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花柔略带哭腔:“琛哥,快来救救我,我现在在酒局,有人在我的酒杯里放东西,琛哥,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好害怕,快来救救我。”
贺琛挂断电话,一只手使劲捏着我的下巴,“宁凝,瞧见了吗?你永远比不上花柔,骨头到底有多硬,我倒要试试看你什么时候服软。”
“只要你服软,我就留下。”
果然,他是忘了。
很久之前,我被他带去酒局,冷眼看着我被别人一杯杯的灌烈酒。
烈酒灼烧着我的嗓子、阵阵刺痛的心脏以及陷入冰窟的四肢。
我抓住他的衣角,低头服软。
“贺琛,我真的喝不下去了,你知道的,我酒精过敏......”
贺琛扶着我塌陷的背,玩味似的对着我笑,“宁凝,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我从来不记在心里,况且,你不配。”
几年前的他,在我误喝到一小口白酒时都会被吓一大跳。
在大雪皑皑的冬天里,背着我急匆匆往医院赶。
一边跑一边掉眼泪。
“阿凝,你乖乖地以后坚决不能碰酒,只要我在,只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现在怎么就一切都变了?
相爱的人成了永世的敌人。
我抬起头,控制住眼中的泪,狠狠瞪着他,“贺琛,你永远都得不到爱。”
贺琛笑了,笑得讽刺。
他凑近我,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泪流满面的我。
“你爱过我吗?”
他没有在看我一眼,转身摔门离开。
我扶着被柜子角撞伤的侧腰,久久不能回神。
6
贺琛为了花柔跟圈内最知名的导演大打出手,抱着花柔进入酒店的照片在网络上传开。
这是第一次,向来行事低调的贺琛为了女人闹得人尽皆知。
我准备出门买药时,在小巷子里被人蒙住双眼,下一秒便什么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却是在空荡废弃的工厂。
被绑架了。
果然,下一秒,身后有人靠近,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