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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军悍卒

木有金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丰吴二是《边军悍卒》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木有金箍”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大宗三年,冬。铁真族犯边,大宗王朝镇西军边城被困,战事吃紧。内有符王赵争,勾结黑巾盗起兵谋反,连下数城。大宗王朝顿时处在内忧外困,风雨飘摇之中。同年冬,林丰意外穿越至距边城八十里的胡西铺乡,岭兜子村烽火台,成为一名镇西军戍守烽火台的步弓手......

主角:林丰吴二   更新:2025-01-13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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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丰吴二的现代都市小说《边军悍卒》,由网络作家“木有金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丰吴二是《边军悍卒》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木有金箍”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大宗三年,冬。铁真族犯边,大宗王朝镇西军边城被困,战事吃紧。内有符王赵争,勾结黑巾盗起兵谋反,连下数城。大宗王朝顿时处在内忧外困,风雨飘摇之中。同年冬,林丰意外穿越至距边城八十里的胡西铺乡,岭兜子村烽火台,成为一名镇西军戍守烽火台的步弓手......

《边军悍卒》精彩片段




崔一脚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被自己视为奴仆一般,毫无威胁的一个小蝼蚁,竟然有一天能对自己举起屠刀。

这个憨货是真敢杀他啊!

想到即将要死,裤裆下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突然。

远处响起急骤的马蹄声,伴随着一个嘶哑的喊叫。

“鞑子来了,鞑子杀过来了...”

林丰雪亮的铁刀在距离崔一脚脖颈一寸处凝住。

这些日子耳朵里灌满了铁真人的残忍凶悍,所过之地寸草不留。

鞑子来袭,自己还需要这些人的配合。

沉默稍顷。

“吴二,上烽火台点燃烽火,李雄、崔一脚随我守桥。”

三人听了一愣,然后脸现喜色,连忙哆嗦着爬了起来。

林丰收刀,随手抓住吴二婆娘的头发,将她扔到一边。

只这一身的酸臭味道,差点让自己呕吐,还想让自己收下,美的你。

除了两个女人,其他人迅速冲出屋子,各自寻找位置。

远处,岭兜子村烽火台游击王前,正骑了一匹老马,往烽火台前的壕沟拼命奔过来。

林丰和李雄合力将壕沟上的吊桥放下去。

崔一脚打开寨门。

王前奔进寨子里,翻滚下马,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

“伍长,我在沙渠村外看到三个鞑子,正往这边过来。”

林丰挥手:“去守好你的位置。”

王前疑惑地扭头去看崔一脚。

“林伍长让你干啥就干啥,敢多啰嗦半个字,老子砍了你。”

崔一脚恶狠狠地喝道。

虽然他裤裆濡湿冰凉,却仍不失之前的凶狠。

王前是个游击兵,性格跟之前的林丰差不了多少。

但是他的婆娘会来事,不时在崔一脚面前伺候着,才让王前好过许多。

草屋中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王前的婆娘。

王前虽然不明所以,但崔一脚既如此说,只得先奔向自己的位置。

烽火台周边用粗树干围起一个三四亩地的圆圈,削尖了树干,当作防御营寨。

吴二攀上烽火台,去点燃烽火。

其他人伏在院墙上观察外面的动静。

时间不大,就听到一阵马蹄杂沓响起,远处出现了三个骑士。

当前一个矮壮的汉子,身穿羊皮袄裤,外衬黑色铁甲,头戴羊皮帽子。

后面两侧跟了两个一样打扮的铁真人,只是身上没有铁甲。

林丰从记忆中得知,铁真游骑共分五个等级。

从低到高,白身、铁甲、铜甲、银甲、金甲。

镇西军中有通告,凡杀死鞑子白身一名,可奖励肥田两亩,银十两,粳米一百斤,晋一级。

杀死铁甲一名,奖励肥田十亩,银百两,粳米五百斤,晋三级...

林丰刚想到这里,就觉得扶在手下的树木围栅在抖动。

他奇怪地瞪着远处的三骑。

不至于啊,离得这么远就震动如此之大吗?

