侧脸的姜若离只觉得晦气,她忍不住瞪了一眼宇文布赫,警告他不要乱来。

她就知道宇文布赫是个变态,这么多人在,而且还是如此严肃的场景,这人的脑子里居然只有黄色废料,真是没救了!

姜若离满脸嫌弃,抬手就擦脸,宇文布赫看在眼里,目光暗了下来。

亲侧脸可以擦去,如若亲遍她的全身,她能擦得过来么?

想到这里,宇文布赫的眸色更深了。

宇文和克忙凑过来,挡住宇文布赫的视线。


难为他忍了这么久才发作。

只是不知道忍了这么久之后,火力还会不会这么足。

姜若离吞了吞口水,到底还是承认下来了,“是,今日是他帮我画的图。”

“呵。”宇文布赫的大手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发出不明意味的冷笑。

姜若离心里发毛。

他这是生气了么?

“他对你,倒是挺热心的。”宇文布赫的嗓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哀乐。

姜若离没吭声。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宇文布赫太过于变态,她稍微说错话,这人就会立即发狂,估计会掐断她脖子,或者又压着她,所以她决定先保持沉默再说。

姜若离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的表情。

宇文布赫轻抚着她的耳朵,“他的画很好,你看了之后,是不是很高兴?”

不是,那些侍卫连她脸上的表情都告诉宇文布赫?是不是太过于详细了?

姜若离这会头皮发麻,即便宇文布赫抱着她,却还是让她觉得冰冷,她忙摇头,“没有,我没有高兴,我那时只想着帮助族民,因为那是你的子民。 ”

她宣传脏病的危害,确实是为了这些人的安全。

而现在宇文布赫是首领,她不就是在帮他么?宇文布赫怎么还来质问她?

姜若离这么一想,顿时委屈起来了,“我为了帮你,你竟然这般想我,宇文布赫,你没有良心!”

这话有真有假,可话里的委屈确实是真的。

既然宇文布赫朝她发脾气,那她就率先控诉他!

她真没想到宇文布赫的占有欲会这么强,不过是让宇文和克帮忙画菜花而已,宇文布赫至于这样吗?

宇文布赫自己又不会画,那她找谁画?总不能不画吧?

姜若离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

错的人明明是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看着她红润的双颊,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他突然凑过来,吻上了姜若离娇嫩的嘴唇。

姜若离一阵恶寒,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她挣扎着要逃开。

宇文布赫却搂得紧紧的,不容她乱动,“跑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姜若离这张嘴巴这么会说话,明明是他先提起这件事,偏偏姜若离在他发脾气之前哭诉自己的委屈。

眼眶还红红的,泪珠儿在睫毛上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可怜又诱人。

姜若离娇嗔地瞪他一眼,“我不要跟你亲近,你误会我。”

她假装生气。

宇文布赫挑了挑眉,“不想亲近?那你想干什么?嗯?”

他一把搂着姜若离,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姜若离害怕跟他亲密,尤其是二人靠得这么近,她都直接坐在宇文布赫的大腿上了。

甚至能感受到宇文布赫的身体反应。

姜若离吓得一动不敢动,“别,你别……”

宇文布赫见她这副模样,忍俊不禁,贴着姜若离的耳朵问,“我别什么?”

姜若离咬唇不答。

“不说?”宇文布赫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转过来,“别什么?”

姜若离慌乱地看着他,眼神充满警惕。

“别碰你?”宇文布赫低哑地说,“不碰你,怎么让你舒服?”

姜若离的脸爆红,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真是让人羞耻。

姜若离恼羞成怒,一拳砸在他肩膀上。

其实这样也好,转移了话题,就是宇文布赫这样,她有些招架不住。

“你都这样误会我了,还让我舒服作甚?”姜若离为了转移宇文布赫的注意力,也是拼了,“反正我就是个骗子,是个坏女人,根本配不上你,你赶紧休了我算了。”


姜若离也不管了,就随意帮他涂药,几乎涂满了他的上半身。

她都涂完了,外边的敲门声依旧没停。

听着砰砰砰响的敲门声,宇文布赫皱着眉,到底还是松开了姜若离的嘴巴。

姜若离这才开口:“我没事。”

她的声音有些大,隔壁的宇文和克也听到了,而且声音没有什么异常,宇文和克便知道,又是宇文布赫在自导自演。

不过好在姜若离没事,若不然,他不知该怎么面对姜若离。

宇文和克低头看着自己被纱布包着的小腿,只希望他赶紧好起来,那样才能保护阿离。

姜若离不知宇文和克的想法,她涂完药就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宇文布赫居然还没有离开。

