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卫山秦艽的现代都市小说《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全局》,由网络作家“帷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秦卫山秦艽的精选古代言情《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小说作者是“帷赫”,书中精彩内容是:“让一个医生横行官场,有没有搞错,是官场没人了吗?”大学毕业,他遵从爷爷的遗愿,回乡为爷爷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的小医所。有爷爷的名声,他在村中的日子没有大富大贵,却也衣食无忧,直到,一些大官突然出现,让他的生活发生了重大变化。自此,他也明白了什么叫医民先医国,为了救更多的人,他义无反顾进入官场,游走在政,军,商三界。他:“我的理想,不过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全局》精彩片段
秦卫山听后,纵使他的性子再沉稳老道,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知道马副所长会扭曲事实,但没想到会达到如此程度,竟然连杀人未遂的帽子都扣在了自己头上。
“行凶打人的可是你口中的陈伟一伙人,他们呢?为什么不在留置室?”秦卫山盯着马健涛的眼睛问道。
马健涛脸不红心不跳的又喝了口茶水,接着还吐了两下喝进嘴的茶叶说道:“他们是受害人,身上受了伤,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
秦卫山说道:“我们这也有伤员,为什么不给他们也送去治疗?”
马健涛不耐烦的说道:“定伤自然是有规定的,他们还达不到住院的标准,你如实交代你的犯罪行为就好了,不要说多余的废话。”
这时留置室里秦卫山的手机就没有停过来电震动声,吃着泡面的民警已经不耐烦了,找出了来电的电话,就挂断了,可还没等自己回去,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名民警又拿了起来,气头上的他顺手接接听了:“你谁啊,别再打了。”
来电的人正是麦晓东,今天尚远志晚上又临时开了两个会,所以他就把电话静音了,等会议结束才看到秦卫山给自己打了两通电话,于是就回拨了过去,可陆陆续续打了两三遍都没人接,他也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电话突然被接通,可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对面接听的人竟然不是秦卫山,于是他便冷声问道:“你是谁?这个电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民警不耐烦的说道:“我这里是长宁街派出所,你打电话这人涉嫌聚众斗殴,现在正在接受调查,不要再打过来了。”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留下电话那边震惊的麦晓东,他放下了电话,出门就要开车往长宁街派出所去,他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把秦卫山给抓了。
一边走,他一边在手机里翻找着市公安局局长杜衡的电话,可还没等找到,电话又响了,他心道:谁啊,这个时间了还打电话添乱。
可看清来电人后,他立马停下了脚步接了起来:“老板。”
来电的人是尚远志,他刚刚开完会回家就收到了秦老警卫周天冬的电话,看到是周天冬,尚远志心里本还高兴着,可接听后,周天冬就说,找不到秦卫山了,让省里帮忙联系一下,语气很紧张急切,尚远志竟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之心里也是一阵狂跳,他以为是秦老出了什么事呢。
于是赶紧答应了下来,自己会第一时间找到秦卫山,因为自己下午还约见了他呢, 所以就立马拨通了秘书麦晓东的电话。
尚远志说道:“小麦,你知不知道秦卫山现在在哪?”
麦晓东突然一愣,怎么?难道秦卫山被派出所抓走的事,尚书记都知道了?秦卫山到底犯了什么事啊?
“我也是刚刚得知,秦卫山现在在山门区长宁街派出所呢。”
“派出所?”尚远志也很不解。
麦晓东赶忙说道:“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正在赶往那里去了解情况。”
尚远志此刻严肃的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务必把他先带出来。”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京城有人找他,尽快。”
麦晓东当听到了“京城有人找他”几个字后,身上的冷汗都开始狂流不止了。他自然知道是哪个京城的人要找他啊,不然他也不能这几天和秦卫山称兄道弟的亲近啊。
“我知道了老板,我立刻去办。”
尚远志挂断电话后,麦晓东脚下更是像踩了风火轮一样的冲了出去,边跑边拿起手机继续给杜衡打电话。
杜衡的电话刚刚接通,语气中显然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的说道:“老麦啊,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麦晓东也不啰嗦:“老杜,你赶紧去山门区长宁街派出所,凌游被他们抓了。”
杜衡也一下子清醒了:“什么时候的事?”