扭头去看另外两人,才豁然发现,崔一脚、李雄两人与自己同样伏在围栅上,眼睛瞪着三个凶悍的铁真人,身体在不停地筛糠。

林丰略一思索才明白。

铁真游骑速度快,经常三五骑一组,四处游荡劫掠杀人。

他们单兵素质极高,往往遇到大宗王朝镇西军,也能仅凭三五骑,便将一个百人队冲散。

让人恐惧的是,他们根本不把大宗人当人看,杀人如宰鸡一般。

手段极其残暴。

人的名,树的影。

三骑啊,能屠镇西军百人队的实力。

这里可只有五个守卒。

崔一脚等人是被鞑子吓成了这个模样。

林丰不得不小心地游目四顾,仔细搜索远处的异动。

确定只有眼前的三个鞑子后,低喝一声。

“弓箭准备。”

喊完伸手去取背在身后的弓和箭,拿到手里一看,顿时傻了眼。

这是一把竹制的短弓,粗糙地弯了一个弧形,桑皮搓成的弓弦,算是弓箭中最低等的制作材料。

再看看那七八支竹箭,长短不一,其中只有两支箭矢带了三角铁簇。

而其他箭枝则是用刀将一头削成尖状。

如果在三十步内不能射中敌人要害,这玩意儿根本没啥用。

再抬头目测铁真骑兵的距离,至少五十步开外。

“唉,老子的碳钢复合弓在手就好了,再远上几倍的距离,也能让这些嚣张的家伙死无葬身之地。”

多想无益,林丰只能面对现实。

扭头看到崔一脚和李雄,两人哆哆嗦嗦地把弓箭都掉落到地上。

林丰却眼睛一亮,这两个家伙的弓箭比自己的要好上许多。

至少箭簇整齐,箭杆笔直,而且弓身应该是木质的。

他抬手冲崔一脚一招。

“弓箭给老子拿过来。”

崔一脚连忙跳下隔板,捡起他的弓箭恭敬地递给林丰。

然后稍稍凑近林丰,悄声嘱咐。

“伍长,鞑子们个个都刀枪不入,待会咱散开了跑,能跑一个是一个。”

“你他妈听谁说的?”

林丰哭笑不得。

“不瞒伍长,之前都说好了的。”

林丰冷下脸来。

“是不是让老子在前面顶着,你们分开了逃跑?”

崔一脚讪讪地不说话。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谁敢跑,不用鞑子费力,老子先剁了他喂狗!”

林丰大声对几个守卒喝道。

他很无奈,怪不得这些家伙害怕鞑子,刀枪不入都信了,这仗如何打?

看见崔一脚和李雄都缩着脑袋,蹲在粗树栅后面哆嗦。

林丰摇摇头,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怎么可能相信这种鬼话。

可对于这些守卒来说,这个印象只凭说是很难消除掉的。

他将弓拉拽了两下,觉得比竹弓好多了,估计五十步内问题不大。

自己前世也曾痴迷弓箭,在几次大的国际比赛中,屡次斩获金牌。

三个鞑子而已,看老子如何射杀他们。

林丰对此信心满满。

此时,铁真骑兵开始绕着寨子转圈,战马扬起漫天尘土。

并且高声吆喝着,震慑寨子里的人。

王前伏在另一处树栅后面,高声喊道。

“伍长,鞑子箭射得准,别露出头脸。”

林丰不理他,弯弓搭箭,眯着眼睛从粗木缝隙里看出去,寻找机会。

他紧盯着三个策马狂奔的鞑子,就像看到了一堆一堆的金银和雪白的粳米。

只要弄死一个,老子可就发达了。





三个鞑子骑在战马上,呼啸着掠过营栅前的壕沟。

虽然这个距离在自己的射程之内,可林丰依然觉得他们速度太快,没有把握一箭命中要害。

还需等待更好的时机。

鞑子们绕着营栅转了三圈后,见营内无人露头,便停下来,聚在一堆叽里呱啦地讨论。

片刻后,一个鞑子白身从马上取下一团绳索,一头系在马鞍上,另一头抛给另一个白身。

鞑子白身接住绳索后开始往壕沟下爬去。

很快,战马拉着那名鞑子下到沟底,然后松开绳索。

显然,这些鞑子对如何越过壕沟很有经验。

绳索头上系了一把短刀,被从沟底抛上来,在吊桥边凸起的木轴上绕了两圈。

沟底的鞑子拉了拉绳索,觉得已经被固定住,然后慢慢拉住绳索爬了上来。

眼见一个鞑子越过壕沟来到地面上,崔一脚和李雄顿时六神无主,转头去看林丰。

只要那鞑子用刀砍断吊桥绳索,吊桥落下,三个鞑子便能冲到营栅前。

这些原木绑住的营栅,很容易就会被他们砍开。

然后便是无情地屠戮,营栅里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崔一脚小心地凑到林丰跟前。

“伍长,咱该撤了,鞑子马快,不然可来不及。”

林丰一瞪眼:“刚才老子怎么说的?再敢提逃跑的话,老子的刀可不认人!”