姜若离真的要发火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上半身依旧还光着,姜若离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宇文布赫一脸理所当然道:“如今我是首领,我想住哪里便住哪里。”

姜若离真的要疯了,偏偏宇文布赫还朝她招手,“过来歇息。”

此时的宇文布赫就是狼,而她姜若离就是一只羊,若她就这样过去,定然会被宇文布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她站着不动

“你别想骗我,我已经给你涂好药了,你答应过我的。”

宇文布赫方才说了,帮他涂药,他就不会留下来过夜,如今又出尔反尔,完全都没有信誉可言。

姜若离都不相信他了,拔腿就跑,奈何她动作再快,训练了一段时间,依旧比不过宇文布赫。

不过是跑几步,就被宇文布赫抓了回来,“跑去哪里?”

本来还嬉皮笑脸的宇文布赫瞬间冷峻下来,浑身散发着阴郁之气,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姜若离心跳漏了一拍,她有点怕这样的宇文布赫。

见姜若离不说话,宇文布赫心里就憋着一团火。

这个小院子只有三个房间,他跟姜若离一间,恩和一间,剩下最后一间住着宇文和克。

姜若离如今跑出去,难不成是想去找宇文和克?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宇文布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姜若离也气,“跑去哪里也不要跟你住一起。”

宇文布赫目露凶光,语气冰冷至极,“你再说一次试试?”

姜若离抿唇,她并不想惹恼这个男人。

可是她也不想跟他同床共枕,于是道:“我不喜欢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尤其是……你!”

宇文布赫眯了眯眼睛,“陌生男子?我是你的丈夫!”

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只在姜若离的事情上,难得多几分耐性。

可他发现姜若离根本就是个白眼狼,不仅心眼多,经常撒谎骗人,如今居然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看来是他最近对她太好,导致姜若离都忘记他们二人的关系了,居然忘记他是她的丈夫。

宇文布赫根本忍不住,他直接抱起姜若离放在床上。

也不说话,就要脱她的衣服。

姜若离这一刻终于感受到了恐惧,她怎么忘了,宇文布赫就是个变态,根本不是个正常人。

他的脾气说变就变,谁知道现在会不会兽性大发,强行与她圆房?

姜若离用力挣扎,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没过多久就被宇文布赫脱掉了衣裳,整个人呈半裸状态躺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姜若离惊慌失措,死命挣扎,但是她根本无济于事。

宇文布赫盯着她雪白诱人的肌肤,忽然俯下身去亲吻。

陌生的触碰,令姜若离的身体在颤抖。

她害怕极了,但是她仍努力维持镇静,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搡,“宇文布赫,你冷静一点。”

宇文布赫不为所动,继续亲吻她的脖颈、锁骨,继续往下。

姜若离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眼眶微红,拼命地捶打他的背部。

宇文布赫闷哼一声,却没有放开她。

他的呼吸渐重,一颗心像烧沸腾的热水,急需浇灭,不顾一切地啃噬姜若离的柔软。

姜若离拼命躲避,“宇文布赫,我错了,你是我的丈夫,我哪里也不去,你快放开我!”

她是真的怕,只能赶紧认错,心里头也恨着宇文布赫,她一定会逃离这里的。

听到姜若离承认自己是她的丈夫,宇文布赫倒是冷静一些,但还是没有停下来,“日后还敢不敢去找别人?”

“不了,只找你。”姜若离忙摇头,“所以你快放开我。”

她不敢哭,不敢求宇文布赫,怕求他,这人会更加兴奋,更加想让她哭。

从前她装柔弱骗宇文和克,如今讨好宇文布赫,只能低头去哄他。

好在宇文布赫吃软不吃硬,他看着她这般乖巧的模样,终究是舍不得伤害她,于是缓慢抬起身体,将她搂进怀里,“别试图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姜若离乖乖点头,表示明白。

她也不想激怒他,毕竟宇文布赫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他不像宇文和克那般温和容易说话。

而且他还特别介意自己跟宇文和克的关系,每次提到宇文和克,他都像吃了炸药一般,很可怕。

她安稳地趴在宇文布赫胸膛上,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头却并不安稳。

宇文布赫的神色恢复平静,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睡吧,我今晚不动你,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明明是安抚的语气,可姜若离却只觉得可怕。