麦晓东急的嗓子都冒烟了:“你先别管这些了,尚书记刚刚和我挂断电话,让第一时间将凌游带出来。”
杜衡一听到尚书记,瞬间睡意全无,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就起了床,开始穿衣服:“好,我现在就过去。”
而这个时候,军区的直升机已经准备完毕,顾振山却迟迟联系不上凌游,周天冬打来电话也说联系不上,于是他就给尚远志去了通电话,当得知了凌游的位置后,他火冒三丈:他奶奶的,这不是添乱吗,徐老首长性命关天,哪个不长眼的给凌游抓了起来。
于是二话不说,就将司令部的警卫连紧急集合了起来,下达命令,荷枪实弹到长宁街派出所立刻接出凌游,然后送到机场登机。
这时派出所里的凌游都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找他呢,而那个马副所长还在耀武扬威的给凌游扣着帽子,诱供他认罪,好在替陈伟出气,然后再去陈局长那邀功。
“我告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试图狡辩,你的犯罪事实我们都已经掌握,你最好自己认罪,我好能替你写减刑书。”
凌游看着马健涛说道:“我没有犯罪,认的又是哪门子的罪呢?”
就在这时,派出所门口一辆霸道越野车一个急刹稳稳停住,市局局长杜衡从车上跳了下来,还没等进去,另一辆黑色大众也开进了派出所院里,麦晓东也开门下车。
“老杜,快,快去把人捞出来。”麦晓东急的嘴唇都有些发白了。
两人刚迈进门,门口的值班民警就站了起来:“你们什么人?”
杜衡此时可没有耐心,从挂断电话后他就火冒三丈了,底下人什么样他自然心里有点谱的,但市局系统盘根错节,有时候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不同,他们居然抓了凌游,那是谁啊?那是个在江宁省高层此时正炙手可热的人物啊,你们惹谁不好,在这个风头上惹他干嘛?
“我是杜衡,你们所长呢?”杜衡怒喝道。
值班警察虽然没有见过大局长,但这个名字可是他进入余阳市公安系统第一天就记住的。
“杜局长,你好。”他立正一个敬礼后又说道:“今天所长请假了,马副所长值班。”
杜衡背过手冷声道:“把他给我叫出来。”
“是!”值班民警又是一个敬礼,就要跑进去找马健涛。
可刚转身,就被门外一连串整齐的踏步声吸引住,又转头朝门外看了过去。
这整齐的踏步声,麦晓东和杜衡自然也听到了,所以也转身朝门外走了出去。
可出去后一看,两人都心里一咯噔,因为门外居然来了七八辆军用卡车,上面跳下来整整一百多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士兵。打头的军用越野车上下来了一位少将,对警卫连命令道:“五分钟内,接出凌大夫。”
“是!”一百多号人齐声接受命令,随后手持武器就冲了进来。
又过了两天的时间,凌游给秦老已经服了两天的药,这一日凌昀端着药碗走出屋来到了外面的凉亭里:“老爷子,快把药趁热喝了。”
正在与凌游下棋的秦老此时兴致正高:“先放放,等会喝。”
周天冬看着凌昀小声的解释道:“输两盘了,气头上呢。”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秦老用车吃掉了凌游的马,狠狠在棋盘上一拍对周天冬说道。而周天冬也笑了笑,这几天的他,应该说是最放松的,在京城时他可不敢这么和秦老开玩笑。
凌昀咯咯笑了两声说道:“我爷爷生前与我哥下棋,十盘要输九盘,输给他很正常的。”
而凌游此刻也说道:“老爷子,你确定吃我的马了?”