崔一脚只得讪讪地退回去,蹲在营栅下与李雄交头接耳。

林丰紧紧盯着越过壕沟的鞑子。

见他抽出腰下弯刀,凑到吊桥边,对准吊桥一端的绳索挥刀砍过去。

拉住吊桥的绳索虽然很粗,却禁不住他几刀。

林丰寻了一处缝隙较大的地方,眯着眼睛将弓拉开,对准那持刀的鞑子。

两刀下去,粗壮的绳索几乎被砍断,只剩了三分之一与桥相连。

正当那鞑子举起刀再次砍向绳索时,忽然,一声弓弦绷响声传来。

对于这个声音,鞑子们都熟悉得很,知道不好,他刚想缩下身体。

就觉得自己脖颈处一震,一只利箭钉进他脖子里。

那鞑子白身木呆呆地扭转身体,看着眼前的营栅。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大宗人敢向他射箭。

一路从铁真族草原踏过来,不管遇到城池还是村庄,更别说这种小小烽火台。

见到他们的铁骑,那些大宗军卒,都是一阵风地四散而逃。

像这种窝在营栅内的也有,只是畏缩在里面浑身发抖,等待自己砍开营栅,进去削掉他们的脑袋。

他还听到壕沟对面的战友在惊呼。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鞑子白身仰面跌倒在吊桥边。

林丰兴奋地握拳用力一挥。

草的,老子就说没那么难嘛。

刀枪不入?

以为是修仙啊。

崔一脚眼看鞑子就要砍断吊桥绳索,下一刻就该是策骑冲进来砍自己的脑袋了。

虽然双腿抖得厉害,却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冲李雄使个眼色,悄声说。

“走,现在不走,待会儿谁也走不了,就让这个憨货抵挡片刻也好。”

李雄点点头,从营栅缝隙中看了一眼,正要扭身往后跑。

忽然,他呆住了。

崔一脚一拉他的衣襟,起身就往后跑。

可跑了两步后,见李雄仍然呆在那里没动,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李雄,你他妈要死啊!”

可李雄仍然没动地方。

就在此时,崔一脚听到烽火台上的吴二高声叫嚷起来。

“伍长威武,鞑子被射死了!”

崔一脚疑惑地扭头看看林丰,见他正伏在营栅上往外观察。

再次听到营外的鞑子叽里呱啦叫得起劲。

迟疑着,崔一脚回到营栅前,往外看去。

一个脖子中箭的鞑子,仰面跌倒在吊桥边。

很显然,这是刚才林丰的一箭,命中了对方的脖颈要害处。

真死了?

崔一脚呆呆的,不是说刀枪不入的吗?

难道这个人不是鞑子?

一脑瓜的浆糊,让他陷入暂时的迷茫中。

两个站在壕沟外的鞑子,急得跳脚。

弯弓搭箭,往营栅处放了两箭。

箭矢都咄咄地钉入圆木中,却无法伤及军卒。

这是他们进入大宗边境后,第一次遇到有效抵抗,还搭上了一条性命。

想用弓箭再次射击,怎奈对方一个露头的都没有。

那铁甲鞑子不顾白身的劝阻,直接跳进了壕沟里,拉着绳索攀上沟沿。

他警惕地看着营栅方向,手执长刀,靠近吊桥绳索,单手一挥。

本来就藕断丝连的绳索顿时断开。

与此同时,弓弦一响,一只箭矢再次飞过来。

铁甲经验丰富,听到弓弦绷响声,只将长刀往脖颈前一横。

当的一声,箭矢正撞在刀面上,冒出一串火花,被弹了开去。

林丰叹了一声:“厉害。”

挥手喝道:“都死了吗?给老子射他!”