她轻轻嗯了一声,靠在他胸膛上,闭上眼睛。

姜若离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出乎他意料,或许是今日上山采药太累了,这个晚上,她睡得很好。

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姜若离低头看了一眼衣服,很整齐,这才放心。

只是等到她换衣服准备去跑步的时候,却发现胸口处多了几颗吻痕。

她就知道,宇文布赫不可能老实的,果然还是占了她的便宜。

姜若离骂骂咧咧的,可又不敢当着宇文布赫骂。

只能把愤怒当作动力,今日多跑了两圈。

阿连看着她,已经见怪不怪,还问她:“夫人,你跑了这般久,床上的耐力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只是阿连刚把话问出口,姜若离就看到宇文布赫来到了她的跟前。


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拆穿姜若离,看着她尴尬、慌张,或者愤怒的模样,可今天姜若离竟然如此乖巧懂事,这让他难以适应。

心里头也知道姜若离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既然你不习惯我这样,那你快走!别看我!”姜若离故作凶悍道。

宇文布赫低低笑了笑,“还是喜欢这样的你。”

他摸了一把姜若离的腰,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宇文布赫一离开,姜若离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总算走了。

宇文布赫简直太难缠,而且还油盐不进的,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信,姜若离也没有办法。

只好老老实实地帮人治病。

宇文布赫的动作很快,还让人在院子里搭了一个临时帐篷,供姜若离看病。

或许是方才在城门的时候,大家都见识到了姜若离的厉害,这会都在排队,让姜若离帮他们治病。

姜若离也乐意,碰到罕见的病,还记录下来,等着以后回到现代拿来做论文数据。

宇文布赫给她找了五个大夫,有两个巫医,都是四五十岁的妇人。

姜若离挺好奇她们的医治方法的,只是没有机会,一直有人找她。

眼看着天快黑了,姜若离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她正想收拾东西,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喊住了她,“夫人,我有个兄弟病了,他躺着,不好意思过来看病。”

“他有什么症状?”姜若离没有多想。

直到那男子说到某个地方又痛又痒,还起了一些像菜花一样的东西。

姜若离顿时眯起眼睛,“你说的那个兄弟,该不会就是你吧?”

那男人闻言,立马否认,“不是!怎么可能会是我呢?你误会了。”

姜若离却不信,“我知道是你,你这种情况没救了,经常乱搞,就等着全身腐烂掉吧。”

这种烂黄瓜最恶心了,姜若离看他一眼都觉得自己变脏。

姜若离忙离他远远的,觉得跟周围的空气都变臭了,她捂着鼻子,就怕他祸害无辜的人。

姜若离忍不住问:“你有没有妻子或者相好,都带她们过来。”

这种脏病传染性这么强,又是在古代,根本没有做避孕措施,姜若离根本不敢想。

“带他们过来做什么?”那男人不解,“那是我兄弟,又不是我,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其他相好?”

到了这个时候,这男人不承认,姜若离忍不住了,授意旁边的侍卫抓人,随后让侍卫带着这人游街示众,说他有脏病。

阿连惊呆了,她跑过来问苏寻月,“什么是脏病?很严重么?”

她有些紧张。

姜若离顿时也紧张起来了,“你跟他在一起过?你真是饿了!”

那男的都可以当阿连的爹了,姜若离恨铁不成钢。

虽然阿连是宇文和克的人,可她穿越后,跟阿连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在姜若离眼里,阿连算得上是她的朋友。

想到阿连被传染脏病,姜若离很着急,“你躺下,我看看。”

话落,就要脱阿连的裤子,吓得阿连捂着裤子,“不是,我没跟他在一起过,我还不至于看上这种人,你别害我。”

闻言,姜若离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你这般紧张作甚?”

阿连哪敢说话啊,夫人扒拉她裤子的时候,首领就在门外站着,那眼神简直要把她杀掉,她怎么能不紧张?

她有些害怕地朝姜若离的后边行礼,“首领好!”

丢下这句话,阿连就跑掉了。

姜若离还要抓她,“阿连,你跑什么?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迫不及待地想嫁给宇文布赫,恨不得马上嫁过去。

“首先你要让宇文布赫喜欢你,然后才能嫁给他。”姜若离道。

“怎么让他喜欢我?”恩和问。

姜若离道:“我这儿有一份计划,你想不想听?”