秦老却肯定的说道:“落子无悔,吃的就是你的马。”
“那老爷子你看清了,我这招就诱敌深入,将!”凌游的一个炮吃掉了秦老的相后做成了一个将军的局面,而秦老此刻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形成了死棋,“这盘不算,再摆一盘。”秦老说着就把棋盘打乱,又要再摆红黑。
凌游却笑着说道:“您先把药喝了,我们再接着下。”
秦老听后大手一伸,凌昀就把药双手递了过来,秦老拿过药碗,一饮而尽,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这可把凌昀这个小丫头看的直咧嘴,她可最清楚这药有多苦了。
而凌游此刻一边摆棋一边问道:“老爷子,这两日服药后,觉得怎么样?”
秦老笑道:“还真别说,你小子有两把刷子,以往这头痛病每天都要发作一次,每次都疼的我抓心挠肝的,可这两天喝了你的药,竟然就只疼了一次,而且症状很轻。”
凌游也点了点头:“那就好,明日我再给您针灸一次,然后等您回去后再喝上三天,也就控制的住了,如今血压已经平稳下来了,不过还是要注意情绪,不要激动,更不要动怒。”
而秦老闻言却停下了手里摆棋的动作:“怎么着?你小子这是在撵我走啦?”
凌游却呵呵笑道:“我哪敢啊,我自然希望您能多住些时日的,但我这里毕竟条件有限,不利于您的身体恢复。”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后又说道:“而且有多少人因为您在我这住着,每天寝食难安,您应该比我清楚啊。”
秦老其实又何尝不知道这点,自己回到这个小山村后,这两天无论是京城的还是省城的这几位恐怕饭都吃不下了。
他这两日心中其实产生了一个想法,只不过一直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他希望把凌游带到京城去,可又怕这话一旦说出来,如果被拒绝自己这张老脸挂不住。
可他的心思,周天冬却看了出来,毕竟是跟在秦老身边好几年的人,如果这点眼力都没有,那这工作早就不用干了,所以看着今天的时机不错他就打算替秦老开这个口:“凌大夫,您不能一直待在这个小山村吧。”
秦老见周天冬这样说,便满意的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听着。
凌游说道:“爷爷的孝期将满,我也要走的。”
周天冬接话道:“保健局的黄副局长前些日子还在说,现在保健局需要些新鲜血液,其实以你的水平,再经过秦老的举荐,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况且这种机会对于多少医生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
可凌游却不假思索的便说道:“我志不在此,保健局的国手专家林立,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可我留在民间,却能救助更多普通百姓,我相信秦老也会赞成我这样做的。”
此话一出,秦老心说,这小子分明已经知道是我的意思了,这是在堵我的嘴啊,他很希望凌游能够来到自己身边,不光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年轻时负伤累累,积病成疾的一些老伙计们,他看中了凌游治病的奇思妙想不拘小节,认为他是真正能够治大病,治急病的。那些专家国手们虽然医术都很高超,但相比凌游来说,谨慎太过多了些。
可他也不想强人所难,毕竟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理想抱负,不能让他就为了我们这些老头子们服务,所以在周天冬还要再劝凌游的时候他出言制止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们不是有一句老话吗,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自己闯一闯终归还是好的。”见秦老这么说了,周天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作罢。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便表情严肃的向外走了几步然后严肃的接了起来:“首长!”
只听电话那头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老爷子什么时候回来。”
周天冬回头看了一眼秦老,“快了,这两日就回去了。”
“徐老下个月的寿辰,老爷子是不是给忘了?这都月末了,劝劝老爷子早点回来吧。”电话里说道。
“是首长。”周天冬刚说完,电话那边就已经挂断了。
“谁打来的?”秦老执棋打了个当头炮。
周天冬走了回来:“哦,是川柏首长。”
“什么事?”