对于军伍中的行为,他看多了影视剧,知道跟他们斯文说话不太管用。

可惜那几名军卒,包括老行伍崔一脚,都已经手麻脚麻,哪里能将箭射出去。

林丰顾不得其他,拉弓搭箭,瞄准铁甲鞑子,再次一箭射出。

那鞑子挡住一箭,很是得意,大步跨到吊桥另一边,挥刀砍中绳索。

这个铁甲鞑子力量比白身大,只一刀,那粗壮的绳索嘣的一下被砍成两段。

吊桥哐当一声掉落下去。

铁甲鞑子一脸凶狠地转身,他听到了弓弦再响,依然不屑地扭身将长刀往脖颈前一拦。

身上有铁甲,根本不惧箭矢。

头脸上的骨头硬,即使被射中,也伤及不了性命。

谁知林丰这一箭瞄的是他的眼睛,全身上下,除了脖子就是眼睛。

因为眼睛的目标太小,一般弓手不会去射。

可林丰不是一般弓手,对于一个相对稳定的目标,如此距离下,眼睛不再是难中的目标。

这次铁甲鞑子没有听到箭矢撞击刀面的声音。

等来的是右眼一阵剧痛。

不足四十步的距离,柳木弓还是挺有劲,箭矢深入鞑子目中,直透大脑。

吊桥下落,那白身鞑子已经上马,正要打马冲过吊桥时,忽然发现铁甲鞑子中箭倒地。

三去其二,他想也不想调转马头,往来路策马狂奔。

林丰也觉得奇怪,都说鞑子凶悍,怎也吓跑了?

既然来了就别想回去。

林丰当然不会放这个鞑子逃走,他站起身,将弓拉开。

这个距离需仰角射击。

眯着眼睛找准角度后,用力后拉。





林丰屏住呼吸,信心满满地后拉弓弦,谁知柳木弓没扛住他的力量,咔嚓一声被他拉成几段。

林丰由于兴奋,忘了手中的弓已经不是自己之前的碳钢复合弓。

其他人已被他的箭技惊呆了,都屏息静气,期待他这一箭之威。

随着咔嚓声,所有人的心都碎了一地。

“哎呀,这狗军械。”

“草的,什么破弓啊。”

几个人纷纷叫骂着。

惋惜地看着营栅外。

眼见那鞑子白身踏起一阵尘烟,越跑越远。

鞑子骑术精良,就是有马,林丰也知道自己是追不上他。

扔掉手里的残弓,摇头叹了口气。

一转头,发现崔一脚和李雄正仰着脸呆呆地看他。

再一扭身,王前也傻子似地看着自己。

抬头,还有一个呆在烽火台上的吴二,正趴在台沿上,俯瞰着他。

林丰一挥手:“都他妈愣着干啥,收拾战场。”

几个人顿一顿,然后齐声回答。

“得令,伍长大人!”

喊完后,打开寨门,往外冲去。

林丰心里暗自算计。

一个鞑子铁甲,一个鞑子白身。

老子是不是发达了?

按照镇西边军总部发布的通告,一个鞑子铁甲的人头可以换取百两纹银,五百斤粳米...

自己连续射杀这两个鞑子,该连晋四级。

以镇西军的编制,从伍长开始,然后是什长,三级后是甲正。

甲正下辖三十人,什长三人,伍长六人。

甲正还不算是个官,得做到队将,也就是百夫长,才有对应的官阶。

是不是该升个队将,老子也算是个官了吧?

林丰正在YY着,崔一脚等人已经将鞑子的两匹战马和鞑子尸体拖进了营栅。

羊皮衣服是好东西,在寒冬里可以缝制褥子,况且鞑子的马上还驮了羊皮铺盖。

鞑子的长刀也比自己的好,更别说他们的弓箭。

都是柘木弓,箭矢铁镞锋利,呈三棱角状。

这样的箭矢飞行速度快,射击距离远,还有破甲功能。

总之,鞑子的一身行头,与穷成这个模样的几个守卒相比,都是好东西。

以崔一脚为首的四个守卒,现在对林丰是彻底心服口服。

一切都看他脸色行事,在林丰面前谨言慎行。

林丰也不小气,将获得的战利品分配了一下,让几个军卒皆大欢喜。

尤其是站在一旁的两个婆娘,看着堆在地上的东西,眼睛里仿似要伸出小手来。

吴二婆娘本来还想凑上来给林丰捏捏肩膀,谁知被林丰瞪了一眼,才缩着脖子退到一边。

“崔一脚。”

林丰招手让他到跟前来。

崔一脚站在林丰面前,躬身听命。

不知是不是裆下难过,他躬着身子,两手下意识地护在两腿之间。

“这个局面该如何处置?”