“不过这件事你暂时先别告诉宇文布赫,我会慢慢教你怎么追求宇文布赫,保证不出半年,他就会乖乖投怀送抱。”

她语气坚定,仿佛真的胸有成竹一样,恩和却忍不住质疑她的话,“你说真的?”

姜若离笑眯眯道:“当然,你不信?”

她看得出来,恩和很喜欢宇文布赫,也不知道宇文布赫有什么魅力,让恩和这么一个大美女死心塌地的喜欢他。

宇文布赫那家伙又色又变化无常的,谁晓得哪天突然发疯,把她掐死,或者砍断她的胳膊腿儿,再割掉她的舌头……

姜若离想想都觉得可怕。

再加上她想要离开西番,自然不想跟宇文布赫有什么交集。

虽说她答应五天后跟宇文布赫圆房,可五天时间里,可以发生很多事,到时候宇文布赫娶了恩和,那她说不准就可以不用跟他圆房了。

姜若离有自己的打算,就看恩和自己怎么想了。

听到可以嫁给宇文布赫,恩和已经开始飘飘然了。

“嗯,我相信你。”恩和郑重地点头,“如果你能够帮我嫁给布赫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好。”姜若离笑容温柔,“我一定会让你如愿的。”

“那我要怎么做?”恩和不懂,从小到大,她其实试过很多办法,可布赫哥哥还是看不到她一样,根本不搭理她,把她当作透明人。

也不知道这个汉人女子有什么办法。

姜若离拉着她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然后问她:“你爹是大祭司?”

恩和点点头,“嗯。”

“那你娘呢?”

恩和摇摇头,“我娘不知道在哪里,我都没有见过她。”

姜若离心里叹了口气,“我有个主意,你听听行不行?”

恩和立刻凑过来听她讲。

“你爹是大理寺,你回去之后你爹,叫你爹让宇文布赫娶你,就说你是西番的福星。谁娶了你,谁就会是西番的首领,让西番走向另一个高度,你看怎么样?”

恩和皱了皱眉头,不太满意这种说辞,“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布赫哥哥又不是傻瓜,他会相信吗?”

“当然相信啊,他不是很听你爹的话么?”姜若离道:“而且他如今就是首领,他肯定希望西番在他的带领下越来越好。”

恩和的父亲是大祭司,这样的身份居然不懂得利用,姜若离都觉得奇怪。

“可是我阿布不会帮我的。”即便她的阿布是大祭司,可他从来不赞同自己嫁给布赫哥哥。

甚至还瞒着她布赫哥哥成亲的事,恩和落地姜若离这个办法行不通。

姜若离叹气,“你不会撒娇么?你阿布那么疼你,你跟他撒娇,或者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保准会同意的。”

就像她在现代看到的一样,女儿恋爱脑,哭着闹着要嫁给一穷二白的男子,很多父母都没有办法,只好同意。

只是恩和嫁的人是宇文布赫,是西番的首领而已。

恩和觉得姜若离说的确实有道理,阿布确实疼她,哥哥们也疼她,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她想要什么,阿布都会同意。

想到这里,恩和就想去找她阿布,“你说得有道理,我现在就去找阿布。”

话落,她就要走,被姜若离拦住,“先等等,你最近呢,要经常出现在宇文布赫面前,找他帮忙,或者聊他感兴趣的东西。”


避孕药已经制了出来,她当然不会怀宇文布赫的孩子。

但不影响她用孩子这个理由劝退宇文布赫。

果然,她一说孩子,宇文布赫犹豫了。

他垂眸,看向姜若离平坦的小腹,“孩子?”

姜若离点头,“是的,我们是他的父母,就要做一个好榜样,你要做一个好阿布,好首领。”

她像是哄孩子一样。

宇文布赫沉默良久,终于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姜若离,“那你想要我的孩子吗?”

姜若离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当然,毕竟我们已经成亲了,布赫,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过日子。”

宇文布赫此时已然分不清姜若离是在骗自己还是真心。

他听着姜若离的话,脑海里浮现二人生孩子的情景。

姜若离会药理,她可以教孩子医术,他会练武,可以教孩子武术。

女儿还是儿子都无所谓,只要是姜若离生的就好,生一个最好。

不像他的阿布,因为生太多儿女,争夺首领之位的时候,兄弟之间打得你死我活。

宇文布赫觉得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只要一想到姜若离跟他有孩子,想要他的孩子,宇文布赫心中涌动着激荡的情绪,他握住姜若离的手腕,“我们要个孩子,嗯?”