“徐老下个月的寿辰,川柏首长怕您忘了,打电话来提醒一下。”周天冬回道。
秦老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了:“瞧这记性,也该回去了。”于是将棋落地又说道:“安排一下,后天下午回京城,告诉顾大个子还有尚远志,不用送我,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
开门的动静很大,很多人都下意识侧目看了过去,凌游他们也不例外,转头看了一眼,然后也没在意,继续聊着天。
这时那名瘦高男人醉醺醺的喊道:“老板,五十串大腰子,其他的,菜单上有的一样来二十串,再来十箱啤酒。”
老板是个看着就憨厚的中年男人,他也见惯了喝醉的人,所以朝几人走了过去:“兄弟,这是喝完一场了吧,我先给你们砌壶茶解解酒。”
老板是好意,可这几人明显没有领情,一个满是纹身的胖男人骂骂咧咧的道:“你听不明白普通话是吗,我们陈少让你上酒就上酒,费什么话啊,又不是不给你钱。”
老板听了也没生气,而是耐心的解释道:“我知道几位兄弟不差钱,我就是关心一下。”
那个被叫做陈少的瘦高个男人也醉醺醺的说道:“快上酒,别惹我不开心。”
老板见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也不和几人多话了:“得,我现在就给你们搬酒。”说罢又告诉了服务员按照他们的要求通知后厨烤串。
大多屋里的客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都对这几人产生了一丝厌恶,觉得他们太没有礼貌了。
凌昀也皱紧了眉头,看了他们一眼后就转过了头。
但是在等酒的时候,那几个人大声地说笑着,嘴里也大多都是污秽不堪的话语,这让很多客人有些听不下去,但看几人都不是善茬,也就想着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所以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客人们陆陆续续走了三四桌。
但那几人也丝毫没有收敛,还是大声的吵嚷着,此时突如其来了一个声音说道:“朋友,小点声,大家都在吃饭呢。”
凌游他们听到声音也看了过去,说话的是自己右前方一个桌上的三十几岁穿着一件衬衫的男人,他们桌上有六个人,三男三女。
听到这话,那几个男人瞬间收起了笑容,一脸不屑的看了过去,瘦高陈少嚣张的说道:“没办法小声,受不了你就滚。”
那个出言制止的衬衫男人当然也是有脾气的,听言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而那个陈少还没说话,同行的那个黑脸男人先站身走过去两步:“你和谁说话呢,是不是没挨过打啊?”
衬衫男人同桌的人显然都是他的朋友还有他的女朋友,见要发生冲突,想着和这几个醉鬼真起了冲突不值得,所以赶忙按住了衬衫男人,一桌的另一个女人圆场说道:“咱们也吃的差不多了,走吧。”
其他同伴也点头道:“走,咱们换地方。”
可见对方让步,反而让陈少一伙人气焰更加嚣张了起来,另一个纹身男也站了起来:“往哪走啊,别怂啊,刚刚什么意思啊。”
衬衫男人同桌的人显然不想和他们有所纠缠,所以一个男人开口道:“没什么意思朋友,我们先走啦,你们继续喝着。”
可这种一再让步,陈少一伙显然不买账,喘息间,几乎除了陈少自己,都站了起来朝衬衫男他们走了过来。
黑脸男指着那名衬衫男说道:“想走可以,给我们陈少道歉。”
衬衫男也忍不了啦,要挣脱朋友过去,可自己的朋友却牢牢抓住了他。
这时衬衫男的女朋友开口道:“别欺人太甚了,我们走还不可以吗?”