“伍长,可派王前,携两颗鞑子人头,去塔里堡报功。”

林丰皱眉问:“其他都好说,可粮食如何运送过来?”

“伍长,可将赏赐的粮食折成银两带回。”

林丰点点头,看着远处。

“跑了一个鞑子,恐怕会有报复性打击,咱得早做准备。”

“咱就别在这里待着了,既然烽火已经点燃,此地无需再守。”

“岭兜子村就在附近,鞑子报复不成,会去屠村,家小怎么办?”

崔一脚挠了挠头。

“伍长,这村子也不能待,先出去避一避最好。”

林丰皱眉不语。

崔一脚连忙又道:“伍长,不用担心,咱这里穷得叮当响,不会有大股鞑子过来。”

“嗯?你估摸着会有多少鞑子过来?”

崔一脚伸出五指:“以他们的尿性,最多五人。”

“哦,那倒是可以跟他们别别苗头。”

崔一脚慌忙道:“伍长不可大意,五个以上的鞑子真的无法抵挡,就算是边军精锐,没有三百二百人,最好还是避之为上。”

他说完,眼睛扫到躺在营栅中间的鞑子尸体,顿时觉得不妥。

“呃...以伍长之神勇,或可一战...”

林丰摆摆手:“让王前去塔里堡报信,吴二烽火台顶瞭望,李雄放出去做游动哨,你去村里招些人手过来,准备工事。”

他一口气分派完任务,让崔一脚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个林丰咋忽然就成了这个模样?

以前跟个傻子似的,任劳任怨,闷头干活。

可现在...

在崔一脚眼里,林丰竟然比他见过的百夫长气势还足。

正当两人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时,两个婆娘已经拿了鞑子带的粮食,做了热粥。

顿时整个营栅内飘出了饭香。

尤其是还有两条干肉,被王前婆娘在火上烤制一番。

这肉香味,让几个军卒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当前任务紧急,几个军卒匆匆吃了几口饭,各自割了块干肉,便动身按照林丰的指令行事。

林丰留在营栅里,重新绑好吊桥。

然后拿了鞑子的弓箭,开始根据前世的经验,改制起来。

这时候的弓箭制作都很粗糙,鞑子的弓箭,材料虽然强不少,但制作仍然很不科学。

林丰想把弓箭做成复合弓,限于材料和工具严重缺乏,只得将弓箭的各项数据,根据记忆重新做了调整。

他正忙得不亦乐乎,吴二的婆娘凑过来。

“林兄弟,歇会吧,俺给您捶捶腿。”

林丰瞥了她一眼,发现这个婆娘洗了脸,身上的衣服也稍作整理。

头发用水抹得整齐。

苍白,缺乏营养的脸色,不知用什么抹了腮红。

但身上仍然有一股酸臭味道。

“唉,你俩赶紧回村里去,这里马上有一场战斗,很危险。”

“可是...没俺的伺候,您...”

林丰摆手制止她继续说话。

“带上粮食,记得给我家送过去。”

吴二婆娘见他神情冷漠且坚决,只得失望地转身去招呼王前婆娘干活。

两个婆娘背了粮食,让林丰送出了营栅。

临出营门,王前婆娘找个机会凑到林丰跟前。

“伍长,火堆里还煨了俩红薯,俺记得你喜欢吃,别忘了。”

说完瞥了林丰一眼,扭头走了。

林丰竟然从这个婆娘满脸灰尘中看到了一丝妩媚。

苦笑摇头。

现在营栅里只剩了林丰自己。

他将弓箭都改装好,箭镞磨得锋利。

鞑子的长刀十分厚重,但缺少了锋利。

被他磨出光泽,磨薄了刀刃。

御敌计划早在腹中做好,只等村里来人,将工事修好。

林丰提了长刀,来到营栅中间,略一思索。

前世自己最为得意的一套劈风刀法施展出来。

他要将自己的技能与这具身体结合起来,以便在战斗中不出错误。

在此乱世之中,一旦出错,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劈风刀讲究速度,没有固定的套路,正适合战场上使用。

但练习时却有增强出刀速度的方法。

林丰的长刀越舞越急,这具身体的素质也确实给力。

正当他渐入佳境时,忽然听到营栅外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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