只要有了孩子,姜若离就不会离开自己。

他知道姜若离有欺骗他的嫌疑,可是又如何?他会把姜若离的话变成现实。

他们会生一个孩子。

姜若离被他拉进怀中,整个人贴在他结实的胸口。

宇文布赫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你喜欢孩子么?”

“……喜欢。”姜若离点头。

姜若离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浑身汗毛竖立,心底涌起一股恐惧。

这个人……当真是宇文布赫吗?她总觉得有些陌生。

与此同时,也觉得可怕,她一定不能露馅。

听到她想要生他的孩子,宇文布赫才会这么温柔,如若他知道自己有避孕药,只是在骗他,宇文布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姜若离主动握着他的大手,“所以,为了孩子,我必须继续医治宇文和克。”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人跟我一起进去,我保证只问他腿伤的事。”姜若离顿了顿,试探性地道,“你不介意的话?”

宇文布赫没说话,他背脊挺直,面容冰冷,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不屑。

“不行。”

“为什么不行?”姜若离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都白费了,宇文布赫为什么还不答应?

难道他连孩子都不在乎?

她只是进去帮宇文和克换药,顺便查看伤口的恢复情况而已,又不跟宇文和克偷情,至于防范这么严密么?

“其他人也可以医治他的伤口,不是非得是你。”就拿昨晚和今早来说,宇文和克根本没有死心,他还觊觎着姜若离。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不敢想象。

“你说得其他人是金疮医,若是他能治,宇文和克就不会轮到我来治。”

宇文布赫只是看着她,“你就这般关心他?”

姜若离简直要被他气疯,敢情她方才说的话都成了耳旁风?

“我关心的人只有你。”姜若离直视他,“我不想别人拿宇文和克的伤来做文章,你若真的不放心,那我等你回来,再去帮宇文和克换药,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应当放心了吧?”

治好宇文和克,她的名气肯定会越来越高,到时候她就开医馆赚银子。


末了,姜若离又问,“到底有多少个?五个、还是十个?”

阿连摇头,“夫人别问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宇文布赫指定的地方。

姜若离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两个女子,她们还朝姜若离笑了笑。

宇文布赫布置得很简单,甚至都没让人布置,只是通知族民过来而已。

姜若离和阿连把宇文和克画的菜花图分发下去,自己又拿着一张,站在最高的位置,指着图,“长了这个,就是得了脏病,最后这些东西会长满你的嘴巴、鼻子,甚至是眼睛,整个身体都是。”

菜花会长在带有粘液的地方,如若是在现代,就可以用激光去掉。

奈何这是古代,没有激光,科学技术落后,只能用她的药粉,如果实在长太多,就要用刀割掉,想想都可怕。

而且,到最后,或者还是发生癌变。

姜若离还是希望他们好好重视起来,这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说完之后,姜若离就想下来。

奈何一些年纪比较大的族民不愿意,尤其是男的,“那岂不是不能同房了?不能同房,还不如让我死掉呢!”

“就是,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脏病,该不会是在骗人的吧?”

“夫人这般说,那也谁别同房了。”

……

大家议论纷纷,全都是男的在逼逼赖赖,生怕女子听了姜若离的话,就不跟他们好了。

西番部落确实很开放,男女都如此,有时候喝一杯酒,两人有意,就会睡一起。

对于他们来说,同房就跟吃饭一样。

如今姜若离跟他们说,同房会有脏病,这就是禁止他们同房么?

那他们岂不是要被憋死?

所以他们很有意见,一听到有脏病,女子都开始害怕,更加不愿意跟他们同房了。

姜若离无语,不是说古代的人思想保守么,为啥她感觉这群古人非常热情奔放啊!

“你们冷静点,这脏病确实会传染,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自己去试试。”

姜若离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对他们这些男的来说,不能同房,仿佛要了他们的命一般。

而且,他们为了同房,甚至都不怕死,她真的不理解男的这种生物。

算了,他们想死就死,她也救不了。

那帮老头子还想什么,宇文布赫已经站到了姜若离的旁边,“你们觉得夫人骗人,大可以去试试,到时候染了病,可别找夫人医治,否则,我只会把你们通通烧死!”

他们一直都知道新首领宇文布赫很残暴,杀人不眨眼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烧死他们。

虽然宇文部落里的人都知道他很凶悍,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杀人!