可就在这时,那名黑脸男突然一脸凶相的一把抓起了衬衫男人女朋友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我就欺你怎么啦?臭娘们。”
凌昀噘着嘴“哦”了一声,又听凌游介绍道:“这两位是小昀的同学,梦梦和诗雨,我没记错名字吧。”
梦梦和诗雨也是两个很单纯真性情的女孩,所以才能和凌昀玩的很好,听到介绍她们,所以也站起了身:“凌游哥,没记错。”
凌游又接着介绍道:“这个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好哥们,薛亚言。”
“哦哦,亚言哥好。”梦梦和诗雨也大大方方的向薛亚言伸出了手。
薛亚言别看平时圆滑没正行,但和陌生的女孩见面,尤其还是这种小妹妹,他还是很正经的,所以也很绅士的伸出手与两个女孩浅浅一握。
几人就算正式认识了,凌游和薛亚言坐在一边,三个女孩坐在另一边。
凌游将桌上的菜单推了过去:“你们点自己喜欢吃的,既然是小昀的好朋友,也就和我自己的妹妹没什么两样,不要拘谨。”
两个女孩听后也就笑着拿过了菜单,简单点了些烤串,凌昀也选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然后又把菜单推到了凌昀和薛亚言这边,薛亚言看了看三个女孩子点的,几乎都是女孩爱吃的食物,于是在菜单上大笔一画,点了很多肉串。
然后看着凌游问道:“喝点?”
凌游也不含糊:“两箱啤酒。”
凌昀闻言也说道:“我们也要喝。”
凌游自然知道自己妹妹的酒量,从小就和爷爷练酒量的角色,可顾忌那两个女孩,所以就说道:“少喝点可以。”
凌韵哼道:“小瞧人。”
那两个女孩也附和道:“就是。”
凌昀随后说道:“三箱吧,我们少喝点,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们三个喝一箱。”
薛亚言也出言阻止道:“这,太多了吧。”然后也看向了那两个女孩。
如果只是凌昀要喝酒,他自然是不会阻止的,因为他是最知道凌昀酒量的,还记得凌昀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凌游带他回凌家,三个人喝酒,凌昀把他喝的不省人事,第二天睡了一天,可人家凌昀呢,一早起来,背起书包跟没事人似的就上学去了。
于是凌昀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NO的手势:“不要质疑她们,你们也不想想,能和我凌昀做好姐妹的,酒量会差吗?”
薛亚言听后又看向了凌游说道:“她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凌游无奈笑道:“那就三箱。”
随后几个人闲聊几句的功夫,酒就已经搬了上来,凌昀给几人都启开了酒,拿着酒瓶往前一伸手道:“第一瓶两开啊。”
两开,也就是第一瓶酒,两次举瓶后就要喝光。
梦梦和诗雨两个女孩也笑道:“妥妥的。”
薛亚言看着凌游哈哈笑道:“我昀姐还是这么猛哈?”
凌游也打趣道:“那你可注意点,像她这么猛的,今天还有两位呢。”
几人都笑了起来,五个酒瓶碰到一起后说了句:“干!”就都仰头大口喝了起来。
多年以后当凌游想起这段时光的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因为往后的他,再也没有这么肆意潇洒的像个寻常青年般一直过起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几人酒量都很好,所以喝了五六瓶后都像没事人一样,由于要聊天,不能一味地拼酒量,所以喝的不是很快,说说笑笑着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外面的天也都全黑了。
就在这时,烧烤店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四五个看起来就喝醉了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瘦高男人,身后还有两个男人很胖,穿着短袖的胳膊上满是纹身,以及一个黑脸壮汉。
待大家都坐下后,江云水便陷入了回忆说道:“这个凌游,是我带过最有天资的学生之一,可是在他大二之前,我都不知道他会中医,记得有一次,我带了几位得意的学生去京城总医院参观学习,偶然遇到一位老人在手术前嗳气不止,也就是打嗝,在中医上也称之为呃逆,这种情况下是极其不利于手术的,总医院的医生试了很多方法都没办法止住,可老人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呃逆已经各方面指标下降的厉害,如果控制不住呃逆,并且不能及时完成手术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到了以后,也配合院方的医生们就这个病例做了一个临时会诊,但还是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还没等我们拿出一个方案,老人突然因为长时间的呃逆,使肺部气肿,从而压迫心脏,导致血压和心跳骤降,主治医生给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后都不见好转,就在这时,凌游这孩子跑出了病房,去找到了中医科,大量的拿来了一味中药,当着我们的面就给捣碎成汁,我们虽然当时在场的都是西医,但对一些基础的中药还是认识的,谁也没想到他拿的居然是生半夏。”
秦老疑惑道:“生半夏怎么了?”
