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肌肤瞬间被冰刺穿透,疼到撕心裂肺。
夏梦看了眼方清砚,观察他的表情,故作惊讶道:哎呀,怎么这样不小心,工作人员快去看看。
话刚说完,被江清衍拦住,他冷哼出声:若连舞都跳不好,她就不配站在这里。
夏梦很是得意,她安排这出戏,目的就是让我和江清衍彻底隔绝。
有江清衍发话,没有哪个工作人员敢扶我。
他们一致忽略我的狼狈,我暗自咬牙,自己艰难爬起来。
夏梦面上闪过不悦,我越是惨烈,她越是兴奋。
江清衍再次看过来,没说话,表情凝滞,似是忍了又忍。
又好像在向我说:只要你点头留下来,我马上替你解围。
我无视江清衍的眼神,抬手抹去嘴角血痕,继续跳。
反复跌倒,又反复爬起来,我宁死不屈,目光始终执拗。
红梅再坚,不低持雪。
你弄脏了舞台,使雪场沾染了晦气,谁还敢来度假游玩,你说这个损失该怎么赔偿呢?
夏梦居高临下审视着我,像在看一件供人消遣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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