“你……你们不能这样!”

有人不忿,却仍旧畏惧于宇文布赫的威严,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脸涨红一片。

“我怎么了?你们染病,不该烧死么?”

他们虽然敢跟姜若离争吵,却不敢跟宇文布赫对抗。

“既然首领让你们试,你们就试试呗!不是不怕死么?”宇文布赫身边的侍卫道。

此人叫布日古德,是宇文布赫的亲信,二人一起长大,跟宇文布赫的感情胜过亲兄弟。

姜若离觉得这帮人没救,就是看到这些妇孺,她不忍心,觉得日后要多多给女子宣传这些才行。

宣讲会到这里也结束了,姜若离想回去继续治病,却被宇文布赫拉着,“今日你跟着我。”

宇文布赫还是穿着首领的官服,一身蓝,还戴着帽子,让姜若离有些不习惯,但她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好。”


连他都差点被迷惑住了。

姜若离不搭理他,径直往外走,“阿连,我们走。”

她转身的时候,却看到宇文和克在门边晒太阳,方才那一幕全都被他看去了。

“今日觉得如何?”姜若离迎了上去。

宇文和克本来是想帮姜若离制止金疮医的,可不知为何,他相信姜若离可以处理好这件事。

果然,姜若离很快就反击了金疮医,他看着如此明媚的女子,恨自己未能保护她,竟让宇文布赫抢走了。

想到这里,宇文和克有些沮丧,但还是笑着道:“好多了,不疼了。”

“那便好。”

说完,姜若离打算拿着医箱出去行医,打算把西番的布防画下来,为逃离做好准备。

只是她刚拎起药箱,宇文和克便开口,“要去哪里?阿离,我有一件东西想送给你。”

姜若离还是他的八十六房小妾的时候,宇文和克就经常送东西给她,什么珠宝啦、金银首饰、奇珍异宝都有,姜若离全收了,她就是一个俗人,尤为爱那些金子。

她以为宇文和克这次也是送金银珠宝这些,不曾想,宇文和克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他用袖子挡着,避着众人的视线,递给姜若离,“送你防身用。”

如若宇文布赫做出什么伤害姜若离的事,他希望姜若离能保护自己。

姜若离当即收了下来,虽然怕被宇文布赫发现,可匕首确实是个好东西,再加上宇文布赫教她用鞭法,一鞭一匕首,安全感也多了一些。

“你昨夜有没有事?”宇文和克满脸的担心,因为他昨天晚上听到了鞭子的拍打声,他紧握住拳头,“宇文布赫是不是伤害了你?”

正因为昨晚他听到那鞭打的声音,才想着送匕首给姜若离。

他没有想到,宇文布赫鲁莽便罢了,但他居然还用鞭子打姜若离,此事他怎么也忍不了。

若是他的心腹昨天晚上拦住他,他就算是不要这只右腿,也要冲进去杀了宇文布赫。

可惜他的人被拦住了,所以他只能干坐着。

姜若离有些不解,但还是摇头,“我没事,不要紧,你不必担忧。”

宇文和克仍旧沉默地盯着她,半晌才道:“你不必怕他,阿离,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嗯?”

宇文和克垂眸,掩盖住眼底复杂的情绪,“他对你的伤害,我定会百倍奉还,你且记住,只要我在,绝不会任由你受欺负。”

姜若离有些感动,没想到宇文和克还想着自己,可她仅仅只是感动几秒,就清醒过来了。

宇文和克想杀宇文布赫,不仅仅是因为她,也是想要夺权。

毕竟宇文布赫抢了他的首领之位,现在他的腿伤还没有好,不敢轻易撕破跟宇文布赫的脸。

帮她报仇,也只是顺便的。

姜若离看得很清楚,于是她道:“你的伤还没好,需要静养,不宜劳累,一切等你好起来再说吧。”

如若西番再次发生战乱,那她就趁着这个机会逃跑。

无论是宇文和克当首领,还是宇文布赫当首领,她都不关心,她只想离开西番,回到中原。

“嗯。”宇文和克颔首答应了,“我会尽快恢复健康。”

姜若离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了屋子。

金疮医见状,忍不住道:“你要去哪里?”

他跟着姜若离,像烦人的蚊子一般。

姜若离不愿意搭理他,直接让士兵拦住他。

她一出院子,宇文布赫的人就跟上她,不止宇文布赫的人,还有宇文和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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