江云水解释道:“半夏这味药,具有燥湿化痰、降逆止呕、消痞散结等功效。但是生半夏是有毒的,一般医生都要经过炮制后才敢下药,但凌游那天直接将生半夏以及生姜一起捣碎成汁,匆忙炮制了一味姜半夏汁出来,在我们众多人的阻拦下,他还是将姜半夏水喂给了那个老人,可出乎意料的是,没过几分钟,老人的呃逆竟然止住了,身体各项指标一点点的恢复了起来,最后得以送进手术室,完成了手术。”
当秦老听完,脸上竟然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种自豪的神色。
江云水接着又说道:“那次回校后,我狠狠的批评了他,因为他当时的做法太孟浪了,如果他把姜半夏喂给老人后,老人的病情没有得到好转,反而有了生命危险,甚至是命丧当场的话,那这不仅是要面临医疗事故的赔偿,甚至还会坐牢的。”
秦老听到这也是不禁为凌游捏了把汗,但还是好奇的问道:“那个臭小子怎么说?”
江云水哭笑不得的回道:“这个浑小子居然和我说,他心中有数。”
“嗯!这像他说的。”秦老哈哈大笑。
“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有这故事呢。”
江云水笑道:“现在他虽然毕业了,可京城首都医学院的学生私下里还流传着不少他的故事呢。”江云水此刻也很骄傲,但随后又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这孩子,个性太过强烈,我找关系给他保荐到了汉宁省的省医院实习,可还没半年的功夫,他就辞职不干了,辞职前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向我表示了抱歉后,就杳无音讯了。”
接着他又问道:“您老是在哪里见到的他?”
秦老说道:“江宁省,我的家乡,他为我治好了我的头疼病。”
副局长黄思文此刻说道:“用的是中医疗法?”
秦老点了点头。
黄思文又说道:“秦老,方不方便给我们看看方子?”
江云水也对此很好奇,其实江云水从学医起就是在国外学习的西医,行了大半辈子西医,却因为自己这个学生,也对中医提起了兴趣,这两年里他也和保健局退休了的几名中医国手常常请教,自学中医,而黄思文以及在场的另两名专家,本身就是做了一辈子的中医,但是对于秦老的头疼病他们研究了很多年,都没敢给出个结论,如今却被一个年轻小辈给治好了,他们又岂能不对这个药方感兴趣。
秦老看了看周天冬,周天冬也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快走几步到书房里将药方拿了出来,江云水此刻有些迫不及待,第一个接了过去,看了几眼后说道:“嗯!这像是他能开出的方子,而且这手漂亮的行书也错不了。”
黄思文伸手也接了过来,没等看方子呢, 就也对凌游的字夸赞了一番:“确实是好字,颇有王右军遗风。”当看了药方后却将眉头皱了起来,半天才说出一句:“好大的胆子啊!”
其他两位中医专家也迫不及待的拿过来看了看,看过之后也看着江云水感叹道:“你这个学生,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有道是内行看门道,不是别人治不好秦老的病,而是单就凌游的这个方子来说,没有一个中医敢这么下药,别的先不说,就说这剂量就已经在在最高的标准上走钢丝了,一旦行差踏错,服药之人可能还会受到药物反噬。
“秦老,我方便誊抄一份吗,带回去研究研究。”黄思文问道。
秦老大手一挥:“随你便,抄几份都行,但原本给我留下。”
就在此时,门突然开了,只见一个二十二三岁,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留着一头披肩卷发,长相颇有一种香港女星似的女孩走了进来,进门后便喊道:“二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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